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東突蛇蠍的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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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01-31
(中心區會所)
金華好像陷入了夢境。不,準確的說,是比夢境都還要令人感到心情舒暢,因為眼前所能夠感受到的東西就算是從他曾經最美的夢裡也不可能提取得出來。如果硬要用什麼意境能形容的話,就類似於童話多蘿西飄遊到奧茲國所能看到的景觀那樣。
身材姣好的雙雙領著他走在用橙紅色絨毛地毯鋪展開來的走廊之上,細腰下面的豐臀伴隨著高跟鞋碰撞地面的噠噠聲搖來搖去,抬頭便可望見被每數步隔開的整齊劃一的水晶燈裝飾的天花板,且一眼望不到頭,就連牆壁也散發著檀香味道。
「來,請進。」雙雙來到了走廊深處的一個金色房門前,將電子鑰匙卡插進一個被紅色浮雕裝飾成的紅唇白齒口裡,栩栩如生的紅唇就像是在吞吃一片美味的乳酪,吸進「口」里之際,發出一聲清脆的咔咔聲,金色大門應聲而開。
「客人?」雙雙疑惑地看著金華,此刻,眼前地這個男人像是沉浸在夢幻里那般,眼光仍停留在大門前天花板上的那盞水晶燈上。
「客人,您沒問題嗎?」雙雙又問了一句。
「啊,哦。」金華對美女現在的回應感到尷尬無比,這才開始仔細地觀察著這個房間,「呃,請問,這個房間是......」
「這個房間是老闆為您安排的招待房,您不必客氣,有什麼要求儘管吩咐!」雙雙露出一個甜美的微笑,就像是一旁那個紅唇白齒鑰匙口的實體化版本。
「好,好。」金華隨口搪塞著,似乎剛剛才從夢幻中脫離,走進金色大門,地面的紫黑色絨毯是肉體可感受得到的柔軟。但相比剛才在富麗堂皇的水晶燈照得如同白晝的走廊,這個招待房裡的燈光相當陰暗,卧房的正對策有百葉窗,但封得特別死,戶外日光難以通過的黑色封線切割開一片一片的百葉扇,就像是冰冷的監獄鐵柱。這時,金華才發現感覺房間黑得讓人壓抑的原因——這個房間竟然沒有一盞電燈,只有窗檯和床頭櫃前面點著少許蠟燭和小巧的精緻簡易燈。
「客人,您現在想幹什麼呢?」雙雙看著笨拙得有些沒頭腦的金華,說出了在房間里的第一句話。
「嗯,我想......」金華回頭看了看卧房旁邊的浴室。
「我懂了——您想先洗個澡是吧?」
「對,對的?」金華不太清楚,到底是自己真的想洗澡,還是美女有意引導自己。
金華咳嗽幾聲,慢慢走進浴室,轉身剛想關門,卻看見雙雙也進來了,還是那張青春的面龐,還是那芳誘人的微笑。這一刻,金華終於明白了,「招待」的意義。
這——會不會太突然了?
金華的心開始砰砰直跳,我,如果從十八歲算起來,可能只跟自己的右手做過?哪怕是成為鄒倩名義上的男朋友之後,他也與之始終隔著一層弄不開的隔膜,更是被鄒大海那個老不死的一直壓制著。
雙雙似乎看出來了金華的心境,她一步一步走過來,走到了金華的面前。不由得低下頭的金華,從前面看到了雙雙的豐潤的D杯,黑色的西裝套裙的深V領里是紅色的內衣。
什麼是男人對女人最頂級的讚美,仰慕,乃至俯首稱臣?是勃起。
雙雙低頭看見了金華難以啟齒的工具高聳入云,用右手擋住嘴,偷偷地笑著,長相清純的美女在這一刻,為金華內心中的那個所有男人都會幻想著的老婆形象,勾勒完了全部的輪廓。
現在,是上色的時候了。
「您轉過去。」雙雙一只手扶著金華的肩膀,拉著他的腰,讓他轉身,坐在了浴室里的一只板凳上,雙雙從金華身上脫下衣服的動作,看樣子早已駕輕就熟。
......
金華的身體已經顯露,他一直閉著眼睛,貪婪地吸收著自末日以來身體難得地放鬆所帶來的酥麻感。
「您先等一下,我去拿沐浴露。」
雙雙在金華並不強壯的背上只按摩了一陣子,便起身來到浴室門口——那裡堆放著金華的衣服。她在金華的褲兜里翻找著,翻了半天沒有翻出任何東西,又在西裝的明格暗格里找了一會兒,終於在一個內襯的口袋裡發現了一張紙。這正是之前金華曾向劉文岳展示的那張淡黃色舊紙,當雙雙看見上面的維語之後,微笑消失,眉頭擰成了一個小小的肉疙瘩。
「艾爾肯·吐婭」。這是那上面維語的意思,這是一個人的名字。
這個名字,是注水組織永遠的痛——距今大約一年多以前,這個國家還沒有第一個喪屍出現的時候,製備生化武器而遭到中共打擊的喀什注水活動團遭到毀滅性打擊,骨幹成員吐婭遭到當局抓捕,至今下落不明。而組織具備專業生化知識的研究人員也係數被當局擊斃或逮捕,如果不是因為六個月後生化病毒泄漏造成世界級災難,注水能否有時間重整都將是問題。全國規模的喪屍災難爆發及中共進攻台灣以後,領主下達了一條密令,讓組織的大部分人員分散到全國各地,儘力吸收難民、無業游民或其他實力較強有野心的團伙加入注水,逐漸壯大力量,為在新疆的徹底武裝起義做鋪墊。而在湖北一線活動組織的暗語就是「艾爾肯·吐婭」。
雙雙將紙條揉成一團,借著水龍頭徐徐流出的溫水和傾倒沐浴乳的契機,她將紙團丟進水流中,水流將紙團軟化成紙漿,打著旋兒從鐵蓋開洞內溜進了下水道,從此人間蒸發。
金華仍然在閉眼享受,等待著雙雙的歸來。對其他事情沒有任何察覺。
「讓您久等了!」雙雙面帶微笑著回來,彷彿剛才真的只是去拿洗浴用品。
金華不說話,靜等雙雙的服務。雙雙毫不拖沓,面對背向自己而坐的金華,一手繞前,用沐浴乳涂抹他的胸膛和腹部,另一只手直接握住了金華挺立的傢伙,上下蠕動。頓時,金華面紅耳赤,心跳加速,不到一分鐘,欣快感就傳遍全身。
「客人,您叫什麼名字?」
「哦,金,金華。」
「您是老闆的貴客?」
「算,算是吧。」
「嘿嘿,壓力挺大啊,你全身沒放鬆,要好好放鬆哦。」
「......」
長期在陳斌團隊的壓抑,金華在這一刻享受紙醉金迷與天上人間仙境命名的卧房,直至浴室里得到了徹底的放鬆,在一聲迫於羞愧的長叫中達到了巔峰。喘氣的金華,從自己的臉上表現出了末日之後最爽的一次發射,而雙雙繼續捂嘴偷笑。
這還只是開始,更爽的還在後頭呢。
「客人,請進入浴缸里。」
沒有發射后常態疲憊影響金華接下來的可能戰鬥力,有的只是在仙境中唯一可做的服從,金華就這樣走進了浴缸里,聽著雙雙拉動水龍頭裡噴出的嘩啦水煮浸潤自己的全身。
這時,金華才發現,眼前的雙雙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脫下了西裝套裙,僅剩金黃色的內褲和胸罩。雙雙的身材出奇地好,所有的男人都最嚮往的兩個部分,自然就是胸罩和內褲遮蓋住的部分,雙雙都凸顯足量的豐潤,支撐其大規模的體型則略顯肥腴,這種體魄雖然不比模特的身材,但卻是健康的代表;雙雙的身材符合一個年紀較大的少婦標準,但是其面孔和白皙的膚色卻又屢屢告訴她的誘惑對象,這是一個二十齣頭的年輕女子。
沒有任何男人,能在這樣的誘惑里保持將色慾關在潘多拉魔盒裡的定力,當然,也包括金華。
浴缸里的水浸滿了半盆,金華皺著眉,忍受著高溫帶給皮膚的刺痛感,直至轉化成麻木,再到放鬆。雙雙選擇了一個最好的時機,拉動金黃色內衣套裝的兩條繩索,它們就全部脫落於地上。隨後,雙雙進入浴缸,與金華共浴。
「這......好......」金華嘴裡咕噥著,不知道能說什麼。但視線則徹底定格在雙雙的乳房上面,發射后疲軟的工具很快就重振雄風,34D的美乳集中在一起,葡萄粒微微發紅,與乳暈一起向上勃起——這是女性向男性徵服的認可。雙雙抿嘴笑著,笑容可愛,與身軀相加,既有純真少女的魅力,又有經驗少婦的嫻熟。她在浴缸里蹲著轉了一百八十度,熟練得都沒有碰到浴缸壁。
什麼可以徹底征服一個男人,從肉體到心理?單純靠奶子和屁股是不行的。在與眾多官老爺切磋技術的實操中,雙雙知道秘訣——如果能讓一個男人有種「他靠自己的魅力征服了一個美女」,就能達到自己的目的,這便是女性的肉體操控高峰,而再強壯的男人,也會在這一刻軟弱得立即失去防禦,除了下面的傢伙。
雙雙背對其身,抓住金華的雙手,將其徑直帶到自己的雙峰上面,金華可以感到,美女是在試圖「教自己如何撫摸一個自己做夢都不敢想的女性雙乳」。幾圈帶動之後,金華釋然——再拿捏乳房的同時要試圖用掌心刺激她的葡萄粒,並可以隨著浴室的安靜聽到一個女人微微的嬌喘聲。同時,金華的工具可以感到埋沒在浴缸水下的另一個豐滿肉體摩擦著自己的工具,他明白,自己或許再也不想離開這個女子了。
「客人,您——進來吧。」
終於,金華的工具滑進了雙雙的蜜穴里,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進入的,是隨著浴缸本身的水划入?還是雙雙嫻熟的技巧?或許兩者都是。
雙雙開始做著上下活塞運動,不過,她的動作卻十分輕柔,配合著經常訓練和保養而緊緻的陰道,再次展開一輪征服攻勢。在做好足夠的鋪墊,男人如果發射太早,會自發被嘲笑為「不行」,所以雙雙需要控制他的發射速率,必須讓他保持男人最後的尊嚴,所以不能太快。歐式輕柔摩擦將最符合現在的設定。
十分鐘后,金華嘴裡傳出的叫聲讓雙雙察覺到了其用意。
「客人,想射了嗎?沒問題,可以射......」
隨著「可以射」三個字恰到好處的嫵媚和嬌羞,再也忍不住的金華在這一刻發射了自己的第二次,精華和洗澡水一起灌入雙雙的蜜穴里。
金華以前從來沒有能力在較短時間內發射兩次,但雙雙卻讓他做到了。
安全期,不用擔心懷孕。
——————
......
金華穿著寬大的浴袍,趴在水床上,接受著雙雙的按摩。
「聽說,您有一個女朋友?」
「別提她,提我就煩——一個他媽的精貴的女人,一普通上班族,還挑三揀四,看不上我!混帳!!特別是他那狗日的爹,幾次想殺我,還好這次掛了......」
「客人,您生氣了?」
「沒,沒,你別誤會,我就是煩她而已,她已經不是我女朋友了。」
此情此景,沒人懷疑金華的決定,那個名叫鄒倩的女人,已經早被這個維族女人徹底代替了。
對雙雙來說,金華的反應令其倍感脊背發冷。
如果說當初看到從金華西服里找到的那張組織接頭用暗語紙條,能初步認定這可能是一個注水派來的接頭人員,那麼現在從金華的表現上看,他作為一個接頭人,完全的不合格——不是自己技術高超,而是色慾征服了他的一切。——在以前一次失敗的接頭行動中,接頭人不會等到雙雙脫內衣進入浴缸,便會交談軍隊部署重武器的坐標事宜。但這個男人卻完全沒有這樣做,如果他只是一個普通人,為何又被注水看上作為一名接頭人?這裡面,會不會還有其他陰謀?
「喂,你知道嗎。」
「嗯?」雙雙立刻將自己的心事隱藏到最深,然後靜聽金華。
「我被一個組織纏上了,那個組織,很有可能是危害國家的疆獨恐怖勢力,所以——我向他們舉報了,這年頭,總有人趁著國家大難之際來分裂國家,唉,都是些什麼混帳。」
「......」
霎時間,雙雙算是徹底明白過來了。
很顯然,這個男的叛變了,他打算向劉文岳交代組織的具體地點。
那麼,也就不能再讓他活下去了,想到這裡,雙雙默默地走下了床,撿起床下暗格里一個觸手可得的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