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話 正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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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12-22
距離研究中心爆破只剩下三十分鐘，黛老師見到三名學生齊聚一堂，看著女孩們的忍不住勾起嘴角。
「珀婭妳做了一個正確的選擇，如果妳當時就想要逃跑，會被我方即擊殺。」黛老師肯定了珀婭留下來的決定，然後關愛的看了看另外兩位學生。
「妳們都一副受委屈想伸張正義的表情呢。」黛老師語帶無奈。「就這麼把朝夕相處的老師定位為邪惡嗎？」
「廢話少說，快點放開她！」希爾怒氣沖沖，手上拿起玫瑰利刃，而一旁的喬伊也擺好架式拿起衝鋒槍。
黛老師饒有趣味看了她們倆一眼，就像看待寵物貓給自己伸爪子。
「妳們覺得光憑這些武器能贏的了我？」彷彿早已準備好般，黛老師從背後扔出了武器，少女們看著地上的武器無不瞪大雙眼。
那是她們三人的慣用武器。
希爾的雙機劍、珀婭的凌刀和喬伊的麻醉針與慣用槍。
「給妳們一個伸張正義的機會吧。」黛老師從打開襯衫的第一顆和第二顆扣子，從胸的夾縫拿出一個黑色碼表。
「我等一下會計時三十秒，放開珀婭，妳們三個同時攻擊我。」黛老師露齒微笑，彷彿是在上戰術指導課般稀鬆平常。「如果妳們能傷到我一點點，我就放妳們自由如何？」
珀婭手上和腳上的桎梏突然打開，沒時間思考這麼多，三個人衝去拿地上的武器，黛老師又輕啟紅唇說了一句話。
「反過來，如果妳們被我制服，全都要乖乖聽我的話。」
女人的拇指按下了手中的碼表。
黑牢的大鎖已開，史丹利打開監牢的大門，他走到赫斯特面前蹲下端詳著跪坐在地上男子，男子五官端正且清秀，一顆淚痣落在左眼的眼角，長年沒剪的黑髮如瀑布似垂落下來遮住了赤裸的上半身、垂到了冰冷骯髒的地上。
「還真是個美男子呢，像個藝術品。」史丹利摸著男子的一縷髮絲，感嘆手感不錯。
「解開這些鍊子我們必須去控制台，而且那裡比較安全。」夏娃站在史丹利身後提出建議。
「走吧。」史丹利站起轉身走出黑牢、走過腳邊被他殺死的屍體，他們兩人前往鑲在監獄牆面的醒目艙體，白色的艙體在面向監牢有一整面的玻璃可以俯瞰整座監獄的樣貌，另一面牆有無數的監視機螢幕監視著這座監獄的每一個角落。
艙體內已經有兩名戴著奇怪面具身穿黑袍的人等著他們，一胖一瘦，較瘦的那一位，戴著黑狗面具的青年率先拿下面具畢恭畢敬的行禮。
「參見史蘭德大人和夏琳大人，小的是從晚上會議潛入的副將蘇維安。」青年留著清爽的橘色短髮，臉上有著明顯的雀斑，還有那雙大大的褐色雙眼，像極了狗狗的眼睛。「恭迎蘭德的英雄們，我代表全體國民謝謝你們長年的潛伏與付出。」
蘇維安單膝跪地誠摯表達感謝。
「不用行這種麻煩的禮。」曾經化名為史丹利的史蘭德親切的讓蘇維安起身，太久沒聽到自己的真名，就算是史蘭德也有一瞬間失神。
一旁的夏琳沒有回應，她打量著堆滿微笑的史蘭德，原來這種假惺惺的個性不是演出來的，而是原本就這麼噁心人。
「我讓你帶的東西帶來了嗎？」史蘭德問著蘇維安。
「是的！」蘇維安將手放在額頭旁行禮，接著替身旁的大塊頭摘下黑猩猩面具。「好不容易才藏住這大傢伙的身材。」
面具下的不是人臉，而是一名機器人，灰色又冰冷的機械臉孔閃著燈，面無表情。
「史蘭德大人您放心，N大人已經按照您傳回來的資料，完全打造成能對付大翼珀婭的機器人。」
史蘭德拍拍機器人的肩膀，似乎並沒有感到很放心。
「你準備這個，是擔心黛那個女人名義上是要處死她，其實是要放跑她？」夏琳手臂環胸，猜到了史蘭德的心思。
「黛是個麻煩的女人，這個機械如果撞上她，恐怕一下就會變成廢鐵。」史蘭德對黛的評價非常之高。「不過我們可以賭一賭這傢伙不會遇上她，就算機率不高，還是不能放棄活捉大翼的可能性，可以省去往後的許多『麻煩』。」
只負責傳送代碼的夏琳並不清楚史蘭德負責的計畫內容，也知道對方不打算告訴她所謂的麻煩是什麼，因此她沒有興趣的閉上嘴。
「你把它的路線定位在地下通道遊走，命令是活捉珀婭，若活捉不了可以殺死帶回屍體的一部分。」史蘭德命令蘇維安，蘇維安如小狗狗皆受到主人指令興高采烈的答聲，他幫機器人定位後，機器人依著被輸入的指令動起來，原本閃爍的白色眼睛變成紅色、獨自離開艙體。
「請問史蘭德大人，我們要採用艙體的特殊電擊帶走赫斯特了嗎？」
赫斯特現在是因為藥物仍在昏睡中，若貿然移動是有風險的，而控制室能控制佈滿在這個監獄牆體所有密密麻麻的槍口，槍口能發射特殊的紫色電擊，專門電暈赫斯特，且整個艙體也是為了防禦赫斯特的攻擊所製，一切都是為了預防當年的赫斯特事件。
害怕赫斯特會再度暴走。
「在帶走他之前，我有件事想要嘗試。」史蘭德站到控制儀板前。「你們對當年的景象不好奇嗎？」
史蘭德按下了一個鈕，所有束縛住赫斯特的巨型鍊子應聲脫落，赫斯特因為鍊子掉在地上的聲響悠悠轉醒。
長長的黑睫毛抖動，上眼皮向上掀起，那是如髮色般暗黑的瞳，一雙毫無神采而麻木的眼睛。
「誰能想到呢？每一個S翼都有一個缺陷，那就是巨大的副作用，其中黑翼的副作用是嚴重的幻視和幻聽，永遠被侵蝕著精神。」
赫斯特站了起來，他漂亮的臉龐、修長的身驅、蒼白的面孔，還有及腰的黑色長髮，他的一切都像是地獄的使者，他無意識張開背後三對烏黑的大翅膀，闇黑色的羽毛翩落，宛若三對巨大的鴉翼，他的周遭浮現出無數黑色的微粒，青年操控著這些黑粒子開始無差別攻擊。
赫斯特早已習慣吵雜、瘋狂的環境，他被鎖在了混亂之中，永遠有人在攻擊他，而青年為了尋求片刻安靜，永遠都在攻擊著別人。
面無表情的殺人。
『你別過來啊啊！』
『獄警在哪裡？這個瘋子跑出……啊！』
青年所走過之處，四處綻放血花。
夏琳別過頭，史蘭德又按了幾個鈕，除了黑牢的鎖，其他所有囚犯的鎖都能經由控制室全都解開，他打開了所有囚犯的鎖，讓他們能走出牢房，蘇維安則是對史蘭德的行為很是疑惑。
「我原本是想要殺了整座監獄的翼人，可我想讓赫斯特自己處決故鄉的犯人，如果有剩下的存活者就當作特赦，怎麼樣？」
史蘭德笑咪咪的解釋。
「哇！您的決定真是太慈悲為懷了，這就是我理想中的正義啊！」
蘇維安對史蘭德又愈發欽佩，都可以看到背後搖晃個不停的狗尾巴。
但夏琳知道這根本不是狗屁正義。
她轉頭看向他處，像極了看到電影的可怕場面暫時迴避。
她身旁的監視螢幕開始出現可怕的虐殺畫面，其中一小格監視畫面，一名壯漢躺在牢中，他聽到外面的聲響疑惑的起身。
他正是和喬伊在白天比試過——因禁藥入獄的安蕭。
那是非常短暫又漫長的三十秒，想要展開雙翼攻擊的珀婭被黛老師踩在身上，女人在珀婭的後背上狠狠施力，珀婭甚至連大翼都無法張開。
「面對圍攻，首先要搞定最危險的因子。」黛老師如同教育學生般告誡著，另外兩名少女成功張開翅膀，希爾揮劍朝黛老師近身攻去，而喬伊同時向黛老師開槍遠距離攻擊。
下一秒希爾的劍被黛老師赤手抓住，她甚至被雙機劍的鎖鍊捆住腰部動彈不得，事情發生得太快，連希爾都看不清動作，黛老師把希爾放在自己身前當作盾牌，眼看喬伊的子彈就要打到希爾的胸膛。
「住手！」喬伊絕望的大喊出聲。
黛老師笑著抱住希爾微微側身閃過了子彈，可喬伊卻不敢再開槍。
珀婭被踩在腳下、希爾被綑綁，喬伊則是怕誤傷同伴而不敢動作。
三位少女在黛面前，是顯得那樣的渺小而無力。
別說攻擊，她們甚至還沒開始就被制伏。
「哎呀，還有五秒鐘。」黛老師側著頭假裝活潑的說。「時間給長了呢。」
接著女人收起笑容，面色嚴肅地說道。
「妳們學到了吧？」
這是黛能夠教導她們的最後一課，也是絕對的真理。
「世界上沒有所謂正義，正義從來都是強者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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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義的訴求是公平，但正義的定義卻是主觀的。』
「珀婭妳做了一個正確的選擇，如果妳當時就想要逃跑，會被我方即擊殺。」黛老師肯定了珀婭留下來的決定，然後關愛的看了看另外兩位學生。
「妳們都一副受委屈想伸張正義的表情呢。」黛老師語帶無奈。「就這麼把朝夕相處的老師定位為邪惡嗎？」
「廢話少說，快點放開她！」希爾怒氣沖沖，手上拿起玫瑰利刃，而一旁的喬伊也擺好架式拿起衝鋒槍。
黛老師饒有趣味看了她們倆一眼，就像看待寵物貓給自己伸爪子。
「妳們覺得光憑這些武器能贏的了我？」彷彿早已準備好般，黛老師從背後扔出了武器，少女們看著地上的武器無不瞪大雙眼。
那是她們三人的慣用武器。
希爾的雙機劍、珀婭的凌刀和喬伊的麻醉針與慣用槍。
「給妳們一個伸張正義的機會吧。」黛老師從打開襯衫的第一顆和第二顆扣子，從胸的夾縫拿出一個黑色碼表。
「我等一下會計時三十秒，放開珀婭，妳們三個同時攻擊我。」黛老師露齒微笑，彷彿是在上戰術指導課般稀鬆平常。「如果妳們能傷到我一點點，我就放妳們自由如何？」
珀婭手上和腳上的桎梏突然打開，沒時間思考這麼多，三個人衝去拿地上的武器，黛老師又輕啟紅唇說了一句話。
「反過來，如果妳們被我制服，全都要乖乖聽我的話。」
女人的拇指按下了手中的碼表。
黑牢的大鎖已開，史丹利打開監牢的大門，他走到赫斯特面前蹲下端詳著跪坐在地上男子，男子五官端正且清秀，一顆淚痣落在左眼的眼角，長年沒剪的黑髮如瀑布似垂落下來遮住了赤裸的上半身、垂到了冰冷骯髒的地上。
「還真是個美男子呢，像個藝術品。」史丹利摸著男子的一縷髮絲，感嘆手感不錯。
「解開這些鍊子我們必須去控制台，而且那裡比較安全。」夏娃站在史丹利身後提出建議。
「走吧。」史丹利站起轉身走出黑牢、走過腳邊被他殺死的屍體，他們兩人前往鑲在監獄牆面的醒目艙體，白色的艙體在面向監牢有一整面的玻璃可以俯瞰整座監獄的樣貌，另一面牆有無數的監視機螢幕監視著這座監獄的每一個角落。
艙體內已經有兩名戴著奇怪面具身穿黑袍的人等著他們，一胖一瘦，較瘦的那一位，戴著黑狗面具的青年率先拿下面具畢恭畢敬的行禮。
「參見史蘭德大人和夏琳大人，小的是從晚上會議潛入的副將蘇維安。」青年留著清爽的橘色短髮，臉上有著明顯的雀斑，還有那雙大大的褐色雙眼，像極了狗狗的眼睛。「恭迎蘭德的英雄們，我代表全體國民謝謝你們長年的潛伏與付出。」
蘇維安單膝跪地誠摯表達感謝。
「不用行這種麻煩的禮。」曾經化名為史丹利的史蘭德親切的讓蘇維安起身，太久沒聽到自己的真名，就算是史蘭德也有一瞬間失神。
一旁的夏琳沒有回應，她打量著堆滿微笑的史蘭德，原來這種假惺惺的個性不是演出來的，而是原本就這麼噁心人。
「我讓你帶的東西帶來了嗎？」史蘭德問著蘇維安。
「是的！」蘇維安將手放在額頭旁行禮，接著替身旁的大塊頭摘下黑猩猩面具。「好不容易才藏住這大傢伙的身材。」
面具下的不是人臉，而是一名機器人，灰色又冰冷的機械臉孔閃著燈，面無表情。
「史蘭德大人您放心，N大人已經按照您傳回來的資料，完全打造成能對付大翼珀婭的機器人。」
史蘭德拍拍機器人的肩膀，似乎並沒有感到很放心。
「你準備這個，是擔心黛那個女人名義上是要處死她，其實是要放跑她？」夏琳手臂環胸，猜到了史蘭德的心思。
「黛是個麻煩的女人，這個機械如果撞上她，恐怕一下就會變成廢鐵。」史蘭德對黛的評價非常之高。「不過我們可以賭一賭這傢伙不會遇上她，就算機率不高，還是不能放棄活捉大翼的可能性，可以省去往後的許多『麻煩』。」
只負責傳送代碼的夏琳並不清楚史蘭德負責的計畫內容，也知道對方不打算告訴她所謂的麻煩是什麼，因此她沒有興趣的閉上嘴。
「你把它的路線定位在地下通道遊走，命令是活捉珀婭，若活捉不了可以殺死帶回屍體的一部分。」史蘭德命令蘇維安，蘇維安如小狗狗皆受到主人指令興高采烈的答聲，他幫機器人定位後，機器人依著被輸入的指令動起來，原本閃爍的白色眼睛變成紅色、獨自離開艙體。
「請問史蘭德大人，我們要採用艙體的特殊電擊帶走赫斯特了嗎？」
赫斯特現在是因為藥物仍在昏睡中，若貿然移動是有風險的，而控制室能控制佈滿在這個監獄牆體所有密密麻麻的槍口，槍口能發射特殊的紫色電擊，專門電暈赫斯特，且整個艙體也是為了防禦赫斯特的攻擊所製，一切都是為了預防當年的赫斯特事件。
害怕赫斯特會再度暴走。
「在帶走他之前，我有件事想要嘗試。」史蘭德站到控制儀板前。「你們對當年的景象不好奇嗎？」
史蘭德按下了一個鈕，所有束縛住赫斯特的巨型鍊子應聲脫落，赫斯特因為鍊子掉在地上的聲響悠悠轉醒。
長長的黑睫毛抖動，上眼皮向上掀起，那是如髮色般暗黑的瞳，一雙毫無神采而麻木的眼睛。
「誰能想到呢？每一個S翼都有一個缺陷，那就是巨大的副作用，其中黑翼的副作用是嚴重的幻視和幻聽，永遠被侵蝕著精神。」
赫斯特站了起來，他漂亮的臉龐、修長的身驅、蒼白的面孔，還有及腰的黑色長髮，他的一切都像是地獄的使者，他無意識張開背後三對烏黑的大翅膀，闇黑色的羽毛翩落，宛若三對巨大的鴉翼，他的周遭浮現出無數黑色的微粒，青年操控著這些黑粒子開始無差別攻擊。
赫斯特早已習慣吵雜、瘋狂的環境，他被鎖在了混亂之中，永遠有人在攻擊他，而青年為了尋求片刻安靜，永遠都在攻擊著別人。
面無表情的殺人。
『你別過來啊啊！』
『獄警在哪裡？這個瘋子跑出……啊！』
青年所走過之處，四處綻放血花。
夏琳別過頭，史蘭德又按了幾個鈕，除了黑牢的鎖，其他所有囚犯的鎖都能經由控制室全都解開，他打開了所有囚犯的鎖，讓他們能走出牢房，蘇維安則是對史蘭德的行為很是疑惑。
「我原本是想要殺了整座監獄的翼人，可我想讓赫斯特自己處決故鄉的犯人，如果有剩下的存活者就當作特赦，怎麼樣？」
史蘭德笑咪咪的解釋。
「哇！您的決定真是太慈悲為懷了，這就是我理想中的正義啊！」
蘇維安對史蘭德又愈發欽佩，都可以看到背後搖晃個不停的狗尾巴。
但夏琳知道這根本不是狗屁正義。
她轉頭看向他處，像極了看到電影的可怕場面暫時迴避。
她身旁的監視螢幕開始出現可怕的虐殺畫面，其中一小格監視畫面，一名壯漢躺在牢中，他聽到外面的聲響疑惑的起身。
他正是和喬伊在白天比試過——因禁藥入獄的安蕭。
那是非常短暫又漫長的三十秒，想要展開雙翼攻擊的珀婭被黛老師踩在身上，女人在珀婭的後背上狠狠施力，珀婭甚至連大翼都無法張開。
「面對圍攻，首先要搞定最危險的因子。」黛老師如同教育學生般告誡著，另外兩名少女成功張開翅膀，希爾揮劍朝黛老師近身攻去，而喬伊同時向黛老師開槍遠距離攻擊。
下一秒希爾的劍被黛老師赤手抓住，她甚至被雙機劍的鎖鍊捆住腰部動彈不得，事情發生得太快，連希爾都看不清動作，黛老師把希爾放在自己身前當作盾牌，眼看喬伊的子彈就要打到希爾的胸膛。
「住手！」喬伊絕望的大喊出聲。
黛老師笑著抱住希爾微微側身閃過了子彈，可喬伊卻不敢再開槍。
珀婭被踩在腳下、希爾被綑綁，喬伊則是怕誤傷同伴而不敢動作。
三位少女在黛面前，是顯得那樣的渺小而無力。
別說攻擊，她們甚至還沒開始就被制伏。
「哎呀，還有五秒鐘。」黛老師側著頭假裝活潑的說。「時間給長了呢。」
接著女人收起笑容，面色嚴肅地說道。
「妳們學到了吧？」
這是黛能夠教導她們的最後一課，也是絕對的真理。
「世界上沒有所謂正義，正義從來都是強者說了算。」
-tbc-
『正義的訴求是公平，但正義的定義卻是主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