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奧辛，意外，觸隱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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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3-03-19
「德里克沙克神父的死最有趣的就是變成乾屍的屍體，」一邊晃動著因加了糖而變得更加濃稠的苦艾酒，我一邊作出很慎重的表情看向吉魯庫，「雨夜暗殺，除了德里克沙克神父，沒人知道刺客有什麼特徵——既然趁著雨夜隱秘地與德里克沙克會面，自然應該對自己身份的保密程度十分重視，然而，本該隱秘身份的刺客，卻用極為獨特的方式將德里克沙克變成乾屍，一點毀滅痕迹的意思都沒有，明白我的意思么？」
「恩，」吉魯庫點頭表示同意。
「所以就像我剛剛所說的，這是個信號，是給塞拉港某個人的信號。雖然我們不知道這個信號的意思，但我相信信號的接收者一定很清楚。所以……我建議你在等待新主教上任的這段時間，多留神關注下，看看有哪些人對這起事件的關注度比較高——越對這個案子好奇心重的越要重點關注。」
「哦……我明白了，」找到新調查方向的吉魯庫露出欣喜的笑容，「謝謝伯爵大人指點。」
「沒什麼，」我裝作有些睏倦地打了個呵欠，「要是下面你沒什麼事的話……」
「我也該去執勤了，」吉魯庫會意地站起身，向我恭敬地鞠了一躬以示道謝，得到我許可後轉身快步走向酒吧大門。
「對了，」等他走到門口，我又出聲叫住他，「吉魯庫。」
「伯爵大人您還有什麼吩咐？」
「向你們守衛隊舉報我的那個居民，你最好也調查下。」對著站在門口待命的吉魯庫，我吩咐道。
「啊？他？」吉魯庫回看我的眼神一時間閃爍不定，「調查他……？」
「不是你想的那樣，笨蛋！」我笑罵了句，「你以為我是想報復他？就這點小事值得我記仇？笑話！——我是說那傢伙也很可疑。」
「可疑？」
「我總計就去過羅恩商會三次，除了今晚，怎麼那兩次都正巧被他看見了？不僅僅看到我進商會，連我出商會的時間他都知道——這個舉報我的居民……他居然比休假的我還閑？」
「哦！是這麼回事，」吉魯庫恍然大悟，「我知道了！」
「好，去吧！」我再次向他揮揮手。
「去？去哪裡？！」意外的，門外突然走進來個身材高大的壯漢，在轉身看向我的吉魯庫身後，一邊用手按住吉魯庫的頭，一邊笑著沖我看過來，「你給這不中用的傢伙安排了什麼事？」
「奧辛？你怎麼……」看清來人的同時我一愣，「你怎麼這麼快就來了？」
「大哥？」匆忙扭頭的吉魯庫同時卻是發出一聲驚喜的呼喊，「大哥你怎麼來了？」
來人是我以前小隊的副隊長，奧辛，他依舊是那副不修邊幅的山中樵夫的打扮，鬍子拉碴地，腰間也還斜插著他用慣了的短斧——令我意外的是，想不到吉魯庫叫他大哥。
「哼，為『紅眼的流星』辦事，你小子夠資格么？」對著掌中一臉欣喜的吉魯庫，奧辛故作兇惡地將他甩出門，「滾！忙你的去吧！——晚上記得過來喝酒！」
「好嘞！」門外『噗通』一聲，顯然吉魯庫被奧辛甩到了地上，不過聽他回應的聲音里卻是充滿著歡喜——顯然這兩人的關係遠超一般的朋友。
「哈哈，三年不見，隊長你還是那麼精神啊！」處理了吉魯庫，奧辛大笑著走過來，上下打量了我一下，「聽說你病得不輕——現在看還蠻不錯的嘛……這位是……」目光，很快落在站在我身邊待命的希絲提拉身上，「這是隊長你的新『朋友』？」不等我回話，奧辛饒有興趣地沖著希絲提拉跨前一步，那散發著酒臭和煙草味的臟臉湊近地幾乎要貼上希絲提拉，「唔……隊長你興趣怎麼還沒變？怎麼還是喜歡這種毛都沒長齊的小丫頭？瘦瘦弱弱的——先是露絲雅又是小露卡，現在又是這丫頭的——你就不能換換口味？」
額……這傢伙還是那麼敏銳。
至於被眼前這個粗漢死盯著的膽怯的希絲提拉——面對著奧辛直視她的雙眼，徒勞地舉起手中餐盤作為可以阻擋奧辛的盾牌，一副想躲又不敢躲的樣子。
「……不對……」就在我想出聲保護希絲提拉的時候，仔細打量希絲提拉的奧辛忽然收斂起笑容，先是抬起鼻子用力嗅了嗅，再確認地看了看希絲提拉想要躲閃的眼睛，隨即一臉怪笑地向我看過來，「呵呵……沒想到啊……真沒想到——難得隊長你像個男人了……嘿嘿……老實說，我和亞當他們還打賭隊長你會不會碰除大小姐以外的女人呢，嘿嘿……不簡單啊不簡單！」
「胡鬧什麼？！」雖然搞不懂奧辛怪笑的原因，但我本能地感覺這貨又在取笑我，「別鬧了，過來，放開她，過來談正事！」
「好的！收到！」出乎我意料的，奧辛竟然這麼容易就放棄逗趣希絲提拉，而且很聽話地坐到我身邊，搶過桌上我喝剩的酒，一口氣喝完，「太甜！這點隊長你倒是沒變，」他不滿足地撇撇嘴，又拿起另一邊吉魯庫還沒怎麼喝的麥酒，咕嘟咕嘟幾大口喝完，「嘿！還是這個爽！」
這麼快就能見到我信賴的副隊長確實讓我高興，可是這群前風騎團第三分隊的我的隊員們，以副隊長奧辛為首，都沒怎麼把我當回事這件事……雖說早就習慣了，可……現在也太不給我面子了吧？好歹我現在已經是伯爵了吔，能不能稍微尊重我點？
「吶，隊長，」毫不介意我抱怨的神情，喝完酒的奧辛繼續一臉壞笑地湊過來，「這個是正室？大小姐知道嗎？」
他口中的大小姐，指的是櫻。
「啊？什麼？什麼正室？櫻知道什麼？」
「還裝！」奧辛笑罵著錘了我一拳，「你以為你騙得過我？老子可是用聞就能知道她是不是雛——第一次感覺怎麼樣？」
第一次？——我知道滿腦子只有酒和女人的奧辛指的是什麼了，不過……
「咣當！」伴著突然一聲餐盤落地的脆響，不待我們有所反應，原本尷尬站在一邊的希絲提拉忽然慌亂地用雙手捂住臉，迅疾地跑上樓去。
「切，小丫頭，還害羞……」
「閉嘴！」明白怎麼回事的我惱怒地吼了他一句，「給我閉嘴！」然後若有所思地地看向希絲提拉消失的樓道。
她慌慌張張地奔上二樓，「啪」地將自己關在房間里——似乎，還能隱約聽到希絲提拉強忍的嗚咽。
「生氣了？啊！？難道——？」反應慢一拍的奧辛驚訝地身軀一震，「你沒有？不是你？」
「不是我，」我揮手示意他壓低聲音，「她的來歷我一會再說——你說她不是處女？確定？」
「恩……」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的奧辛終於老實下來，「這個我不會搞錯的。」
「哦……」
其實也不用再向奧辛確認了。剛剛希絲提拉慌亂至極的表現已經足以說明一切。
真沒想到……她竟然……那……
而且……看她那慌亂羞恥的樣子，似乎……
「隊長你在想什麼？你在擔心她？要不要我去道歉？」
「沒什麼，」我擺擺頭，想要將這個意外事件趕出腦子，「別去管希絲提拉了，我們談正事吧。」
「好，」奧辛會意地點點頭。
「我想請你們幫我做件事——他們幾個你能找到嗎？話說……你怎麼這麼快就來了？」
「隊長你忘了？我家離這裡不遠的，最近大家都忙著遠征的事，像我這種傭兵去了也掙不到幾個錢，所以我最近一直在家裡幫著做些農活。」
「哦——對！」
我想起來了，奧辛還有個妹妹住在這附近，身為傭兵的奧辛時不時地會回來看望她一下。
「辛卡和亞當他們本身就是適合騎士團的重戰士，都去參加遠征了，要他們從前線回來可能要花點時間，」奧辛接著說，「阿克斯和西里斯這兩個傢伙盜賊前陣子找我借錢喝酒來著——大小姐給他倆的錢都被他們花完了，——他們兩個現在應該回盜賊工會找工作去了，至於射手扎姆卡么……隊長你知道的，我和那傢伙合不來，估計沒事做的他回他老家——沙漠王國塔拉去了。」
「老拜能找到嗎？」
「那個無良隊醫，切！」奧辛撇撇嘴，「過陣子他就會來的。」
「哦？」
「那傢伙一直在找隊長你呢——說新找到個新的東方藥方，一定能對隊長你破損的身體有效，所以席琳一派人找到我我就讓人去通知他了。」
「新藥方？」我不由自主地脊背冒出一股寒意，「不會那傢伙又想拿我做實驗吧？」
「嘿嘿……我也是這麼覺得。」奧辛又一次露出壞笑。
「切，你們幾個這麼喜歡看我倒霉么？」我詳怒地瞪他一眼，「你先把他們幾個找齊，恩……就在你家待命好了，等我通知——事先說一下，這次我給的酬勞很高，高到足以買你們的命——要是不願意做我不勉強。」
「呦——」奧辛故作驚訝地吹了句口哨，「那麼多錢？我們一定做——哪次我們不是給隊長你賣命？」
「這次不一樣，」我收起嬉笑的表情，正色道，「這次真的會丟掉你們的小命！」
「真的啊……」奧辛依舊是那副玩世不恭的神情，「那我更要陪著隊長你了，你死的時候沒人給你挖坑多可憐？」
「你先問問他們的意思吧，」對於奧辛性喜胡鬧的性格我也是無可奈何，索性放棄地站起身，「總之希望你們多重視點。」
「那隊長你現在……」
「我去看看希絲提拉——好像她現在正在房間里哭。」
「呵呵……隊長你對女孩子還真是關心呢……這麼遠，隔著房門都能聽到？」
「滾！」
「恩，」吉魯庫點頭表示同意。
「所以就像我剛剛所說的，這是個信號，是給塞拉港某個人的信號。雖然我們不知道這個信號的意思，但我相信信號的接收者一定很清楚。所以……我建議你在等待新主教上任的這段時間，多留神關注下，看看有哪些人對這起事件的關注度比較高——越對這個案子好奇心重的越要重點關注。」
「哦……我明白了，」找到新調查方向的吉魯庫露出欣喜的笑容，「謝謝伯爵大人指點。」
「沒什麼，」我裝作有些睏倦地打了個呵欠，「要是下面你沒什麼事的話……」
「我也該去執勤了，」吉魯庫會意地站起身，向我恭敬地鞠了一躬以示道謝，得到我許可後轉身快步走向酒吧大門。
「對了，」等他走到門口，我又出聲叫住他，「吉魯庫。」
「伯爵大人您還有什麼吩咐？」
「向你們守衛隊舉報我的那個居民，你最好也調查下。」對著站在門口待命的吉魯庫，我吩咐道。
「啊？他？」吉魯庫回看我的眼神一時間閃爍不定，「調查他……？」
「不是你想的那樣，笨蛋！」我笑罵了句，「你以為我是想報復他？就這點小事值得我記仇？笑話！——我是說那傢伙也很可疑。」
「可疑？」
「我總計就去過羅恩商會三次，除了今晚，怎麼那兩次都正巧被他看見了？不僅僅看到我進商會，連我出商會的時間他都知道——這個舉報我的居民……他居然比休假的我還閑？」
「哦！是這麼回事，」吉魯庫恍然大悟，「我知道了！」
「好，去吧！」我再次向他揮揮手。
「去？去哪裡？！」意外的，門外突然走進來個身材高大的壯漢，在轉身看向我的吉魯庫身後，一邊用手按住吉魯庫的頭，一邊笑著沖我看過來，「你給這不中用的傢伙安排了什麼事？」
「奧辛？你怎麼……」看清來人的同時我一愣，「你怎麼這麼快就來了？」
「大哥？」匆忙扭頭的吉魯庫同時卻是發出一聲驚喜的呼喊，「大哥你怎麼來了？」
來人是我以前小隊的副隊長，奧辛，他依舊是那副不修邊幅的山中樵夫的打扮，鬍子拉碴地，腰間也還斜插著他用慣了的短斧——令我意外的是，想不到吉魯庫叫他大哥。
「哼，為『紅眼的流星』辦事，你小子夠資格么？」對著掌中一臉欣喜的吉魯庫，奧辛故作兇惡地將他甩出門，「滾！忙你的去吧！——晚上記得過來喝酒！」
「好嘞！」門外『噗通』一聲，顯然吉魯庫被奧辛甩到了地上，不過聽他回應的聲音里卻是充滿著歡喜——顯然這兩人的關係遠超一般的朋友。
「哈哈，三年不見，隊長你還是那麼精神啊！」處理了吉魯庫，奧辛大笑著走過來，上下打量了我一下，「聽說你病得不輕——現在看還蠻不錯的嘛……這位是……」目光，很快落在站在我身邊待命的希絲提拉身上，「這是隊長你的新『朋友』？」不等我回話，奧辛饒有興趣地沖著希絲提拉跨前一步，那散發著酒臭和煙草味的臟臉湊近地幾乎要貼上希絲提拉，「唔……隊長你興趣怎麼還沒變？怎麼還是喜歡這種毛都沒長齊的小丫頭？瘦瘦弱弱的——先是露絲雅又是小露卡，現在又是這丫頭的——你就不能換換口味？」
額……這傢伙還是那麼敏銳。
至於被眼前這個粗漢死盯著的膽怯的希絲提拉——面對著奧辛直視她的雙眼，徒勞地舉起手中餐盤作為可以阻擋奧辛的盾牌，一副想躲又不敢躲的樣子。
「……不對……」就在我想出聲保護希絲提拉的時候，仔細打量希絲提拉的奧辛忽然收斂起笑容，先是抬起鼻子用力嗅了嗅，再確認地看了看希絲提拉想要躲閃的眼睛，隨即一臉怪笑地向我看過來，「呵呵……沒想到啊……真沒想到——難得隊長你像個男人了……嘿嘿……老實說，我和亞當他們還打賭隊長你會不會碰除大小姐以外的女人呢，嘿嘿……不簡單啊不簡單！」
「胡鬧什麼？！」雖然搞不懂奧辛怪笑的原因，但我本能地感覺這貨又在取笑我，「別鬧了，過來，放開她，過來談正事！」
「好的！收到！」出乎我意料的，奧辛竟然這麼容易就放棄逗趣希絲提拉，而且很聽話地坐到我身邊，搶過桌上我喝剩的酒，一口氣喝完，「太甜！這點隊長你倒是沒變，」他不滿足地撇撇嘴，又拿起另一邊吉魯庫還沒怎麼喝的麥酒，咕嘟咕嘟幾大口喝完，「嘿！還是這個爽！」
這麼快就能見到我信賴的副隊長確實讓我高興，可是這群前風騎團第三分隊的我的隊員們，以副隊長奧辛為首，都沒怎麼把我當回事這件事……雖說早就習慣了，可……現在也太不給我面子了吧？好歹我現在已經是伯爵了吔，能不能稍微尊重我點？
「吶，隊長，」毫不介意我抱怨的神情，喝完酒的奧辛繼續一臉壞笑地湊過來，「這個是正室？大小姐知道嗎？」
他口中的大小姐，指的是櫻。
「啊？什麼？什麼正室？櫻知道什麼？」
「還裝！」奧辛笑罵著錘了我一拳，「你以為你騙得過我？老子可是用聞就能知道她是不是雛——第一次感覺怎麼樣？」
第一次？——我知道滿腦子只有酒和女人的奧辛指的是什麼了，不過……
「咣當！」伴著突然一聲餐盤落地的脆響，不待我們有所反應，原本尷尬站在一邊的希絲提拉忽然慌亂地用雙手捂住臉，迅疾地跑上樓去。
「切，小丫頭，還害羞……」
「閉嘴！」明白怎麼回事的我惱怒地吼了他一句，「給我閉嘴！」然後若有所思地地看向希絲提拉消失的樓道。
她慌慌張張地奔上二樓，「啪」地將自己關在房間里——似乎，還能隱約聽到希絲提拉強忍的嗚咽。
「生氣了？啊！？難道——？」反應慢一拍的奧辛驚訝地身軀一震，「你沒有？不是你？」
「不是我，」我揮手示意他壓低聲音，「她的來歷我一會再說——你說她不是處女？確定？」
「恩……」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的奧辛終於老實下來，「這個我不會搞錯的。」
「哦……」
其實也不用再向奧辛確認了。剛剛希絲提拉慌亂至極的表現已經足以說明一切。
真沒想到……她竟然……那……
而且……看她那慌亂羞恥的樣子，似乎……
「隊長你在想什麼？你在擔心她？要不要我去道歉？」
「沒什麼，」我擺擺頭，想要將這個意外事件趕出腦子，「別去管希絲提拉了，我們談正事吧。」
「好，」奧辛會意地點點頭。
「我想請你們幫我做件事——他們幾個你能找到嗎？話說……你怎麼這麼快就來了？」
「隊長你忘了？我家離這裡不遠的，最近大家都忙著遠征的事，像我這種傭兵去了也掙不到幾個錢，所以我最近一直在家裡幫著做些農活。」
「哦——對！」
我想起來了，奧辛還有個妹妹住在這附近，身為傭兵的奧辛時不時地會回來看望她一下。
「辛卡和亞當他們本身就是適合騎士團的重戰士，都去參加遠征了，要他們從前線回來可能要花點時間，」奧辛接著說，「阿克斯和西里斯這兩個傢伙盜賊前陣子找我借錢喝酒來著——大小姐給他倆的錢都被他們花完了，——他們兩個現在應該回盜賊工會找工作去了，至於射手扎姆卡么……隊長你知道的，我和那傢伙合不來，估計沒事做的他回他老家——沙漠王國塔拉去了。」
「老拜能找到嗎？」
「那個無良隊醫，切！」奧辛撇撇嘴，「過陣子他就會來的。」
「哦？」
「那傢伙一直在找隊長你呢——說新找到個新的東方藥方，一定能對隊長你破損的身體有效，所以席琳一派人找到我我就讓人去通知他了。」
「新藥方？」我不由自主地脊背冒出一股寒意，「不會那傢伙又想拿我做實驗吧？」
「嘿嘿……我也是這麼覺得。」奧辛又一次露出壞笑。
「切，你們幾個這麼喜歡看我倒霉么？」我詳怒地瞪他一眼，「你先把他們幾個找齊，恩……就在你家待命好了，等我通知——事先說一下，這次我給的酬勞很高，高到足以買你們的命——要是不願意做我不勉強。」
「呦——」奧辛故作驚訝地吹了句口哨，「那麼多錢？我們一定做——哪次我們不是給隊長你賣命？」
「這次不一樣，」我收起嬉笑的表情，正色道，「這次真的會丟掉你們的小命！」
「真的啊……」奧辛依舊是那副玩世不恭的神情，「那我更要陪著隊長你了，你死的時候沒人給你挖坑多可憐？」
「你先問問他們的意思吧，」對於奧辛性喜胡鬧的性格我也是無可奈何，索性放棄地站起身，「總之希望你們多重視點。」
「那隊長你現在……」
「我去看看希絲提拉——好像她現在正在房間里哭。」
「呵呵……隊長你對女孩子還真是關心呢……這麼遠，隔著房門都能聽到？」
「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