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京城四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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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1-09-17
咿地一聲,歐陽氏取下門閂,自有奴僕將藍家三女抬了進來。何賢甫等人已穿回衣袍,取出碎銀打賞了眾僕一番。
待安置完藍家母女,為首老僕又喝令將三位候爺夫人領出房去這才恭恭敬敬地退出。三名老婦出得廂房皆有死裡逃生之感,一時間老淚涕零,互相道賀。
此時房內三男六女,除了甫進廂房的藍家母女三人外,郭素素、韓小仙及何紓都是全身赤裸,連續的姦淫讓她們耗盡了力氣,畏縮的躲在牆角調息養氣。
楊瑧玉環目四周,房中除了三名陌生的男子外,其它三個女子都是舊識。郭素素與韓小仙兩人偎靠一起,互相安慰;何紓躺臥地面,兩條纖芊的玉腿大大張開,陸陸續續有白精從陰道裡流出。
再回頭看看身旁的兩個寶貝女兒,倆女自從當日處子之身被奪取後便跟著自己一起被男人沒日沒夜的輪姦,雪白的肌膚上覆滿了白精幹竭後留下的乳黃色結塊,散發出難聞腥臭;本是水靈靈的眼眸早就失去了往日神采,除了還不時地眨眨眼外,就像一池死水毫無波瀾。楊瑧玉萬分心疼,輕輕扶住女兒們的小臉擁在懷中,享受片刻的天倫。
『唉,臭死了,怎麼也不洗洗?』馮子文乍見美女滿心歡喜,但母女身上沾滿了各色各樣的精液、尿汁和穢物,讓人反胃至極,頓時沒了興致。何賢甫卻不計較,伸出手抬起楊瑧玉的下額仔細品賞。
『藍夫人真是氣質出眾,香豔動人。雲南省御史何賢甫見過夫人。』此時楊瑧玉既已非一品夫人身分,何賢甫也不再行官禮叩首,雙手一拱便算是作了個揖。頓了頓又道:『二十年前春日遊船,本官曾在大明湖畔遠遠見過四位夫人,可惜當時本官不過一介舉人,難與皇后及四位夫人同席,實為生平一大憾事。好在前幾日耳聞藍夫人與兩位小姐以身報國,大大鼓舞我軍士氣,讓本官好生仰慕,今夜特與兩位御史大人同來拜見四位夫人,果然是巾幗不讓鬚眉,沒叫本官失望。』
楊瑧玉見過何賢甫等人在窗邊羞辱郭、韓二女,知道男人手段厲害,祇是安安靜靜地聽著何賢甫說話不敢搭腔。
『好在今夜尚早,能與四位夫人在此敘舊,也算是了了本官一樁心願。』何賢甫說話之間,逕自脫下外袍,將他那話露出放置在楊瑧玉面前。
『三位大人既然不嫌棄,那瑧玉便不敢推辭。可憐我倆各孩兒已經多日未曾歇息,瑧玉想請各位大人今夜高抬貴手,莫再折辱。』楊瑧玉知道男人饞的是她身子,想到藍庭、藍萱已被姦淫多日,吃的盡是殘羹剩菜,因此壯起膽子向三人求情,只盼過完今晚再說。
姊妹二人連日來被分別姦淫不下百次,陰道及肛門都已經明顯地腫脹隆起,四肢既痠且痛,此刻躺在母親的懷裡很是舒服,竟分別睡去。
楊瑧玉將兩姊妹頭顱輕輕落至地面,望著兩女睡著的可愛模樣露出一縷淺笑,神態動人,讓何賢甫看的心神一震,心忖京城四艷確實名不虛傳;楊瑧玉雍容華貴,郭素素美艷絕世,韓小仙豐盈俏滿,何紓清麗高挑,任何一人都足以讓天下其它女子自漸形穢,更何況今晚四女同寢,香色香豔的難以形容。
『姊姊,姊姊。』何紓活像個被人欺侮的小女孩一般喚著楊瑧玉。兩女同樣來自軍繫世家,倆女從出生起便時常玩在一塊,感情自然真切。
楊瑧玉對著何紓嫣然一笑,神情苦楚。兩手扶起何賢甫的陽具,小嘴一張就將它吞進口中。一股腥酸的味道在她舌頭前端併發,楊瑧玉一嘗便知是女子的淫水和排泄的穢物味道,經過這幾天她早就牢牢地記住了這種味道。楊瑧玉深吸一口氣把陽具深深含進嘴哩,微微擺動臉頰,讓肉棒能頂到咽喉的深處。被輪姦多天的楊瑧玉已經忘卻了羞恥,好像一個妓女一樣侍奉男人。
呂裕在一旁觀看楊瑧玉的撫媚神態,身上慾火中燒,肉棒也再次扯起大旗;今夜他已姦淫過韓、何二女,就差眼前還未嘗過的郭素素,伸手將郭素素一把扯過,便要她學著楊瑧玉一樣吞入肉棒,豈料馮子文也是一般心思,兩人不約而同地將肉棒送到美女眼前,卻把郭素素嚇的不輕。
『唉唷,呂大人,我可是比你快了半步,咱們可得講個先來後到吧。』馮子文吆喝道。
『馮大人,逛窯子玩女人可沒甚麼先來後到的規矩,你要是不介意不如等我一會吧。』呂裕在三人中雖是年紀最幼,官齡最淺,為人卻心狠手辣。此刻美人當前可顧不上甚麼同僚之情,腳下半步不讓。
『呂裕,你這可是,哼..君子不奪人之美,你..小人。』馮子文急了眼,指著呂裕鼻樑罵道。
『馮大人你這麼說可就不對啦,王夫人的熱情好客你我可都見識過,說不定她願意一女侍二夫呢。』呂裕一邊笑著說道,一邊扯住郭素素烏黑光亮的髮絲將她臉面推向馮子文的陽具跟前。郭素素很是無辜,被兩人當作臠肉相互搶食,一時間手足無措,馮子文圓胖的肉棒近在咫尺,上面
譙滿了黃色汁漬,竟是從何紓肛門中帶出的殘垢,噁心難聞至極。
『馮大人,你快拿開啊..太髒了。』郭素素將臉撇過一邊,嘴上喊道。
馮子文哪容得到手的鴨子輕易飛走,眼明手快地捏住郭素素的鼻子尖心兩側按壓。
郭素素一時不能呼吸,美艷的瓜子臉漲的通紅,不到半會終於忍耐不住,兩片硃色的嘴唇微微張開,說時遲哪時快,馮子文看準機會將陽具硬是頂入纓唇之中。
『嗚、嗚、嗚。』郭素素還沒來的及吸到氣便又給肉棒生生阻斷,發出一陣悲鳴。
前方馮子文還沒有解決,呂裕已經繞至郭素素身後,右手將郭素素挺翹的粉臀一把抱起,只見稀梳的阜毛上殘留有些許的白濁精液,原來是何大人所留。呂裕也是名花叢老手,左手扯過一旁瑟縮的韓小仙,將她顏面朝下往郭素素的下陰貼去。
『有請夫人代為潔拭了。』呂裕嘴上說話手卻不停,牢牢把持著韓小仙的後頸將她抓按得隱隱生疼。韓小仙本來就是沒有主見的人,今晚被男人一番欺凌,已對男人懼怕得要命,依言乖乖伸出小舌將絲絲白精都吞入腹中。
韓小仙乖順的將殘餘的白精清理完畢,呂裕溫柔地撫摸她俏紅的臉頰香了一口道:『好美人,一會再讓哥哥疼妳。』陽具對著郭素素阜下的黑叢磨蹭一番,幾十下後已是雄姿拔挺。呂裕深吸了口氣將陽具插入郭素素的陰戶之中。
何賢甫雙眼合閉,下體正仔細地品嘗著都督夫人的咽喉舌技,楊瑧玉刻意將脖頸伸長好能容下男人的陽具。喉腔食道相當緊窄,何賢甫的龜頭卡在當中好不暖潤;楊瑧玉的舌頭正沿著棒身打轉如翎羽輕撥,將何大人舔弄得酥麻,險些就在美女的咽喉中交代了,情急之下稍稍推了下楊瑧玉。
楊瑧玉知道接下來就該要獻上自己私密的陰戶給男人享用了。這幾天她已經數不清究竟有多少支肉棒曾探尋過那原本只屬於當朝大將軍的幽谷洞天,玉容秋水無波,轉過身子盈盈趴落地面,雙手反伸用十指抓住自己兩瓣股肉向外撥開,柔聲說道:『請大人賜精妾身。』
美女佳人的肉洞展示在眼前,何賢甫吞了一大口口水,扶起陽具便要入穴嘗鮮,只見陰道中尚有存留精液,想是今晚輪姦過楊瑧玉的人實在太多,到這會都還沒流乾淨,彆見臥仰一側的何紓體態修長,四肢纖芊柔軟,好是誘人,走過去將何紓攔腰抱起。
『冷落了李夫人,何賢甫在此給夫人賠罪。』何賢甫抱住懷中美人,在她的粉頰上香了一口。
何紓滿是羞怯,腰間給男人抱住無處可逃,只能把臉朝向另外一側。『我聽得李將軍乃是大都督的軍前鐵衛,平日專門負責都督的安全是吧?現下都督夫人滿身污髒,李夫人是不是也該學學妳夫君,替我們藍夫人清一清啊。』
何紓聽完俏臉更紅,她自小就與楊瑧玉姊妹情份,連夫君李力也是姊姊牽線做媒介紹。倆人小時候曾笑言說將來願同嫁一夫,瑧玉做妻,何紓為妾,姊妹便能永不分離。萬沒料到當年的玩笑話一語成讖,居然要與姊姊一起服侍男人,可卻非是甚麼良人,心裡如何不酸苦,不經意間又落下了兩滴清淚。
何賢甫喝令楊瑧玉側開雙腿仰躺地下,讓何紓反趴在楊瑧玉的身體之上,兩名女子上下相銜,眼前便是對方的陰門玉戶了。何賢甫伸出兩根手指探入楊瑧玉的陰道中刮弄了一會取出,指甲尖上全是乳白色的濃濃精垢。
『給我舔乾淨了。』指尖劃過何紓臉頰,把些許精汁留在了美人的臉上,手指一路滑落至何紓的唇角邊上。何紓見指甲縫細之間滿是乳白色的漬垢,已猜想到是男人干竭固化的精塊,已不知積了有多少天。何賢甫手指撬開何紓下額的嘴角,兩指胡亂地在她唇齒之間塗抹,一股酸臭味就湧上腦門,嗆的何紓腦殼發疼,頭暈目眩。
何賢甫將手中的殘精塗抹完,又在楊瑧玉的穴中四處搜刮,不一會又是兩指殘精,同樣逼迫何紓吞下,就這樣邊刮邊吞了足足有五回才不再有濃密的白精垢塊。何紓吞下最後兩指,咽喉"喀喀"二下,實在忍不住地開始嘔吐,將好不容易嚥下的殘精連同胃裡的膽汁一併吐了出來,悉數落在了楊瑧玉的陰阜黑叢上。
何賢甫卻不嫌髒,看著差不多了,自將陽具擺正對著楊瑧玉的陰戶插了進去,臥躺的楊瑧玉輕噫一聲,毫無抵抗地任由男人在肉洞裡抽送快活。趴在楊瑧玉身上的何紓好不容易才將吃下的骯髒穢物吐了乾淨,男人腥臭的陽具又在眼前闖入姊姊體內,她從未在如此近的距離見過姊姊的私密處,看到莊嚴秀麗的姊姊下體沾滿的黃漬白垢,腹股間到處是一塊一塊的烏紫瘀青,好不心疼。
何賢甫在楊瑧玉體內抽送了百多下後將硬挺的肉棒啵地一聲退出,扯住何紓散落四處的秀髮迫她將蘸滿了淫水的陽具含入口中舔舐乾淨,何紓雖是不願但抵不過男人力氣,悲苦的將肉棒含進嘴中。何賢甫有意地將肉棒深深戳入何紓的口中抵住咽喉,讓何紓不停地反胃作嘔,吐出許多黃濁的膽汁流在肉棒上,何賢甫加緊力道在她喉中進出,把美女吐出的汁液全數送回嘴裡,將何紓折磨的苦不堪言。待何紓好不容易嚥下,何賢甫換過一邊,從身後進犯何紓的肛門菊穴,再一次將她姦淫的哭天喊地後又在楊瑧玉的嘴裡潔舐一番,如此往返不斷。
『大人不要。』郭素素哭喊一聲,已被馮子文和呂裕二人同時貫穿了前後兩穴。
原來剛才兩人為了郭素素爭執不下,馮子文只能眼睜睜看著呂裕拔得頭籌搶佔了郭素素的陰戶密穴,心中忿忿不已;呂裕不願為此開罪同僚,畢竟同在督察院為官,平日幹的都是些無中生有,誣陷栽贓之事,莫要將來被對方參上一本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過去給馮大人舔舔!』心中已有主意,呂裕一把將地下的韓小仙推給了馮子文。韓小仙害怕,只能爬至另側加入馮、郭倆人戰圍。
郭素素被陽具抵住食道,一時間天旋地轉,呼吸難以為繼。韓小仙怯生生的靠近倆人,正不知該從何下口,正自猶豫間;馮子文乾笑一聲,將陽具換入韓小仙嘴中,與郭素素一樣插入抵住食道;韓小仙無法呼吸,兩手急推馮子文像山一樣的肥胖肚腩,又哪裡能推的動。
郭素素好不容易擺脫了插喉之苦,正自大口呼吸,見到平日裏笑靨如花的妹妹臉上神色痛苦不堪,伸出右手掌心輕拍韓小仙後背表示安慰,心中暗嘆一聲,自行將小嘴張開湊到韓小仙的臉頰旁,沒過一會,馮子文果然又將陽具送回郭素素嘴中,讓兩女輪番交替。韓小仙感激地偷望姊姊一眼,恰巧郭素素亦眼神朝她,兩名美婦四目交接,眼中滿是酸楚。
『馮大人,不若咱哥倆一起好好疼惜疼惜王夫人,你說可好。』呂裕有心和解,說話自然客氣許多。
『你這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這美人香穴可是讓你給先享用了。』馮子文心中光火,嘴上毫不買帳。
『馮大人此言差矣,王夫人身上肉洞又何止淫穴可用,你瞧。』呂裕下體抽動,五根手指卻摸上了郭素素的臀肉股瓣,對著菊眼將食指伸入。
『啊!』郭素素嬌吒一聲,下體又開始感到陣陣酥麻。馮子文見狀大喜,心領神會,已明白呂裕意思。可陰戶與菊穴相距甚近,馮子文體型肥胖,即使要共享一女可少了施展的空間讓馮子文急得滿頭大汗。
呂裕見態知道馮子文中計,下身留在郭素素體內,腳下挪動將她推行至龍床邊上。
呂裕搶先一步坐於床上,讓郭素素正面朝向自己跨坐在陽具上,郭素素看穿男人詭計,正想著該如何化解,兩瓣臀肉已被呂裕凌空托起。郭素素忙將雙腳夾住男人兩邊腰側,芊芊玉手環住了呂裕的頸脖避免掉落。
『馮大人,王夫人準備好啦,不若咱倆請夫人數個數,看誰先射出來。』呂裕笑著對馮子文說道。
『好極,好極,那就要麻煩夫人幫忙記下,要是漏了數咱們可就要重新再比過啦。』馮子文大步跨向郭素素被騰在空中的後背,將沾滿了韓小仙口水的陽具對著窄小的菊眼向內捅去。
『賤婦,老夫肏的爽不爽。』何賢甫賣力地在楊瑧玉的肛門菊穴抽送。
楊瑧玉早被多番輪姦,類似的話語聽過不下千遍,默然不語。何賢甫發現楊瑧玉的前後兩穴都已經頗為鬆垮,想來是前些日子被插弄的狠了,遠沒有何紓的緊緻,大是遺憾,只能轉而插入何紓的肛門菊穴,果然嚴絲合縫將陽具緊緊箍住。何賢甫大力抽送,不過一會身子抖了抖,將精液都留在了何紓的腸道中。
何賢甫年近不惑,二次洩精後明顯感到體力不支,只能獨自一人坐在八仙椅上調息養氣,瞧著郭素素被呂、馮二人夾在中間姦淫,心裡大感舒暢。
『二百一十一、二..二百一十二、二百一十、一十三。啊!啊!..二百..』可憐郭素素在男人前後夾擊下,一波接著一波的春潮襲來,三人的下體溼淋一片;口中下意識地念著數。男人抽動好快,郭素素遠遠追不上肉棒抽插的速度,到得後來只能含糊的發出些聲音,早就不知數到何數。兩個男人饒有默契地一進一出,郭素素好不容易才稍稍平復的子宮陰壁又傳來了收縮絞痛,被夾在中間簡直快要發瘋,兩隻眼睛佈滿了殷紅血絲,眼淚不由自主的奪眶而出;身體滾燙如同高燒,雪中透白的肌膚也因春潮泛起緋紅。三人一路激戰,從床邊轉至床上,再由床頭戰至床尾,男人的一路挺擊讓郭素素數度暈厥,不旋踵又返醒過來,呂、馮二人甚至中途多次互換位置,半個多時辰後終於分別在郭素素的陰戶和肛門中射出精液。
兩個男人才將陽具拔出,郭素素的身子立即像麵條一樣癱軟地捲倒在床上不停翻滾,兩手摀住肚子,皎潔的兩腿不停地前踢後擺,赤裸的身上掛滿了大大小小的汗粒。。
『郭姑娘,這滋味不好受吧,不如讓老夫再來幫幫你。』何賢甫笑臉吟吟地走至床邊,手中還拿著玉筆不斷把玩。郭素素腹中絞痛如有刀割,陡然間又見到玉筆,再也堅持不住,四肢不停在床上划動想要立起身子逃走,可惜身體早已不聽使喚,劃了幾下卻是無論如何也站不起來。
何賢甫像是索命的惡鬼,按住郭素素劇烈疼痛的小腹,筆鋒倒轉將帶有球珠的一端插入郭素素的陰道;玉球足有拳頭大小,冰涼透寒,郭素素下體子宮壁肉正在不停收縮,感覺就像一把利刃崁入體內,何賢甫的玉筆每推入一分都能聽見郭素素鬼哭神嚎的慘叫聲,悽厲嚇人。眾女只能紛紛撇過頭去不忍再看,連一旁的馮、呂二人都覺此法太過殘忍,難以直視。
何賢甫將玉球頂入郭素素的子宮後便不再推送,單手握著露在體外的半截筆桿上下左右地不停搖晃,讓玉球在子宮中四處迴盪,郭素素疼的眼珠子都要凸起,瞳孔翻白,五官扭曲,喉嚨因為叫喊過度再發不出半點聲音,意識在昏迷與清醒之間徘迴,身體冷的像是冬夜的冰霜;金黃色的尿汁跟後庭噴灑出來的穢物都落在了棗紅色的床單上,氣味難聞。
過了半響,何賢甫終於心滿意足地停下雙手,郭素素也已經是氣若游絲,要是再有片刻怕就真的要去陰間地府報到了。
呂裕與馮子文這時也已經歇了許久,剛才郭素素苦苦掙扎的慘狀再次燃起了二人慾火,喝令諸女在床邊趴作一排,連原本夢中酣睡的藍婷、藍萱也不放過,雙雙被趕至床邊。呂、馮二人對著佳人大逞獸慾,呂裕在楊瑧玉的陰戶中抽插了一會又轉戰到藍萱的肛門裡,馮子文更是不停地更換美女的肉洞,左插一會右捅一下的好不開心,只將美人們整的苦不堪言,胡吟亂叫。
獨留床上的郭素素下體插著玉筆躺在床上無法動彈,何賢甫也不去理會其它諸女,只是一心一意地撫摸著郭素素淒美的臉龐,場面詭異莫名。
香豔的姦淫宴會直至半夜,呂、馮兩人都已精疲力盡。諸女身上的前後兩穴都被依次玩了個遍,二人將每次射出的精液都灑在在了韓小仙的陰戶中;原來兩人適才商議欲讓這個豐盈的美婦懷上嬰孩,來年指不定能夠一嘗母乳滋味,卻是將韓小仙視作母牛一般對待了。
叩、叩、叩,門外傳來一陣敲門之聲,不待開門一名女子聲音傳來:『李嬤嬤說了,今日夜已深,三位大人平日公務繁忙,放鬆固然是好,但莫要因此操壞了身子,那教坊可就沒法對皇上交代了。還請三位大人早些回去歇息才是。』
房中三人此時也早就疲累不堪,想想今日確實太過縱慾,取過地下衣裳穿戴整齊。何賢甫最先穿好衣服,又拔出郭素素下體玉筆重新收好這才打開房門。一名頗具姿色的年輕婢女杵立門外,等待良久。
何賢甫自懷中取出五張百兩銀票便要交與女婢,入來教坊確實是一擲千金,五百兩已是他將近一年的銀奉,好在今夜大仇得報,便是再貴一倍也是值了。
『李嬤嬤還說了,三位大人此次入京任務艱鉅,不容有失。今晚便權當教坊替三位大人接風洗塵,酒菜女侍一律免了。萬望三位大人莫要辜負皇上苦心一片。』女婢說罷行了個禮便盈盈退去。
三人聽得如此也是甚為開懷,說說笑笑自行下樓去也。
不一會李嬤嬤帶著僕奴趕到廂房,見到房中一片凌亂,床上玉體橫陳,不悅哼道:『淨是這些個讀書人比當兵的都狠,姑娘都玩成這樣沒有十天半個月可下不了床了,還拿甚麼接客。』說罷讓眾僕奴自去各家喊人過來幫忙。
不一會奴婢們紛紛趕到,馮梨喊了妹妹馮馨兩人一起,見到主母竟然慘遭玩弄至此,不敢相信。郭素素仰臥在床上無法動彈,下體一片狼藉,陰戶與後庭周圍紅腫不堪,沾滿了淫汁穢物。兩婢急將主母扶坐床上,馮梨替她拾回地上褻衣重新繫上,又將薄紗披掛在肩上才與馮馨一起攙扶著郭素素返回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