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適性測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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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1-09-12
「那時候真的是多虧你了……」。
「這可不，要不是有老子，天都得塌下來！」
「……」。
段赤迷迷糊糊睜開眼，發現父親正坐在他的身旁。
「小赤佬終於醒啦！」
「我這是……」段赤揉著太陽穴，才剛經歷過了一整段別人的回憶，頭還有點懵。
「這裡是淨靈庭，是朱兒帶你回來的」父親依然在拂著白鬚。
看著眼前的白鬚，段赤又覺得不太習慣了：「我睡多久了？」
青龍：「才不過一會兒。」
父親：「以人類的時間來說，是三天了。」
段赤心想著，這前半段的記憶似乎是屬於白的，但是為什麼慕祁老師會知道慕荷跟白的手勢呢？難道慕祁老師是那個小孩？
但如果以父親鬍子變化的速度來看，那應該是發生在慕祁老師出生之前更久遠以前的事情了。
那又是為什麼要讓他看見這段記憶呢？
又為什麼要將慕荷的墓挖開呢？
青龍：「不要太過追究吧！你們人類就應該拿有限的生命搞點有趣的事情來執著，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
「青龍說的沒有錯。」父親看著段赤，嘆了一口氣：「但這就是人類。每個人都來的毫無意義，才能容下各自賦予的顏色。」
門口探進了一顆腦袋，朱兒望向段赤眨了一下眼睛：「唉呦！睡美人醒啦！」
然後走進來一屁股坐在段赤床上：「你可折騰死我了！我可是把你從那顆老榕樹扛回小榕樹，再扛回淨靈庭，再扛回房間……」。
「對了！父親，為什麼天繪會跳過老榕樹而選擇小榕樹傳送阿？它還挑食的嗎？」見無人回應，朱兒轉過頭，早已不見父親的身影。
朱兒嘟著嘴：「怎麼每次都跑這麼快！」
段赤問：「我是怎麼昏倒的？」
「你還說呢！可真是嚇死我了」朱兒在空中比劃著：「在小屋你直接倒下去了，你是見到鬼嗎？」
段赤點點頭：「你沒有看到嗎？你的夜斑蛾沒有被吞進去？」
「吞進去？被什麼吞進去？」朱兒歪著頭：「我的夜斑蛾晃了十幾分鐘後消失，我就回神了，一醒來就發現你倒在我身上，怪不好意思的。」
段赤愣了一下：「我倒在哪裡？」
朱兒指著胯下：「雖然我男女通吃，但是我還不太習慣被吃……」。
段赤瞪了一下朱兒，做勢要敲擊下去，想給他來個斷子絕孫。
朱兒護著褲襠：「別別別~~別衝動，我開玩笑的。只是我出來後見你暈倒了，回頭一看，見到了怪事。」
段赤用手肘推了一下朱兒：「最好不要又是低級的事情。」
「講認真的啦！」朱兒道：「你的夜斑蛾全都貼在牆壁上，排成了一個很像是上玄月的形狀。」
段赤比出了龍的手勢：「是這樣的形狀嗎？」
朱兒猛點頭：「對對對！這是什麼意思啊？」
段赤緩緩道：「龍。」
朱兒噗哧笑出來：「我還以為是蓮花指呢！」
「看清楚！」段赤將朱兒的手舉起來，很認真的說道：「拇指扣住了中間兩指是龍，扣住一指才是蓮花指。」
「喔！」朱兒將比著龍的手勢放到了段赤的唇上：「你的夜斑蛾就是排在這個位置。」
段赤驚道：「我並沒有指揮它們排成這樣。」轉而在心中問道：「青龍前輩，是您嗎？」
青龍：「不是我，不過我勸你也別去蹚這混水。」
腦中鐘聲響起，掩蓋了青龍的聲音：「大約五分鐘後…或是十分鐘後，會有適性課程，想來的就來。」
段赤問：「這聲音是……？」
朱兒道：「喔！是洛奇，你剛也聽到他的上課提醒了，是一個很有趣的老師。」
除了教死神知識的莫垂老師以外，淨靈庭還有另一位老師，叫做洛奇。
洛奇的個性說好聽點是隨和風趣，說難聽點就是輕挑隨便，但是他卻也是唯一一個能不叫莫垂全名但是依然能跟他對話的人。
「嘿！古板老師，今天又是一副死人臉阿！」這是洛奇式的打招呼。
不過不管洛奇言語中如何挑釁，都完全激不起莫垂心情一絲的起伏，莫垂依然面無表情地回應著：「洛奇老師，請注意我是莫垂老師。還有，我並沒有死人臉。」
不過這也只是他調戲莫垂的一千零一種方式而已，聽說他曾經用一千隻蜘蛛埋伏在莫垂房門口，在莫垂一狀告到父親那兒後，被父親懲罰收集滿三顆千千的靈魂來向莫垂賠罪。
段赤心想：「一千隻蜘蛛？這該要有多少靈力阿！該不會還有哪隻龍也….？」
青龍：「你是當真到處都有龍可以撿嗎？」
當朱兒與段赤慢慢走進教學亭時，只見肖塵跟紀安都已就位了，席恩依然躲在角落，抬頭看了段赤一眼，一抹微笑一閃即逝，又瞬間低下了頭。
朱兒壞笑了一下，將段赤推到了席恩旁邊的座位上。
又等了超過十分鐘，洛奇慢慢踱進教學亭，只見他把一個像鐘乳石般的東西扔到桌上，就坐在椅子上開始打著哈欠：「還不知道自己是什麼適性的來把手伸進適性石裡看看。」
那是一個半透明的鐘乳石柱，柱身帶點彎曲，石柱切斷面則開了個洞。
由於洛奇惡作劇的前科累累，台下開始竊竊私語。
洛奇喊著：「怕死的膽小鬼，這是上課呢！我怎麼可能會惡搞你們。」然後指著適性石：「我知道你們要問什麼，過來伸手進去就對了。」
肖塵毫不猶豫，逕直地走過去，然後直接把拳頭伸了進去。
「恩，勇氣我給你滿分，但是如果是比拳擊的話再來伸拳頭。」洛奇示範著：「把手掌攤開向上，把靈力想像成一顆球，凝結在手掌上。」
只見肖塵手上逐漸形成一團紅色的氣霧。
洛奇揮著手：「約五成的死神都是動物適性，基本上是萬用型的，去雕幾個動物看哪隻活得久。下一個！」
紀安早已等在肖塵身後，一等到肖塵把手收回後，便迫不及待地把手伸了進去。
洛奇看了一眼紀安手上綠色的氣霧：「植物適性，很適合靈力穩定的死神用來訓練機能性強大的植物。」
紀安嘟著嘴說道：「居然是植物？！我還寧願是食物！」
「你雕出顆竹筍，讓它自己下鍋，就是食物了。」洛奇壞笑著：「下一個！」
換席恩慢慢地把手伸了進去，看到跟肖塵一樣是紅色氣霧，開心地笑了出來。
下一個是朱兒，朱兒掌中的氣霧呈現淡黃色，他盡力的想要把靈力聚集成一顆球，不過靈力好像有自己的想法，變成一球一球的，最後竟結成一串類似葡萄的氣團。
「恭喜你！只有一成的死神是複數適性。」洛奇拍著珠兒的肩膀：「昆蟲是最容易作為複數意靈操控的。」
朱兒反而哭喪著臉：「不要說女人了，這下連是不是母的都看不出來了。」
「這可不，要不是有老子，天都得塌下來！」
「……」。
段赤迷迷糊糊睜開眼，發現父親正坐在他的身旁。
「小赤佬終於醒啦！」
「我這是……」段赤揉著太陽穴，才剛經歷過了一整段別人的回憶，頭還有點懵。
「這裡是淨靈庭，是朱兒帶你回來的」父親依然在拂著白鬚。
看著眼前的白鬚，段赤又覺得不太習慣了：「我睡多久了？」
青龍：「才不過一會兒。」
父親：「以人類的時間來說，是三天了。」
段赤心想著，這前半段的記憶似乎是屬於白的，但是為什麼慕祁老師會知道慕荷跟白的手勢呢？難道慕祁老師是那個小孩？
但如果以父親鬍子變化的速度來看，那應該是發生在慕祁老師出生之前更久遠以前的事情了。
那又是為什麼要讓他看見這段記憶呢？
又為什麼要將慕荷的墓挖開呢？
青龍：「不要太過追究吧！你們人類就應該拿有限的生命搞點有趣的事情來執著，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
「青龍說的沒有錯。」父親看著段赤，嘆了一口氣：「但這就是人類。每個人都來的毫無意義，才能容下各自賦予的顏色。」
門口探進了一顆腦袋，朱兒望向段赤眨了一下眼睛：「唉呦！睡美人醒啦！」
然後走進來一屁股坐在段赤床上：「你可折騰死我了！我可是把你從那顆老榕樹扛回小榕樹，再扛回淨靈庭，再扛回房間……」。
「對了！父親，為什麼天繪會跳過老榕樹而選擇小榕樹傳送阿？它還挑食的嗎？」見無人回應，朱兒轉過頭，早已不見父親的身影。
朱兒嘟著嘴：「怎麼每次都跑這麼快！」
段赤問：「我是怎麼昏倒的？」
「你還說呢！可真是嚇死我了」朱兒在空中比劃著：「在小屋你直接倒下去了，你是見到鬼嗎？」
段赤點點頭：「你沒有看到嗎？你的夜斑蛾沒有被吞進去？」
「吞進去？被什麼吞進去？」朱兒歪著頭：「我的夜斑蛾晃了十幾分鐘後消失，我就回神了，一醒來就發現你倒在我身上，怪不好意思的。」
段赤愣了一下：「我倒在哪裡？」
朱兒指著胯下：「雖然我男女通吃，但是我還不太習慣被吃……」。
段赤瞪了一下朱兒，做勢要敲擊下去，想給他來個斷子絕孫。
朱兒護著褲襠：「別別別~~別衝動，我開玩笑的。只是我出來後見你暈倒了，回頭一看，見到了怪事。」
段赤用手肘推了一下朱兒：「最好不要又是低級的事情。」
「講認真的啦！」朱兒道：「你的夜斑蛾全都貼在牆壁上，排成了一個很像是上玄月的形狀。」
段赤比出了龍的手勢：「是這樣的形狀嗎？」
朱兒猛點頭：「對對對！這是什麼意思啊？」
段赤緩緩道：「龍。」
朱兒噗哧笑出來：「我還以為是蓮花指呢！」
「看清楚！」段赤將朱兒的手舉起來，很認真的說道：「拇指扣住了中間兩指是龍，扣住一指才是蓮花指。」
「喔！」朱兒將比著龍的手勢放到了段赤的唇上：「你的夜斑蛾就是排在這個位置。」
段赤驚道：「我並沒有指揮它們排成這樣。」轉而在心中問道：「青龍前輩，是您嗎？」
青龍：「不是我，不過我勸你也別去蹚這混水。」
腦中鐘聲響起，掩蓋了青龍的聲音：「大約五分鐘後…或是十分鐘後，會有適性課程，想來的就來。」
段赤問：「這聲音是……？」
朱兒道：「喔！是洛奇，你剛也聽到他的上課提醒了，是一個很有趣的老師。」
除了教死神知識的莫垂老師以外，淨靈庭還有另一位老師，叫做洛奇。
洛奇的個性說好聽點是隨和風趣，說難聽點就是輕挑隨便，但是他卻也是唯一一個能不叫莫垂全名但是依然能跟他對話的人。
「嘿！古板老師，今天又是一副死人臉阿！」這是洛奇式的打招呼。
不過不管洛奇言語中如何挑釁，都完全激不起莫垂心情一絲的起伏，莫垂依然面無表情地回應著：「洛奇老師，請注意我是莫垂老師。還有，我並沒有死人臉。」
不過這也只是他調戲莫垂的一千零一種方式而已，聽說他曾經用一千隻蜘蛛埋伏在莫垂房門口，在莫垂一狀告到父親那兒後，被父親懲罰收集滿三顆千千的靈魂來向莫垂賠罪。
段赤心想：「一千隻蜘蛛？這該要有多少靈力阿！該不會還有哪隻龍也….？」
青龍：「你是當真到處都有龍可以撿嗎？」
當朱兒與段赤慢慢走進教學亭時，只見肖塵跟紀安都已就位了，席恩依然躲在角落，抬頭看了段赤一眼，一抹微笑一閃即逝，又瞬間低下了頭。
朱兒壞笑了一下，將段赤推到了席恩旁邊的座位上。
又等了超過十分鐘，洛奇慢慢踱進教學亭，只見他把一個像鐘乳石般的東西扔到桌上，就坐在椅子上開始打著哈欠：「還不知道自己是什麼適性的來把手伸進適性石裡看看。」
那是一個半透明的鐘乳石柱，柱身帶點彎曲，石柱切斷面則開了個洞。
由於洛奇惡作劇的前科累累，台下開始竊竊私語。
洛奇喊著：「怕死的膽小鬼，這是上課呢！我怎麼可能會惡搞你們。」然後指著適性石：「我知道你們要問什麼，過來伸手進去就對了。」
肖塵毫不猶豫，逕直地走過去，然後直接把拳頭伸了進去。
「恩，勇氣我給你滿分，但是如果是比拳擊的話再來伸拳頭。」洛奇示範著：「把手掌攤開向上，把靈力想像成一顆球，凝結在手掌上。」
只見肖塵手上逐漸形成一團紅色的氣霧。
洛奇揮著手：「約五成的死神都是動物適性，基本上是萬用型的，去雕幾個動物看哪隻活得久。下一個！」
紀安早已等在肖塵身後，一等到肖塵把手收回後，便迫不及待地把手伸了進去。
洛奇看了一眼紀安手上綠色的氣霧：「植物適性，很適合靈力穩定的死神用來訓練機能性強大的植物。」
紀安嘟著嘴說道：「居然是植物？！我還寧願是食物！」
「你雕出顆竹筍，讓它自己下鍋，就是食物了。」洛奇壞笑著：「下一個！」
換席恩慢慢地把手伸了進去，看到跟肖塵一樣是紅色氣霧，開心地笑了出來。
下一個是朱兒，朱兒掌中的氣霧呈現淡黃色，他盡力的想要把靈力聚集成一顆球，不過靈力好像有自己的想法，變成一球一球的，最後竟結成一串類似葡萄的氣團。
「恭喜你！只有一成的死神是複數適性。」洛奇拍著珠兒的肩膀：「昆蟲是最容易作為複數意靈操控的。」
朱兒反而哭喪著臉：「不要說女人了，這下連是不是母的都看不出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