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針鋒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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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11-30
(BWR-504世界,英屬香港-九龍半島酒店)

香港的繁華街道在雨後彌漫著濕潤的空氣,太平山的綠意隱約可見,映襯著維多利亞港的平靜波光。

而李傑勝踏著步伐下船,懷揣著自己最新的計劃與過去的疑問,來到香港的半島酒店,準備與張忠一家商討合夥做生意的事宜。

原來他的打算是頂著自己參與北伐到內戰的老黨員和這個已繼承老兵家族事業的兒子合夥的,以更好在香港落腳。雖然因為那個懷錶發生了一些事擾亂他的對策,不過想了一想,這反而是更好拿來談判的籌碼。

另一邊廂,張忠穿著一身熨燙整齊的深藍色中山裝,面帶自信,與父親張震走進酒店的咖啡廳。

張震是抗戰時期的傳奇人物,曾三次獲得蔣介石的嘉獎,他的到來讓周圍幾位老軍官紛紛行注目禮,而張忠也因為年輕有為,頗受駐港英軍將領的看重。

當看到那老人和兒子登場時,李傑勝便知道機不可失,上前去招呼招呼「張震將軍,張忠先生,你們來了啊,幸會幸會。」

「你過獎了李先生,我早就不當兵了。」張震到是笑嘻嘻的回覆。

張忠則彬彬有禮的回應道:「你好李傑勝先生,謝謝你願意親自和我們會面,那麼先進去坐吧。」

三人在酒店咖啡廳坐定後,侍者上了一壺鐵觀音和幾份點心。張震率先開口,用洪亮的聲音對李傑勝說道:
「李先生,你的名聲我們父子早有耳聞。雖然你是一位軍人,但你對國家的忠誠,以及在政治上的潛力,都使得你的設計和知識值得讓人敬佩。」

李傑勝微笑,謙遜地回應道:「張先生過譽了,我這次來香港,其實是希望能與貴府合作,將你們在珠海的物流能力與我的設計理念結合,開創一家現代化的進出口貿易公司。」
在他計畫中,只要靠他們打好關係,自己學會設計的一些非主流產品也能在珠三角地區撈到一筆,但是現在他的眼光可以放遠一點。

雖然他知道自己在黨內、聯盟和軍隊中的地位是屬於「弟中之弟」的程度,但這個不為人知的身份倒可以用來扮豬吃老虎。

張忠對此表現出極大的興趣,問道:「李先生,其實我一直都有在研究我國軍事的後勤體系。如果能用數據化的方法提升運輸效率,你認為我們能將生意做到多大規模?」

李傑勝思考片刻,回答:「以香港為樞紐,連接內地與東南亞市場,甚至未來打通與太平洋地區的貿易通道——這是我最大的願景。但在此之前,我需要一位熟悉地緣戰略與物流的人合作,你是最理想的人選。」

張震點了點頭,語氣深沉:「我張家世代行軍,但和平年代終究要思考新的生存之道。我同意你們的計劃,張忠可以全力協助。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李傑勝看著張震,詢問道:「請講。」

「這家公司不能只是一盤生意,而要成為我們愛國理想的一部分。能否通過貿易資源,反哺國軍的基層建設?」張震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軍人的堅毅。

李傑勝點頭:「這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


會議結束後,李傑勝早早地告辭,回到了酒店房間休息。而張氏父子則慢悠悠地走到酒店套房的落地窗邊,維港的夜景一覽無遺,繁華的燈光倒映在水面上,彷彿一場璀璨的夢境。 

張忠雙手抱臂,眉頭微皺,開口問道:「老爸,你覺得這次合作是不是有點古怪?」 

張震凝視著窗外,沉思片刻後點了點頭:「……我也感覺到。剛才我們說的一些假大空的話,他居然跟著附和,還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甚至比我們還投入,還和我們畫了一個天大的餅。這樣的人,要嘛是聰明絕頂,要嘛就是……」 

張忠接話道:「根本沒把我們的話當真,或者他自己就是在演戲。」 

張震輕哼一聲,轉過身來,目光深沉:「你覺得他是哪一種?」 

張忠搖了搖頭,臉上帶著幾分困惑:「我看不透。說實話,他的履歷雖然看似光鮮,但細節上總感覺有些模糊,尤其是他提到的過往經歷,幾乎沒法核實。還有,他在回答我們那些關鍵問題時,不是語焉不詳,就是刻意轉移話題,這麼油滑的人……說不定有問題。」 

張震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慢慢地說:「也許他是在試探我們。這個人要麼是別有用心,要麼就是背後有人撐腰,不然他怎麼會如此自信?」 

張忠點頭附和:「對,尤其是他提到那筆資金來源的時候,明顯說得含糊其辭,好像在藏什麼。老爸,你說他會不會是某些勢力派來的?」 

張震低聲道:「很有可能。無論是什麼勢力派來的,他都不簡單。但這次合作對我們來說也很重要,必須小心應對,不能讓他牽著鼻子走。」 

張忠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明天我再找個機會,和他單獨聊聊,探探他的底。」 

張震拍了拍兒子的肩膀:「好,記住,不管他背後是什麼勢力,我們都得穩住,該得到的好處一分也不能少。這片市場,是我們父子打拚出來的,不能讓外人輕易分了去。」 

張忠看著窗外閃爍的燈光,眼神多了一絲堅定。「放心吧,老爸,我一定會小心處理。」 

而此時,隔著幾層樓的另一間房間,李傑勝反而更加的煩躁不安。在他翻查行李時發現自己忘了把以前的身份證以及黨證書留在了那個世界中,而且他也認定了自己已經被警察通緝了,那麼又該如何是好?

沒辦法了,只好去強搶回來了。

幸好,這個時代(BWR-504的1951年)的海關還不算發達,沒有高科技的監控和信息流通手段,他稍微花了些功夫以後就把自己的槍枝和彈藥運送到這裡來,而且他事前準備一些美元,現在打算分一批到那使用。

他把毛瑟C96、M1911手槍裝進槍套,並將它們牢牢地固定在腰帶和腋下的位置,並一把確認其鋒利無比的漢陽1935刺刀插入刀鞘,綁在小腿處,方便隨時拔出使用。

裝備完畢後,他站在鏡子前,拉了拉外套,遮住了槍支和刀具,整個人看起來仍舊一副普通路人的模樣。回想起一直以來的種種困難和經歷,他穩住呼吸,調整一下眼鏡。

「不成功,便成仁。」

確保其整齊後,他拿出懷錶,再次轉到「405」數字中,這次他檢查錶殼,看看有什麼方法把傳送方式調整一下。

「到底有什麼方法能把那傳送弄得不那麼像是在坐過山車(雲霄飛車)啊?」在檢查懷錶的內部時,他發現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功能,比如側面有個調節器可以控制傳送的時空加快至未來與倒流回以前,以及裡面有塊小鏡子可以看到其他平行時空的境況。

而在誤打誤撞的測試中,終於在傳送按鈕發現能夠轉動的機關,是一個能夠設定傳送方式的功能。

裡面的功能有:

時空隧道(現設定)

傳送門

直接傳送

「哭啊!誰設定這種設計的?」
不過已經沒有時間搞這些有的沒的,這兩樣東西可是他在以前和現世的證明,他不能失去。

很快不一會兒,他迅速調整裝置到「傳送門」模式,屏息按下了那枚閃著微光的按鈕。隨著一聲低沉的嗡鳴,一道散發著幽藍光芒的漩渦在他面前憑空出現,漩渦約有一扇標準房門大小,邊緣流動著宛如水波般的能量。沒有任何猶豫,他挺直身體,大步邁入那扭曲的空間裂隙。當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漩渦之中時,那藍光漩渦開始迅速縮小,最後化為一點光芒,靜靜地消失在空氣中,彷彿什麼都未曾存在過。


(405宇宙-英屬香港-獅子山)

夜晚的山頂上,那道散發著幽藍光芒的漩渦再次出現,踏步出來的正是李傑勝,他環顧四周,沒有人,暫時安全。
「Much better ,比起容易摔死人的隧道。」
他開始小心慢慢沿著小徑走下山,手中提起刺刀,以防有其他不懷好意的傢伙或者是野豬等不速之客。

「可不是一件好事,距離那個警署還遠,要麼劫車,要麼潛入進去……」

但他不知道的是,現在這裡可是一波未完一波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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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總區總部)
「根據線人提供的情報,西九區今晚可能會發生一起大規模暴力襲擊!」重案組警司神色凝重地對一眾警員宣布,「全員立即進入最高警戒狀態,隨時準備行動,明白嗎?」

「YES, SIR!」警員們聲音響亮,回應整齊而有力。

話音剛落,警司揮手示意,警員們迅速整裝完畢,防彈背心、盾牌、頭盔和武器一一到位。一輛輛警車與衝鋒車引擎轟鳴,藍色警燈閃爍著刺眼的光芒,在夜色中匯聚成一道流動的光河。車隊迅速離開警局,駛向可能成為暴力衝突中心的西九區,夜幕下的街頭瞬間多了一股壓迫的緊張氣氛。


在市中心某座商場中,一大群頭戴紅星帽子,手持紅寶書、武器,以及揮舞著紅旗的紅衛兵霸佔了裡面和外面,不斷操著普通話腔調唱著紅歌、朗讀毛語錄和砸爛裡面的店舖,仿彿回到了文革時代,混亂和無序。

被突如其來的造反派困在裡面的市民無法離開,只能藏起來躲避他們,因為會被他們抓起來攻擊和批鬥。

『同胞    外人』

有的紅衛兵抓到店舖老闆和店員,便把他們拖出來,用藤條、水喉通(鐵管)不斷毆打,打的店主店員頭破血流。

而好死不死,晴雯和家人剛好就被困在商場裡,正躲在餐廳的內部無法逃脫。

她完全沒有想到原來今晚好好的和家人一起來吃生日大餐,結果才剛和賢傑通完電話就發生了這種糟糕事。

這時,晴雯緊緊地握住母親的手,試圖壓抑住心中的恐懼。她低聲對弟弟說:「不要出聲,千萬不要被他們發現。」

紅衛兵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伴隨著怒吼和叫囂聲:「反動商人,剝削人民,今天讓你們嘗嘗無產階級的鐵拳!」

「革命無罪,造反有理!」

「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萬歲!」

晴雯透過餐廳門縫看見幾個紅衛兵正在強行破門進入對面的珠寶店,裡面傳來店員驚慌失措的尖叫聲和打砸的聲音。她轉頭望向父親,見他神色凝重,低聲說:「我們不能就這樣等死,或許等他們散開的時候,從廚房後門溜出去。」

母親猶豫了一下,壓低聲音說:「可是,他們在四處巡邏,萬一被發現……」

父親冷靜地回應:「不逃,就會被抓住批鬥。沒得選了。」

就在這時,晴雯突然聽到餐廳裡有人壓低聲音說話。她順著聲音看去,原來是餐廳的廚師和幾名員工,正小心翼翼地靠近他們,似乎也在計劃逃跑。

「我們也在想怎麼從後門出去,但後巷好像也有紅衛兵,我們需要找個機會……」其中一位員工低聲說,眼神充滿焦急和不安。

晴雯深吸一口氣,腦海中飛快地思考著。他們沒有多少時間,紅衛兵遲早會搜到這裡。如果想要成功脫身,必須利用紅衛兵鬆懈的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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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市區,李傑勝沿著昏黃的街燈躲進了一條狹窄的小巷。他抬頭望著灰暗的樓宇輪廓,隨即決定冒險爬上其中一棟大廈的外牆。

藉助通風管和突出的牆體慢慢地攀爬上去,不巧剛爬到一半,突然一陣巨響聲把他嚇得掉落地上,幸好爬的不高摔的很輕(沒把他摔傷),但他咬緊牙關忍受疼痛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

不過他看到附近樓宇門口有開著,便決定在巷子撿起紙箱盒子,裝作是外送員從問口進去到了天台。

「果然動身手不如動腦筋……」

抵達天台後,他蹲下身,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迅速伏低身體,讓黑暗掩蓋自己的身影。

他小心地貼著天台的邊緣移動,腳步輕如貓,生怕踩到散落的碎石或廢棄的雜物引起聲響。

他不時停下來觀察周圍,確保沒有燈光或人影的異動。

跨越到隔壁的樓宇天台時,他用雙手抓住鐵欄桿,穩住身體,然後一個翻身輕巧地落地。落地時,他刻意用腳尖著地,讓動作極輕,接著迅速蹲伏在天台的雜物堆旁,警惕地環顧四周。遠處有幾處霓虹燈還在閃爍,但天台之間一片死寂,只有風聲在耳邊呼嘯。

他繼續在黑暗中潛行,每次跨過天台邊緣都需要全神貫注,小心不讓重心偏移。一處特別寬的間隙讓他停下了腳步,他低頭估量距離,深吸了一口氣,後退幾步助跑,隨後縱身一躍。腳踏實地的瞬間,他不由得喘了口氣,趕緊蹲下確認沒人注意到。

「我感覺自己像那位在香港樓宇天台玩跑酷的人。」李自言自語的吐槽道。

漸漸地,遠處警局那醒目的建築輪廓出現在視野中。他能看見警局周圍的街道有幾輛巡邏車停著,幾名武裝人員站在入口處。李傑勝趴在一棟天台的邊緣,仔細觀察下方的情況,心中開始盤算如何繼續接近目標而不被發現。

不過已經不能像蜘○人一樣爬過去了,前面擋住了幾座高樓大廈,好像是商業區。

不過都已經可以了,現在套個口罩直奔警局都沒有問題,大不了來個破釜沉舟……

「咦?下面發生什麼事?」李傑勝看到街道上好像有些不對勁,街上正是紅衛兵們的「造反」情況,不過他們之中很少人持槍,而且只有自動步槍和手槍,其他的都是手持藤條、木棍、鐵通棍和菜刀,喊的都是紅色口號及唱紅歌……

『紅星,紅衛兵,毛澤東』

他放下前往警局的念頭,迅速走下樓梯,同時一些回憶又湧現在腦海中。


『1927年盛夏之時,湖南各地槍炮轟鳴,此前在412後中共在南昌發起暴動,後來在華南各發起100餘次暴動。』

他拿起毛瑟手槍、刺刀,分別配備在右手、左手,慢慢走出樓宇,側面進入小道潛行。

「革命無罪,造反有理!」外面紅衛兵叫聲震耳欲聾
「拿起筆,作刀槍,集中火力打黑幫。革命師生齊造反,文化革命當闖將!」忠字舞在癱瘓的馬路上展現
「忠於毛主席忠於黨,刀山火海我敢闖。革命後代舉紅旗,毛澤東思想放光芒!」他們沉浸在其中
「歌唱毛主席歌唱黨,黨是我們親爹娘。誰要敢說黨不好,馬上叫他見閻王!」忘了現實發生的事情
「殺!殺!殺——嘿!」


『此時的李傑勝已經是國民革命軍的班長,正對付在某個小村鎮的共產黨員,這次他們選擇在外面埋伏準備奇襲。』

李傑勝躲在街邊一個隱蔽的角落,透過堆放的雜物縫隙,靜靜觀察紅衛兵們的動向。他們在馬路上瘋狂舞動,彷彿全然不顧城市的混亂現狀。口號和歌聲此起彼伏,讓夜晚的街道充滿了詭異的氛圍。


『「班長,敵軍人數遠超我們!」副手急促地在他耳邊低聲說道,語氣中透著明顯的緊張。』

眼前的紅衛兵還在街上狂歡,他握緊手中的手槍和刺刀,深吸一口氣,心中盤算著下一步行動。他知道,自己不能貿然動手,這些紅衛兵雖然武器簡陋,但人數眾多,正面對抗無異於找死。


『「冷靜點,他們現在被歌聲掩護,完全沒有警覺到我們埋伏的位置。」李傑勝壓低聲音回應,眼神中帶著堅毅。他低頭查看地圖,迅速比劃出幾個可能的突擊路線。』

然而,看到他們在街上橫行無忌,破壞建築物,甚至在路邊逼迫平民加入,或者武力威嚇驅離,他心中的怒火逐漸升騰。

他無法袖手旁觀。

『「起來!饑寒交迫的奴隸!」村裡的紅軍正在高唱《國際歌》,歌聲混雜著孩子的哭聲與屋舍燃燒的劈啪聲,構成了極度反差的音景。』

「該是時候給他們一點小小的『另類中國震撼』了……」他喃喃自語,眼神轉向另一邊的小巷,嘗試找到一個可以針對他們的突破口。

『李帶著小隊輕聲移動到目標位置。突然,一聲槍響劃破天際——敵軍的哨兵察覺到了他們的存在,李傑勝瞬間下令:「開火!快壓制他們!」』

他們的分佈肉眼可見,忠字舞者沒有槍只有冷兵器,旁觀紅衛兵也沒有槍,而一旁的持槍紅衛兵反而像是在看猴戲一樣樂開花,手中槍械也有所放下而非一直手持並警惕。


『在李傑勝命令下,小隊用步槍、機槍和土炮轟擊紅軍,他們的大多數沒有拿槍,只有被打成篩子或逃走的份兒,不過這種優勢只是暫時的……』

李傑勝拿起垃圾堆的空酒瓶,伏著身子來到停滯的棄置車輛,準備把瓶子拋到巷子引起他們的注意。

『他必須找到突破口,他移動到一座土房子牆壁後面,拔掉保險線,往另一處丟出手榴彈』

不過一會,清脆的玻璃破碎聲從巷子響起,引起了紅衛兵們的注意,停止了跳舞和歌唱,紛紛來到巷子那邊,但這次移動使得冷兵器及手槍的很快靠近聚集,和拿著典型AK系列自動步槍的紅衛兵形成一段距離。


『爆炸聲引起紅軍躲避,但是不能讓他們逃走,李傑勝拿起手槍,來到牆壁另一邊對逃竄的紅軍士兵開槍射殺』

李傑勝收起手槍,拿起刺刀,穿梭車輛到走在最後的AK步槍紅衛兵身後,立刻一手捂住他的嘴,另一手將刺刀放在他的脖子上一抹,血液從裡面噴出,雙手一驚一恐地放開了槍,李傑勝馬上把他推開,讓他倒地並痛苦地用手捂住被割斷的大動脈,自己則快速撿起AK直接向聽聲轉身的紅小將開火射殺。


『他清楚看見,被子彈、炮火所傷的紅軍,衣服破爛不堪,血液染紅了全身,手腳都被打到斷裂,聽到的除了槍炮聲就只有痛苦的慘叫聲』

突如其來的射擊把剛回過神來的重武裝士兵殺到一個措手不及,紛紛倒地不起,巷子外的其他紅衛兵聽到身後的慘叫聲,有的轉過來一看,有的頭也不回拔腿就跑,有的警覺地往後舉槍反擊。


『就在此時,他的身後冒出一位紅軍,拿起刀往他背後一桶,幸好李傑勝住側面一躲閃避開刀,用槍往撲倒的紅軍腦門扣下板機。』

很快,那群烏合麒麟……啊不,是烏合之眾就被襲擊完畢,死的死,逃的逃。


『正在焚毀的村鎮,遍地開花的屍骨,行軍挺進的國軍,面臨殲滅的紅軍,又一村鎮被「拯救」了。傑勝看著被爆頭、血肉模糊的紅軍,一個代表日後將赤化中國大陸,壓迫香城,對台灣及亞太國家發動戰爭,對全球造成深遠影響的勢力又一個倒在自己面前。他同情不了,無法同情,繼續踏著沉重的步伐,擔負起以往的信仰、理想,扮演歷史中的見證者加參與者……』

現在傑勝清點紅衛兵的武裝,帶走了他們身上的柄型手榴彈、子彈以及一把AK自動步槍,他檢查了一下,發現是仿製的56式衝鋒槍,雖然在穿越後他從來沒有用過,不過在穿越前他是有玩過生存遊戲(幾次)以及研究過蘇式武裝的運作使用的。

不過現在可不是放鬆舔包的時候,必須解決還在建築內的紅衛兵。李傑勝已經把去警局一事拋諸腦後了,只想重操舊業去打共產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