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的時間
本章節 3654 字
更新於: 2018-08-15
回到家裡後，六道冥拿出手機給殺老師傳送訊息，告知自己已經安全到家，不用擔心。
隨後便上樓回房間去，梳洗一番，換件居家服後，下樓，來到客廳囑咐著：「殺老師回來時，麻煩告知我一聲。」
『遵命，主人。』系統回應。
聽見系統的回應，六道冥滿意地點頭，人便坐在沙發上，甚麼也不做，就只是靜靜在思考。
自己需要一個，寂靜的環境下，才能理清思維，把所有線索，拼湊成真相。
「殺老師有特意安排眼線，看照我。否則，不可能第一時間，就知道我一個人回家。」
想來想去，還是只有這個可能性。
「會是誰呢？該不會是……渚？仔細一想，他那個時候，一付欲言又止的模樣。」
「而且，當初就是他找我一起上下學的，明明那時候杉野，挺反感我的。」
「原來如此阿，難怪之後我自行上下學，殺老師都沒有特地跟在後頭看照我，是因為有渚通風報信。」
『主人，殺老師回來了。』系統出聲道。
六道冥從思緒中回過神，看了眼時鐘，喃喃道：「怎麼會這麼晚，才回來？」
隨後，便響起『叮咚—叮咚—』的門鈴聲。
六道冥雖然困惑，還是去應門：「來了。」
一開門，便見到黃色的龐然大物，六道冥驚恐道：「你誰啊！？」
殺老師哭喪著臉：「是為師……」
「怎麼一會不見，就胖成這樣？是吃了多少甜食啊？」
「為師是在經過印度洋時，遇上颱風好不容易脫離後，又遇上水龍捲，吸了過多的水後，竟然變成這副模樣了。」殺老師無奈地解釋道，模樣很是疲憊。
竟然？難不成是這時候，才知道自己是怕吸水體質？
也是啦，自從他變成章魚後，一直都是晴天。
會碰到水的時候，也只有洗碗盤和洗澡時的少量用水，有黏液保護，對他根本沒影響。
「還真是……慘烈。」六道冥驚恐道。
「老師？」沒回應。
「老師、老師，你怎麼了？」
殺老師回過神：「扭啊–—六道同學，剛說了甚麼嗎？」
我根本甚麼都沒說啊，只是叫著殺老師，沒回應。
見狀，六道冥便找了話題，指著殺老師的學士服：「衣服鼓鼓的，是有甚麼東西嗎？」
「是妳託我買的商品喔，雖然為師盡力在保護了，卻還是敵不過強風豪雨，報銷了。」殺老師一一拿出貨物，擺放在地。
「為師，真的感到很抱歉，以後不會再犯了。」
「這……還真是……」六道冥眉頭深鎖，卻也不再繼續說下去。
「老師先乖乖站在這裡，不要動。」六道冥吩咐完，便跑上樓。
過了一會下來，手上則抱著洗衣藍下來，擺放在地板上後，又跑去餐桌旁搬椅子到玄關放下，拍了拍椅子後：「老師過來，乖乖坐好。」
殺老師便也聽話的坐下，隨後六道冥從洗衣籃裡頭拿出兩條浴巾，一條給殺老師、一條自己拿著。
六道冥便踮起腳尖，開始擦拭起殺老師的頭部，而殺老師則驚恐地說：「為師可以自己來的。」
「老師，你還是先想辦法，排除水分吧！」六道冥無奈發話，而殺老師沉思了起來。
思考許久後，殺老師無奈道：「為師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如果是海綿或抹布之類的，就可以直接擰乾。」六道冥試圖提示。
在動漫中，他真的直接擰乾，自己的臉。
於是乎，殺老師便動起手，擰起自己的臉，還真的一堆水被擰出來。
六道冥驚恐道：「會不會痛啊？」現場看起來，超痛的！
殺老師若無其事，繼續擰著臉：「為師並不會痛。」
「……」那張扭曲的臉，讓我完全判讀不出來，他的狀態。
照理說，他的身體還是存在著痛覺，但是他的忍痛力很強，這在觸手實驗時就知道了，他也很有可能是在硬撐。
「繼續擰乾，玄關會積水。」殺老師看著地板道。
「不礙事，我等會拖地就好。」六道冥開始擦拭，擰完水的臉頰，動作輕柔。
緊接著便是擰乾觸手，扭動著身體，努力擠出身體的水分，最後則是六道冥幫忙擰乾觸腳。
全部解決後，六道冥便從洗衣籃拿出三件毛毯，把殺老師帶去沙發坐下：「把溼透的學士服脫下，先披著毛毯吧。」
隨後便拿起遙控器開啟暖氣，跑進廚房微波兩分鐘的牛奶，讓熱牛奶不至於太燙口，便又遞給殺老師。
緊接著又去拿拖把、水桶，清理玄關，剛好背對著殺老師，好讓他可以放心脫衣。
拖了一會，突然手中的拖把從手中脫離，六道冥往後頭一看，眉頭一皺，糾結起來。
「為師來拖地就好，六道同學的手要好好休息。」殺老師認真道。
是要何等的技術，才能把三件毛毯綁成長裙？還是有肩帶的那種。
「你……」看著觸手，交纏著拖把，六道冥只好宣布認輸：「隨你便吧。」
六道冥語畢，便上樓去了，隨後又下來，這次拿了吹風機，走到沙發旁的矮桌，拔掉檯燈的插頭後，接上吹風機的。
時間拿捏得很好，殺老師正好把拖把、水桶、椅子都歸位，六道冥朝著殺老師招手，要他過來。
殺老師推卻著：「為師，可以自己吹的。」
「叫你過來坐，就過來坐，幹嘛話這麼多！」六道冥憤怒道。
殺老師頓時一愣，萬萬沒想到眼前的女孩，會用這種口氣說話。
六道冥到也不管殺老師的反應，直接把他拉到沙發上吹乾。
「六道同學，妳太靠近了。」殺老師趕緊挪動位子，保持距離。
六道冥眼神黯淡，喃喃道：「說的也是……」便把吹風機塞給殺老師。
走進廚房，轉動水龍頭，清水宣洩而下，手捧著清水沖臉，不停地重複，像是這樣的動作，能沖掉此刻的抑鬱和煩悶，讓自己的思路能清醒些。
覺得沖洗得差不多，心情上舒坦點，便關起水龍頭，一轉身便看到殺老師矗立在那裏，兩方沉默許久，空氣中散發著凝重的氣氛，彷彿要凍結一般，六道冥率先開口：「對不起，我剛才太失態，不因該用那種口氣說話的。」
隨後，便是鄭重地一鞠躬。
「為甚麼？六道同學，總是這樣？」殺老師不解，換來的是六道冥的困惑。
「總是甚麼事都往肚裡吞，不論大事或是小事，明明自己受委屈，卻也不跟任何人訴說，也從不跟他人搭話，都是其他人主動來搭話，才會說上那麼幾句，否則都是靜靜地走在其他人後頭，聽著對話內容。」
等等……他這是再說甚麼？六道冥睜大眼，便也沉思起來。
「剛才也是，妳很生氣，還氣到說出了，那樣子的話語，卻始終都不說出原因。」
殺老師懇切地說：「為師知道是我讓妳生氣的，如果是因為商品毀壞，為師會想辦法賠償的，等為師發了薪水後便馬上去法國重買；還是六道同學要為師做出其他的賠償，為師會照做，能讓六道同學消氣的話，為師都可以配合。」
「為師做了很多，令六道同學心生不滿的事。」
「失禮地詢問身體狀況，卻不讓妳向為師做任何詢問；總是在課堂上點名，要妳應答；上家政課也是，硬要妳做出台灣地方小吃；給妳如此沉重地學習量，妳卻都接受了下來；還答應讓為師住宿。」
「為師還自顧自個要求妳，不要動用右手，不要咬指甲，結果今日打躲避球，聽信寺坂的話，讓妳從外場進入內場後身陷困境，但以為師的立場卻無法幫助妳，還限制生氣的妳不能反擊，隨後又在沒注意周遭狀況下，要求妳讓為師治療肩膀，真的對妳感到愧疚與抱歉。」
「為師還特意的想讓六道同學回點話，甚至是吐槽、謾罵也好，扮成夫妻潛入妳家、早晨看天氣預報時和今日偷拿取信用卡也是，但妳都沒什麼太大的反應。」
六道冥輕嘆口氣，緊抿著唇瓣，沉思著，隨後開口道：「我明白了，先一件一件處理吧。」
「的確，我火大的原因是出在你身上，你說要賠償我的損失？那好……你先蹲下來。」
雖然不知道眼前的女孩想做甚麼，但殺老師依言、還是蹲了下來，隨後『啪—』的一聲，臉上傳來陣陣刺痛感，殺老師頓時一愣，反應不過來。
「你自始至終，都不明瞭。」六道冥嚴肅而冷冽道。
隨後，又輕撫著殺老師的臉龐：「你很不愛惜自己的生命，這才是我生氣的原因。」
「我之所以甚麼都沒說，是因為，只要你人平安回到家就好。」六道冥給予一個擁抱後，便鬆手。
「你可以站起來了，不準再發生下一次，要是又遇上颱風、水龍捲，那些商品全都丟掉也沒關係，我只要你平安無事，聽到了沒有？」六道冥認真而嚴肅。
「你的回復呢？」六道冥插著腰，看著殺老師。
殺老師糾結著：「為師……明白了。」
「我要的，不只是明白兩字，還有喔！」六道冥咄咄逼人起來。
「為師……，保證不會有下一次。」
「很好，我收到你的賠償了，這樣就足夠抵銷，之前你做過所有感到愧疚的事。」六道冥滿意地點頭。
「我不會對那些事情耿耿於懷，所以你也不要繼續放在心上了。」六道冥淺淡一笑。
「儘管這世界的人們，想置你於死地；但是請你謹記，還有人會為你擔心流淚；甚至是連你都不看重自己時，依舊把你擺在前面的順位。」
「六道同學，這……」殺老師不禁震驚，而感到手足無措。
只見六道冥搖了搖頭，打斷了殺老師：「放心吧，沒什麼特殊含義，只是要你把這句話謹記在心。」
「身體看來都恢復原狀了，回房間換一套休閒服吧，順便洗個衣服，不然明天沒得穿喔。」六道冥提醒著。
殺老師糾結許久，但也附和了六道冥的話：「說的也是……」便也去客廳拿了洗衣籃，關上了暖氣後，上樓回房間。
之後殺老師下樓時，便已換上了休閒服，烹煮起晚餐，兩人一同享用美味的食物，互相交流著，解開彼此間的疑惑，甚至是不愉快。
To be continued……
隨後便上樓回房間去，梳洗一番，換件居家服後，下樓，來到客廳囑咐著：「殺老師回來時，麻煩告知我一聲。」
『遵命，主人。』系統回應。
聽見系統的回應，六道冥滿意地點頭，人便坐在沙發上，甚麼也不做，就只是靜靜在思考。
自己需要一個，寂靜的環境下，才能理清思維，把所有線索，拼湊成真相。
「殺老師有特意安排眼線，看照我。否則，不可能第一時間，就知道我一個人回家。」
想來想去，還是只有這個可能性。
「會是誰呢？該不會是……渚？仔細一想，他那個時候，一付欲言又止的模樣。」
「而且，當初就是他找我一起上下學的，明明那時候杉野，挺反感我的。」
「原來如此阿，難怪之後我自行上下學，殺老師都沒有特地跟在後頭看照我，是因為有渚通風報信。」
『主人，殺老師回來了。』系統出聲道。
六道冥從思緒中回過神，看了眼時鐘，喃喃道：「怎麼會這麼晚，才回來？」
隨後，便響起『叮咚—叮咚—』的門鈴聲。
六道冥雖然困惑，還是去應門：「來了。」
一開門，便見到黃色的龐然大物，六道冥驚恐道：「你誰啊！？」
殺老師哭喪著臉：「是為師……」
「怎麼一會不見，就胖成這樣？是吃了多少甜食啊？」
「為師是在經過印度洋時，遇上颱風好不容易脫離後，又遇上水龍捲，吸了過多的水後，竟然變成這副模樣了。」殺老師無奈地解釋道，模樣很是疲憊。
竟然？難不成是這時候，才知道自己是怕吸水體質？
也是啦，自從他變成章魚後，一直都是晴天。
會碰到水的時候，也只有洗碗盤和洗澡時的少量用水，有黏液保護，對他根本沒影響。
「還真是……慘烈。」六道冥驚恐道。
「老師？」沒回應。
「老師、老師，你怎麼了？」
殺老師回過神：「扭啊–—六道同學，剛說了甚麼嗎？」
我根本甚麼都沒說啊，只是叫著殺老師，沒回應。
見狀，六道冥便找了話題，指著殺老師的學士服：「衣服鼓鼓的，是有甚麼東西嗎？」
「是妳託我買的商品喔，雖然為師盡力在保護了，卻還是敵不過強風豪雨，報銷了。」殺老師一一拿出貨物，擺放在地。
「為師，真的感到很抱歉，以後不會再犯了。」
「這……還真是……」六道冥眉頭深鎖，卻也不再繼續說下去。
「老師先乖乖站在這裡，不要動。」六道冥吩咐完，便跑上樓。
過了一會下來，手上則抱著洗衣藍下來，擺放在地板上後，又跑去餐桌旁搬椅子到玄關放下，拍了拍椅子後：「老師過來，乖乖坐好。」
殺老師便也聽話的坐下，隨後六道冥從洗衣籃裡頭拿出兩條浴巾，一條給殺老師、一條自己拿著。
六道冥便踮起腳尖，開始擦拭起殺老師的頭部，而殺老師則驚恐地說：「為師可以自己來的。」
「老師，你還是先想辦法，排除水分吧！」六道冥無奈發話，而殺老師沉思了起來。
思考許久後，殺老師無奈道：「為師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如果是海綿或抹布之類的，就可以直接擰乾。」六道冥試圖提示。
在動漫中，他真的直接擰乾，自己的臉。
於是乎，殺老師便動起手，擰起自己的臉，還真的一堆水被擰出來。
六道冥驚恐道：「會不會痛啊？」現場看起來，超痛的！
殺老師若無其事，繼續擰著臉：「為師並不會痛。」
「……」那張扭曲的臉，讓我完全判讀不出來，他的狀態。
照理說，他的身體還是存在著痛覺，但是他的忍痛力很強，這在觸手實驗時就知道了，他也很有可能是在硬撐。
「繼續擰乾，玄關會積水。」殺老師看著地板道。
「不礙事，我等會拖地就好。」六道冥開始擦拭，擰完水的臉頰，動作輕柔。
緊接著便是擰乾觸手，扭動著身體，努力擠出身體的水分，最後則是六道冥幫忙擰乾觸腳。
全部解決後，六道冥便從洗衣籃拿出三件毛毯，把殺老師帶去沙發坐下：「把溼透的學士服脫下，先披著毛毯吧。」
隨後便拿起遙控器開啟暖氣，跑進廚房微波兩分鐘的牛奶，讓熱牛奶不至於太燙口，便又遞給殺老師。
緊接著又去拿拖把、水桶，清理玄關，剛好背對著殺老師，好讓他可以放心脫衣。
拖了一會，突然手中的拖把從手中脫離，六道冥往後頭一看，眉頭一皺，糾結起來。
「為師來拖地就好，六道同學的手要好好休息。」殺老師認真道。
是要何等的技術，才能把三件毛毯綁成長裙？還是有肩帶的那種。
「你……」看著觸手，交纏著拖把，六道冥只好宣布認輸：「隨你便吧。」
六道冥語畢，便上樓去了，隨後又下來，這次拿了吹風機，走到沙發旁的矮桌，拔掉檯燈的插頭後，接上吹風機的。
時間拿捏得很好，殺老師正好把拖把、水桶、椅子都歸位，六道冥朝著殺老師招手，要他過來。
殺老師推卻著：「為師，可以自己吹的。」
「叫你過來坐，就過來坐，幹嘛話這麼多！」六道冥憤怒道。
殺老師頓時一愣，萬萬沒想到眼前的女孩，會用這種口氣說話。
六道冥到也不管殺老師的反應，直接把他拉到沙發上吹乾。
「六道同學，妳太靠近了。」殺老師趕緊挪動位子，保持距離。
六道冥眼神黯淡，喃喃道：「說的也是……」便把吹風機塞給殺老師。
走進廚房，轉動水龍頭，清水宣洩而下，手捧著清水沖臉，不停地重複，像是這樣的動作，能沖掉此刻的抑鬱和煩悶，讓自己的思路能清醒些。
覺得沖洗得差不多，心情上舒坦點，便關起水龍頭，一轉身便看到殺老師矗立在那裏，兩方沉默許久，空氣中散發著凝重的氣氛，彷彿要凍結一般，六道冥率先開口：「對不起，我剛才太失態，不因該用那種口氣說話的。」
隨後，便是鄭重地一鞠躬。
「為甚麼？六道同學，總是這樣？」殺老師不解，換來的是六道冥的困惑。
「總是甚麼事都往肚裡吞，不論大事或是小事，明明自己受委屈，卻也不跟任何人訴說，也從不跟他人搭話，都是其他人主動來搭話，才會說上那麼幾句，否則都是靜靜地走在其他人後頭，聽著對話內容。」
等等……他這是再說甚麼？六道冥睜大眼，便也沉思起來。
「剛才也是，妳很生氣，還氣到說出了，那樣子的話語，卻始終都不說出原因。」
殺老師懇切地說：「為師知道是我讓妳生氣的，如果是因為商品毀壞，為師會想辦法賠償的，等為師發了薪水後便馬上去法國重買；還是六道同學要為師做出其他的賠償，為師會照做，能讓六道同學消氣的話，為師都可以配合。」
「為師做了很多，令六道同學心生不滿的事。」
「失禮地詢問身體狀況，卻不讓妳向為師做任何詢問；總是在課堂上點名，要妳應答；上家政課也是，硬要妳做出台灣地方小吃；給妳如此沉重地學習量，妳卻都接受了下來；還答應讓為師住宿。」
「為師還自顧自個要求妳，不要動用右手，不要咬指甲，結果今日打躲避球，聽信寺坂的話，讓妳從外場進入內場後身陷困境，但以為師的立場卻無法幫助妳，還限制生氣的妳不能反擊，隨後又在沒注意周遭狀況下，要求妳讓為師治療肩膀，真的對妳感到愧疚與抱歉。」
「為師還特意的想讓六道同學回點話，甚至是吐槽、謾罵也好，扮成夫妻潛入妳家、早晨看天氣預報時和今日偷拿取信用卡也是，但妳都沒什麼太大的反應。」
六道冥輕嘆口氣，緊抿著唇瓣，沉思著，隨後開口道：「我明白了，先一件一件處理吧。」
「的確，我火大的原因是出在你身上，你說要賠償我的損失？那好……你先蹲下來。」
雖然不知道眼前的女孩想做甚麼，但殺老師依言、還是蹲了下來，隨後『啪—』的一聲，臉上傳來陣陣刺痛感，殺老師頓時一愣，反應不過來。
「你自始至終，都不明瞭。」六道冥嚴肅而冷冽道。
隨後，又輕撫著殺老師的臉龐：「你很不愛惜自己的生命，這才是我生氣的原因。」
「我之所以甚麼都沒說，是因為，只要你人平安回到家就好。」六道冥給予一個擁抱後，便鬆手。
「你可以站起來了，不準再發生下一次，要是又遇上颱風、水龍捲，那些商品全都丟掉也沒關係，我只要你平安無事，聽到了沒有？」六道冥認真而嚴肅。
「你的回復呢？」六道冥插著腰，看著殺老師。
殺老師糾結著：「為師……明白了。」
「我要的，不只是明白兩字，還有喔！」六道冥咄咄逼人起來。
「為師……，保證不會有下一次。」
「很好，我收到你的賠償了，這樣就足夠抵銷，之前你做過所有感到愧疚的事。」六道冥滿意地點頭。
「我不會對那些事情耿耿於懷，所以你也不要繼續放在心上了。」六道冥淺淡一笑。
「儘管這世界的人們，想置你於死地；但是請你謹記，還有人會為你擔心流淚；甚至是連你都不看重自己時，依舊把你擺在前面的順位。」
「六道同學，這……」殺老師不禁震驚，而感到手足無措。
只見六道冥搖了搖頭，打斷了殺老師：「放心吧，沒什麼特殊含義，只是要你把這句話謹記在心。」
「身體看來都恢復原狀了，回房間換一套休閒服吧，順便洗個衣服，不然明天沒得穿喔。」六道冥提醒著。
殺老師糾結許久，但也附和了六道冥的話：「說的也是……」便也去客廳拿了洗衣籃，關上了暖氣後，上樓回房間。
之後殺老師下樓時，便已換上了休閒服，烹煮起晚餐，兩人一同享用美味的食物，互相交流著，解開彼此間的疑惑，甚至是不愉快。
To be continue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