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靈魂交換
本章節 3313 字
更新於: 2022-11-10
「太極之始，並分雙儀；萬物之源，陰陽歸宗……」回應著白公子的施法，由六十四張道符組成的巨大道術陣漸漸泛起金色光芒。
「這就是用來「讓渡」的道術陣？好複雜的說。」我好奇地看著他，心中默想，「不過也很溫暖，很安心。」
——吶，雷斯，我們也開始吧。
——你也要來幫姐姐哦！
再次低頭看了看昏睡著的雷斯。
然後默默祈禱了下，我放出手中的道符紙鶴：「命！起！」
——已經不需要什麼咒語了，姐姐我相信，傾注全部心力的道術，它一定會達成我的願望。
潔白的紙鶴歡快地飛舞，組成八角陣型將我和雷斯牢牢地圍在正中。
「很順利，紙鶴們，拜託了哦！」滿意地看了看如願組成道術陣的紙鶴，我扭頭看向在一旁神色緊張，隨時準備用冰封術打斷施法的阿薩，先是沖著他微微笑了笑，然後看向另一邊的海倫，「海倫小姐！可以了！」
「好的！」海倫響應著呼喚，將一個青色魔法陣透過道符，穿過紙鶴，同樣地將我們輕輕籠罩。
——雷斯……
手按向雷斯那微微搏動的胸口，緊貼著，緊貼著。提升術力，傾注心念。
——請接收吧~姐姐的道術~
——修復你的道術，治療你的道術，拯救你的道術。
——醒來吧！雷斯！
我內心激烈地呼喚著。
「嗚~好疼！」突然之間，一股撕裂般的疼痛傳遍了我的全身。
嗚！感覺連好像靈魂都開始疼了！
沒錯，在魔法陣和道術陣的影響下，我的靈魂確實在發出悲鳴。
在抽離，在剝脫，想要順著我的手掌竄入雷斯體內。
手在抖，心在抖，疼！好像要將我生生扯碎了般。
止不住地顫抖，忍不住想要躲開疼痛，想要抱住自己，想要把身子縮起來。
「冷靜些！現在是關鍵！小荻不是忍受下來了嗎？你也一定也能承受得住的！你可是雷斯的姐姐！櫻！一定要堅持啊！」恍惚間，我反覆地對自己說。
咬緊牙關，緊閉雙眼，深吸一口氣。
在撕裂的疼痛中拚命地保有自己的意識，拚命的不讓自己昏厥。
「紙鶴們啊！旋轉吧！轉換海倫的術式，回應白公子的符陣。讓術式建立，讓命橋架起，讓我……感覺到了！雷斯那支離破碎的靈魂！下面只要——咦？好小，好少的靈魂？！」
雖然明知道靈魂不可以簡單地用大小多少來衡量，但……我驚奇地發現，雷斯的靈魂怎麼這麼少？！
簡直少得可憐！
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都被陰劍吸走了？！就剩下這麼點？！這樣一來別說替換了，就算將我的靈魂分出一大半都不夠！而我還要將部分的靈魂融合進道術中，轉化為生命能量來治療雷斯的身體！怎麼辦？！
可是現在已沒時間多想！術式已經啟動，作為橋樑的術力已然輸入雷斯體內，我的靈魂也開始剝離，不可能再有力量重新施展道術了。
「那麼……雷斯……別恨姐姐哦，姐姐我……姐姐我會永遠和你在一起。」
主意已定！痛苦中的我猛地加強術力——「就用我全部的靈魂去拯救你，雷斯！」
「櫻！住手啊！」恍惚間，我似乎聽到阿薩的慘叫。
之後她兩眼一黑，軟軟地倒了下去。
。。。。。。。。。。。。。。。。
「為他這麼做值得么？」
一個聲音這麼問。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雷斯是我的希望，我唯一的希望。」
「希望？」
「恩，幸福的希望。」
「你都死了，還有什麼幸福？」
「但……至少雷斯會活過來呀。」
「然後呢？讓他抱著你的屍體痛哭？」
「沒事的，我已經拜託露絲雅和小露卡——她們會代替我陪伴雷斯的。雷斯他一定會振作起來，然後……」
「然後忘掉你？」
「……恩。」
「你覺得可能嗎？」
「……也許吧？不過就算忘不掉也沒關係哦！」
「為什麼？」
「因為還有拉格西絲她們嘛~以後雷斯他一定會幸福的說。」
「你覺得這樣做他會開心嗎？」
「應該……不會吧？畢竟是雷斯呢，他一定不會願意姐姐我這麼做的。」
「那你還做？！」
「因為……他是我心愛的雷斯。是我們無可替代的雷斯。只要，他沒事就好了。」
「蠢貨！你知道這些都是虛幻么？虛幻！」
「虛幻？為什麼是虛幻？我救到他了，不是嗎？……我的努力沒有白費，我和她們一樣，付出的一切沒有白費，對么？」
「可是你付出的是你的生命！」
「哈，一樣的哦！小荻不是也付出了她的生命嗎？拉格西絲付出了她的右眼，露絲雅也付出了她人類的身份……不過……不論我們付出什麼，都是為了雷斯，這就夠了哦！」
「真的？哪怕是虛幻你也在所不惜？」
「額……你說的虛幻……到底是什麼意思呀？」
「你就沒想過，你，拉格西絲，還有露絲雅那麼無條件地付出是因為什麼？！」
「因為我們愛他呀？」
「——真的？」
「當然是真的！」
「——哦！」
「恩？你在懷疑什麼呀？對了，你是誰？」
「——我？我是誰？呵呵……你會知道的，哦！不，你已經知道了，是嗎？」
「我……知道……嗎？」
「——恩，你知道的，很快，你就會明白的。哈哈哈哈……」
。。。。。。。。。。。
「……有光？我……這是在哪裡？」
緩緩地睜開眼，眼前卻一片模糊，於是我習慣性地想要用手揉揉眼睛。
「嘶——好疼！」
全身那股撕裂般的疼痛還在。
而且很難受，難受得連一只手也抬不起來。
氣也很悶……就像有塊大石頭壓在胸口似地，
「嗚……口好渴。想喝水……」我無力地想。
「醒了啊？！要不要喝水？」
——是阿薩的聲音。
「恩……」我艱難地發出聲音，語調嘶啞得嚇了自己一跳。
「看來你還不能動……用這個吧。」
冰塊輕輕觸到櫻的雙唇。
清涼，甘甜。
我不由得貪婪地吸吮起來。
「喂喂喂！慢點好不？手指都快被你咬到啦！」阿薩在一邊抱怨了句，隨即釋然道，「吸得那麼有勁，看來沒什麼問題。」
「阿薩，我……這是在哪？」吸吮了會冰塊，我感覺自己稍稍恢復了些氣力，於是問。
「天堂！」阿薩毫不猶豫。
「……」
「真的耶！啊？！你是奇怪為什麼我也在？我看你死了，所以我也跟著自殺來陪你的哦！」
「噗！天堂？」我被他逗笑了，「自殺來陪我？你會嗎？」
「怎麼不會？！——你到現在還懷疑我的心？！」
「不，我是說——」笑意牽扯到身上的疼痛，我忍不住咧了咧嘴，「我是說你那麼變態那麼好色，就算死了也不會進天堂的吧？怎麼可能來陪我？」
「好好好！這裡是地獄，好了罷？！」
「姐姐我才不會進地獄呢！」我沒好氣，「雷斯怎麼樣了？」
「都進地獄了怎麼還想著那個紅眼的？！」
「別鬧！」我不高興了，「你不也一直想著你的安朵芙莉亞么？！」
「呃！我和安朵芙莉亞不像你想的那樣……」
「好啦！人家不管的啦！快點說，雷斯他怎麼樣了？！」
「櫻？你醒了？」聽聲音，進門的是白公子。
「恩……白公子，雷斯他……」
「他沒事，雖然還沒醒，但比之前好很多了，」白公子邊說話邊將手搭上我的額頭，「我分些氣給你，他就在你旁邊——你自己看。」
白公子的掌心傳來一陣溫熱，我登時感到身體的疼痛隨即減輕了不少，雙眼也終於能看清了。
雷斯就安睡在他身邊，面色紅潤，呼吸也很均勻。
——似乎……成功了呢。
「瑟雷斯汀斷掉的經脈已經接回去了，海倫也說他的靈基已經修復許多，下面只要等待他自我恢復就行了，」白公子微笑道，「櫻，你真的成功了。」
「恩……我成功了呢……」喃喃地看著身邊睡得如此安詳的雷斯，我不覺得眼裡留下了喜悅的淚水，「真好……」
我成功了！姐姐我成功了哦！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姐姐我成功了哦！而且姐姐也還活著！嘻！
「櫻，瑟雷斯汀的命魂怎麼會在你那裡的？」不等我高興完，白公子忽然問。
「命魂？！」我奇怪，「那是什麼？」
「你不知道？」白公子顯得比我更奇怪，「你真不知道？」
「真的呀？！」我確認地點點頭，「我從沒聽說過命魂的說。」
「——可是救瑟雷斯汀的時候他的命魂明明是從你身體里飛出來的啊？！」白公子更驚訝了。
「從我身體里飛出來的？」我莫名其妙，「那個應該是我的靈魂吧？」
「笑話！那個要是靈魂你現在還能活著么？！」白公子有些不高興了，「雖然在下看不見，但可以感覺到那個確實是瑟雷斯汀的命魂！」
「呃！阿薩——你說說當時什麼情形？」感覺越問越糊涂，我索性問阿薩。
「我不知道命魂是什麼東西，」阿薩撓撓腦袋，簡單地回答道，「那東西看起來就是個能量光球。」
「能量光球？！」我隱約感覺到了什麼。
「恩。」
「——是金色的嗎？」
「你自己不知道？！恩，是金色的沒錯。」
「那個就是命魂？」我心裡有底了——不過……藉機會問下白公子也好！省的他總是趁人家不知道的時候隱瞞一些東西！雖然也知道在大多數情況下白公子不願意將太多的道術知識說出來的原因是不想讓我有先入為主的概念，以防影響到我本身道術的修鍊，但……誰知道他這次會不會隱瞞呢？就當是開白公子個玩笑好了！嘻！——想到這裡，我笑著問，「白公子，能不能告訴我，命魂到底是什麼呀？」
「這就是用來「讓渡」的道術陣？好複雜的說。」我好奇地看著他，心中默想，「不過也很溫暖，很安心。」
——吶，雷斯，我們也開始吧。
——你也要來幫姐姐哦！
再次低頭看了看昏睡著的雷斯。
然後默默祈禱了下，我放出手中的道符紙鶴：「命！起！」
——已經不需要什麼咒語了，姐姐我相信，傾注全部心力的道術，它一定會達成我的願望。
潔白的紙鶴歡快地飛舞，組成八角陣型將我和雷斯牢牢地圍在正中。
「很順利，紙鶴們，拜託了哦！」滿意地看了看如願組成道術陣的紙鶴，我扭頭看向在一旁神色緊張，隨時準備用冰封術打斷施法的阿薩，先是沖著他微微笑了笑，然後看向另一邊的海倫，「海倫小姐！可以了！」
「好的！」海倫響應著呼喚，將一個青色魔法陣透過道符，穿過紙鶴，同樣地將我們輕輕籠罩。
——雷斯……
手按向雷斯那微微搏動的胸口，緊貼著，緊貼著。提升術力，傾注心念。
——請接收吧~姐姐的道術~
——修復你的道術，治療你的道術，拯救你的道術。
——醒來吧！雷斯！
我內心激烈地呼喚著。
「嗚~好疼！」突然之間，一股撕裂般的疼痛傳遍了我的全身。
嗚！感覺連好像靈魂都開始疼了！
沒錯，在魔法陣和道術陣的影響下，我的靈魂確實在發出悲鳴。
在抽離，在剝脫，想要順著我的手掌竄入雷斯體內。
手在抖，心在抖，疼！好像要將我生生扯碎了般。
止不住地顫抖，忍不住想要躲開疼痛，想要抱住自己，想要把身子縮起來。
「冷靜些！現在是關鍵！小荻不是忍受下來了嗎？你也一定也能承受得住的！你可是雷斯的姐姐！櫻！一定要堅持啊！」恍惚間，我反覆地對自己說。
咬緊牙關，緊閉雙眼，深吸一口氣。
在撕裂的疼痛中拚命地保有自己的意識，拚命的不讓自己昏厥。
「紙鶴們啊！旋轉吧！轉換海倫的術式，回應白公子的符陣。讓術式建立，讓命橋架起，讓我……感覺到了！雷斯那支離破碎的靈魂！下面只要——咦？好小，好少的靈魂？！」
雖然明知道靈魂不可以簡單地用大小多少來衡量，但……我驚奇地發現，雷斯的靈魂怎麼這麼少？！
簡直少得可憐！
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都被陰劍吸走了？！就剩下這麼點？！這樣一來別說替換了，就算將我的靈魂分出一大半都不夠！而我還要將部分的靈魂融合進道術中，轉化為生命能量來治療雷斯的身體！怎麼辦？！
可是現在已沒時間多想！術式已經啟動，作為橋樑的術力已然輸入雷斯體內，我的靈魂也開始剝離，不可能再有力量重新施展道術了。
「那麼……雷斯……別恨姐姐哦，姐姐我……姐姐我會永遠和你在一起。」
主意已定！痛苦中的我猛地加強術力——「就用我全部的靈魂去拯救你，雷斯！」
「櫻！住手啊！」恍惚間，我似乎聽到阿薩的慘叫。
之後她兩眼一黑，軟軟地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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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他這麼做值得么？」
一個聲音這麼問。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雷斯是我的希望，我唯一的希望。」
「希望？」
「恩，幸福的希望。」
「你都死了，還有什麼幸福？」
「但……至少雷斯會活過來呀。」
「然後呢？讓他抱著你的屍體痛哭？」
「沒事的，我已經拜託露絲雅和小露卡——她們會代替我陪伴雷斯的。雷斯他一定會振作起來，然後……」
「然後忘掉你？」
「……恩。」
「你覺得可能嗎？」
「……也許吧？不過就算忘不掉也沒關係哦！」
「為什麼？」
「因為還有拉格西絲她們嘛~以後雷斯他一定會幸福的說。」
「你覺得這樣做他會開心嗎？」
「應該……不會吧？畢竟是雷斯呢，他一定不會願意姐姐我這麼做的。」
「那你還做？！」
「因為……他是我心愛的雷斯。是我們無可替代的雷斯。只要，他沒事就好了。」
「蠢貨！你知道這些都是虛幻么？虛幻！」
「虛幻？為什麼是虛幻？我救到他了，不是嗎？……我的努力沒有白費，我和她們一樣，付出的一切沒有白費，對么？」
「可是你付出的是你的生命！」
「哈，一樣的哦！小荻不是也付出了她的生命嗎？拉格西絲付出了她的右眼，露絲雅也付出了她人類的身份……不過……不論我們付出什麼，都是為了雷斯，這就夠了哦！」
「真的？哪怕是虛幻你也在所不惜？」
「額……你說的虛幻……到底是什麼意思呀？」
「你就沒想過，你，拉格西絲，還有露絲雅那麼無條件地付出是因為什麼？！」
「因為我們愛他呀？」
「——真的？」
「當然是真的！」
「——哦！」
「恩？你在懷疑什麼呀？對了，你是誰？」
「——我？我是誰？呵呵……你會知道的，哦！不，你已經知道了，是嗎？」
「我……知道……嗎？」
「——恩，你知道的，很快，你就會明白的。哈哈哈哈……」
。。。。。。。。。。。
「……有光？我……這是在哪裡？」
緩緩地睜開眼，眼前卻一片模糊，於是我習慣性地想要用手揉揉眼睛。
「嘶——好疼！」
全身那股撕裂般的疼痛還在。
而且很難受，難受得連一只手也抬不起來。
氣也很悶……就像有塊大石頭壓在胸口似地，
「嗚……口好渴。想喝水……」我無力地想。
「醒了啊？！要不要喝水？」
——是阿薩的聲音。
「恩……」我艱難地發出聲音，語調嘶啞得嚇了自己一跳。
「看來你還不能動……用這個吧。」
冰塊輕輕觸到櫻的雙唇。
清涼，甘甜。
我不由得貪婪地吸吮起來。
「喂喂喂！慢點好不？手指都快被你咬到啦！」阿薩在一邊抱怨了句，隨即釋然道，「吸得那麼有勁，看來沒什麼問題。」
「阿薩，我……這是在哪？」吸吮了會冰塊，我感覺自己稍稍恢復了些氣力，於是問。
「天堂！」阿薩毫不猶豫。
「……」
「真的耶！啊？！你是奇怪為什麼我也在？我看你死了，所以我也跟著自殺來陪你的哦！」
「噗！天堂？」我被他逗笑了，「自殺來陪我？你會嗎？」
「怎麼不會？！——你到現在還懷疑我的心？！」
「不，我是說——」笑意牽扯到身上的疼痛，我忍不住咧了咧嘴，「我是說你那麼變態那麼好色，就算死了也不會進天堂的吧？怎麼可能來陪我？」
「好好好！這裡是地獄，好了罷？！」
「姐姐我才不會進地獄呢！」我沒好氣，「雷斯怎麼樣了？」
「都進地獄了怎麼還想著那個紅眼的？！」
「別鬧！」我不高興了，「你不也一直想著你的安朵芙莉亞么？！」
「呃！我和安朵芙莉亞不像你想的那樣……」
「好啦！人家不管的啦！快點說，雷斯他怎麼樣了？！」
「櫻？你醒了？」聽聲音，進門的是白公子。
「恩……白公子，雷斯他……」
「他沒事，雖然還沒醒，但比之前好很多了，」白公子邊說話邊將手搭上我的額頭，「我分些氣給你，他就在你旁邊——你自己看。」
白公子的掌心傳來一陣溫熱，我登時感到身體的疼痛隨即減輕了不少，雙眼也終於能看清了。
雷斯就安睡在他身邊，面色紅潤，呼吸也很均勻。
——似乎……成功了呢。
「瑟雷斯汀斷掉的經脈已經接回去了，海倫也說他的靈基已經修復許多，下面只要等待他自我恢復就行了，」白公子微笑道，「櫻，你真的成功了。」
「恩……我成功了呢……」喃喃地看著身邊睡得如此安詳的雷斯，我不覺得眼裡留下了喜悅的淚水，「真好……」
我成功了！姐姐我成功了哦！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姐姐我成功了哦！而且姐姐也還活著！嘻！
「櫻，瑟雷斯汀的命魂怎麼會在你那裡的？」不等我高興完，白公子忽然問。
「命魂？！」我奇怪，「那是什麼？」
「你不知道？」白公子顯得比我更奇怪，「你真不知道？」
「真的呀？！」我確認地點點頭，「我從沒聽說過命魂的說。」
「——可是救瑟雷斯汀的時候他的命魂明明是從你身體里飛出來的啊？！」白公子更驚訝了。
「從我身體里飛出來的？」我莫名其妙，「那個應該是我的靈魂吧？」
「笑話！那個要是靈魂你現在還能活著么？！」白公子有些不高興了，「雖然在下看不見，但可以感覺到那個確實是瑟雷斯汀的命魂！」
「呃！阿薩——你說說當時什麼情形？」感覺越問越糊涂，我索性問阿薩。
「我不知道命魂是什麼東西，」阿薩撓撓腦袋，簡單地回答道，「那東西看起來就是個能量光球。」
「能量光球？！」我隱約感覺到了什麼。
「恩。」
「——是金色的嗎？」
「你自己不知道？！恩，是金色的沒錯。」
「那個就是命魂？」我心裡有底了——不過……藉機會問下白公子也好！省的他總是趁人家不知道的時候隱瞞一些東西！雖然也知道在大多數情況下白公子不願意將太多的道術知識說出來的原因是不想讓我有先入為主的概念，以防影響到我本身道術的修鍊，但……誰知道他這次會不會隱瞞呢？就當是開白公子個玩笑好了！嘻！——想到這裡，我笑著問，「白公子，能不能告訴我，命魂到底是什麼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