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轉機 第四章 比武大賽
本章節 3458 字
更新於: 2022-03-12
「在咕噥什麼呢？」莫格剛好回來，手裡端著一大盤子，裡面有許多菜。
「啊，沒什麼，就是覺得小迪一直都很有精神。」
莫格一邊將菜擺到桌上，一邊解釋道：「小迪啊……他是五年前突然出現的，當時尚在襁褓中的他，被蘇菲發現，在公主殿外的一處花叢中，原本是藏的很隱秘，但蘇菲靠著哭聲找到了他，從此就由她養著了。」
「原來如此。」
「吶，這是約翰大叔給你的。」莫格端上一盤牛排，擺在了我的面前。
牛排冒著煙，熱氣騰騰，香氣四溢，醬汁均勻的流淌在成色漂亮的牛肉上，泛著點點油光，看起來非常好吃。
「怎麼可以，大家都吃剩菜剩飯，只有我吃這個？」
難怪剛才約翰大叔不見，竟然是……
「沒事，大夥剛認識時每人都拿到一份。」
「但是——」
「我先去喊派翠西婭，妳快點吃吧，冷了就不好吃了。」莫格直接截斷了我後面的話語，然後快步的走向派翠西婭。
我看著那份看起來好吃極的牛排，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直到西婭跟莫格一起回來，我還愣在那。
「你怎麼還不吃？」西婭問道。
「只有我吃這個……不太好吧？」
「我剛來時也吃了一份，約翰大叔的手藝超讚的，不吃會後悔哦！」
「可是……」儘管他們兩人都說其他人也吃過，但我還是沒辦法……
「沒有可是！你不吃，也只能丟掉了，那麼極品的肉，不是很可惜？」
西婭最後使出了，「浪費食物」的罪惡感半逼迫我，讓我只好勉為其難的用完這份餐點了。
不得不說，手藝是真的無可挑剔，這在盧維瓦可是御用廚師的等級了，可是卻只能在這裡……我心裡不免覺得可惜，但或許在這裡，才能真正的做個普通人吧？
大家開開心心的吃完飯後，還合作無間的整理乾淨，因為離夜哨的時候還早，所以還是聚在一起聊天、打鬧。
我則是靜靜的在一旁看著他們。
最一開始，有個粗曠的大哥發起了侍衛們的決鬥。說是決鬥，其實就是鬧著玩，不拿武器，就憑肉身。
小廚房空間不大，大家都自覺的拉起板凳，靠到了牆邊，留下了中間的位置給他們。
小迪則做起了裁判。
他站在吧台椅上，高聲呼喊：「第一場，迪恩叔叔與艾特哥哥，戰鬥預備——開始！」
話音一落，中央的兩人咚的一聲衝到了對方面前，兩人互相抵著手掌，誰也不讓誰。
這時，名叫艾特的年輕侍衛，左腳一旋，以絕對的反應力取勝了年長的迪恩大叔。
迪恩大叔跌落在地，全場轟然一笑。
「我倆不就差個七歲而已嗎？」迪恩大叔槌著屁股，疼的哎唷了幾聲。
艾特則驕傲的說道：「那不是你平時缺乏訓練嘛？」嘴上這麼說，但還是伸手拉起迪恩大叔。
不過，此時自信滿滿的艾特，在第四場就被反應力+基本功兼備的「年輕」侍衛給打倒了，結束了他的連勝戰績。
幾輪下來，終於戰到了最後一輪。
小迪興奮的揮舞著雙手，蘇菲擔憂的拉著他的衣角。
「最精彩的部分來了。」西婭附在我耳邊，輕聲的說道。
此時場上的兩位，一位是接連打敗前面幾位，擁有五連勝戰績的伊安，還有蟬聯數屆冠軍的莫格。
西婭說，幾乎每年都會辦一次這樣的活動，其實大家就是為了有機會跟莫格打一架。
我本來還不懂的，不過，在看到莫格的實力後，我也非常認同。
莫格不只反應力快，基本功也非常深厚，而且每個動作確實又俐落。雖然看似力道不大，卻招招致命，幾回功夫下來，伊安就落了下風，由攻擊方轉為防守方了。
伊安能夠打到這，已經算是非常厲害了，與莫格相比，他的基本功顯而易見的，只著重在攻擊動作，防守動作可以說是漏洞百出。
而且莫格的格鬥技……
「妮卡，你覺得誰會贏？」西婭拍了拍我的肩，興奮的說道：「伊安跟去年比起來，強了許多，我覺得這次伊安搞不好會贏呢！」
我果斷的搖搖頭說道：「不，莫格會贏。」
「為什麼？可是莫格看起來沒有攻擊的意思。」西婭一臉不解，疑惑的問。
「誰說一定要主動出擊才能贏。」
西婭聽我這麼說，但還是不懂，皺著眉頭的點了點頭。
莫格的格鬥技非常特別，不怪西婭他們看不出來，這種格鬥技的精髓就在於「由被動轉主動之勢」。它們的攻擊方式有別於其他的格鬥技，看似好像是在防守，但動作卻強韌有力，可以輕鬆擊破對方的根基，幾回下來，對方會因為想加重力道，而開始自亂陣腳。
西婭聽得一頭霧水，但還是順著我的目光開始研究莫格的動作。
就這樣一來一往幾回，伊安因為不斷攻擊，力氣就快用盡了。
這時，伊安朝莫格的左腰揮出一技拳頭，莫格手臂相交，以十字的方式抵禦住了這次攻擊......下一秒，莫格突然爆發，手臂維持十字防禦推了過去，力道過大，讓伊安無法及時反應，往後退了幾步，莫格隨即上前，蘊含強大內力的拳頭就這樣停在了伊安的面前。
他並沒有真的碰到伊安，而是在僅僅一根指頭的距離停下。
四周陷入了片刻的寂靜，是小迪的歡呼聲喚回了大家的意識。
「莫格叔叔贏啦！莫格叔叔贏啦！」小迪站在吧台椅上又蹦又跳的，興奮地拍著小手
莫格淡淡的勾起嘴角，然後將拳頭收了回來。
「伊安，進步許多。」
伊安聽見小迪的聲音，也回過神來，看著莫格收回的拳頭，然後嘆了口氣說道：「還是打不贏你啊，莫格。」
西婭推了推我，一臉不可置信，好像還徘徊在剛才的震驚之中。
莫格的動作一氣呵成，不熟悉格鬥技的人還真看不出來。
「怎麼了？」我好笑的問道。
「妮卡，你怎麼會知道莫格會贏的。」
我猶豫了一會，還是問道：「西婭知道格鬥技嗎？」
西婭思考了一會，還是搖了搖頭。
「人族經過數百年的研究及實戰，最後發展出一整套，完整的戰鬥方式，勉強能夠和下位種某些種族抗衡，那便是所謂的格鬥技。」
「但很顯然，只有莫格會吧？該不會就像是煉金一樣，算是失傳的能力？」
「就算是上位種也難逃被慾望支配的過程，各何況是無法使用魔力的人族。格鬥技對身體素質非常要求，沒有鍛鍊個十幾年是無法學成的。想要在短時間內擁有力量，那結果就是半妖的存在。」
下位種並沒有靈魂的歸處，所以都必須靠繁衍下一代來延續種族。
所以人族和其他種族就嘗試創造一種半妖的存在，也就是能夠擁有魔力的人族。
但其實並沒有那麼容易，因為那概率是萬分之一。
「但這樣所生下的孩子是不被祝福的，既受人族血脈排斥，也不被另一個血脈接受。」
我點了點頭說道：「確實，因為那是不符合自然法則，是個不受世界之樹所祝福的生物。」
不過，西婭這樣擁有魔力的人族卻是特別的，因為蘭斯洛特家族曾經幫助過妖靈族，所以後代才擁有魔力。但也並非是代代都傳，每一代只會有一個人繼承，且也有可能繼承到的魔力很微弱。
「也就是說，因為學成格鬥技非常困難，也並非是努力就能夠達成的，所以後來就漸漸失傳了，對吧？」
「沒錯。」
我也十分好奇為什麼莫格會格鬥技，可是如果莫格的家族是貴族，那應該不是人族才對。
而且我初見莫格時就確認過，他身上並沒有魔力反應。
在魯比安能夠獲得爵位的家族都對國家有一定影響力跟貢獻，而巴德爾大陸常年征戰，所以擁有龍之力的龍族都會被重用。於是一直到現在，魯比安的貴族都還是龍族。
「好了，恭喜這一屆比武大賽又是莫格奪冠啦。」
約翰大叔站了出來，帶動著大夥一起為莫格鼓掌。
「約翰，小迪睡著了，我就先帶他回去休息了。」
蘇菲手裡抱著已經酣然入睡的小迪，溫柔的目光滿是寵溺。
約翰大叔點了點頭說道：「好，你們快去休息，這裡我跟莫格他們一起收拾就好。」
因為夜哨時間就要到了，這個時候負責夜哨的侍衛會來跟午哨的侍衛做交接，這個時候宮殿外是不能有人走動的，尤其穆斯林宮又離公主店很近，守衛會更加森嚴。
蘇菲離開後，約翰大叔開始招呼大家收拾小廚房。
「莫格，伊安很有潛力。」
我走到莫格旁，見他一直看著伊安，看出莫格對伊安的欣賞。
莫格愣了一下，然後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
「我知道。但是在這角落裡，會的越多，越危險。」
強者總是對才能出眾的人感到興奮，因為戰鬥的過程很有趣，因為能學到很多。
「莫格，你有問過伊安的想法嗎？」
莫格很強，但他是為了什麼所以才變得這麼強？
而伊安又是為了什麼才想變強？
其實這個道理就像父母對待孩子一樣，父母總是把自己認為的最好的選擇留給孩子，卻沒有問過，這是不是他們想要的。
莫格怎麼會不知道這個道理，但他只是沉默，然後換了一個話題。
「妳對格鬥技也很了解啊？」
「沒有，只是略懂而已。」
這可以說是經驗吧，月神數百年的換代所累積的經驗，我們不只擅長魔力操控，對肉體強化也很擅長且熟悉。
收拾完後，眾人各自分開。莫格則送我和西婭到角落門口，便離開了。
西婭伸著懶腰，緩慢走向裡頭，打著哈欠的說道：「哈…晚安莫格，明天見。」
我站在雜草叢生的道路上，看向站在宮門外的莫格。他單手扶著繫在腰間的配劍，月光溫和的灑在他的臉上，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他是要目送我和西婭離開，擺了擺手示意我趕快進去。
突然，我的內心萌生一個想法。
不論是西婭，莫格，還是伊安他們。
「請等等我。」
距離太遠，莫格並沒聽見我的聲音，但他從我的口型看出了我的話語。
他只是愣了一會，然後露出一個安心的笑容。
「是。」
「啊，沒什麼，就是覺得小迪一直都很有精神。」
莫格一邊將菜擺到桌上，一邊解釋道：「小迪啊……他是五年前突然出現的，當時尚在襁褓中的他，被蘇菲發現，在公主殿外的一處花叢中，原本是藏的很隱秘，但蘇菲靠著哭聲找到了他，從此就由她養著了。」
「原來如此。」
「吶，這是約翰大叔給你的。」莫格端上一盤牛排，擺在了我的面前。
牛排冒著煙，熱氣騰騰，香氣四溢，醬汁均勻的流淌在成色漂亮的牛肉上，泛著點點油光，看起來非常好吃。
「怎麼可以，大家都吃剩菜剩飯，只有我吃這個？」
難怪剛才約翰大叔不見，竟然是……
「沒事，大夥剛認識時每人都拿到一份。」
「但是——」
「我先去喊派翠西婭，妳快點吃吧，冷了就不好吃了。」莫格直接截斷了我後面的話語，然後快步的走向派翠西婭。
我看著那份看起來好吃極的牛排，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直到西婭跟莫格一起回來，我還愣在那。
「你怎麼還不吃？」西婭問道。
「只有我吃這個……不太好吧？」
「我剛來時也吃了一份，約翰大叔的手藝超讚的，不吃會後悔哦！」
「可是……」儘管他們兩人都說其他人也吃過，但我還是沒辦法……
「沒有可是！你不吃，也只能丟掉了，那麼極品的肉，不是很可惜？」
西婭最後使出了，「浪費食物」的罪惡感半逼迫我，讓我只好勉為其難的用完這份餐點了。
不得不說，手藝是真的無可挑剔，這在盧維瓦可是御用廚師的等級了，可是卻只能在這裡……我心裡不免覺得可惜，但或許在這裡，才能真正的做個普通人吧？
大家開開心心的吃完飯後，還合作無間的整理乾淨，因為離夜哨的時候還早，所以還是聚在一起聊天、打鬧。
我則是靜靜的在一旁看著他們。
最一開始，有個粗曠的大哥發起了侍衛們的決鬥。說是決鬥，其實就是鬧著玩，不拿武器，就憑肉身。
小廚房空間不大，大家都自覺的拉起板凳，靠到了牆邊，留下了中間的位置給他們。
小迪則做起了裁判。
他站在吧台椅上，高聲呼喊：「第一場，迪恩叔叔與艾特哥哥，戰鬥預備——開始！」
話音一落，中央的兩人咚的一聲衝到了對方面前，兩人互相抵著手掌，誰也不讓誰。
這時，名叫艾特的年輕侍衛，左腳一旋，以絕對的反應力取勝了年長的迪恩大叔。
迪恩大叔跌落在地，全場轟然一笑。
「我倆不就差個七歲而已嗎？」迪恩大叔槌著屁股，疼的哎唷了幾聲。
艾特則驕傲的說道：「那不是你平時缺乏訓練嘛？」嘴上這麼說，但還是伸手拉起迪恩大叔。
不過，此時自信滿滿的艾特，在第四場就被反應力+基本功兼備的「年輕」侍衛給打倒了，結束了他的連勝戰績。
幾輪下來，終於戰到了最後一輪。
小迪興奮的揮舞著雙手，蘇菲擔憂的拉著他的衣角。
「最精彩的部分來了。」西婭附在我耳邊，輕聲的說道。
此時場上的兩位，一位是接連打敗前面幾位，擁有五連勝戰績的伊安，還有蟬聯數屆冠軍的莫格。
西婭說，幾乎每年都會辦一次這樣的活動，其實大家就是為了有機會跟莫格打一架。
我本來還不懂的，不過，在看到莫格的實力後，我也非常認同。
莫格不只反應力快，基本功也非常深厚，而且每個動作確實又俐落。雖然看似力道不大，卻招招致命，幾回功夫下來，伊安就落了下風，由攻擊方轉為防守方了。
伊安能夠打到這，已經算是非常厲害了，與莫格相比，他的基本功顯而易見的，只著重在攻擊動作，防守動作可以說是漏洞百出。
而且莫格的格鬥技……
「妮卡，你覺得誰會贏？」西婭拍了拍我的肩，興奮的說道：「伊安跟去年比起來，強了許多，我覺得這次伊安搞不好會贏呢！」
我果斷的搖搖頭說道：「不，莫格會贏。」
「為什麼？可是莫格看起來沒有攻擊的意思。」西婭一臉不解，疑惑的問。
「誰說一定要主動出擊才能贏。」
西婭聽我這麼說，但還是不懂，皺著眉頭的點了點頭。
莫格的格鬥技非常特別，不怪西婭他們看不出來，這種格鬥技的精髓就在於「由被動轉主動之勢」。它們的攻擊方式有別於其他的格鬥技，看似好像是在防守，但動作卻強韌有力，可以輕鬆擊破對方的根基，幾回下來，對方會因為想加重力道，而開始自亂陣腳。
西婭聽得一頭霧水，但還是順著我的目光開始研究莫格的動作。
就這樣一來一往幾回，伊安因為不斷攻擊，力氣就快用盡了。
這時，伊安朝莫格的左腰揮出一技拳頭，莫格手臂相交，以十字的方式抵禦住了這次攻擊......下一秒，莫格突然爆發，手臂維持十字防禦推了過去，力道過大，讓伊安無法及時反應，往後退了幾步，莫格隨即上前，蘊含強大內力的拳頭就這樣停在了伊安的面前。
他並沒有真的碰到伊安，而是在僅僅一根指頭的距離停下。
四周陷入了片刻的寂靜，是小迪的歡呼聲喚回了大家的意識。
「莫格叔叔贏啦！莫格叔叔贏啦！」小迪站在吧台椅上又蹦又跳的，興奮地拍著小手
莫格淡淡的勾起嘴角，然後將拳頭收了回來。
「伊安，進步許多。」
伊安聽見小迪的聲音，也回過神來，看著莫格收回的拳頭，然後嘆了口氣說道：「還是打不贏你啊，莫格。」
西婭推了推我，一臉不可置信，好像還徘徊在剛才的震驚之中。
莫格的動作一氣呵成，不熟悉格鬥技的人還真看不出來。
「怎麼了？」我好笑的問道。
「妮卡，你怎麼會知道莫格會贏的。」
我猶豫了一會，還是問道：「西婭知道格鬥技嗎？」
西婭思考了一會，還是搖了搖頭。
「人族經過數百年的研究及實戰，最後發展出一整套，完整的戰鬥方式，勉強能夠和下位種某些種族抗衡，那便是所謂的格鬥技。」
「但很顯然，只有莫格會吧？該不會就像是煉金一樣，算是失傳的能力？」
「就算是上位種也難逃被慾望支配的過程，各何況是無法使用魔力的人族。格鬥技對身體素質非常要求，沒有鍛鍊個十幾年是無法學成的。想要在短時間內擁有力量，那結果就是半妖的存在。」
下位種並沒有靈魂的歸處，所以都必須靠繁衍下一代來延續種族。
所以人族和其他種族就嘗試創造一種半妖的存在，也就是能夠擁有魔力的人族。
但其實並沒有那麼容易，因為那概率是萬分之一。
「但這樣所生下的孩子是不被祝福的，既受人族血脈排斥，也不被另一個血脈接受。」
我點了點頭說道：「確實，因為那是不符合自然法則，是個不受世界之樹所祝福的生物。」
不過，西婭這樣擁有魔力的人族卻是特別的，因為蘭斯洛特家族曾經幫助過妖靈族，所以後代才擁有魔力。但也並非是代代都傳，每一代只會有一個人繼承，且也有可能繼承到的魔力很微弱。
「也就是說，因為學成格鬥技非常困難，也並非是努力就能夠達成的，所以後來就漸漸失傳了，對吧？」
「沒錯。」
我也十分好奇為什麼莫格會格鬥技，可是如果莫格的家族是貴族，那應該不是人族才對。
而且我初見莫格時就確認過，他身上並沒有魔力反應。
在魯比安能夠獲得爵位的家族都對國家有一定影響力跟貢獻，而巴德爾大陸常年征戰，所以擁有龍之力的龍族都會被重用。於是一直到現在，魯比安的貴族都還是龍族。
「好了，恭喜這一屆比武大賽又是莫格奪冠啦。」
約翰大叔站了出來，帶動著大夥一起為莫格鼓掌。
「約翰，小迪睡著了，我就先帶他回去休息了。」
蘇菲手裡抱著已經酣然入睡的小迪，溫柔的目光滿是寵溺。
約翰大叔點了點頭說道：「好，你們快去休息，這裡我跟莫格他們一起收拾就好。」
因為夜哨時間就要到了，這個時候負責夜哨的侍衛會來跟午哨的侍衛做交接，這個時候宮殿外是不能有人走動的，尤其穆斯林宮又離公主店很近，守衛會更加森嚴。
蘇菲離開後，約翰大叔開始招呼大家收拾小廚房。
「莫格，伊安很有潛力。」
我走到莫格旁，見他一直看著伊安，看出莫格對伊安的欣賞。
莫格愣了一下，然後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
「我知道。但是在這角落裡，會的越多，越危險。」
強者總是對才能出眾的人感到興奮，因為戰鬥的過程很有趣，因為能學到很多。
「莫格，你有問過伊安的想法嗎？」
莫格很強，但他是為了什麼所以才變得這麼強？
而伊安又是為了什麼才想變強？
其實這個道理就像父母對待孩子一樣，父母總是把自己認為的最好的選擇留給孩子，卻沒有問過，這是不是他們想要的。
莫格怎麼會不知道這個道理，但他只是沉默，然後換了一個話題。
「妳對格鬥技也很了解啊？」
「沒有，只是略懂而已。」
這可以說是經驗吧，月神數百年的換代所累積的經驗，我們不只擅長魔力操控，對肉體強化也很擅長且熟悉。
收拾完後，眾人各自分開。莫格則送我和西婭到角落門口，便離開了。
西婭伸著懶腰，緩慢走向裡頭，打著哈欠的說道：「哈…晚安莫格，明天見。」
我站在雜草叢生的道路上，看向站在宮門外的莫格。他單手扶著繫在腰間的配劍，月光溫和的灑在他的臉上，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他是要目送我和西婭離開，擺了擺手示意我趕快進去。
突然，我的內心萌生一個想法。
不論是西婭，莫格，還是伊安他們。
「請等等我。」
距離太遠，莫格並沒聽見我的聲音，但他從我的口型看出了我的話語。
他只是愣了一會，然後露出一個安心的笑容。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