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邪光Ｘ神降Ｘ鬼蠱之咒03
本章節 3281 字
更新於: 2024-11-26
「汝等的問題其實是同一個答案，吾來說明吧，真的！」須奈清澈的眸子望向了姚紀天，立即看見姚紀天用力地點頭，隨即祂又望向了慕一恆，然後靜靜地看著小孩樣貌的慕一恆，遲遲不語。
「……」這是在等他表達願意聆聽，或是支持認同嗎？
見慕一恆也點頭「表示支持」，須奈微微一笑，這才幽幽地說：「吾在被那妖魔禁制起來之前，藉由神社鎮社神器的力量，強行分離出一部分的靈格潛逃到能夠承受並融入吾靈格的巫女——茵茵的身上，然後立刻利用神器開啟一個能夠暫時抵擋那妖魔的侵襲、並同時保護村子倖存者的守護結界……也就是這一整間放有神器的神社。」
祂轉身指了一下不管是茵茵還是全村人都突然進不了內裡的神社。
姚紀天一聽，頓時焦急萬分地追問：「您是說現實中的村子裡還有人存活下來？那茵茵呢？茵茵還活著嗎？」
「是的，茵茵還活著。」須奈非常確定地回道，「包括事發當時正在神殿裡接受茵茵教導的小孩們，都在吾急忙張開的結界下暫時存活了下來，至於其他人則全部罹難了……」
「呼——太好了！」姚紀天一副大感欣慰地呼了口氣，對自身被列入蒙難的名單中全然不見悲傷或震驚，只是不斷地喃喃唸著：「茵茵沒死就好、茵茵沒死就好……」
慕一恆則是茅塞頓開，他終於知道之前那個感覺很不對勁卻又一直抓不出問題在哪的那股強烈的違和感是什麼了——就是小孩子！這偌大的村莊裡竟然連一個小孩都沒有看見，簡直不合常理！原來就是因為那些倖存的小孩並沒有被拉進須奈的神域裡！
於是，在破解了一個謎團後，為了讓感覺溫吞的須奈加快速度，他如連珠炮般接連問道：「然後呢？既然那些村民都已經死了，又為何要把他們全都弄進來神域裡，而且還刻意隱瞞他們已死的事實，讓他們沒有自覺地繼續過生活，卻又接連弄出類似冤魂作祟抓交替的遺體消失事件，搞得整個村子人心惶惶的？」
「而且，靈體一旦死亡就應該會直接灰飛煙滅連渣都不留，那麼那些接連『死去』的村民又是怎麼回事？其中更怪的是，既然他們本來都已經是『死去』的靈體了，又為何要『裝模作樣』地讓他們死『第二次』？還有，那些冤魂葬的村民究竟是真的死去，還是祢刻意弄出來的虛幻假象？還有，在遺體消失的同時抹去全村人與該死者有關的記憶，這一連串令人費解的矛盾怪事究竟是祢做的，還是那位入侵神域的邪魔有所企圖的惡意作為？」
「唔，汝問了一大堆問題，但都是重點，真的！吾想……那應該是早就有所預謀了。」須奈輕輕地嘆了口氣，臉色無奈地說：「其實吾一開始只是盡全力護住在現世中被土石流淹沒的神社裡的倖存者，對於那些已經罹難的村民，吾也愛莫能助了，既然人都已經死了就應該讓他們的靈魂前往該去的地方……然而吾沒想到的是，在土石流徹底淹沒村莊之前，村子其實已經被下了殘忍可怕的『鬼蠱之咒』了！」
「祢、祢是說那個被專門用來製造兇殘厲鬼的逆天禁術——『鬼蠱之咒』！」慕一恆驚聲叫著，惹得在一旁練拳練得虎虎生風的佩佩拉停下動作，一臉好奇地望向他。
「那可是已經失傳了好幾百年，除了需要極強大的法力支撐外，還得同時包含超脫界外的特殊能量才能夠將之啟動的邪惡禁術啊！」
「是的，就是那個『鬼蠱之咒』。」須奈沉重地點頭，「說來慚愧，吾也算是開啟『鬼蠱之咒』的其中一分子，在吾倉促張開神域結界，想要幫助村莊抵禦襲來的土石流時，那施放開來的神力也被利用成開啟『鬼蠱之咒』的界外能量了。」
「大人。」佩佩拉見慕一恆神色凝重，忍不住好奇問道：「什麼是『鬼蠱之咒』？」
慕一恆望著她，表情凝重地解釋說：「『蠱』是一種人工豢養的毒蟲，而造蠱就是將不同種類的多隻毒蟲，俗稱『百毒』，放在瓦罐或罈中使其互相咬殺並吞食屍體，最後存活下來的毒蟲就叫『蠱』。至於『鬼蠱之咒』便是利用與造蠱類似的手法，將一大群含有怨氣的冤魂拘禁在同一個充滿靈質能量的空間裡，使其壯大後互相廝殺吞噬，最後存活下來的自然便會擁有所有被吞噬掉的鬼魂所累加起來的總和力量，故名曰：『鬼蠱之咒』。」
其實慕一恆也只是在慕家嫡傳下來的古書裡看過這個「鬼蠱之咒」，而那本古書上也只是簡單地記載了上述所說的內容，以及所必備的「超脫界外的能量」，對於具體的施咒方法卻是一個字也沒有提到。他當真沒想到竟然還有人會使用這項失傳已久的禁忌邪術。
須奈幽幽地嘆了口氣，點頭說：「是的，吾開啟神域結界抵禦土石流時所使用的是鎮社神器的神力，所以那『鬼蠱之咒』也算是經由神器之力所開啟，兩者之間達成了靈性上的聯繫，因此吾才會知道『鬼蠱之咒』這個名稱與其作用，所以當吾一發現枉死者的怨氣在破滅的村子上快速凝聚時，吾便立刻感應到鬼蠱之咒已然啟動……於是吾便立刻將所有枉死的村民靈魂移轉到神域裡，並隱瞞他們已死的訊息，讓他們以為自己還活著，來消除他們在心有不甘的枉死下必定會被增幅的枉死厲氣，以避免他們的負面情緒攀升後失去理智，然後開始互相殘殺吞噬。」
「然而，那邪魔還是從中作梗，不斷地加強鬼蠱之咒的咒力，使得原本黑暗面就比較強的靈體逐漸開始失控，於是吾只好勉強撥出一部分的力量，操控神域的靈質去強制停止『即將失控的靈體』的活動能力，並將未死的茵茵的靈魂也拉進神域裡，讓她的靈體去替那些戾氣變重且陷入『假死狀態』的靈體進行冤魂葬的淨化儀式，而被淨化成功的靈體自然就會跟著消失不見……其實那並不是什麼『遺體消失』，更不是什麼『冤魂作祟抓交替』，只是一種很自然的『回歸現象』。」
「至於會在淨化後清除掉所有人與該靈體有關的記憶，其實與吾會清除掉全村人有關村裡小孩們的相關記憶道理相同，都是怕被村人們發現自己已經枉死的真相，那都是莫可奈何的事……因為既然不能如實告知，不如讓所有人都遺忘那個死去的人是誰還比較妥當，這樣至少不會讓『該死者』的家人胡思亂想後滋生出強烈的負面情緒。」
「雖然這樣做肯定會造成全村人的恐慌，卻也可以間接逼使茵茵寫信向汝求助……因為吾同樣也不能讓茵茵知道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否則一旦茵茵對靈魂離體這件事產生自覺後，她的靈體便會因為現實世界中極度虛弱的身體的本能的索求下，無法克制地回到自己的身體裡。」
聽完須奈的解說，小孩樣貌的慕一恆一邊舔著棒棒糖，一邊消化著得到的情報。他真沒想到這個「須奈大神」感覺呆頭呆腦的，卻還能夠在如此危難的時刻想出這一連串緊急的應變對策。
突然，他雙眼一亮，叫道：「對了！既然鬼蠱之咒也算是依賴鎮社神器的神力支撐的，那祢又為何不撤掉祢的神力？一旦失去超脫界外之力的能量，鬼蠱之咒自然就會跟著瓦解的。」
「不行，吾不能那麼做！真的！」須奈激動地搖頭喊道，「被土石流埋在神社下的茵茵還有那些小孩，全是靠吾所提供給他們的神力才能夠勉強存活下去，一旦吾撤掉神域結界，他們就算不被立刻壓死，也很可能會在幾分鐘之內相繼死去的！吾絕對不能那麼做，吾可是這個村子的守護神，有村人的信仰才有吾的存在，那是吾存在的價值與意義，就算吾最後會因為神力用盡而煙消雲散，吾也不能不救他們！」
「沒錯！不能撤！絕對不能撤！一旦撤了的話，茵茵就會死的！茵茵她不能死，絕對不能死！」姚紀天激動地出聲贊同，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緊張不已地盯著須奈，問道：「等等！那您現在出現在這裡可以嗎？茵茵與那些小孩沒問題嗎？」
「是的，暫時是沒問題的，真的！只是一旦茵茵與那些小孩的生命能量降到臨界點時，吾就必須回去護住他們，所以吾能夠在這裡的時間其實非常有限……」須奈說著，轉過頭，看向慕一恆，「在此之前，吾會盡力提供所有能夠的幫助。」
「……怎麼說得好像我才是那個求助的人？」慕一恆撇嘴嘟噥了聲，表情有些不悅，他可是那個被迫蹚進渾水裡受到牽連的無辜受害者耶！
「祢先告訴我，要怎樣才能讓我恢復成大人的狀態？」他問。畢竟這才是他最主要的目的，也是必須先明白了解的重要事項。
「這個……」須奈頓時支支吾吾了起來，有些尷尬地說：「汝必須先幫吾解決整起事件，包括清除正在運行的鬼蠱之咒，然後擊敗那個襲擊吾的邪魔後，救出吾被禁制的真身，或者救出現實世界中的茵茵他們，那時吾才有餘力幫汝解除身上的術法，恢復汝原本的樣子。」
「靠！」慕一恆忍不住大罵出聲，這結果根本與他一開始所推測的一樣！重點是如果不能恢復成大人狀態，現在這個十歲小屁孩的他簡直破爛到底了，要解決這樣高難度的事件談何容易？
「……」這是在等他表達願意聆聽，或是支持認同嗎？
見慕一恆也點頭「表示支持」，須奈微微一笑，這才幽幽地說：「吾在被那妖魔禁制起來之前，藉由神社鎮社神器的力量，強行分離出一部分的靈格潛逃到能夠承受並融入吾靈格的巫女——茵茵的身上，然後立刻利用神器開啟一個能夠暫時抵擋那妖魔的侵襲、並同時保護村子倖存者的守護結界……也就是這一整間放有神器的神社。」
祂轉身指了一下不管是茵茵還是全村人都突然進不了內裡的神社。
姚紀天一聽，頓時焦急萬分地追問：「您是說現實中的村子裡還有人存活下來？那茵茵呢？茵茵還活著嗎？」
「是的，茵茵還活著。」須奈非常確定地回道，「包括事發當時正在神殿裡接受茵茵教導的小孩們，都在吾急忙張開的結界下暫時存活了下來，至於其他人則全部罹難了……」
「呼——太好了！」姚紀天一副大感欣慰地呼了口氣，對自身被列入蒙難的名單中全然不見悲傷或震驚，只是不斷地喃喃唸著：「茵茵沒死就好、茵茵沒死就好……」
慕一恆則是茅塞頓開，他終於知道之前那個感覺很不對勁卻又一直抓不出問題在哪的那股強烈的違和感是什麼了——就是小孩子！這偌大的村莊裡竟然連一個小孩都沒有看見，簡直不合常理！原來就是因為那些倖存的小孩並沒有被拉進須奈的神域裡！
於是，在破解了一個謎團後，為了讓感覺溫吞的須奈加快速度，他如連珠炮般接連問道：「然後呢？既然那些村民都已經死了，又為何要把他們全都弄進來神域裡，而且還刻意隱瞞他們已死的事實，讓他們沒有自覺地繼續過生活，卻又接連弄出類似冤魂作祟抓交替的遺體消失事件，搞得整個村子人心惶惶的？」
「而且，靈體一旦死亡就應該會直接灰飛煙滅連渣都不留，那麼那些接連『死去』的村民又是怎麼回事？其中更怪的是，既然他們本來都已經是『死去』的靈體了，又為何要『裝模作樣』地讓他們死『第二次』？還有，那些冤魂葬的村民究竟是真的死去，還是祢刻意弄出來的虛幻假象？還有，在遺體消失的同時抹去全村人與該死者有關的記憶，這一連串令人費解的矛盾怪事究竟是祢做的，還是那位入侵神域的邪魔有所企圖的惡意作為？」
「唔，汝問了一大堆問題，但都是重點，真的！吾想……那應該是早就有所預謀了。」須奈輕輕地嘆了口氣，臉色無奈地說：「其實吾一開始只是盡全力護住在現世中被土石流淹沒的神社裡的倖存者，對於那些已經罹難的村民，吾也愛莫能助了，既然人都已經死了就應該讓他們的靈魂前往該去的地方……然而吾沒想到的是，在土石流徹底淹沒村莊之前，村子其實已經被下了殘忍可怕的『鬼蠱之咒』了！」
「祢、祢是說那個被專門用來製造兇殘厲鬼的逆天禁術——『鬼蠱之咒』！」慕一恆驚聲叫著，惹得在一旁練拳練得虎虎生風的佩佩拉停下動作，一臉好奇地望向他。
「那可是已經失傳了好幾百年，除了需要極強大的法力支撐外，還得同時包含超脫界外的特殊能量才能夠將之啟動的邪惡禁術啊！」
「是的，就是那個『鬼蠱之咒』。」須奈沉重地點頭，「說來慚愧，吾也算是開啟『鬼蠱之咒』的其中一分子，在吾倉促張開神域結界，想要幫助村莊抵禦襲來的土石流時，那施放開來的神力也被利用成開啟『鬼蠱之咒』的界外能量了。」
「大人。」佩佩拉見慕一恆神色凝重，忍不住好奇問道：「什麼是『鬼蠱之咒』？」
慕一恆望著她，表情凝重地解釋說：「『蠱』是一種人工豢養的毒蟲，而造蠱就是將不同種類的多隻毒蟲，俗稱『百毒』，放在瓦罐或罈中使其互相咬殺並吞食屍體，最後存活下來的毒蟲就叫『蠱』。至於『鬼蠱之咒』便是利用與造蠱類似的手法，將一大群含有怨氣的冤魂拘禁在同一個充滿靈質能量的空間裡，使其壯大後互相廝殺吞噬，最後存活下來的自然便會擁有所有被吞噬掉的鬼魂所累加起來的總和力量，故名曰：『鬼蠱之咒』。」
其實慕一恆也只是在慕家嫡傳下來的古書裡看過這個「鬼蠱之咒」，而那本古書上也只是簡單地記載了上述所說的內容，以及所必備的「超脫界外的能量」，對於具體的施咒方法卻是一個字也沒有提到。他當真沒想到竟然還有人會使用這項失傳已久的禁忌邪術。
須奈幽幽地嘆了口氣，點頭說：「是的，吾開啟神域結界抵禦土石流時所使用的是鎮社神器的神力，所以那『鬼蠱之咒』也算是經由神器之力所開啟，兩者之間達成了靈性上的聯繫，因此吾才會知道『鬼蠱之咒』這個名稱與其作用，所以當吾一發現枉死者的怨氣在破滅的村子上快速凝聚時，吾便立刻感應到鬼蠱之咒已然啟動……於是吾便立刻將所有枉死的村民靈魂移轉到神域裡，並隱瞞他們已死的訊息，讓他們以為自己還活著，來消除他們在心有不甘的枉死下必定會被增幅的枉死厲氣，以避免他們的負面情緒攀升後失去理智，然後開始互相殘殺吞噬。」
「然而，那邪魔還是從中作梗，不斷地加強鬼蠱之咒的咒力，使得原本黑暗面就比較強的靈體逐漸開始失控，於是吾只好勉強撥出一部分的力量，操控神域的靈質去強制停止『即將失控的靈體』的活動能力，並將未死的茵茵的靈魂也拉進神域裡，讓她的靈體去替那些戾氣變重且陷入『假死狀態』的靈體進行冤魂葬的淨化儀式，而被淨化成功的靈體自然就會跟著消失不見……其實那並不是什麼『遺體消失』，更不是什麼『冤魂作祟抓交替』，只是一種很自然的『回歸現象』。」
「至於會在淨化後清除掉所有人與該靈體有關的記憶，其實與吾會清除掉全村人有關村裡小孩們的相關記憶道理相同，都是怕被村人們發現自己已經枉死的真相，那都是莫可奈何的事……因為既然不能如實告知，不如讓所有人都遺忘那個死去的人是誰還比較妥當，這樣至少不會讓『該死者』的家人胡思亂想後滋生出強烈的負面情緒。」
「雖然這樣做肯定會造成全村人的恐慌，卻也可以間接逼使茵茵寫信向汝求助……因為吾同樣也不能讓茵茵知道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否則一旦茵茵對靈魂離體這件事產生自覺後，她的靈體便會因為現實世界中極度虛弱的身體的本能的索求下，無法克制地回到自己的身體裡。」
聽完須奈的解說，小孩樣貌的慕一恆一邊舔著棒棒糖，一邊消化著得到的情報。他真沒想到這個「須奈大神」感覺呆頭呆腦的，卻還能夠在如此危難的時刻想出這一連串緊急的應變對策。
突然，他雙眼一亮，叫道：「對了！既然鬼蠱之咒也算是依賴鎮社神器的神力支撐的，那祢又為何不撤掉祢的神力？一旦失去超脫界外之力的能量，鬼蠱之咒自然就會跟著瓦解的。」
「不行，吾不能那麼做！真的！」須奈激動地搖頭喊道，「被土石流埋在神社下的茵茵還有那些小孩，全是靠吾所提供給他們的神力才能夠勉強存活下去，一旦吾撤掉神域結界，他們就算不被立刻壓死，也很可能會在幾分鐘之內相繼死去的！吾絕對不能那麼做，吾可是這個村子的守護神，有村人的信仰才有吾的存在，那是吾存在的價值與意義，就算吾最後會因為神力用盡而煙消雲散，吾也不能不救他們！」
「沒錯！不能撤！絕對不能撤！一旦撤了的話，茵茵就會死的！茵茵她不能死，絕對不能死！」姚紀天激動地出聲贊同，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緊張不已地盯著須奈，問道：「等等！那您現在出現在這裡可以嗎？茵茵與那些小孩沒問題嗎？」
「是的，暫時是沒問題的，真的！只是一旦茵茵與那些小孩的生命能量降到臨界點時，吾就必須回去護住他們，所以吾能夠在這裡的時間其實非常有限……」須奈說著，轉過頭，看向慕一恆，「在此之前，吾會盡力提供所有能夠的幫助。」
「……怎麼說得好像我才是那個求助的人？」慕一恆撇嘴嘟噥了聲，表情有些不悅，他可是那個被迫蹚進渾水裡受到牽連的無辜受害者耶！
「祢先告訴我，要怎樣才能讓我恢復成大人的狀態？」他問。畢竟這才是他最主要的目的，也是必須先明白了解的重要事項。
「這個……」須奈頓時支支吾吾了起來，有些尷尬地說：「汝必須先幫吾解決整起事件，包括清除正在運行的鬼蠱之咒，然後擊敗那個襲擊吾的邪魔後，救出吾被禁制的真身，或者救出現實世界中的茵茵他們，那時吾才有餘力幫汝解除身上的術法，恢復汝原本的樣子。」
「靠！」慕一恆忍不住大罵出聲，這結果根本與他一開始所推測的一樣！重點是如果不能恢復成大人狀態，現在這個十歲小屁孩的他簡直破爛到底了，要解決這樣高難度的事件談何容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