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道 大規模生化武器
本章節 2813 字
更新於: 2023-07-14
「……唔，這裡是？」不知道過了多久，牛肇宇才醒了過來，他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躺在了一張床上。
「啊，總算起床啦。」突然間，老師拉開床簾，走了過來，並說：「早安啊，睡美人。」
老師衣衫凌亂，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大了好幾號的襯衫，襯衫的扣子只扣了幾顆，可以看到大片炫目的雪白肌膚和襯衣下隱隱約約透露出來的黑色胸罩。
「你睡的真是有夠久的……不過，畢竟剛才發生了『那種事』嘛。」老師一派輕鬆地這麼說。
「……我難不成是在天堂……不，地獄了嗎？」看著眼前的「美景」，牛肇宇忍不住這麼說。
「你也太沒禮貌了吧，有不少男人可是願意付出一切，就為了讓我穿成這樣喔。」老師坐到了牛肇宇身邊，輕輕彈了一次牛肇宇的額頭。
「……會痛啊，原來如此，老爸、老媽，你們的兒子今天終於變成了大人了。」在感受到痛覺後，牛肇宇很快就接受了眼前的事實，並雙手合十，向自己心裡的父母這麼報告著。
「胡說什麼呢。」老師又彈了牛肇宇的額頭，只是這次力道更重。「先說，我可沒對你的精氣或身體怎麼樣，之所以穿成這樣，是因為剛才你送過來的時候幫你催吐，結果你吐到我的身上，我才只好脫掉。」
「這是校園霸凌啊，老師。」牛肇宇先是提出抗議，之後才對老師說：「不過很抱歉弄髒了老師的衣服，我那時失去記憶了……」
「唉，算了，這也不能怪你。」老師嘆了一口氣，又說：「誰知道班長的菜竟然會是那種生化武器呢……」
「就是說啊，她從以前做菜就是這樣了……不對，老師，你是怎麼知道的？」牛肇宇說，而就像知道牛肇宇會這麼問，老師拉開了另一邊的床廉，在另外一張床上，也躺了一個人，而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潘以柔。
「在你被送過來後，為了證明，她吃下了自己做的咖哩，之後……」說到這，老師搖頭嘆氣了一下。「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我到現在還是不知道，明明是照著食譜做，她到底是怎麼做出那種大規模生化武器。」牛肇宇看著潘以柔，感嘆地說：「這也可以說是一種能力──暗黑料理了吧，我們學校真的就只有老師和簡是非人類嗎？」
「是的……我想應該沒錯吧，至少我沒聽過有任何非人類族群有這種能力。」老師的語氣難得出現了一些不確定。「你也真是不容易啊，身體還好嗎？雖然我已經做過緊急處置了，不過……」
「我已經好了，謝謝老師關心。」牛肇宇這麼說，而老師又說：「那就好，現在已經不早了，雖然我已經和你的家人連絡過了，不過你還是早點回去吧，我會留在這邊看顧她，你不用擔心。」
牛肇宇看向外頭，外頭的天色已經黑了。「我知道了，謝謝老師照顧。」牛肇宇向老師低頭道謝後，便拿起了書包，離開了保健室。
※
「……已經那麼晚啦。」當牛肇宇走出校門時，他這才注意到時間有多晚，今晚沒有月亮，所以四周已經是一片漆黑，唯一的光源就是路燈，而走到校門口的這一路上，他甚至沒遇到任何一個人。「快點回家吧。」
「牛肇宇嗎？」突然間，一個低沈的聲音從他背後這麼說，把牛肇宇嚇了一大跳，並連忙回頭看。
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悄無聲息地站在他的後面，儘管現在已經天黑，但天氣還是有些熱，然而，高大男子卻穿著一件風衣，戴著帽子和口罩，帽簷壓得很低，讓牛肇宇幾乎看不到他的臉。
「你是牛肇宇嗎？」高大男子又這麼問了一次。
牛肇宇看了一眼周圍，一旁的警衛室亮著燈，這讓牛肇宇感到安心了一點。「我就是，你是誰？」他大著膽子，這麼反問對方。
高大男子沒有說話，而是向他伸出了手，男子的手巨大厚實，還戴著白色手套，但動作緩慢，手中也沒有任何東西，因此牛肇宇只是提高了戒心，但沒有閃避。
「你要做什麼……」他這麼問。
「啊，找到了，原來你在這裡啊。」就在這時，另一個聲音這麼說，牛肇宇看向了聲音的來源，這才發現是黛安在說話。
「呼～太好了，去保健室的時候老師說你已經走了，還以為追不上你了。」黛安小跑步向他跑來，大大地吐了一口氣，並說：「對了，和你講話的那個人是誰啊？」
「不知道……咦？」牛肇宇這麼回答，但當他轉頭想要找高大男子時，卻驚訝地發現對方已經不見蹤影。「哇靠，走得也太快了吧，真是個怪人……怎麼了？」
他看向黛安，卻發現黛安一臉認真，鼻頭也不斷在抽動著，似乎是聞到了什麼怪味似的。「嗅嗅……怎麼會？」她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並喃喃自語地說。
「怎麼樣？」「……啊，沒什麼啦。」直到牛肇宇問她，黛安這才回過神來，並說：「只是一點小事而已，你不用在意。」
「……有一件事情，我希望你能誠實地告訴我。」牛肇宇沈默了一會，之後才一臉嚴肅地說。
「好、好的！」被牛肇宇這麼突如其來地一問，黛安這麼回答，而牛肇宇立刻問：「你是不是有什麼秘密藏著我？」
「你、你怎麼……」黛安的臉刷地變白了，見到這樣，牛肇宇更加確信了自己的想法。「果然是這樣嗎……」
「不！等等，我……」「沒關係，每個人都會有一、兩件難以說出的事情。」黛安慌張地解釋，有些手足無措的樣子，但牛肇宇只是靜靜地舉起了一隻手，。
黛安大為震動，她身體微微顫抖著，額頭上也冒出了汗珠，嘴中一直不斷說著重複的話，就像是一隻受驚的狗，然而，牛肇宇的下一句話，讓她當場愣在原地。
「回家的路上，我會順便去買止汗劑的。」牛肇宇臉色沉重地這麼說。
「……咦？」黛安一臉呆然，似乎完全不懂牛肇宇到底在說什麼。
「我知道這種事不太好對當事人說啦，不過還是希望你能直接說出我有體味的問題。」牛肇宇又說：「我沒脫過鞋，所以應該不是腳臭，是狐臭嗎？啊！還是是口臭？這樣的話，就得要買口香糖了……」
「……不、不是啦！」黛安這時才回過神來，連忙這麼反駁。「你真的沒有臭味！雖然每個人都有味道，但是你的味道並不難聞！甚至應該可以說是體香，聞起來就像……呃……該怎麼來形容呢？甜甜的，像是蜂蜜一樣的甜味……」
「啊，那應該是今天煮咖哩時，我煮的是甜味咖哩……」「你們兩個。」牛肇宇還來不及說完，警衛室的窗戶就被打開，一個年老的校警探出頭來，並說：「要談情說愛到別的地方去，別在這邊擾人清夢行不行？」
「……不好意思打擾你睡覺了。」牛肇宇這時才知道原來從剛才開始校警就一直在打瞌睡，於是便反諷地這麼說，又對黛安說：「那我們走吧。」
「嗯，對了。」黛安露出笑容，這麼說：「我們明天會做什麼呢？」
「這個嘛……」牛肇宇有些猶豫，光是今天就已經那麼慘了，他實在是沒有動力。
可是，當他看到黛安閃閃發光的眼睛時，他實在是沒有勇氣說不。「你很喜歡做菜嗎？」他決定換個話題。
「是啊。」黛安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雖然我不會做菜，但我很佩服那些會做菜的人。我對味道很敏感，所以每次看到那些會做菜的人，在料理、調味的時候，讓食材出現全新的味道時，我都覺得很神奇，就好像是變魔術一樣。」
「原來是這樣啊……」看著黛安興奮地這麼說，牛肇宇不禁感到一陣感動──自己以前小時候，也曾經興奮地在旁邊看著媽媽做菜……雖然那時候主要是為了吃就是了。
但黛安的熱情還是打動了他，這時他靈機一想，就想到了一道容易做的台灣料理。「好，那麼明天我們就來做一道傳統的台灣小吃吧，比咖哩飯還要容易做喔。」他對黛安這麼說。
「好啊好啊，是什麼啊？」「明天你就會知道了。」
「啊，總算起床啦。」突然間，老師拉開床簾，走了過來，並說：「早安啊，睡美人。」
老師衣衫凌亂，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大了好幾號的襯衫，襯衫的扣子只扣了幾顆，可以看到大片炫目的雪白肌膚和襯衣下隱隱約約透露出來的黑色胸罩。
「你睡的真是有夠久的……不過，畢竟剛才發生了『那種事』嘛。」老師一派輕鬆地這麼說。
「……我難不成是在天堂……不，地獄了嗎？」看著眼前的「美景」，牛肇宇忍不住這麼說。
「你也太沒禮貌了吧，有不少男人可是願意付出一切，就為了讓我穿成這樣喔。」老師坐到了牛肇宇身邊，輕輕彈了一次牛肇宇的額頭。
「……會痛啊，原來如此，老爸、老媽，你們的兒子今天終於變成了大人了。」在感受到痛覺後，牛肇宇很快就接受了眼前的事實，並雙手合十，向自己心裡的父母這麼報告著。
「胡說什麼呢。」老師又彈了牛肇宇的額頭，只是這次力道更重。「先說，我可沒對你的精氣或身體怎麼樣，之所以穿成這樣，是因為剛才你送過來的時候幫你催吐，結果你吐到我的身上，我才只好脫掉。」
「這是校園霸凌啊，老師。」牛肇宇先是提出抗議，之後才對老師說：「不過很抱歉弄髒了老師的衣服，我那時失去記憶了……」
「唉，算了，這也不能怪你。」老師嘆了一口氣，又說：「誰知道班長的菜竟然會是那種生化武器呢……」
「就是說啊，她從以前做菜就是這樣了……不對，老師，你是怎麼知道的？」牛肇宇說，而就像知道牛肇宇會這麼問，老師拉開了另一邊的床廉，在另外一張床上，也躺了一個人，而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潘以柔。
「在你被送過來後，為了證明，她吃下了自己做的咖哩，之後……」說到這，老師搖頭嘆氣了一下。「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我到現在還是不知道，明明是照著食譜做，她到底是怎麼做出那種大規模生化武器。」牛肇宇看著潘以柔，感嘆地說：「這也可以說是一種能力──暗黑料理了吧，我們學校真的就只有老師和簡是非人類嗎？」
「是的……我想應該沒錯吧，至少我沒聽過有任何非人類族群有這種能力。」老師的語氣難得出現了一些不確定。「你也真是不容易啊，身體還好嗎？雖然我已經做過緊急處置了，不過……」
「我已經好了，謝謝老師關心。」牛肇宇這麼說，而老師又說：「那就好，現在已經不早了，雖然我已經和你的家人連絡過了，不過你還是早點回去吧，我會留在這邊看顧她，你不用擔心。」
牛肇宇看向外頭，外頭的天色已經黑了。「我知道了，謝謝老師照顧。」牛肇宇向老師低頭道謝後，便拿起了書包，離開了保健室。
※
「……已經那麼晚啦。」當牛肇宇走出校門時，他這才注意到時間有多晚，今晚沒有月亮，所以四周已經是一片漆黑，唯一的光源就是路燈，而走到校門口的這一路上，他甚至沒遇到任何一個人。「快點回家吧。」
「牛肇宇嗎？」突然間，一個低沈的聲音從他背後這麼說，把牛肇宇嚇了一大跳，並連忙回頭看。
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悄無聲息地站在他的後面，儘管現在已經天黑，但天氣還是有些熱，然而，高大男子卻穿著一件風衣，戴著帽子和口罩，帽簷壓得很低，讓牛肇宇幾乎看不到他的臉。
「你是牛肇宇嗎？」高大男子又這麼問了一次。
牛肇宇看了一眼周圍，一旁的警衛室亮著燈，這讓牛肇宇感到安心了一點。「我就是，你是誰？」他大著膽子，這麼反問對方。
高大男子沒有說話，而是向他伸出了手，男子的手巨大厚實，還戴著白色手套，但動作緩慢，手中也沒有任何東西，因此牛肇宇只是提高了戒心，但沒有閃避。
「你要做什麼……」他這麼問。
「啊，找到了，原來你在這裡啊。」就在這時，另一個聲音這麼說，牛肇宇看向了聲音的來源，這才發現是黛安在說話。
「呼～太好了，去保健室的時候老師說你已經走了，還以為追不上你了。」黛安小跑步向他跑來，大大地吐了一口氣，並說：「對了，和你講話的那個人是誰啊？」
「不知道……咦？」牛肇宇這麼回答，但當他轉頭想要找高大男子時，卻驚訝地發現對方已經不見蹤影。「哇靠，走得也太快了吧，真是個怪人……怎麼了？」
他看向黛安，卻發現黛安一臉認真，鼻頭也不斷在抽動著，似乎是聞到了什麼怪味似的。「嗅嗅……怎麼會？」她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並喃喃自語地說。
「怎麼樣？」「……啊，沒什麼啦。」直到牛肇宇問她，黛安這才回過神來，並說：「只是一點小事而已，你不用在意。」
「……有一件事情，我希望你能誠實地告訴我。」牛肇宇沈默了一會，之後才一臉嚴肅地說。
「好、好的！」被牛肇宇這麼突如其來地一問，黛安這麼回答，而牛肇宇立刻問：「你是不是有什麼秘密藏著我？」
「你、你怎麼……」黛安的臉刷地變白了，見到這樣，牛肇宇更加確信了自己的想法。「果然是這樣嗎……」
「不！等等，我……」「沒關係，每個人都會有一、兩件難以說出的事情。」黛安慌張地解釋，有些手足無措的樣子，但牛肇宇只是靜靜地舉起了一隻手，。
黛安大為震動，她身體微微顫抖著，額頭上也冒出了汗珠，嘴中一直不斷說著重複的話，就像是一隻受驚的狗，然而，牛肇宇的下一句話，讓她當場愣在原地。
「回家的路上，我會順便去買止汗劑的。」牛肇宇臉色沉重地這麼說。
「……咦？」黛安一臉呆然，似乎完全不懂牛肇宇到底在說什麼。
「我知道這種事不太好對當事人說啦，不過還是希望你能直接說出我有體味的問題。」牛肇宇又說：「我沒脫過鞋，所以應該不是腳臭，是狐臭嗎？啊！還是是口臭？這樣的話，就得要買口香糖了……」
「……不、不是啦！」黛安這時才回過神來，連忙這麼反駁。「你真的沒有臭味！雖然每個人都有味道，但是你的味道並不難聞！甚至應該可以說是體香，聞起來就像……呃……該怎麼來形容呢？甜甜的，像是蜂蜜一樣的甜味……」
「啊，那應該是今天煮咖哩時，我煮的是甜味咖哩……」「你們兩個。」牛肇宇還來不及說完，警衛室的窗戶就被打開，一個年老的校警探出頭來，並說：「要談情說愛到別的地方去，別在這邊擾人清夢行不行？」
「……不好意思打擾你睡覺了。」牛肇宇這時才知道原來從剛才開始校警就一直在打瞌睡，於是便反諷地這麼說，又對黛安說：「那我們走吧。」
「嗯，對了。」黛安露出笑容，這麼說：「我們明天會做什麼呢？」
「這個嘛……」牛肇宇有些猶豫，光是今天就已經那麼慘了，他實在是沒有動力。
可是，當他看到黛安閃閃發光的眼睛時，他實在是沒有勇氣說不。「你很喜歡做菜嗎？」他決定換個話題。
「是啊。」黛安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雖然我不會做菜，但我很佩服那些會做菜的人。我對味道很敏感，所以每次看到那些會做菜的人，在料理、調味的時候，讓食材出現全新的味道時，我都覺得很神奇，就好像是變魔術一樣。」
「原來是這樣啊……」看著黛安興奮地這麼說，牛肇宇不禁感到一陣感動──自己以前小時候，也曾經興奮地在旁邊看著媽媽做菜……雖然那時候主要是為了吃就是了。
但黛安的熱情還是打動了他，這時他靈機一想，就想到了一道容易做的台灣料理。「好，那麼明天我們就來做一道傳統的台灣小吃吧，比咖哩飯還要容易做喔。」他對黛安這麼說。
「好啊好啊，是什麼啊？」「明天你就會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