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公開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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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1-10-09
「妳是坦納多刺客?」帶有沙啞的男嗓音來自身後。
兩腕被一隻褐色大手狠狠擒住,高舉在頭頂。經過剛剛一番折磨,津早淚眼汪汪,仰頭,靠到厚實的肩窩處,看清了身後的人,銀色的髮絲,麥褐色面龐輪廓深明,瞪著一雙綠松色眸子。
「米納王…不…不是…那是…那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出現了不該出現的人,還被誤認是刺客,情況更麻煩了。
米納王抓緊女人的纖腕,不由分說奪下爪刃,仔細端詳,雙眼頓時露出驚異的光輝,語氣激動:「血爪刃?這隻爪刃妳從哪裡弄來的?」
「…桀…是伴侶…給我的…」
「伴侶?妳說妳的伴侶是誰?」米納王面露不可思議,端詳著她,眼前的女人分明是坦納多人,卻自稱是堊人的伴侶。
「桀…是骨堊族的人…」
「哼…怎麼可能。」米納王臉沉了下來,更用力提緊津的手臂:「妳好大膽子,撒這種謊,可是會付出慘痛代價。」
確實口說無憑,人生地不熟,身分又受質疑,津很慌,不知該如何是好。
偏偏這時金魔紋波動變強烈,詭異的觸感也更清晰,侵入的刺激讓她忍不住媚吟一聲,用力繃緊身子,憋忍快意,由於雙手被吊,背、腰、臀繼而拉提出俏麗線條。
「呼呼…哈…哈…你不相信沒關係…我不知道怎麼了…我好痛苦…把爪刃還給我好嗎…我需要用它保持清醒…」津只覺剛剛的情況極其羞恥,並不知道自己此時在男人眼裡身姿美豔勾人的很。
望著女人雙眼含淚無助乞求,那柔嫩的藕臂刀痕累累,鮮血淋漓,慘不忍堵,米納王不免心軟下來。
女子身上的確實是金的魔紋,可是,四處張望了一下,怎麼沒見施法者?原以為是金魔紋縛逮入侵者,現在,似乎有哪裡不太對勁。如果她身上的金魔紋不是為了擒拿,那是做什麼用的?看著津的反應,與金堊王做了聯想,瞬間弄懂了什麼。
「爪刃…給我…拜託…」津呼求。
她白嫩緊緻的美頸、鎖骨、胸口都覆上晶亮濕汗,凌亂敞開的衣襟,一對水潤飽滿呼之欲出,隱約可見亮澤嫣紅小果,喚著吃我吃我。
男人鬆開手腕,轉將津撈近自己,讓她正面坐在自己跪著的一條腿上,唇若有似無的貼近耳朵,小聲道:「我給妳更好的…」
催情的暖息吹進耳裡,伴隨引人遐想的溫柔話語、親暱的舉止,引得津一陣哆嗦。
經過一番推測,米納王大膽伸手,熟練的拉開侍女服上的綁帶,津沒及反應過來,那衣服瞬間像白色花瓣綻放般順著身體兩側鬆落,露出女子姣好身材,金網細細密布光潔皮膚。大量光點特別聚集兩點乳尖處,帶來酥麻的舔吮感;而從津一坐上男人大腿就夾住雙腿,濕熱的下體緊緊貼在他腹部,軟軟磨動的情況來看…那花蒂此刻鐵定正被強力挑逗玩弄著,可想像會是什麼樣的淫靡慘況…
凝視著那蠱動人心的美景,和心裡產生的想像,米納王喉結滾動,胸膛大起大落,兩手箍著綿軟微仰的女人,一雙眼睛泛著凌厲的幽藍光芒。要不是那支血爪刃在視線內,一直刺眼的警告著女人可能的身分,他根本忍不住衝動。
米納王穩住氣,手輕輕按在她的胸口,月白色形似雪花圖案的魔紋逐漸從他掌心擴散,一步步逼退金魔紋。
「我不要…桀…救我…」津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只知道胸口灼熱,皮膚深層處彷彿萬蛇受到驚嚇蠕動的扭絞感,她的手胡亂推抓著米納胸前衣服,努力硬撐住維持兩人身體距離…掙扎中,膝蓋無意間頂蹭著男人的胯部…
「桀…桀…」她失神呼喚。
「叫倫恩。」男人輕喘,抓起她一隻手覆住自己褲檔裡被喚醒的灼熱硬實。
這下好了,醞釀了一天暗潮洶湧的慾望,受夠挑逗,現在手裡正握住堅硬兇器,嬌臀不自覺扭蹭男人的大腿…直想往自己穴裡插。
「不要…不可以…我不想背叛桀。」津抓著腦裡一絲理性,趕緊抽手。
慾望淫威逼迫下,她覺得自己快撐不住,再次請求:「倫恩…我很難受…把爪刃給我好嗎?」
若現在給她爪刃,恐怕會直接切腹吧!
「我幫妳…」倫恩壓下慾望,溫熱大手下移,追著金魔網退縮的方向,帶有曖昧的撫進細嫩大腿內側,指尖摩挲腿根。
落出衣襟外的乳房晃顫,嫣紅可愛的莓果相當搶眼…「這裡很癢吧…」倫恩忍不住低頭,又熱又濕滑的口腔含住了硬硬的乳珠,帶勁的吮吸,舌頭撥捲…唇瓣噘起夾住乳暈吸吮抽拉…
「米納王…不要!」津軟軟推著男人,身體已被金魔網撫得有感,硬挺敏感的乳尖被米納王含住,慾望瞬間爆燃…在腹腔攪動痙攣快意。
好想要…她扭蹭著臀,私處磨到男人粗壯大腿,竟然咕噥一聲,流瀉一波暖液…
「啊…不行…王…不可以這樣…」見米納王完全不回應,津掄起兩隻小拳頭猛捶著他寬厚的肩膀,焦急喊道:「王!王!你不能碰我!我不是處女…」她真佩服自己混亂中還能想起廚房大娘說過的話。
米納王當然知道,只是沒想到這個女生這麼誠實,逗弄的心思大起。
「不在意處女的話,就可以碰囉?」他語氣很正經,沙啞嗓音也很動聽。
「咦?」津嚇到,「問題不是這個…」
「那是什麼?」倫恩暗自竊笑。
「我有…我有喜歡的人了…」
「呵…這沒有影響啊…情和慾是可以分開的…妳可以喜歡別人,享受和我做愛啊…」他還在拐她。
「不是…不對…不行…可不可以不要這樣?!」又是這種奇怪又衝突的訊息在腦子炸開,津被米納王唬得一愣一愣。
感受到阻撓,金魔網彷彿也展開激進侵襲。男人的觸摸有了真實助興的效果,堊激素的催情,金魔紋的調情…津覺得四肢神經好像在灼燒,身體好渴望好渴望,她咬唇,哼哼嗯嗯的不敢讓自己叫…
「既然阻止不了,妳何不放手享受?」倫恩看著她苦苦強忍,抵死不從的模樣,想幫忙解放,這樣也才能順水推舟:「又不是要立什麼貞潔牌坊,享受性愛有何過?我想你的伴侶一定不會那麼不通情理。」
「才不是……我不喜歡那樣……做愛…就要跟喜歡的人…」
「妳還真不懂變通。」
「哈啊──…哈…」水深火熱中,快感直升,再也矜持不住,津將臉埋進米納的渾厚胸膛,急促吸入溫暖的男性費洛蒙,情緒更加激盪,她兩手扳緊男人的肩胛骨,坐在倫恩大腿上的雙腿夾至最緊,全身用力僵硬。
突然,她哼了一聲,隨即要彈離對方的身軀;霎時,金之魔能傳送力道激增,米納也抓到了寄生魔點的位置,急忙將她緊緊按回懷裡:「別動!」
「啊啊…」津無法制止的喊了出聲,掐緊男人的背,腰背痙攣般拉伸,腹部死命頂在米納王身上,隨之越過浪頭…。
「哈…啊…哈…哈…啊…」津啟唇嬌喘,望著天頂的霧眸迷茫空渙,表情木然,在其他男人懷裡,身體被迫到達巔峰,缺了和桀一起的那種暢快喜悅…
金魔紋的湧動完全停下來,也消失了,被米納王的魔紋反制封鎖回寄生魔點,竟找不到媒介。
不過,倫恩已無暇在乎這個,望著自己懷裡高潮過後嫵媚無限的女人,像水一樣柔柔嫩嫩,任人魚肉,秀色可餐。
「…怎麼辦…」外力刺激止息,春潮淡去,津也清醒了,她懊惱地喃喃自語著…即將要面臨更大的問題,…自己身體此刻貼緊的男人…可不是普通的男人啊,自己手指抓亂了他的衣服,還嵌在皺褶裡…然後…最糟的是…她的淫液隔著濕透的底褲沾到他身上了啊啊啊……
這一切,簡直…亂七八糟的。
男人寬大溫熱的手掌穿過髮絲,覆住了她的後腦杓,捧高,讓津那雙美麗的亮褐黑瞳眸能和自己相視。
「對不起…」津滿懷歉意,柔媚的表情多了幾分羞怯。
瞧她的模樣,米納王只覺慾火愈發燃起,有點後悔自己沒有避開,更多心存僥倖…
「這件事…對不起好像也…無解吧?」男人的眼神變得深邃,他吻上女人嬌紅濕潤的美唇,細細吸吮,摟緊性感細腰,還握在滑嫩腿內的大手壓緊腿根緩緩摩娑,兩指悄悄鑽進被淫水濕透的幽谷裡…
「嗯!嗯!」津扭動想掙脫開男人的強吻。
「米納王…你怎麼在這?」
一個冰凍到彷彿斷裂的聲音從頭頂上重重落了下來。
莫狄納站在門口,覆上霜寒的臉上一對怒火灼燒的橘眼更顯兇烈。他的視線停留在米納按在津的腿部深處的手,和津軟綿綿倒臥在男人懷裡微微喘息的情色景象。
曖昧的姿勢,凌亂敞開的衣服,滿室女人蜜液的腥甜氣味根本瞞不住莫狄納靈敏的鼻子,他感覺到胸口沒來由一陣悶窒。
殺出了個煞風景的,也算幫忙懸崖勒馬吧…
看到骨堊王,米納王表情微斂,收回手,幫津把裙子拉下,接著摟過她的肩膀,吻了一口粉頰:「妳很可愛。也很誘人…」
「她不是那些想獻身於王的侍女!她已經有歸屬!」莫狄納板起臉,冷冽嚴厲道。
「王,不是這樣的…倫恩…米納王不是那樣的…」津尷尬的羞紅臉,想解釋也解釋不清楚。
倫恩卻很自然的拿起爪刃掛回津的頸子:「哈,我可沒貪色到把命賠進去……沒弄錯的話,她應該是骨堊左翼魔君的命侶。」他假裝無所謂的說著,同時觀察著骨堊王的反應,莫狄納繃著臉沒有反駁,暗暗證實了津的身份。
津很驚奇,「你怎麼知道…?」
他對津迷人一笑:「妳剛剛一直喊桀…」他明明是看見了血爪刃確認的。「只是我想不透,以他的個性竟然會接受這種關係…」
「我…我……你認識桀?」
「骨堊的血爪,沒有人不認識。」倫恩笑了笑,緩緩起身,隨口聊著:「夜莓是妳的主意?」
津縮起肩膀,騰出空間讓他過,「呃…對…夜莓可以緩解吃太油膩和飲酒帶來的腸胃不適。我看你吃很少。」
「謝謝,我不愛酸。」
「呃…抱歉…弄巧成拙。」津垂睫陷入思考,不可能會酸啊。
「不過確實舒服多了…」倫恩輕拍她的頭,走開。
在經過莫狄納身邊時,不懷好意斜睨著他,笑道:「既然是血爪以命守護的女人,為什麼骨堊王會帶著她參加月族最後的婚競聚會?」
用命守護?這是什麼意思…。而月族…婚競…,津忽然明白了過來,這裡是月族!莫狄納曾說他有一個月族未婚妻,難怪這裡的環境都模仿的那麼像坦納多的貴族文化。
她急忙澄清:「不…跟骨堊王無關…是一隻白龍獸載我過來…然後就不知去向了。」
「白龍獸?」倫恩提高了尾音,眼底閃過微不可察的精光,「妳……不知道牠嗎?」
「是偶然認識的朋友…要知道什麼?」津不明所以。
「我記得──米納王是對三姑六婆話題不喜的人?」莫狄納眼神凌厲陰沉的瞪著米納。
「哦…就當作是咱倆交換秘密吧!」
就覺得莫狄納那像嚴父般的憤怒很不尋常。聽出驅趕與威脅,倫恩笑看著莫狄納,帶有旁人無法理解的神色。
津捉緊衣裙,眼睛在兩人之間游移,努力的想理解他們的對話。
「被一隻龍獸帶過來…卻不知道牠是誰啊…還真是危險耶…」倫恩背著身子,揮揮手,瀟灑走開。
「妳剛剛和米納王摟抱在一起做什麼?」莫狄納冷冷問道。
這一問法,讓津渾身不舒服:「這是我的事,王無權…」
「我怎麼會無權知道,是我帶……」莫狄納差點就說溜了嘴。他覺得自己帶她來,有監護義務。
「我會自己跟桀解釋。」今天發生的事已經夠煩人了,津只想快點擺脫這個問話。
「現在是我在問妳問題!」莫狄納很不客氣。
「就算我跟別的男人上床也不需要跟王您報告…您想說我什麼,怎麼想,隨便您。」面對莫狄納的強硬,津暗怒,憑什麼?因為他是王嗎?也不辯白了,就順勢去吧!她認為莫狄納既然不知情,就不應該帶著懷疑質問自己。
莫狄納瞪大眼睛,胸口抽緊的發疼,沒想到津會這樣對自己說話,那個向來對他暖暖的、充滿甜意的女孩不見了,變成劃清界線的冷淡。雖然是自己之前先表明要保持距離,但,當面對她這樣對待時,卻感到極不適應。
「妳…我們好歹也認識一段時間,我是那種人嗎?」
「那你又為什麼要那樣問我?既然我們認識一段時間,原來我在你心目中是那種人?」津反唇相譏。
「妳說的對,要做什麼是妳的自由,但人請不要帶到我的寢館來!」莫狄納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像小孩子吵架似的,意氣用事。
當他再次看向津,登時錯愕;她的眼裡盛滿怒意和淚水。
「怎麼?我說錯了什麼?」莫狄納看出她委屈,明明是心疼,也意識到自己沒弄清楚的內幕,真心想弄清楚,但,貴為王,他放不下身段,說話口氣像在找碴,惹人誤會。
「沒有。」津咬牙,「你怎麼說什麼都對!因為你是王啊…」
津不再看他,默默整理好衣服,收拾起東西,把「王」晾在那裏。
看出她要收拾走人,莫狄納心裡焦急,這不是他要的結果:「小津,過來!」
津停下動作,站在原地,看著他。
莫狄納看她不動,急了:「過來!別讓我過去,被人看到我們拉拉扯扯會誤會。」
「誤會?!」津扯開喉嚨吼道:「早就被誤會成這樣了!你走開不是更乾脆?!」
怎麼會變成這樣,很兇的態度、冰冷的眼神,簡直判若兩人。
看莫狄納愣住,津撇開頭,不想認錯,也不覺得自己有錯。可是,為什麼看他這樣,又於心不忍?還有,萬一,因為自己得罪他,他對桀施壓怎麼辦?可是自己的委屈呢?津悶爆了…
「王,對不起。你不要為難桀,都是我的錯!是我講話得罪你……我願意做任何補償…但請不要遷怒於桀…」她還是低頭認錯了。
莫狄納眼睛瞪大…心裡暗斥:「混帳…為什麼這道歉聽起來超不爽的。」稍稍調整平復的情緒瞬間又颳起風暴。這道歉,根本不是對他,而是為了桀在道歉。
「很抱歉。」津再次鄭重的對莫狄納道歉。
她試著把事情解釋清楚:「我不是有意跑來這讓你困擾,我不知道這裡是你的寢館。因為我在溪邊受傷了,一隻龍獸救了我,結果我不小心睡著了,醒來就在這裡…我本來想等牠,但是,我這就走。」頓了一會兒,「至於米納王…我不知道他怎麼來的…他…突然出現…而且…幫助了我…請不要怪他。反正,都是我一個人搞出來的問題。」
是啊…如果不要在溪邊摔跤、如果不要撞翻冰茶,這些事,都不會發生了。仔細想想,其實一切問題根源都在自己。而且,剛剛和倫恩那模樣,別人誤會也是必然…自己實在沒資格生氣。
靜靜聽完,莫狄納說:「妳不用走,妳在這裡是我安排的。」
「我也很抱歉讓妳誤會。」他看著津,眼神柔和很多:「妳說米納王幫忙妳,我是真的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妳願意告訴我嗎?」他比任何人期待聽見那是誤會。
津望著莫狄納,嘴唇蠕動,她要怎麼說自己差點被金魔網強姦,然後,米納王幫她抵制?除了跟外人說這些很羞恥…還有…誰相信這種荒誕的事?
「不想說就算了。」沉默半晌,莫狄納暗啞道:「我送妳去其他休息的房間。本來想說景色氣氛都不錯妳應該會喜歡,但現在竟連米納王都可以進來,太危險了。」
危險…津的眼神沉了下來,想起了先前那些不愉快。
「王…」她輕輕叫喚。
「怎?」
「我想回去左翼的營區…」拜託…。她很無助,也很怕再遇到金堊王。
莫狄納忍住情緒,深吸了一口氣,「這需要幾天,這邊聚會結束就送妳回去。」
也對,要求太多的話會給骨堊王添麻煩。
「嗯,好。」津乖巧的點點頭,壓下內心的恐懼。
默默跟著莫狄納到離主寢最近的連接房間。
「我不要僕從。我會自己照顧自己。」看見房間裡外站成一排的僕人,津請莫狄納徹掉他們。
莫狄納抬手,跟隨的人都退下,房裡只剩兩人。
「好大好漂亮的月亮!」津站在窗前,指著外頭驚呼。
「喜歡嗎?蒼魔月,是永夜領域的月族庇護,具有強大又神秘的力量。」
莫狄納把津抱上寬闊窗臺,手撐在她大腿兩側,她欣賞魔月,他則凝視著她…滿腔彭湃的情緒,只能化為這樣的凝望,享受短短的小幸福。
津猛一回頭,差點就撞上一張英俊的臉龐。好近,那雙映照橘金世界的眼珠好像要把自己吞噬…;英挺的鼻,可以清楚聽見勻稱呼息聲…;性感狹長的唇,引誘著人上前吃一口…
「王…什麼事啊?」津避開視線,忍不住壓低氣音詢問,心兒怦怦亂跳。
「妳的手怎麼了?」
「我…」津看著自己手上血漬乾涸,劃得亂七八糟的刀痕,心裡一團糾結又湧起,有說不出的懼怕痛苦。
莫狄納觀察著她的表情變化,看出異樣。
「小津…」
「我不太想說。」
沒有追究,他的手掌覆在刀傷處,一個淡橘金色的圖紋出現在受損皮膚上,皮膚迅速癒合,完好如初…
「好厲害…」津眼睛發亮,看了看傷口,又看看莫狄納,欣喜道:「怎麼辦到的…坦納多最新的皮膚增殖技術也做不到。」
莫狄納默默望著她…終於,冰釋的臉上又現開朗笑顏。
注意到莫狄納的沉默,津發現自己失言了:「王?我…抱歉…提了坦納多…」
忍住抱她的衝動…莫狄納徐緩道:「我還是喜歡看妳笑…」
津臉紅了。
「王,我跟米納王之間沒有那個意思…我…我…我類似受了傷…他幫助這樣而已…至於他為什麼吻我嘛…我也不知道…」心情比剛剛放鬆多了,情緒也感性不少,她試著解釋剛剛引起衝突的事,不過,感覺越解釋越覺得往死裡鑽。
「我相信妳。」
「咦…」得到意外回答,津心中驚喜。
「我想問題不出在妳…妳應該不知道…服侍與接待堊王的高階侍女之間有個公開的秘密…」
「公開的秘密?都公開了還是秘密?」津詫異。
「意思是,大家都知道,但不張揚的事。」莫狄納瞅著她,面色平靜的說:「在堊族,為了能和魔王或魔君性交,近水樓台先得月,許多女性會努力爭取擔任高階侍女,久而久之,服侍王的年輕侍女與性是充滿暗示的默契,服侍熱度更是一種邀約。」
津嚇了一跳,接著挑眉賊笑:「所以…王,你一定也常…」
「別亂猜…」莫狄納一記手刀敲在她額上。
「當然,做王的人大多會把持一些原則。」莫狄納神色忽地一變:「除了某些人…金堊的那個男人如果接近妳,一定要馬上告訴我…堊族不是所有的王對女人都守原則。」
聞言,津眼底掠過一絲微不可察的不安。
「倒是妳,好端端的,怎麼會跑去當侍女?」莫狄納問。
於是,把在迴廊和抹香對撞的事全盤拖出。
莫狄納頓時覺得放下胸中大石,「妳的善意或許讓米納王會錯意,我會幫忙解釋。」
「謝謝…王…」
「好好休息吧!」男人表情似乎輕鬆多了。
今晚到底是什麼樣奇怪的夜晚…
抱緊被子,縮在床上,她兩眼睜亮望著窗外魔月,完全睡不著,手指摳著腿心,好害怕之前發生的那件事又會重演。她沒膽告訴莫狄納自己已經被金堊王纏上…那太難堪了…
「嗚…桀…我好想你…我好怕…」她手裡握緊收進皮鞘的爪刃,「不行…我要堅強點…」
§
廚房這邊,幾個已經下班的廚子們正在打牌……
「津壓剩的夜莓汁還有嗎?她挑過的都好甜不酸澀。解酒剛剛好!」
§
此時,一座月族提供給王休憩的寢館裡一片黑暗,拉上窗簾的室內傳來女人淫靡放浪的高叫,雪白被褥間,男人兩臂垂直扶在床上,深色的雄軀壓著身下嬌柔美軀飛快頂弄著,啪啪啪肉體持續拍響著,兩人交合處下的雪白被褥上一小灘鮮紅…
「米納王…啊…好猛…好強壯…啊啊…小蓮把自己完全獻給您…操我…操深…更深…嗯哦…」
男人突然停下馳聘的動作,俯身摸著女人淡金色細柔髮絲,指背輕撫她細粉的頰畔,他的吐息散發著男性費洛蒙,叫人沉醉著迷。
「米納王…別停啊…小蓮要您…您在小蓮好深…好舒服…」不明白男人為什麼停下動作,女子催促道。
昏暗中,晃著藍綠幽芒的雙眼深沉凝視著身下的女人,倫恩沉聲道:「把小蓮改成津。」
「米…米納王?」女人錯愕。
「繼續…」男人拉起她修長的美腿,換了個姿勢又抽插起來。
「為什麼?」小蓮顯然不配合,「我是小蓮啊!」
倫恩停下動作,長吁一口氣。
「沒想到妳在床上還挺嘮叨的…本來看妳羞澀,適合安安靜靜的做…。也罷…」男人溫柔抵著女人額頭:「告訴我,津有多渴望我…?在結束前不要停。」
「王…我是小蓮不是津…小蓮只有這麼個第一次能和心愛的您一起…黎明後就幻化成泡沫的夢…我希望至少您知道現在抱著的是小蓮…」
「要求這麼多?」倫恩有些不耐煩,輕輕挺動略微軟掉的陰莖。
「不是這樣的…小蓮有讓您盡情宣洩、舒服…您怎麼可以把我當成別的女人的替代?」
「是我拜託妳的嗎?妳叫什麼名字對我並不重要,我滿足了妳的虛榮,給了妳想要的,我可不是牛郎,做愛時當然要迎合我的喜好。」
「我…我…」
「算了。」倒胃口。
早沒了興致,男人起身,離開了床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