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這才叫力量 3
本章節 3252 字
更新於: 2021-04-11
時間倒回霧刃他們與食屍鬼的比試——
——被陷害了。
在魯薩爾卡的最後一擊之前，這個女人的胸口就已經被放上刀刃，對方的目的很明顯，就是要讓霧刃成為殺人兇手的替死鬼。
這場比試，打從一開始對方就打算犧牲夥伴，讓自己成為頂替的兇手。
不惜一切手段也要陷害他們。
到底想幹嘛？無須他們自己去猜想，對方就主動送上門。
切格瓦拉的再次登門造訪，已經不能算是巧合了。
這下所有零散的拼圖總算是完成了。
對方就是要把魔王引過來。
所以……食屍鬼與魔王是一夥的，同樣都無法忍受夥伴的犧牲，為了討回公道，對方派出了最強戰力。
狀況的急轉直下，霧刃的思緒也變得混亂。
要魔王替他們報仇？還是只有這麼做，才能清楚地幹掉他們，因為切格瓦拉已經這麼說了：比你們全部加起來都還要強。
那一開始又在演什麼？
不，混亂的不是他的思緒。
而是——狀況。
多虧現在的他還保有理性，推敲出了這一步，耳畔也變得清晰無比：
「哥哥！」
「別過來，那傢伙就是衝著我來的。」
要西爾芙攔阻雅蕾絲後，霧刃壓住躁亂的氣息，先一步問了對方的無頭騎士：
「你們一開始就想這麼做了吧？這就是你們的目的了吧？寧可斷手斷腳，也要拖住我們的腳步，因為我們妨礙到你們的利益？」
「你們有你們的選擇，我們也有我們的選擇，更何況你的說詞前後不一啊。都想到了我們本來就打算這麼做，還談什麼信不信任。」
「那是你們的問題，竟然不惜犧牲夥伴也要把我們換掉。自損八百，也要傷敵一千是嗎？」
「……」
「那傢伙在死前和你說了什麼？都忘了嗎？還是我再對你們重複一次。」
「杜拉漢。」
看似隊長的傢伙拉住差點衝動的無頭騎士。
「那傢伙很明顯是在激你，有點耐心。別理他就行了。」
杜拉漢似乎也聯想到了他前一刻對魯薩爾卡的一些私情，那些東西全都被霧刃看到了。
雖然住手了，卻也對霧刃產生了更頑強的憎恨，記住他一輩子一般，瞪了他一眼之後甩開勒穆瑞斯。
「你這個隊長倒是挺安分的啊。」
所以，輪到霧刃纏上對方了。
「戰術與計畫一下來，絕不更改的堅持真是讓人佩服，就這麼喜歡對上級搖尾巴？那麼，為了戰勝你們戰勝不了的對手，不惜犧牲夥伴也要把魔王引過來，到時能加多少分？」
無形的暴力藏匿在周圍流動的空氣，一起奔馳而來了。
所有人都站不住腳，就連霧刃也得發動公爵之力才能保住面子。
毫無疑問，始作俑者是勒穆瑞斯。
不是瘴氣之類的東西，而是只屬於他個人的力量。
因為霧刃的挑釁，對方似乎也要動真格了。食屍鬼的夥伴也嚇傻了，似乎都沒看過他如此憤怒。
這一戰……要打，他當然沒問題了。
奉陪到底。
就看對方有沒有這個興致。
剛剛的戰鬥連熱身都不是，充其量就只能知道對方的戰鬥風格與和夥伴的默契。
所以……來吧。
別管什麼魔王了，他要的只有勒穆瑞斯的人頭。
一報還一報。
反正對方本來就有這個意思，現在只是連他都跟上而已。
已經讀懂他臉上的表情，雅蕾絲跟上了，是第二個擺出架式的人。
再來是西爾芙、可內希特，最後連嗜血的邁克爾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
我方人員都準備好了。
是你們先惹出來的啊。
毫無疑問，食屍鬼與魔王不是一夥的，為了觸發魔王的「規則」，這些傢伙不惜犧牲夥伴來讓他們自相殘殺。而且，其實食屍鬼也不懂何謂魔王，利用了他們——利用了手上擁有的情報引出魔王，再讓他們以實驗白老鼠的身分得到更多情報。這就是透過戰鬥以外的方式來戰勝敵人的戰鬥嗎……？
這樣的話，他知道了。
這就是阿爾卡特拉斯大陸的戰鬥——這就是魔王的戰鬥。霧刃覺得他可以猜到魔王的真面目。
「勒穆瑞斯。」
拿回腦袋的杜拉漢，一臉惋惜地先是探了一眼倒地不起的魯薩爾卡，再來才將焦點都放在還在氣頭上的勒穆瑞斯。
「這裡還是讓我來吧。」
依然沒有回收的意思，只是想把話說清楚一樣。
「他們似乎想知道什麼。」
但是，從他們先前試圖阻止夥伴誤入歧途，到現在肯為死去的夥伴出一口氣，要說他們冷血，霧刃打死也不會信。
已經冷靜下來的杜拉漢，站了出來就是要和他們談論這樣的話題。無關大陸或魔王了，現在要說的只有這個來自伊斯帕尼奧拉島的勢力。
稍微確認一下切格瓦拉的動向——人家默許了。
從他們剛剛開始談話，囉嗦的魔王就像掛網一般，只有遊戲角色還在，操縱玩家已經消失到不知道哪裡去。
這麼說來，他們也不是沒有和對方交談過，是個謹慎的傢伙，無論狀況與時間地點都要掌握到，如此一絲不苟，也難怪當出現非得處理的問題時不會急著出手。
虎視眈眈，直到雙方都沒有遺憾為止。
「反正也不是不能說，那就說給你們聽吧。」
他們究竟是什麼，有著怎樣的思維與環境，馬上就知道了。
「首先，我要先和你們說：我們食屍鬼組織前往大陸，不只是有計畫性的，我們要得到屬於我們的東西，要是能在中途活捉有著自然界清道夫之稱的魔物，那是再好不過，因為那說不定能幫助到我們，另外就是組員的分配了。」
一字不漏，就像是要把他們的所有情報都公諸於世。
「既然都有所有準備，方向也很清楚了，上級只會給我們有限的資源，似乎還比我們能夠辦到的目標還低上不少。」
「所以……折衷辦法就是把夥伴當成成功的墊腳石啊。」
「前往大陸的是我們，賣命的也是我們，投資方肯出錢就要偷笑了，根本不能奢求太多，要在有限的資源發揮到最好，那就是我們這些特徵戰士的存在意義。」
「聽得出來這是藉口。只不過，你們又是在為誰不甘心呢？明明是藉口，又用不甘心的語氣來解釋何謂食屍鬼、何謂特徵戰士……」
杜拉漢沒有上當，心平氣和地完成了國家走狗的身分：
「這是任務，我們只要知道自己是在執行任務就行了。就在剛才，魯薩爾卡完美地完成了她自己的任務，我們為這樣的夥伴感到驕傲。」
「真有決心啊。」
「現在我們食屍鬼也未必是弱者，反而更加穩定，每次往返幾乎沒有死傷。這次我們前往大陸，共計配額了十五支小隊六十名隊員。」
六十人……竟然這麼少，但對方也不是空口白話吧。肯定不是空口白話。果然所有的成果，都是建立在犧牲之上的。
「兩名打手與一名食屍鬼，那就是我們每個隊伍的固定配置。」
勒穆瑞斯、杜拉漢與那邊那個大塊頭。
與杜拉漢的說法一致。
「但就如你們所見，我們其實還有第四名成員，每個隊伍都有這麼一個配置，那是沒有固定職務或任務的成員……多數的情況就是用來犧牲的。」
棄子成員……這些傢伙居然大膽到這種程度？
「當條件都湊齊後，這個第四名成員就會站上前線，不由分說地榨乾自己最後的價值。像這樣的情況，我們已經看多了，魯薩爾卡只是其中之一。因為已經是我們組織的規則之一，回去之後我們甚至不需要提交報告，只要申請新的第四名成員就行了。」
「不過，就算你們都知道了人家有壯士斷腕的決心，遇上像這樣生離死別的情況，你們還是會很不習慣吧？要是能阻止就會阻止。」
「事情都發生了，說再多有用嗎？再說了，就算今天我們收回前言，擁有這般原則的魔王，也不會放過你們，接下來你們要戰鬥的對象是魔王。」
「本來以為你們還算理性，沒想到也是不願意溝通的混帳啊。」
「魯薩爾卡是出於自願，不是我們強逼或欺騙，即使事情已經發生，我們也不會後悔。在你們和魔王交手前，你們要記得的只有這個事實。」
無頭騎士沒有虛假地笑說：
「我是杜拉漢，我們的相遇到這裡為止了。見面之後，我原本以為你們只是貪圖於情報方面的利益，結果似乎不是，不過我們與魔王確實沒有關係，只是正巧反過來利用大陸對魔王的設定而已，然而既然你們是菜鳥，就務必借我們一用了。就當作是踏上大陸的洗禮吧。記住這次的教訓，提醒下次別再犯了……雖然你們也要有下一次才算數。」
「那時候的對話與戰鬥……你們果然也有精算過啊。」
順著狀況發展，一點一滴地陸續帶他們解鎖下一個謎團，如此有心，霧刃感動到要落淚了。
不過，這麼做還是有弊病吧。
總有幾個可以讓人鑽的漏洞，都在對方自願和他們自白之後，不知不覺露出來了。
食屍鬼已經不想理他們了，很有默契地在聽完他的推論後一起轉過身，卻在將要離開之際，縮起腦袋換回失去的右手，杜拉漢這麼忠告：
「在離開前，我就再告訴你一件事：每個魔王的機制與風格都不一樣，那邊的切格瓦拉的風格就是不允許有人進行開採資源之外的戰鬥，甚至殺人。」
連切格瓦拉的名字都知道……！
「慢著！」
邁克爾企圖上前，不惜利用瘴氣製造刀子，往食屍鬼射過去——霧刃抓住了那把刀子，冷靜以對：
「不，讓他們走。」
——被陷害了。
在魯薩爾卡的最後一擊之前，這個女人的胸口就已經被放上刀刃，對方的目的很明顯，就是要讓霧刃成為殺人兇手的替死鬼。
這場比試，打從一開始對方就打算犧牲夥伴，讓自己成為頂替的兇手。
不惜一切手段也要陷害他們。
到底想幹嘛？無須他們自己去猜想，對方就主動送上門。
切格瓦拉的再次登門造訪，已經不能算是巧合了。
這下所有零散的拼圖總算是完成了。
對方就是要把魔王引過來。
所以……食屍鬼與魔王是一夥的，同樣都無法忍受夥伴的犧牲，為了討回公道，對方派出了最強戰力。
狀況的急轉直下，霧刃的思緒也變得混亂。
要魔王替他們報仇？還是只有這麼做，才能清楚地幹掉他們，因為切格瓦拉已經這麼說了：比你們全部加起來都還要強。
那一開始又在演什麼？
不，混亂的不是他的思緒。
而是——狀況。
多虧現在的他還保有理性，推敲出了這一步，耳畔也變得清晰無比：
「哥哥！」
「別過來，那傢伙就是衝著我來的。」
要西爾芙攔阻雅蕾絲後，霧刃壓住躁亂的氣息，先一步問了對方的無頭騎士：
「你們一開始就想這麼做了吧？這就是你們的目的了吧？寧可斷手斷腳，也要拖住我們的腳步，因為我們妨礙到你們的利益？」
「你們有你們的選擇，我們也有我們的選擇，更何況你的說詞前後不一啊。都想到了我們本來就打算這麼做，還談什麼信不信任。」
「那是你們的問題，竟然不惜犧牲夥伴也要把我們換掉。自損八百，也要傷敵一千是嗎？」
「……」
「那傢伙在死前和你說了什麼？都忘了嗎？還是我再對你們重複一次。」
「杜拉漢。」
看似隊長的傢伙拉住差點衝動的無頭騎士。
「那傢伙很明顯是在激你，有點耐心。別理他就行了。」
杜拉漢似乎也聯想到了他前一刻對魯薩爾卡的一些私情，那些東西全都被霧刃看到了。
雖然住手了，卻也對霧刃產生了更頑強的憎恨，記住他一輩子一般，瞪了他一眼之後甩開勒穆瑞斯。
「你這個隊長倒是挺安分的啊。」
所以，輪到霧刃纏上對方了。
「戰術與計畫一下來，絕不更改的堅持真是讓人佩服，就這麼喜歡對上級搖尾巴？那麼，為了戰勝你們戰勝不了的對手，不惜犧牲夥伴也要把魔王引過來，到時能加多少分？」
無形的暴力藏匿在周圍流動的空氣，一起奔馳而來了。
所有人都站不住腳，就連霧刃也得發動公爵之力才能保住面子。
毫無疑問，始作俑者是勒穆瑞斯。
不是瘴氣之類的東西，而是只屬於他個人的力量。
因為霧刃的挑釁，對方似乎也要動真格了。食屍鬼的夥伴也嚇傻了，似乎都沒看過他如此憤怒。
這一戰……要打，他當然沒問題了。
奉陪到底。
就看對方有沒有這個興致。
剛剛的戰鬥連熱身都不是，充其量就只能知道對方的戰鬥風格與和夥伴的默契。
所以……來吧。
別管什麼魔王了，他要的只有勒穆瑞斯的人頭。
一報還一報。
反正對方本來就有這個意思，現在只是連他都跟上而已。
已經讀懂他臉上的表情，雅蕾絲跟上了，是第二個擺出架式的人。
再來是西爾芙、可內希特，最後連嗜血的邁克爾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
我方人員都準備好了。
是你們先惹出來的啊。
毫無疑問，食屍鬼與魔王不是一夥的，為了觸發魔王的「規則」，這些傢伙不惜犧牲夥伴來讓他們自相殘殺。而且，其實食屍鬼也不懂何謂魔王，利用了他們——利用了手上擁有的情報引出魔王，再讓他們以實驗白老鼠的身分得到更多情報。這就是透過戰鬥以外的方式來戰勝敵人的戰鬥嗎……？
這樣的話，他知道了。
這就是阿爾卡特拉斯大陸的戰鬥——這就是魔王的戰鬥。霧刃覺得他可以猜到魔王的真面目。
「勒穆瑞斯。」
拿回腦袋的杜拉漢，一臉惋惜地先是探了一眼倒地不起的魯薩爾卡，再來才將焦點都放在還在氣頭上的勒穆瑞斯。
「這裡還是讓我來吧。」
依然沒有回收的意思，只是想把話說清楚一樣。
「他們似乎想知道什麼。」
但是，從他們先前試圖阻止夥伴誤入歧途，到現在肯為死去的夥伴出一口氣，要說他們冷血，霧刃打死也不會信。
已經冷靜下來的杜拉漢，站了出來就是要和他們談論這樣的話題。無關大陸或魔王了，現在要說的只有這個來自伊斯帕尼奧拉島的勢力。
稍微確認一下切格瓦拉的動向——人家默許了。
從他們剛剛開始談話，囉嗦的魔王就像掛網一般，只有遊戲角色還在，操縱玩家已經消失到不知道哪裡去。
這麼說來，他們也不是沒有和對方交談過，是個謹慎的傢伙，無論狀況與時間地點都要掌握到，如此一絲不苟，也難怪當出現非得處理的問題時不會急著出手。
虎視眈眈，直到雙方都沒有遺憾為止。
「反正也不是不能說，那就說給你們聽吧。」
他們究竟是什麼，有著怎樣的思維與環境，馬上就知道了。
「首先，我要先和你們說：我們食屍鬼組織前往大陸，不只是有計畫性的，我們要得到屬於我們的東西，要是能在中途活捉有著自然界清道夫之稱的魔物，那是再好不過，因為那說不定能幫助到我們，另外就是組員的分配了。」
一字不漏，就像是要把他們的所有情報都公諸於世。
「既然都有所有準備，方向也很清楚了，上級只會給我們有限的資源，似乎還比我們能夠辦到的目標還低上不少。」
「所以……折衷辦法就是把夥伴當成成功的墊腳石啊。」
「前往大陸的是我們，賣命的也是我們，投資方肯出錢就要偷笑了，根本不能奢求太多，要在有限的資源發揮到最好，那就是我們這些特徵戰士的存在意義。」
「聽得出來這是藉口。只不過，你們又是在為誰不甘心呢？明明是藉口，又用不甘心的語氣來解釋何謂食屍鬼、何謂特徵戰士……」
杜拉漢沒有上當，心平氣和地完成了國家走狗的身分：
「這是任務，我們只要知道自己是在執行任務就行了。就在剛才，魯薩爾卡完美地完成了她自己的任務，我們為這樣的夥伴感到驕傲。」
「真有決心啊。」
「現在我們食屍鬼也未必是弱者，反而更加穩定，每次往返幾乎沒有死傷。這次我們前往大陸，共計配額了十五支小隊六十名隊員。」
六十人……竟然這麼少，但對方也不是空口白話吧。肯定不是空口白話。果然所有的成果，都是建立在犧牲之上的。
「兩名打手與一名食屍鬼，那就是我們每個隊伍的固定配置。」
勒穆瑞斯、杜拉漢與那邊那個大塊頭。
與杜拉漢的說法一致。
「但就如你們所見，我們其實還有第四名成員，每個隊伍都有這麼一個配置，那是沒有固定職務或任務的成員……多數的情況就是用來犧牲的。」
棄子成員……這些傢伙居然大膽到這種程度？
「當條件都湊齊後，這個第四名成員就會站上前線，不由分說地榨乾自己最後的價值。像這樣的情況，我們已經看多了，魯薩爾卡只是其中之一。因為已經是我們組織的規則之一，回去之後我們甚至不需要提交報告，只要申請新的第四名成員就行了。」
「不過，就算你們都知道了人家有壯士斷腕的決心，遇上像這樣生離死別的情況，你們還是會很不習慣吧？要是能阻止就會阻止。」
「事情都發生了，說再多有用嗎？再說了，就算今天我們收回前言，擁有這般原則的魔王，也不會放過你們，接下來你們要戰鬥的對象是魔王。」
「本來以為你們還算理性，沒想到也是不願意溝通的混帳啊。」
「魯薩爾卡是出於自願，不是我們強逼或欺騙，即使事情已經發生，我們也不會後悔。在你們和魔王交手前，你們要記得的只有這個事實。」
無頭騎士沒有虛假地笑說：
「我是杜拉漢，我們的相遇到這裡為止了。見面之後，我原本以為你們只是貪圖於情報方面的利益，結果似乎不是，不過我們與魔王確實沒有關係，只是正巧反過來利用大陸對魔王的設定而已，然而既然你們是菜鳥，就務必借我們一用了。就當作是踏上大陸的洗禮吧。記住這次的教訓，提醒下次別再犯了……雖然你們也要有下一次才算數。」
「那時候的對話與戰鬥……你們果然也有精算過啊。」
順著狀況發展，一點一滴地陸續帶他們解鎖下一個謎團，如此有心，霧刃感動到要落淚了。
不過，這麼做還是有弊病吧。
總有幾個可以讓人鑽的漏洞，都在對方自願和他們自白之後，不知不覺露出來了。
食屍鬼已經不想理他們了，很有默契地在聽完他的推論後一起轉過身，卻在將要離開之際，縮起腦袋換回失去的右手，杜拉漢這麼忠告：
「在離開前，我就再告訴你一件事：每個魔王的機制與風格都不一樣，那邊的切格瓦拉的風格就是不允許有人進行開採資源之外的戰鬥，甚至殺人。」
連切格瓦拉的名字都知道……！
「慢著！」
邁克爾企圖上前，不惜利用瘴氣製造刀子，往食屍鬼射過去——霧刃抓住了那把刀子，冷靜以對：
「不，讓他們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