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之魔
本章節 3358 字
更新於: 2021-12-02
「希希！」一回到大樓，大廳位置就一個素顏、文靜的女學生在等希希，一看到希希下車就近乎性騷擾的摟摟抱抱。
【望望！】希希跟那素顏女生開懷的抱在一起，我前前後後大概花了三秒時間，才端詳出那個女生是昨天的女直播主。
真不愧是號稱亞洲第一邪術，日系美妝術名不虛傳！化妝跟素顏的巨大落差讓我難以將兩張截然不同的氣質連繫在一起。
倒也不是說對方沒化妝就不符合常態審美觀，而是視覺上的氣質就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昨天是一個洋娃娃妝容打扮，臉上帶著三分邪氣妖豔的女人；而今天眼前卸妝素顏完全就是那種會乖乖念書、戴著斯文氣質細金屬框眼鏡的大學生宅女，兩者之間完全聯繫不起來啊！
「要聊天就去樓上聊。」我嘆了口氣，道：
「總之，千萬別胡來，你們兩個都是。」
【知道了。】希希牽著被稱為『望望』的女直播主開心的上樓，我都還能在她們進電梯口時聽到哼歌與笑聲。
我打開管理室的門，沒想到，此時裡面早已有人坐在我的座位上。
那是一個年紀看起來年長我幾歲，但是頭髮卻看不到一絲白髮的人，打扮很考究，甚至有種他媽誰請來講相聲的錯覺，因為在這時代，就只剩下相聲演員會穿大掛了，而且還是絲綢緞布、金絲絨滾邊的高級貨。
「原來如此，難怪我徒弟會慘死。」對方站了起身，將手裡的一團物體捏著粉碎，道：
「葉絕神，你真的不簡單。
絕神破法的力量就連佛陀年代的阿羅漢舍利子都能摧毀，有這能力，無論正道、邪道都難以應付，因為你本身就是個怪物。
除了不能收放自如之外，幾乎無可挑剔；以無師自通來說，可以說是渾然天成。」
「我先吐槽，你們這些傢伙評估一個人的實力標竿，為啥他媽的都是用舍利子在計算的？那是什麼計算單位啊？」我道：
「其次，你擅闖民宅，我把你宰了我可不會眨眼或者內疚的。」
「我敢用生命保證你沒任何財物損失，只是你這張進口的椅子坐起來太舒服，捨不得起身。」對方站了起身，道：
「我就是想親眼見識一下，到底是什麼人可以讓我徒弟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純粹就是滿足一下所剩不多的好奇心而以，絕無惡意。
沒想到人如其名，名不虛傳；更沒想到，你竟然跟我關係匪淺。
希望你不要誤會，我不是你的敵人；相反，我甚至有可能是你這個世界唯一類似的同類，以及為數不多的血親了。
唉，我的禮數去哪裡了？竟然沒有先自我介紹。
失禮了，重新來過，我叫李絕塵，你的母親李美心是我的孫女，而你是我的外曾孫，也是我在這個世間僅剩且目前是唯一的後代血脈。
我不奢望你一時之間可以聽進我所言，我用我的生命與僅存不多的人格做擔保，我絕對不會傷害你、你的所愛以及你所關心的人事物任何一根寒毛，因為我不會是你的敵人，現在不會、將來也不會，永遠不會也絕對不會是你的敵人。
甚至我還會因為你的存在感到自豪、感到驕傲、感到愉悅。
『人間之魔』李絕塵竟然還有血脈倖存，能不開心嗎？」
「我一直以為，罵人的境界就是把人當孫子。」我道：
「而你更進一步，直接把人當曾孫，佩服佩服。」
「我所說的話絕對經得起驗證。」李絕塵從我身邊走過，道：
「我想，一時之間你可能無法接受超出太多邏輯的事情，畢竟我已經一百五十歲了，以常理來說，人根本活不到這個年紀。
不過，你應該也見識過許多不可思議的事情，以及接觸到很多超自然事件、都市傳說，你應該可以慢慢體會我所言非虛。
不過，我今天來的目的並不只有探望而以，你也差不多該覺醒了吧？」
就在我跟他擦身而過的瞬間，僅只是一個眼神交會，我的內心只有一種目睹無盡深淵的黑暗與虛無感，那已經不是恐懼或者害怕，僅僅只是虛無，徹徹底底的虛無...
我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幾乎快要忘記自己有能力展起來，彷彿僅僅只是眼神交會，生命就像要被抽乾似的虛脫在地上，直到有人強灌了我一杯非常恐怖的液體...
那個味道恐怖至極，足夠讓人從昏迷中恢復意識、甚至讓死人跳起來罵髒話的境地，我當下嘔了一地的汙濁黑水，差點沒把腸胃給吐出來...
「真是...最糟糕的狀況。」余宙輝一臉沮喪的看著我，道：
「該來的還是要來，你還是碰上了。」
「你在說什麼鬼？」我疑惑的看著他，強忍著不適道。
「我們絕口不提的一個魔鬼。」余宙輝道：
「如果說這個世界存在著某種絕對的邪惡，那麼他就是那股邪惡的代名詞。
沒想到，他竟然還存活在世上...」
我強忍著五臟六腑的翻湧，深吸了一口氣，勉強說道：
「李絕塵？」
余宙輝緩緩的點頭，道：
「一個恐怖的都市傳說，一個十九世紀中末葉就存在的極度邪惡，一個差點摧毀整個世界的瘋狂男人，以及一個跟你有血緣關係的怪物。
而你跟他見面了，這也導致我們必須強制介入，抱歉了。」
「所以你們還是想殺我，沒錯吧？」我苦笑道。
「你錯了，完全相反。」余宙輝道：
「現在你的命極度重要，但是，很遺憾已經沒辦法讓你繼續任性下去。
這個世界上並不是所有跟宗教有關的東西都可以被【絕神破法】所毀，有些東西縱使沒有神明之力，也依然可以運行。
氣、道、仙方，這些東西就只是陰陽運轉、萬物生息的規律從中萃取，你只能【絕神】，還沒魔化到【絕塵】，自然運行之法還能在你身上產生效力，這就是李絕塵無法把你完全同化的原因，因為同化失敗，現在你體內的陰陽平衡徹底被打亂。
我得先跟你鄭重道歉，剛才餵你服下的是道家丹頂派煉製的金丹，是你極度厭惡的宗教事物，以及它那極為可怕的噁心口感與味道，可以說是鯡魚罐頭跟腋下臭汗的味道結合後再提升一千倍的惡臭。
接下來再吐個幾天就沒事了。」
他話還沒說完，我又繼續嘔吐...
接下來整整一周的時間，我一直呈現虛脫無力、不斷嘔吐的狀態，在這期間希希也一直伴隨在我身邊，以及時不時就來探望的其他人類，以及居住在頂樓的『其他住客』。
好不容易熬過這段難受的虛弱時期，我起了大清早，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一瘸一拐地晃進浴室，打算衝個熱水澡。
不過才剛脫下衣服，我就立刻發現有什麼不對勁。
之前被雷劈留下的閃電烙印竟然完全未經我同意，擅自移動了！
原本那些樹突狀、閃電分叉的烙印是不規律的分佈在我的雙肩、胸口、頸部、手臂上，而在我極度難受的期間竟敢還給我擅自移動，全部集中到我的胸膛部位密集排列成一個不太工整的圓形，擅自移動就算了，如果他媽還敢工整排列，我他媽一定吐血！
所幸，擅自亂跑就只有閃電烙印而以，其他該有的傷疤都仍在自己原先所在位置，無論是學走路時留下的磕絆傷、第一次跟同學留下的咬傷、第一次槍傷、第一次自己做飯的燙傷、還有跟希希第一次見面的刺傷依然都還在原來位置，沒有擅自亂跑。
【阿葉，你在洗澡還是大便啊？】希希敲著浴室的門問道。
「我在洗澡，躺在床上都好幾天了，渾身油膩不舒服。」我道：
「還是你想一起泡澡？」
【好喔，你等我。】門外傳來衣櫃拉動的聲音，沒多久，希希赤裸著身子進到浴室，道：
【呃...床鋪是被你躺壞了，還是裡面的彈簧跳出來割傷的啊？】
「啊，什麼意思啊？」我疑惑道。
【你看不到你的背，我拍給你看吧。】希希從浴室外的櫃子上取來手機拍張我的裸背，並亮給我看，道：
【喏，你背後肩胛骨的位置，突然多出兩條很長的疤。】
「沒關係，反正也有其他的東西亂跑了。」我轉過身，指著胸膛會聚成圓圈狀的閃電烙印，道：
「總歸一句話，那就是藥有問題。」
【你的結論也太簡單粗暴吧？】希希吐槽道。
「因為我暫時不想去思考太複雜的事情，奧卡姆剃刀原則，複雜的事情用最簡單的方法分割。」我擰著水龍放水，道。
【我是覺得你該靜下心來聆聽他們的說法。】希希道。
「坦白說，現階段我最不想聽他們說話。」我洩氣道：
「因為我有一種被人隱瞞的憤怒感。
我很清楚他們勢必知道某些關鍵訊息，但是這段時間，他們對我的行為更像是一系列的觀察，直到事情超出控制後才打算對我像擠牙膏似的一點點透漏，完全不想讓我知道事情的原委。
與其如此，還是少聽廢話吧？我現在心情糟透了，只想找個地方躲起來。」
【既然這樣，那就去找別人玩個幾天？】希希道：
【去望望那邊。】
「你那個搞直播的朋友啊？」我道。
【對啊，畢竟你也積攢了一些網路人氣。】希希道
「我又不是靠網路糊口的，我非常注重隱私，所以我連我的臉書所用照片都還是學生時代的醜照，都是二十年前的舊照。」我道：
「除了有必要之外，我根本不會把生活重心放在網路上，我有什麼途徑在網路上積攢人氣啊？
我既不搞笑、又不綜藝，也不會唱歌畫畫，也不會表演才藝，廚藝也就萬年一招三杯，不會做效果，也不會說故事，我要怎麼在網路上討生活啊？」
【事實上你比你想像中還受歡迎。】希希邪魅一笑，道：
【等等去望望那你就知道了，不過望望實際上住的非常遠喔。】
【望望！】希希跟那素顏女生開懷的抱在一起，我前前後後大概花了三秒時間，才端詳出那個女生是昨天的女直播主。
真不愧是號稱亞洲第一邪術，日系美妝術名不虛傳！化妝跟素顏的巨大落差讓我難以將兩張截然不同的氣質連繫在一起。
倒也不是說對方沒化妝就不符合常態審美觀，而是視覺上的氣質就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昨天是一個洋娃娃妝容打扮，臉上帶著三分邪氣妖豔的女人；而今天眼前卸妝素顏完全就是那種會乖乖念書、戴著斯文氣質細金屬框眼鏡的大學生宅女，兩者之間完全聯繫不起來啊！
「要聊天就去樓上聊。」我嘆了口氣，道：
「總之，千萬別胡來，你們兩個都是。」
【知道了。】希希牽著被稱為『望望』的女直播主開心的上樓，我都還能在她們進電梯口時聽到哼歌與笑聲。
我打開管理室的門，沒想到，此時裡面早已有人坐在我的座位上。
那是一個年紀看起來年長我幾歲，但是頭髮卻看不到一絲白髮的人，打扮很考究，甚至有種他媽誰請來講相聲的錯覺，因為在這時代，就只剩下相聲演員會穿大掛了，而且還是絲綢緞布、金絲絨滾邊的高級貨。
「原來如此，難怪我徒弟會慘死。」對方站了起身，將手裡的一團物體捏著粉碎，道：
「葉絕神，你真的不簡單。
絕神破法的力量就連佛陀年代的阿羅漢舍利子都能摧毀，有這能力，無論正道、邪道都難以應付，因為你本身就是個怪物。
除了不能收放自如之外，幾乎無可挑剔；以無師自通來說，可以說是渾然天成。」
「我先吐槽，你們這些傢伙評估一個人的實力標竿，為啥他媽的都是用舍利子在計算的？那是什麼計算單位啊？」我道：
「其次，你擅闖民宅，我把你宰了我可不會眨眼或者內疚的。」
「我敢用生命保證你沒任何財物損失，只是你這張進口的椅子坐起來太舒服，捨不得起身。」對方站了起身，道：
「我就是想親眼見識一下，到底是什麼人可以讓我徒弟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純粹就是滿足一下所剩不多的好奇心而以，絕無惡意。
沒想到人如其名，名不虛傳；更沒想到，你竟然跟我關係匪淺。
希望你不要誤會，我不是你的敵人；相反，我甚至有可能是你這個世界唯一類似的同類，以及為數不多的血親了。
唉，我的禮數去哪裡了？竟然沒有先自我介紹。
失禮了，重新來過，我叫李絕塵，你的母親李美心是我的孫女，而你是我的外曾孫，也是我在這個世間僅剩且目前是唯一的後代血脈。
我不奢望你一時之間可以聽進我所言，我用我的生命與僅存不多的人格做擔保，我絕對不會傷害你、你的所愛以及你所關心的人事物任何一根寒毛，因為我不會是你的敵人，現在不會、將來也不會，永遠不會也絕對不會是你的敵人。
甚至我還會因為你的存在感到自豪、感到驕傲、感到愉悅。
『人間之魔』李絕塵竟然還有血脈倖存，能不開心嗎？」
「我一直以為，罵人的境界就是把人當孫子。」我道：
「而你更進一步，直接把人當曾孫，佩服佩服。」
「我所說的話絕對經得起驗證。」李絕塵從我身邊走過，道：
「我想，一時之間你可能無法接受超出太多邏輯的事情，畢竟我已經一百五十歲了，以常理來說，人根本活不到這個年紀。
不過，你應該也見識過許多不可思議的事情，以及接觸到很多超自然事件、都市傳說，你應該可以慢慢體會我所言非虛。
不過，我今天來的目的並不只有探望而以，你也差不多該覺醒了吧？」
就在我跟他擦身而過的瞬間，僅只是一個眼神交會，我的內心只有一種目睹無盡深淵的黑暗與虛無感，那已經不是恐懼或者害怕，僅僅只是虛無，徹徹底底的虛無...
我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幾乎快要忘記自己有能力展起來，彷彿僅僅只是眼神交會，生命就像要被抽乾似的虛脫在地上，直到有人強灌了我一杯非常恐怖的液體...
那個味道恐怖至極，足夠讓人從昏迷中恢復意識、甚至讓死人跳起來罵髒話的境地，我當下嘔了一地的汙濁黑水，差點沒把腸胃給吐出來...
「真是...最糟糕的狀況。」余宙輝一臉沮喪的看著我，道：
「該來的還是要來，你還是碰上了。」
「你在說什麼鬼？」我疑惑的看著他，強忍著不適道。
「我們絕口不提的一個魔鬼。」余宙輝道：
「如果說這個世界存在著某種絕對的邪惡，那麼他就是那股邪惡的代名詞。
沒想到，他竟然還存活在世上...」
我強忍著五臟六腑的翻湧，深吸了一口氣，勉強說道：
「李絕塵？」
余宙輝緩緩的點頭，道：
「一個恐怖的都市傳說，一個十九世紀中末葉就存在的極度邪惡，一個差點摧毀整個世界的瘋狂男人，以及一個跟你有血緣關係的怪物。
而你跟他見面了，這也導致我們必須強制介入，抱歉了。」
「所以你們還是想殺我，沒錯吧？」我苦笑道。
「你錯了，完全相反。」余宙輝道：
「現在你的命極度重要，但是，很遺憾已經沒辦法讓你繼續任性下去。
這個世界上並不是所有跟宗教有關的東西都可以被【絕神破法】所毀，有些東西縱使沒有神明之力，也依然可以運行。
氣、道、仙方，這些東西就只是陰陽運轉、萬物生息的規律從中萃取，你只能【絕神】，還沒魔化到【絕塵】，自然運行之法還能在你身上產生效力，這就是李絕塵無法把你完全同化的原因，因為同化失敗，現在你體內的陰陽平衡徹底被打亂。
我得先跟你鄭重道歉，剛才餵你服下的是道家丹頂派煉製的金丹，是你極度厭惡的宗教事物，以及它那極為可怕的噁心口感與味道，可以說是鯡魚罐頭跟腋下臭汗的味道結合後再提升一千倍的惡臭。
接下來再吐個幾天就沒事了。」
他話還沒說完，我又繼續嘔吐...
接下來整整一周的時間，我一直呈現虛脫無力、不斷嘔吐的狀態，在這期間希希也一直伴隨在我身邊，以及時不時就來探望的其他人類，以及居住在頂樓的『其他住客』。
好不容易熬過這段難受的虛弱時期，我起了大清早，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一瘸一拐地晃進浴室，打算衝個熱水澡。
不過才剛脫下衣服，我就立刻發現有什麼不對勁。
之前被雷劈留下的閃電烙印竟然完全未經我同意，擅自移動了！
原本那些樹突狀、閃電分叉的烙印是不規律的分佈在我的雙肩、胸口、頸部、手臂上，而在我極度難受的期間竟敢還給我擅自移動，全部集中到我的胸膛部位密集排列成一個不太工整的圓形，擅自移動就算了，如果他媽還敢工整排列，我他媽一定吐血！
所幸，擅自亂跑就只有閃電烙印而以，其他該有的傷疤都仍在自己原先所在位置，無論是學走路時留下的磕絆傷、第一次跟同學留下的咬傷、第一次槍傷、第一次自己做飯的燙傷、還有跟希希第一次見面的刺傷依然都還在原來位置，沒有擅自亂跑。
【阿葉，你在洗澡還是大便啊？】希希敲著浴室的門問道。
「我在洗澡，躺在床上都好幾天了，渾身油膩不舒服。」我道：
「還是你想一起泡澡？」
【好喔，你等我。】門外傳來衣櫃拉動的聲音，沒多久，希希赤裸著身子進到浴室，道：
【呃...床鋪是被你躺壞了，還是裡面的彈簧跳出來割傷的啊？】
「啊，什麼意思啊？」我疑惑道。
【你看不到你的背，我拍給你看吧。】希希從浴室外的櫃子上取來手機拍張我的裸背，並亮給我看，道：
【喏，你背後肩胛骨的位置，突然多出兩條很長的疤。】
「沒關係，反正也有其他的東西亂跑了。」我轉過身，指著胸膛會聚成圓圈狀的閃電烙印，道：
「總歸一句話，那就是藥有問題。」
【你的結論也太簡單粗暴吧？】希希吐槽道。
「因為我暫時不想去思考太複雜的事情，奧卡姆剃刀原則，複雜的事情用最簡單的方法分割。」我擰著水龍放水，道。
【我是覺得你該靜下心來聆聽他們的說法。】希希道。
「坦白說，現階段我最不想聽他們說話。」我洩氣道：
「因為我有一種被人隱瞞的憤怒感。
我很清楚他們勢必知道某些關鍵訊息，但是這段時間，他們對我的行為更像是一系列的觀察，直到事情超出控制後才打算對我像擠牙膏似的一點點透漏，完全不想讓我知道事情的原委。
與其如此，還是少聽廢話吧？我現在心情糟透了，只想找個地方躲起來。」
【既然這樣，那就去找別人玩個幾天？】希希道：
【去望望那邊。】
「你那個搞直播的朋友啊？」我道。
【對啊，畢竟你也積攢了一些網路人氣。】希希道
「我又不是靠網路糊口的，我非常注重隱私，所以我連我的臉書所用照片都還是學生時代的醜照，都是二十年前的舊照。」我道：
「除了有必要之外，我根本不會把生活重心放在網路上，我有什麼途徑在網路上積攢人氣啊？
我既不搞笑、又不綜藝，也不會唱歌畫畫，也不會表演才藝，廚藝也就萬年一招三杯，不會做效果，也不會說故事，我要怎麼在網路上討生活啊？」
【事實上你比你想像中還受歡迎。】希希邪魅一笑，道：
【等等去望望那你就知道了，不過望望實際上住的非常遠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