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叄 變數
本章節 3539 字
更新於: 2023-11-06
在朦朧的夢中，在伊甸園裡望著還沒有形體的我，溫柔地綻放笑容，但妳的面容像是被霧給遮掩，總是那麼地模糊不清，一如既往你每次都會說一樣的話...
「無論發生什麼事，亞爾都不要改變妳原本的樣子喔！」
妳為沒有名字的我，取名叫亞爾，為我解釋名字的來由，既然我是神在最初創造出來的，因為祂即是最初也是最後的，祂是一切的造物主，那我理應也是如此....,.
但是，莉莉絲...為什麼妳不在了？沒有妳的伊甸園，不是我的樂園，既然沒有了妳，那我也沒有必要留在這裡了...
我驚醒般地猛然張開眼，是夢嗎？由不得喘了一口氣，怎麼老是千遍一律作這個惡夢，我緊緊抓住衣領，慢慢調整紊亂的呼吸，感受著隱隱作痛的傷口，我拉開窗簾，發現還沒天亮，天空還夾雜著一點陰鬱的灰。
思忖著反正也沒有睡意了，就來滑手機吧？拿來消磨時間正好，玩得差不多後，我離開房間來到客廳望著窗戶出神，天空的灰慢慢被溫和的藍覆蓋。
I am the Alpha and the Omega, the first and the last, the beginning and the end.
我是『阿爾法』，也是『歐米伽』；是首先的，也是末後的；是開始，也是終結。－啟示錄22：13
當太陽露出魚肚白時，我進去衛浴間梳洗，怎麼搞的...心裡一直感到七上八下，不安感油然而生...
注視著鏡中的自己，，暫時解除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法術，看著自己憔悴的面容和因為睡不好而導致的黑眼圈，以及身上無數密密麻麻的傷痕和瘀青，每當看到這樣的自己，心底就會有一股憎恨與不甘，為什麼要尋找莉莉絲的附加條件非要保護人類不可！？就是因為人類我才會變成這副鬼樣子，那些墮天使也是，明明被神給遺棄了，為什麼還要履行天職，輔佐人類遠離原罪，走回神的懷抱...憑什麼！？我果然和那些奇葩的墮天使合不來！
坐到客廳的沙發上打開電視，主播正報導社會新聞：「為您插播一則緊急新聞，凌晨在某所高中附近又發生了一起隨機傷人案，被害人身受數刀因而重傷，救護車送往醫院治療，目前在加護病房觀察...」
居然又出現隨機傷人事件了？！惡靈接觸立川未花不是才五天嗎？惡靈異變的速度照理來說不會那麼快才對...難道是有人在背後穿針引線？
我趕緊關掉電視回房間把居家服換下，穿上我平常工作時會穿的黑色斗篷和由維多利亞時代改制的衣服，正要出門時，亞伯頓和梅菲斯特不知何時站在我背後，說道：「要去收集情報？需要我們幫忙嗎？」
「不用了，謝謝你們的好意...但這件事是我疏忽大意造成的，你們沒必要幫我收拾爛攤子。」我把昨天拿到的包裹拆開，裡面裝的是御神酒，既然身處日本，就要用日本的除靈方式才行，我把它放進身體裡，以備不時之需。
「在妳出門之前，有話想跟妳說。」
「有話快說，我趕時間。」
「妳應該再清楚不過，城主大人很關心妳，就算和我們非同類...都是絕對光創造出來的。」
都是絕對光創造出來的嗎？一部份也許是吧...我沒多說什麼，應付似的「嗯」了一聲，便走出家門。
「不只要小翼認同自己的話吧？你沒跟她講這次的任務跟以往有些不同。」亞伯頓瞥向梅菲斯特，原本就不苟言笑的表情，此時看起來更加嚴肅。
「她會自己察覺的，我原本認為小翼對人類那麼反感...肯定不會把任務好好完成呢...看來是我多心了。」
「不...我想說的並不是這個...算了。」這次任務結束，就有你好受得了，反正也不會出什麼事，應該沒關係吧...亞伯頓不禁乾笑，看來某人對自己太有自信了，絲毫沒自覺早就惹小翼不爽了。
我來到事發現場附近，果不其然已經被警方拉起封鎖線了，以人類的肉眼來看這裡已經被收拾乾淨，一點蛛絲馬跡都找不著，但我來說這只是表面上來看而已。
我凝聚靈力，打開心眼，在地上發現殘留的痕跡，一直沿著案發地點延伸出去，看樣子是傷完人後...慢悠悠的去往某處了，畢竟傷人事件一直頻傳，人們也不敢在深夜的時段出門，看來是和我一樣懂得掌握人心弱點的惡靈，總之先跟著這條線索走吧...看她會跑到哪裡去，如果能馬上活捉她們是最好不過，但感覺事情不會輕而易舉就解決。
居然會犯這種低級錯誤讓我追蹤到她們？是在打什麼歪主意，等等就會揭曉了...嗯？死路？這裡是一條死巷，但足跡到這裡就沒了，是躲起來了嗎？正當我這麼想時，有個人影從屋簷一躍而下直接朝我襲擊，我頭也不抬地輕鬆閃開她的攻擊。
「殺氣太重了，下次要攻擊時，記得隱藏起來。立川未花，不...應該叫妳東上由梨乃。」
「妳知道我？」
「當然，那起霸凌事件這麼有名，還上了新聞、報紙也登上頭條。」
「那就好商量了，只要和我聯手，妳想要什麼我都可以贈予給妳，和我一起報復這個不公平的世界吧！為我們遭受的待遇發聲，我這麼是正義的！是絕對正確的！」
女孩說的十分激動，在我看來不過是對自己的犯罪行為進行找理由開脫罷了，我冷哼了一聲，斜眼瞪著她。
「妳傷害了這麼多無辜的人，還好意思說自己的行為是正義？是絕對正確的？妳腦袋壞掉了嗎？啊...我忘了妳是鬼魂，早就沒腦子了。」我一一戳破她自我滿足般的痴心妄想，並語帶嘲諷嗆她。
「我是翼泠•赫爾蕾特，奉神的指令來到此地，要將妳緝捕歸案！妳是從？還是不從？」像是肯定自己的身份，先前的躊躇與猶豫不再，一股勇氣與決心湧出，我向她表明來意，並擺好戰鬥架式。
「可惜...我還以為我們能相處容洽呢，既然妳心意已決，就不要怪我了！」附在立川身體的東上，此刻正快速變異，眼睛的瞳孔不見，取而代之是變成腥紅色的眼白，指尖如似長出利爪，眼看情況不能再拖了，我便快速奔向她。
「哼！居然傻到自己跑來送死。」東上舉起手就往我的心口捅去，我不慌不忙地側身，讓沒掌握好力道的她險些跌倒，她踉蹌了幾步，不甘示弱地回瞪我，再次朝我撲來。
我見狀直接瞬間移動到她身後，並直接給她一技迴旋踢，因為太過突然她閃避不及，直接挨了我一腳趴在地上，機不可失的我讓腳下的影子拉長，影子像是有了生命般直接抓住她，讓她無法逃跑，沒料到會有這般窘境的東上既是氣憤又是惱怒地對我吼叫：「我可是拖了主人的福，我才得以報仇，我沒有錯！我沒有不對！是那些人逼我的！都是他們不好，我才會走上自殺的不歸路！」
聽到這番話，我猛地一愣，難道她的遭遇也是跟我一樣？為什麼梅菲斯特執意要我接下這次的任務，難道是因為這背後還有不得已的原因嗎？而且她還提到了主人...難道她背後有幕後黑手？眼看現在不是思考的時候，我從懷裡拿出御神酒，靠近並蹲下身粗魯地捏住東上的臉頰，不由分說直接往她嘴裡灌，動彈不得的她只能難受地發出「唔...唔...」的聲音。
突地，她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掙脫了我的束縛，朝我叫罵著：「同樣是女生，妳都不懂得憐香惜玉、手下留情嗎？」
我噗哧一笑，兩手一攤，諷刺地反問她：「我為什麼要對妳溫柔？傷害那麼多人的妳，有什麼資格說這句話？再說了我根本就沒有性別。」
她聽了頓時火冒三丈，以反人類的動作跳到了屋頂上，我緊隨其後地輕鬆一躍一同跳上了屋頂，東上咬牙切齒地說道：「今天我不教訓妳，我吞不下這口氣！」
「真會說大話啊，剛剛不曉得是誰被我打趴在地啊？」
「妳等著看好了！」
東上朝我衝來，一拳又一拳的揮舞著，不曉得是不是因為御神酒的作用，她的力氣與速度減緩了不少，跟剛剛比實在是大不如前，我邊閃躲邊不斷使用小動作，偶爾偷揍她幾拳，完全沒注意到已經在比我矮的女兒牆邊了。
氣不打一處來的東上，直接用力推著我，咦？還來不及反應過來，便直接從五樓的高度墜落，東上大驚失色地想要抓住我，卻還是抓空了，幸好我反應速度快，趕緊消減重力和速度，不至於摔得渾身是傷。
東上見我沒出事便露出了安心的神情，但走在路上的行人們就不好說了，紛紛圍繞在我身邊擔心地問我的傷勢，要不要幫忙叫救護車之類的，因為實在拗不過他們，我被迫上了救護車。
我在救護車上一直在回想剛剛發生的事，東上由梨乃疑似沒有完全被復仇和恨意矇蔽了雙眼，看來得改變做法了，醫生看完診後，說是要住院觀察三天，以防萬一我會不會腦震盪，畢竟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這也是情有可原，辦好住院手續後，我來到個人病房，拿起手機撥給了某人。
「喂，是我。可以麻煩妳幫我調查一起事件嗎？被害人的名字叫東上由梨乃，那就拜託妳了。」
語畢，我掛掉電話，看著窗外喃喃自語著：「希望別再出什麼岔子了....」
「And the devil said unto him, All this power I will give thee, and the glory of them: for that is delivered unto me; and to whomsoever I will I give it. If thou therefore wilt worship me, all shall be thine.」
「惡魔對他說：我可以給你一切夢寐以求的力量及榮耀，一如它們被賜給了我，而我有權將其給予任何人。只要你跪拜我，這一切都將是你的。」
──路加福音‧節四（Luke 4）
「無論發生什麼事，亞爾都不要改變妳原本的樣子喔！」
妳為沒有名字的我，取名叫亞爾，為我解釋名字的來由，既然我是神在最初創造出來的，因為祂即是最初也是最後的，祂是一切的造物主，那我理應也是如此....,.
但是，莉莉絲...為什麼妳不在了？沒有妳的伊甸園，不是我的樂園，既然沒有了妳，那我也沒有必要留在這裡了...
我驚醒般地猛然張開眼，是夢嗎？由不得喘了一口氣，怎麼老是千遍一律作這個惡夢，我緊緊抓住衣領，慢慢調整紊亂的呼吸，感受著隱隱作痛的傷口，我拉開窗簾，發現還沒天亮，天空還夾雜著一點陰鬱的灰。
思忖著反正也沒有睡意了，就來滑手機吧？拿來消磨時間正好，玩得差不多後，我離開房間來到客廳望著窗戶出神，天空的灰慢慢被溫和的藍覆蓋。
I am the Alpha and the Omega, the first and the last, the beginning and the end.
我是『阿爾法』，也是『歐米伽』；是首先的，也是末後的；是開始，也是終結。－啟示錄22：13
當太陽露出魚肚白時，我進去衛浴間梳洗，怎麼搞的...心裡一直感到七上八下，不安感油然而生...
注視著鏡中的自己，，暫時解除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法術，看著自己憔悴的面容和因為睡不好而導致的黑眼圈，以及身上無數密密麻麻的傷痕和瘀青，每當看到這樣的自己，心底就會有一股憎恨與不甘，為什麼要尋找莉莉絲的附加條件非要保護人類不可！？就是因為人類我才會變成這副鬼樣子，那些墮天使也是，明明被神給遺棄了，為什麼還要履行天職，輔佐人類遠離原罪，走回神的懷抱...憑什麼！？我果然和那些奇葩的墮天使合不來！
坐到客廳的沙發上打開電視，主播正報導社會新聞：「為您插播一則緊急新聞，凌晨在某所高中附近又發生了一起隨機傷人案，被害人身受數刀因而重傷，救護車送往醫院治療，目前在加護病房觀察...」
居然又出現隨機傷人事件了？！惡靈接觸立川未花不是才五天嗎？惡靈異變的速度照理來說不會那麼快才對...難道是有人在背後穿針引線？
我趕緊關掉電視回房間把居家服換下，穿上我平常工作時會穿的黑色斗篷和由維多利亞時代改制的衣服，正要出門時，亞伯頓和梅菲斯特不知何時站在我背後，說道：「要去收集情報？需要我們幫忙嗎？」
「不用了，謝謝你們的好意...但這件事是我疏忽大意造成的，你們沒必要幫我收拾爛攤子。」我把昨天拿到的包裹拆開，裡面裝的是御神酒，既然身處日本，就要用日本的除靈方式才行，我把它放進身體裡，以備不時之需。
「在妳出門之前，有話想跟妳說。」
「有話快說，我趕時間。」
「妳應該再清楚不過，城主大人很關心妳，就算和我們非同類...都是絕對光創造出來的。」
都是絕對光創造出來的嗎？一部份也許是吧...我沒多說什麼，應付似的「嗯」了一聲，便走出家門。
「不只要小翼認同自己的話吧？你沒跟她講這次的任務跟以往有些不同。」亞伯頓瞥向梅菲斯特，原本就不苟言笑的表情，此時看起來更加嚴肅。
「她會自己察覺的，我原本認為小翼對人類那麼反感...肯定不會把任務好好完成呢...看來是我多心了。」
「不...我想說的並不是這個...算了。」這次任務結束，就有你好受得了，反正也不會出什麼事，應該沒關係吧...亞伯頓不禁乾笑，看來某人對自己太有自信了，絲毫沒自覺早就惹小翼不爽了。
我來到事發現場附近，果不其然已經被警方拉起封鎖線了，以人類的肉眼來看這裡已經被收拾乾淨，一點蛛絲馬跡都找不著，但我來說這只是表面上來看而已。
我凝聚靈力，打開心眼，在地上發現殘留的痕跡，一直沿著案發地點延伸出去，看樣子是傷完人後...慢悠悠的去往某處了，畢竟傷人事件一直頻傳，人們也不敢在深夜的時段出門，看來是和我一樣懂得掌握人心弱點的惡靈，總之先跟著這條線索走吧...看她會跑到哪裡去，如果能馬上活捉她們是最好不過，但感覺事情不會輕而易舉就解決。
居然會犯這種低級錯誤讓我追蹤到她們？是在打什麼歪主意，等等就會揭曉了...嗯？死路？這裡是一條死巷，但足跡到這裡就沒了，是躲起來了嗎？正當我這麼想時，有個人影從屋簷一躍而下直接朝我襲擊，我頭也不抬地輕鬆閃開她的攻擊。
「殺氣太重了，下次要攻擊時，記得隱藏起來。立川未花，不...應該叫妳東上由梨乃。」
「妳知道我？」
「當然，那起霸凌事件這麼有名，還上了新聞、報紙也登上頭條。」
「那就好商量了，只要和我聯手，妳想要什麼我都可以贈予給妳，和我一起報復這個不公平的世界吧！為我們遭受的待遇發聲，我這麼是正義的！是絕對正確的！」
女孩說的十分激動，在我看來不過是對自己的犯罪行為進行找理由開脫罷了，我冷哼了一聲，斜眼瞪著她。
「妳傷害了這麼多無辜的人，還好意思說自己的行為是正義？是絕對正確的？妳腦袋壞掉了嗎？啊...我忘了妳是鬼魂，早就沒腦子了。」我一一戳破她自我滿足般的痴心妄想，並語帶嘲諷嗆她。
「我是翼泠•赫爾蕾特，奉神的指令來到此地，要將妳緝捕歸案！妳是從？還是不從？」像是肯定自己的身份，先前的躊躇與猶豫不再，一股勇氣與決心湧出，我向她表明來意，並擺好戰鬥架式。
「可惜...我還以為我們能相處容洽呢，既然妳心意已決，就不要怪我了！」附在立川身體的東上，此刻正快速變異，眼睛的瞳孔不見，取而代之是變成腥紅色的眼白，指尖如似長出利爪，眼看情況不能再拖了，我便快速奔向她。
「哼！居然傻到自己跑來送死。」東上舉起手就往我的心口捅去，我不慌不忙地側身，讓沒掌握好力道的她險些跌倒，她踉蹌了幾步，不甘示弱地回瞪我，再次朝我撲來。
我見狀直接瞬間移動到她身後，並直接給她一技迴旋踢，因為太過突然她閃避不及，直接挨了我一腳趴在地上，機不可失的我讓腳下的影子拉長，影子像是有了生命般直接抓住她，讓她無法逃跑，沒料到會有這般窘境的東上既是氣憤又是惱怒地對我吼叫：「我可是拖了主人的福，我才得以報仇，我沒有錯！我沒有不對！是那些人逼我的！都是他們不好，我才會走上自殺的不歸路！」
聽到這番話，我猛地一愣，難道她的遭遇也是跟我一樣？為什麼梅菲斯特執意要我接下這次的任務，難道是因為這背後還有不得已的原因嗎？而且她還提到了主人...難道她背後有幕後黑手？眼看現在不是思考的時候，我從懷裡拿出御神酒，靠近並蹲下身粗魯地捏住東上的臉頰，不由分說直接往她嘴裡灌，動彈不得的她只能難受地發出「唔...唔...」的聲音。
突地，她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掙脫了我的束縛，朝我叫罵著：「同樣是女生，妳都不懂得憐香惜玉、手下留情嗎？」
我噗哧一笑，兩手一攤，諷刺地反問她：「我為什麼要對妳溫柔？傷害那麼多人的妳，有什麼資格說這句話？再說了我根本就沒有性別。」
她聽了頓時火冒三丈，以反人類的動作跳到了屋頂上，我緊隨其後地輕鬆一躍一同跳上了屋頂，東上咬牙切齒地說道：「今天我不教訓妳，我吞不下這口氣！」
「真會說大話啊，剛剛不曉得是誰被我打趴在地啊？」
「妳等著看好了！」
東上朝我衝來，一拳又一拳的揮舞著，不曉得是不是因為御神酒的作用，她的力氣與速度減緩了不少，跟剛剛比實在是大不如前，我邊閃躲邊不斷使用小動作，偶爾偷揍她幾拳，完全沒注意到已經在比我矮的女兒牆邊了。
氣不打一處來的東上，直接用力推著我，咦？還來不及反應過來，便直接從五樓的高度墜落，東上大驚失色地想要抓住我，卻還是抓空了，幸好我反應速度快，趕緊消減重力和速度，不至於摔得渾身是傷。
東上見我沒出事便露出了安心的神情，但走在路上的行人們就不好說了，紛紛圍繞在我身邊擔心地問我的傷勢，要不要幫忙叫救護車之類的，因為實在拗不過他們，我被迫上了救護車。
我在救護車上一直在回想剛剛發生的事，東上由梨乃疑似沒有完全被復仇和恨意矇蔽了雙眼，看來得改變做法了，醫生看完診後，說是要住院觀察三天，以防萬一我會不會腦震盪，畢竟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這也是情有可原，辦好住院手續後，我來到個人病房，拿起手機撥給了某人。
「喂，是我。可以麻煩妳幫我調查一起事件嗎？被害人的名字叫東上由梨乃，那就拜託妳了。」
語畢，我掛掉電話，看著窗外喃喃自語著：「希望別再出什麼岔子了....」
「And the devil said unto him, All this power I will give thee, and the glory of them: for that is delivered unto me; and to whomsoever I will I give it. If thou therefore wilt worship me, all shall be thine.」
「惡魔對他說：我可以給你一切夢寐以求的力量及榮耀，一如它們被賜給了我，而我有權將其給予任何人。只要你跪拜我，這一切都將是你的。」
──路加福音‧節四（Luke 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