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磨的時間
本章節 3538 字
更新於: 2018-09-10
翌日，殺老師低過身走進教室，充滿朝氣的打招呼：「早上好。」
「……」全班一陣沉默寂靜。
「……嗯？大家是怎麼了呀？」不見同學們的回覆，殺老師困惑，便轉身走上講台。
隨後，看到的是一隻章魚躺在講台桌面上，從頭部直直插入做章魚燒專用的鋼簽，還殘留斑斑血跡。
「啊，真是抱歉！」業道歉著，語調充滿愉悅。
「我把牠看成殺老師，結果不小心殺死了。」
「我會拿去扔掉，幫我拿過來。」業的身後藏著匕首把玩著，等待著目標上門。
「……我明白了。」殺老師拿起章魚，走向業的座位，隨後停在不遠處。
『滋嚕嚕嚕——』殺老師的觸手在高速旋轉下，變化成鑽頭狀。
「就讓你見識下吧，業。」殺老師瞬間拿來了導彈和各種食材、調味料。
「這個鑽頭觸手的威力，以及從自衛隊搶過來的導彈火力。」導彈噴射出熊熊火焰，場面極其華麗壯觀。
觸手各自做著個別的工作，邊高速切起高麗菜和章魚，邊再碗裡調和著麵糊，看著高麗菜絲與章魚丁一同飛舞進碗裡，攪拌均勻，混合成球狀麵糊。
「老師決不會輕易放過暗殺者。」
鑽頭觸手各插著一顆顆球狀麵糊，高速旋轉著，在導彈的強力火力下受熱均勻，表皮呈現漂亮的金黃色，還特別講究的淋上醬油和海苔粉，最後撒上柴魚片。
其實我是穿越到中華一番吧，六道冥無奈地想著。
業的嘴裡被塞進一顆章魚燒，他反射性地吐掉：「好燙！」。
「看你這臉色，肯定沒吃早餐吧。」
「我以二十馬赫速度做了章魚燒，吃下這個距離健康優秀的少年，就更進一步了。」殺老師的鑽頭觸手，指著手上那一盤章魚燒。
殺老師的鑽頭觸手，刺了顆章魚燒：「來，張嘴。」
「……」業用手護住了嘴，臉頰浮出紅暈，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覺得羞愧。
「為師很擅長打磨，那些生鏽變鈍了的暗殺者們的刀刃。」殺老師張開嘴，裏頭塞滿章魚燒。
「今天一整天，竭盡全力放馬過來吧，為師會好好地打磨你的。」語畢，便一口吃下，嘴裡滿滿的章魚燒。
「你來一次，我護理你一次，在放學前，為師就會把你的身心打磨的閃閃發亮。」殺老師正式下了戰帖。
「冥同學，這份章魚燒是給你的。」殺老師拿出另一盤章魚燒。
「咦！我也有？謝謝……」六道冥茫然地，接過章魚燒。
「這是答謝，之前你請為師的章魚燒。」殺老師捎了捎頭。
「之前？」六道冥沉思後，突然醒悟：「對喔，和殺老師初次碰面，就是買章魚燒認識的。」
「是呢。」
六道冥朝著章魚燒吹了幾下後，一口咬下咀嚼：「恩——真好吃！」
——第一堂課．數學。
「就像這樣，這數字無論如何都除不盡。」殺老師站在講台上，講解著算式。
「因為無法整除而煩惱的你！不用再煩惱了，我準備了完美的解決方法！」
「我會寫在黑板上，大家一起來解解看吧！」殺老師轉過身，開始寫起解法。
「……」業默默掏出槍枝，對準了殺老師的後腦杓。
「啊，業同學，從拔槍到開槍，實在太慢了呦。」殺老師轉過頭輕鬆道。
「導致為師閒得發慌，只好給你美甲了。」隨後，觸手拿著槍隻展示性的晃了一下。
業手裡握著的手槍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指甲上頭畫了可愛的紅色章魚和章魚燒，六道冥憋著笑把手機照相功能的快門音效關閉，然後迅速的偷拍後，收起。
——第四堂課．家政。
殺老師在每一個組別巡視著，看有沒有需要幫忙補救的。
「不破同學，這一組做好了嗎？」殺老師低頭詢問。
不破嚐了一口，糾結著：「恩……不清楚呢，總覺得味道有點辣。」
「我嚐嚐看。」殺老師拿了湯匙嚐了一口。
「誒——，那就重煮一鍋，如何？」業冷不防的靠近，六道冥立刻拿起手機準備。
「倒掉重來。」業朝著鍋柄打了下去，整個鍋子翻了起來，湯汁濺起紛飛。
「你忘記穿圍裙了，業同學。」殺老師語落，業就穿了一件粉紅蕾絲碎花圍裙，上頭還有大大的愛心點綴，邊緣還繡上蕾絲。
六道冥趕緊按下拍攝鍵，隨即趕快回到自己的檯面。
『完成隱藏任務，獲得赤羽業免費幫助劵一張。』
這根本是用照片當籌碼，恐嚇要求免費幫助的概念吧？六道冥汗顏。
「放心，湯沒事，全部都在空中用膠頭滴管吸掉了。」
「還順便加了砂糖呢。」殺老師把湯鍋，遞給不破嚐味道。
「啊！味道變溫和了！」不破難掩驚奇。
「真可愛。」赤坂揶揄了起來，一行人竊笑著，業憤恨地拿下碎花頭巾，怒扔。
六道冥皺起眉頭，沉思著：殺老師太萬能，才沒意識到業做了多危險的動作，那湯真的打翻的話，首當其衝是不破會被燙傷，萬一害對方因此毀容，他是想要為對方負責一輩子嗎？
自己穿越到這樣，遍布手術疤痕和傷口的身體，很了解這種近乎絕望崩潰的感覺，甚至想要一死了之，身為女性該有的性徵，完全消失。
要是這具身體，連臉部也一同徹底毀容的話，我恐怕不會進來E班，甚至是面對任何人，躲在房裡終老一生，或者是乾脆一死了之，化為灰燼。
思至此，六道冥冷不防地打起冷顫，搖了搖頭，想把那恐怖的想法甩開。
——第五堂課．國文
「紅青蛙再次失敗，回到了這裡——」殺老師的觸手輕碰業的瀏海，開始梳理護髮起來。
「我差不多，已經開始覺得無聊了。」
「我從路上撿了些石頭來——」
我想……最高級的諷刺法，就是藉著念課文反諷吧，只能說高招。
——放學。
赤羽業此時正坐在懸崖邊，橫向長出的松樹上，他憤恨地咬著指甲，腦袋正不停的運轉著，構思下一步暗殺計畫。
渚緩緩走向他，停在不遠處：「業同學，別急躁，跟大家一起暗殺吧。」
「一旦被殺老師盯上，無論甚麼手段，一個人都無法殺了他的。」
「他跟普通老師可不同。」
「老師啊……」業像是想到甚麼般，呢喃著。
「不要，我想自己殺，莫名其妙的死掉，最令人火大。」業馬上否決。
「……」渚沉默著，擔憂的神情，表露無遺。
殺老師走了過來，露出輕視臉：「業同學，你今天被為師護理很多次啊，你還可以繼續來殺我喔。」
「我會把你打磨得更閃亮。」殺老師磨拳擦掌起來。
「我想確認一下，殺老師是老師吧？」業站起身來，面對著殺老師。
「是的。」
「老師就是指，拚了命也要保護學生的人？」
「當然了，這就是老師。」殺老師肯定地回覆。
「這樣啊，太好了，那就可以殺了你。」業拿起手槍對準殺老師，隨後往後一倒。
「救人！」六道冥喊道，殺老師趕緊反應過來，跳了下去。
「不要緊，他們不會有事的。」冥看著，靠在懸崖邊，直往下看的渚。
「！」一瞬間，懸崖崩落，冥拉著懸在半空中渚的手。
「這裡的地基，是有多麼不穩啊！」六道冥忍不住怒吼。
同個地方、同個狀態，只是不同個人，既茅野楓之後換潮田渚，老天爺是多麼愛玩人啊！
所幸，飛上來的殺老師和業兩人，順手也接過了渚。
「冥同學，甚麼時候來的？」剛上來地面的殺老師，放下業和渚，如此問道。
我來很久了……就站在旁邊的樹下，比渚還早到呢，怕業要是突然想不開，或是樹幹突然斷掉之類的，這世界完全不能靠既定認知。
是說，我還特意傳LINE告知你，赤羽業在這，我出現在這裡，到底有甚麼好奇怪的？
事實證明，黑子哲也的存在感強大到能讓人跟背景合而為一，連身為最強殺手的殺老師，都沒注意到。
「我沒來的話，你就要再多接一人了……」六道冥無奈道。
天知道，在重力加速度下，殺老師的觸手網，還能不能再接人……
思索片刻後，突然發現錯誤：「不對，弄不好是多加兩人，你的觸手網能承受得住嗎？」
「當……當然沒問題。」殺老師自通道，額間冒冷汗。
遲疑了……該慶幸沒有一起掉下去嗎？冥和渚兩人不約而同地，如此想著。
「業同學，你真是毫不在意的亂來啊。」渚汗顏，想起自己差一點也掉下去，忍不住惡寒。
「哪有……剛才那可是我能想出的，最有可能殺掉他的辦法了。」
「哎呀？這樣就沒招了？報復用的打磨工具還有很多呢。」殺老師拿出千奇百怪的工具。
「有貓耳蝴蝶結髮箍。」六道冥指著髮箍說。
「……殺意湧上來了。」赤羽業投射出匕首，殺老師輕易地閃過。
業伸出拇指，朝著脖子一劃：「會殺了你的，明天也不遲。」
殺老師便成橘色雙圈臉：「是健康而清爽的殺意。」似乎已經沒有打磨的必要了。
「回家吧，渚。路上順便吃個飯。」業拋著錢包。
「對了，你叫做六道冥，對吧？要不要一起來？」業接住錢包後，如此問道。
「叫我冥就好，我就不必了。」冥不禁汗顏，看著殺老師的錢包。
「那個是為師的錢包！？」殺老師驚慌著。
「早告訴你，不要傻呼呼地丟在辦公室裡。」
「快還給我！」
「好啊——」業隨手把錢包拋回給殺老師。
「裡面已經被洗劫一空了啊！？」殺老師揮舞著空錢包。
「我看都是零錢，就拿去捐款了。」
「扭呀——你這不良慈善者。」殺老師臉部扭曲，做出蒙克吶喊的動作。
To Be Continued……
「……」全班一陣沉默寂靜。
「……嗯？大家是怎麼了呀？」不見同學們的回覆，殺老師困惑，便轉身走上講台。
隨後，看到的是一隻章魚躺在講台桌面上，從頭部直直插入做章魚燒專用的鋼簽，還殘留斑斑血跡。
「啊，真是抱歉！」業道歉著，語調充滿愉悅。
「我把牠看成殺老師，結果不小心殺死了。」
「我會拿去扔掉，幫我拿過來。」業的身後藏著匕首把玩著，等待著目標上門。
「……我明白了。」殺老師拿起章魚，走向業的座位，隨後停在不遠處。
『滋嚕嚕嚕——』殺老師的觸手在高速旋轉下，變化成鑽頭狀。
「就讓你見識下吧，業。」殺老師瞬間拿來了導彈和各種食材、調味料。
「這個鑽頭觸手的威力，以及從自衛隊搶過來的導彈火力。」導彈噴射出熊熊火焰，場面極其華麗壯觀。
觸手各自做著個別的工作，邊高速切起高麗菜和章魚，邊再碗裡調和著麵糊，看著高麗菜絲與章魚丁一同飛舞進碗裡，攪拌均勻，混合成球狀麵糊。
「老師決不會輕易放過暗殺者。」
鑽頭觸手各插著一顆顆球狀麵糊，高速旋轉著，在導彈的強力火力下受熱均勻，表皮呈現漂亮的金黃色，還特別講究的淋上醬油和海苔粉，最後撒上柴魚片。
其實我是穿越到中華一番吧，六道冥無奈地想著。
業的嘴裡被塞進一顆章魚燒，他反射性地吐掉：「好燙！」。
「看你這臉色，肯定沒吃早餐吧。」
「我以二十馬赫速度做了章魚燒，吃下這個距離健康優秀的少年，就更進一步了。」殺老師的鑽頭觸手，指著手上那一盤章魚燒。
殺老師的鑽頭觸手，刺了顆章魚燒：「來，張嘴。」
「……」業用手護住了嘴，臉頰浮出紅暈，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覺得羞愧。
「為師很擅長打磨，那些生鏽變鈍了的暗殺者們的刀刃。」殺老師張開嘴，裏頭塞滿章魚燒。
「今天一整天，竭盡全力放馬過來吧，為師會好好地打磨你的。」語畢，便一口吃下，嘴裡滿滿的章魚燒。
「你來一次，我護理你一次，在放學前，為師就會把你的身心打磨的閃閃發亮。」殺老師正式下了戰帖。
「冥同學，這份章魚燒是給你的。」殺老師拿出另一盤章魚燒。
「咦！我也有？謝謝……」六道冥茫然地，接過章魚燒。
「這是答謝，之前你請為師的章魚燒。」殺老師捎了捎頭。
「之前？」六道冥沉思後，突然醒悟：「對喔，和殺老師初次碰面，就是買章魚燒認識的。」
「是呢。」
六道冥朝著章魚燒吹了幾下後，一口咬下咀嚼：「恩——真好吃！」
——第一堂課．數學。
「就像這樣，這數字無論如何都除不盡。」殺老師站在講台上，講解著算式。
「因為無法整除而煩惱的你！不用再煩惱了，我準備了完美的解決方法！」
「我會寫在黑板上，大家一起來解解看吧！」殺老師轉過身，開始寫起解法。
「……」業默默掏出槍枝，對準了殺老師的後腦杓。
「啊，業同學，從拔槍到開槍，實在太慢了呦。」殺老師轉過頭輕鬆道。
「導致為師閒得發慌，只好給你美甲了。」隨後，觸手拿著槍隻展示性的晃了一下。
業手裡握著的手槍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指甲上頭畫了可愛的紅色章魚和章魚燒，六道冥憋著笑把手機照相功能的快門音效關閉，然後迅速的偷拍後，收起。
——第四堂課．家政。
殺老師在每一個組別巡視著，看有沒有需要幫忙補救的。
「不破同學，這一組做好了嗎？」殺老師低頭詢問。
不破嚐了一口，糾結著：「恩……不清楚呢，總覺得味道有點辣。」
「我嚐嚐看。」殺老師拿了湯匙嚐了一口。
「誒——，那就重煮一鍋，如何？」業冷不防的靠近，六道冥立刻拿起手機準備。
「倒掉重來。」業朝著鍋柄打了下去，整個鍋子翻了起來，湯汁濺起紛飛。
「你忘記穿圍裙了，業同學。」殺老師語落，業就穿了一件粉紅蕾絲碎花圍裙，上頭還有大大的愛心點綴，邊緣還繡上蕾絲。
六道冥趕緊按下拍攝鍵，隨即趕快回到自己的檯面。
『完成隱藏任務，獲得赤羽業免費幫助劵一張。』
這根本是用照片當籌碼，恐嚇要求免費幫助的概念吧？六道冥汗顏。
「放心，湯沒事，全部都在空中用膠頭滴管吸掉了。」
「還順便加了砂糖呢。」殺老師把湯鍋，遞給不破嚐味道。
「啊！味道變溫和了！」不破難掩驚奇。
「真可愛。」赤坂揶揄了起來，一行人竊笑著，業憤恨地拿下碎花頭巾，怒扔。
六道冥皺起眉頭，沉思著：殺老師太萬能，才沒意識到業做了多危險的動作，那湯真的打翻的話，首當其衝是不破會被燙傷，萬一害對方因此毀容，他是想要為對方負責一輩子嗎？
自己穿越到這樣，遍布手術疤痕和傷口的身體，很了解這種近乎絕望崩潰的感覺，甚至想要一死了之，身為女性該有的性徵，完全消失。
要是這具身體，連臉部也一同徹底毀容的話，我恐怕不會進來E班，甚至是面對任何人，躲在房裡終老一生，或者是乾脆一死了之，化為灰燼。
思至此，六道冥冷不防地打起冷顫，搖了搖頭，想把那恐怖的想法甩開。
——第五堂課．國文
「紅青蛙再次失敗，回到了這裡——」殺老師的觸手輕碰業的瀏海，開始梳理護髮起來。
「我差不多，已經開始覺得無聊了。」
「我從路上撿了些石頭來——」
我想……最高級的諷刺法，就是藉著念課文反諷吧，只能說高招。
——放學。
赤羽業此時正坐在懸崖邊，橫向長出的松樹上，他憤恨地咬著指甲，腦袋正不停的運轉著，構思下一步暗殺計畫。
渚緩緩走向他，停在不遠處：「業同學，別急躁，跟大家一起暗殺吧。」
「一旦被殺老師盯上，無論甚麼手段，一個人都無法殺了他的。」
「他跟普通老師可不同。」
「老師啊……」業像是想到甚麼般，呢喃著。
「不要，我想自己殺，莫名其妙的死掉，最令人火大。」業馬上否決。
「……」渚沉默著，擔憂的神情，表露無遺。
殺老師走了過來，露出輕視臉：「業同學，你今天被為師護理很多次啊，你還可以繼續來殺我喔。」
「我會把你打磨得更閃亮。」殺老師磨拳擦掌起來。
「我想確認一下，殺老師是老師吧？」業站起身來，面對著殺老師。
「是的。」
「老師就是指，拚了命也要保護學生的人？」
「當然了，這就是老師。」殺老師肯定地回覆。
「這樣啊，太好了，那就可以殺了你。」業拿起手槍對準殺老師，隨後往後一倒。
「救人！」六道冥喊道，殺老師趕緊反應過來，跳了下去。
「不要緊，他們不會有事的。」冥看著，靠在懸崖邊，直往下看的渚。
「！」一瞬間，懸崖崩落，冥拉著懸在半空中渚的手。
「這裡的地基，是有多麼不穩啊！」六道冥忍不住怒吼。
同個地方、同個狀態，只是不同個人，既茅野楓之後換潮田渚，老天爺是多麼愛玩人啊！
所幸，飛上來的殺老師和業兩人，順手也接過了渚。
「冥同學，甚麼時候來的？」剛上來地面的殺老師，放下業和渚，如此問道。
我來很久了……就站在旁邊的樹下，比渚還早到呢，怕業要是突然想不開，或是樹幹突然斷掉之類的，這世界完全不能靠既定認知。
是說，我還特意傳LINE告知你，赤羽業在這，我出現在這裡，到底有甚麼好奇怪的？
事實證明，黑子哲也的存在感強大到能讓人跟背景合而為一，連身為最強殺手的殺老師，都沒注意到。
「我沒來的話，你就要再多接一人了……」六道冥無奈道。
天知道，在重力加速度下，殺老師的觸手網，還能不能再接人……
思索片刻後，突然發現錯誤：「不對，弄不好是多加兩人，你的觸手網能承受得住嗎？」
「當……當然沒問題。」殺老師自通道，額間冒冷汗。
遲疑了……該慶幸沒有一起掉下去嗎？冥和渚兩人不約而同地，如此想著。
「業同學，你真是毫不在意的亂來啊。」渚汗顏，想起自己差一點也掉下去，忍不住惡寒。
「哪有……剛才那可是我能想出的，最有可能殺掉他的辦法了。」
「哎呀？這樣就沒招了？報復用的打磨工具還有很多呢。」殺老師拿出千奇百怪的工具。
「有貓耳蝴蝶結髮箍。」六道冥指著髮箍說。
「……殺意湧上來了。」赤羽業投射出匕首，殺老師輕易地閃過。
業伸出拇指，朝著脖子一劃：「會殺了你的，明天也不遲。」
殺老師便成橘色雙圈臉：「是健康而清爽的殺意。」似乎已經沒有打磨的必要了。
「回家吧，渚。路上順便吃個飯。」業拋著錢包。
「對了，你叫做六道冥，對吧？要不要一起來？」業接住錢包後，如此問道。
「叫我冥就好，我就不必了。」冥不禁汗顏，看著殺老師的錢包。
「那個是為師的錢包！？」殺老師驚慌著。
「早告訴你，不要傻呼呼地丟在辦公室裡。」
「快還給我！」
「好啊——」業隨手把錢包拋回給殺老師。
「裡面已經被洗劫一空了啊！？」殺老師揮舞著空錢包。
「我看都是零錢，就拿去捐款了。」
「扭呀——你這不良慈善者。」殺老師臉部扭曲，做出蒙克吶喊的動作。
To Be Continue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