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第三人稱敘述)
本章節 1347 字
更新於: 2021-09-01
「如此你應該也瞭解到事態的嚴重性了吧，詠懷祿！年輕的新任區長。」帶著仙鶴一般的氣息卻又有那麼幾分妖異，坐在高級旋轉椅上眼神輕佻的青年，「樹祿絕口•三生」說道。
「他看起來也並不像比我老多少。」詠懷祿心想，但詠懷祿也知道，那人的可怕是他無法想像的，「而且恐怕自己給他當玄孫子都不夠格。」
樹祿絕口•三生接著道：「若是被上頭知道了區域裡有『黑熱司』的存在，還把『天商』給殺了，說不定你會被直接換下去呢。還有很多人候著你的位置。」說罷，黑色風衣一甩，原本對著詠懷祿的他轉身面向螢幕。
因為名字太長就姑且將「樹祿絕口•三生」簡稱為「三生」。
三生想到詠懷祿現在背後的靠山只是雷諾而已，「那個雷諾……呵呵。」
「感謝您的忠告，監視總監樹祿絕口•三生卿。我也不是靠天真爬到今天的位子的，雖然有一部分是因為雷諾提拔，他表面上也待我如親生子。我卻知道只要我一失去用處，隨時會被他如棄子般拋棄。以前許多『兄弟姊妹』已為前車之鑑。」
詠懷祿理智地分析時，三生的神情有些複雜，流露出奇異之色。
「而如果是我站在最高處，定然比那些人要好！也不會辜負了那些我俯瞰而下的人們。」詠懷祿暢言道。
「這也算是一種，自大的正義感吧。」他心裡有些枉然。
詠懷祿倘佯在自己的理想當中，後來才發現似乎說多了。
「不過要是暴露了這件事，你同樣不好受吧。」詠懷祿反問。
「那是自然。」三生滿不在乎回道。
詠懷祿作沉思狀，「問題是如何隱瞞住。」
「很簡單，只要變個戲法，把『天商』當成『地丁』就有辦法。」三生邪魅一笑。
詠懷祿一臉疑惑，三生反問道：「你想想，把天商隱瞞成地丁對於事件有什麼差別？」
「受到的責罰較輕。」詠懷祿立即答道。
如此無錯，但他忽略了一點，這點沒參透「體制」是無法知曉的，而詠懷祿卻沒注意到這關鍵部分。
「其一的確是表面上損失的利益較少，其二則是不知情之人認知上的屋舍會整整小了一圈，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客房沒了，你也知道客房與主臥室一樣。」
是的，主臥室與客房中的擺設一模一樣，也必須一模一樣。
「那又如何？」
「那就是可以完成完美犯罪學家的完美犯罪。」三生手指對著面板，輕輕觸控了下。
對於計畫來說多餘的部分迅速消失並且剩下的部分排列組合，井然有序。
「財前的屋舍已被封鎖，現場勘察人員也都是你的下屬，三緘其口就無礙。」
三生把左手放在臉上，食指在臉眼之間，拇指靠著左頰，其餘三指在右，手腕梢曲，左臂則撐在桌上。微微傾頭斜眼看向詠懷祿。
「至於你的長官，或者說是養父嗎……，哼！目今人們只相信自己目中所見，都不過是一群為了地位的提線木偶罷了。」
「這麼說吧：『有大約0.1秒鐘監視器失靈了。』」三生繼續講述計畫：「這樣他就會往『他是否知道監視器而故意造成空檔？』還有『他是如何消失』的方向去想。」
「那是建立在他完全相信我的話，我是知道他對自己屬下的忠誠度很有自信，應沒太大的問題。那你又怎麼敢肯定這點？」詠懷祿困惑道。
三生笑了笑，未言。
「除此之外，我還有別的目的……。」三生在心中想道。
「如果是真的完美犯罪學家試圖澄清該如何？而且這之後『黑熱司』還是盡快處理為好。」詠懷祿來回踱步，焦慮地說道。
「那就是你的問題了。」三生揶揄道。
「真的沒問題嗎……？」
「擔心是沒有意義的。」三生嘲諷道。
詠懷祿頓時語塞。三生身軀往椅背上一靠，雙手放置在扶手，整張椅子振盪了一下又趨於平靜。
「他看起來也並不像比我老多少。」詠懷祿心想，但詠懷祿也知道，那人的可怕是他無法想像的，「而且恐怕自己給他當玄孫子都不夠格。」
樹祿絕口•三生接著道：「若是被上頭知道了區域裡有『黑熱司』的存在，還把『天商』給殺了，說不定你會被直接換下去呢。還有很多人候著你的位置。」說罷，黑色風衣一甩，原本對著詠懷祿的他轉身面向螢幕。
因為名字太長就姑且將「樹祿絕口•三生」簡稱為「三生」。
三生想到詠懷祿現在背後的靠山只是雷諾而已，「那個雷諾……呵呵。」
「感謝您的忠告，監視總監樹祿絕口•三生卿。我也不是靠天真爬到今天的位子的，雖然有一部分是因為雷諾提拔，他表面上也待我如親生子。我卻知道只要我一失去用處，隨時會被他如棄子般拋棄。以前許多『兄弟姊妹』已為前車之鑑。」
詠懷祿理智地分析時，三生的神情有些複雜，流露出奇異之色。
「而如果是我站在最高處，定然比那些人要好！也不會辜負了那些我俯瞰而下的人們。」詠懷祿暢言道。
「這也算是一種，自大的正義感吧。」他心裡有些枉然。
詠懷祿倘佯在自己的理想當中，後來才發現似乎說多了。
「不過要是暴露了這件事，你同樣不好受吧。」詠懷祿反問。
「那是自然。」三生滿不在乎回道。
詠懷祿作沉思狀，「問題是如何隱瞞住。」
「很簡單，只要變個戲法，把『天商』當成『地丁』就有辦法。」三生邪魅一笑。
詠懷祿一臉疑惑，三生反問道：「你想想，把天商隱瞞成地丁對於事件有什麼差別？」
「受到的責罰較輕。」詠懷祿立即答道。
如此無錯，但他忽略了一點，這點沒參透「體制」是無法知曉的，而詠懷祿卻沒注意到這關鍵部分。
「其一的確是表面上損失的利益較少，其二則是不知情之人認知上的屋舍會整整小了一圈，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客房沒了，你也知道客房與主臥室一樣。」
是的，主臥室與客房中的擺設一模一樣，也必須一模一樣。
「那又如何？」
「那就是可以完成完美犯罪學家的完美犯罪。」三生手指對著面板，輕輕觸控了下。
對於計畫來說多餘的部分迅速消失並且剩下的部分排列組合，井然有序。
「財前的屋舍已被封鎖，現場勘察人員也都是你的下屬，三緘其口就無礙。」
三生把左手放在臉上，食指在臉眼之間，拇指靠著左頰，其餘三指在右，手腕梢曲，左臂則撐在桌上。微微傾頭斜眼看向詠懷祿。
「至於你的長官，或者說是養父嗎……，哼！目今人們只相信自己目中所見，都不過是一群為了地位的提線木偶罷了。」
「這麼說吧：『有大約0.1秒鐘監視器失靈了。』」三生繼續講述計畫：「這樣他就會往『他是否知道監視器而故意造成空檔？』還有『他是如何消失』的方向去想。」
「那是建立在他完全相信我的話，我是知道他對自己屬下的忠誠度很有自信，應沒太大的問題。那你又怎麼敢肯定這點？」詠懷祿困惑道。
三生笑了笑，未言。
「除此之外，我還有別的目的……。」三生在心中想道。
「如果是真的完美犯罪學家試圖澄清該如何？而且這之後『黑熱司』還是盡快處理為好。」詠懷祿來回踱步，焦慮地說道。
「那就是你的問題了。」三生揶揄道。
「真的沒問題嗎……？」
「擔心是沒有意義的。」三生嘲諷道。
詠懷祿頓時語塞。三生身軀往椅背上一靠，雙手放置在扶手，整張椅子振盪了一下又趨於平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