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 08 江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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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3-05-02
「是妾身愚駑，過於武斷了。」
「其實本王也是如此想的，只不過尚需小心查證，才能定案。話說回來，公主送來的那幅圖畫，是從何人手中取得的消息？」
該來的還是會來，我望向展墨雲的雙眸問道：「王爺可知道，舍妹柳明霄長年行走江湖？」
「略有耳聞。」
「妾身曾命辜大統領代為引薦，讓舍妹拜江氏鏢局總鏢頭江盼月為師，越朝就此與江氏鏢局結下淵源。自此之後，江湖上每有重大要事，江氏鏢局都會遣人捎來消息，這次也不例外。」
展墨雲挑眉道：「江氏鏢局素來以謙和可靠聞名，但畢竟與何氏鏢局勢不兩立，難保造假或誣陷的嫌疑。」
雖然展墨雲說得沒錯，但不被信任還是使我略感惱怒。我解下腰際的錦囊，捏在指尖道：「江氏鏢局以錦囊秘密傳信。根據這錦囊上繡的圖文，送信者便是柳明霄或其暗衛。妾身絕不相信舍妹會欺瞞妾身。」
展墨雲盯著我的雙眼笑道：「公主和五皇女的感情著實緊密，連江氏鏢局的秘辛都坦承相告。」
我假意訕笑道：「舍妹在江湖上走動，時有消息需要傳達，便將這規矩告訴妾身了。」我感覺自己經過這幾日的薰陶，扯謊的功力越發深厚，應該可以做到毫無破綻了。
「原來如此。」展墨雲沒有多言，似乎信以為真。
我們回到偏房，落英、落蕊、凝竹皆在此靜候。各樣物件皆已收拾妥當，木桌上擺著新沏好的茶，薰香也被點上。展墨雲又叮囑了幾句才離開，我知道他公務繁忙，也沒有繼續深究。我希望，時候到了他會將一切和盤托出。
「落英，方才之事妳們可有看見？」
「奴婢只知道國舅大人因貪瀆罪收押待審。」
「這樣便足夠了。妳和落蕊今日提早送食盒去福清宮吧，順便向甄夫人和弟妹們通報一聲。」
「是。」
支開二人後，凝竹一面替我倒茶，一面主動說道：「公主有何事相問，凝竹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好。既然同是江湖中人，妳也不必客氣，坐下喝杯茶吧。」
「多謝公主。」凝竹依言落座，替自己斟滿一杯茶。她雖然待我親切許多，仍然不改尊稱。我無奈一笑，看來她真是本性難移，矜持得很。
「對於霍信枋一案，妳可知道些什麼？」
「何氏鏢局派出的刺客已經被總鏢頭親自拘捕，證詞也紀錄畫押了。只是總鏢頭認為時機未到，過早透露恐生枝節，所以尚未公開。目前還是打算等王爺那裡查到確切的物證，總鏢頭才會放人。至於那張圖畫，便是奴婢交給公主的。而公主也如總鏢頭所料，將之呈給王爺。」
我心頭一驚，聲音不免有些顫抖：「妳……就是柳明霄的暗衛？」
「不，只是如今奴婢在金碧宮內走動較為方便，才會由奴婢轉交。霄兒的暗衛另有其人。」
聽到那親暱的稱呼，你好奇問道：「妳認識明霄妹妹嗎？」
「多年前辜帆影帶她來到江氏鏢局時，奴婢正好回去交差，那時似乎有過一面之緣，不過奴婢已經記不清楚了。只是總鏢頭都這樣稱呼她，奴婢便冒昧以此相稱。」
「我明白了。」我知道柳明霄畢竟身分敏感，所以就算江氏鏢局中人大多不介意，江盼月還是不大會公然讓她露臉，更鮮少向人提起。凝竹既然能從江盼月的口中聽到如此親暱的稱呼，可見凝竹的地位非同小可，那麼我先前不認識她也實屬正常。
「奴婢也有一事想冒昧相問。」
「請說。」
「公主……當真是柳明霏嗎？您與霄兒和江氏鏢局的淵源，又是如何？」
「其實本王也是如此想的，只不過尚需小心查證，才能定案。話說回來，公主送來的那幅圖畫，是從何人手中取得的消息？」
該來的還是會來，我望向展墨雲的雙眸問道：「王爺可知道，舍妹柳明霄長年行走江湖？」
「略有耳聞。」
「妾身曾命辜大統領代為引薦，讓舍妹拜江氏鏢局總鏢頭江盼月為師，越朝就此與江氏鏢局結下淵源。自此之後，江湖上每有重大要事，江氏鏢局都會遣人捎來消息，這次也不例外。」
展墨雲挑眉道：「江氏鏢局素來以謙和可靠聞名，但畢竟與何氏鏢局勢不兩立，難保造假或誣陷的嫌疑。」
雖然展墨雲說得沒錯，但不被信任還是使我略感惱怒。我解下腰際的錦囊，捏在指尖道：「江氏鏢局以錦囊秘密傳信。根據這錦囊上繡的圖文，送信者便是柳明霄或其暗衛。妾身絕不相信舍妹會欺瞞妾身。」
展墨雲盯著我的雙眼笑道：「公主和五皇女的感情著實緊密，連江氏鏢局的秘辛都坦承相告。」
我假意訕笑道：「舍妹在江湖上走動，時有消息需要傳達，便將這規矩告訴妾身了。」我感覺自己經過這幾日的薰陶，扯謊的功力越發深厚，應該可以做到毫無破綻了。
「原來如此。」展墨雲沒有多言，似乎信以為真。
我們回到偏房，落英、落蕊、凝竹皆在此靜候。各樣物件皆已收拾妥當，木桌上擺著新沏好的茶，薰香也被點上。展墨雲又叮囑了幾句才離開，我知道他公務繁忙，也沒有繼續深究。我希望，時候到了他會將一切和盤托出。
「落英，方才之事妳們可有看見？」
「奴婢只知道國舅大人因貪瀆罪收押待審。」
「這樣便足夠了。妳和落蕊今日提早送食盒去福清宮吧，順便向甄夫人和弟妹們通報一聲。」
「是。」
支開二人後，凝竹一面替我倒茶，一面主動說道：「公主有何事相問，凝竹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好。既然同是江湖中人，妳也不必客氣，坐下喝杯茶吧。」
「多謝公主。」凝竹依言落座，替自己斟滿一杯茶。她雖然待我親切許多，仍然不改尊稱。我無奈一笑，看來她真是本性難移，矜持得很。
「對於霍信枋一案，妳可知道些什麼？」
「何氏鏢局派出的刺客已經被總鏢頭親自拘捕，證詞也紀錄畫押了。只是總鏢頭認為時機未到，過早透露恐生枝節，所以尚未公開。目前還是打算等王爺那裡查到確切的物證，總鏢頭才會放人。至於那張圖畫，便是奴婢交給公主的。而公主也如總鏢頭所料，將之呈給王爺。」
我心頭一驚，聲音不免有些顫抖：「妳……就是柳明霄的暗衛？」
「不，只是如今奴婢在金碧宮內走動較為方便，才會由奴婢轉交。霄兒的暗衛另有其人。」
聽到那親暱的稱呼，你好奇問道：「妳認識明霄妹妹嗎？」
「多年前辜帆影帶她來到江氏鏢局時，奴婢正好回去交差，那時似乎有過一面之緣，不過奴婢已經記不清楚了。只是總鏢頭都這樣稱呼她，奴婢便冒昧以此相稱。」
「我明白了。」我知道柳明霄畢竟身分敏感，所以就算江氏鏢局中人大多不介意，江盼月還是不大會公然讓她露臉，更鮮少向人提起。凝竹既然能從江盼月的口中聽到如此親暱的稱呼，可見凝竹的地位非同小可，那麼我先前不認識她也實屬正常。
「奴婢也有一事想冒昧相問。」
「請說。」
「公主……當真是柳明霏嗎？您與霄兒和江氏鏢局的淵源，又是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