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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節 2401 字
更新於: 2022-03-13
威爾森全身白袍之外還套著一層隔離衣,一副來手術開刀房的模樣,眼戴護目鏡,受上套著觸感極好的橡膠手套。
此時被綁在椅子上的查理只有脫掉外套,辦公室穿著的襯衫和西裝褲都還沒脫掉。
「我不用脫嗎?」
「沒關係,穿著衣服比較好玩。」
「好玩?你就是個變態嘛!」
「怎麼可以這樣說呢?這可是診斷治療的一部分,而且,命定Alpha在不應期可以承受多大的刺激,這可是還沒有人涉足研究,全新的科研領域喔!」
「所以我既是玩具也是實驗品??!!」
「是病患喔,誒嘿⭐」
威爾森左手放在旁邊的診療台上,用一塊小鍵盤打字不知道在記錄什麼,右手則輕輕地放在查理還未有反應的褲檔之間,五根手指微攏,手心呈現一個倒扣的碗狀,開始輕柔的來回撫摸那塊敏感區域。
「感覺怎麼樣?」
「有點癢……。」
威爾森慢慢加重力道,但還是很溫柔,右手手指稍微換了個姿勢,一邊觀察查理的反應,一邊按摩那逐漸壟起的檔部。
「越來越熱了呢,真的是不應期嗎?」
「這樣摸誰都會有反應吧?」
看到褲檔隆起了一塊肉包,威爾森輕輕把拉鍊拉開,他拿出遊標卡尺量了一下外層褲子的厚度。
「你量這個幹嘛」
「實驗的測量要掌握每一個變數。」
話沒說完,敲打完旁邊的資料後,右手又繼續輕輕的愛撫只隔一層內褲的性器官。
「好大……」
「醫師,你的表情很曖昧喔。」
「想太多,我只是在感嘆而已。」
語言剛落,威爾森又繼續加大搓揉的力道,隔著內褲用指尖輕輕刮著肉棒上繫帶的輪廓、有時用掌心按壓逐漸抬起的睪丸。
「感覺如何?」
「癢癢的,如果是平常就會硬起來了吧,你這招是從哪裡學來的?」
威爾森把視線移到旁邊的螢幕上「A片。」
「這樣嗎?真搞不懂你在想什麼……。」
看茶理還是沒甚麼反應,威爾森把他的內褲播下來,抓出裡面半硬不軟的肉棒,量完內褲的厚度後,繼續愛撫茶理。
「發情後的不應期真的很嚴重呢,這樣根本採集不到精液,怎麼般呢……。」
「威爾森——醫師,你的臉貼的太近了吧,就算隔著口罩也能感受到你的呼吸!」
「失禮了!」威爾森連忙把頭別過去。
「看你那麼喜歡的樣子,要不要來舔舔看,搞不好我就會硬起來了?」
看他難得慌亂的樣子,茶理不禁動了想欺負他的念頭。
「別開玩笑了,喝!」
威爾森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一個特製飛機杯,把茶理的肉棒硬塞了進去。
「噢!痛痛痛痛啊!」
「原來在發情期以外的時候插帶來的是痛覺嗎?」
威爾森一邊微笑一邊調強飛機杯的力道。
「不要啊啊啊痛死啦!!!」
「現在知道誰才是老大了吼?」
看他一副雞雞快斷掉的表情,威爾森才把飛機杯關掉。
「連飛機杯都不行的話,只好來試試那個了。」
「那個?」
「那次的兇~殺現場,我也在不是嗎?所以我偷偷收集了一點那個Omage費洛蒙,依照這個樣本製造出了人工的費洛蒙,不知道會不會對你有效呢?」
「人工費洛蒙?!那……哪有這種東西?!你想幹嘛?」
但威爾森先拿出了眼罩和口球。
「不好意思,怕你真的發情,所以就請先忍忍吧……。」
「有必要做到這……嗚嗚嗚?」
不等他說完,威爾森就把口球塞進他的嘴裡,還蒙上了眼罩。
我發情的樣子真的有那麼恐怖嗎?茶理想起了他清醒時房間的慘況,好吧……?也許我太小看自己了。
不知為何威爾森又幫他把耳罩戴上去。
茶理越來越疑惑,但他現在無法抗議也無法出聲。
一股甜甜地奶油香氣從鼻尖竄上來,就是這個氣味!這傢伙的人工費洛蒙做的挺有模樣的啊?!好癢、似乎有類似毛髮的東西在他身上四處騷動,這些觸覺和嗅覺,讓他只感覺到自己的睾丸正在瘋狂製造精液。
不一會他的陰莖再度高高聳起,突然好像有到重量壓在他身上,隨即一個濕濕的、熱熱的東西套了上去,不斷的吸取、壓榨他的龜頭和肉柱,陣陣酥麻的快感襲捲而來。
不夠啊……他使勁的想扭動屁股往上督,但被牢牢捆在椅子上,無奈只好任由那個濕熱的物體笨拙的上下套弄,感覺和飛機杯有點微妙的不同,該不會威爾森自己騎上來了吧?怎麼可能……他在腦海中狠狠的甩了自己巴掌,這份體重顯然和他不相稱,而且以威爾森的個性不可能用這種方式侵犯他,而且Beta的水分不會這麼多。
他該不會抓了一隻奴隸Omage給自己榨精吧?但茶理從頭到尾都只聞到一種Omage的費洛蒙,如果有別人在一定會被他聞出來。
如此排除下來只剩下一種可能,威爾森在測試他新開發的飛機杯,或許是一個情趣娃娃?不過要開發這種東西幹嘛呢?Alpha們根本不需要自慰器,只要想隨時都有奴隸Omage給他們操。
難道是想讓普通的Beta也有幹Omage的體驗嗎?Beta們會有這種欲求嗎?自己是不太能理解Beta的想法啦,但或許這真的是一個新市場也說不定,以威爾森那種怪人的個性很有可能會想到這點也說不定。
不過以測試來說這也太大費周章了吧?啊……他也有自己的難言之隱吧,不管怎麼說現在只要爽就好了,這麼說來自己都沒聞過威爾森的費洛蒙呢,雖然Beta的淡很多但多少還是聞得到,像蘇珂的就是烘焙過的咖啡味,不過威爾森真的好像沒有透出任何費洛蒙氣息呢。
也許是被綁住的關係吧,只剩下腦子可以活動了。
肉腔的主人不斷用裡面那若有似無的生殖腔開口磨著龜頭,但又抓不好位置頂不進去,磨的茶理非常不耐煩,如果他能動,早就一股腦戳進去了,就這樣尷尬了一陣子直到,一攤熱熱的淫水打在了龜頭和肉繫帶上,才讓茶理的肉結膨起,射出精液。
在不應期中被強迫的發情並不持久,射乾了之後就真的沒慾望了,但套在陰莖上的肉腔似乎還不太滿足的樣子,繼續戀戀不捨地擠壓、刺激,更過分的是毛絨絨的觸感還爬上了睪丸,不斷的搔癢、搓揉,原本應該軟下來的陰莖被迫繼續罰站。
些微的快感帶來的是強烈的疼痛,茶理深深體會到甚麼是「被榨汁」,龜頭一直想擠出什麼東西,但又擠不出來,馬眼像是被撕扯一般,幾乎要擠出血來,被橡皮筋絞住的痛苦,直到有個無形的力量把那個肉腔硬生生的拔起來才解除。
緩了一陣子,威爾森才揭開茶理的眼罩和口球。
「剛才到底是怎麼……」
「某種實驗啦!實驗。」
威爾森的言詞閃爍不定,顯然有什麼事在瞞著他。
但他顯然沒有剛打過砲的虛脫模樣,至少能肯定的是剛才在上面的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