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態癡戀★ 第十回 限界破裂：將愛留在姊姊的身體裡

方才所發生的一切好像作夢般不真實，阮銘添望著套子裡的精液不停回想。
興奮中又帶有悵然所失的愁緒，他猶如懷春少女，想起了泰戈爾的笨蛋情詩：

眼睛為她下著雨
心卻為她打著傘
這就是愛情

阮銘添腦中出現了愛情邱比特，祂拿著象徵不幸的鉛箭，毫不留情射向「愛情」二字，迸出絢爛火光。一陣煙花過後，無情無愛，只餘虛無破碎。

此際，他不由得痛恨著姊姊；精確來說，他更憤恨自己的「弟弟身分」。
阮銘添捏緊套子，嫉妒與愧疚感不由分說地冒出，矛盾的焰火燃燒房內所有氧氣，逼使他難以呼吸喘息。

『人生就像撿拾了許多石頭，負在背後往前走，越來越沉重。在歷經無數寒暑後，以疲憊雙手卸下竹簍，挖出先前撿拾的石頭，會發現其中有幾顆石頭像寶石般熠熠光輝。』
國中導師最後一堂課送給大家的一段話閃過阮銘添的腦中。

現在的阮銘添只想拋下所有石塊甚或寶石，奮力將姊姊背在身上，用繩索牢牢綑綁，全力往前奔跑，逃到一個沒有人知道的神祕地方。不論有多重，路途有多遙遠，他都會咬牙堅持到底。

事與願違，阮銘添只能眼巴巴看著其他男人享用阮曉薇的婀娜胴體，自己卻被迫在遠處欣賞姊姊罌粟花般的致命之美，一旁還站有道貌岸然的孔子及孟子，嘲笑他的愚蠢，用《禮記》書簡敲打他的腦袋，用力揮出毛筆，塗黑他一廂情願的荒謬童話。

失神的阮銘添吐出一口大氣，他需要F5─重新整理─自己的思緒及心情，思索自己的下一步，找出「無姊證明題」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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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房裡的阮曉薇臉上藏不住欣喜及成就感，身為姊姊的她，終於代替無用爸媽幫弟弟緩步邁向成長的路途。

老爸從事跑船工作，久久返家一次，收入頗豐，可惜嗜酒又愛賭，雪上加霜的是福爾圖娜女神從未眷顧，玩運動彩券輸了一屁股，Messi和C羅的大量進球，沒能替他換來預期中的彩金，因此家中的經濟狀況不如外人所想像。老爸在外頭偷養女人，讓阮曉薇更加不滿，始終覺得父親是個窩囊廢。

媽媽在很年輕時便步入婚姻，長年獨守空閨下，再多的跳蛋與自慰棒也無法填補寂寞空虛。在阮曉薇小學三年級時，貌美如花的媽媽和爸爸的一位朋友私奔，有如人間蒸發，杳無音信。

阮曉薇走至擺放雜亂的書桌，椅子上還掛有未收妥的胸罩及內褲。她習慣性地檢視該汰舊換新的手機，男友沈敬清連一則訊息也沒傳來，令她十分沮喪。

她側頭看著書桌旁的迷你保險箱，按下自己生日的密碼，打開塵封已久的回憶。保險箱裡有張泛黃的全家福合照，那時她和弟弟一起站在父親工作的貨輪甲板，親暱地挨著清秀的媽媽，笑得異常燦爛。
照片底下壓著一只精緻紅包袋，那是一年半之前，失蹤的母親突然寄來的成年賀禮─五萬元紅包和一條金項鍊。


百感交集的阮曉薇輕咳一聲，取出最後一項物品，她對著臉上有著清新笑容的「好人娃娃」恰吉說：「恰吉，所有布偶中，我最喜歡你了，勇敢帥氣又有魄力。你可以替我宰掉通往幸福道路上的所有阻礙嗎？」

被放在床頭的鬼娃恰吉默默不語，那抹邪惡微笑似乎已回答了阮曉薇的問題。


接連兩日的過度疲勞，使得阮曉薇忽感一陣暈眩，天旋地轉，雙頰略為發燙，坐在床沿的她摸著瀏海下的額頭喃喃自語：「好像被死老弟的烏鴉嘴給說中了。」阮曉薇心念一轉，起身從房門探出頭高喊：「小添，幫我倒杯溫開水和拿感冒藥過來，都是你的賤嘴啦。」

阮銘添已想不起姊姊上一次喊這小名是何時？雖是不滿咒罵，此時聽在阮銘添耳裡，簡直是黃鶯出谷般的天籟，吹響心中的浪漫風鈴。

「誰教妳昨天淋雨回家不趕快洗熱水澡，還悠哉在床上看雜誌。」阮銘添將「愛心」放在床頭櫃上後碎碎念。

他不知姊姊在深夜時，還赤身裸體一個多小時，在冷氣房裡與色胚男人大玩矇眼性愛遊戲，全身毛細孔放肆地接收無窮刺激。

懶洋洋的阮曉薇吞下藥物後笑逐顏開：「難得你會這麼細心，好像真的長大了。」
「我本來就比姊要成熟多了，只是妳死都不承認。」
「小添只不過是成績比較好，你這個高一小男生毛都沒長齊，哪來的成熟？」疲睏的阮曉薇站起身，再度打了呵欠：「這兩天實在好累人，而且全身痠痛。」

此際，姊弟兩人不經意對上視線，阮銘添的眼中閃過一絲不羈的慾望，全被鬼娃恰吉捕捉在眼底，恰吉的天真笑容似乎變得更加得意。

「小添，過來幫我按摩。」
「啥？妳說什麼8+9傻話？幹，我才不要做這種事。」阮銘添又驚又喜，卻無法表露於外。
阮曉薇取出按摩油，將大浴巾鋪在床上，硬是把按摩油及一條小毛巾丟給弟弟。
「那不一樣啦，妳是女人耶。」
「女人才更需要呵護，這麼基本的道理要牢記在心，這就是愛情的1+1=2。」

下一瞬間，阮曉薇已褪下上衣，只留下一條紫色丁字褲。

淨白美背及肩胛骨凹凸的絕妙弧度，強力震撼尚未成熟的阮銘添內心。
脊椎的優美線條連結到嫩臀上方，是他所無法計算的性感函數。故作鎮靜的阮銘眨了眨雙眼，急忙刻意撇過頭去，暗自等待更美妙的時刻步入生命之中。

豪放的阮曉薇背對弟弟，走向書桌旁，按下手提式音響播放鍵，舒服又帶有異國情調的香頌（chanson）樂音，緩洩而出，打造出一個奇特的時空。


阮曉薇自在地俯趴在床，擠壓出的嫩白側乳讓人心神嚮往，鬼娃恰吉的眼珠好似轉了半圈，投射出淫慾光芒。

「花錢去按摩好奢侈，而且還要被陌生人摸，不如讓老弟服侍可愛的姊姊，這就是成熟女人的精打細算。」
心口不一的阮銘添不屑地回應：「馬的，我才不要做這種丟臉的事。拜託妳快點起來，去泡個熱水澡放鬆就好。」
幾乎全裸的阮曉薇趴在床上，低聲發出女王般的命令：「小添，你乖乖做就對了。」

口嫌體正直的阮銘添極力抑制勃起衝動，早已倒出分量適中的按摩油在掌中，顫抖的雙手緩慢接觸如白色綢緞般的肌膚。

「啊哼…」

突來的冰涼感讓阮曉薇發出如叫床似的呻吟，扯動弟弟的敏感神經，一抹幽黑意識掙脫枷鎖，直奔阮銘添的理智中樞。

鬢垂香頸雲遮藕，雪堆姑射，盡在我手。

阮銘添穩定情緒後，從姊姊的緊繃雙肩和頸部開始揉壓，用自己的雙手慢慢探索女體的奧妙，在自己的情愛童話故事裡，寫下最難起頭的第一章。
「嗯啊…你好會喔，太舒服了。你不要念書了，快去當按摩師賺錢。」

阮曉薇的鶯聲燕語，觸發了性慾開關，雙手規律移動在白皙背部的阮銘添難以克制衝動，硬挺下體不時頂著姊姊的臀部，甚且不小心碰到丁字褲下的幽黑森林，一不小心，可能將引起不可收拾的森林大火。

香頌的旋律完全無法拍動阮銘添的耳膜，他沉醉在與世隔絕的囚牢裡，輕聲地對姊姊說：「力道呢？」
阮曉薇低吟著：「嗯哼…腰部的地方輕一點，雙肩用力一點，大腿及小腿也不要忘記。對了，多花一點時間在後背下緣，好痠痛喔，奶子太大也是一種甜蜜的負擔。」

阮銘添不再頂嘴，遵從姊姊的指示，細心按壓每一吋光滑肌膚，每揉壓拍打一次，自己的性慾便高漲一分。
按摩油如滾燙岩漿，燃燒著阮銘添的悖德癡戀。

「我們的宇宙，在某種意義上是上帝所創造最好的一個。」阮銘添摸著姊姊翹臀上緣說：「那位數學家萊布尼茲曾這麼說，姊，妳認為呢？平行宇宙或許沒有我們現在生存的時空那麼好。」

「嗯…」

不知是感冒藥效力發作抑或太過舒服，闔上雙眼的阮曉薇一度發出淺淺的睡眠呼吸聲，阮銘添順勢撫摸彈性極佳的水滴狀側乳，難以言喻的柔軟及彈性觸感，讓他大吃一驚。倘若能將整顆美麗的奶子握在手中揉捏，絕對會震撼靈魂，突破萊布尼茲所設下的時空框架。

阮銘添想起好友蔡正兀的變態心願，於是偷拿出手機，捕捉亮灩如春雪的美背及側乳畫面，傳給替他找到打工機會的好色死黨。

「啊…太舒服了，小添的手藝真好。記得幫我提臀，最近好像有點下垂。」

忽然醒來的阮曉薇換了俯趴方向，弟弟急忙將手機藏在床底。

阮銘添轉而使勁推揉姊姊的下臀，上下晃動的臀部肌肉與線條，令他目不轉睛，畢達哥拉斯的黃金比例不過爾爾。紫色丁字褲在激烈按摩動作下，早已失去遮蔽作用。

阮銘添朝思暮想的花苞隨著律動而開闔，粉色小陰唇近在咫尺，這次他故意趁按摩時輕摸那條誘人縫隙，指尖感受到一股溫暖濕潤感。姊姊並無不悅，幾秒過後才伸手調整丁字褲角度，然而阮銘添蹦出軌道的心，早已無法回到應有的位置，沒有任何公式足以計算此刻的愛戀座標。


藏在床底下的手機陡然發出訊息提示震動，阮銘添趕忙取出一看：
『幹，你太神了，到底怎麼辦到的？還有沒有更棒的？我要尻一槍。再不弄出來，我的蛋蛋會痛。』

得意忘形的阮銘添加碼了姊姊臀部丁字褲、美腿及私密處若隱若現的特寫美照，回傳給色慾薰心的蔡正兀。
他深知死黨所期待的是胸前明媚風光，不過阮銘添打算自己獨佔姊姊的雙峰，不願與人分享大好江山。

「好了嗎？我剛剛好像不小心睡著了。」
姊姊的低聲呼喚將阮銘添拉回到被束縛的現實；或許他永遠無法抵達萊布尼茲所說的那個宇宙。
「大功告成，累死我了。」
他凝視阮曉薇的蜜桃臀及纖細美腿，額頭冒出了過於興奮的汗水，轉瞬蒸發了越來越稀少的理智。

身心舒暢的阮曉薇揉了揉雙眼，冷不防從俯趴姿態轉為正面躺姿，左手巧妙遮掩住兩點敏感部位，更添性感嬌媚，然而這個突來舉動反倒讓弟弟嚇了一跳。
阮曉薇拍了拍身旁的床位，朝他微笑：「來，過來這裡躺著。」
阮銘添戰戰兢兢躺在近乎全裸的姊姊身邊，一句話都不敢說。

今生未識綺羅香，與君共往溫柔鄉。

身旁姊姊傳來的淡淡體香，讓阮銘添腦中閃過了這個念頭。

眼看弟弟已躺在自己身邊，阮曉薇索性移開了左手，徹底解放傲然雙峰，享受難得自由。
阮銘添焦躁地嚥下口水，不停嘗試偷看姊姊的雙乳卻只能瞥到胸口上緣。

阮曉薇再次以十指交纏握住弟弟的右手，放在自己的左胸口下緣，阮銘添的拇指不經意陷入左下乳之中。

阮曉薇以俏皮語氣問說：「我好像不知道小添喜歡的女孩類型？」

阮銘添的掌心沁出了冷汗，溶入殘有姊姊肌膚觸感的按摩油之中。他吞吞吐吐地回答：「當然是漂亮可愛，有點天然呆的類型，例如生田繪梨花和與田佑希，柴田柚菜也不錯。」

聽見答案後，阮曉薇忍俊不禁：「你根本就是看胸部嘛，和低級大奶控沒啥兩樣。」
她知道弟弟迷戀日本偶像團體，只是沒料到會選巨乳清純團員當作自己的『推』（推し）。

奮發向學的阮銘添成績優異，可是這次他無法填上正確答案，只能故意說錯解答。腦中飄過不知是誰曾說過的話─在這裡，除了愛之外，沒有一句話是沉默的。

他故意乾咳一聲後反嗆：「才不是妳想的那樣膚淺，就算是大奶控，應該也很正常？其實我…」霎時，阮銘添的撲通心跳聲壓過了香頌樂曲，他鼓起不應拿出的勇氣說：「其實我最喜歡的類型是像姊…」
此時，他的身邊傳來低分貝的規律打呼聲，吃下感冒藥且身心放鬆的阮曉薇終於進入了深沉夢鄉。
他偷偷嘆了一口氣，接續說出剛才的答案：「我最喜歡的類型是解不開的數學難題，可以計算一輩子，那個題目就是我親愛的笨姊姊。」

他鬆開姊姊的玉手，躡手躡腳地起身，以免吵醒感冒的打呼睡美人。
酥胸白似銀，玉體渾如雪。

從床上起身後，心心念念的胴體頓時打入阮銘添的眼簾，奼紫嫣紅，難再語。

他深呼吸後，慢慢貼近阮曉薇的嬌柔身軀，目不轉睛掃視姊姊好似發光的肌膚，細數胸口及腹部上的小痣數量，淨白大腿內側的三顆痣，形成一個等腰三角形，讓阮銘添深深著迷。他很想在那裡留下深情一吻，將這份沉默的愛鐫刻其中。

阮銘添福至心靈，他從姊姊嘴角下方的小痣，連結至胸前兩點，再一一連接胸下、腹部、腰際至大腿上的痣，開始玩起了人體版的「四色地圖」（four color map theorem）遊戲。
他不禁張大了鼻孔，越玩越開心，這是獨屬於阮銘添的四色藏寶圖，最珍貴的秘寶就鎖在花苞開闔最深處。

遊戲暫告段落，阮銘添呼出藏在內心許久的一口氣，開始近距離欣賞姊姊的美麗豪乳及腰部曲線，生平首次親眼見到女人的裸體，每幀形象都強烈衝擊他的脆弱意識。如草莓奶昔般可口的粉色乳頭，宛若對他發出聲聲甜美呼喚。

阮銘添的理智已逐漸融化在草莓奶昔裡，在想像的戀愛糖精中分解。

他的臉頰幾乎要貼在姊姊的胸口，癡迷盯著均勻散佈脂肪的雙乳，仔細觀察乳頭上的紋路、發出心跳的胸口微血管，甚至計算起乳暈面積。
絕美山嶽之後，便是如嘉南平原般的平坦小腹，最後就是大武山的神祕幽林，靜靜等待他的冒險。

「球體體積公式為4/3*πABC，如果a＝b＞c，就是扁球面的體積。」

喃喃低語的阮銘添不知是喪失理智或偏執下的瘋狂，竟用大小姆指間距為永備尺，兀自測量阮曉薇雙峰與下顎的距離，在姊姊的胸部畫下看不見的座標系，心中默默計算球體面積，推估生命中無法承受之重。

亢奮的阮銘添再度將目光鎖定在兩點楓紅，用食指碰觸尚未完全豎立的乳頭，如電擊般的反饋，讓他縮手後露出感動笑容。他小心翼翼朝奶頭吹氣，姊姊臉上好像浮現淺淺微笑。

此際，阮曉薇的眼皮抽動了一下，顯然已經進入R.E.M.「快速動眼期」，身體肌肉全然放鬆無力，意識被喚醒的話，通常會變得迷迷糊糊，認為自己還在作夢，徘徊在現實與非現實之間。

「這裡就是那死色胚吻過的地方嗎？」

兩個月前，阮曉薇曾帶男友沈敬清回家留宿，當晚兩人毫不避諱在客廳裡做愛，陣陣淫穢聲浪如海嘯襲向阮銘添的幼小心靈。他掛起耳機負隅頑抗，心中的憤恨感反而加大了刺耳叫春聲。
事後，阮銘添檢查了家中所有垃圾桶，並沒有發現預期中的保險套，更讓他大受打擊。


阮銘添大膽伸出右手，體驗第一次親手用力按捏女性乳房的奇特感受，拇指按著豎立乳頭，令他感動萬分。
妙不可言的柔軟觸感及溫度，強力拉扯他的感官神經，像果凍，如布丁，又好似熱敷袋加上海綿蓬鬆彈力感，令他愛不釋手，忍不住加強了揉捏力道，捏壓粉色乳頭，種種體驗都讓他久久不能自已。

姊姊從小學三年級便開始發育，纖細腰部更凸顯豐滿上圍，直到國中為止，阮銘添未曾意識到這對漂亮奶子是如此吸引人，蘊藏有夢寐以求的真實存在感─被母親拋棄後，他始終覺得自己是被人嫌棄的布偶。

阮銘添伸出舌頭開始吸舔姊姊的胸部，他將阮曉薇的美奶擠出深深乳溝，測量完長度後，便忘我地埋首其中，一股令人難以忘懷的體香從中發散。他輕輕吸吮粉色乳頭，舌尖沿著乳暈滑轉，唾液濡濕了整片酥胸。

入睡的阮曉薇輕吐一口氣，不禁發出悶哼聲，嘴角微微勾起，卻沒有即將清醒的跡象。

阮銘添無法停止已被燃起的慾望之火，他悄然貼近姊姊的娟秀臉龐，想起姊姊說過「做愛要從接吻開始」。

阮銘添仿效A片情節，將姊姊的秀髮撥至耳後，親吻耳垂及發燙的臉頰，吻過鼻尖與嘴角痣，舔了阮曉薇的上下唇。下一秒鐘，兩人的雙唇如磁鐵般緊緊貼合，一股強烈共鳴感震動著阮銘添的身軀，微蹲的雙腿開始發抖。

做愛的前奏儀式讓阮銘添倒抽一口氣，原來接吻的滋味如此美妙，他看著微微轉動臉龐的姊姊，露出似哭似笑的表情；初吻留給陪在身邊最久的女人，就是最佳的回憶與銘記。

按部就班的阮銘添褪下褲子，持續強力勃起讓他感到萬分難受，內褲早已沾有等不及偷跑的些許精液。
他將還在發育的陽具放在姊姊的胸口磨蹭，旋即開始高速搓弄，紅潤的龜頭縫隙朝他露出微笑，沒想到一分鐘過後，便情不自禁射精在姊姊的雙乳之上，不小心連嘴角也噴到了白色液體。阮曉薇似有感應，下意識伸出粉舌舔舐嘴角精液。

焦急的阮銘添匆匆用熱毛巾將證據給湮滅，然而慾望一波強過一波，懷春少男的性慾既單純又邪惡，他和坐在床頭的恰吉四目相交，驟然靈光一閃，他取出阮曉薇的化妝包拚命翻找保險套，可惜徒勞無功，只有基本補妝用品和一顆事後避孕藥。

阮銘添將所有理智埋在心中的黑暗囚牢，準備用自己的生命象徵，親取那把藏在花苞裡的神祕之鑰，打開最後藏寶盒。

他小心脫下阮曉薇的紫色丁字褲後，不自覺又嚥下口水，緩解激動情緒。
姊姊的私處毛髮相當整齊，明顯在最近曾做修剪。不出所料，粉嫩陰唇早已微濕，閃著誘人光澤。

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美麗的落花遍撒幽暗小徑，飄散芬芳氣息，等待十六年的光陰，終於為阮銘添敞開神秘大門，恭迎他的到來。

膽大心細的阮銘添輕巧地將姊姊的雙腿弓成M字型，將不久前才發洩過的蓬勃硬屌抵住入口前沿。
縱使慾火焚身，阮銘添依舊不忘用身體記下有關阮曉薇的一切。他咬牙忍耐住興奮，使勁用力一插，舒適又火燙的燃燒感差點讓他無法自拔。頂到最深處後，阮銘添迅速抽出濕滑陰莖，記錄下姊姊的陰道深度，臉上盡是欣喜。

阮銘添深情看著躺在床上的迷人習題，即使難解甚且耗費一輩子也無法得證，他也甘願進入其中，成為方程式的變數。

「姊，無解的數學證明題，我要在妳的身體裡找答案了喔。」

阮銘添深深呼吸，再次將沾有精液的陰莖塞入姊姊的下體，一公分又一公分緩緩前進，尋覓未知的解答。

過激的亢奮，使得阮銘添發出人生第一次的性愛低吟。
他俯看自己的粗壯陽具，逐漸消失在視野之內，每沒入花苞內一厘米，內心的狂喜便增添萬分。

阮曉薇無意識地悶哼一聲，右手輕撫胸部，捏著已然豎起的乳頭，隨即再度全身癱軟，像一具可愛的布娃娃─恰吉坐在床頭，好整以暇欣賞這齣浪漫的愛情電影。

阮銘添憑藉著野性本能，扶住姊姊的腰際，開始抽送巨大的慾望，灌輸無法說出口的愛，不停在16公分的幽深小徑內挖掘所有可能性。阮曉薇在睡夢中發出不規律哼吟，陰蒂色澤變得紅潤，嬌媚的牡丹花蕊將阮銘添的官能刺激推向極致。

濕滑炙熱的緊實包覆感，肌膚貼合後的高速磨擦，創造出超越語言和理性數學的激昂快感。
擺在現實世界中的地塹天險，以及牢牢綑綁阮銘添靈魂的冰冷鐵鍊，全都在此刻燃燒殆盡，碎裂了那條看不見的界線。

「姊，這道證明題的答案，妳知道了嗎？」

逐漸加速的阮銘添忍住射精衝動，痴痴盯著阮曉薇晃動的雙乳，在徹底噴發前，滴下難過又開心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