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與王女的夜晚

比賽結束的謐海在和兩位徒弟以及玥璈去體育館附近的餐廳解決晚餐後，便準備到附近的飯店休息。
但在取房門鑰匙的時候，發生了一個嚴重的差錯。
「......我們預定的房間確定只有兩間嗎？」
「是的，預定的人只有預定兩間而已。」
聽著櫃台人員的回答，以及眼前只有兩間房間的房門鑰匙，就算謐海的表情沒有動搖，但內心動搖到了極點。
在跟櫃台人員又反覆確認了好幾遍，確認到對方都有點煩了的狀況後，謐海才乖乖地拿走兩把鑰匙離開。
四個人分兩個房間看起來沒什麼問題，只要兩個房間都是雙人房就沒有問題。
但問題在於四個人裡面有一個男生，其餘三個皆是女生。
這意味著有其中一個女生必須要跟男生睡。
想到這裡謐海就覺得頭痛，平時靜如止水的心也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驚天大浪，冷汗布滿了謐海的全身，就算開著暖氣的飯店大廳也讓他覺得有些寒冷。

「咦？！只有兩間房間嗎？」
「對...只有兩間，我已經反覆確認過好幾次了。」
聽到房間只有兩間的消息，子瑄不禁驚訝的叫了出來。
這樣的消息也立刻引來了另外兩個女生的注意，便紛紛湊了過來。
「大、大概是師伯訂錯了吧，師伯大概以為師傅帶來的朋友是個男生，所以...直接把單人房變成雙人房了吧？」
「那個臭師兄......」
聽著子媱的推論謐海不禁扶額，除了表情無奈之外面色也相當的凝重。
子媱所說的師伯也就是謐海的同期學生，是謐海所在的道場「千鳥之居」裡跟謐海同輩的師兄。
謐海清楚記得昨天有跟那師兄說過有朋友要來，但他大概真的以為是同性友人所以就只是增加房間床位而不是多訂一間房間了。
想到這裡謐海洩憤似的朝旁邊的柱子槌了一拳，眉頭緊皺成一團看得出來謐海為此相當煩惱。
他不是不想要和異性同房睡覺，也不是擔心自己會性慾大發襲擊別人，他只是擔心那個跟自己同房的女生會睡不好而已。
畢竟就算不是同床共枕，跟男性睡在同一個房間身為女性應該也會相當不自在吧。
謐海的擔憂完全是出自對女生的貼心，完全沒有任何其他的意思。
「所以呢，誰要和師傅睡？」
子瑄拋出這個問題的瞬間現場的氣氛莫名凝重了起來，子媱和玥璈互相看了看彼此。
一個是喜歡謐海的國二女孩，另一個是同為高中的(假)女友。
子媱的眼神突然銳利了起來，眼神裡透露出一種堅毅且不可退讓的情緒，就算知道對方是謐海的女朋友，子媱依舊想要趁這個機會跟謐海睡。
相較之下，玥璈覺得把和謐海睡的權利讓給子媱也沒問題，不如說要讓自己和謐海一起睡反而比較緊張的。
雖然兩人平時也都待在同一個房間裡，但同房睡覺這種事情兩人都沒有過。
玥璈並不認為謐海會趁自己熟睡的時候做什麼，但要因此而不感到緊張是不可能的。
跟異性同房睡覺這種事本來就是情侶或夫妻之間才會有的行為，所以光是睡在同個房間就會讓玥璈不禁有些遐想，自然也會不自覺緊張起來。
子瑄看著兩人彼此凝視，雖然她很想讓自己的妹妹和謐海睡，但要是反而讓玥璈和謐海的感情出問題那也不太好。
「玥璈姊就跟師傅睡吧，子媱就跟我睡，這樣可以嗎？」
「我、我跟謐海睡嗎？！」
聽到子瑄的提議玥璈不禁有些破音的驚聲叫道，玥璈的表情也在這一瞬間變得有些慌亂起來。
「沒關係吧？妳跟師傅是情侶，應該沒問題吧？」
子瑄歪著頭，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那樣子真的很想讓玥璈大叫著說兩人根本不是情侶，但畢竟早上都為了幼稚的勝負慾而說了自己和謐海是情侶，事到如今再說出兩人的情侶關係全是假的反而會很麻煩。
而且一開始就是自己硬逼謐海承認的，現在在拆穿也會給謐海帶來一點麻煩吧。
「我、我跟師傅......」
「反正你們都高中生了，應該都做過比同床共枕更刺激的事了吧？」
子媱本想主動提議說自己想和謐海睡，結果卻立刻被自己的姊姊給打斷。
子瑄知道自己的雙胞胎妹妹在戀愛的進攻上可是很猛烈的，練劍累的時候會靠到謐海身上，偶爾做些點心給謐海吃，謐海比賽的時候總是第一個衝上去遞水和毛巾的，就連在道館練劍受傷時也不找醫護組的處理，而是刻意要找謐海來處理傷口。
要是讓這樣的妹妹跟謐海同房睡覺，子瑄有點擔心子媱會去夜襲謐海。
被打斷的子媱不滿的瞪著子瑄，而一旁聽著這種爆炸性發言的玥璈則是先微微一愣，在理解何謂「比同床共枕更刺激的事」後，雪白的臉頰立刻通紅了起來，甚至讓玥璈覺得自己周圍的空氣逐漸沸騰了起來。
「那那那那那種事情才沒有做過呢！就算我們是高中生才、才交往一個月左右也不會做那種事情啦！」
滿臉通紅的玥璈大聲的反駁著子瑄的話，而一旁的謐海雖然看起來沒事，但在聽見子瑄的言論時，心裡還是掀起了不小的波瀾。
「咦？不會嗎？沒想到師傅和玥璈姊意外的清純呢。」
「不...不行嗎？」
玥璈摀起通紅的雙頰並背對著三人，語氣也變得嬌羞柔弱不少，跟平時完美的模樣完全不同。
更何況兩人的情侶關係本來就是假扮的，連牽手擁抱都沒有做過哪有可能做那種事情。
一旁聽著的謐海也有些受不了，於是拉起了行李箱離開飯店。
「咦？師、師傅？現在是要去哪裡啊？」
「體育館。」
看著謐海打算離開，讓子瑄不禁有些緊張起來，她擔心不小心把自己的師傅給弄到生氣了，語氣有些緊張顫抖。
「師傅是什麼東西忘記拿了嗎？」
「沒有。」
「那為什麼......」
「既然妳們會在意我這個男生，我想說我直接去睡體育館就好了，反正那種地方那麼大警衛關燈後也不會全部都巡邏一遍的。」
被子瑄那樣一說自己更覺得自己不能留下來，雖然他不會襲擊玥璈，但聽了那樣的話就算情侶關係是假的玥璈和自己多少都會有些在意。
「可是這樣......」
「沒關係，冬天在道場睡覺的時候更冷。」
謐海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拉著行李箱就想往外走。
謐海雖然面無表情，但是聽完子瑄剛才講的那些話，等等還要跟玥璈同房睡他的心裡多少會有點芥蒂，讓他恨不得逃離現場。
不過也正因為密海面無表情的樣子，讓子瑄以為謐海真的生氣了，受不了現在這樣的氣氛才打算離開。
「抱歉啦，師傅！我剛才不該開那種玩笑的，可是睡外面也不太好吧，就算師傅身體再好也很容易感冒的吧？」
「對、對啊，師傅不用那麼委屈自己。」
看謐海準備走出飯店，子瑄便衝上去挽住謐海的手攔住他並主動向謐海道歉，一旁的子媱也是一臉擔心的看著謐海，希望他可以留下來。
而且據天氣預報所說，今天晚上似乎還會降溫的樣子，睡在體育館冰冷的地板一定會感冒。
「可是......」
雖然被雙胞胎女孩們勸說著，但謐海自己心裡還是有些芥蒂，於是他把目光轉向玥璈想交給她來決定。
墨綠與紫翡翠般的眼眸互相對視了短短幾秒，玥璈隨後立刻撇開頭，並微微哼了一聲擺出一副沒什麼的樣子。
「又不是小孩子了，才不會在意這種事情。」
玥璈偏過頭的同時順便撩撥了自己冰晶色的秀髮，雖然玥璈一臉雲淡風輕的這麼說，但從剛才撩撥起的髮絲間，隱約能看見那已經被徹底燒紅的耳根。


在玥璈同意能跟謐海同房睡的時候，四人便坐上電梯然後走到各自的房間去了。
在房間門關上的瞬間，兩人都站在玄關不知道該不該移動，簡直就像第一次來賓館的青澀情侶一般。
「怎麼了嗎？」
「沒！沒什麼！」
被謐海一問，玥璈才像是重新啟動的人偶般繼續運作，不過微微上揚的音調以及不自然加速的動作，看得出來她比平常還要緊張許多。
「我、我睡這張床可以吧。」
「嗯......妳開心就好。」
在放完行李之後，玥璈匆匆地選了一張床語氣裡僵硬的向謐海徵得同意。
不過相較緊張到不行的玥璈，謐海的狀況就顯得相當從容。
放完行李的謐海，幾乎與平常無異的狀態坐到了床邊的椅子上，並從行李中拿出自己的劍袋 ，開始為袋中的劍盾進行擦拭。
比起動作自在的謐海，玥璈全身僵硬的坐在床邊。
沒有拿出手機，也沒有做任何的事情，就只是呆呆地坐在床邊，小小的腦袋裡全是子瑄剛才所說「比同床共枕更刺激的事」 。
想著想著，玥璈的腦袋逐漸陷入混亂，全身也逐漸發燙了起來，一瞬間身體與周圍空氣的溫度上升到令人覺得悶熱的程度。
「玥璈......」
「怎！怎麼了嗎？！」
還沒等謐海說完玥璈就搶著回答，玥璈以為謐海想要做什麼，表情和心情上也變得更加緊張。
但當她看向謐海的時候才發現謐海正以一臉驚愕的樣子看著自己，謐海似乎對玥璈這麼激動，甚至連他話都還沒說完就回答而感到訝異。
看著謐海一點都不緊張的樣子，玥璈突然對自己剛才的遐想感到羞恥。
為了掩蓋因過度羞恥而通紅的雙頰，玥璈立刻把自己的投給扭向一旁，躲避謐海的視線。
「我想說妳要不要先去洗澡。」
「洗洗洗！洗澡嗎？！」
聽到謐海的話玥璈更加混亂了起來，玥璈此刻的眼睛甚至已經變成漩渦狀不停的選轉了。
淨身簡直就像是準備要做那種事情一樣，如此的聯想讓玥璈的清純的腦袋快要燒爆了。
小巧的嘴中甚至開始無意識的，發出一些沒有意義的呢喃聲。
「如果妳不洗就算了，我今天可是全身汗啊。」
看著玥璈陷入自己那根本不會發生的幻想裡，謐海口氣有些不耐煩的說著。
謐海自己根本不會想要坐那些事，不如說他本來就是擔心玥璈介意才打算睡外面的。
「那！那你先洗好了！」
「......我知道了。」
說完，謐海便把劍盾收回劍袋，並拿出換洗用的衣服走進浴室。
把衣服放在流理台之後，謐海脫去身上的衣物露出那有著不少傷痕的身軀。
隨著熱水而來的白霧瀰漫了整個淋浴間，空氣裡的溫度也逐漸上升並蒸著謐海的身軀。
「笨蛋......這樣不也搞的我很在意啊。」
謐海把頭頂在牆邊，任憑頭頂上的蓮蓬頭沖洗著自己的身軀，同時也希望能把自己心中升起的那些不知廉恥的遐想沖掉。
身為青春期的少年，和一個同齡且長相貌美的女性同房睡覺，這要讓謐海沒有任何遐想真的太強人所難了。
雖然剛才在外面沒有任何動搖的表情，甚至還顯得有些從容整備自己的武器的樣子。
但實際上謐海的內心也有些緊張，不停重複的擦拭黑白愛劍的劍身也只是希望透過這樣讓自己稍微冷靜下來。
謐海無奈地用手遮著臉，雖然現在浴室裡沒有其他人，但謐海還是不想就這麼隨意暴露自己滿臉通紅的表情。
像是要趕出自己多餘的想法一般，謐海用力的搖了搖頭接著專注地享受著充分運動後的淋浴。

過了大概二十分鐘後，謐海從浴室裡出來。
而在兩人對上眼的瞬間，玥璈大概又是想到一些羞人的事，迅速的拿好換洗衣物之後便躲進了浴室裡頭。
看著那樣在意的玥璈，謐海不禁在心裡無奈的嘆氣。
雖然剛才玥璈嘴上說只有小孩子才會在意這些事情，但明明兩人都還是高中生，根本未成年，怎麼看也都還在法定意義上的小孩的範圍吧。
謐海一邊做到梳妝台前拿著吹風機吹頭髮，一邊看著那張今晚屬於自己的床。
「早點睡吧，而且今天也累了。」
因為顧慮著玥璈，謐海決定在她洗完澡出來之前先入睡。
反正只要自己睡著的話，玥璈應該就不會擔心被襲擊或是有什麼奇怪的遐想了吧，謐海在心裡如此想著。
雖然還不到謐海平時睡覺的時間，但今天也消耗了不少他覺得自己應該能輕易睡著。


在浴室裡稍微沖個澡之後，玥璈覺得自己的情緒總算稍微冷靜了下來。
「呼.......果然在冬天泡澡特別舒服呢。」
玥璈坐在裝滿熱水的浴缸裡，嬌小的身體被熱水和其散發出來的蒸氣包覆著，溫暖的感覺瞬間讓玥璈放鬆下來。
纖白的雙手捧起一把熱水，並拍在自己的臉蛋上，讓在外面受凍的鼻子和臉也感受遺下熱水所帶來的溫暖。
隨著熱水從臉部流瀉而下，玥璈的腦中突然浮現大概一小時前在大廳的事情。
在四人準備搭電梯去各自的房間時，玥璈不小心撇見子媱失望的表情，原因大概就是沒辦法跟自己喜歡的師傅同房睡吧。
玥璈很清楚子媱對謐海的愛慕之情，同為女生的她是不可能看錯的。
但在意識到這些的同時，玥璈也對子媱有了一絲的愧疚。
子媱是真的很喜歡謐海，這點不管是誰都會看得出來
「哎......」
想到這裡，玥璈便嘆了口氣並把自己的頭沉入熱水之中。
在水中的寧靜以及閉眼的黑暗，讓玥璈的思緒更開始糾結於這個問題。
自己的感情的份量跟子媱相比大概是天差地別吧，子媱是不停的為謐海獻殷勤，也一直黏在謐海的身邊，剛見面的時候也像是撒嬌一般的抱著謐海。
相較之下的自己，頂多就只有朋友以上的感情吧。
「等等......朋友以上？」
腦海中無意識出現的字句讓玥璈有些驚訝，讓她驚訝的睜開自己的雙眼。
但是玥璈忘記了自己還把頭埋在水中，自來水立刻衝進了她的眼睛，並伴隨一股刺痛和酸澀感。
「噗啊！」
被嚇到的玥璈立刻從水裡探出頭，並勉強睜開眼用著模糊的視線尋找著能擦拭的毛巾。
朋友以上？！玥璈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想，雖然她知道自己跟謐海的關係最近有變得比較好，但她完全無法理解自己為什麼第一個想到的是不是「朋友」而是「朋友以上」這個詞。
想到這裡玥璈便無法在悠哉的泡澡，腦中也不停的反芻著「朋友以上」究竟代表著什麼，自己又為什麼會這麼想。
顧不得沾滿水的身體會不會弄壞手機，玥璈簡單擦了一 下頭髮和手之後，就直接在浴室裡用手機查詢了「朋友以上」四個字。
而跳出來的搜尋項目都是「朋友以上，戀人未滿」以及「朋友以上的曖昧關係」這類清一色全是戀愛相關的東西。
難道自己對謐海其實是有一定程度戀愛情愫在的？！不然怎麼可能會覺得自己跟他的關係在朋友以上呢？
想到這玥璈的臉不禁通紅了起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對謐海抱著這樣的想法。
「不、不一定啊！網路上的資訊又不一定全部正確，嗯...就算我對他的想法是朋友以上，也不代表是所謂的喜歡啊， 嗯嗯嗯！一定是這樣沒錯。」
玥璈像是要說服自己一般，連珠炮的說了一堆理由來迴避自己查到的資料，最後還對自己的說法滿意的點了點頭。
而這段自我說服的話也稍微上玥璈重新取回冷靜，並默默的拿起毛巾擦了擦頭髮並穿上換洗衣物。
剛出去浴室的時候玥璈發現謐海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雖然是不自覺地但玥璈依舊在心裡鬆了一口氣。
在查了剛才的那些東西之後，玥璈覺得自己沒有辦法冷靜的面對謐海。
為了避免吵醒謐海，玥璈把放在外面的吹風機帶進浴室裡來吹乾頭髮。
一邊吹著頭髮的同時，玥璈又查起了一些資料，而這次搜尋的關鍵字則是「如何判斷自己喜歡一個人」。
而這次跳出來了很多關於感情關係的訊息，還有一些心理學的東西參雜在裡頭，其中玥璈找到了一個小測試，內容是用十個問題來判斷自己是不是喜歡一個人。
「嗯......」
翠紫色的眼眸充滿了猶豫，雖然只是個小小的測驗，準確與可信度也有一定程度上的疑慮。
但要是測出的結果是喜歡的話，玥璈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也不知道之後該怎麼面對謐海。
幾經猶豫之後，玥璈還是點開了測試的網址。
粉色調的介面以及幾個人影相親相愛的樣子，看起來有點像是相親用的社交網站的感覺。
看完冗長的前言後，玥璈開始對以下的十個問題開始回答。

1.會想知道關於對方的所有事情嗎？不論好壞和重要性。
2.會願意把自己的事情多分享給對方嗎？
3.有沒有想和對方肢體接觸的慾望？性幻想也算。
4.會不會想要和對方待在一起？
5.會不會想和對方吃同樣的東西或聽同樣的音樂？
6.只是單純與對方待在一起就會感到幸福或快樂嗎？
7.會有想要保護或被對方保護的念頭嗎？
8.是否覺得對方是個可以信任的人嗎？
9.有沒有想捉弄對方的念頭？
10.和對方在一起的時候，會不會想向對方撒嬌？

第一、二題對玥璈來說回答是否定的，她並沒有特別想要了解謐海的全部，或者是把自己的事情和謐海分享。
準確的來說應該是不會主動的想知道或是分享給謐海，對方不說或沒問玥璈也不會特別在意。
看到第三題的最後一句時，玥璈差點害羞的叫了出來。
對謐海抱有性幻想這種事情當然是沒有，也不會特別主動想要和他有肢體接觸，但因為遞東西這類普通事情而產生的接觸，玥璈也不會特別去在意或是感到不適。
第四題和第五題的話，玥璈很清楚自己會想這麼做，而且兩人平時也都待在一起的。
雖然彼此之間不打擾不交流，只是單純的享受同一個空間而已，但是少了對方的話不管是玥璈還是謐海都會意外的有些不習慣。
第六題玥璈並不清楚，與謐海待在同一個房間的時候玥璈既沒有感到特別開心，更沒有所謂的幸福感，這些強烈的感覺玥璈都沒有出現過。
但是和謐海待在一起的時候玥璈卻能感到很放鬆和安心，不需要特意去維持王女的形象也不用特地與謐海有什麼對話，這讓玥璈感到很輕鬆自在，這也是為什麼玥璈會想要和謐海待在一起的原因。
第七題的話玥璈都沒有這麼想過，謐海其實相當的可靠，想要守護他的大概也只會是長輩而不是她這個同輩吧。
而且玥璈也特別希望謐海來守護自己，她自己有足夠的能力保護自己，就算只有一個人她也能過得好好的。
第八題的回答無庸置疑是信任謐海的，不然玥璈也不會讓謐海來當自己的假男友了，要是謐海是個會隨便道出說的人，玥璈從一開始就不會挑他來做這件事。
第九題在以前來看是沒有，但是接觸多了之後就越來越想捉弄謐海，會有一種想看他那張撲克臉動搖的衝動。
至於最後的第十題，讓玥璈有些猶豫該怎麼回答。
玥璈並不會特意找人去撒嬌，玥璈也認為自己也不是個愛撒嬌的人，畢竟撒嬌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對玥璈來說撒嬌這種行為有點像是在逃避問題吧。
但如果真的想要找個人撒嬌的話，玥璈確實會想找謐海撒嬌。

測驗的判斷結果就是回答是或會的題目有沒有超過一半，有過半就是對對方有一定程度的喜歡，五題以下的話就是只有一部分的好感，但不足以稱為喜歡。
玥璈回答是或會的只有三題，也就是說玥璈對謐海的感情只是單純的「友情以上」而已，並不是所謂戀愛的喜歡。
在知道這個結果的時候，玥璈不禁鬆了一口氣，但心裡卻也莫名的感到一絲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