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與地獄的時刻

　　安妮寫兩份悔過書的速度很快，衛兵們也是知道我們鬱悶的情況，於是我們就離開了城衛所。

　　安妮牽著我的手，在街道上散步著，不久我們就看見了冒險者工會。推開工會大門之後，貓女小姐又再度翻出櫃檯來迎接我們。看到這樣的動作，不禁地在意識裡輕笑一下，真的是一個異常活潑的櫃檯小姐。

　　「安妮羅潔大人、灰小姐，請妳們跟我來喵。」

　　我們隨著櫃檯小姐走到櫃檯，默默地看著她翻回櫃檯裡面，拿了幾張文件和一個木盒就走出櫃檯後，對著我們招手，我們繼續跟著她走進後面通道。

　　後面通道裡有幾間小房間，我們來到了寫著會談室三個字的房門前，她打開房門，帶領著我們進去。

　　會談室跟鑒定室是一樣的擺設，有一張木桌與三張椅子，唯一的不同是那面沒有相當大的鏡子。

　　櫃檯小姐請我們坐下之後，她把木盒打開，從裡面拿出一個掛著鈴鐺的木架子，放在木桌上。

　　「以謹守中立的世界意識、魔族的魔神、獸人的造物主三者之名起誓，以下的詢問與答辯皆為真實喵。」

　　櫃檯小姐一說完這些話，木架子上的鈴鐺散發出三下白色的光芒。

　　看來這些話是一種魔法誓言，而這一個魔導器是測謊用的嗎？整體看起來好像滿厲害的。

　　「任務會從木牌級的討伐哥布林任務升級成鐵牌級的掃蕩哥布林巢穴任務喵。關於這個任務沒有落實偵查，這點是我們工會的疏忽喵，我們感到很抱歉喵。」

　　為了任務沒有確實偵查的過失，櫃檯小姐向我們鞠躬致歉。我不懂工會任務程序，不過看到有人致歉，那就讓事情這樣過去了吧，反正我們沒有任何損失。

　　櫃檯小姐拿出手上的第二張文件後，繼續接著說：「灰小姐討伐了二十八隻哥布林的戰績，願意說明一下討伐過程喵？為了保護冒險者本身的權益，在說明任務過程時，可以不用詳細說明喵。」

　　任務過程說明可以不用說太仔細，這樣子的條件就讓我覺得太棒了，我真的不想把我自己的底細全部洩漏出去。

　　「直接驚動哥布林之後，在巢穴洞口用火攻，燒死二十八隻哥布林。」

　　聽完我的回答之後，櫃檯小姐看了一下鈴鐺，確定鈴鐺沒有任何反應之後，轉頭詢問了安妮。

　　「安妮羅傑大人，灰小姐所言屬實喵？」

　　「正確無誤。」

　　看到兩次詢問，木架上的鈴鐺都沒有反應，櫃檯小姐繼續接著說：「灰小姐的討伐數量，遠超過一般木牌級冒險者的表現，屬於異常狀況，依照工會的規定，我們必須詢問一下討伐過程喵。」

　　「可以理解。」我點個頭。

　　轉頭看了一下安妮，安妮露出一個微笑並點個頭。

　　這是工會為了避免對冒險者評價錯誤與防製作弊的手法吧，我是能理解。

　　「第二件事，鐵牌級掃蕩哥布林巢穴的任務獎勵，將平均分給灰小姐本人與安妮羅傑大人所屬的部隊，兩位有異議喵？」

　　「「沒有。」」

　　「第三件事，灰小姐所表現的實力與取得的戰績，已經足以升級成鐵牌級冒險者喵。請問灰小姐想要參加升級考試了喵？」

　　我看了一下安妮，看到安妮點頭，我向櫃檯小姐點頭地說：「好，我參加升級考試。」

　　「升級考試的事，預訂在明天舉辦喵，目前升級考核官出任務去了，今晚才會回來喵。請灰小姐在這張文件上簽名，我先去完成行政上的程序。」

　　櫃檯小姐將第三張文件放在我的面前，安妮伸手拿過去看之後，並幫我簽名，也簽上她的全名。

　　櫃檯小姐將文件收回去，稍微看了一下，就將文件收到文件夾裡。

　　「第四件事，被兩位帶回來的罹難者身份，我們已經確定是在前一段時間，接受採集草藥任務的木牌級兔人冒險者喵，也將遺體與遺物全部送還給罹難者家屬了喵。」

　　聽到遺體已經送還給家屬之後，我點個頭說：「這樣就好。」

　　安妮也是點頭表示理解。

　　「罹難者家屬有提出想當面感謝兩位的私人請求，但當事人正臥病在床，無法親自前來工會喵，請問兩位願意前往她的住處嗎喵？」

　　安妮轉頭看著我說：「我想去看看。」

　　「那我們就去吧。」

　　看來安妮的內心裡，還是有一點放不太下這件事。這樣的話，我們去看一下家屬的狀況，對安妮來說，也算是一件好事。至於我早就放下了，畢竟我已經是個死過一次的人。

　　「安妮蘿潔大人，我將地址給你們喵。」櫃檯小姐從衣服的口袋裡拿出一張紙條，遞給安妮。

　　「若一切都沒有問題的話，這次詢問與答辯就到此為止喵。妳們還有問題喵？」　　

　　「「沒有。」」

　　「以謹守中立的世界意識、魔族的魔神、獸人的造物主三者之名起誓，以上的詢問與答辯皆為真實，並完整記錄下來喵。」

　　木架子上的鈴鐺發出三次光芒之後，櫃檯小姐就將鈴噹和木架子收回木盒裡面，並在三張文件的底部簽名蓋章，再把文件收進文件夾裡。

　　我們看她收好文件之後，起身離開。



　　我們離開會談室後，直接離開工會。

　　安妮一手拿著紙條，一手牽著我，前往我們所要去的地方。

　　看著紙條，安妮邊走邊說：「看來他們是新住民吧。」

　　「為什麼？」

　　「因為外城在上一次大戰之後，幾乎是全毀的狀態。首先修復的東方城區，優先開放給一般民眾居住、再加上安排在西北方的軍政方眷屬區，以及最後才重建規劃完成，位在西南方的少數民族與新住民區。」

　　「只要有加入行政、司法單位或城衛軍的人，其家屬都可以搬到西北方的軍政方眷屬區，但大多數成員都是在地人，因此西北方的軍政眷屬區，大多變成為其他城鎮來洽公人員的臨時居所。」

　　「最後才重建完成的西南方城區，就成為了新住民或相對弱勢居民的居住區。雖然我們沒有貧民區這種環境，但西南城區的經濟相對較為弱勢一點。」

　　照這樣子講，安妮手上的紙條，上面的地址就是寫著西南城區，看來這名兔獸人與其家屬，應該是新住民吧。

　　我們走過西南城區的主要大道，這條大道兩旁各有一整排規模一樣的木造平房，整體造型像是一個棋盤，真不愧是重建後的樣子。

　　我們停在一整排木造建築的其中一間，安妮看了一下門牌，核對著紙條上所寫的地址。　　

　　確定地址無誤之後，安妮對著木造建築的大門敲了幾下。　　

　　「請進。」裡面傳來一陣微弱的女性聲音。

　　我們推開大門，就看到一個裹著棉被，右邊肩膀與手臂的肌膚呈現出嚴重焦黑的狀態，在肌膚焦黑之處與完好肌膚的邊緣，還會冒著一絲火光的女性兔獸人躺在床上。

　　「我的族名不好發音，直接叫我兔妹就好了，謝謝您們將我的姊姊送回來。放在桌子上的小布袋是我的謝禮，雖然金額不多，但還是請您們收下好嗎，安妮蘿潔大人與灰小姐。」

　　安妮點個頭就將桌上的小布袋遞給我收下，我接過來之後，把這一個小布袋收藏起來。

　　「我跟姊姊兩人一起當任冒險者。我不善於採集，只好擔任姊姊的護衛。最近我中了一個非常怪異的火燄，西南區的醫師沒辦法處理，已經去請教其他城區的資深醫師了。」

　　兔妹將焦黑的右手伸出來給我們看。

　　我與安妮看到這樣的傷勢，各自嘆了一口氣。我們不是醫師，搞不懂這個是什麼情況。

　　「這段時間，我沒辦法當護衛，但我們還是要過生活，姊姊自己去採藥，沒有想到姊姊就這樣回不來了，現在剩下我一個人了。謝謝您們特地前來，能讓我有機會能親自跟您們道謝。真的抱歉，我開始覺得身體不舒服了，真的不便招待您們，還請您們多多見諒。」

　　兔妹說出這樣的話，我們也知道這是兔妹要請我們離開的意思。

　　看著兔妹的傷勢，我覺得這個傷勢所呈現出來的狀況，有一種讓我覺得很奇怪的感覺，但我實在不太能把這種感覺說清楚，應該是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我還是先看看兔妹的傷勢好了，再來思考這些問題。

　　「等等，妳的傷勢，我可以看看嗎？」

　　讓我覺得奇怪的感覺是這一種火焰的樣子，有在焚燒的，卻沒有把其他物品燒掉。這一種只燒生物而不燒物品的火焰，我好像在那裡有看過。

　　「灰？」安妮疑惑地問著。

　　「先看看再說。」我安撫著安妮。

　　我也沒有把握，就不多說些什麼。

　　「好吧，灰小姐請看。請小心一點，千萬不要碰觸到火焰，這是一種只會燒人的火焰。」

　　兔妹點頭同意了，也開口提醒我要多加註意火焰。

　　安妮把我抱上床邊，好讓我仔細觀察著兔妹的傷勢。

　　這一種只燒生物不會燒毀物品的火燄，應該就是我當初幫安妮所吸收過的三昧真火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應該是可以搞定，先做個實驗看看吧。

　　我轉頭跟安妮說：「安妮，這個火焰應該是跟妳當初的傷勢一樣，我先試看看再來說。」

　　我伸出食指來指著兔妹並發動『吞食』，食指就從兔妹的手臂上，吸收了一些火焰來解析看看。

　　這次所吞噬的火焰，逐漸與我胃袋裡面的火焰開始融和起來。過了一段時間，這些火焰就完全融合在一起，分不清楚那些是後來所吸收的火焰。

　　兔妹身上所殘留的火焰，確定是死道士的弱化版三昧真火，這下子兔妹的傷勢就有解了。

　　想到這裡，我不禁地輕笑了一下，也稍微地埋怨了一下死道士沒事惹了一堆麻煩，不過看在我的能力會增進一點的份上就算了。

　　兔妹看著我露出笑容的樣子，她那張透露出緊張心情的臉色，看起來有比較舒緩一點，應該是認為我可以解決這些火焰吧。

　　「我可以確定了，這些火焰，我可以解決。」

　　我輕點了一下頭，對著兔妹笑了一下，並且向安妮與兔妹兩位女子這樣告知。

　　「「真的嗎？」」安妮與兔妹一同驚呼著。

　　「安妮，這些火焰，就是死道士所放的。看兔妹身上的傷勢，應該是不會比妳當初的傷勢那麼慘烈。」

　　我對安妮點個頭，露出微笑來安撫著安妮，讓安妮有點信心。安妮得知這個消息，也開口幫我安撫兔妹。

　　「兔妹妳不要怕，我之前也是有沾染到這種火焰，而且那時候的全身傷勢，都比妳現在還要來得嚴重許多，不過我的傷勢，全都是靠灰幫我處理好，所以妳不要擔心，妳一定沒有問題。」話一說完，安妮還拍了兔妹的肩膀幾下，要她放寬心，等待我處理好這一切。

　　「兔妹，我要跟你簡單說明一下。妳身上的火焰不會對我有任何傷害，就等同於我是這種火焰的天敵，所以妳不用擔心會有什麼樣的意外，只要讓我把火焰吸收掉，妳就沒事了。等下我會用劍指劃過妳所有的傷勢範圍，妳只要露出傷勢範圍就好，其他的交給我處理。」

　　在屠殺完那些哥布林族群之後，我覺得『吞食』的吸收量與消化量，應該是有提高了不少，再加上我本身對火焰的抗性也提高了不少，應該是不會像剛遇到安妮的時候，只是吸收一點火焰就直接昏迷。

　　坐在床上的兔妹，靜靜地想了一下後，就對我鞠躬著說：「好，我知道了，非常感謝您願意伸出援手。」

　　我用劍指觸摸著兔妹的肩膀，一邊觸摸著兔妹被燒傷過的肌膚，將火焰與壞死的組織全部吞噬掉，一邊分泌出儲存在我身體裡面的藥液來均勻地塗抹著已處理過的肌膚。

　　大概是食指用來吸收火焰與壞死組織，中指釋放藥液塗抹傷口的概念。一開始是有點不太順利，但後來就慢慢習慣了，畢竟一直靠著想像力來不斷修正自己對『吞食』與釋放藥液的做法，多試幾次就會找到要領。

　　緩慢地清除掉肩膀與手臂的火焰，讓吸收量一直保持低於消化量，我想這樣做的話，我應該就不會突然地昏倒，或者有其他的意外發生。

　　一直在做一邊吸收火焰一邊治療傷勢的動作，讓我的意識開始覺得有點暈眩與頭痛。持續時間一久，頭痛的情況逐漸加重，也有一種我快支撐不住的感覺產生，這樣的情況是表示我的魔力即將耗盡的意思。我先暫停吸收與治療的動作，讓自己稍微地休息一下，應該就沒什麼樣的問題了吧。

　　決定這樣做的時候，我立刻馬上把劍指放下，做了幾下的深呼吸。當做完深呼吸之後，意識上的頭痛就逐漸減緩，看來我的回魔速度不算太低。

　　看著兔妹身上所殘餘的火焰，也沒有迅速地再度感染回去，這樣算是蠻不錯的發展，至少我不需要不間斷地吸收著火焰。

　　安妮看到我停下手，上前來關心著我說：「怎麼了？覺得不舒服了嗎？」

　　「整體來說，吸收與消化的情況，如我所預期的一樣，算是很順利，只是覺得在我的意識裡，產生了一些暈眩，應該是魔力快耗盡了。」

　　面對著安妮的問話，我特意地多解說一點，一來是讓安妮知道我的問題點在那，也是為了安撫兔妹的心情，看她的臉色已經不再表現出緊張的樣子，反倒是開始表現出一絲臉紅的樣子。

　　聽完我的解說之後，安妮微笑地說：「原來如此，不過你的魔力確實是快要耗盡了，你先休息一下吧，看現在的狀況，兔妹的傷勢應該不會惡化。」

　　安妮開口規勸我了，兔妹也接著安妮的話來規勸我。

　　「灰小姐，先休息一下吧。沒有關係，不用急著完成。」

　　我對著安妮與兔妹點個頭之後，就坐在兔妹腳邊的棉被上，讓自己的意識開始放空。

　　慢慢地轉頭看著安妮，安妮對著我露出一個微笑，我也對著她微笑。總覺得我對我與安妮之間的感覺，好像是認識多年的朋友那樣子，但我們兩個其實是認識不到幾天而已。

　　稍作休息之後，我預估一下情況，就決定拼著一口氣來將手臂所殘存下來的傷勢全部一次處理完畢。　　

　　當肩膀與手臂的傷勢處理完之後，再來就是令我感到害羞的右胸部與右腹部傷勢。

　　我決定先休息一下，好好地沉殿自己的心靈。人說醫者父母心，雖然我不是醫者，但我現在確實在治療兔妹，這樣就要好好地學習壓制住自己內心，那份屬於青春期少年的躁動。

　　「有點累，我先休息一下。」

　　先找個藉口，好好地休息一下，讓青春期少年的躁動更加地平緩一些。看過了很多二次元的，就是沒見過三次元的，總是會有一定程度的浮躁。

　　「好，請灰小姐好好休息。」兔妹的回答比剛剛更加有力，應該是有活下來的慾望了吧。

　　本性溫柔的安妮伸出手來撫摸我的頭，讓我感到內心愉悅，而我決定要多做一點深呼吸吧。

　　一次不夠，那就再來一次吧。

　　好不容易舒緩了一點內心的躁動，我做了一次深呼吸之後，對著兔妹說：「妳準備好了嗎？」

　　面對我的問話，嬌羞到整個兔耳都紅了的兔妹，默默地將自己的頭轉向旁邊，看著床裡面的牆壁來避開我的眼神之後，就自己把蓋住她的被子一整個掀開，直接露出雄偉壯觀的胸部與平滑的腹部。

　　整體來說，兔妹的正面是一半是焦黑狀態，在壞死組織的邊緣，還不斷地冒出火焰，而另外一半是健康狀態，除了腹部有一些白色短毛，其他部分就跟正常的女人一樣。

　　雖然我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在看到正式露面的雄偉胸部，還是讓我不禁地倒吸一口氣，畢竟這是真實出現的三次元產物。

　　但這樣子的行為，惹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比如說看到我這樣做之後，站在我後面的安妮，默默地將她的右手放在我的頭頂上，讓我的內心感覺到一點壓力。

　　多做幾次深呼吸來壓制住有關於青春期的躁動之後，就準備要來治療兔妹，但在下一秒的時候，我還是不自禁地稍微地觀察一下兔妹的胸型與大小，而放在我頭上的纖細手掌，也稍微地使力了一下，雖然我不會感覺到頭痛，但要顧及一下安妮此刻的心情。

　　不過話說如此，我還是回頭看了安妮的樣子，再回過頭來看看兔妹的身體，安妮的手掌就更加地使力了。

　　話說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兔妹比較大啊。

　　為了避免我的頭被安妮親手捏爆，我還是趕緊處理兔妹的傷勢。



　　兔妹的傷勢是從右邊肩膀開始，直到她的腰部為止。

　　我開始用劍指不斷地在兔妹那白皙細緻的肌膚上滑來滑去，一邊觸摸著兔妹被燒傷過的肌膚，一邊分泌藥液來均勻地塗抹著已處理過的肌膚。

　　這樣的行為就跟治療手臂一樣，我已經很習慣了，所以在處理的速度上會比較快了一點。

　　我自己也知道這是無法避免的事，再怎麼樣的治療都無法迴避掉，就抱持盡快地處理完畢，好讓我和兔妹早一點解脫。

　　劍指不斷地來回刷著兔妹的肌膚，我已經盡力去想像著其他事物來讓自己不要去在意從指間所傳遞過來的柔軟感，就算是已經是焦黑狀態。

　　正當我劃過右峰上的標高物之後，嬌羞到兔耳紅透了的兔妹，不禁地嬌喘了一聲。

　　「嗯‧‧‧‧‧‧喔‧‧‧‧‧‧」

　　兔妹的這一個嬌喘聲，完全打斷我對於治療的專注力，青春期的躁動害我分心而手滑了一下，劍指就直接插進雙峰之間，我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事，趕緊地將劍指抽出來。

　　我失手了，安妮也失手了。她的手指與長指甲直接插進了我的頭裡，好在我是史萊姆，不然這下子就要鬧出人命了。

　　我先暫停吸收火焰，不然安妮的手指會一直插在我的頭上。這樣子不好看，也會因『吞食』發動中而讓安妮拔不出手指來。

　　我稍微休息一下來緩和一下三人的身心，順便稍微地檢查一下兔妹的傷勢，也讓安妮可以趁機拔出手指。

　　就如同我想像的一樣，安妮趁機把手指收回去，而兔妹的火焰也吸收了差不多了，等下加快速度來吸收，應該很快就會結束了。

　　我回過頭，默默地看了安妮一眼，而安妮裝作一副沒有什麼事情發生過的樣子，看來她不想承認她有把手指插進我的頭，我想也是如此。

　　在深呼吸幾次之後，繼續吸收著火焰，趕快將治療的工作完成，不然這一場天堂與地獄般的治療工作就真的沒完沒了。

　　將胸部和腹部處理完畢之後，我再次觀察了兔妹的正面，確定沒有火焰殘留。

　　「看來是沒有問題了。兔妹，妳轉過去，我看看妳的背。」

　　「嗯。」

　　滿臉嬌羞的兔妹乖乖地服從我的要求，緩慢地趴在床上，露出她的背面，而安妮再度把手掌放在我頭上。

　　在兔妹翻身之後，我仔細地觀察一下兔妹背後的傷勢。跟我想像的狀況一樣，背後的傷勢就跟正面一樣，依舊是半身的範圍。　　

　　不想再度發生剛剛那樣子的事情，我迅速地處理著背後的傷勢，一直到我看見兔妹的白色棉質胖次，以及那顆穿過胖次的尾巴在那邊轉來轉去。

　　我因此停頓了一下，輕輕地笑了一下，我覺得兔妹這樣子很可愛，而安妮的手指再度地插進我的頭裡面。

　　這次我也不多說些什麼，先停止治療，好讓安妮能收回手指，再趕快把兔妹的傷勢處理好。

　　在安妮確定兔妹的身體已經完全沒事之後，安妮跟兔妹客套地一番之後，就急忙地帶著我離開兔妹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