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自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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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1-06-04
江遇白用他的實際行動給木沫上了一課,讓她知道了什麼叫做真·生不如死。



木沫軟綿綿的窩在江遇白的懷裡,大口地喘著粗氣,嬌嗔的說:「哥哥~ 你先讓我緩口氣,過會再做唄。」



江遇白把木沫抱到樓梯間,讓她坐在扶手上,一只手摟住她的腰,讓她的腦袋貼在自己的胸膛上。



「我可能忍不了了。」江遇白情慾佔了上風,若是平時他肯定會放過木沫,但是現在他就如同一匹飢餓的野狼,要狠狠的啃食著木沫的身體。



木沫想要開口求饒,可是還沒等她話說出口呢,江遇白就把她的唇吻了個嚴實。



木沫配合的兩腿分開,饑渴的小穴流淌著淫水,叫囂著讓肉棒趕快進來。



江遇白握著陰莖對準了那穴口,又快又狠的捅了進去。



「啊.........」木沫仰起頭,呻吟聲溢了出來。



明明做了那麼多次,但是木沫的肉穴里始終是又緊又滑,江遇白舒服的一聲低嘆。



肉棒實打實的插進肉穴里,每一下都在往木沫的敏感處頂,快感就像是密集的雨滴敲打著木沫的全身。



「啊....啊...哈...哥哥...遇白...求你...慢點..」肉棒直挺挺插進去,操得木沫肚子裡像被棍子狠捅,疼痛難耐。肉穴因此而不斷緊縮,夾的江遇白生疼。



「嘶...沫沫,你放鬆點,夾的太緊了。」江遇白拍了拍木沫的翹臀,語氣放柔,輕輕的安慰著。



「嗯.....啊..」木沫讓身子盡量放鬆了下來,肉穴也不像之前那麼緊了,江遇白也就慢慢的動了起來。



江遇白把木沫的腿扛在肩上,讓她的下體能夠完全暴露出來,這樣肉棒的貫穿更徹底也更直接。



木沫被插的直哼哼,喘的跟快要斷氣了似的。



經過長達二十分鐘的摧殘,江遇白才放開木沫。



木沫剛被放下就腿軟的直接跪在了地上,汗和淚水都滴落在地上。



江遇白讓她喘了口氣,就把她橫打直抱的帶到了沙發上。



「哥...哥..哥哥。」木沫一看這架勢不太對,嚇得就想跑,這要是在做下去她不死也得是個殘廢。



看到木沫有想要逃跑的趨勢,江遇白長臂一攬,就把木沫拽了回來。



木沫眼眶紅彤彤的,聲音也有些沙啞,可憐的哀求道:「哥哥,求你了。我真的不行了,你放過我吧。」



江遇白挑眉一笑,語氣輕佻:「你不是說我不行嗎?你不是說想要六殺嗎?這才哪到哪?」



木沫後悔莫及,雙腿直打顫,紅著眼睛搖搖頭:「我錯了哥哥,你很厲害,你很行。是我不行,你放過我吧。」



江遇白抱起木沫,聲音低沉:「我這人記仇。放過你這種事嘛,做不到。」



木沫在江遇白的懷裡掙扎著,可惜她現在力氣弱的連打他都抬不起手。



「沫沫,你別掙扎了。你乖乖順從一點,馬上結束。」江遇白咬著木沫的耳垂輕聲說道。



江遇白勾著木沫的腿掛在自己的腰上,快速地聳動胯骨,將粗長的陰莖狠狠地插入濕潤的肉穴。



「啊...唔啊!」那肉棒一插到底,直達花心,龜頭更是抵在子宮口,陷入小半個頭,這層快感頓時把木沫逼出生理性眼淚。



木沫抓著江遇白的肩膀,手指嵌入他的肉裡,留下一道道的抓痕。



一時間,房間里除了兩具肉體相撞發出的啪嗒聲響外,就剩下木沫分外嬌媚的呻吟和江遇白低沉粗喘聲。



木沫被壓在沙發上,肉棒還死死的插著她的肉穴,小穴被插弄的泥濘不堪,陰唇還有些紅腫。



江遇白滾燙的汗水從他的臉上滴落,落在了木沫的胸乳上,若有若無的檀木香還有那強烈的荷爾蒙氣息在空氣中散開來。



「啊...啊...」江遇白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木沫嗓子喊的都沙啞了,舒服到腳趾蜷縮,渾身發顫。



江遇白最後一次盡數射在了木沫的體內,隨著江遇白的插入,木沫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



謝天謝地,這次江遇白總算是饒了木沫,結束后也就放木沫休息了。



木沫的兩條腿被操到抬都抬不起來,掛在江遇白的腰間直往下滑。



肉穴都彷彿被江遇白徹底操開了,木沫的兩條腿根本合不攏,大大張開著,還能看見裡面嬌嫩的壁肉,精液和淫水淌的到處都是,沙發都黏糊糊的。



精液裹著淫水順著那個合不攏的肉穴就往下流,木沫雙腿顫的厲害,四肢無力,真正的體會到了被干廢是什麼感覺。



木沫這才意識到之前在沒有實體下做愛是多麼的舒適,現在多了具青澀的肉身,不但不能玩的跟之前那樣開了,相反隨便操兩下她都感覺自己要死了。要命的是她還碰到江遇白,次次把她往死里,她差點以為今天就真的要死在這裡了。



江遇白撥了撥木沫被汗水浸濕的髮絲,心疼的看了她一眼,清冷的聲線響起:「沫沫,我先帶你去清理,然後你再睡一覺吧。」



木沫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伸開雙臂就要江遇白的抱抱。



看到木沫這麼配合,江遇白忍不住勾了嘴角,輕笑了一聲。



木沫躺在江遇白的懷裡,哼哼唧唧的,聲音就跟小奶貓一樣,撓的人心尖兒癢,小巧可憐的模樣顯的她特別的乖。



江遇白是真的不忍心折騰她了,就把她放到床上,讓她好好休息了。



木沫幾乎是一沾床,眼皮就打起了架,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江遇白隨手拿了件白襯衫,和一條運動褲穿上,翻了翻桌上的文件忙了起來。



江遇白偏過頭瞧見了睡的正熟的木沫,淡淡的月光灑在她的臉上顯得整個人都特別的乖巧懂事。江遇白是感覺心裡有一塊地方突然塌陷了,柔軟的可怕。



他收回自己的在木沫身上的視線,開始處理起了公司的事。



江遇白看著被合同壓住的基本,嘴角抽了抽。這些天他都快忘了,這個ABO之你是我的專屬Omega馬上就要上映了,他想到這裡都要頭疼。



他發誓,扮演這個Omega絕對是他一大黑歷史,他從來都沒有這麼柔弱過!想到可能還會有那不堪入目的公主抱,他覺得自己想死的心都有了。



江遇白視線複雜的看了眼木沫,似乎想撬開她腦袋看看裡面裝的都是什麼黃色廢料,這些東西為什麼會喜歡的這麼歡呢。



處理完了公司上的事,江遇白也就無事可做了,他抬頭看了眼牆上的時鐘,已經凌晨三點了,但是他卻沒有絲毫的困意。



因為擔心自己的動作大吵到木沫,江遇白就打開了落地窗走了出去,他從口袋裡摸出了包煙,拿了一根就抽了起來。



江遇白抬頭看了眼天空中的星星,有一下沒一下的抽著煙,突然笑了。



「真是意外呢。在人間的生活貌似也挺不錯的。」



這聲喃喃自語隨著風散去,在黑夜裡,在窗檯那抹抽著煙的身影越發的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