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彈：被販賣的半魔女男孩薩卡與不死魔女

小時候因為體內有魔女族的血脈，所以在成為留守兒童時，暫居的村子以為了討好黑市為由，遭到村子無情賣出。

「嘿，薩卡！」

「你知道村子裡頭那些人們怎麼稱呼你的嗎？」

埋著頭，薩卡並沒有理會眼前那人的挑釁，哪怕他是至高無上的研究員，求饒可以讓他接下來好過些，但對他來說怎樣都無所謂，反正就是村裡的棄子。

只是有些事情，不是傷痛可以忘記的，就像他至今永遠忘不了上馬車時的畫面。

「該死的魔女！滾離我們的村子！」

是個小女孩，從那口中發出稚嫩的童音，卻意外地引起全村居民回響，甚至有人拿起地上石子扔向薩卡。

感受著背後不斷重擊，薩卡上了馬車，進車之前回頭狠瞪一眼，只為記住那位丟最大石子的人，他永遠記得那顆石磚拍在腦後的觸感，不用看也知道流血了，傷口很大。

「不會死就好，快走！」一巴掌打在腦後，實驗員看眼滿是鮮血的手掌，擦上衣服，一腳把薩卡踹進馬車，彷彿眼前的不是個人，是髒東西似的。

「將他們都送來我實驗室」快步走出馬車，實驗員眼神中盡是惶恐，像是染上瘟疫似的，一秒都不願意多待。

過幾天後，薩卡完全習慣這裡的環境，二十三號研究室，這是黑市分配給薩卡的專用室，與他一同的還有好幾個孩子，他們被分配到何處，薩卡一點都不關心，對他來說只要不會死就行。

測試組在多種嘗試下發現二十三號對毒素抗性極高，長時間無進食亦不妨礙身體機能運作，且受到創傷只需花費約常人「三分之一至八分之一」時間便能將身體損傷進行自我修復。

研究室代號等同個人，這幾天薩卡過的生活幾乎非人類，白天只有幾小時供睡眠，到點注射毒液、麻醉進行實驗。

測驗結果：二十三對於疼痛屬極度敏感，在測試組確認現階段的二十三無法於進行無麻醉末肢切除時依然保有精神意識，並且肢體離體後無法從本體再生。由實驗組上報實驗室後，實驗室認為可以改變對二十三的試驗方向。

四歲的薩卡就這樣在實驗室的決定下，送進了他生命中最不願回想的地獄。

實驗員：「二十三，出來！」

薩卡：「哦。」

浸泡在髒污中、生病的人。

「我們決定讓樣本二十三到這接受不會「痛」的試驗。而二十三，你現在只能接受特定範圍的疼痛，所以我們容許你不需要和這些被懲罰的工具一樣挖去牙齒。」

薩卡以少見的魔女體成功獲得實驗員的青睞，在接下來的日子裡他接受的是非人道的日常。

惡臭、腐敗的氣味。

「我們知道你食不食用這裡的東西都能活下去。」

此處是幼小孩童無法描述的的場景。

「但這些東西若過量，身為原實驗品，和清潔工具一同接受灌入是必然的。」

薩卡覺得，比起這裡，他更情願回去實驗室接受那些很痛的事情。

「而你還得加倍承受。」

因為起碼在很痛之後，他就不會有感覺了。

「因為『不痛』的代價，就是供人觀賞和使用，懂嗎，污穢處理器二十三。」

黑市營運部門清潔工具組中，在黑市公共區底層、屬公共區項目的「污穢處理器」，幼小的二十三看著黑市犯下大錯而受罰的人們，於巨大碗籠中當著供人嘲賞的「清潔工具」。

污穢處理器的清潔工具，主要用處就是負責以自身被拔去牙後的口腔，吸舔各個前來污穢處理器中的人們所排出，或從公共區的中、上層所流入汙穢處理器中的尿液、精液、糞水、嘔吐物。當然，食物殘渣和無法食用的廚餘也是會倒在污穢處理器之中。而若是污穢淤積過多，將會有工作人員來加速污穢處理的速度。

加速污穢處理速度的方法，就是將各位受罰者的四肢束縛固定後、頭下腳上倒轉，腸管撐開其肛門括約肌並深入直腸直至佔滿各結腸。固定腸管後，將碗籠中的混合物攪和打成泥狀、由腸管引這些泥狀物進入受罰者腹中灌滿小腸，如此幫助各清潔工具加速消化汙穢。

如果光是肛門口的腸管也無法加速處理速度，那麼黑市就會開放特殊觀賞時間。

將最受矚目的新進「清潔器」——污穢處理器二十三，同腸管加速清潔的方式束縛四肢後，使二十三以關節著地的方式固定，並讓二十三戴上黑市另一個熱門公用項目「廁所」所接受懲罰時才會用到的「便池頭罩」。頭罩會強制將二十三的小嘴撐開至嘴角裂開的程度，並且在由氣管從鼻孔進入鼻腔、氣管，最後進入支氣管，強制送入氧氣供應二十三的呼吸作用後，接著將粗大的食管順著二十三的口腔，狠狠壓過已經塞有氣管的窄小喉嚨後進入食道，頂開賁門。

之後，便是讓工作人員和能夠在特殊觀賞時間進入此處的尊貴人們使用特殊觀賞期供應的「特殊污穢處理器」，將那些泥狀污穢由胃管和腸管一同灌入二十三的體內。

而最後的步驟，就是用汙穢將二十三覆蓋，並且在被淹沒後放置著。

當然，這些設備的置入多少會讓二十三的體內有所受損，但黑市的用意就是在此。因為他們不只想訓練二十三的受痛能力，還想知道擁有多種魔女血統的二十三在如此年幼的身體下能忍受何種程度的虐待才會被徹底損毀心智，成為一件聽話、永不可能反抗的物品，供黑市使用。

到了五歲，當過整整一年「污穢處理器」的二十三被升級成為了黑市中最熱門公用項目的一份子，那就是「廁所」。

「廁所」的用處相當簡單明了，那便是將使用者排放的任何液體及物體皆食用入腹後，清潔前來使用廁所的客人的下體。

如二十三目前可使用的清潔方式只有唇舌與肛門。不過像是二十三的下一順號位、二十四，可使用的便有唇舌、肛門、尿道、肚臍。

要是二十三為真正的魔「女」，那麼最後定能像其他女體廁所那般增加二個至四、甚至五個可使用的清潔工具。

若像二十三這般無用，只有兩處能成為清潔工具的廁所，那麼通常黑市都會給這些廁所設置額外收費服務。不過，雖說是額外收費服務，可實際上就是廁所出租服務。

以黑市的原則來說，只要能將使用廁所時操控鎖門的投幣機投滿，那麼這間廁所的所有權便是這位使用者的，而所有權的有效時間是直到使用者膩味、離去或廁所損壞。而要是廁所損毀，那使用者是需要付出投滿投幣機乘以百倍後的賠償金的，因此基本上不會有客人刻意去傷害黑市的各個廁所。

廁所二十三在黑市歷年來是首間不需將投幣機投滿才能出租的廁所，廁所二十三甚至連投幣機都是沒有被設置的。
假如現在，那剛成為「廁所」的二十三是無人使用的狀態，那麼只要輕輕推開貼著「廁所二十三」的隔間門板，就會看到被固定靠坐於小便池中、用雙手撐開自己稚嫩的肛門、小口張開伸出短小嫩舌的二十三——或是——成為頂級廁所而被換至置在稍有改造過的蹲式便池上、嬌小身軀不停抽搐著、露出的肛門與口唇不停張合著的「廁所二十三」。

而二十三在成為「廁所」後，接客、服務客人時，身上永遠不會變的地方，就是那雙被「便池面罩」所遮起的淡金眼眸是露出的。更正，這個表示並不對——因為那不是給二十三在成為「廁所」後犯錯而帶有懲罰性質的「便池面罩」，而只是黑市為了增加二十三的特色性，特別製作給二十三的一張能夠上下分離，上半部分可調整成永久固定眼皮，使一旦套上眼罩，二十三便無法閉眼與眨眼的「二十三專用之可分離式便池面罩」。

對此，黑市的用意在於讓五歲的二十三「自願」開口懇求前來使用自己這間廁所的客人，為自己求得清潔客人的機會，同時學著，該用如何的聲音和語言能夠正確的取悅前來的使用者。

所以，要是廁所二十三在工作結束時間內，因為沒有取悅到客人而未收到任何一枚客人給予的恩惠硬幣，那麼二十三在晚上進入休息的時間時，「二十三專用之可分離式便池面罩」是不會被拆下的。

而沒有獲得硬幣的這段工作時間，若二十三是在小便池中服務客人的，那麼二十三便會在休息時間被固定於小便池、無法動彈一絲一毫。接著，當熄燈時刻到來的瞬間，便會有大量且源源不絕的自來水從二十三的頭頂沖下，在經過二十三貼著零落黑色瀏海的額頭後，流入二十三已不復淡金、變得充斥著細小血絲的赤紅雙眼中，和二十三未被插入氣管、只能在水流中吸氣的鼻孔中，以及臉部最下方那張被固定開啟一定程度、會不時冒出稚嫩嗆咳聲和被下達需發出「廁所二十三會開咳說話的咳不起、廁所二咳三會開口說咳咳對嗚起」這般因水的灌入而無比含糊、似乎是人語的小口中——

至此，隔日早晨能夠第一順位使用廁所二十三的尊貴客人，都愛將為二十三訓練膀胱忍受度和尿道擴張而被深深置入膀胱，甚至能夠靠這根裝置透過尿液電擊二十三整個尿道與膀胱、甚至影響前列腺的、可放電型震動尿道擴張按摩棒的電源打開。
將訓練與禁止二十三排尿的調教棒開啟並按壓最大檔——第一下狠狠電擊後不停震動，接著每隔四秒強力電擊一秒的地獄檔——在客人享受可愛的廁所二十三每日第一聲崩潰哭喊和求饒與明明塞住出口卻還是能湧出小小金色尿泉的撩人景緻中，噴發出能帶給二十三久違溫度的晨精。

而客人們給予二十三的溫熱精水和幾乎能將身體冰冷的二十三燙傷的尿液，大多都會選擇會淋上那雙像原本像是尊貴小王子才會擁有的淡金眼眸中。

在二十三無法閉合的雙眼融入客人們一道道的濃白後，顏色象徵著潔淨的白色液體便會幫二十三覆蓋住那些，不該屬於二十三淡金瞳眸的糜爛赤紅。

而要是沒有獲得任何一枚硬幣的日子，是二十三被固定在稍有改造的蹲式便池。那麼在工作結束後，二十三被套上完整組合「二十三專用之可分離式便池面罩」的頭部，便會被便池中特殊控制的裝置向後降至眼睛剛好可以沉進水中泡著保持濕潤的姿勢。
並且為了二十三的安全著想，廁所二十三面罩配套的巨大口塞會被安裝在二十三被迫張大至最開的口腔內，口塞緊壓紅嫩小舌與喉口，防止二十三過於激動而咬傷自己，以及配套的氣管也會被置入二十三的氣管中，防止二十三因水面提升淹沒頭部而無法呼吸——即使如此，也總會有些調皮的水想順著氣管和鼻子間的縫隙鑽進二十三的鼻腔內。可是也不需要過於擔心二十三是否會因為嗆水而窒息——因為現在還不到二十三會用上那些調皮的水的時刻。

——給予二十三調教和訓練這才準備開始，對於調教肛門腸道用的蹲式便池，二十三缺不缺氧是不重的——

而為了不讓客人再次對廁所二十三的肛門感到失望，改造成能讓二十三躺入的這個蹲式便池，會順著讓二十三頭後仰、因雙手被置於身後而挺高胸腹的姿勢，將二十三的屁股下陷卡在特殊出水孔上，雙腿架在平面地板上受到腳腕與膝蓋的固定，並將二十三在便池內的大腿、雙臂、頸部也固定後，確認姿勢調整完畢，關上便池後的息燈瞬間，如果有夜視能力的話就會看見二十三在地板上那雙未被固定的腳，腳板與腳趾不停的在晃動、曲張、緊縮，時不時因為過度用力而抽筋或痙攣。

這是為什麼呢？因為在便池中，專門調教肛門腸道用的出水孔會在熄燈的瞬間開啟，用著壓力足以沖紅皮膚的水柱沖開二十三的肛門、並直直打擊二十三幼小前列腺所在位置的脆弱直腸壁。而水柱不停打擊腸壁的結果就是腸道充血並且整個腸內都灌滿了水。而為了與小便池有所區別，蹲式便池的水，是熱水——那種如果沒有慢慢適應，直接碰上大概會縮回手，驚呼一聲燙的熱水。

不過上面也提到了，因為沒有給予二十三的身體適應期，怕二十三的腸道會因為長時間受熱而燙傷，因此防止二十三燙傷的措施，便是在熱水將二十三的腹部灌滿後停止送水、等待感應器傳回二十三已努力排出那些早就受二十三體溫降低熱度變成的溫水後，再將僅有四度的冰水用同樣的壓力水柱沖開二十三已經被水燙成腫大嘟起的肛門、打擊異常溫熱腫脹的腸壁直到冰水灌滿腸道後停止送水。等到二十三因為過於寒冷，用了相當長的時間才排光已經變得暖和的涼水後——兩種溫度的水柱便會像等不及要給二十三更多溫暖與涼爽那般，開始輪流沖開、打擊二十三又腫又凍的肛門和腸道。

而重點在於，間隔一秒便沖壓一秒的輪流水柱開啟後，每當二十三的肛門在一秒的間隔中努力噴出一股水，那麼出水孔便會再追加沖入二十三腹中冰熱各一秒的水。

值得一提的是，如果二十三礙於水柱進入體內的頻率而無排水達到六秒，或因為入水出水比例而腹中充滿水後又受水柱追加沖入而溢出無法容納的水、這類屬於非自主排水超過六秒，那麼被改造的蹲式便池便會開始大量注水——從便池上緣流出帶著微弱電性、與受訓對象二十三的中心溫度差距不超過零點一度的溫水。這些水，會將二十三被蓋在改造便池內身體的所有地方都浸泡，讓溫和的微弱電流舔過二十三浸在水中的全身後才停止注水、排水。接著，調教肛門用的出水孔又會再度於全身酥麻無力的二十三、那又有空位的腸道中，繼續用冰與熱水柱，輪流衝開肛門，打擊腸壁。

當接近接客時間後，水柱又會變回最開始的灌滿熱水、排光，再灌滿冰水、排光的輪替模式。而為了讓客人得以方便欣賞與認可二十三腸道接受整晚調教和訓練的成果，這段時間的出水孔在沖出第一次熱水柱前，於出水孔底部的裝置會將出水孔——現在應該稱作注水管——伸入二十三的腸道內。這特殊的注水管設計似肛塞，能夠隨著注水管的進入，良好的將二十三的肛門緩慢擴張至二十三認為自己幾乎被撕裂卻並無受傷的程度，後卡著二十三的肛門口。

而當注水管開始沖入熱水、並灌滿二十三的腹部後，有著巨大底座的注水管會為了不損壞二十三的肛門，先在二十三體內稍做塞活及圓周運動、讓二十三緊繃的肛門鬆動收縮，再退出二十三的身體。

至於二十三為何會在巨大注水管的擴張中收緊肛門到若直接強行退出注水管便會使肛門受傷的程度——便是因為，這段時間，從注水管中沖入的水柱是被設定為給肌肉與精神皆極度疲勞的二十三的犒賞。在熱水或冰水柱沖入二十三體內的前六秒中，水柱都會帶有足以將二十三電至抽蓄的電流，幫助二十三腸道及肛門的收縮與排水。也因此，二十三的肛門會緊咬著巨大的注水管肛塞無法放開，是無可避免的。

直到準備迎接第一位客人時，二十三的頭部才會回覆抬高。而在撤下氣管與巨大口塞後，二十三隻要等待下半身被回覆至臀部高高固定於便池邊緣裝置上、雙腿彎曲大開且膝蓋被壓於便池兩側與地板貼合的姿勢，就可以清楚的看見自己整晚努力接受調教和訓練的結果。

而因注水管肛塞離去而大開的肛門，在二十三的下體被便池底部抬高的同時，設置在靠門口方向的便池邊緣上，為了方便二十三接客而托高二十三軟綿屁股和休息時間用於固定二十三膝蓋的裝置上的、那片不需通電的特殊貼片，將會在二十三臀部觸上的那一刻，持續對二十三不久前被電流遊走過不知多少回的尾椎、臀部、肛門、前列腺、會陰、膀胱、卵囊、龜頭及大腿根——這幾個早在二十三成為廁所時便被稍加改造過的、客人偏寵的幾個地方上，釋放足以讓二十三對這些部位感知完全錯亂的極致疼痛、與快感——

最後，第一次體會這種神智不清狀態的廁所二十三，用露著上下兩張不停收縮張合的肉口，流著不知是便池水、或者是二十三本身的腸液、口液、鼻水和淚水的仰躺模樣，誠心歡迎開工第一位客人的光臨。

如果有幸可以成為那第一位體驗因為熱水過度刺激腸道而變得溫熱並臃腫軟綿、或者冰水過度刺激腸道而變得冷涼且緊緻柔韌的、二十三那不停微微抽搐著的肛門肉穴的話，那麼這位客人一定會忍不住向旁邊道具架上投擲硬幣——當然，投入道具架的硬幣不算在二十三獲得的硬幣內——租用那些能更加挑起二十三敏感度的裝飾品，比如雖然無法將二十三口中塞滿，但卻能頂進喉管、並持續釋放高強度媚藥的震動假陽具——反正這對百毒不侵的二十三來說，是客人願意照顧他，給他增加情趣用的恩惠——嘛、即使這長時間使用一樣會讓二十三對全身的知覺感到錯亂，可這也是重要客人給廁所二十三的照顧，二十三一定是非常感謝的；工具架上也有能夠吸起二十三較小胸部的吸乳器......如果是資深客人，那肯定知道這小小的吸乳器是用來裝在二十三早被強制割去包皮裸露在外的龜頭、或又小又腫的雙卵上的——因為比起二十三明明尚未發育、敏感度卻已極高的、但不可穿環不可增大不可弄傷否則要付出天價賠償的乳頭，二十三更能吸引人的當然還是小小年紀卻後天調教成已經能夠在被玩弄時瞬間勃起噴潮的幼小陰莖、和能夠讓客人放進拳頭、在拔出後瞬間又縮回柔韌又不失緊緻模樣的，如幼童處穴的肛門啊。

不影響閱讀補充：——黑市公共區自動系統設置規範一十五條「廁所」類組之便池程序設定第四細項：「偵測一次受訓者非自主排水追加兩秒冰熱沖水；受訓者連續非自主排水而進行追加沖水至六次則停止追加。」註：此為防止微電流訓練時，系統偵測受訓者非自主排水六秒使其無上限追加沖水次數，從而無上限延續微電流訓練導致受訓者遇溺死亡。——以上。

二十三肛門腸道調教流程示意圖：
熄燈——沖入熱水——等待排光、沖入冰水——等待排光、沖(熱)間隔(無排水)沖(冰)間隔(無排水)沖(熱)間隔(噴水)沖(冰)沖(冰)沖(熱)間隔(噴水)沖(熱)沖(冰)沖(熱)間隔(噴水)沖(冰)沖(冰)沖(熱)間隔(排水)、......
......沖(熱)沖(冰)沖(熱)間隔(排水)沖(冰)沖(冰)沖(熱)間隔(無排水)沖(熱)沖(冰)/無排水六秒達標，追加電流水、注入電流水至便池滿水——便池排水(總和時間約五十秒，其中二十三會同便池排水)/、沖(熱)間隔(無排水)沖(冰)間隔(無排水)沖(熱)間隔(排水)沖(冰)沖(冰)沖(熱)間隔(噴水)......
......沖(熱)沖(冰)沖(熱/溢出)沖(冰/溢出)沖(熱/溢出)沖(冰/溢出)沖(熱/溢出)沖(冰/溢出)/溢出水六秒達標，追加電流水/沖(熱/溢出/達標追加)/注入電流水至便池滿水——同時完成二十三的六秒溢出追加沖水——/沖(冰/溢出/達標追加)沖(熱/溢出/達標追加)沖(冰/溢出/達標追加)沖(熱/溢出/達標追加)沖(冰/溢出/達標追加)沖(熱/溢出/達標追加)——便池排水(總和時間約五十秒，其中二十三會同便池排水)、沖(冰)、間隔(無排水)、......
…...——便池排水(總和時間約三十秒，其中二十三會同便池排水)、伸入肛塞沖入電流熱水——退出、等待排水、伸入肛塞沖入電流冰水——退出、等待排水、伸入肛塞沖入電流熱水——退出、等待排水、伸入肛塞沖入電流冰水——退出、等待排水(客人進場)、回復接客姿勢、感應二十三受過電擊/接通二十三體內置入的感應點——

——廁所二十三誠心歡迎客人您的使用。


廁所二十三即將下崗的那一天，在廁所中幾乎不會更改靠坐在小便池中或仰躺於便池姿勢的二十三，這次被固定成面朝門口的直立跪姿。應敞開而無法關閉的廁門上所貼的公告，今日使用廁所二十三的所有客人，如在二十三的肛門內置入一枚硬幣後說一段話，那麼便能聽見二十三將客人所說的話語一字不漏的用軟甜正太音複述三遍，並在聽完二十三第三次的重述後，能夠欣賞到二十三那不符身體發育的噴潮姿態。

而本日，幾乎每個前來黑市的客人，都在廁所二十三的口腔內及臉龐施捨過起碼一次的精水或尿水。為了辛苦工作這麼久的廁所二十三，有幸排到最後一位使用廁所二十三的尊貴客人，在將第二發帶著濃重氣味的米黃濃精射上二十三近日變得已無法視物的眼珠、並用充滿污垢與性病毒的性器於其蹭過後，將讓二十三那雙長達一週被禁止閉合的眼眸上所使用的「二十三專用之可分離式便池面罩」，拆解了下來。
而就算沒有了眼皮的固定，二十三也像是忘記該如何閉起雙眼繼續睜著那大大的眼睛......哦，也可能只是單純因為，二十三眼中的濃郁黃白已厚實到二十三想放下眼皮都會被阻擋的程度、也說不定。

將二十三專屬的便池面罩組裝完後，最後一位客人注意到二十三無法閉合眼皮，無比善心的用骯髒粗肥的手指將二十三的雙眼眼皮高高拉起並鬆開。由於客人的舉動，二十三終於久違的合上了眼皮——雖然只有一半。
而至於客人有沒有在拉起眼皮時，戳上二十三的眼珠......如此善良的客人就算弄痛了二十三，一定也會被認真工作的廁所二十三原諒，對吧？

最後，將「二十三專用之可分離式便池面罩」粗暴的罩住二十三半合的雙眸，隨意的將伸進鼻腔的氣管插入食道，於小巧的、張開便是充滿白濁和溢出腥味、往內看、還會發現喉嚨深處似乎在不停浮上、又被嚥回甚麼的口唇中，塞入粗大的胃管。而胃管最後同細長的氣管一齊伸進二十三裝著滿是客人們精液尿液的胃臟之中。
二十三被迫大張的口中，客人解放了整整一日未排尿就是為了讓心愛的二十三能夠喝到自己那帶著濃重惡臭味的毒尿液——
終於，最後一位客人在發現二十三的體內已無法吸收完自己的熱尿後，改成像是給予標記的將尿液淋在二十三頭頂、雙肩、胸乳、臃腫的腹部和二十三一直在勃起狀態、緩慢流淌著透明液體的小陰莖上。
而滿足的解放完畢，幸運尊貴又善良的的這位客人，將一旁和胃管配套的巨大假陽具口塞，捅入二十三已大張卻還是無法全部容納下的口中。靈光一閃，客人抓摁著二十三無法動彈的後腦，成功將假陽具於二十三的小口穩當塞滿。

而在最後一位客人使面罩全數與二十三的頭部完整貼合後，便沒有任何人能夠看見，二十三因為缺乏氧氣而漲紅的臉龐。

功成身退的最後一位客人，在大家羨慕的眼神中，又像是想起了甚麼的回過頭、雙手各伸出一指，一邊騷弄二十三挺立的小巧乳頭，一邊戳弄二十三像似懷胎六月腹部，並在聽見動彈不得的二十三終於發出那細小的嗚咽後，露出令人做噁的笑容——用雙手重重於二十三左右腰部同時拍了兩下、又狠狠的將雙手拍在二十三的腹部中央後，滿足離開廁所二十三所在的這個隔間。

有沒有人好奇二十三的肛門為何沒有收到這位客人的硬幣呢？

這只是因為廁所二十三在接待今日第一百七十四位客人時，肛門內被塞入的硬幣，重量光是靠二十三的括約肌便已無法承托。所以像現在，即使二十三早已知道要是任何一枚硬幣掉落在廁所地板上，自己面臨的將會是超過現在那置於膀胱中、能讓自己不停假性潮吹並被動緊縮肛門的電擊的，那尿道內尚未成熟的前列腺所無法承受、早已被改造的前列腺由內至外，瞬間擴散於全身其餘敏感點的極致崩壞——二十三已經不想再體驗一次那種感受，哪怕只有零點一秒。

因此一直將注意集中在肛門，自主斷絕面部感官的二十三，在最後缺氧的情況還沒有自覺的向客人討要拍於腹部的掌聲——接受五下掌聲恩惠而過於舒適的二十三，自然無法再去維持因腸內過度充實而早已被擠出超過一半的那枚硬幣囉——

叮——叮鈴叮叮鈴叮叮啷叮啷叮啷叮啷叮啷

廁所二十三最後一次的工作結束時間到來的時刻，從二十三的前列腺、腸道每一枚硬幣和膀胱內部一同對二十三身體其他改造點所發起的狠戾電擊，瞬間摧毀了二十三控制身體的神經系統，而在門外和螢幕前觀賞此時二十三的客人們，就像是看著擁有正太樣式的特大型震動按摩棒和灑幣機組合而成的人型性觀賞藝術品。

而當最後一枚落後大部隊的硬幣掉在磁磚上時，身體再次一顫的二十三，就這樣當著各位客人的面，停了心跳。

但是，在工作人員前來收拾二十三，將面罩剝下，檢查露出面龐的二十三時，二十三除了臉色因缺氧漲紅，以及因過多的黏稠物而影響視物的雙眼以外，二十三的身體數值都還是在高於常人標準的程度，而心跳......也是正常範圍內的、一分鐘收縮六十四至七十四下，範圍浮動的數字。

……
…

就這樣，即使在黑市過了五年，二十三的機能數值，仍舊同最初被自己家鄉的大人賣出時一般，百毒不侵，但對於痛覺特別敏感......可在一次又一次的反應回饋實驗失敗下，黑市終於放棄從二十三身上獲取實驗數據，決定將幾乎表現的無知無覺無生無慾的半魔女男孩送進象徵黑市競標臺壓箱物品的黑色籠中時，一個黑市高層的孩子，拿著由父母朋友給的一小袋看上去難吃而自己不想吃、進而塞進躺在籠邊像是望著外面的二十三嘴中的、帶著腥甜味的小餅乾。

可明明如此不起眼的小餅乾，卻成為半魔女男孩進入黑市的這五年來唯一一次吃到的、看似正常的、如此乾淨的食物。

接著，在被餵食完的二十三，抬起頭想看一眼讓他離開自我隔離的精神世界的孩子時，他聽見了四處傳來的唉豪與尖叫聲、黑市的人們慌亂與竄逃的雜亂聲音。

對於四周毫不在乎的二十三看著給他餅乾的孩子，在嚇的失禁、坐倒於地面，看著二十三背後、黑色籠外的不遠處的人，哭著想往後爬卻屢屢失敗時，二十三將這名小孩的長相和聲音印在了腦海深處......便睡了過去。

再次睜眼，關著二十三的黑色籠子、他面前本該矗立的黑色欄桿全都消失無蹤。而在不見欄桿的籠子外，原本是那名餅乾小孩的位置，蹲著一個身穿黑色裙袍，頭帶帶邊三角尖帽的少女。

她面上豪無表情，細細端詳著薩卡：『你不是魔女，可又好像是魔女。』

在少女的腦中，薩卡蛻去原本的樣貌，以最真實的姿態呈現在她的眼裡，那是曾經的姊(祖)姊(先)，眾多照顧她的其中一員「......」

（沉思）『而且明明吃了足以致死的東西卻能甦醒，還是在這麼短的時間內。』

薩卡想開口說話，但嘴裡塞滿了食物，少女起身開了籠子，薩卡並沒有看到她伸手，但籠子卻自動打開，她說道：『籠子開了，不管你是甚麼人，你都可以離開這裡了，希望不會再見面。』

望向離開的背影，薩卡想起了某人，那是個珍貴的人物，無數的片段湧入腦中疼痛欲裂，但強忍住頭痛，只因想起那人，二字湧入腦海，取代現有回憶。

『姊姊......』

踏步離開的少女回過頭，臉上帶些期望卻又害怕受到傷害的表情，伸手戳向薩卡的臉頰，「如果這小男生能恢復記憶的話就好」她是這麼想的。

『......你剛剛用精神喊我了？』


「......姊......姊......」

『幻意嗎......算了。小朋友，你可不要以為喊我姊姊就會讓你跟著我。』

「走......不動......」

無數記憶湧現，薩卡憶起珍貴的人，也憶起眼前之人，那是曾經視若珍寶的少女，也是現下解放他的人。

對於她，薩卡有一百萬個好奇，但最好奇的其實是為何她會願意拯救自己，不過這些都無所謂了，面對冷漠的少女暗自流下眼淚，微微挪動無力的手，卻無法撐起整個身子。

皺眉，她在小男孩身上看見無數的背影，走進握上那雙不像男人的手掌，碰到小孩後停頓、為這孩子透出絕望的餘韻感到沉重。

『不死魔女，他們都是這樣稱呼我的。』

『你也可以。』

不死魔女更加厭惡那些噁心的人類，對她來說人類都是該死的生物，貪婪且噁心。

打從那些該死的人們將她改造成這副軀體後，就沒一天好日子。人類總是畏懼於那些比自己更加強大的存在，從追殺開始被迫走向深山，直到那些老不死的都滅絕了。

但眼前的小男孩明顯是無辜的，她只是那些瘋狂科學家手下的犧牲品，對於他，魔女感同身受。

『......只能背。』

「好。」

背起小男孩，不死魔女心中劃過無數的想法，她想讓這人成為跟自己一起復仇的小隊員，不過在那之前，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吶，你有沒有興趣成為共犯。』

「什麼共犯。」

『就是一起向人們復仇的同伴。』

「好呀，只要是跟姐姐再一起，我什麼都願意做。」

將小男孩背到背上後顛了顛，她心中擁有著許多的算盤，但最首先該做的事情，應該是研究藥水，只有將小男孩成為不死的存在，才能擁有無限的時間去做更多的事情。」

『你叫什麼名子。』

「薩卡。」

『這樣啊。』

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不死魔女揹著本該被人遺棄的薩卡，走向回家路的方向，心情很好的她哼起小曲，看著來往的路人，沒注意到身後小男孩的眼睛，從淡淡的金色，變成了一灰一銀，望著眼前單薄的背影，他，頭一次他生出了守護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