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暗流湧動

第12章：暗流湧動
12月9日，建國祭前一天，在這之前的兩到三天，大部分的王室也紛紛來到了這片土地，而就像十六國會談一樣，前一天晚上也有社交晚宴，這場晚宴自然就是各國代表暗中較勁的場合

其實大多都是熟面孔了，但大部分都是一群一群的聚在一起聊天，不過亞德里安他們好像因為某種原因延遲出行，要明天早上才會到

晚宴之前，幾個女生照樣擠在艾蜜莉的房間換衣服，當然了，禮服一個比一個驚艷

星河的純黑拖尾紗裙應該算是裡面最普通的，畢竟都結婚了，選白英喜歡的樣子就好，要說國家的面子，星海也已經十七歲了，也是個膚白貌美大長腿的俊美少年，喜歡打球的他身高直逼一米九，就是站在普通的男生堆裡也永遠是最亮眼的那個崽

柯羅莎將一側瀏海別起，後面則簡易的綁起來，穿的是深藍色無袖窄版貼身紗裙，有種內斂的性感

曦虹身著豔紅色的高衩旗袍，更凸顯她腿長的特點，身上金銀交錯的繡線華貴卻不顯得過於繁複，比衣服更明亮一點的釉光唇彩畫龍點睛，髮上別著金屬製的梅枝髮簪，整套下來竟有那麼幾分禍國妖姬的氣質

艾蜜莉稍微燙了一下自己的髮尾，用蒼藍色的絲巾束著自己的頭髮，前短後長禮服的由薄紗層層堆疊，斜肩露背，性感而不失莊重

亞黛兒則是落肩荷葉加上收腰深V桃心領的綠色系裸紗長裙，貼身的剪裁更凸顯了她窈窕的身姿

每一個都是傾國傾城的世間絕色，羅伊看到亞黛兒的時候忍不住笑了，那個笑容中帶著幾絲得意，他老婆真漂亮

艾略特出於好奇也跑過來看，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艾蜜莉，雙眼盯著就挪不開了，「漂亮嗎？」艾蜜莉蹲下來看著艾略特，艾略特瘋狂點頭，「很漂亮，超級漂亮。」艾蜜莉笑了笑，「謝謝你，晚點跟謝博士在一起要乖，聽到嗎？」「嗯。」艾蜜莉甜甜的笑了一下，轉頭跟大部隊走了

雖說會場上早已是百花齊放，但五個女人一入場便是冠壓群芳

這場晚宴實質上是一場別具心思的威嚇，特別是對史賓賽

果然，亞黛兒一入場，史賓賽的目光就被勾走了，即便他在此之前一次又一次的提醒自己，這就是他們打的算盤，但他還是陷進去了

羅伊注意到他的目光，怕亞黛兒不自在，用身體擋住史賓賽的視線

「怎麼了？」她抬起眼看著羅伊，「又有人在盯著妳了。」亞黛兒笑了笑，「這有什麼嗎？」「妳不會覺得不舒服嗎？」亞黛兒伸手撫著羅伊的臉，「我倒希望有人的視線能一直停在我身上。」

在旁邊看著這一切的克勞德和裘德洛十分不解為什麼自己的弟弟就這麼喜歡這個女人了，好看是真好看，能力也是真的強，但看她跟別的男人這樣耳鬢廝磨不會覺得有點噁心什麼的？

「那傢伙的思維和我們不太一樣。」

兩人轉過頭，看到了那個破壞他們家庭的賤人兒子，面對兩人的辱罵，吹雪只是淡淡地笑著，轉著手中的酒杯，「別這樣，我只是未來要和你們分一點遺產的人而已，也沒打算搶王位什麼的。」說完他便笑笑地離去

這次請來的也有不少西方貴族，由於一些顯而易見的原因，萊文瑟茵能來的貴族少之又少，大部分都是跟亞黛兒有好交情的那些人，包括亞黛兒和艾蜜莉的老朋友盧梭和他的哥哥盧恩，也就是萊奧的前任貼身衛官，亞黛兒槍術導師，可以說萊文瑟茵能有今天絕對離不開這個人的功勞

當然還有南方邊境衛軍總司令：伊森，與南方邊境衛軍總指揮：賽西爾，基本上就是這麼些關係戶，當然還有一些其他貴族，但這些貴族都被萊奧扣在下榻的酒店了，他知道這個晚上該讓孩子們好好玩，就別讓這些糟老頭去掃興

「我的慘劇，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再看一次？」

海柔爾掃視著宴席上的所有人，臉上的表情與聲音不怒自威，雖然她心裡是真的很火大，雖然當年其實也有點意外成分，但她實在不想看兩代人的悲劇再發生一次，特別是在自己女兒身上，這些男人根本不知道那個過程有多麼痛苦

萊奧當然不打算阻止海柔爾繼續發怒，每次看她發飆就很像看一隻炸毛的小奶貓，特別可愛，於是他繼續帶著滿足的笑容吃東西

「嗯？」曦虹不知道察覺到了什麼，四處張望，「娘娘？」葉雁跑去跟南方另外兩國的國王聊聊天，留白仲浚陪她，「啊……沒事，我只是沒有看到奧克林的王子。」她隱約覺得哪裡不對，轉頭剛好看到剛到場的弗烈德

「嘿。」「欸好久不見，妳今天穿這樣真好看。」「我問你一個問題，你有看到你的親戚嗎？」「科爾賽森的？」他搖搖頭，「到現在還沒有看到，怎麼了？」

曦虹猶豫了一下，拉著弗烈德去找星河，這時星河正在跟星海聊天，姊弟倆一段時間沒見了，聊的熱火朝天

「星河，我問妳，上次找的那包粉還在實驗室嗎？」她拉著星河低聲問道，「當然。」「妳能再跟我說一次那個東西的長相嗎？」「就……淡黃色的粉末，怎麼了？妳知道那是什麼了？」曦虹猶豫了一下，「其實我也不確定……」星河拍拍她，「別擔心，晚宴也就兩個小時，結束後再去證實也不急。」曦虹深吸了一口氣冷靜下來，笑了笑，「說的也是……」

莫邪也難得跟哥哥一聚，兩人靠著落地窗聊著天，並沒有像其他人那樣聊著自己的業務，而是閒話家常

「你女朋友真的很漂亮。」

干將順著莫邪的視線轉過去，看到笑顏如花跟朋友聊著天的艾蜜莉，他臉上露出了以前從未有過的笑容，「是啊。」「可是媽不是不讓你們交往嗎？」干將有些無奈的悶了一口酒，「艾略特都喊我爸爸了，死也要撐下去。」

艾蜜莉的視線過來看了他一眼，接著笑了一下，然後轉頭繼續和朋友聊天，干將臉上都是幸福的笑容

其實對亞黛兒來說晚宴挺無聊的，她也沒什麼人可以聯絡感情，只能拉著羅伊找個僻靜的角落躲著

「安靜多了。」她把玩著羅伊衣服上的裝飾打發時間，畢竟是主人，得把時間待足了才能走，「明年記得提醒我阻止星河。」「好。」羅伊摟著她，臉上還是沒有什麼太明顯的表情，亞黛兒靠在他身上，其實她現在蠻冷的，這種性感系的禮服除了看起來好看以外一無是處，而羅伊身上的那套西裝看起來超溫暖的

「怎麼了？一直看我外套……妳冷啊？」亞黛兒點點頭，羅伊二話不說把外套脫下來讓她穿上

由於兩人躲的地方是在一處大窗簾和窗檯的縫隙，羅伊怕亞黛兒穿高跟鞋不舒服就她坐在位子不大的窗台上

「天啊……都是些什麼妖魔鬼怪……」一個女孩後退著也躲到窗簾後面，隨後撞上羅伊，「啊，不……不好意思……」她一開始只有看到羅伊，後來才看見亞黛兒，「啊……我打擾到你們了嗎？」

亞黛兒看著女孩愣了一會，「是……特蕾西嗎？」女孩歪著頭看亞黛兒，「妳認識我……不對……妳是誰啊？」亞黛兒苦笑著看了羅伊一眼，這下尷尬了，超尷尬的，羅伊笑了下，特蕾西湊過來盯著羅伊的臉看，羅伊轉過頭，亞黛兒忍不住笑了，「你長得太好看囉~」

特蕾西看著這個男人，「父親跟我說過你，你是紅火龍，我從小聽你的故事長大的。」羅伊愣住了，「父……父親？」亞黛兒見羅伊的神色有些不對，趕緊打斷小姑娘的話，「妹妹，這個男人是我丈夫，妳是不是認錯人了？」「不會錯的，赤髮灰眼，背上還有很淺很淺，不仔細看都不會發現的……」「沒有。」羅伊斬釘截鐵的說道，「妳認錯人了。」

女孩有些失望，轉變了話題，問亞黛兒怎麼知道她的，其實亞黛兒也不太記得了，只記得是奧克林貴族的孩子，當時特別皮，一次意外差點掉水裡溺死被亞黛兒和艾蜜莉合力撈上來

「好像有這麼回事喔……」但她其實不太記得了，亞黛兒也沒奢求她記得，那個時候才大概才兩三歲吧，亞黛兒也不太記得自己兩三歲的時候發生什麼了

亞黛兒看看羅伊，他顯得非常窘迫，亞黛兒溫柔的撥了一下羅伊的頭髮，羅伊轉過頭，看著亞黛兒，似乎有什麼話想說，亞黛兒微瞇著眼，水晶雕成的眼睛露出了讓人想保留直到永遠的笑意

特蕾西覺得不該再留在這裡打擾他們，於是偷偷地離開了

「那女孩走了呢。」羅伊轉過身，雙手捧著亞黛兒的臉，湊上去深吻著，他知道自己不該在這個時候任性，但他忍不住，他喜歡亞黛兒有著冰涼觸感的手，喜歡她規律而克制的呼吸，喜歡她的一切

這時突然有人拉開窗簾，亞黛兒和羅伊也反射性地放開彼此，瞬間恢復鎮定，好在亞黛兒氣色好，沒像曦虹一樣抹唇彩，不然羅伊的臉會很精彩，她從窗檯下來，扯了扯自己身上的外套

「怎麼了？」她撩一下自己的頭髮，颯氣中帶點高傲，順便把外套脫下，還給羅伊，「有什麼問題嗎？休伊莉的三王子殿下？」

她斜身往羅伊身上靠，手放在他的腰後面，所有人都等著看好戲

拖住她……忍一忍她就是你的了……

這時羅伊注意到有個侍者從側門出去，正常侍者會走他們專用的通道，他覺得很詭異，使了個眼色改艾蜜莉讓她追上去

艾蜜莉轉過頭，眼角餘光剛好掃到，便拔腿追了上去，不明所以的盧梭和賽西爾也跟著跑了，詭異的是，提著裙子穿高跟鞋的艾蜜莉竟然跑得比兩個男人還快，她在一處轉角蹬牆藉著反作用力擒住他

此時的盧梭和賽西爾穿著皮鞋跑得氣喘吁吁

「妳……妳是人嗎？」賽西爾扶著牆說道，簡直不敢相信艾蜜莉竟然可以做道器都不喘一下，「別給我們萊文瑟茵的軍人丟臉好嗎？」就在這時，艾蜜莉掃到寒光一閃，一把匕首直向她的眼睛次來，好在是金屬製的，在距離她眼睛半公分的位置停了下來，過這傢伙想必也是金屬元素，不然不可能用這種姿勢扔匕首，她讓盧梭拿條手帕出來堵這個人的嘴

「記得拿手帕，別拿化妝棉。」

柯羅莎也在納森的指示下追了出來，「這手帕是哪來的？」賽西爾看看盧梭，發現他沒打算要解釋後只好自己來，「身為一個合格的西方貴族單身青年，手帕是必要的配備，以凸顯我們的紳士風度。」

艾蜜莉笑了，可以，這很賽西爾，她按著的人差點就要彈起來了，「盧梭你傻愣著幹啥？來幫我啊！」「喔。」弄好後，艾蜜莉和盧梭先押人去關，然後返回會場，這個時候的史賓賽的臉已經非常難看了，看來應該是被亞黛兒和羅伊狂懟了好幾輪

笑死……今天實在太精采了……

總之史賓賽是離開了，亞黛兒和羅伊也繼續找了個角落待著，至少這次凸顯出他們夫妻倆的關係很好，至少不是隨便一個人可以破壞的

「真煩……」

亞黛兒忍不住抱怨道，「還冷嗎？」「還好了現在。」「那就好。」

艾蜜莉看戲已經結束了，便帶著盧梭和賽西爾去審人，這次干將莫邪都跟了上來，幾人剛才把他鎖在冷凍庫裡，不知道現在有沒有整個人黏在冷凍庫的地上

「好啦……」

艾蜜莉借了一件外面工作人員的羽絨服穿上，從冷凍庫的一角翻出一支用來吊肉的那種長鐵鉤吊起侍者的下巴，由於只要一往下抵抗鐵鉤就會立刻刺穿他的下顎，而且鐵鉤溫度極低，又可能沾滿細菌，刺進去再拔出來可不是一個小孔的事

這些年齊格爾克的守舊派貴族叛亂可不少，用於審問的方法艾蜜莉自己也研究出了不少，一個比一個殘忍

「來，自己招。」她甜笑著說道，盧梭和賽西爾聽到後只覺得寒毛直豎，這和他們認識的艾蜜莉怕不是兩個人，「妳想聽什麼？」

艾蜜莉笑了一下，「你是激進派？」「我的兩個妹妹被挾持了。」艾蜜莉臉色一變，搖搖頭，「嗯？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賽西爾，隨便拿個東西過來，冷凍庫裡的任何東西。」賽西爾自然不敢違抗，乖乖去找艾蜜莉可能會想要的東西了

「好吧，我換個方式好了，誰派你來的？」「我確實是激進派。」艾蜜莉煞有其事的點點頭，讓他給點情報，「我只是被派來監視的……我……」「是嗎？那你身上應該不會有奧克林的玫瑰紋吧？」那人神色一變，驚恐地看著艾蜜莉

她扯開那人的衣服，背上的玫瑰烙印佔據了大半麵皮膚，艾蜜莉嘲諷著蹲下來看著他的眼睛

「讓我猜，你出生於齊格爾克，因為不滿我這個『外人』來治理國家，所以你們偷偷成立了地下黨，結果半年多後就被我抄了，於是一行人逃往奧克林，又因為我們與奧克林的紛爭被當成間諜抓起來，隨後王子索耶的部下覺得你們是可用之才，便使手段讓你們可以留下來，但身上要打上玫瑰紋，提醒你們，從使以後就是奧克林的人了，然後，藉著這場晚宴，你假扮成侍者不知道做了些什麼，反正後面肯定是索耶在控制，這也是為什麼整個晚上都沒有看見他的原因……」

她站了起來，「真是套路化的復仇劇本……妳知道除了水可以剋火，還有什麼可以嗎？」那個男人已經被艾蜜莉嚇得語無倫次，艾蜜莉當然不打算放過他

「好了……我問你，索耶到底打算做什麼？你這次招了，我就放過你。」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跟科爾賽森有點關係……」

艾蜜莉露出疑惑的表情，「那……你為什麼不早說？」「啊……」「賽西爾你是找到東西了沒啦？沒有去外面幫我拿一鍋熱水進來。」「喔……」

過了一會熱水被抬進來，艾蜜莉讓盧梭把侍者的衣服泡進熱水裡然後拿出來，「妳要……」「不穿熱一點會著涼的……」

她甩了甩衣服，接著把急速冷凍的衣服貼在侍者的背上，水分在皮膚上直接結冰，那男人痛得直喘氣，艾蜜莉笑了笑

「沒事……我只是想幫你……去掉刺青！」她緊接著提起沒有沾水的那部分，然後用力往下扯，侍者的整片皮膚也跟著衣服被扯下來，淒厲的哀號聲一直傳到外面的會場都能依稀聽見

他尖叫著倒在地上翻騰，滑落的血跡也沾著他的皮膚黏在急凍的地板上，一小塊一小塊的撕下來

艾蜜莉將衣服扔到旁邊的地上，「嘿，說謝謝，這種雷射去痕手術去南方至少也要六萬多，你一輩子都摸不到這麼多錢。」

隨後三人便出去了，門也沒鎖，放任他自己掙扎，等幾人在出去後，宴會的表定結束時間已經到了，亞黛兒和羅伊也已經出來了，而曦虹也早就出來了，每個人的神色各異，其中曦虹看起來特別緊張

「怎麼了嗎？」「我想去趟實驗室，星河還在跟星海聊天，你們有人可以陪我去嗎？」

亞黛兒表示可以是可以，但她想回去換個鞋子

「那我跟妳去吧。」艾蜜莉說道，畢竟這雙鞋子能讓她跑得比盧梭和賽西爾還快，賽西爾翻了個白眼，「有什麼好得意的，女……」瞬間四道尖銳的目光刺到他身上，賽西爾只得把剩下那半句話嚥回去

隨後艾蜜莉和干將就陪曦虹去了趟實驗室，拿到了那些淡黃色的粉末，曦虹看到後確實覺得這些很眼熟，用真空袋封好，泡在漂白劑中，收進消毒過的密封容器裡帶出來

「話說妳怎麼不叫葉雁陪妳來？」艾蜜莉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等著，等曦虹出來後她突然想起這個問題

「他說他可能對這裡的某些東西過敏，每次進來化學試驗所就喘不上氣。」艾蜜莉今晚算是開了眼界，「這麼嬌貴的嗎？」「可能他天生就對一些氣體比較敏感吧……」

接著幾人返回宅邸，曦虹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的身體清理乾淨後去找第一個發現這些粉末的人：亞黛兒和羅伊，詳細問了他們有沒有打開過這包粉，在得到沒有的答案後又自細檢查了他們的手，並確定拿回來的路上完全沒有碰到臉

「怎麼了？那包到底是什麼東西查出來了嗎？」亞黛兒看曦虹這麼謹慎的樣子也緊張起來了，說不定是什麼病原體，「我認為是炭疽，但實際上到底是不是要培養過，做測試後才能知道。」

炭疽（Anthrax）是一種細菌性疾病，由炭疽桿菌造成，共分為四種：皮膚型炭疽、吸入型炭疽、腸道型炭疽與注射型炭疽，皮膚型感染佔95%以上，在未經治療的情況下，皮膚型致死率為24%，腸道型死亡率為25%-75%，吸入型死亡率為50%-80%，皮膚型感染後會在患部形成黑色的斑塊；吸入型症狀為發燒、胸痛與呼吸困難；腸道型會出現腹瀉、嘔吐、噁心、腹痛等症狀，為最常見的生化武器，會在休眠時形成芽孢，等待合適的環境甦醒繁殖，異於傳播、儲存與培養，成本低廉，殺傷性強，很適合用拿來當生化武器，只要1-2萬顆孢子就足以致死，而吸入型再產生症狀前若不立即處理致死率可達85%

「但都過了這麼久了，沒發病應該是沒事了，抗生素也不能亂吃……」

亞黛兒推推羅伊，「當時是不是叫你不要聞。」曦虹大驚失色，「你聞了？！」「沒有，我沒有。」「確定？」羅伊點點頭

「怎麼了？吵什麼呢？」萊奧聽到爭執聲找了過來，他看起來是有點喝醉了，走路有些不穩

「這次的建國祭可能有人策畫生化攻擊。」萊奧聽到後立刻清醒，把所有人找來，問他們有沒有蒐集到什麼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