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另一個曾經（二）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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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12-25
接下來的日子裡，傅詩涵每天都會撥空前來慕一恆的事務所，甚至經常一待就是一整天，這讓慕一恆有些擔心，怕她來得太過熱絡，會受到自己「天煞孤星」命格的危害。
對此，傅詩涵一點也不以為然，因為她有一個非常名正言順的「理由」：她來這裡，是為了找雅築的。
很好的「藉口」，比房東或販賣商還要來得有憑有證，有力到讓慕一恆也覺得應該樂觀其成，畢竟他實在被小傢伙黏得有些煩了，而且他也不可能一整天都看著那隻小妖狐，他還有除靈的工作要做，就算沒人委託，也還有其他重要且急迫的事情要處理。例如，去尋找比「御神酒」還要強力的靈藥；例如，再過不久，冥界一年一度的拍賣會便要展開；例如，他受傷的元神極需要時間來休養恢復。
小傢伙的智能比表面上高上許多，只是未經開發而已，在傅詩涵這個名師的諄諄教導下，沒幾天便說了一口流利的話，懂了許多事，傅詩涵甚至毫不給她進行「偽裝」，便直接帶著她出去逛街。
反正現在cosplay的風潮這麼流行，加上傅詩涵出門時總是有強力的保鏢跟隨，沒人靠近得了她，所以就算被人看見她帶著一個頭上冒著狐狸耳朵、屁股上也連著一條狐狸尾巴的小女孩，也只會覺得可愛，一點都不會起疑。
小傢伙很喜歡逛街，那對她來說很新奇。當然，電視也是她的最愛，傅詩涵總會陪她一起吃著美食一邊看電視，而不管看的是電視節目還是電影，最常出現的畫面都是穿著漂亮婚紗的新娘與帥氣的新郎。
甚至，小傢伙連電腦都會用，只是電腦有潛在的危險，網路上充斥著很多會汙染人心的色情與暴力，所以傅詩涵都會在一旁督促教誨，她可沒有忘記，將小傢伙引導向善、懂得分辨是非，才能在空智大師回來找小傢伙時，給他一個放過她的理由。
當然，這本來就是他們也認為必須、並且想要去做的事情。
所以，傅詩涵每天花第二多時間去教導的，便是這類的事，而花最多時間去灌輸培養的，則是另一件她覺得無比重要的事。
「妳是一恆的新娘。」
「雅築是一恆的新娘。」
「嗯，很好。」傅詩涵露出滿意的笑。
「一恆的新娘是什麼？」小傢伙問。
「嗯……新娘就是在結完婚後，就可以一直跟新郎在一起的人，所以只要妳成為一恆的新娘，就可以一直跟一恆在一起了。」
小傢伙聽得張大了嘴，眼裡的瞳孔縮得緊緊的，興奮大叫道：「雅築要當一恆的新娘！」
「喂，妳不要每天灌輸她奇怪的觀念好不好？」
才一開門入內，又聽見這句話的慕一恆不禁感到頭疼，甚至他還看見兩人正在看的大螢幕電視上，那正在播放的畫面就是穿著漂亮婚紗的新娘與帥氣的新郎，在教堂上接受眾人祝福的婚禮現場……
「這根本是變相的催眠，跟誘拐兒童沒有兩樣了。」他皺眉數落，但對傅詩涵的固執卻感到無可奈何。
「雅築是一恆的新娘。」
一見到慕一恆，小傢伙立刻跳下沙發，屁顛屁顛地黏了上去：「雅築是一恆的新娘。」
「下來！」慕一恆一把將她從頭上抓了下來，揚手又在她的額頭上敲了一記爆栗。
「她很喜歡你不是嗎？」傅詩涵甜甜地回眸一笑，「明明就情有獨鍾呢，怎麼能說是在催眠誘拐她？」
「雅築……是一恆的新娘……」小傢伙摀著額頭，抬頭看著慕一恆，堅持地說。
「妳不是。」慕一恆毫不客氣地回了她一句。
「雅築是！」小傢伙生氣地加大了聲音，一見慕一恆板著臉靠過來，急忙用雙手摀住額頭，那眼裡都快要飆出淚來。
「看到了新娘沒有？」慕一恆當然沒有打她，而是伸手指向電視螢幕。
「看到了。」小傢伙看向了電視，神情嚮往地叫道：「新娘很漂亮！」
「所以妳不是新娘。」慕一恆說得斬釘截鐵。
小傢伙立即叫了起來：「雅築是！雅築穿那個也會很漂亮，雅築是新娘！」
「跟漂不漂亮沒有關係。」慕一恆先指了指電視畫面上的新娘，然後又指向了小傢伙，接著雙手並用地比畫了起來：「新娘是大人，而妳是小鬼頭，小鬼頭是不能當新娘的。」
小傢伙一愣，慕一恆那比畫的意思，她是看得懂的，因為大小差很多。她尋求支援地看向了傅詩涵。
傅詩涵急忙說：「沒關係，等妳長大後就可以了。」
「那要很久。」慕一恆再一次給予打擊。
小傢伙頓時急了：「雅築要當大人、雅築要當大人！
「怎樣才算大人？」她仰著頭，問著慕一恆。
「像詩涵那樣才叫大人。」慕一恆直接指出了榜樣。
小傢伙一聽，慌慌張張地撲騰過去，然後張大著一雙眼，將傅詩涵從頭到腳仔仔細細地看進眼裡，然後，露出了絕望的神情。她連傅詩涵的膝蓋高度都不到……
「沒關係，妳很快就會長大的。」傅詩涵急忙拍著她的頭，安慰她，因為小傢伙已經哭了出來。
「除非妳變成大人，不然永遠別想當我的新娘。」慕一恆像是要徹底打破她的夢想般，給了她一個無法達成的條件。
小傢伙一聽，當場撲進傅詩涵懷裡嚎啕大哭了起來。
直到哭累了之後，才在傅詩涵的安撫下，和她一起去洗澡。
這是她最安靜的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在看見慕一恆後沒有一直黏著他的一晚。
她在不哭了之後，死死地黏著傅詩涵，看著傅詩涵，尤其在和傅詩涵一起洗澡時，更是看得目不轉睛，好像只要把傅詩涵全身上下看得仔細通透，一絲都不放過，就可以讓自己變成和傅詩涵一模一樣的大人了。
傅詩涵倒是很大方，小傢伙愛怎麼繞著她看就讓她怎麼看，反正都是女性也沒什麼好感覺羞恥的，其實若說她是最完美女人的典範，當真是一點也不為過，而別說是讓小傢伙死死地盯著裸體的她看了一個小時，如果真的光看就能夠讓小傢伙變成女人的話，那就算一絲不掛地讓小傢伙看上一整天，她也非常樂意奉陪。
當然，這只是一種安慰的行為。
直到傅詩涵離開，小傢伙依然是小鬼頭一個。
一個一直喃喃自語著「雅築要當大人」的小鬼頭。
這讓慕一恆覺得有些吵，但至少小傢伙沒有黏著他，愛碎碎唸就讓她去碎碎唸吧，怎麼說他也才剛狠下心擊破了她的夢想，現在就多讓著她一些、多由著她一些，也是人之常情，大不了早點去睡也就是了。
就是希望小傢伙在窩進他床裡時，不要繼續碎碎唸就好。
幸好，小傢伙意外的安靜。
因為，在他躺到床上之後，小傢伙便偷偷地開了電腦，上了網，然後搜尋了起來。
配合著那深印在腦海裡的傅詩涵的大人「樣本」，小傢伙賣力地搜尋與「成年女性」、「女人」等有關的資料，想要找到能夠立刻變成女人的方法。
她已經明白了，所謂的大人才能夠當的新娘指的便是「女人」，所以她要變成的不是「大人」，而是「女人」。
在搜尋並獲得資訊的過程中，她更將這個認知推進到了「能夠生小孩的女人」，甚至所謂的「交配」、「哺乳」、「成年女性的生理構造」等等知識……
直到真的累到不行了，她才總算關掉電腦，搖頭晃腦地爬到慕一恆的床上。
腦海裡雜亂飄浮著一大堆代表女人的影像、生理的知識等等交錯串聯的思維，嘴邊則喃喃地唸道：「雅築要當女人……雅築要當女人……」
「吵死了。」半夢半醒中的慕一恆揚手拍了她一掌。
小傢伙沒有叫出聲，反而將身體縮靠了過去，因為慕一恆這一拍其實很輕，根本就不痛，那大手壓在身上給她一股溫暖與安全感。
就像平常一樣，她喜歡黏在他的身上睡覺，只是腦海裡依舊唸叨著她的「希望」。
漸漸地，兩人沉沉地睡去。
翌日一早，慕一恆難得在如此早的清晨裡便醒了過來。
因為，他被兩團緊貼在臉上的肉壓得快要喘不過氣了。
「把妳的屁股挪開！」
迷濛中，他抽著極難彎動的手，靠向那將他壓得快要窒息的肉團上，然後用力一推。
推不動？
他感到訝異地加大了力道，再度一壓，甚至故意用力一抓。
正準備一推之際，一道女聲「嚶嚀」了一聲傳進他的耳裡，那感覺十分不對的聲音當場便驚醒了他的睡意，猛一睜眼，赫然發現自己被人抱在了懷裡。
而那個被他緊緊壓在掌裡的東西，並不是小傢伙的光屁股，而是胸部！
女人的胸部！
對此，傅詩涵一點也不以為然，因為她有一個非常名正言順的「理由」：她來這裡，是為了找雅築的。
很好的「藉口」，比房東或販賣商還要來得有憑有證，有力到讓慕一恆也覺得應該樂觀其成，畢竟他實在被小傢伙黏得有些煩了，而且他也不可能一整天都看著那隻小妖狐，他還有除靈的工作要做，就算沒人委託，也還有其他重要且急迫的事情要處理。例如，去尋找比「御神酒」還要強力的靈藥；例如，再過不久，冥界一年一度的拍賣會便要展開；例如，他受傷的元神極需要時間來休養恢復。
小傢伙的智能比表面上高上許多，只是未經開發而已，在傅詩涵這個名師的諄諄教導下，沒幾天便說了一口流利的話，懂了許多事，傅詩涵甚至毫不給她進行「偽裝」，便直接帶著她出去逛街。
反正現在cosplay的風潮這麼流行，加上傅詩涵出門時總是有強力的保鏢跟隨，沒人靠近得了她，所以就算被人看見她帶著一個頭上冒著狐狸耳朵、屁股上也連著一條狐狸尾巴的小女孩，也只會覺得可愛，一點都不會起疑。
小傢伙很喜歡逛街，那對她來說很新奇。當然，電視也是她的最愛，傅詩涵總會陪她一起吃著美食一邊看電視，而不管看的是電視節目還是電影，最常出現的畫面都是穿著漂亮婚紗的新娘與帥氣的新郎。
甚至，小傢伙連電腦都會用，只是電腦有潛在的危險，網路上充斥著很多會汙染人心的色情與暴力，所以傅詩涵都會在一旁督促教誨，她可沒有忘記，將小傢伙引導向善、懂得分辨是非，才能在空智大師回來找小傢伙時，給他一個放過她的理由。
當然，這本來就是他們也認為必須、並且想要去做的事情。
所以，傅詩涵每天花第二多時間去教導的，便是這類的事，而花最多時間去灌輸培養的，則是另一件她覺得無比重要的事。
「妳是一恆的新娘。」
「雅築是一恆的新娘。」
「嗯，很好。」傅詩涵露出滿意的笑。
「一恆的新娘是什麼？」小傢伙問。
「嗯……新娘就是在結完婚後，就可以一直跟新郎在一起的人，所以只要妳成為一恆的新娘，就可以一直跟一恆在一起了。」
小傢伙聽得張大了嘴，眼裡的瞳孔縮得緊緊的，興奮大叫道：「雅築要當一恆的新娘！」
「喂，妳不要每天灌輸她奇怪的觀念好不好？」
才一開門入內，又聽見這句話的慕一恆不禁感到頭疼，甚至他還看見兩人正在看的大螢幕電視上，那正在播放的畫面就是穿著漂亮婚紗的新娘與帥氣的新郎，在教堂上接受眾人祝福的婚禮現場……
「這根本是變相的催眠，跟誘拐兒童沒有兩樣了。」他皺眉數落，但對傅詩涵的固執卻感到無可奈何。
「雅築是一恆的新娘。」
一見到慕一恆，小傢伙立刻跳下沙發，屁顛屁顛地黏了上去：「雅築是一恆的新娘。」
「下來！」慕一恆一把將她從頭上抓了下來，揚手又在她的額頭上敲了一記爆栗。
「她很喜歡你不是嗎？」傅詩涵甜甜地回眸一笑，「明明就情有獨鍾呢，怎麼能說是在催眠誘拐她？」
「雅築……是一恆的新娘……」小傢伙摀著額頭，抬頭看著慕一恆，堅持地說。
「妳不是。」慕一恆毫不客氣地回了她一句。
「雅築是！」小傢伙生氣地加大了聲音，一見慕一恆板著臉靠過來，急忙用雙手摀住額頭，那眼裡都快要飆出淚來。
「看到了新娘沒有？」慕一恆當然沒有打她，而是伸手指向電視螢幕。
「看到了。」小傢伙看向了電視，神情嚮往地叫道：「新娘很漂亮！」
「所以妳不是新娘。」慕一恆說得斬釘截鐵。
小傢伙立即叫了起來：「雅築是！雅築穿那個也會很漂亮，雅築是新娘！」
「跟漂不漂亮沒有關係。」慕一恆先指了指電視畫面上的新娘，然後又指向了小傢伙，接著雙手並用地比畫了起來：「新娘是大人，而妳是小鬼頭，小鬼頭是不能當新娘的。」
小傢伙一愣，慕一恆那比畫的意思，她是看得懂的，因為大小差很多。她尋求支援地看向了傅詩涵。
傅詩涵急忙說：「沒關係，等妳長大後就可以了。」
「那要很久。」慕一恆再一次給予打擊。
小傢伙頓時急了：「雅築要當大人、雅築要當大人！
「怎樣才算大人？」她仰著頭，問著慕一恆。
「像詩涵那樣才叫大人。」慕一恆直接指出了榜樣。
小傢伙一聽，慌慌張張地撲騰過去，然後張大著一雙眼，將傅詩涵從頭到腳仔仔細細地看進眼裡，然後，露出了絕望的神情。她連傅詩涵的膝蓋高度都不到……
「沒關係，妳很快就會長大的。」傅詩涵急忙拍著她的頭，安慰她，因為小傢伙已經哭了出來。
「除非妳變成大人，不然永遠別想當我的新娘。」慕一恆像是要徹底打破她的夢想般，給了她一個無法達成的條件。
小傢伙一聽，當場撲進傅詩涵懷裡嚎啕大哭了起來。
直到哭累了之後，才在傅詩涵的安撫下，和她一起去洗澡。
這是她最安靜的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在看見慕一恆後沒有一直黏著他的一晚。
她在不哭了之後，死死地黏著傅詩涵，看著傅詩涵，尤其在和傅詩涵一起洗澡時，更是看得目不轉睛，好像只要把傅詩涵全身上下看得仔細通透，一絲都不放過，就可以讓自己變成和傅詩涵一模一樣的大人了。
傅詩涵倒是很大方，小傢伙愛怎麼繞著她看就讓她怎麼看，反正都是女性也沒什麼好感覺羞恥的，其實若說她是最完美女人的典範，當真是一點也不為過，而別說是讓小傢伙死死地盯著裸體的她看了一個小時，如果真的光看就能夠讓小傢伙變成女人的話，那就算一絲不掛地讓小傢伙看上一整天，她也非常樂意奉陪。
當然，這只是一種安慰的行為。
直到傅詩涵離開，小傢伙依然是小鬼頭一個。
一個一直喃喃自語著「雅築要當大人」的小鬼頭。
這讓慕一恆覺得有些吵，但至少小傢伙沒有黏著他，愛碎碎唸就讓她去碎碎唸吧，怎麼說他也才剛狠下心擊破了她的夢想，現在就多讓著她一些、多由著她一些，也是人之常情，大不了早點去睡也就是了。
就是希望小傢伙在窩進他床裡時，不要繼續碎碎唸就好。
幸好，小傢伙意外的安靜。
因為，在他躺到床上之後，小傢伙便偷偷地開了電腦，上了網，然後搜尋了起來。
配合著那深印在腦海裡的傅詩涵的大人「樣本」，小傢伙賣力地搜尋與「成年女性」、「女人」等有關的資料，想要找到能夠立刻變成女人的方法。
她已經明白了，所謂的大人才能夠當的新娘指的便是「女人」，所以她要變成的不是「大人」，而是「女人」。
在搜尋並獲得資訊的過程中，她更將這個認知推進到了「能夠生小孩的女人」，甚至所謂的「交配」、「哺乳」、「成年女性的生理構造」等等知識……
直到真的累到不行了，她才總算關掉電腦，搖頭晃腦地爬到慕一恆的床上。
腦海裡雜亂飄浮著一大堆代表女人的影像、生理的知識等等交錯串聯的思維，嘴邊則喃喃地唸道：「雅築要當女人……雅築要當女人……」
「吵死了。」半夢半醒中的慕一恆揚手拍了她一掌。
小傢伙沒有叫出聲，反而將身體縮靠了過去，因為慕一恆這一拍其實很輕，根本就不痛，那大手壓在身上給她一股溫暖與安全感。
就像平常一樣，她喜歡黏在他的身上睡覺，只是腦海裡依舊唸叨著她的「希望」。
漸漸地，兩人沉沉地睡去。
翌日一早，慕一恆難得在如此早的清晨裡便醒了過來。
因為，他被兩團緊貼在臉上的肉壓得快要喘不過氣了。
「把妳的屁股挪開！」
迷濛中，他抽著極難彎動的手，靠向那將他壓得快要窒息的肉團上，然後用力一推。
推不動？
他感到訝異地加大了力道，再度一壓，甚至故意用力一抓。
正準備一推之際，一道女聲「嚶嚀」了一聲傳進他的耳裡，那感覺十分不對的聲音當場便驚醒了他的睡意，猛一睜眼，赫然發現自己被人抱在了懷裡。
而那個被他緊緊壓在掌裡的東西，並不是小傢伙的光屁股，而是胸部！
女人的胸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