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猶豫招喚之心，終將醒悟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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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1-07-04
第五章：猶豫招喚之心，終將醒悟
「好痛！」
汪蘋淚眼汪汪的將被針刺傷的手指含入口中，用牙齒咬斷線頭，收針，端詳掌中的的螢幕擦拭沙包吊飾。
飯糰外觀的沙包布偶底部，被她開了一道口子，取出沙子，用曬過月亮的鹽巴取代，填充棉花並封口後，就完成了忍導師建議的護身符，汪蘋動腦後變換成吊飾的布偶。
現代人不離身的兩大用品乃是鑰匙和手機，她認為做這種能掛在兩者上的東西，最能達到隨身保護大家的效果，而且攜帶便捷，拿來送人也很容易找藉口，很是方便。
唯一麻煩的是汪蘋的智力似乎都點到運動上了，針線縫的極差，趁下課時間趕工，直到中午了才做了三個，深藍色的裙子上滿是白色線頭，左手的食指和大拇指也纏上OK繃，但剛剛刺到的卻是中指。
為自己笨拙的針腳嘆了口氣，汪蘋無奈地掏出羽毛圖案的藍色OK繃，纏上中指，伸了個懶腰，將月亮鹽巴布偶連同手機一併放入束口袋，從抽屜拿出管家準備的便當，打算去找兩位弟弟和何晴中送布偶，再到陽台曬太陽吃午餐，順便考慮要不要送教練他們，或著悄悄掛在盥洗室的角落之類。
「希望今天的風不會太大……」汪蘋穿上羊毛針織外套，正要披到肩膀上時，忽然感覺右手臂一陣抽痛．自從醒過來後，便時不時發生，但她很確定自己沒有撞傷或拉傷，所以，應該就是瑪蘇米說的靈魂損傷次數太多會影響肉體。
這就是在夢土死亡的影響嗎？她思忖著。抽痛的位置正是被腫脹之女多次劈斷的部位。
她停在原地，靜待疼痛過去，這才披好外套，往一年級教學大樓走去。
華衛高級學校建於與大都會僅一河之隔的海埔新生地上。照理來說這裡的地價應該比都市便宜，但腦筋動得快的商人，配合當年新建成的高級貴族學校．提出將此處打造成新興的高級住宅區的建案，吸引許多離不開都會，但又想找擁有好的住宅品質的清靜地區的有錢人。
正確的規劃和有效的運作下，數十年過去，華衛鎮被打造成一處僻靜且充滿質感的高級生活圈，各種建設不斷，最近當地居民最熱烈討論的便是快要開幕的綜合體育館了。
身為華衛鎮上無論是師資或設備都數一數二的學校，華衛高中也成為眾多當地及周邊地區居民，爭相將孩子送入就讀的學校，只為孩子們能在主張多元發展的健全環境中學習，發展個人的長才，也能認識擁有共同價值觀的同學們。
所以像汪蘋這類偏才又孤僻的學生，無須過度擔憂課業，能專心鍛鍊專長，累積成績，為校爭光之餘。
至於無法為校爭光後該怎麼辦，現在的汪蘋一直都沒有心力想那麼遠。
應該說她刻意不讓自己想這些，因為一個人的精力實在有限，她寧願把這時間和心力拿來練十個直體空翻兩周同時轉體360度，免得自己被可能發生的灰暗未來的擔憂給擊敗。
好比，現在已經無法出賽的她，即將面臨的各種後果。
刻意地將自己的全副心力都投注在體操上的後果，就是與同學甚至社員越來越疏遠，她雖感到遺憾或難過，卻不後悔，因為超越昨日的自己的成就感和喜悅，大於一切，當然，在場上拿到獎牌的榮耀更是超乎所有。
她相信這樣的付出是值得的。
正如一直支持她的家人曾說過，世界上沒有多少人能像汪蘋這樣，找到能投注一輩子熱情的事物，就算找到了，也不見得有能將傾注所有的環境。
是以，汪蘋一直覺得自己很幸運，也努力去做免得辜負上天的恩賜。
家人和教練的喜悅的笑容，每每都能令汪蘋感到那些辛苦練習的歲月並非枉然。
可惜，運動的世界很單純也很殘酷，勝利是一切，輸了就什麼都沒了。
所幸她通常都能不負家人和教練的期望，就連兩個刀子口豆腐心的雙胞胎弟弟也引以為傲。
可惜這份小小的驕傲，在進入高中後漸漸被打破，她的成績遲遲提不上來，最近練習時也深刻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柔軟度與彈性漸漸衰退，累積的疲勞也不像以前只要睡一覺就能恢復，再加上一般體操選手的運動生涯終點大約是二十歲，她只剩兩年了。
十多年的青春歲月在一場場比賽和練習中過去了，最近，一股噬骨的疲憊時不時浮現。
別人她不知道，但她自己很清楚，她累了，沒有以往的熱情了。
所以，最近她漸漸開始覺得夢土的招喚，對遇到瓶頸的自己來說，或許是個不錯的契機。
儘管對於舊神等事，汪蘋仍有些半信半疑，做沙包那些僅僅是不想後悔和排解即將失去體操的寂寞罷了。可是時不時出現的觸手，卻一再地提醒夢土的一切並非夢境。
而是逐步入侵現實的真實。
「姊，妳又在發呆了。」汪橘不耐煩的在汪蘋的眼前揮手。「找我有啥事，快點說，我和朋友要連線打一場。」
回過神的汪蘋，連忙掏出飯糰沙包吊飾。「這個給你，可以掛在手機或鑰匙上，擦拭螢幕或是你的隨身遊樂器螢幕都很好用唷！」
汪橘詫異的挑挑眉，雖覺疑惑，但他急著想和朋友玩掌遊，沒說啥就直接掛在手機上。
「好啦！掰掰掰掰！」汪橘頭也不回地隨便揮揮手，好趕汪蘋離開。
知道這個弟弟的個性就是這樣地汪蘋，提醒沙包不能碰水後，束起束口袋，正打算去汪桔所在的糾察隊時，耳邊忽然聽到汪橘的聲音，故留神聽了一下。
「對啊！我姊是體操社的社員。問這幹嘛？」
「聽說和體育館的盥洗室，前陣子傳出有體操社的人撞鬼了。」
「啊？」
「就是有三年級的學姐好像是因為沒被選上，精神衰弱的在盥洗間大叫說看到鬼了。」
「那個人不是我姊啦！」汪橘認為汪蘋就是個只對體操感興趣的人，雖然之前沒被選上似乎有些傷心，舉止怪異了數日，但之後不就好好的？
不過……汪橘垂眸望向放在桌上的手機，飯糰的吊飾因中間太過鼓脹，無法平放而歪斜的倒在一邊，露出縫得很粗劣的針腳，若有所思數秒，拿起手機，打電話給汪桔。
汪蘋直覺對方說的人就是自己，立刻不好意思的快步離開。
離開一年級教學大樓，她走入穿堂，去到社團教室大樓，糾察隊隊部就設在一樓。
「鬧鬼嗎？該不會是總算也有其他人看見白色觸手了？」汪蘋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完全沒感覺到周圍同學們對她一個人自言自語的模樣，正投以關注和竊笑的神情。
敲門請汪桔出來後，汪蘋將另外一個飯糰吊飾地給他，也說了一樣的話；早從汪橘的口中得知經過的汪桔，笑容和善的當著汪蘋的面將吊飾繫上手機，並裝作無意地問她怎麼忽然心血來潮送小東西給他們。
早就預備好理由的汪蘋，語氣僵硬又故作鎮定的說：「喔，剛好最近比較閒，練習完去逛文具店剛好看到，覺得很適合你們就買了。你們知道的，最近很容易想很多，所以想說逛個街散散心也不錯。」
在汪蘋刻意的誤導下，汪桔很自然地將「想很多」、「逛街散心」聯想到「失去比賽資格」、「難過傷心」，所以「想很多」，需要「散心」。
儘管這沙包一看就知道經過汪蘋的改造。
汪桔乖覺的沒有繼續追問，而是提議下次可以一起去逛，正巧他知道一間不錯的聖代店，正想找機會去吃。
明白弟弟正在關心自己，汪蘋不好意思地揚起粉嫩的雙唇，使得那張與以俊俏帥氣出名的美青年雙胞胎弟弟相比，顯得格外平凡的少女面容，變得燦爛可人，彷彿拋去所有煩惱般，笑的無憂又純真。
「好啊，下次一起去，記得約我唷！」汪蘋很是開心，她很久沒在外面吃下午茶了。
忽然，手臂抽痛襲來，她揚起的嘴角一凝。
「二姊，妳沒事吧？」汪桔反倒擔心了起來。
汪蘋下意識地嘿嘿了兩聲。「沒事啦！還是你聽到什麼？」
汪桔腹黑的腦中瞬間閃過最近的流言，其中以張芬芬和教練之間的傳聞，以及靠近體操社的盥洗室的事情，最為關注。
望著汪蘋仍掛在嘴角的笑容，不想破壞這份美好的汪橘，一個轉念，便將疑問壓下，舉起手機搖了搖，胖胖的飯糰有些笨拙地晃了晃。
「謝了。」
知道自己總算過了最險的一關的汪蘋，悄悄鬆口氣，提醒道：「吊飾不能碰水唷！」
「嗯。二姊妳吃了嗎？」汪橘注意到她還提拿著便當袋。
「找完晴中就吃。」汪蘋揮揮手，就這樣離開，所以並未看到汪桔欲言又止的神情。
「算了，二姊和晴中哥也不是男女朋友……」汪桔目送汪蘋離開，好一會兒才回到糾察隊隊部內。
「好痛！」
汪蘋淚眼汪汪的將被針刺傷的手指含入口中，用牙齒咬斷線頭，收針，端詳掌中的的螢幕擦拭沙包吊飾。
飯糰外觀的沙包布偶底部，被她開了一道口子，取出沙子，用曬過月亮的鹽巴取代，填充棉花並封口後，就完成了忍導師建議的護身符，汪蘋動腦後變換成吊飾的布偶。
現代人不離身的兩大用品乃是鑰匙和手機，她認為做這種能掛在兩者上的東西，最能達到隨身保護大家的效果，而且攜帶便捷，拿來送人也很容易找藉口，很是方便。
唯一麻煩的是汪蘋的智力似乎都點到運動上了，針線縫的極差，趁下課時間趕工，直到中午了才做了三個，深藍色的裙子上滿是白色線頭，左手的食指和大拇指也纏上OK繃，但剛剛刺到的卻是中指。
為自己笨拙的針腳嘆了口氣，汪蘋無奈地掏出羽毛圖案的藍色OK繃，纏上中指，伸了個懶腰，將月亮鹽巴布偶連同手機一併放入束口袋，從抽屜拿出管家準備的便當，打算去找兩位弟弟和何晴中送布偶，再到陽台曬太陽吃午餐，順便考慮要不要送教練他們，或著悄悄掛在盥洗室的角落之類。
「希望今天的風不會太大……」汪蘋穿上羊毛針織外套，正要披到肩膀上時，忽然感覺右手臂一陣抽痛．自從醒過來後，便時不時發生，但她很確定自己沒有撞傷或拉傷，所以，應該就是瑪蘇米說的靈魂損傷次數太多會影響肉體。
這就是在夢土死亡的影響嗎？她思忖著。抽痛的位置正是被腫脹之女多次劈斷的部位。
她停在原地，靜待疼痛過去，這才披好外套，往一年級教學大樓走去。
華衛高級學校建於與大都會僅一河之隔的海埔新生地上。照理來說這裡的地價應該比都市便宜，但腦筋動得快的商人，配合當年新建成的高級貴族學校．提出將此處打造成新興的高級住宅區的建案，吸引許多離不開都會，但又想找擁有好的住宅品質的清靜地區的有錢人。
正確的規劃和有效的運作下，數十年過去，華衛鎮被打造成一處僻靜且充滿質感的高級生活圈，各種建設不斷，最近當地居民最熱烈討論的便是快要開幕的綜合體育館了。
身為華衛鎮上無論是師資或設備都數一數二的學校，華衛高中也成為眾多當地及周邊地區居民，爭相將孩子送入就讀的學校，只為孩子們能在主張多元發展的健全環境中學習，發展個人的長才，也能認識擁有共同價值觀的同學們。
所以像汪蘋這類偏才又孤僻的學生，無須過度擔憂課業，能專心鍛鍊專長，累積成績，為校爭光之餘。
至於無法為校爭光後該怎麼辦，現在的汪蘋一直都沒有心力想那麼遠。
應該說她刻意不讓自己想這些，因為一個人的精力實在有限，她寧願把這時間和心力拿來練十個直體空翻兩周同時轉體360度，免得自己被可能發生的灰暗未來的擔憂給擊敗。
好比，現在已經無法出賽的她，即將面臨的各種後果。
刻意地將自己的全副心力都投注在體操上的後果，就是與同學甚至社員越來越疏遠，她雖感到遺憾或難過，卻不後悔，因為超越昨日的自己的成就感和喜悅，大於一切，當然，在場上拿到獎牌的榮耀更是超乎所有。
她相信這樣的付出是值得的。
正如一直支持她的家人曾說過，世界上沒有多少人能像汪蘋這樣，找到能投注一輩子熱情的事物，就算找到了，也不見得有能將傾注所有的環境。
是以，汪蘋一直覺得自己很幸運，也努力去做免得辜負上天的恩賜。
家人和教練的喜悅的笑容，每每都能令汪蘋感到那些辛苦練習的歲月並非枉然。
可惜，運動的世界很單純也很殘酷，勝利是一切，輸了就什麼都沒了。
所幸她通常都能不負家人和教練的期望，就連兩個刀子口豆腐心的雙胞胎弟弟也引以為傲。
可惜這份小小的驕傲，在進入高中後漸漸被打破，她的成績遲遲提不上來，最近練習時也深刻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柔軟度與彈性漸漸衰退，累積的疲勞也不像以前只要睡一覺就能恢復，再加上一般體操選手的運動生涯終點大約是二十歲，她只剩兩年了。
十多年的青春歲月在一場場比賽和練習中過去了，最近，一股噬骨的疲憊時不時浮現。
別人她不知道，但她自己很清楚，她累了，沒有以往的熱情了。
所以，最近她漸漸開始覺得夢土的招喚，對遇到瓶頸的自己來說，或許是個不錯的契機。
儘管對於舊神等事，汪蘋仍有些半信半疑，做沙包那些僅僅是不想後悔和排解即將失去體操的寂寞罷了。可是時不時出現的觸手，卻一再地提醒夢土的一切並非夢境。
而是逐步入侵現實的真實。
「姊，妳又在發呆了。」汪橘不耐煩的在汪蘋的眼前揮手。「找我有啥事，快點說，我和朋友要連線打一場。」
回過神的汪蘋，連忙掏出飯糰沙包吊飾。「這個給你，可以掛在手機或鑰匙上，擦拭螢幕或是你的隨身遊樂器螢幕都很好用唷！」
汪橘詫異的挑挑眉，雖覺疑惑，但他急著想和朋友玩掌遊，沒說啥就直接掛在手機上。
「好啦！掰掰掰掰！」汪橘頭也不回地隨便揮揮手，好趕汪蘋離開。
知道這個弟弟的個性就是這樣地汪蘋，提醒沙包不能碰水後，束起束口袋，正打算去汪桔所在的糾察隊時，耳邊忽然聽到汪橘的聲音，故留神聽了一下。
「對啊！我姊是體操社的社員。問這幹嘛？」
「聽說和體育館的盥洗室，前陣子傳出有體操社的人撞鬼了。」
「啊？」
「就是有三年級的學姐好像是因為沒被選上，精神衰弱的在盥洗間大叫說看到鬼了。」
「那個人不是我姊啦！」汪橘認為汪蘋就是個只對體操感興趣的人，雖然之前沒被選上似乎有些傷心，舉止怪異了數日，但之後不就好好的？
不過……汪橘垂眸望向放在桌上的手機，飯糰的吊飾因中間太過鼓脹，無法平放而歪斜的倒在一邊，露出縫得很粗劣的針腳，若有所思數秒，拿起手機，打電話給汪桔。
汪蘋直覺對方說的人就是自己，立刻不好意思的快步離開。
離開一年級教學大樓，她走入穿堂，去到社團教室大樓，糾察隊隊部就設在一樓。
「鬧鬼嗎？該不會是總算也有其他人看見白色觸手了？」汪蘋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完全沒感覺到周圍同學們對她一個人自言自語的模樣，正投以關注和竊笑的神情。
敲門請汪桔出來後，汪蘋將另外一個飯糰吊飾地給他，也說了一樣的話；早從汪橘的口中得知經過的汪桔，笑容和善的當著汪蘋的面將吊飾繫上手機，並裝作無意地問她怎麼忽然心血來潮送小東西給他們。
早就預備好理由的汪蘋，語氣僵硬又故作鎮定的說：「喔，剛好最近比較閒，練習完去逛文具店剛好看到，覺得很適合你們就買了。你們知道的，最近很容易想很多，所以想說逛個街散散心也不錯。」
在汪蘋刻意的誤導下，汪桔很自然地將「想很多」、「逛街散心」聯想到「失去比賽資格」、「難過傷心」，所以「想很多」，需要「散心」。
儘管這沙包一看就知道經過汪蘋的改造。
汪桔乖覺的沒有繼續追問，而是提議下次可以一起去逛，正巧他知道一間不錯的聖代店，正想找機會去吃。
明白弟弟正在關心自己，汪蘋不好意思地揚起粉嫩的雙唇，使得那張與以俊俏帥氣出名的美青年雙胞胎弟弟相比，顯得格外平凡的少女面容，變得燦爛可人，彷彿拋去所有煩惱般，笑的無憂又純真。
「好啊，下次一起去，記得約我唷！」汪蘋很是開心，她很久沒在外面吃下午茶了。
忽然，手臂抽痛襲來，她揚起的嘴角一凝。
「二姊，妳沒事吧？」汪桔反倒擔心了起來。
汪蘋下意識地嘿嘿了兩聲。「沒事啦！還是你聽到什麼？」
汪桔腹黑的腦中瞬間閃過最近的流言，其中以張芬芬和教練之間的傳聞，以及靠近體操社的盥洗室的事情，最為關注。
望著汪蘋仍掛在嘴角的笑容，不想破壞這份美好的汪橘，一個轉念，便將疑問壓下，舉起手機搖了搖，胖胖的飯糰有些笨拙地晃了晃。
「謝了。」
知道自己總算過了最險的一關的汪蘋，悄悄鬆口氣，提醒道：「吊飾不能碰水唷！」
「嗯。二姊妳吃了嗎？」汪橘注意到她還提拿著便當袋。
「找完晴中就吃。」汪蘋揮揮手，就這樣離開，所以並未看到汪桔欲言又止的神情。
「算了，二姊和晴中哥也不是男女朋友……」汪桔目送汪蘋離開，好一會兒才回到糾察隊隊部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