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盛宴的真相 5
本章節 3488 字
更新於: 2021-04-23
萊夏不由分說地先糾正了正準備著手於下一步的亨利了。
「他們似乎在追求罪惡問題，這個東西就是我們一直在追求的東西。」
「意思是要在運回王國之前，套出這傢伙知道的情報嗎？」
反正上頭沒有下令要殺死這傢伙，先套出一點情報也好。亨利還是堅持個人原則一般，臉上滿是這樣的表情。
「是這樣啊……？」
在場最樂見這個發展的，竟然是當事人。
「好吧？反正現在的我哪裡也逃不了，就來聽聽你們這些外來的傢伙還有什麼花招吧。把我綁起來的繩索八成也是參考蜥蜴人的數據製成的吧。只要我釋放力量，這玩意就會把我綁得更緊。」
即使是這個節骨眼，雨衣男人還是一樣多話。
不過，只要他沒有自盡的打算，什麼都好。
看樣子是真的沒有。
但是，該從哪裡說起才好……？
越是這種時候，萊夏越是徬徨無助。
不管了，先從這裡下手吧。
「你叫什麼名字？」
夥伴們接連倒地。
「怎、怎麼了？」
莫非還有埋伏，萊夏緊張到不知如何是好了。
「怎麼了是妳吧！」
急忙振作的西麥堤芬，快要昏倒的神情大聲斥責，萊夏覺得莫名其妙。
「萊夏，都什麼時候了，問點正經的東西啦！」
「可是……我們不是還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嗎？要問問題，至少也要先知道對方名字吧。」
西麥堤芬不予置評，亨利他們也不想管了。
對於他們的互動，成為人質的全善只有傻眼，一副嘲笑他們沒有默契似的。
「……問問題啊？果然要問點什麼，剛剛的努力全是為了品嘗到最甜美的果實，事後一定要好好犒賞辛苦的自己了，不過你們也要知道，就算是這種狀況，我也是有辦法自盡，將情報消滅的。」
威脅一般的語氣接著說：
「從你們的樣子來看，什麼都不知道吧？所以，我剛來的時候，就不斷用對話來試探。實際上，就在你們還在摸索期間，其它勢力已經抵達下一站了，甚至動搖了罪惡問題的根基。」
「沒錯，我們確實來晚了，一直拖到今天才過來，可是我們也不是不知道這座大陸就是為了被攻略才被設計出來的。」
「原來你們知道啊？但是，就算知道這些，也只是冰山一角。說得再直接一點，自稱統治者的傢伙根本不在大陸境內。」
既然阿爾卡特拉斯大陸設計的初衷是為了被攻略，大陸境內的每個人事物就是幫助攻略的道具。
但是，赫麗貝爾不是攻略對象。雖然赫麗貝爾是大陸的設計者，卻不是攻略對象。不在大陸境內這個說法合情合理。
「明明只有接近赫麗貝爾才能了解大陸的全部真相，結果赫麗貝爾卻躲得老遠，搞不好現在就在哪個地方偷窺每個勢力的攻略進度，最好再找機會弄他們，防止他們太快完成。」
全善男人說得與自己無關似的，已經是在苦中作樂了。
「除了這些事情，我們還知道另一件事……伊甸不是放任赫麗貝爾不管，任由他創造第二伊甸一般的假想烏托邦世界，這是衝突所致的必然結果，阿爾卡特拉斯大陸是因為衝突而被迫誕生的伊甸園，赫麗貝爾就這麼逃來這個世界了。」
衝突與烏托邦並非對立的詞彙，它們只是兩個毫無關聯的詞彙，然而要是需要解釋何謂烏托邦，就會提到衝突、破壞、黑暗等東西——用來襯托烏托邦的必要性。
「於是，兩千年前的噩夢就這麼再次被喚醒了。」
只要有人類在的地方，就是爭鬥發生的地方。
「人類的歷史就是爭鬥的歷史，所以烏托邦的世界是不存在的，要想追求就會招致毀滅……所以，赫麗貝爾想要利用人類的智慧與慾望再次毀滅世界，終結舊時代的秩序，推進新世界秩序的進程。」
要想制定新規則，就會挑戰舊規則，要是規則是為了定義何謂戰鬥，就會產生新衝突，結果就是無止盡地破壞與再生。
「但是，這麼一來只會沒完沒了吧？」
男人果然一直在聽她說話，可以得到這麼一個理解，代表都聽到了。
「一個時代的出現就代表一個新規則的出現，只有重新定義規則才有可能將原先兩個水火不容的群體再次合而為一，所以我們剛剛這麼做了，結果就是相牴觸，因為我們贏了你才被迫接受革新。」
「呵……不分敵我地就踏進他人家園，就算對方肯配合，你們也會只想到自己地攻城掠地，拿走自己想要的東西，只因為對你們來說，大陸的存在是一座礦山，到處都是你們追求的事物！」
不管他們怎麼說都是歪理。只要也是這麼做得到這個結果，不管是誰都沒有資格在這種時候發聲。
「你的能力應該是只要被你打敗，那個人就再也沒辦法戰勝你了吧。」
雖然好像還有許多細節需要深究，總歸來說就是這樣吧。
「所以，直到結果出現，我們都不會看見你的能力，你真的是只靠拳腳作戰，因為你在平時能動用的只有拳腳，你才會持續使用最快最強的體術，在穿幫之前把對方撂倒，而且只要你做到這點，與對手的戰鬥就能在真正意義上分出勝負了。」
當她第二次召喚鬼王時，感覺到的違和應該就是這麼來的，不只是第一次的落敗讓她變得很有恐懼，對方的能力也能無限放大這份挫敗感，直到她產生不得再與這個人交手的意識。
是這樣嗎？全善依然抵死不從，還有話要說似的反彈回來：
「突然說這些，根本是為了挑起我的仇恨，讓我成為加害者吧？這麼一來，你們就可以順理成章地以受害者身分自衛了。」
無止盡的爭鬥就要進入下一個輪迴。
「但是，這種狀態要我怎麼挑起新的爭端？明知道這樣也是另一種爭鬥，我現在只想用對話的方式來接近你們這些傢伙。」
「……」
「特別是妳，妳也是這麼想的吧？所以才會突然提起我的能力，讓一切有個更明確的方向。爭鬥只會沒完沒了，而且說到底爭鬥的其中一個原因不就是根本不知道對方在想什麼嗎？既然你我的語言是通的，應該可以說點什麼吧。」
「當我知道你們的真身是全善之後，就一直在想了，或許赫麗貝爾和伊甸也是全善，全善的種類似乎不只人類一種，那麼我們是不是也可以做出其它假設，只不過我還是要強調一點，我會這麼問是出於國家安全考量。」
「就知道還是這麼現實的話題。」
儘管已經知道了，全善還是願意對話。雖然男人是以全善的身分說話，不過他也不是沒有過人類時期吧。
「因為這裡就是現實，所以你一直在為你的現實而努力。」
「…………？」
全善男子輕輕地張開嘴巴，茫然的樣子只有不知所措。
「爭鬥也好，和平也好，還是扮演赫麗貝爾的走狗，你只是想要趕快擺脫現在的困境，所以才會追求罪惡問題，只要可以不再受到全善之身的束縛得到自由的方法就是好方法。」
其實她根本沒說什麼，就只是很平常地把一個人所處的立場說出來。
但是，男人還是露出了明顯的表情。
這就是男人要的。
然而，沒有人可以給他，萊夏也給不了，所以全善男人心寒地把現實當作口頭禪來安慰自己。
「我也不知道真正的烏托邦長得什麼樣，我們現在會那麼賣力地戰鬥，挑戰更多不可能，就只是在盡一份力，當我們知道這些戰鬥不是毫無意義，而且一直在接近真相，就讓人覺得非得再往前進。」
「然後……因為剛剛制定了新規則，得到了接近罪惡問題的機會。」
「我不能說我這一路走來沒有私心，不過要是誰對我或我所重視的人動手，我一定反擊，然後用實力告訴對方，你惹到全世界最不應該惹的人了。我是萊夏‧赫麗貝爾，來自美索不達米亞勢力，我們這次前往是為了攻略阿爾卡特拉斯大陸，藉由兩千年後的世界觸及兩千年以來的正確歷史。」
「慷慨激昂啊。這就是美索不達米亞勢力嗎？只不過，我剛剛也說了，然而你們不只認為自己還來得及，就算來不及也要盡全力啊。」
這麼熱血激情好嗎？男人就是這個意思。
「來不來得及其實沒關係，我們要的只有我們想要的結果，當我們踏上這條路之後，就已經這麼決定了。實際上，這一路上我們也不是沒有學到東西，而且還結識了許多夥伴，因為一路走來的經歷讓我們知道這個世界還有許多值得我們去闖蕩的地方、值得我們去交手的對手，所以我們一定要贏得這場戰鬥的勝利。」
因為男人問起，讓萊夏想到了她的丈夫也說過類似的話，只不過她果然沒辦法像霧刃那樣耿直，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不過，她已經說了，真的說了，因為說了讓她更有勇氣地去承認這件事：
「其實……比起結果，我更在乎那些過程，特別是思考著如何得勝、如何戰鬥的過程，明明很辛苦，根本不想遇到，事後還是會忍不住回想，有的時候還會覺得不可思議，沒想到敵人如此強大，我們當時非但沒有畏懼，還果敢地上前挑戰，最後真的讓我們贏得勝利。」
「……」
「我一直在思考何謂戰鬥，現在也是，已經思考了許多年，然而還是得不出答案。有些事情一定要有結果才有意義，戰鬥也是，不管是誰戰鬥都是為了取勝，現在想想我似乎不是這麼想的，我想要戰鬥也想要結果，只要有夥伴願意陪我一起戰鬥，我就所向無敵。」
沒錯，一直以來都是這樣。
「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因為我很喜歡說話，只不過要想說話，就要有別人。我不喜歡自言自語，想要和別人訴說自己現在的心情、喜歡的東西，就這樣一直說下去。」
然後……
「然後……現在則是戰鬥，我無法一個人戰鬥，就和我能夠得到冥府的力量一樣，是因為爸爸與許多人，而且這是戰鬥，戰鬥是殘酷、嚴肅的，像我這樣的人不可能做到，所以我需要大家的幫忙，一起分享勝利的喜悅與殊榮吧！」
「看來妳比我更喜歡戰鬥啊。」
「他們似乎在追求罪惡問題，這個東西就是我們一直在追求的東西。」
「意思是要在運回王國之前，套出這傢伙知道的情報嗎？」
反正上頭沒有下令要殺死這傢伙，先套出一點情報也好。亨利還是堅持個人原則一般，臉上滿是這樣的表情。
「是這樣啊……？」
在場最樂見這個發展的，竟然是當事人。
「好吧？反正現在的我哪裡也逃不了，就來聽聽你們這些外來的傢伙還有什麼花招吧。把我綁起來的繩索八成也是參考蜥蜴人的數據製成的吧。只要我釋放力量，這玩意就會把我綁得更緊。」
即使是這個節骨眼，雨衣男人還是一樣多話。
不過，只要他沒有自盡的打算，什麼都好。
看樣子是真的沒有。
但是，該從哪裡說起才好……？
越是這種時候，萊夏越是徬徨無助。
不管了，先從這裡下手吧。
「你叫什麼名字？」
夥伴們接連倒地。
「怎、怎麼了？」
莫非還有埋伏，萊夏緊張到不知如何是好了。
「怎麼了是妳吧！」
急忙振作的西麥堤芬，快要昏倒的神情大聲斥責，萊夏覺得莫名其妙。
「萊夏，都什麼時候了，問點正經的東西啦！」
「可是……我們不是還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嗎？要問問題，至少也要先知道對方名字吧。」
西麥堤芬不予置評，亨利他們也不想管了。
對於他們的互動，成為人質的全善只有傻眼，一副嘲笑他們沒有默契似的。
「……問問題啊？果然要問點什麼，剛剛的努力全是為了品嘗到最甜美的果實，事後一定要好好犒賞辛苦的自己了，不過你們也要知道，就算是這種狀況，我也是有辦法自盡，將情報消滅的。」
威脅一般的語氣接著說：
「從你們的樣子來看，什麼都不知道吧？所以，我剛來的時候，就不斷用對話來試探。實際上，就在你們還在摸索期間，其它勢力已經抵達下一站了，甚至動搖了罪惡問題的根基。」
「沒錯，我們確實來晚了，一直拖到今天才過來，可是我們也不是不知道這座大陸就是為了被攻略才被設計出來的。」
「原來你們知道啊？但是，就算知道這些，也只是冰山一角。說得再直接一點，自稱統治者的傢伙根本不在大陸境內。」
既然阿爾卡特拉斯大陸設計的初衷是為了被攻略，大陸境內的每個人事物就是幫助攻略的道具。
但是，赫麗貝爾不是攻略對象。雖然赫麗貝爾是大陸的設計者，卻不是攻略對象。不在大陸境內這個說法合情合理。
「明明只有接近赫麗貝爾才能了解大陸的全部真相，結果赫麗貝爾卻躲得老遠，搞不好現在就在哪個地方偷窺每個勢力的攻略進度，最好再找機會弄他們，防止他們太快完成。」
全善男人說得與自己無關似的，已經是在苦中作樂了。
「除了這些事情，我們還知道另一件事……伊甸不是放任赫麗貝爾不管，任由他創造第二伊甸一般的假想烏托邦世界，這是衝突所致的必然結果，阿爾卡特拉斯大陸是因為衝突而被迫誕生的伊甸園，赫麗貝爾就這麼逃來這個世界了。」
衝突與烏托邦並非對立的詞彙，它們只是兩個毫無關聯的詞彙，然而要是需要解釋何謂烏托邦，就會提到衝突、破壞、黑暗等東西——用來襯托烏托邦的必要性。
「於是，兩千年前的噩夢就這麼再次被喚醒了。」
只要有人類在的地方，就是爭鬥發生的地方。
「人類的歷史就是爭鬥的歷史，所以烏托邦的世界是不存在的，要想追求就會招致毀滅……所以，赫麗貝爾想要利用人類的智慧與慾望再次毀滅世界，終結舊時代的秩序，推進新世界秩序的進程。」
要想制定新規則，就會挑戰舊規則，要是規則是為了定義何謂戰鬥，就會產生新衝突，結果就是無止盡地破壞與再生。
「但是，這麼一來只會沒完沒了吧？」
男人果然一直在聽她說話，可以得到這麼一個理解，代表都聽到了。
「一個時代的出現就代表一個新規則的出現，只有重新定義規則才有可能將原先兩個水火不容的群體再次合而為一，所以我們剛剛這麼做了，結果就是相牴觸，因為我們贏了你才被迫接受革新。」
「呵……不分敵我地就踏進他人家園，就算對方肯配合，你們也會只想到自己地攻城掠地，拿走自己想要的東西，只因為對你們來說，大陸的存在是一座礦山，到處都是你們追求的事物！」
不管他們怎麼說都是歪理。只要也是這麼做得到這個結果，不管是誰都沒有資格在這種時候發聲。
「你的能力應該是只要被你打敗，那個人就再也沒辦法戰勝你了吧。」
雖然好像還有許多細節需要深究，總歸來說就是這樣吧。
「所以，直到結果出現，我們都不會看見你的能力，你真的是只靠拳腳作戰，因為你在平時能動用的只有拳腳，你才會持續使用最快最強的體術，在穿幫之前把對方撂倒，而且只要你做到這點，與對手的戰鬥就能在真正意義上分出勝負了。」
當她第二次召喚鬼王時，感覺到的違和應該就是這麼來的，不只是第一次的落敗讓她變得很有恐懼，對方的能力也能無限放大這份挫敗感，直到她產生不得再與這個人交手的意識。
是這樣嗎？全善依然抵死不從，還有話要說似的反彈回來：
「突然說這些，根本是為了挑起我的仇恨，讓我成為加害者吧？這麼一來，你們就可以順理成章地以受害者身分自衛了。」
無止盡的爭鬥就要進入下一個輪迴。
「但是，這種狀態要我怎麼挑起新的爭端？明知道這樣也是另一種爭鬥，我現在只想用對話的方式來接近你們這些傢伙。」
「……」
「特別是妳，妳也是這麼想的吧？所以才會突然提起我的能力，讓一切有個更明確的方向。爭鬥只會沒完沒了，而且說到底爭鬥的其中一個原因不就是根本不知道對方在想什麼嗎？既然你我的語言是通的，應該可以說點什麼吧。」
「當我知道你們的真身是全善之後，就一直在想了，或許赫麗貝爾和伊甸也是全善，全善的種類似乎不只人類一種，那麼我們是不是也可以做出其它假設，只不過我還是要強調一點，我會這麼問是出於國家安全考量。」
「就知道還是這麼現實的話題。」
儘管已經知道了，全善還是願意對話。雖然男人是以全善的身分說話，不過他也不是沒有過人類時期吧。
「因為這裡就是現實，所以你一直在為你的現實而努力。」
「…………？」
全善男子輕輕地張開嘴巴，茫然的樣子只有不知所措。
「爭鬥也好，和平也好，還是扮演赫麗貝爾的走狗，你只是想要趕快擺脫現在的困境，所以才會追求罪惡問題，只要可以不再受到全善之身的束縛得到自由的方法就是好方法。」
其實她根本沒說什麼，就只是很平常地把一個人所處的立場說出來。
但是，男人還是露出了明顯的表情。
這就是男人要的。
然而，沒有人可以給他，萊夏也給不了，所以全善男人心寒地把現實當作口頭禪來安慰自己。
「我也不知道真正的烏托邦長得什麼樣，我們現在會那麼賣力地戰鬥，挑戰更多不可能，就只是在盡一份力，當我們知道這些戰鬥不是毫無意義，而且一直在接近真相，就讓人覺得非得再往前進。」
「然後……因為剛剛制定了新規則，得到了接近罪惡問題的機會。」
「我不能說我這一路走來沒有私心，不過要是誰對我或我所重視的人動手，我一定反擊，然後用實力告訴對方，你惹到全世界最不應該惹的人了。我是萊夏‧赫麗貝爾，來自美索不達米亞勢力，我們這次前往是為了攻略阿爾卡特拉斯大陸，藉由兩千年後的世界觸及兩千年以來的正確歷史。」
「慷慨激昂啊。這就是美索不達米亞勢力嗎？只不過，我剛剛也說了，然而你們不只認為自己還來得及，就算來不及也要盡全力啊。」
這麼熱血激情好嗎？男人就是這個意思。
「來不來得及其實沒關係，我們要的只有我們想要的結果，當我們踏上這條路之後，就已經這麼決定了。實際上，這一路上我們也不是沒有學到東西，而且還結識了許多夥伴，因為一路走來的經歷讓我們知道這個世界還有許多值得我們去闖蕩的地方、值得我們去交手的對手，所以我們一定要贏得這場戰鬥的勝利。」
因為男人問起，讓萊夏想到了她的丈夫也說過類似的話，只不過她果然沒辦法像霧刃那樣耿直，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不過，她已經說了，真的說了，因為說了讓她更有勇氣地去承認這件事：
「其實……比起結果，我更在乎那些過程，特別是思考著如何得勝、如何戰鬥的過程，明明很辛苦，根本不想遇到，事後還是會忍不住回想，有的時候還會覺得不可思議，沒想到敵人如此強大，我們當時非但沒有畏懼，還果敢地上前挑戰，最後真的讓我們贏得勝利。」
「……」
「我一直在思考何謂戰鬥，現在也是，已經思考了許多年，然而還是得不出答案。有些事情一定要有結果才有意義，戰鬥也是，不管是誰戰鬥都是為了取勝，現在想想我似乎不是這麼想的，我想要戰鬥也想要結果，只要有夥伴願意陪我一起戰鬥，我就所向無敵。」
沒錯，一直以來都是這樣。
「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因為我很喜歡說話，只不過要想說話，就要有別人。我不喜歡自言自語，想要和別人訴說自己現在的心情、喜歡的東西，就這樣一直說下去。」
然後……
「然後……現在則是戰鬥，我無法一個人戰鬥，就和我能夠得到冥府的力量一樣，是因為爸爸與許多人，而且這是戰鬥，戰鬥是殘酷、嚴肅的，像我這樣的人不可能做到，所以我需要大家的幫忙，一起分享勝利的喜悅與殊榮吧！」
「看來妳比我更喜歡戰鬥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