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魔法跟脫衣划拳是一樣的道理啊
本章節 2680 字
更新於: 2023-05-20
因為老師沒有讓我請假看醫生，所以我就當作沒事，戶外教學結束後回到學校，過著跟之前一樣的生活。
到了星期五，我照著固定看醫生行程，當我拉開我熟悉的診療室大門，赫然看見裡面有醫生，和另一個人。
「抱歉打擾了。」我默默打算退出診間，想不到醫生竟然用極快的速度拉住門，阻撓我離去。
「你怎麼那麼快？」我頓了下，說：「抱歉，不能對著男的說快。」
「我去你……你給我進來。」
我乖乖進入診間，看樣子應該不會是什麼兒童不宜十八禁。
「初次見面，你好，席得。」原本背對我的起立並轉身向我走來，露出他的正面。他是一名男性，穿著整套西裝，包得緊緊的。
因為等他走來，就要變成對我壁咚了，所以我趕緊往前一步，我往前的同時，醫生也將門上鎖。
「你一定是高強的魔法師。」我看著他說。
男人露出有點微妙的笑容，問：「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你穿得很多。」
「雖然你猜對了，但這不是絕對，你們的校長喜歡裸露，但她同樣是強大的魔法師。」
「所以沒辦法從穿著分辨魔法師強不強嗎？」
「不能，不過當兩個不知底細的魔法師相遇並對決，看誰脫得快，就能知道誰比較弱了。」
「原來如此！先脫是因為魔力不夠！原來魔法跟脫衣划拳是一樣的道理啊！」
「呃，算是吧……」
這時，醫生走到我們兩個旁邊，替我介紹這個男人，「……席得，這位是魔法情報部的部長，燕北停。」
「所以我為什麼要在這裡？」我問。
「我是來招攬你的。」燕北停說。
「等等。」我掏了掏耳朵，想再確認一次：「招攬我當醫院志工？」
「不是，是招攬你當情報部探員。」
「……在你們對我說這句話的當下，就不打算讓我拒絕了對吧？」
聽到這種大秘密，又不一定有足夠強力的魔法讓我失憶，要是我拒絕，恐怕他們只能滅口了。
「是的，你很聰明。」燕北停說。
「但是我未成年。」我說：「我還只是個孩子，弱小且無助。」
「你的魔法非常強大，卻尚未穩定下來，我們經過內部討論，認為與其讓你被我們保護，不如自己保護自己，同時從小培養魔法。」
「我也不小了其實。」
「但你才剛說自己只是個孩子。」燕北停立刻用我的咒語攻擊我。
我和燕北停互看，彼此都沒說話。
這時，醫生插嘴，適時化解尷尬，「咳，席得，其實我也是魔情部的，除了診治病患外，還要物色優秀的魔法學徒。」
「我知道我很有魔法的才能，但我不喜歡魔法。」我坦然道。
「不喜歡就更要加入魔情部，學會掌控魔法，才能掌控自己的身體。」醫生嘗試勸說。
我指著燕北停，「但是這個人來就很沒說服力欸，他穿這麼多，難道不是一脫就會過敏嗎？」
診間陷入沉默，我就知道燕北停是心虛！
「……抱歉，這孩子口無遮攔。」醫生說。
「咳，沒事，我不介意，畢竟他說得有道理......但我要澄清，我會穿這麼多，單純是因為我喜歡，我要穿短袖也是可以的。」
「所以你不會過敏？」
「……不會。」
「那你怎麼還敢說自己很強？」
「不是只有過敏或穿得密不透風才是強大的魔法師……我為什麼會和你爭論這個？」
燕北停似乎有點頭痛，我看他這樣，便對醫生說：「醫生，他有點頭痛，你可以開藥給他吃嗎？」
我說完話後，燕北停和醫生都用一種奇怪的表情看我。
「看我幹嘛？我臉上有怪東西嗎？」
「我看你是一個怪東西。」醫生說。
「咦？你說什麼我沒聽見。」
「……沒什麼，你先聽聽部長怎麼說吧。」
燕北停咳了一聲之後，說：「魔法情報部大部分職員是像你的主治醫生，因為某些特質，或是從事方便接觸各種人的工作，適合探查情報。醫生向我們報告你的資質與能力皆很不錯，所以有意讓你進入魔情部接受訓練。」
「但是我進去要幹什麼？我是要考大學的人！」
「你想考哪間大學？」
「當然是國大！」
「只要在魔情部表現優秀，我們可以為你寫推薦信。」
「不了，我相信我自己考得上。」
「我們可以讓你以特招生的身分入學，保證錄取。」
「……我相信我的實力。」
但說真的，我心動了。
「魔情部提供在學期間的獎學金、服裝補助，包含你現在正在用的抗靈子手套。」
「……咳，獎學金有多少？」
燕北停講了一個驚人的數字。
「加入魔情部之後我要做些什麼？」
「由於目前是實習生身分，只有獎學金和津貼，但參與任務的話會有額外薪水，待遇絕對不差。」
「有軍公教退休保障嗎？」
「……有。」
「那我需要做些什麼嗎？」
「你只要先鍛鍊自己的魔法，我先給你一個測量儀，首要目標是讓自身魔力儲備量到達兩千，到達兩千之後再循序漸進。」
「測量儀？」
「軍用測量儀，比學校的還要好。」燕北停從口袋拿出一個長得像懷錶的東西。
「每天早中晚都要握著這個，想像要將魔力注入，魔力數值會顯示在上面。不同時間可能魔力的量會有落差，你要做的就是讓三個時段的魔力穩定且漸漸升高。你試試。」
他說完就將測量儀拿給我。
「要怎麼注入？想像我對著馬桶尿尿那種的嗎？」
「……你可以說成倒水，會比較文雅。」
「因為我能夠控制方向又從體內產生的液體只有兩種啊。」
是哪兩種我就不必說明了吧？
……連口水也算進去的話就有三種了。
我握著測量儀，想像自己朝著測量儀注入什麼。
說也神奇，不管是魔力還是靈子，明明都是無法明確感覺到的東西，卻能運用……還是很難理解呢。
就在我想著其他事情的時候，測量儀上的數值飛快地上升了。
「……不好意思，我可以問問魔力上限嗎？」
「你的是迷你版，上限約兩萬。」燕北停說。
「一般學校的呢？」
「雖說是一萬，但實際上只能測到九千九百九十九。」
「你們要不要看看這個，是我太強還是他壞了？」
我攤開手掌，讓他們兩個看到測量儀。
「一萬九千九百九十九。」燕北停念完，彷彿不信邪般又看了一次。
「……我就說了他潛力無窮。」醫生說完，又看著我。
「怎麼了？」
「席得習得了強大的魔法。」
「……你老實說，你準備這個諧音冷笑話準備了幾天？」
「三天。」
另一邊的燕北停，打量測量儀無數次之後，終於相信不是測量儀故障。
「我沒想到你的潛力如此驚人，這樣用一般的訓練方式就行不通了，你先拿測量儀回去練習，等我回去和其他人商討該怎麼指導你，再讓你的醫生轉達。」
「啊，對了。」我突然想到有個必須爭取的福利。
「什麼事？」
「福利有免費提供各種抗過敏藥物嗎？」
「有。」
「那我想要噴霧和口含錠！」
「……好，需要多少都跟醫生說，下禮拜會送合約給你簽。」
我乖巧的點頭，燕北停才離開。
等到他離開之後，我才開始我的回診問診。
「……咦？」
「怎麼了？」
「我之後的藥，如果是福利的話，我還要花醫藥費嗎？」
「福利是額外的藥，醫藥費還是得花。」
「我不能只用福利不用醫藥費嗎？」
「當然可以，你回診跟領藥是兩件事，等到你穩定了，你也不用來回診了，到那時，大概也不需要從醫院拿藥了。」
「原來我看醫生不用看一輩子啊？」
「你不想看了，隨時都可以不看，你想要靠自己忍耐也是可行的喔。」
想像自己發病的模樣，就覺得可怕。
我抖了抖，說：「我還是定期給醫生你檢查吧。」
到了星期五，我照著固定看醫生行程，當我拉開我熟悉的診療室大門，赫然看見裡面有醫生，和另一個人。
「抱歉打擾了。」我默默打算退出診間，想不到醫生竟然用極快的速度拉住門，阻撓我離去。
「你怎麼那麼快？」我頓了下，說：「抱歉，不能對著男的說快。」
「我去你……你給我進來。」
我乖乖進入診間，看樣子應該不會是什麼兒童不宜十八禁。
「初次見面，你好，席得。」原本背對我的起立並轉身向我走來，露出他的正面。他是一名男性，穿著整套西裝，包得緊緊的。
因為等他走來，就要變成對我壁咚了，所以我趕緊往前一步，我往前的同時，醫生也將門上鎖。
「你一定是高強的魔法師。」我看著他說。
男人露出有點微妙的笑容，問：「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你穿得很多。」
「雖然你猜對了，但這不是絕對，你們的校長喜歡裸露，但她同樣是強大的魔法師。」
「所以沒辦法從穿著分辨魔法師強不強嗎？」
「不能，不過當兩個不知底細的魔法師相遇並對決，看誰脫得快，就能知道誰比較弱了。」
「原來如此！先脫是因為魔力不夠！原來魔法跟脫衣划拳是一樣的道理啊！」
「呃，算是吧……」
這時，醫生走到我們兩個旁邊，替我介紹這個男人，「……席得，這位是魔法情報部的部長，燕北停。」
「所以我為什麼要在這裡？」我問。
「我是來招攬你的。」燕北停說。
「等等。」我掏了掏耳朵，想再確認一次：「招攬我當醫院志工？」
「不是，是招攬你當情報部探員。」
「……在你們對我說這句話的當下，就不打算讓我拒絕了對吧？」
聽到這種大秘密，又不一定有足夠強力的魔法讓我失憶，要是我拒絕，恐怕他們只能滅口了。
「是的，你很聰明。」燕北停說。
「但是我未成年。」我說：「我還只是個孩子，弱小且無助。」
「你的魔法非常強大，卻尚未穩定下來，我們經過內部討論，認為與其讓你被我們保護，不如自己保護自己，同時從小培養魔法。」
「我也不小了其實。」
「但你才剛說自己只是個孩子。」燕北停立刻用我的咒語攻擊我。
我和燕北停互看，彼此都沒說話。
這時，醫生插嘴，適時化解尷尬，「咳，席得，其實我也是魔情部的，除了診治病患外，還要物色優秀的魔法學徒。」
「我知道我很有魔法的才能，但我不喜歡魔法。」我坦然道。
「不喜歡就更要加入魔情部，學會掌控魔法，才能掌控自己的身體。」醫生嘗試勸說。
我指著燕北停，「但是這個人來就很沒說服力欸，他穿這麼多，難道不是一脫就會過敏嗎？」
診間陷入沉默，我就知道燕北停是心虛！
「……抱歉，這孩子口無遮攔。」醫生說。
「咳，沒事，我不介意，畢竟他說得有道理......但我要澄清，我會穿這麼多，單純是因為我喜歡，我要穿短袖也是可以的。」
「所以你不會過敏？」
「……不會。」
「那你怎麼還敢說自己很強？」
「不是只有過敏或穿得密不透風才是強大的魔法師……我為什麼會和你爭論這個？」
燕北停似乎有點頭痛，我看他這樣，便對醫生說：「醫生，他有點頭痛，你可以開藥給他吃嗎？」
我說完話後，燕北停和醫生都用一種奇怪的表情看我。
「看我幹嘛？我臉上有怪東西嗎？」
「我看你是一個怪東西。」醫生說。
「咦？你說什麼我沒聽見。」
「……沒什麼，你先聽聽部長怎麼說吧。」
燕北停咳了一聲之後，說：「魔法情報部大部分職員是像你的主治醫生，因為某些特質，或是從事方便接觸各種人的工作，適合探查情報。醫生向我們報告你的資質與能力皆很不錯，所以有意讓你進入魔情部接受訓練。」
「但是我進去要幹什麼？我是要考大學的人！」
「你想考哪間大學？」
「當然是國大！」
「只要在魔情部表現優秀，我們可以為你寫推薦信。」
「不了，我相信我自己考得上。」
「我們可以讓你以特招生的身分入學，保證錄取。」
「……我相信我的實力。」
但說真的，我心動了。
「魔情部提供在學期間的獎學金、服裝補助，包含你現在正在用的抗靈子手套。」
「……咳，獎學金有多少？」
燕北停講了一個驚人的數字。
「加入魔情部之後我要做些什麼？」
「由於目前是實習生身分，只有獎學金和津貼，但參與任務的話會有額外薪水，待遇絕對不差。」
「有軍公教退休保障嗎？」
「……有。」
「那我需要做些什麼嗎？」
「你只要先鍛鍊自己的魔法，我先給你一個測量儀，首要目標是讓自身魔力儲備量到達兩千，到達兩千之後再循序漸進。」
「測量儀？」
「軍用測量儀，比學校的還要好。」燕北停從口袋拿出一個長得像懷錶的東西。
「每天早中晚都要握著這個，想像要將魔力注入，魔力數值會顯示在上面。不同時間可能魔力的量會有落差，你要做的就是讓三個時段的魔力穩定且漸漸升高。你試試。」
他說完就將測量儀拿給我。
「要怎麼注入？想像我對著馬桶尿尿那種的嗎？」
「……你可以說成倒水，會比較文雅。」
「因為我能夠控制方向又從體內產生的液體只有兩種啊。」
是哪兩種我就不必說明了吧？
……連口水也算進去的話就有三種了。
我握著測量儀，想像自己朝著測量儀注入什麼。
說也神奇，不管是魔力還是靈子，明明都是無法明確感覺到的東西，卻能運用……還是很難理解呢。
就在我想著其他事情的時候，測量儀上的數值飛快地上升了。
「……不好意思，我可以問問魔力上限嗎？」
「你的是迷你版，上限約兩萬。」燕北停說。
「一般學校的呢？」
「雖說是一萬，但實際上只能測到九千九百九十九。」
「你們要不要看看這個，是我太強還是他壞了？」
我攤開手掌，讓他們兩個看到測量儀。
「一萬九千九百九十九。」燕北停念完，彷彿不信邪般又看了一次。
「……我就說了他潛力無窮。」醫生說完，又看著我。
「怎麼了？」
「席得習得了強大的魔法。」
「……你老實說，你準備這個諧音冷笑話準備了幾天？」
「三天。」
另一邊的燕北停，打量測量儀無數次之後，終於相信不是測量儀故障。
「我沒想到你的潛力如此驚人，這樣用一般的訓練方式就行不通了，你先拿測量儀回去練習，等我回去和其他人商討該怎麼指導你，再讓你的醫生轉達。」
「啊，對了。」我突然想到有個必須爭取的福利。
「什麼事？」
「福利有免費提供各種抗過敏藥物嗎？」
「有。」
「那我想要噴霧和口含錠！」
「……好，需要多少都跟醫生說，下禮拜會送合約給你簽。」
我乖巧的點頭，燕北停才離開。
等到他離開之後，我才開始我的回診問診。
「……咦？」
「怎麼了？」
「我之後的藥，如果是福利的話，我還要花醫藥費嗎？」
「福利是額外的藥，醫藥費還是得花。」
「我不能只用福利不用醫藥費嗎？」
「當然可以，你回診跟領藥是兩件事，等到你穩定了，你也不用來回診了，到那時，大概也不需要從醫院拿藥了。」
「原來我看醫生不用看一輩子啊？」
「你不想看了，隨時都可以不看，你想要靠自己忍耐也是可行的喔。」
想像自己發病的模樣，就覺得可怕。
我抖了抖，說：「我還是定期給醫生你檢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