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鬧鬼的舊大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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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1-09-30
放學後,顧楹汝馬上跑去找小同伴們,她把自己發生的事情大致上講了一遍,把失去記憶之後的經過、幻覺看到的內容、以及作夢夢到的惡夢都簡單說了一遍,為了讓大家比較理解,她盡量用長話短說的樣子來說明,但她把」跟祝澤宇約會交往的橋段」省略不說,避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前幾天祝澤宇跟她說過他們兩人在交往,但昨天跟祝澤宇相處時,她察覺到對方對自己的態度不再像之前那樣熱情,相處起來的氣氛貌似已經恢復到朋友之前的距離感,而且現在自己也已經被迫轉換到跟之前不太像的局面,場景很明顯是從自己在醫院醒來是就被更換過了一樣,這也許是回到了另一個原點一樣。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估計妳也許是出現記憶斷層,總是想不起來中間間隔時所發生的事情。還有另外一種可能,妳也許進入夢中的世界,妳在昏迷的這十二天裡,靈魂一直反覆進入不同的夢中世界,每一次進入的地方周遭環境都有相近的地方,說不定妳在昏睡這段期間都有無意識地短暫起來幾秒鐘,醒來後又馬上繼續昏睡,當妳從現實進入夢裡,夢裡的世界恢復成為妳還沒進來時的樣子,之前妳哥讓妳在醫院做腦部檢查,可是又檢查不出問題,妳哥猜妳遇到超自然現象,我推測妳應該是前前後後進入了四次夢中的世界。這個現象跟我之前看過的一本書很接近,藝術題材跟靈感都採用至現實,其實不是沒有原因。」倪哲順一邊聽著顧楹汝遇到的離奇事件,一邊耐心地解釋著自己的推測。
阮彥文:「學長的意思是說,學姊其實有多重人格,但是彼此的人格都不知道自己的存在的意思嗎?」
游浩然:「停!等等!齁!不是啦!搞不好真的因為『穿越』!我看倪哲順講的內容八成就是穿越沒錯吧!最近越來越多爽文跟編劇都愛寫這些梗!很久以前有一篇新聞報導有寫過類似的東西,那種看起來瞎掰的新聞說不定是真的。我以前是不會相信這種垃圾新聞的,之前怎麼看都覺得這他媽的一定是來騙稿費,順便刷刷存在感的新手記者寫的廢文,可是看到顧楹汝的樣子,我開始相信穿越好像真的存在,用倪哲順的推理放在顧楹汝的狀況上,搞不好說得通。」
「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穿越平行時空』吧!那這樣顧楹汝的情況聽起來很危險吧!她每次進入一個夢的世界,每次世界都會改變成她進去前的樣子,每次經歷的事情,卻都跟她所在的現實不同,可能是她在夢裡世界太久,現在才回來,所以不知道現在的世界才是現實!」宋俊穎聽完倪哲順的推理,非常擔心顧楹汝,決定接下來的日子都要盡其所能地幫助她才行。
祝澤宇:「事情好像比想像中的還要複雜,我不確定這種情況洛軒凡跟他妹能不能處理,看來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聽說洛軒凡在接案時,都會有自己的原則在,確定應付不來的案子,他是說什麼都不會接的!對方都跟我們一樣還只是個學生而已!」
顧楹汝:「希望他至少能幫我解決家裡的事,我懷疑家裡可能有『不乾淨的東西』!之前就有不能好好睡覺的情況!」
祝澤宇:「妳先別急,洛軒凡最近因為拍戲的關係,比較不常來學校,等他來上課,我再幫妳問問看,在這之前妳先把學校的事跟這週本來要宣傳的新歌練習好,雖然妳遇到的問題有點複雜,但我們大家都會盡量幫妳想辦法的,我們也會幫妳好好保守秘密的。」
顧楹汝:「我知道了,這些事我不會透漏給你們和家人之外的人知道。對了!我打算去我自己覺得熟悉的地方看看,根據我這幾天累積的經驗,我都有夢到或看到類似以前熟悉的記憶,就按照我記憶中的街道景象來找看看,即使大家都說,我看到的或是跟夢到的記憶有問題,但我的直覺還是認為,那些就是我的記憶沒有錯,說不定按照那些『有問題的記憶』來找答案,或許比較容易找到發生怪事的原因,就算沒辦法恢復記憶,但至少知道發生怪事的源頭,也許就能阻止怪事一直發生,並讓我恢復記憶。」
可惜大家都有各自的打工,沒辦法跟去,剩下宋俊穎可以陪她一起去,於是他們就按照顧楹汝心裡有印象的風景跟場所來慢慢找,既然會看到這些幻覺應該有它的原因,於是她就憑感覺帶宋俊穎來到經紀公司,經紀公司有幾棟大樓,離門口最遠的是舊大樓。
顧楹汝一邊回想夢中的場景,一邊觀察著:「我對這棟舊大樓很熟悉,但是外觀比記憶中的還要老舊太多了,旁邊的建築物跟風景都有變動,你們都說現在大門口前面的新大樓才是大家主要活動的地方,可是我對新大樓反而比較陌生,我在夢境裡看到的場景不一樣,我還記得根本沒有新大樓的存在,我夢到大家都在舊大樓裡進進出出的。」
宋俊穎:「很多前輩說大家在20年前主要活動地都是在舊大樓,現在舊大樓只剩下1樓在使用,只有少數的工作人員會把它當倉庫使用,據說那邊只有放一些不常用的雜物或是大型道具,而且我聽說只要走到二樓,就會遇到鬧鬼,一直聽見女鬼的哭聲,大家通常都不敢上去,還有另一種傳說,據說那邊的風水不好,天堂經濟公司決定按照風水師的建議改建,才會變成現在的格局。」
顧楹汝:「我想先進去看看,現在才接近下午1點左右,白天進去應該沒關係吧!說不定可以發現一些端睨!」
看顧楹汝走得那麼急,宋俊穎擔心的緊緊跟了過去:「最好還是別去吧!即使是白天可能還是會有不乾淨的東西,很多工作人員就算過去拿東西,都不敢在那邊待太久!」宋俊穎覺得舊大樓整體給人的感覺陰森森的,有不祥的預感!
顧楹汝一靠近舊大樓就忽然又看見自己走進舊大樓的樣子,這時候的舊大樓外觀忽然變得非常的新,景色變了,新大樓也消失了,她忐忑不安地走著似乎是在畏懼著什麼,舊大樓的景象變新了,不知為何短短的幾秒鐘會迅速變成重新裝潢過後的樣子,但是整體卻又讓人不寒而慄的感覺。
突然有個奇怪的中年男子用不懷好意的眼神看著她,彷彿就像看見獵物一樣叫住她:「今天一樣記得同樣的時間地點過來找我,今天晚上跟休息的時候都要像前幾天一樣跟妳單獨相處,也許是夢境的帶入感太強烈,顧楹汝就驚恐的被嚇暈了。
顧楹汝是在精神極度驚恐地情況清醒過來的,她醒來後就發現她躺在宋俊穎家的沙發上,她暈倒之後就被宋俊穎背回家了,宋俊穎也在她醒來之前就幫她準備好晚餐了。
宋俊穎:「妳沒事吧!要不要緊啊!妳剛剛在舊大樓那邊昏倒了。」
面對如此倒胃口又噁心的噩夢,措手不及地反應不過來,即使醒來了,卻還是在頭皮發麻的狀態,實在是沒辦法好好回答。
宋俊穎看到顧楹汝還在驚恐的狀態,就乾脆先把剛剛準備好的晚餐跟飲料端到她面前。
短時間內看到一系列驚恐的夢境,顧楹汝呆愣愣地繼續躺在沙發上持續好幾分鐘後,才緩緩地拿起晚餐,她一邊咀嚼著食物,一邊在腦袋裡回想今天一整天發生的事,她認為今天的事情比想像中複雜,以至於複雜到她必須好好消化,冷靜地在腦袋地好好地組織一下,才知道怎麼好好跟自家青梅竹馬解釋。
宋俊穎怕混驚動到顧楹汝,不想勉強她,他唯一能做的也許就剩下默默地陪伴,等對方想說了,對方自然就會說。
剛上完節目的顧楚軒走進門,發現妹妹絞盡腦子地想事情,怕自己突然地發問會不小姐打斷妹妹的腦迴路。
顧楹汝終於冷靜下來以後,顧楹汝把作夢夢到的夢境詳細說了一下,她認為這十二天裡所做的夢有分成好幾的階段,而且這幾個夢,甚至連自己所看到的幻影跟夢境都有可能是『有連貫的』,這些夢境跟幻影湊合在一起可以勉強拼成一個小故事。這些夢境和幻影都有似曾相似的感覺,她的直覺告訴她,她一定是靠近了『曾經熟悉的場景』才會開始觸發自己的記憶!她有可能正在恢復記憶中!她今天拜託宋俊穎帶著自己去舊大樓,因為前幾天去舊大樓時,腦海中就開始浮現出幻影,彷彿就像是有人事先在自己的大腦裡安裝錄影帶一樣,影像在自己的腦中自動播放,幻影影像結束後,自己身體也會自動昏迷,貌似是因為身體受到了幻影的影響,身體不堪負荷地自動倒下!
「汝汝,妳說的那些『記憶』不是妳的!照妳剛剛描述的內容有很多誤區,妳夢到的夢看起來沒有關聯,妳剛剛說妳有去過附近的才藝補習街學過古風舞,聽到這我就覺得怪怪的,那條街早在20年前落寞倒閉了,妳不可能去那邊,妳說妳夢到自己常常跟媽媽吵架的畫面,但我還記得妳小時候都沒偶跟她她吵過架啊!」顧楚軒努力地幫自家妹妹分析了一下「而且妳剛剛描述的『夢境的場景』,感覺比較像在20年前才有的,我們都還沒出生!」
「可是我也不能一直放任著『這個怪夢』不停地延續下去啊!我心裡很不舒服,這些奇怪的夢都是從我失去記憶那天開始出現的!我還是想到夢境看到的每一個場景調查看看,說不定有辦法找到停止這些怪夢一直延續下去的辦法!」顧楹汝覺得這兩件奇怪的事情也許有某一種關聯存在!堅持要調查下去!
宋俊穎:「妳確定妳真的要再繼續調查嗎?我看妳今天去舊大樓的時候,妳好像是看到了某個東西,就突然嚇暈了過去!千萬不要太勉強喔!」
顧楹汝把夢的事情繼續說下去:「因為我看到有個很噁心的導演一直在跟蹤我!但又不確定是看到幻影還是看到現實中的人!」講到這裡,顧楹汝害怕地抽了一口氣,如此熟悉又可怕的影像再次出現在腦海中,導演無情地壓在自己身上的畫面她沒有勇氣說出來,哥哥跟小同伴都說自己夢到的夢境都不是她原本的經歷,她很希望他們說的都是真的!
宋俊穎:「那是真的嗎?都怪我不好,我今天帶著妳出門跟回家的時候都沒有注意好,這幾天我都會好好保護妳的,我帶妳多多繞遠路回家,每天都走不同一條路,說不定可以順利避免妳又被跟!」
顧楚軒:「汝汝,妳這幾天都不能落單,我沒辦法常常待在妳身邊,預防萬一,在事情解決以前,妳每一天都要報平安,一整天的行程都跟我講一下!」
顧楹汝看到哥哥跟青梅竹馬都這麼照顧自己,內心心安了不少。
顧楹汝到宋俊穎的房間討論工作的事情,兩人要開始練習新歌,宋俊穎拿了一堆顧楹汝愛吃的零食。
顧楹汝:「妳家怎麼這麼多零食啊!連食物都好多喔!以前來的時候數量都沒有這麼多!」其實她從昨天就注意到他家時誤有變多的趨勢。
宋俊穎一邊說,一邊體貼地幫她打開包裝,並倒進碗裡給她,順手把她要喝的氣水打開:「自從妳家失火了以後,妳爸就決定要讓妳哥跟妳住我家,而且妳爸最近也還在外地還沒回來,我就去準備很多食物回來,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清醒過來,還是想幫妳準備好妳愛吃的食材,為了要讓妳有回到家的感覺,我隨時都要做好萬全的準備才行!」
「謝謝,改天換我請你吃飯。」顧楹汝沒想到宋俊穎特意為了她準備了這麼多自己喜歡的食材,覺得自己彷彿看到了一個主動為老婆分擔家務的新好男人,一個心靈手巧的男人!
宋俊穎:「明天大家都要去租借錄音室練習新歌發表會的新單曲,大家都很擔心妳到了新歌發表會時都還沒有恢復記憶,妳先在零碎時間一直重複聽我們在練習時,錄下來的歌,我也會在妳練習的時候幫妳錄音,妳也要好好觀察妳錄下來的,這樣也可以順便了解一下自己平常在哪些部分練習的很不順手,想想應該要怎麼修正,還有在哪些歌曲的那些片段要放入什麼樣的情感…等問題都會跟我詳細說明,有問題就盡量問我真的沒關係!」
顧楹汝對這些歌她還有一些印象,自從她發生怪事以後,她雖然有些失憶但並不是所有記憶都忘掉,而且這些歌曲她前幾天就在幻覺的世界或者可能是夢境世界裡聽過,就在他們在討論時,他們就聽見隔壁就傳來了歇斯底里的尖叫聲。
兩人好奇地打開窗戶看向隔壁,顧楹汝的家裡傳來一名女子可憐的哭聲。
顧楹汝:「我記得妳們說我家正在整修,幾乎都燒掉一大半了,那邊幾乎是禁止進入的,都這麼晚了怎麼會有工人?」
宋俊穎:「妳先仔細聽看看!感覺是一個女生的聲音!都這麼晚了怎麼會有工人?工人就算要上工也應該要是很多人一起來,怎麼會只有一個人的聲音,還有工人的聲音有那麼細嗎?」
緊接著,那細細的哭聲越來越大聲,顧楹汝覺得這聲音非常似曾相似,而且熟悉到讓人發毛!
「我一直覺得聲音非常耳熟,既然聲音那麼熟悉,那應該就是認識的人,似乎有認識的人被困在那裡!」顧楹汝聽見熟悉的叫聲,彷彿感應到了什麼似的,情緒有些激動,直覺告訴她,她必須衝進去才行!
宋俊穎就阻止她:「先不要過去!都這麼晚了,妳不覺得奇怪嗎?因為那邊理論上是不會有人的,雖然房子似乎整修得差不多了,可是這樣進去難免危險,這種人選在這種地方、這種時候出現很有問題,這種時候過去無法保證安不安全,我勸妳只能暫時先別過去,凡事還是小心為上策!」
正當兩人正在疑惑時,顧楚軒聽見他們不安的對話,到房間門外敲門:「妳們怎麼了?是不是出事了?」
宋俊穎急忙過去開門解釋:「剛剛我們聽到妳們家裡有怪聲音,可是這個時間不可能會有人在那邊才對!」
顧楚軒:「你們聽錯了吧!這麼晚不會有人,可能是你們太累了。」
顧楹汝跟宋俊穎都覺得奇怪,假如大家也都聽得道的話,街訪鄰居家裡的婆婆媽媽早就過去察看了,為何只有他們兩人聽得到?剛才聽見的哭喊聲明明就很淒慘,一般民眾如果聽到驚聲尖叫,一定會很大的騷動才對!但是現在卻一個出來查看的人都沒有!
回到自己的客房後,為了能讓自己更加記住新歌,顧楹汝決定在睡覺時,一直重複聽,電腦的音樂播放器不停地播放著新歌,顧楹汝也在音樂的陪伴下緩慢睡去,沉沉睡去後再次進入夢鄉。
在夢裡聽著聽著,她也漸漸想起,她似乎以前也有這種習慣,她也漸漸想起,她在參加電視選秀節目時,也為了要讓自己更加記住自己必須要唱的歌,一直在睡覺時不斷播放錄音帶邊聽邊睡,自從她單獨住在外頭以後,她總是用錄音帶播放著音樂,她練習的參賽歌曲旋律漂浮在房子裡的每一個角落,音樂聲陪伴著到外地打拚的她,在這種藝術學院哩,競爭者總是比朋友多,朋友交的很少,自然就覺得寂寞,她只能用這種方式排遣寂寞,她一次又一次地參加比賽,原本以為只要利用拍戲的空檔參加選秀節目就可以增加曝光率,可惜她的觀眾緣並沒有很好,幾乎很少觀眾記得住她,畢竟比她厲害的選手很多,能夠被觀眾記住又脫穎而出的選手只有鳳毛菱角。
但她與許多本科系的同學一樣,為了才藝無法兼顧課業,有些比較有名氣的一人會直接選擇事業放棄課業,但她目前的狀況明顯是課業跟事業兩頭都不得志!她不可能放掉課業選擇夢想,除非她的名氣很大又很有才華。家人看不下去,一直不斷阻止。
媽媽特地衝到她的租屋處河東獅吼地叫罵著:「妳成績都變得那麼糟糕了,以後一律通通都不準再去工作了,比賽也不準在參加,妳明明已經好多科被當掉了,還是沒有在讀書,妳讀的科系感覺很像每天都在玩樂,是不可能會有任何成就的!」畢竟她都高三了,課業一直被當掉也不是辦法,家人要求她要好好念書,去讀一個普通科系的大學,結果她堅持不聽,她在歌唱大賽被淘汰以後,每天都以淚洗面,還沒從低潮中爬起,被媽媽用力地否定,現在家人卻又要求她必須放棄,於是就在家中跟家人大吵大鬧,用力跟家人撕破臉。
隔天早上顧楹汝是被顧楚軒叫醒的,因為他們都起床了,顧楹汝賴床賴得那麼久,哥哥有點擔心舊過來看看,顧楹汝醒來還是覺得昏昏沉沉地,明顯沒睡好,她
覺得自己最近一直睡不好,一定是因為作夢夢到的怪夢造成的!
三人在吃宋俊穎做的早餐,距離出門還有一段時間,顧楹汝想趁這時候跟他們聊聊昨天作夢夢到的事情,她覺得怪事發生了,就立刻說,說不定能請他們來鑑定一下,看看為什麼會這樣。
顧楹汝:「哥!我昨天又夢到之前提到過的怪夢了!這次的夢就像是在播放連續劇一樣,有再延續上一次的劇情,我一直有個疑問,我出生在單親家庭,為什麼裡在做夢的時候,會出現一個媽?連我也開始懷疑自己,那些幻覺跟夢境真的是我以前的記憶嗎?還是說哪只是幻覺而已?我記得我跟宋俊穎他們一樣都是剛升上高二的學生啊!為什麼我的直覺卻告訴自己,自己真的已經高三了?昨天夢到我升上高三,媽媽因為對我選的科系有意見,所以我們就大吵大鬧的,怎麼會這樣呢?我原本以為這個畫面過於真實也很熟悉,就有可能是自己曾經的記憶,可是又有好多地方怪怪的。」
宋俊穎:「妳為什麼會一直認為『那個夢境中的妳』跟妳的現實是有關連的呢?我們平常跟妳聊天互動的時候,怎麼會沒有發現差異其實很大呢?妳在說說看妳還有看到哪一些細節。」
顧楹汝:「在幻影跟夢境裡全部都是以第一人稱的視角在進行,一直有身歷其境的感覺,房子裡跟街上的場景是那麼熟悉,跟他現在住的地方通通不同,但是仔細看了那麼多遍之後,我發覺幻覺的場景跟我在現實中看到的場景都有相似之處,譬如說,有些建築在做夢看到的非常新,但是在現實中看到卻是很舊的建築,不論是在學校、公司、家中附近都有這種感覺。」
顧楚軒:「我原本以為,妳可能是因為是演戲或是拍MV有演過類似的情節?角色無法抽離?或是真的在片場遇見不乾淨的東西? 但是好像又不是這樣。感覺冥冥之中似乎是有人試著暗示是妳什麼吧!會出現這麼多奇怪的巧合一定不是偶然,我聽有特殊體質的洛軒凡講過,有些夢境就是某些事情的預兆!尤其是那些有延續性的夢。等洛軒凡拍戲回學校以後,我在試著找機會幫妳問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