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抹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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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1-04-07
國安委新疆特派分局對喀什反恐的攻堅簡報(絕密)
根據主席指示,昨日新疆反恐武警分隊對恐怖分子窩點進行了清剿作戰,擊斃四名恐怖分子,活捉吐婭和另一名男性漢人,繳獲79式衝鋒槍一支,五四手槍九支。子彈一百餘發。目前,二人已被國安拘捕,在喀什再教育營內接受秘密審訊。其中,吐婭是「注水」組織的骨幹成員,她有極大概率知道「注水」組織所研究的秘密武器始末,因此一定要從她身上打開突破口。
尹橋啟 2019年6月5日
(簡報未提己方武警的傷亡情況)
(「注水」組織總據點,具體所在地未知)
「領主,吐婭被抓了,昨天發生的事情。」報告者將手裡的一份簡報遞了過去。
「我已經知道了。」領主身穿黑色斗篷,帽兜遮面。沒有人見過他的真容。「吐婭的被捕對我們很危險,咱們的秘密武器樣本,可能會落到共黨手裡了。」
報告者面色大變,似乎不敢去相信這個事實。
「我們三年多的研究毀於一旦,指望用秘密武器推翻中共統治的計劃已經落空。潘多拉魔盒已經打開了,就休想再把它關回去,這個世界————」領主露在面罩外面的兩隻眼睛,無奈地眨了一下,「馬上就會經歷一場空前的浩劫,或許,也是絕後的。」
「領主,吐婭是受過訓練的,她也許能扛住當局的審訊。」
領主笑了笑:「不,她扛不住的。這個政權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
「......領主,那下一步我們該怎麼辦?」
這次領主沒有馬上回答,而是低著頭,思索了好一陣子。
「通知各分站,所有其他線上的人隨時做好撤離準備,我們還有機會,伺機而行!」
「我們......還有機會?」報告者確並不這麼認為,「共黨已經打掉了我們最後的底牌,哪裡可能還有機會?!」
「共黨有了秘密武器,他們希望對付的不是我們,而是美國!」
......
————————
(喀什,再教育營小黑屋)
「喂,醒醒!」一名幹警拿起一桶水,嘩啦一下澆在吐婭的腦袋上。吐婭狂咳不止,口中吐出一團帶著艷紅的液體。吐婭在審訊期間暈過去很多次,每次先以冷水沖頭試圖澆醒,如果澆不醒,那就用撬棍敲其腦袋。吐婭身體和四肢被固定在審訊椅上,她的額頭上已經有三處淤青,長發被水浸泡后膩成一坨,曾經靚麗的外貌不復存在,只穿著薄薄的胸罩和內褲,在冷水的澆透下已經形同虛設。雙腿間黑色的三角區清晰可見,隆起的乳房上也能看見乳暈和乳頭。
「審了一天了,這婊子嘴還挺硬。」一旁的小幹警其實內心一直很浮躁,但嘴上不得不說著硬話。
「我最後再問你一遍。」幹警將雙手搭在吐婭的肩膀上,「『注水』組織的秘密武器到底是什麼?樣本在哪?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希望你儘快回答,免受皮肉之苦。」
吐婭調整好視線,目露凶光,一股氣血上涌,「呸」的一聲,將嘴裡殘存的液體噴到了幹警的臉上。
「敬酒不吃吃罰酒!」幹警勃然大怒,「老子讓你吐!」
說罷,幹警掏出手裡的電棍,拇指撥動開關,將電壓調到最大,電棍直觸吐婭的乳頭。
吐婭發出殺豬般的嚎叫,全身顫抖,一股尿液從下體噴出,再次浸透原本就已經快成透明的內褲。
幹警齜牙咧嘴,這次電了一分多鐘才停下來。
吐婭已經再次不省人事。
「上面交待過,別整過頭了,人萬一掛了我們兩個付不起責任。」小幹警在之前行刑時已經沒有勇氣繼續觀看下去,頭已經側了過去。
「哼,你不用擔心,老子自有辦法讓她開口!」
(十分鐘后)
審訊室的門被幹警打開,一個五大三粗,皮膚黝黑,上身赤裸的彪形大漢跟在後面。
吐婭被再次打醒,幹警捏著她的臉頰和下頜,揚起嘴角,帶著些許猥瑣:「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只要你說了。我保證給你記重大立功,可以申請只以尋釁滋事罪提請訴訟,而非顛覆國家政權罪。如果你死不開口的話......」幹警意味深長地看了看身後的大漢,「總之,你知道你將遭遇什麼。」
吐婭看了看幹警,又看了看大漢,冷不防她發出一陣凄冷但詭異的笑聲,笑得二人感到無比詫異,吐婭笑完了,才靜靜地說道:「等老娘出去了,老娘肯定第一個捏爆你的蛋。」
幹警七竅生煙,當即給了吐婭一個重重的耳光。
大漢似乎也早已按捺不住了,粗壯的手臂伸出,一把扯掉了吐婭上身的胸罩。
吐婭左側乳房上面,有兩個清晰的烙印,太陽和星星緊靠在一起。
幹警近幾年審訊過的維吾爾人數量上百,接觸的案件也是數以百計,他非常清楚吐婭乳房上面的那個標誌是什麼意思。
「原來你是疆獨分子!————不必對這個婊子客氣!給我操死她!!」
大漢帶著淫邪的微笑,褪下自己的褲頭,扯破吐婭最後的防護。沒有前戲,沒有親吻,碩大的陰莖直接插入了吐婭的陰道。
吐婭自20歲加入「注水」組織,自小受家庭教育嚴格,潔身自好,因長相身材不俗,曾獲多人追求,但吐婭的心只在一個人身上。現在他的畫面在腦海中已經逐漸模糊,無法重塑。
大漢的雙手粗暴地抓著吐婭的兩個豐滿的乳房,長長的指甲很快抓出道道血痕,活塞運動越發快速,吐婭的下身傳來陣陣劇痛,她努力保持清醒,雙眼緊閉,以此驅逐即將充斥自己全身的恐懼和羞辱。大漢抽插到第五十七下,過於劇烈的運動讓陰莖脫出,高聳的龜頭上有處女的鮮血,大漢用手扶著重新送入陰道,繼續進行禽獸之事。
吐婭幾度昏厥,迷茫之中,腦海閃過一副清晰的畫面。時光也似乎倒置到了十年前。
吐婭的父親是漢人,母親是維人,出生於喀什。年少的吐婭繼承了母親的美麗嬌容,父親的成熟冷靜。她熱愛新疆的烤饢,沾滿孜然的羊肉串,本土語言維語。那時的新疆,烙在吐婭內心裡的不是東突厥斯坦,是袷袢、花帽和葡萄溝。時至春水灑滿偏青草原,滋潤荒漠戈壁;月下思念如故,蒼生翩躚起舞。15歲的吐婭懵懂的性促使她在學校里認識了一個漢族男孩,二人兩情相悅,掩人耳目,課後經常到小公園的樹林里約會,男孩有一天無法自制地吻了她,當準備進一步行動時,吐婭制止了他蠢蠢欲動的手。
「給我穿上婚紗之時,才是你我交合之際。」
男孩閱歷不深,不了解深意,但還是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學校很快發現了二人的戀情,成年人與小孩子的戰爭結果是沒有懸念的,最終,男孩迫於壓力轉學。吐婭被全校師生扣上早戀、臟女等帽子,輪番批鬥,吐婭的學習成績從那時開始直線下降,班主任從來不聞不問,任其自生自滅。後來吐婭名副其實地無緣高考。
吐婭的父母沒什麼文化,對這個女兒時常冷眼旁觀,動輒打罵,輟學后的吐婭跟著父母做切糕或是羊肉串生意,苟延殘喘。直到有一天,一個全身穿著黑斗篷的人找到了她,聲稱他能改變命運,吐婭對生活已經絕望,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跟著他進入了一個組織。組織給她觀看了六四紀錄片,講了共產黨從建政以來的所有罪惡,吐婭從那一刻終於找到了人生的目標,發誓要推翻這個邪惡的政權,擁抱民主自由的新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