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薛無覓,我們挺門當戶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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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2-10-05
七十、薛無覓,我們挺門當戶對的
見DSF與獨醒工作室的重要人士都離開了,記者向劉清衛母子靠攏,並積極提問。
「劉清衛先生,我想請問劉清衛這是你本名嗎?」
「是啊!」劉清衛點頭承認。
「你的母親薛巧娟女士也是本名嗎?」
「是的!」劉清衛再次點頭。
「你姓劉,薛無覓姓薛,你可以告訴我,為什麼你堅持自己是薛無覓的弟弟?」 記者有股挖到密聞的預感。
「因為我們不是同父親,所以不同姓氏。但是我們都是我媽的兒子,薛無覓就是我哥哥。」劉清衛回覆,絲毫沒發現記者隱密心思。
「薛巧娟女士,請問薛無覓真的是你的兒子?」
「對的!」張巧娟用力點頭。
「你和薛無覓的爸爸有結婚嗎?薛無覓是婚生子嗎?還是私生子?」記者的話筒直接懟到薛巧娟面前。
薛巧娟面色驚慌,支吾以對。劉清衛見狀,迅速替母親回答:「這是我們的私事,恕難回答,你們只要知道兩件事,一是我和薛無覓的確是兄弟,二是薛無覓動用影響力企圖阻撓我的演藝之路。其他的你們不必管。」
在場的記者聞言,臉色變了變。
薛無覓根本不認這是他兄弟,全程也沒承認過薛巧娟是他媽。
如果薛無覓和劉清衛都是薛巧娟生的,那是一個從父姓、一個從母姓,還是一個是婚生子、一個是私生子?
劉清衛這小子遮遮掩掩,不肯說實話又狡猾得很,該不會他是想借公眾媒體給薛無覓潑髒水,揭露他是私生子吧!雖然這如果是真的,一定是條爆炸性的大新聞,但這操作也太卑鄙了吧!
轉過頭看向也在搶新聞的同行,在彼此的臉上都看到隱約的嘲諷神色。
這不該得罪的人還是不要輕易得罪的好,免得日後真相來得太突然,捋了虎鬚,吃不完兜著走。得罪一個薛無覓,有可能是捅了一個馬蜂窩,想想以前打壓醒團那些人的下場,再想想如今夢團的業界地位,還不夠衡量天平要往哪傾嗎?醒團和夢團是一家的。薛無覓背後可還有大佬的女兒罩著呢!不好得罪。
看來這則新聞的不好弄,還是草草敷衍,趕緊走人!
突然大家都心神領會到了回報社後該怎麼寫這則新聞稿。不約而同露出了微笑。
回到休息室,薛無覓迎向大家擔心的目光,扯出一個微笑,試圖讓眾人安心。
「覓覓!你別這麼笑。」劉曉晨上前擁住他,將臉埋在他肩上。悶悶地說:「我都想哭了。」
「別擔心。我真的沒事。」薛無覓拍拍劉曉晨的手臂,溫柔一笑,示意他起來。轉頭看向其他人,無奈地撇撇嘴角,說:「我只是突然覺得沮喪。果然就不該對一些人抱有期待。」
「你希望怎麼解決?」方鵬程已預先思索了幾個方案,只是不知道,薛無覓想做到什麼程度。
「如果情況不可控。我會親自開記者會澄清!」薛無覓平靜地說。「不過,先等一等。劉清衛不是想紅嗎?我幫他一把。對了,可能得回我讀的中學調一些資料。再用往日同學的身分公布出去。」
方鵬程點頭:「好!交給我。」
「為什麼要學校的資料?」劉曉晨滿臉疑問。
「因為我任何資料上的父母欄,填的都是我外公外婆。我上學那會兒,開家長會的都是外婆,外婆面對學校老師、同學時也強調她是我的媽媽。除了幾位鄰居知道事實,其他的人都不知道詳情。如果她想要證據,她只能去求這些鄰居出來作證,但是外婆生病、去世的時候,鄰居們通知她回來,可她卻置之不理。根本沒回去。她心裡也知道鄰居對她不孝的行為非常厭惡,她也沒臉回去。就算回去了,鄰居也不會幫她說話。當初她為了要結婚,並掩蓋未婚生子的事實,將我登記成外公外婆的兒子。當初告我的時候也是拿外婆的證件去立案的。她認為我不敢揭露這些事。」薛無覓嘲諷一笑。「不管她怎麼折騰,戶口本上的父母欄,她是無法改變的。我現在不肯承認她,她也拿我沒輒。即使指控我在說謊,她也找不到任何資料可以佐證她是我母親。」
「這樣說來!解決起來不算難。」淳于觴輕鬆地笑了。「這女人可算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公司會力挺你的,放心!」湯思耀目光殷切,鎮重說道。
「那就謝謝了!」薛無覓微笑接受。
自進門就一直沉默的白璽玉見事情告一段落,俐落站起身,霸道地拉起薛無覓。冷酷丟下一句「別跟來!」就將薛無覓帶走了,留下心照不宣又翻盡白眼的眾人。
白璽玉將薛無覓帶到自己在公司裡的辦公室休息間。
房門一闔上,白璽玉一把就從後面抱住薛無覓。
緊得像是懼怕失去,又像失而復得般。
白璽玉在那個女人出現的那一刻,陷入了恐慌的情緒。害怕薛無覓回想起他的母親在他剛出道十八歲那年帶給他的傷害。那時的薛無覓不僅受到來自家人的傷害,還被迫要承受媒體、網民的撻伐,和公司的冷待。小小年紀就得面對全世界的惡意,偏偏又善良得不知道要怪罪誰。
薛無覓安靜地任由白璽玉埋首在自己的頸間,平復情緒。
過了好一會兒,薛無覓輕輕地撫摸了白璽玉的髮絲。
柔聲問:「怎麼啦?剛才不是很剛?」
白璽玉長長嘆了口氣,說:「心疼你!」
薛無覓掙扎了一下,白璽玉鬆開手,稍稍退開。
薛無覓轉過身,抬手撫上他臉頰。說:「知道了。我沒事的。」
一雙美目仔仔細細巡視過白璽玉每一寸如刀斧細刻精鏤的臉龐。
將白璽玉看得臉紅耳臊,心燎火燎。
「我們再也別為那些人心軟了。他們不值得我們費一點心神。」薛無覓向自己發誓,也承諾白璽玉。
「嗯!」白璽玉握住在自己頰邊像是會燙人卻冰涼的手。想起自己那格格不入的一家人,既自嘲也感嘆地說:「我們倆不是孤兒,卻形似孤兒。薛無覓,我們挺門當戶對的呀!」
薛無覓「噗」的一笑。說:「是啊!配得一臉!」
白璽玉回以爽朗的一笑。
薛無覓抽回被握住的手,轉身端詳起房間內的裝修。
「第一次來,鑑賞一下,你的品味。」
「榮幸之至!」白璽玉笑著,視線隨薛無覓的身影游移。
房間的裝修是與別墅同一系列的地中海風格,藍白為主色,清爽愜意撲面襲來。
明明白白感受到白璽玉的用心,心裡泛起一圈又一圈的甜蜜。掩飾地俯身仔細翻弄精巧的擺飾,在白璽玉黏著的目光下,將房間好好欣賞了一番。
最後走到床沿坐下來,拍拍床舖。說:「床挺好的,又軟又Q。白董事長、白總監你挺享受的啊!」
白璽玉跨步上前,站在他面前,居高臨下。「怎麼?羨慕?」
薛無覓躲著他刻意的侵略性威壓,手往後支撐身子,身子往後倒,仰頭斜睨。「不!並不羨慕。」
「是嗎?」白璽玉微微俯身,翹起嘴角。「備著,只等你呢!」
薛無覓裝不在意的轉開了臉,其實是無法承受那樣炙人的眼光。輕斥:「愛等誰等誰!誰讓你等!」坐直,伸手將白璽玉推開,欲站起身。
白璽玉輕笑一聲,一把握住薛無覓的上臂,將他拉到自己面前。對著只距離一拳頭的臉,涼涼地問:「不是說讓我安心等著,回來會好好撫慰我寂寞的身、心、靈?忘了?」
薛無覓轟然臉紅,一邊往後仰,一邊心虛地說:「忘了!忘了!誰記得?」
白璽玉一手攬住薛無覓的腰,往自己身軀一靠,不讓他掙脫,俯首去尋薛無覓的唇。
薛無覓轉頭一躲。
白璽玉吻了個空,直起身子,沒鬆手,低頭看他,蹙眉不語。
薛無覓瞬間發覺白璽玉的沉默,抬頭看。
白璽玉一臉低落得像隻搶不到骨頭的獵犬。
薛無覓瞬間心軟,頭一歪,結結實實迎上去。
白璽玉立刻接住這得來不易的天降禮物。
升騰的灼熱與慾望煎熬著心跳,急切的追逐與給予蒸騰著理智。
「別……別……,停下……」薛無覓揉著白璽玉後腦杓的髮絲,嘴裡說著拒絕的話,身子卻發軟地更加貼近。
優美細緻的脖頸欲拒還迎地傾斜了一個誘人的角度,彷彿邀請愛人的品嚐。
白璽玉將那柔軟如柳枝條的身子,放倒在床上,一刻不忍分離般急切附身上去。
「別、別在這兒……」薛無覓理智剛冒出一點芽,隨即又被熱吻掐斷。
白璽玉聞言,只停頓了一秒,隨即安撫道:「好,不在這兒!」卻沒有停止猛烈的索取。
薛無覓茫然無助地盯視天花板上令人眩暈的燈光,感受著脖頸間、胸腹間又溼又熱的巡禮。緊咬著下唇不吭一聲,只在被刺激到極端難耐時,貓似地嚶嚀了幾聲,撓了幾下身下的白床單。
白璽玉特壞心地在他胸口,咬下一個又一個印記。
刺痛喚回了薛無覓一絲神智,明白了白璽玉正在做什麼後,氣急敗壞地推開他。「別太過分!不要了!走開!」
白璽玉不以為意,邪魅笑了一下,又欺身上前,堵住被吻的紅豔豔雙唇。伸手下探那緊身褲包裹的隆起。
輕嘆:「我可以更過份!都這樣了,還嘴硬?嗯?」
薛無覓用力抓緊白璽玉的手,不讓動。低喝:「你敢?」
一雙眼眸波光瀲灩,眼眶卻泛紅,泫然欲泣脆弱無已,卻也有不容冒犯的決絕強硬。
最後在寸土不讓的瞪視下,白璽玉妥協了,戀戀不捨地往薛無覓喉結處舔了舔,輕咬了一下才罷。竟使薛無覓全身一麻,帶起一陣顫慄,隨後腦袋炸開一樹煙花,全身癱軟,眼神迷離。
白璽玉也僵住。
回神過後,薛無覓緩緩移動視線與白璽玉眼睛相對,突然間暴怒,一把掀翻白璽玉。
「別惱!別惱!」跌落床下的白璽玉,不怕死地撲上來安撫。「我給你找衣服!」
薛無覓全身通紅,緊握拳頭,憤怒得都不知道要怎麼教訓他才解氣,最後眼不見心不煩,猛推開他,踉蹌跑進浴室,用力甩上門,虛脫地靠在門板上平復心跳。
抬頭看見自己在鏡子中映照出來,那副被狠狠蹂躪過的模樣,又羞又窘又暴氣。忍無可忍咬牙怒喊:「白璽玉!」
「欸!我在這呢!」一門之隔的白璽玉回應特坦然愉悅。
「你他馬!我~」薛無覓咬牙。
「跟我沒完!好好好,我知道了!浴袍掛在門口,衣服出來再穿。」
「滾你媽的!」
「好了,別氣了。這很正常!不用羞。我這就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