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代價是命
本章節 3188 字
更新於: 2021-06-26
阿卿咬著牙，腦中不停盤算著該如何帶霞脫離此等險境，他從樹上那猴子口中的認真語氣，明白到對方絕對不是在亂開玩笑。
況且，他原以為對方是利用某項方法隱匿氣息，所以才一直無法探查到位置，但即便是現在見到本人，依舊掌握不到應該要有的氣息。
很明顯，只能說明一件事，對方的境界遠遠高於他。
阿卿帶有一雙警戒的眼神，皺眉道：「守護靈？倒不如說是惡靈還比較貼切。」
對方冷笑一聲，聳肩道：「有何區別，你們還不是都得死。」
他眉頭更加深鎖，沉聲道：「談個條件吧！究竟要怎麼樣你才肯放我們離開。」
對方似乎聽到滑稽的笑話般，頓時間放聲大笑：「條件？跟本座談條件？哈哈哈！你應該算是本座這幾十年來遇到最有趣的人了！」
對方又道：「你的實力與本座天差地遠，更不用說你旁邊那位，所以是要談什麼條件？本座只要對著你們的勃頸輕輕一掐，你們就得準備去見十殿閻羅了。」
阿卿心底一顫，冷汗直流，道：「也就是說在你眼中，我們任何一個都逃不了，是嘛？」
牠頷首，並用一種無害的聲音說出最不人道的話：「正是如此！所以就乾脆一點自我了斷吧。」
一瞬間，阿卿將能想到的髒話組成為一連串沒有邏輯的句子，並大聲地在心裡默念。
他瞧了一眼正面露絕望的霞，接著突然間，腦中有股細小的聲音在迴盪著，彷彿是在對他說，無論如何都一定要拯救霞，讓她平安離開這。
這時間相當短暫，阿卿很快就做出決定，他兩眼誠懇，昂首看著對方，高聲道：「求求你，請你至少放她一個人走也好。」
對方貌似有些意外的張大眼睛，隨後牠目光一瞥霞，又把注意力重新放回到他身上，並淡然問道：「雖然沒必要，但還是姑且問一下你的理由？」
「理由？」
「沒錯，總該有個動機吧？本座對於人類這種行為感到好奇。」
牠嘴角輕揚，面露出令人厭惡的笑容：「難不成你喜歡她？啊！對啊！童話故事裡都有類似的橋段，白馬王子為了拯救公主，不顧自己是否會喪命也要拿劍劈向惡龍，可真是令人稱頌的勇氣！」
接著，牠毫不在乎的扶額大笑起來。
至於沒感受到背後正有人注視著的阿卿沉吟一聲，想了想後抿嘴道：「她是我的救命恩人。」
對方聽聞後，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道：「本座明白了。」
他見對方的反應宛如默許，頓時心中大喜：「這麼說你是答應！」
「恰好相反，本座更想讓你們死了。」
阿卿眼神呆滯：「這是為何？」
對方冷笑一聲，口中露出尖銳的獠牙，娓娓道：「本座這生，最痛恨結草銜環，什麼受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的大道理，你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低頭感謝，安分迎接本座賜於你們一死。」
阿卿不由自主的緊握起雙手，現在的立場，已經讓他十足明白到他與霞身在絕境當中。
「不過身為低等生物，你算是很有骨氣，本座也並非不通情面，這樣吧！本座也已有好幾年沒有活動筋骨，你就盡所能的反抗，要是讓本座感到一絲愉悅，也許會考慮留你們一個全屍。」
一息間，阿卿從對方身旁流露的氣息中感受出殺意，於是緊咬著牙，微聲道：「快逃．．．」
只是霞卻似乎沒意識到阿卿說的話。
「還怔著幹嘛！快逃！」
話音方落，阿卿一揚手引動御風訣，並擺出拉弓的姿勢，下一刻，手上顯現出一把具有翠綠流線的長弓及相同顏色的箭矢。
他五指一張，箭矢便夾帶著狂風席捲的威力，化作一直線，筆直射向站在高處的敵人。
攻擊速度極快，快到像是一眨眼的瞬間，不過這速度卻在對方眼裡，根本如慢吞吞的蝸牛一樣，遲遲停滯不前。
對方遊刃有餘地笑著，接著往後一倒，以身後的尾巴勾住腳下的位置，形成如蝙蝠倒掛著的景象。
牠回頭看一眼，瞇眼發出像是讚賞，但實則卻是瞧不起的驚呼：「這一箭真不錯，基本上用來對付和你一樣的低等生物綽綽有餘。」
阿卿心頭一緊，如行雲流水般，再度迅速射出三道箭矢。
「御風刃！」
對方眼神中滿是高昂的戰意，笑道：「喂喂！輪到我的回合了吧！」
說完，牠搖動尾巴，將自己盪到一個高度後雙膝彎曲，兩腳朝著樹枝奮力一踢，帶著極度的自信衝進氣旋內。
對方面露猙獰，輕蔑的看著迎面而來的軟弱攻勢，牠似乎覺得連出手都沒必要，眨眼間，三支箭矢不明不白的在與牠接觸前一一消散。
而同時，阿卿看得瞠目結舌，完全沒反應過來對方是運用什麼手段來化解御風刃。
對方放聲大笑，宛如在譏諷阿卿的訝異，並將手用力握起，於拳頭上凝聚出一股亦正亦邪的力量。
「去到閻羅殿懺悔吧！」
見對方來勢洶洶，阿卿緊咬著牙，果斷一擺手，在自己身前創造出一道由清風組成的無形盾壁。
對他來說，這不僅是唯一的保命手段，更是防止對方接近的反擊手段，只要對方侵入到盾壁的所在範圍，防禦機制便會從切口上創造出兩道利刃反擊。
盤風，一直都是阿卿死死捏在手中的殺手鐧，此時他非常確信對方的實力足夠強大，強大到值得他直接使出，不過就在即將得逞之際，對方卻出乎意料地往後翻身一躍，靈敏的動作無可挑剔。
對方在站穩腳步後，冷笑道：「有趣，能根據攻擊威力造成等同傷害的招式嗎？不過應該有什麼負面效果才對，比如施展時自身移動速度會受到影響。」
阿卿無比震驚，腦中不斷思索究竟是在哪地方露出破綻，要不然對方怎能一眼就看穿盤風的限制，莫非對方擁有某種特殊的洞察能力！但儘管如此，對方無疑是懼怕著盤風，也就是說只要使用得當，他就有一絲勝算，想到這，阿卿嘴角浮現一抹僥倖的笑容。
對方搖動尾巴，帶著傲氣發出一聲冷笑：「死到臨頭都還能笑出來，果然大部分人類都很無知，你該不會以為本座後退是因為害怕吧？好不容易有到手的玩具，本座怎能不好好享受一番！所以在還沒盡興前，本座是不會那麼容易將玩具弄壞的。」
阿卿聽聞，剛一瞬間好不容易找到的自信又一下子蕩然無存，先不論對方是否在虛張聲勢，光是在自己的攻擊皆無效的狀況下，單方面的防禦是絕對贏不了的。
再說，盤風的反擊是針對近距離攻擊的敵人，要是現在對方改採用遠距離的攻擊方式，那他算是可以直接宣告死亡了。
阿卿全身上下無一地方不繃緊，他隨後回頭一看，只見一名少女神情呆滯，似乎是因為死亡的恐懼戰勝了理智所以才忘記逃跑。
他連忙緊張地朝霞斥喝一聲：「妳還猶豫什麼！快逃啊！」
霞一個激靈，像是被啟動什麼開關，整個人終於有所行動，她帶著驚恐的表情開始緩慢地後退，接著鼓起勇氣轉身，竭盡自己最快的速度往小徑跑去。
「還真是相當失禮呀～派對的主人都還沒說結束，客人怎能擅自離開呢？」
對方的那張猴臉上浮現出類似失望的表情，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絕對不是失望，反倒略帶有一種玩味的成分在裡頭。
一息後，牠張開雙手，高聲道：「ａｂｓｏｌｕｔｅ ａｒｅａ！」
下一刻，霞砰的一聲撞在一面無形的牆壁上，導致她失去平衡而重重摔倒在地。
「好．．．好痛。」
霞昂首時俏臉上滿是茫然，因為眼前根本就沒有物體阻擋著，但即便如此，剛剛那種真實感，令她不得不相信前方確實存在著某種障礙。
她抱持著疑惑迅速起身，當雙手舉至半空中時，頃刻間，那股真實感又再度傳來，並且於雙手觸碰到的地方，產生出連綿不斷的漣漪。
霞的俏臉上除了徬徨外還有絕望，她朝阿卿投去淚汪汪的目光，並充滿無助的輕聲呼喊著阿卿的名字。
阿卿神情變得極為複雜，在目睹這一切後，單靠他面對著如此強大的敵人能擁有一絲勝算嗎？
結果可想而知吧，就算他使盡一切手段，恐怕也．．．不！應該是絕對都贏不了，因為對方的實力遠勝於他太多。
他不禁開始懊惱，要是在進來之前，自己的態度能在更堅決的阻止霞，是否後續就不會有這荒唐的事，要是，要是自己的力量足夠強大，是否就能保護住該保護的人呢？
死亡的恐懼終於逐漸擊潰阿卿的理智，他身體不斷發抖，看著前方顫聲道：「你，究竟是什麼怪物？」
「怪物？」對方冷笑一聲，隨後牠掩住半張臉並仰天大笑起來。
阿卿咬著牙，一顆心懸在半空：「有什麼好笑的？」
牠揉了揉眉心，微笑的同時間露出銳利的獠牙，隨後牠把手放到胸前的位置，並將身子微微前頃，若屏除臉上的邪笑不看，舉止倒像位彬彬有禮的紳士。
「這二字實在有損本座崇高的形象，如果可以，請稱呼本座姜彌牙。」
牠目光一瞥別處，像是察覺到什麼不尋常的動靜似的，緊接著不理會阿卿臉上的疑問，繼續道：「雖然千百個不願意，但也是時候該結束這齣鬧劇了。」
況且，他原以為對方是利用某項方法隱匿氣息，所以才一直無法探查到位置，但即便是現在見到本人，依舊掌握不到應該要有的氣息。
很明顯，只能說明一件事，對方的境界遠遠高於他。
阿卿帶有一雙警戒的眼神，皺眉道：「守護靈？倒不如說是惡靈還比較貼切。」
對方冷笑一聲，聳肩道：「有何區別，你們還不是都得死。」
他眉頭更加深鎖，沉聲道：「談個條件吧！究竟要怎麼樣你才肯放我們離開。」
對方似乎聽到滑稽的笑話般，頓時間放聲大笑：「條件？跟本座談條件？哈哈哈！你應該算是本座這幾十年來遇到最有趣的人了！」
對方又道：「你的實力與本座天差地遠，更不用說你旁邊那位，所以是要談什麼條件？本座只要對著你們的勃頸輕輕一掐，你們就得準備去見十殿閻羅了。」
阿卿心底一顫，冷汗直流，道：「也就是說在你眼中，我們任何一個都逃不了，是嘛？」
牠頷首，並用一種無害的聲音說出最不人道的話：「正是如此！所以就乾脆一點自我了斷吧。」
一瞬間，阿卿將能想到的髒話組成為一連串沒有邏輯的句子，並大聲地在心裡默念。
他瞧了一眼正面露絕望的霞，接著突然間，腦中有股細小的聲音在迴盪著，彷彿是在對他說，無論如何都一定要拯救霞，讓她平安離開這。
這時間相當短暫，阿卿很快就做出決定，他兩眼誠懇，昂首看著對方，高聲道：「求求你，請你至少放她一個人走也好。」
對方貌似有些意外的張大眼睛，隨後牠目光一瞥霞，又把注意力重新放回到他身上，並淡然問道：「雖然沒必要，但還是姑且問一下你的理由？」
「理由？」
「沒錯，總該有個動機吧？本座對於人類這種行為感到好奇。」
牠嘴角輕揚，面露出令人厭惡的笑容：「難不成你喜歡她？啊！對啊！童話故事裡都有類似的橋段，白馬王子為了拯救公主，不顧自己是否會喪命也要拿劍劈向惡龍，可真是令人稱頌的勇氣！」
接著，牠毫不在乎的扶額大笑起來。
至於沒感受到背後正有人注視著的阿卿沉吟一聲，想了想後抿嘴道：「她是我的救命恩人。」
對方聽聞後，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道：「本座明白了。」
他見對方的反應宛如默許，頓時心中大喜：「這麼說你是答應！」
「恰好相反，本座更想讓你們死了。」
阿卿眼神呆滯：「這是為何？」
對方冷笑一聲，口中露出尖銳的獠牙，娓娓道：「本座這生，最痛恨結草銜環，什麼受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的大道理，你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低頭感謝，安分迎接本座賜於你們一死。」
阿卿不由自主的緊握起雙手，現在的立場，已經讓他十足明白到他與霞身在絕境當中。
「不過身為低等生物，你算是很有骨氣，本座也並非不通情面，這樣吧！本座也已有好幾年沒有活動筋骨，你就盡所能的反抗，要是讓本座感到一絲愉悅，也許會考慮留你們一個全屍。」
一息間，阿卿從對方身旁流露的氣息中感受出殺意，於是緊咬著牙，微聲道：「快逃．．．」
只是霞卻似乎沒意識到阿卿說的話。
「還怔著幹嘛！快逃！」
話音方落，阿卿一揚手引動御風訣，並擺出拉弓的姿勢，下一刻，手上顯現出一把具有翠綠流線的長弓及相同顏色的箭矢。
他五指一張，箭矢便夾帶著狂風席捲的威力，化作一直線，筆直射向站在高處的敵人。
攻擊速度極快，快到像是一眨眼的瞬間，不過這速度卻在對方眼裡，根本如慢吞吞的蝸牛一樣，遲遲停滯不前。
對方遊刃有餘地笑著，接著往後一倒，以身後的尾巴勾住腳下的位置，形成如蝙蝠倒掛著的景象。
牠回頭看一眼，瞇眼發出像是讚賞，但實則卻是瞧不起的驚呼：「這一箭真不錯，基本上用來對付和你一樣的低等生物綽綽有餘。」
阿卿心頭一緊，如行雲流水般，再度迅速射出三道箭矢。
「御風刃！」
對方眼神中滿是高昂的戰意，笑道：「喂喂！輪到我的回合了吧！」
說完，牠搖動尾巴，將自己盪到一個高度後雙膝彎曲，兩腳朝著樹枝奮力一踢，帶著極度的自信衝進氣旋內。
對方面露猙獰，輕蔑的看著迎面而來的軟弱攻勢，牠似乎覺得連出手都沒必要，眨眼間，三支箭矢不明不白的在與牠接觸前一一消散。
而同時，阿卿看得瞠目結舌，完全沒反應過來對方是運用什麼手段來化解御風刃。
對方放聲大笑，宛如在譏諷阿卿的訝異，並將手用力握起，於拳頭上凝聚出一股亦正亦邪的力量。
「去到閻羅殿懺悔吧！」
見對方來勢洶洶，阿卿緊咬著牙，果斷一擺手，在自己身前創造出一道由清風組成的無形盾壁。
對他來說，這不僅是唯一的保命手段，更是防止對方接近的反擊手段，只要對方侵入到盾壁的所在範圍，防禦機制便會從切口上創造出兩道利刃反擊。
盤風，一直都是阿卿死死捏在手中的殺手鐧，此時他非常確信對方的實力足夠強大，強大到值得他直接使出，不過就在即將得逞之際，對方卻出乎意料地往後翻身一躍，靈敏的動作無可挑剔。
對方在站穩腳步後，冷笑道：「有趣，能根據攻擊威力造成等同傷害的招式嗎？不過應該有什麼負面效果才對，比如施展時自身移動速度會受到影響。」
阿卿無比震驚，腦中不斷思索究竟是在哪地方露出破綻，要不然對方怎能一眼就看穿盤風的限制，莫非對方擁有某種特殊的洞察能力！但儘管如此，對方無疑是懼怕著盤風，也就是說只要使用得當，他就有一絲勝算，想到這，阿卿嘴角浮現一抹僥倖的笑容。
對方搖動尾巴，帶著傲氣發出一聲冷笑：「死到臨頭都還能笑出來，果然大部分人類都很無知，你該不會以為本座後退是因為害怕吧？好不容易有到手的玩具，本座怎能不好好享受一番！所以在還沒盡興前，本座是不會那麼容易將玩具弄壞的。」
阿卿聽聞，剛一瞬間好不容易找到的自信又一下子蕩然無存，先不論對方是否在虛張聲勢，光是在自己的攻擊皆無效的狀況下，單方面的防禦是絕對贏不了的。
再說，盤風的反擊是針對近距離攻擊的敵人，要是現在對方改採用遠距離的攻擊方式，那他算是可以直接宣告死亡了。
阿卿全身上下無一地方不繃緊，他隨後回頭一看，只見一名少女神情呆滯，似乎是因為死亡的恐懼戰勝了理智所以才忘記逃跑。
他連忙緊張地朝霞斥喝一聲：「妳還猶豫什麼！快逃啊！」
霞一個激靈，像是被啟動什麼開關，整個人終於有所行動，她帶著驚恐的表情開始緩慢地後退，接著鼓起勇氣轉身，竭盡自己最快的速度往小徑跑去。
「還真是相當失禮呀～派對的主人都還沒說結束，客人怎能擅自離開呢？」
對方的那張猴臉上浮現出類似失望的表情，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絕對不是失望，反倒略帶有一種玩味的成分在裡頭。
一息後，牠張開雙手，高聲道：「ａｂｓｏｌｕｔｅ ａｒｅａ！」
下一刻，霞砰的一聲撞在一面無形的牆壁上，導致她失去平衡而重重摔倒在地。
「好．．．好痛。」
霞昂首時俏臉上滿是茫然，因為眼前根本就沒有物體阻擋著，但即便如此，剛剛那種真實感，令她不得不相信前方確實存在著某種障礙。
她抱持著疑惑迅速起身，當雙手舉至半空中時，頃刻間，那股真實感又再度傳來，並且於雙手觸碰到的地方，產生出連綿不斷的漣漪。
霞的俏臉上除了徬徨外還有絕望，她朝阿卿投去淚汪汪的目光，並充滿無助的輕聲呼喊著阿卿的名字。
阿卿神情變得極為複雜，在目睹這一切後，單靠他面對著如此強大的敵人能擁有一絲勝算嗎？
結果可想而知吧，就算他使盡一切手段，恐怕也．．．不！應該是絕對都贏不了，因為對方的實力遠勝於他太多。
他不禁開始懊惱，要是在進來之前，自己的態度能在更堅決的阻止霞，是否後續就不會有這荒唐的事，要是，要是自己的力量足夠強大，是否就能保護住該保護的人呢？
死亡的恐懼終於逐漸擊潰阿卿的理智，他身體不斷發抖，看著前方顫聲道：「你，究竟是什麼怪物？」
「怪物？」對方冷笑一聲，隨後牠掩住半張臉並仰天大笑起來。
阿卿咬著牙，一顆心懸在半空：「有什麼好笑的？」
牠揉了揉眉心，微笑的同時間露出銳利的獠牙，隨後牠把手放到胸前的位置，並將身子微微前頃，若屏除臉上的邪笑不看，舉止倒像位彬彬有禮的紳士。
「這二字實在有損本座崇高的形象，如果可以，請稱呼本座姜彌牙。」
牠目光一瞥別處，像是察覺到什麼不尋常的動靜似的，緊接著不理會阿卿臉上的疑問，繼續道：「雖然千百個不願意，但也是時候該結束這齣鬧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