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6-2
本章節 3014 字
更新於: 2022-03-13
踏著焦急的步伐來到圖書館頂樓，由於此處鮮少有人經過，於是成為學生情侶的幽會勝地，還不時有人在此處做些色色的事，令我不禁訝異，現代的青少年未免也太開放了。
「不要這樣，快點住手…」呼救聲愈趨清晰，我越過走廊的轉角，隨即見到不遠處的陰暗角落，有位男孩正在非禮女孩。
「嗚…」男孩不但想強吻女孩，甚至還摸揉女孩的胸部和臀部，行為下流猥褻，只見女孩驚慌失措地極力反抗，模樣十分無助。
走近一瞧，女孩果真是慕澄，而非禮慕澄的男孩，竟是昨天向她告白的那位學長。
「喂，快點住手！」我立刻奔至慕澄面前，並奮力將學長推開，學長一個重心不穩，頓時向後跌倒。
「慕澄，妳沒事吧？」我神情擔憂地看著慕澄，並輕拭她臉上的淚水。
「嗚嗚，我好怕…」慕澄一見到我便痛哭失聲，並緊緊抱住的我手臂。
「放心，已經沒事了。」
「你誰啊？竟然敢推我！」做壞事被逮個正著，學長不但毫無悔意，口氣還十分跋扈。「哼，你不就是昨天那個不長眼的嗎？」
「你這個變態，想對慕澄做什麼？」本以為籃球隊的隊長應該挺正派的，沒想到竟是個色慾薰心的變態。
「干你屁事！」學長漲紅了臉，惱羞成怒地說：「不過是個一年級的，態度挺囂張的嘛！」
「你非禮學妹在先，竟然還大言不慚！」雖然學長的模樣兇狠，且身高高出我一顆頭，但我仍是無所畏懼地斥責道。
「呃…」跟隨在後的詩青正好來到現場，見眼前一觸即發的景象，詩青緊張不安地問：「發生什麼事了？」
「慕澄被學長欺負了。」我面色凝重地回答。
「慕澄，妳還好嗎？」我無意中發現，詩青見到慕澄緊抓著我的手時，眼神所掠過的一絲涼意。
「你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我的左眼周圍有些瘀青，右臉頰還貼著OK繃，學長見到我臉上的傷，於是揚起挑釁的獰笑。「你該不會是得罪太多人，所以時常被打吧？」
「你說錯了，我是得罪到畜生。」眼前這位道貌岸然的變態學長，比起姜旭陽那張可惡的嘴臉，可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現在又得罪了一個。」
「臭小子，敢罵我是畜生！」想不到學長還是有點腦袋，聽得出我在罵他。學長勃然大怒、揮起拳頭朝我衝了過來。
「不要！」詩青慌張無措地放聲尖叫。
「唔…」我趕緊架起雙手抵擋學長的拳頭，手臂猛然湧起劇痛，正當學長作勢要揮出第二拳時，耳邊忽地傳來宏亮的嗓音。
「喂！你們幾個，午休時間在這裡幹什麼？」轉頭一瞧，眼前出現的人竟是學務主任，我們頓時鬆了口氣，打人的學長卻是一臉錯愕，沒了方才的囂張氣焰。
後來我們一群人被叫去學務處，在釐清事情的緣由後，學長被記了兩支小過，外加一個月的愛校服務以示懲戒，我和詩青、慕澄則被記了一支警告，原因是午休時間無故在校園遊蕩，想想今天真是禍不單行，不但被姜旭陽尋仇找碴，還跟籃球隊的學長結下樑子，我不禁為往後的國中生活堪憂。
慕澄在抵抗學長的非禮時留下些許擦傷，精神方面也受到不小驚嚇，慕澄在保健室擦藥後，還去輔導室接受心理諮詢，因為怕變態學長又去找慕澄麻煩，我顧不得詩青有因此吃醋的可能，放學時主動陪同慕澄回家，幸好慕澄沒有拒絕我的好意。
我們倆騎著腳踏車穿梭在熙攘的街道上，只是彼此的互動依然尷尬，沒有以往的熱絡融洽，慕澄感謝我的及時搭救，對學長的事則避而不談。
「花宇澤…」抵達家門口時，慕澄冷不防地說：「我想去你房間寫功課。」
「現在嗎？」聞言，我不免有些猶疑，以前慕澄來我房間寫功課是件稀鬆平常的事，但如今我已和詩青開始交往，背著詩青與其他女生共處一室，而且還是在我的房間，良心上實在說過不去。
「有意見嗎？」慕澄略顯不悅地蹙起眉。
「沒有…」當下沒有太多時間考慮，臨時也想不出推辭的理由，我仍是勉為其難地答應了。
看在慕澄今天的心情這麼低落，姑且就順著她吧，不過是一起寫功課，應該不會怎麼樣吧。
一進家門，便瞥見玲玲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螢幕裡正在播放她最愛的卡通。
「哥哥，你回來啦。」玲玲見到我臉上的傷，隨即露出擔憂的表情：「你的臉怎麼了，受傷了嗎？」
「是啊，在學校不小心跌倒了。」我有些心虛地搔搔頭，玲玲將視線轉移到慕澄身上，接著問：「慕澄姊姊，你跟我哥哥和好了嗎？」
「什麼和好？」我和慕澄異口同聲地問。
「薛慕星跟我說你們吵架了。」玲玲露出無辜的眼神緩緩說道：「抱歉，我是不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沒有啦，我們之前是在吵架沒錯。」慕澄帶著尷尬的笑容解釋，而我也接著補充道：「不過我們已經和好了。」
「我們什麼時候和好了？我可不記得。」沒想到慕澄立刻毫不領情地反駁，並逕自走上樓梯、朝我的房間走去。
「喂，慕澄。」
「我要喝飲料，等等記得拿上來。」慕澄沒有回頭，冷冷說完後便消失在樓梯的轉角。
「看來你們還沒和好。」玲玲假裝若無其事地回過頭繼續看電視。
「唉…」我無奈地嘆了口氣，從冰箱裡隨意拿了瓶飲料便前往房間。
「哇，好舒服喔。」來到房間，慕澄居然大剌剌地躺在我床上，還慵懶地伸著懶腰。
「快點起來，妳不是要寫功課嗎？」以往慕澄躺我的床我都不以為意，此刻我卻感到些許彆扭，這是為什麼呢？
「讓我躺一下，我昨天沒怎麼睡。」是因為我逐漸將她當成異性來看待嗎？而不是單純的青梅竹馬。
「玩遊戲玩到太晚嗎？還是看漫畫？」我將飲料放在桌上，並順手打開書包，拿出今天的回家作業。
「飲料我放在桌上了，想喝就自己拿吧。」慕澄沒有應聲，我回頭看著她，若有所思地愣怔了下，才開始寫起作業。
房間內異常的寂靜，安靜到就連牆上時鐘的擺動聲都顯得清晰。
「我昨天會答應跟學長交往，其實只是想試探你會有什麼反應…」不知過了多久，耳邊傳來慕澄的聲音，她躺在床上用手遮住眼睛，緩緩說起交往事件的緣由。「回到家後我就後悔了，便用FB跟學長說我是開玩笑的，可是學長他好像很生氣，後來學長跟我約在圖書館的頂樓見面，本來是不想去的，可是他一直纏著我。」
「你一定覺得我很隨便吧，一被告白就跟對方交往。」慕澄的聲音聽起來很沮喪，說到最後，甚至出現哽咽的鼻音。
見到慕澄如此難過，我卻不知該說些什麼，彷彿連安慰都是種傷害。
「花宇澤，你老實告訴我…」慕澄強裝鎮定似地問：「你和蒲詩青是不是在交往？不然運動會那天，你們怎麼會在教室裡…」
「接吻…」說到關鍵字時，慕澄仍是停頓了下。
「嗯…」我嚥了嚥口水，心裡湧起莫名的忐忑與歉疚。「我和詩青在交往了，只是她媽媽不准她交男朋友，所以我跟詩青約好要隱瞞交往的事。」
「呵呵，果然…」慕澄從床上坐起身，難掩落寞地低著頭。「想想也是，蒲詩青長得漂亮功課又好，簡直就是女神嘛，我大概連她的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
「慕澄…」
「欸，花宇澤…」沉默半晌，慕澄揚起勉強的微笑開口道：「你把眼睛閉上。」
「妳要幹嘛？」我納悶地問。
「你把眼睛閉上就對了。」
「妳先說妳要幹嘛。」慕澄怎麼會突然要我閉上眼睛？該不會是想趁機賞我一巴掌？
「你再不閉上眼睛，我就哭給你看喔！」慕澄表情不悅地嘟起嘴，眼角閃爍著淚光。
「好啦，我閉上眼睛就是了。」我輕輕閉上雙眼，仍是猜不透慕澄的用意。
「閉緊一點，不許睜開喔！」
「放心，我不會睜開的。」
「我沒說睜開以前，都不許睜開喔！」慕澄再三強調，我也再三應諾絕不會睜開眼睛。
「知道啦。」語畢，四周霎時沉寂下來。
「可以睜開了嗎？」不知過了多久，慕澄依舊沉默不語，我有些耐不住性子地問，卻沒聽見任何答覆。
「唔…」正當我想睜開眼時，驀然感受到一股溫熱的氣息，嘴唇不知碰到什麼東西，有種濕潤柔嫩的觸感。
「慕澄，妳…」慕澄親吻著我的雙唇，我趕緊將頭向後仰，想不到慕澄又將嘴唇湊了過來。
「唔…」強烈的酥麻感蔓延全身，有那麼一瞬間，我對慕澄動心了。
我可以躲開的，躲開慕澄的親吻。
而我卻沒有這麼做。
「不要這樣，快點住手…」呼救聲愈趨清晰，我越過走廊的轉角，隨即見到不遠處的陰暗角落，有位男孩正在非禮女孩。
「嗚…」男孩不但想強吻女孩，甚至還摸揉女孩的胸部和臀部，行為下流猥褻，只見女孩驚慌失措地極力反抗，模樣十分無助。
走近一瞧，女孩果真是慕澄，而非禮慕澄的男孩，竟是昨天向她告白的那位學長。
「喂，快點住手！」我立刻奔至慕澄面前，並奮力將學長推開，學長一個重心不穩，頓時向後跌倒。
「慕澄，妳沒事吧？」我神情擔憂地看著慕澄，並輕拭她臉上的淚水。
「嗚嗚，我好怕…」慕澄一見到我便痛哭失聲，並緊緊抱住的我手臂。
「放心，已經沒事了。」
「你誰啊？竟然敢推我！」做壞事被逮個正著，學長不但毫無悔意，口氣還十分跋扈。「哼，你不就是昨天那個不長眼的嗎？」
「你這個變態，想對慕澄做什麼？」本以為籃球隊的隊長應該挺正派的，沒想到竟是個色慾薰心的變態。
「干你屁事！」學長漲紅了臉，惱羞成怒地說：「不過是個一年級的，態度挺囂張的嘛！」
「你非禮學妹在先，竟然還大言不慚！」雖然學長的模樣兇狠，且身高高出我一顆頭，但我仍是無所畏懼地斥責道。
「呃…」跟隨在後的詩青正好來到現場，見眼前一觸即發的景象，詩青緊張不安地問：「發生什麼事了？」
「慕澄被學長欺負了。」我面色凝重地回答。
「慕澄，妳還好嗎？」我無意中發現，詩青見到慕澄緊抓著我的手時，眼神所掠過的一絲涼意。
「你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我的左眼周圍有些瘀青，右臉頰還貼著OK繃，學長見到我臉上的傷，於是揚起挑釁的獰笑。「你該不會是得罪太多人，所以時常被打吧？」
「你說錯了，我是得罪到畜生。」眼前這位道貌岸然的變態學長，比起姜旭陽那張可惡的嘴臉，可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現在又得罪了一個。」
「臭小子，敢罵我是畜生！」想不到學長還是有點腦袋，聽得出我在罵他。學長勃然大怒、揮起拳頭朝我衝了過來。
「不要！」詩青慌張無措地放聲尖叫。
「唔…」我趕緊架起雙手抵擋學長的拳頭，手臂猛然湧起劇痛，正當學長作勢要揮出第二拳時，耳邊忽地傳來宏亮的嗓音。
「喂！你們幾個，午休時間在這裡幹什麼？」轉頭一瞧，眼前出現的人竟是學務主任，我們頓時鬆了口氣，打人的學長卻是一臉錯愕，沒了方才的囂張氣焰。
後來我們一群人被叫去學務處，在釐清事情的緣由後，學長被記了兩支小過，外加一個月的愛校服務以示懲戒，我和詩青、慕澄則被記了一支警告，原因是午休時間無故在校園遊蕩，想想今天真是禍不單行，不但被姜旭陽尋仇找碴，還跟籃球隊的學長結下樑子，我不禁為往後的國中生活堪憂。
慕澄在抵抗學長的非禮時留下些許擦傷，精神方面也受到不小驚嚇，慕澄在保健室擦藥後，還去輔導室接受心理諮詢，因為怕變態學長又去找慕澄麻煩，我顧不得詩青有因此吃醋的可能，放學時主動陪同慕澄回家，幸好慕澄沒有拒絕我的好意。
我們倆騎著腳踏車穿梭在熙攘的街道上，只是彼此的互動依然尷尬，沒有以往的熱絡融洽，慕澄感謝我的及時搭救，對學長的事則避而不談。
「花宇澤…」抵達家門口時，慕澄冷不防地說：「我想去你房間寫功課。」
「現在嗎？」聞言，我不免有些猶疑，以前慕澄來我房間寫功課是件稀鬆平常的事，但如今我已和詩青開始交往，背著詩青與其他女生共處一室，而且還是在我的房間，良心上實在說過不去。
「有意見嗎？」慕澄略顯不悅地蹙起眉。
「沒有…」當下沒有太多時間考慮，臨時也想不出推辭的理由，我仍是勉為其難地答應了。
看在慕澄今天的心情這麼低落，姑且就順著她吧，不過是一起寫功課，應該不會怎麼樣吧。
一進家門，便瞥見玲玲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螢幕裡正在播放她最愛的卡通。
「哥哥，你回來啦。」玲玲見到我臉上的傷，隨即露出擔憂的表情：「你的臉怎麼了，受傷了嗎？」
「是啊，在學校不小心跌倒了。」我有些心虛地搔搔頭，玲玲將視線轉移到慕澄身上，接著問：「慕澄姊姊，你跟我哥哥和好了嗎？」
「什麼和好？」我和慕澄異口同聲地問。
「薛慕星跟我說你們吵架了。」玲玲露出無辜的眼神緩緩說道：「抱歉，我是不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沒有啦，我們之前是在吵架沒錯。」慕澄帶著尷尬的笑容解釋，而我也接著補充道：「不過我們已經和好了。」
「我們什麼時候和好了？我可不記得。」沒想到慕澄立刻毫不領情地反駁，並逕自走上樓梯、朝我的房間走去。
「喂，慕澄。」
「我要喝飲料，等等記得拿上來。」慕澄沒有回頭，冷冷說完後便消失在樓梯的轉角。
「看來你們還沒和好。」玲玲假裝若無其事地回過頭繼續看電視。
「唉…」我無奈地嘆了口氣，從冰箱裡隨意拿了瓶飲料便前往房間。
「哇，好舒服喔。」來到房間，慕澄居然大剌剌地躺在我床上，還慵懶地伸著懶腰。
「快點起來，妳不是要寫功課嗎？」以往慕澄躺我的床我都不以為意，此刻我卻感到些許彆扭，這是為什麼呢？
「讓我躺一下，我昨天沒怎麼睡。」是因為我逐漸將她當成異性來看待嗎？而不是單純的青梅竹馬。
「玩遊戲玩到太晚嗎？還是看漫畫？」我將飲料放在桌上，並順手打開書包，拿出今天的回家作業。
「飲料我放在桌上了，想喝就自己拿吧。」慕澄沒有應聲，我回頭看著她，若有所思地愣怔了下，才開始寫起作業。
房間內異常的寂靜，安靜到就連牆上時鐘的擺動聲都顯得清晰。
「我昨天會答應跟學長交往，其實只是想試探你會有什麼反應…」不知過了多久，耳邊傳來慕澄的聲音，她躺在床上用手遮住眼睛，緩緩說起交往事件的緣由。「回到家後我就後悔了，便用FB跟學長說我是開玩笑的，可是學長他好像很生氣，後來學長跟我約在圖書館的頂樓見面，本來是不想去的，可是他一直纏著我。」
「你一定覺得我很隨便吧，一被告白就跟對方交往。」慕澄的聲音聽起來很沮喪，說到最後，甚至出現哽咽的鼻音。
見到慕澄如此難過，我卻不知該說些什麼，彷彿連安慰都是種傷害。
「花宇澤，你老實告訴我…」慕澄強裝鎮定似地問：「你和蒲詩青是不是在交往？不然運動會那天，你們怎麼會在教室裡…」
「接吻…」說到關鍵字時，慕澄仍是停頓了下。
「嗯…」我嚥了嚥口水，心裡湧起莫名的忐忑與歉疚。「我和詩青在交往了，只是她媽媽不准她交男朋友，所以我跟詩青約好要隱瞞交往的事。」
「呵呵，果然…」慕澄從床上坐起身，難掩落寞地低著頭。「想想也是，蒲詩青長得漂亮功課又好，簡直就是女神嘛，我大概連她的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
「慕澄…」
「欸，花宇澤…」沉默半晌，慕澄揚起勉強的微笑開口道：「你把眼睛閉上。」
「妳要幹嘛？」我納悶地問。
「你把眼睛閉上就對了。」
「妳先說妳要幹嘛。」慕澄怎麼會突然要我閉上眼睛？該不會是想趁機賞我一巴掌？
「你再不閉上眼睛，我就哭給你看喔！」慕澄表情不悅地嘟起嘴，眼角閃爍著淚光。
「好啦，我閉上眼睛就是了。」我輕輕閉上雙眼，仍是猜不透慕澄的用意。
「閉緊一點，不許睜開喔！」
「放心，我不會睜開的。」
「我沒說睜開以前，都不許睜開喔！」慕澄再三強調，我也再三應諾絕不會睜開眼睛。
「知道啦。」語畢，四周霎時沉寂下來。
「可以睜開了嗎？」不知過了多久，慕澄依舊沉默不語，我有些耐不住性子地問，卻沒聽見任何答覆。
「唔…」正當我想睜開眼時，驀然感受到一股溫熱的氣息，嘴唇不知碰到什麼東西，有種濕潤柔嫩的觸感。
「慕澄，妳…」慕澄親吻著我的雙唇，我趕緊將頭向後仰，想不到慕澄又將嘴唇湊了過來。
「唔…」強烈的酥麻感蔓延全身，有那麼一瞬間，我對慕澄動心了。
我可以躲開的，躲開慕澄的親吻。
而我卻沒有這麼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