03. 啟程
本章節 3294 字
更新於: 2019-09-10
啪嘰！奧薇雅使力將木劍向下一砍，艾特手上的木劍終於到達極限，應聲斷裂，下個瞬間，奧薇雅的木劍產生裂痕，接著隨之斷裂開來。
「好啦，我們這一次折了兩把劍，能不被村長罵嗎？」艾特撿起木劍斷落的部分。
「也沒什麼好罵的，今晚就要去王城，而且我們這次可是給村莊添了不少錢，這兩塊破木頭根本不算什麼。」
奧薇雅拋下手中的斷刃木劍，然後拾起一旁母親贈與的劍，「我要去見露兒了。」
「這麼說來，時間確實差不多了。」艾特仰頭看著淡橘紅色的天空，然後緩緩將視線移向身前的奧薇雅，「要我陪妳去嗎？」
「不用。」奧薇雅果斷回答，轉身就打算離去。
「如果真的受不了的話，可以告訴我。」
「蛤？」奧薇雅回過頭，可能很久了吧，距離上次這樣認真的對看，艾特的眼神比以前成熟多了，男孩子的稚氣退去，似乎多了點……成熟嗎？
「這次真的辛苦妳了。」
「搞什麼啊？陪你練習是蠻累的，但是為什麼要這麼正經八百的樣子。」
「因為很重要啊，我雖然沒差，但是妳跟妳家人關係很好吧，如果妳不用去的話……」艾特搖了搖頭，「當我什麼都沒說吧。」
奧薇雅知道艾特的意思，是同情自己是女生吧，「如果哥哥還在的話，就不會是我去，而且我還可以待在露兒旁邊，你是這個意思嗎？」
「明知故問。」艾特露出平常的表情，「妳隨便把我的心聲說出來，我是不會害羞嗎？」
「原來你會害羞喔。」奧薇雅笑了幾聲，然後轉身離開，身後的艾特沒有再出聲，奧薇雅不以為意，直接走捷徑去找露兒。
天空橘紅的顏色幾乎渲染了整個天空，奧薇雅直接打開門，露兒就跟早上一樣，坐在簡陋的床上，歡迎姐姐進來。
「身體有好點嗎？」奧薇雅坐在床旁的木椅，摸了摸露兒的頭。
木椅還有前一人的餘溫，就艾特所說，應該是他的姐姐吧。
「嗯，好很多了。」露兒的表情不如字面的那麼開心，「為什麼姐姐這個時間會來這裡？」
「因為想看露兒啊。」奧薇雅盡可能讓自己看起來跟平常一樣。
露兒一副不相信的樣子，「但是，爸爸媽媽會生氣的吧，現在是姐姐工作結束，準備和爸爸會合，然後回去跟媽媽一起吃晚餐的時間喔 。」
「妳真清楚欸……」
「當然，姐姐之前告訴我的事，我是絕對不會忘記的！」
奧薇雅頓時語塞，之前自己確實說過那些事，因為露兒說想知道大家平常的作息，所以就全部告訴她了。
「是特例啦！我今天裝病，所以沒有去工作，在家睡了一天，趁爸爸還沒回來，媽媽還在煮飯，我就來了。」
「不是的吧。」露兒緊盯著奧薇雅，「姐姐，妳不要對我說謊了。」
「我……」
奧薇雅打算再努力辯解一下，但是露兒突然握住她的手。
「姐姐，妳不要管我了。」
「欸？妳在說什麼？姐姐我怎麼可能不管妳，我最疼露兒了喔。」
露兒笑了笑，「我知道喔，姐姐被招集成傭兵了吧。」
「為什麼？是誰告訴妳的？艾特那傢伙的姐姐？」
「不是啦，艾拉姐是有說艾特哥要去當傭兵的事，不過沒有提到姐姐喔。」
「那到底……」
「是姐姐的臉上啊，寫上了答案呢。」
奧薇雅一時反應不過來，臉上……是表情嗎？但是，我、我明明已經好好冷靜下來了，而且還跟艾特在練習場好好發洩了一下。
「是因為魔晶石喔。」
奧薇雅已經無法判斷露兒是不是真的在笑，應該說，她自己連自己現在的狀態也無法判斷了，根本超越晴天霹靂的程度。
「今天有一個很活潑的女生來找我，雖然不認識她，但我想可能是村莊裡的某個大姐姐吧，她看到我身上的魔晶石後就告訴我，這個東西其實可以和我好好相處喔。」
露兒握著奧薇雅的手，然後摸向自己的右手臂。
奧薇雅還沒反應過來，手已經碰到那個佈滿紫黑色魔晶石……應該要是如此，但是手下是十分纖細的觸感，是年輕少女的柔軟肌膚。
「這！？」
「我努力學會了喔，現在可以好好控制魔晶石結晶的狀況。」
「不可能……魔化症是無法痊癒的，就算吃藥也是才對……」奧薇雅想起亞蘭的話：「現階段靠藥物也不是完全不可能，不過魔晶石其實也不全然是個壞東西。」
「真的假的……」奧薇雅喃喃自語。
「所以姐姐妳別擔心我了，去王城要好好替我看看公主王子的城堡長什麼樣子，然後一定要回來告訴我。」
「那妳呢？」
「我會替姐姐幫爸媽工作的。」
奧薇雅冷靜下來，內心突然覺得輕鬆許多，或許自己今天的煩惱只是徒勞，但是露兒能真的如亞蘭所說，跟魔晶石好好相處真的太好了，一百張金卷也夠他們過上好日子。
「妳說的那個女生是誰？」
「她說她叫凱希，其他我就不清楚了。」
「這樣嗎……沒關係，我再問問艾特，他應該會知道是誰。」
奧薇雅站起身，然後彎下身子，給了露兒一個擁抱，「妳要加油。」
「姐姐也要加油，艾特哥近在眼前嘍。」
「什麼！？」奧薇雅忍不住驚叫出聲。
「我看得出來喔，姐姐喜歡艾特哥吧。」露兒嘻嘻笑著。
「亂說話！我怎麼可能會喜歡那傢伙。」
「我會乖乖等的，姐姐掰掰。」露兒回抱了一下。
「要我帶妳回家嗎？」
「不用，我想要明天在讓其他人知道這件事，就當作一覺起來就好了，大家會嚇一大跳吧。」
「一定會。」奧薇雅輕吻露兒的額頭，「再見。」
「再見。」露兒沒有做出挽留的動作，雖然不捨，但是露兒知道的，姐姐一定也是相同的心情。
奧薇雅轉身推門就走，橘紅的天空其實已開始轉黑，說要今晚出發的是自己，奧薇雅不希望遲到，所以邁開腳步，快步跑向村莊的入口。
「妳真慢欸，大小姐。」
艾特跟亞蘭站在一起，身後是一台四隻駿馬拉的華麗馬車。
「您確定報酬是如您一開始所說？」或許是顧慮到艾特在旁邊，亞蘭沒有直接說出一百金卷的事。
「沒錯，請明天一早就送達。」奧薇雅希望露兒康復跟一百金卷的驚喜可以一次讓父母親知道。
亞蘭拿出早上的契約羊皮紙，遞給奧薇雅。
奧薇雅接過後打了開了，報酬的欄位確確實實寫了一百張金卷，還註記明天一早要領到。
「如果您答應的話就說出誓詞吧。」亞蘭補充道，「誓詞說出就無法更改，要小心喔。」
「我，奧薇雅•萊卡，在此立下誓詞，建立契約。」
契約羊皮紙最下面的簽名欄位自動浮現出奧薇雅的名字，然後散發光芒，自己捲了起來，回到亞蘭的手中。
「謝謝您。」亞蘭收取羊皮紙，然後彈指點燃馬車上的燭臺，接著打開馬車的門，「請兩位上車。」
「等等。」艾特看向奧薇雅，「妳還沒跟妳爸媽道別吧？」
「不用了。」奧薇雅踏上馬車的階梯，「我不打算再跟他們道別，反正我一定會再回來，沒必要。」
看奧薇雅坐進馬車，艾特立刻跟了進去，兩人坐在同一排。
馬車如外觀所見，裡頭的空間非常寬敞，座椅上還有軟墊，感覺不管坐再久也不會腰酸背痛。
「話說，艾特你的契約呢？」
「早就簽好啦！在妳來之前就簽好了。」艾特哈哈的笑著，「不過魔法真的好酷喔，去王城應該可以看到更多吧。」
「那當然。」奧薇雅突然想起一件事，「你認識一個叫凱希的女孩嗎？」
「凱希？村莊裡有這個名字的女孩嗎？」
「是我問你問題欸，怎麼會反問我呢？你確定真的沒有嗎？」
艾特閉眼思考了一下，「沒有，我很確定。」
「這樣啊……」難道是露兒記錯名字了嗎？但是露兒的記憶力挺不錯的，奧薇雅喃道，「凱希到底是誰？」
「呦！兩位好！」一名兩人都不認識的女子坐上馬車，然後亞蘭跟在其身後上車。
關上門，馬車開始緩緩移動，過了一會兒速度才開始漸漸加快。
亞蘭從懷中拿出一本精裝的小說，翻開夾著燙金書籤的那頁，封面的文字是王城使用的通用語，和奧薇雅他們村莊的巴達諾爾語是不一樣的。
「哦哦！好快好快喔！感覺跟兜風一樣！」陌生女子把手伸出馬車的窗戶，然後興奮的說著。
「把手給我收回來。」亞蘭的眼神仍注視在小說上。
那名陌生女子無視亞蘭的警告，仍然沈浸在兜風的快感中。
奧薇雅往另一側的窗外看，天色已經完全轉黑，從微弱的月光下，勉強可以看到外頭的樹林，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這趟路程需要一段時間，兩位累的話可以稍作休息。」亞蘭露出微笑看向兩人。
奧薇雅還沒回話，那名陌生女子就搶了她一步，「那我也可以嗎？」
「隨便妳，反正我們其中一人醒著就好。」
「那我要躺在你上！」女子立刻撲到亞蘭身上。
下一秒，亞蘭把女子扔出窗外，然後朝吃驚的奧薇雅和艾特微笑，「沒事的，兩位請好好休息。」
雖然有點擔心那個女子有沒有怎樣，但是些微的睡意使奧薇雅打了個哈欠。
見身旁的艾特閉上眼，奧薇雅也閉眼漸漸進入夢鄉。
「好啦，我們這一次折了兩把劍，能不被村長罵嗎？」艾特撿起木劍斷落的部分。
「也沒什麼好罵的，今晚就要去王城，而且我們這次可是給村莊添了不少錢，這兩塊破木頭根本不算什麼。」
奧薇雅拋下手中的斷刃木劍，然後拾起一旁母親贈與的劍，「我要去見露兒了。」
「這麼說來，時間確實差不多了。」艾特仰頭看著淡橘紅色的天空，然後緩緩將視線移向身前的奧薇雅，「要我陪妳去嗎？」
「不用。」奧薇雅果斷回答，轉身就打算離去。
「如果真的受不了的話，可以告訴我。」
「蛤？」奧薇雅回過頭，可能很久了吧，距離上次這樣認真的對看，艾特的眼神比以前成熟多了，男孩子的稚氣退去，似乎多了點……成熟嗎？
「這次真的辛苦妳了。」
「搞什麼啊？陪你練習是蠻累的，但是為什麼要這麼正經八百的樣子。」
「因為很重要啊，我雖然沒差，但是妳跟妳家人關係很好吧，如果妳不用去的話……」艾特搖了搖頭，「當我什麼都沒說吧。」
奧薇雅知道艾特的意思，是同情自己是女生吧，「如果哥哥還在的話，就不會是我去，而且我還可以待在露兒旁邊，你是這個意思嗎？」
「明知故問。」艾特露出平常的表情，「妳隨便把我的心聲說出來，我是不會害羞嗎？」
「原來你會害羞喔。」奧薇雅笑了幾聲，然後轉身離開，身後的艾特沒有再出聲，奧薇雅不以為意，直接走捷徑去找露兒。
天空橘紅的顏色幾乎渲染了整個天空，奧薇雅直接打開門，露兒就跟早上一樣，坐在簡陋的床上，歡迎姐姐進來。
「身體有好點嗎？」奧薇雅坐在床旁的木椅，摸了摸露兒的頭。
木椅還有前一人的餘溫，就艾特所說，應該是他的姐姐吧。
「嗯，好很多了。」露兒的表情不如字面的那麼開心，「為什麼姐姐這個時間會來這裡？」
「因為想看露兒啊。」奧薇雅盡可能讓自己看起來跟平常一樣。
露兒一副不相信的樣子，「但是，爸爸媽媽會生氣的吧，現在是姐姐工作結束，準備和爸爸會合，然後回去跟媽媽一起吃晚餐的時間喔 。」
「妳真清楚欸……」
「當然，姐姐之前告訴我的事，我是絕對不會忘記的！」
奧薇雅頓時語塞，之前自己確實說過那些事，因為露兒說想知道大家平常的作息，所以就全部告訴她了。
「是特例啦！我今天裝病，所以沒有去工作，在家睡了一天，趁爸爸還沒回來，媽媽還在煮飯，我就來了。」
「不是的吧。」露兒緊盯著奧薇雅，「姐姐，妳不要對我說謊了。」
「我……」
奧薇雅打算再努力辯解一下，但是露兒突然握住她的手。
「姐姐，妳不要管我了。」
「欸？妳在說什麼？姐姐我怎麼可能不管妳，我最疼露兒了喔。」
露兒笑了笑，「我知道喔，姐姐被招集成傭兵了吧。」
「為什麼？是誰告訴妳的？艾特那傢伙的姐姐？」
「不是啦，艾拉姐是有說艾特哥要去當傭兵的事，不過沒有提到姐姐喔。」
「那到底……」
「是姐姐的臉上啊，寫上了答案呢。」
奧薇雅一時反應不過來，臉上……是表情嗎？但是，我、我明明已經好好冷靜下來了，而且還跟艾特在練習場好好發洩了一下。
「是因為魔晶石喔。」
奧薇雅已經無法判斷露兒是不是真的在笑，應該說，她自己連自己現在的狀態也無法判斷了，根本超越晴天霹靂的程度。
「今天有一個很活潑的女生來找我，雖然不認識她，但我想可能是村莊裡的某個大姐姐吧，她看到我身上的魔晶石後就告訴我，這個東西其實可以和我好好相處喔。」
露兒握著奧薇雅的手，然後摸向自己的右手臂。
奧薇雅還沒反應過來，手已經碰到那個佈滿紫黑色魔晶石……應該要是如此，但是手下是十分纖細的觸感，是年輕少女的柔軟肌膚。
「這！？」
「我努力學會了喔，現在可以好好控制魔晶石結晶的狀況。」
「不可能……魔化症是無法痊癒的，就算吃藥也是才對……」奧薇雅想起亞蘭的話：「現階段靠藥物也不是完全不可能，不過魔晶石其實也不全然是個壞東西。」
「真的假的……」奧薇雅喃喃自語。
「所以姐姐妳別擔心我了，去王城要好好替我看看公主王子的城堡長什麼樣子，然後一定要回來告訴我。」
「那妳呢？」
「我會替姐姐幫爸媽工作的。」
奧薇雅冷靜下來，內心突然覺得輕鬆許多，或許自己今天的煩惱只是徒勞，但是露兒能真的如亞蘭所說，跟魔晶石好好相處真的太好了，一百張金卷也夠他們過上好日子。
「妳說的那個女生是誰？」
「她說她叫凱希，其他我就不清楚了。」
「這樣嗎……沒關係，我再問問艾特，他應該會知道是誰。」
奧薇雅站起身，然後彎下身子，給了露兒一個擁抱，「妳要加油。」
「姐姐也要加油，艾特哥近在眼前嘍。」
「什麼！？」奧薇雅忍不住驚叫出聲。
「我看得出來喔，姐姐喜歡艾特哥吧。」露兒嘻嘻笑著。
「亂說話！我怎麼可能會喜歡那傢伙。」
「我會乖乖等的，姐姐掰掰。」露兒回抱了一下。
「要我帶妳回家嗎？」
「不用，我想要明天在讓其他人知道這件事，就當作一覺起來就好了，大家會嚇一大跳吧。」
「一定會。」奧薇雅輕吻露兒的額頭，「再見。」
「再見。」露兒沒有做出挽留的動作，雖然不捨，但是露兒知道的，姐姐一定也是相同的心情。
奧薇雅轉身推門就走，橘紅的天空其實已開始轉黑，說要今晚出發的是自己，奧薇雅不希望遲到，所以邁開腳步，快步跑向村莊的入口。
「妳真慢欸，大小姐。」
艾特跟亞蘭站在一起，身後是一台四隻駿馬拉的華麗馬車。
「您確定報酬是如您一開始所說？」或許是顧慮到艾特在旁邊，亞蘭沒有直接說出一百金卷的事。
「沒錯，請明天一早就送達。」奧薇雅希望露兒康復跟一百金卷的驚喜可以一次讓父母親知道。
亞蘭拿出早上的契約羊皮紙，遞給奧薇雅。
奧薇雅接過後打了開了，報酬的欄位確確實實寫了一百張金卷，還註記明天一早要領到。
「如果您答應的話就說出誓詞吧。」亞蘭補充道，「誓詞說出就無法更改，要小心喔。」
「我，奧薇雅•萊卡，在此立下誓詞，建立契約。」
契約羊皮紙最下面的簽名欄位自動浮現出奧薇雅的名字，然後散發光芒，自己捲了起來，回到亞蘭的手中。
「謝謝您。」亞蘭收取羊皮紙，然後彈指點燃馬車上的燭臺，接著打開馬車的門，「請兩位上車。」
「等等。」艾特看向奧薇雅，「妳還沒跟妳爸媽道別吧？」
「不用了。」奧薇雅踏上馬車的階梯，「我不打算再跟他們道別，反正我一定會再回來，沒必要。」
看奧薇雅坐進馬車，艾特立刻跟了進去，兩人坐在同一排。
馬車如外觀所見，裡頭的空間非常寬敞，座椅上還有軟墊，感覺不管坐再久也不會腰酸背痛。
「話說，艾特你的契約呢？」
「早就簽好啦！在妳來之前就簽好了。」艾特哈哈的笑著，「不過魔法真的好酷喔，去王城應該可以看到更多吧。」
「那當然。」奧薇雅突然想起一件事，「你認識一個叫凱希的女孩嗎？」
「凱希？村莊裡有這個名字的女孩嗎？」
「是我問你問題欸，怎麼會反問我呢？你確定真的沒有嗎？」
艾特閉眼思考了一下，「沒有，我很確定。」
「這樣啊……」難道是露兒記錯名字了嗎？但是露兒的記憶力挺不錯的，奧薇雅喃道，「凱希到底是誰？」
「呦！兩位好！」一名兩人都不認識的女子坐上馬車，然後亞蘭跟在其身後上車。
關上門，馬車開始緩緩移動，過了一會兒速度才開始漸漸加快。
亞蘭從懷中拿出一本精裝的小說，翻開夾著燙金書籤的那頁，封面的文字是王城使用的通用語，和奧薇雅他們村莊的巴達諾爾語是不一樣的。
「哦哦！好快好快喔！感覺跟兜風一樣！」陌生女子把手伸出馬車的窗戶，然後興奮的說著。
「把手給我收回來。」亞蘭的眼神仍注視在小說上。
那名陌生女子無視亞蘭的警告，仍然沈浸在兜風的快感中。
奧薇雅往另一側的窗外看，天色已經完全轉黑，從微弱的月光下，勉強可以看到外頭的樹林，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這趟路程需要一段時間，兩位累的話可以稍作休息。」亞蘭露出微笑看向兩人。
奧薇雅還沒回話，那名陌生女子就搶了她一步，「那我也可以嗎？」
「隨便妳，反正我們其中一人醒著就好。」
「那我要躺在你上！」女子立刻撲到亞蘭身上。
下一秒，亞蘭把女子扔出窗外，然後朝吃驚的奧薇雅和艾特微笑，「沒事的，兩位請好好休息。」
雖然有點擔心那個女子有沒有怎樣，但是些微的睡意使奧薇雅打了個哈欠。
見身旁的艾特閉上眼，奧薇雅也閉眼漸漸進入夢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