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崩潰
本章節 4000 字
更新於: 2021-03-07
這裡是被破壞的堡壘大廳，雖然原本這裡沒有多少的裝飾物，但是牆上明顯的裂痕還有被火焰燒過的痕跡是這個地方曾經戰鬥過的標記，而現在的戰鬥也正持續著。
地板上有個剛被使用過而且幾乎布滿整間大廳的魔法陣，它還殘留著一小點、一小點的白光，而在這魔法陣上站著兩個人，一個是身穿破舊水手服、有著白色短髮、臉上沒有表情的小女孩，另外一個則是穿著白色西裝，單馬尾黃髮、面目兇惡的青年男子，兩個人剛才似乎有在這間大廳交戰過。
「我可不記得你會使用這個魔法，從哪裡學的？」青年男子首先說了話。
「我只是看著魔法書上的指示，做出相同的魔法，僅此而已。」小女孩這麼說。
「算了，話說回來，你到底有沒有要認真戰鬥啊！」
「有啊！只是你不覺得就是了。」
「你可能不知道，我已經在外面設好陷阱了，如果你只是為了幫你的手下逃出去，他們遲早也會被外面的陷阱折磨至死。」
「放心吧！他們會平平安安的活下來的。」
小女孩在講話的同時沒有任何的表情來表達她的情緒，相反的，男子已經被小女孩的話語激怒，男子已經提起他的劍柄，而在劍柄前端似乎有著被火焰包圍的劍身，這是男子剛才使用過的魔法「火焰劍氣」。
「你還記得這招吧！」男子得意地對著對面的小女孩說著。
只見小女孩用很平淡的語氣說著「只有這樣是不夠的。」
男子想當然的被激怒了。
男子用其迅捷的速度逼近小女孩，並且用火焰劍揮向小女孩的脖子。
但是，這一擊並沒有砍中小女孩的要害。
似乎是兩把看不見的匕首擋住了火焰劍的攻擊，不僅如此，火焰劍的揮擊即使沒有直接傷害到對方，但是火焰的劍氣能夠造成第二次傷害。然而，小女孩一點損傷都沒有。
只見小女孩跳過男子的身子，繞到男子的背後並且拿出匕首刺了過去。
男子的反應很快，他直接提起身邊的匕首擋住刺擊。
小女孩發現這樣沒有辦法傷到男子，所以她向後跳開，提起另外一把匕首，並且對著那把匕首施予魔法，這個魔法能夠使物體能夠只用使用者的意志便能行動，而這個魔法通常被人們稱為「魔法操縱」，這類型的魔法所需的魔法消耗量很大，能使用這種魔法的人全世界並不到一百人。
小女孩為她的匕首賦予操縱魔法後，連續的向男子展開攻勢，這下子男子只能消極的防禦。
只不過小女孩的優勢並沒有持續很久，男子在防禦的同時，又再一次的使出火焰劍，在遠方連續釋放火焰劍波。
兩人在此時形成了僵局，雙方現在在做的並不是精彩的決鬥，而是重複不斷，持續使用相同技能的白刃戰，這樣下去是打不出勝負的。
不過這樣的僵局也只有持續一分多鐘而已。
小女孩在某一瞬間突然爆發性的釋放電屬性的魔法，在大廳四周瞬間產生了大量的閃電，男子也因此受到了波擊。
「該死……」男子完全沒有想到這種事情的發生，但是他也沒有因此而愣住不動，他將火焰劍的威力持續擴大，看樣子是想重現剛才所釋放過的「火爆」。
小女孩則是在兩把匕首上賦予電屬性的魔法，並且持續增強，看樣子因該是要使用和「火爆」同性質的「炸雷」，只是小女孩並不打算等待，沒過多久就以閃電般快速地衝向男子。
這次應該得說是更特殊的，小女孩衝到男子面前，並瞬移到男子的背後突擊。只是男子瞬間就察覺到小女孩的計策，將火焰劍的能量批向小女孩的匕首。
雙方的攻擊在兩者的劍刃交錯時爆發，在鋼鐵聲突然迸發之刻，雙方的能量在此時此刻爆發出來，這是聲音的爆裂、這是光的爆裂、這是火花的爆裂，三者的交融使得這場的爆炸足以震撼整片普米斯平原。
砰！
一瞬間，堡壘上端就被這兩道魔法的爆炸而毀壞，殘留的碎屑因此散落至堡壘四周。
過了不久，堡壘上的煙霧散去，在場上的只剩下青年男子一位。
「混帳！！！竟然利用這種雕蟲小技跑走！！」男子的面目顯得更加兇惡……
而在男子說完這句話後，整座堡壘又回歸平靜。
「來不及了嗎，敵人已經跑到這裡來了！！」蕾娜似乎發現事情不對勁。
沒錯，我們似乎碰到臨時趕過來的殖民公司軍隊，真的是萬萬沒有想到。
我們從逃出堡壘到這裡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可是敵人似乎不打算放過我們，一路窮追到了這裡，而且他們竟然能在許多遮蔽物阻擋的森林中找到我們的身影，肯定不是普米斯所屬的軍隊。
又跑了一段距離後，我想他們也沒有多餘的力氣追我們了吧！
此時，我們站在森林中的湖泊旁邊。
「總算躲過去了嗎？我們已經躲了十幾分鐘了。」西奈說道。
「我想現在應該能夠休息一下了吧！」蕾娜回應。
嘛！總而言之，這場戰鬥總算是結束了，接下來只要等最後的小女孩回來，就可以繼續朝我們的目的地前進。
然而，剛才被小女孩的行為所震驚的西奈似乎有話要說。
「所以，蕾娜．依里西斯，你到底是誰？」
現在連西奈也知道蕾娜有什麼是隱瞞大家了。
只是蕾娜仍然用著剛才在堡壘對我說的語氣回應西奈「我不是誰，僅只是蕾娜而已。」
「不！你不僅僅只是蕾娜而已，剛才你這傢伙這麼鎮定，絕對是有什麼事情隱瞞著我！」
此時的西奈非常的氣憤，因為蕾娜自己所隱瞞的事情太多了，使得這份合作關係變得薄弱，知道蕾娜有所隱瞞，是因為在這一天之內，發現蕾娜不因格沃斯組織首領是小女孩的事情而失望，不因小女孩能夠與恩契斯較量，自己卻毫無辦法感到慚愧，不因突如其來的時間控制魔法而感到震驚，也就是因為蕾娜沒有隱瞞事情的能力，所以在這幾件突發事件的當下，蕾娜並不怎麼知覺。
「算了，這些事情本來就不打算隱瞞的了。」蕾娜終於不想繼續隱瞞下去了，這樣對我們都不好。
「其實我……」
「雙手舉起來，別動！」
一聲命令一下，我毫無警覺的將雙手舉了起來，卻發現命令著我們的是方才追了我們很久的殖民軍隊。大約算了一下，一共有十二位士兵在軍隊中。
該死！你們就不能安分點，回你們的老家吃土嗎？
在我暗地罵著這些欠揍的殖民軍隊的時候，另一邊的西奈和蕾娜也被強迫舉起了雙手。
「跟著我們回去，要是你們有什麼不妥的行為，一律槍斃！」
哇……這個軍官的手段真是強硬，原本不是打算活捉我的嗎……
算了，到時候如果有逃亡的可能性，直接把你們殺光就行了，現在我們能做的也只能等了。
然而，西奈也許是我們三個人之中，最不服殖民公司的那一個了吧！只見西奈用短刀刺向其中一位士兵的腹部，並且快速的將短刀抽了出來。
「喂！我還沒問完問題欸！！」在西奈說話的當下，其餘的士兵突然將槍頭轉向西奈，將子彈發射出去，在這過程之間花了僅僅不到兩秒鐘。不得不說，如果普米斯的軍隊能有這些士兵的素質的話，我早就被打成蜂窩了。
只不過西奈正好處在行進軍隊裡最後面的地方，那個剛死掉的士兵毫無疑問地被西奈拿去當防彈用具了。同時，蕾娜也趁機用匕首殺掉了列隊中的兩個士兵。
我是不是應該也要上場了吧……
「奈亞，你在幹什麼，想被活捉回去啊！」是西奈在大喊，好像在罵我是個白癡一樣。
西奈果然是個欠揍的傢伙，總有一天要把她痛扁一頓。我毫不猶豫地將手邊的兩把匕首抽了出來，瞬間刺進身旁的兩位士兵。估計還有七位士兵活著。
蕾娜那邊似乎把他那邊的士兵解決掉了，西奈也快把旁邊惱人的傢伙也處理掉了，剩下我這邊還沒辦好。於是我迅速地搜索附近的敵人，發現一隻士兵正要逃開這裡。我快速地衝向那位士兵並將其中一把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
「還想逃啊！剛才不是要追我的嗎？」我對著士兵說道。
「不是這樣的！是命令！」士兵吼叫著，他太害怕被殺了。
「那我問你，是誰派你來的？」
「我不知道！但是絕對不是恩契斯的命令！」
我將匕首刺進士兵的喉嚨。
「你那邊是第幾個。」西奈要確認人數，向我問了問題。
「第三個，總共多少。」「十一位，還有一位呢？」「不知道，先回到剛才的地方在說。」
我拖著稍微疲憊的身子回到剛才的湖泊處，畢竟我們又殺了人了。
走到湖泊邊，西奈和蕾娜的表情似乎不太妙，兩人又開始悶不吭聲。
又是這種尷尬局面，算了，西奈太過於想要知道答案了，而我也想知道蕾娜這麼做的原因。
「好了，事情辦完了，剛才的事情繼續吧！」西奈首先開了話題。
「你是說我隱瞞你們的事情嗎？可惜，我已經說完了。」蕾娜用平淡的語氣說話。
此時整片森林突然變得寂靜，該說是西奈平息怒火，還是仍然在忍耐著。
於是，在蕾娜把下一句話托出之後，便是一團怒火的顯現。
「說完了喔，就在剛才軍隊突然出現的時候。」
「喂！」此時一陣風吹了過來，強而有力，彷彿襯托著西奈壓抑已久的怒火。
「你，是格沃斯組織的成員嗎？」但是，西奈似乎沒有將怒火釋放出來。
在此同時，我發現在西奈和蕾娜背後的草叢堆裡發現有什麼動靜。
「你們兩位……後面……」我呼叫著西奈和蕾娜，但是他們似乎聽不見。
突然，草叢堆裡有一個士兵衝了出來，槍口對著我們，並且準備扣下板機，將槍裡頭的子彈發射出去，而這位士兵也就是沒有被數到的、被我們所遺漏的第十二位士兵。
最剛好的是，士兵所瞄準的方向，正是蕾娜．依里西斯的胸口。
最後一刻，我用盡自身的力氣，嘶聲力竭的大吼。
「蕾娜，後面！」
來不及了，最後的子彈已經打出去了……
士兵的板機已經按到底了，在怎麼大叫都已經無法挽回了……
所以我閉上了眼睛，並暗自的說著無謂的話：
救命
砰！
「你剛剛說什麼？」
我回過神來，聽到了這句話。
「你為什麼流淚了？」是蕾娜的聲音。
同時，我睜開了眼睛，並看到白髮小女孩拖著剛才中彈的士兵向我走來。
並且向我說道：「好久不見，克里斯特。」
「好久不見，克里斯特。」
這是當我在剛才的一片混亂後，睜開眼睛時第一眼所見的景象：蕾娜用呆滯的眼神看著我，西奈站在蕾娜旁邊，動也不動的看著小女孩慢慢地拖著士兵的屍體走過來，而那位小女孩一臉無表情地走向了我。
「你為什麼流淚了？」蕾娜再一次的問了我這個問題，只是我在那時似乎沒有感覺到我的眼淚已經流淌在我的臉頰兩側。
那時，我只想著一件事。
「艾娜？」
這個名詞我根本就不知道是從哪裡蹦出來的，連在堡壘中發現她的時候也毫無知覺，偏偏就在這個時候，我說出了我根本就沒有印象的詞。
「艾娜？」
這一句不是我講出來的，是我從蕾娜的嘴唇中得知的，她也正在想這個名詞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於是，我開始回想。
於是，我開始抓住我的頭。
於是，我開始蹲下身子。
於是，我開始大叫。
於是，我開始說起「痛死了！痛死了！」
於是，我開始敲打我自己的頭顱。
於是，我開始在地上來回翻滾。
於是…………
我失去了理智
地板上有個剛被使用過而且幾乎布滿整間大廳的魔法陣，它還殘留著一小點、一小點的白光，而在這魔法陣上站著兩個人，一個是身穿破舊水手服、有著白色短髮、臉上沒有表情的小女孩，另外一個則是穿著白色西裝，單馬尾黃髮、面目兇惡的青年男子，兩個人剛才似乎有在這間大廳交戰過。
「我可不記得你會使用這個魔法，從哪裡學的？」青年男子首先說了話。
「我只是看著魔法書上的指示，做出相同的魔法，僅此而已。」小女孩這麼說。
「算了，話說回來，你到底有沒有要認真戰鬥啊！」
「有啊！只是你不覺得就是了。」
「你可能不知道，我已經在外面設好陷阱了，如果你只是為了幫你的手下逃出去，他們遲早也會被外面的陷阱折磨至死。」
「放心吧！他們會平平安安的活下來的。」
小女孩在講話的同時沒有任何的表情來表達她的情緒，相反的，男子已經被小女孩的話語激怒，男子已經提起他的劍柄，而在劍柄前端似乎有著被火焰包圍的劍身，這是男子剛才使用過的魔法「火焰劍氣」。
「你還記得這招吧！」男子得意地對著對面的小女孩說著。
只見小女孩用很平淡的語氣說著「只有這樣是不夠的。」
男子想當然的被激怒了。
男子用其迅捷的速度逼近小女孩，並且用火焰劍揮向小女孩的脖子。
但是，這一擊並沒有砍中小女孩的要害。
似乎是兩把看不見的匕首擋住了火焰劍的攻擊，不僅如此，火焰劍的揮擊即使沒有直接傷害到對方，但是火焰的劍氣能夠造成第二次傷害。然而，小女孩一點損傷都沒有。
只見小女孩跳過男子的身子，繞到男子的背後並且拿出匕首刺了過去。
男子的反應很快，他直接提起身邊的匕首擋住刺擊。
小女孩發現這樣沒有辦法傷到男子，所以她向後跳開，提起另外一把匕首，並且對著那把匕首施予魔法，這個魔法能夠使物體能夠只用使用者的意志便能行動，而這個魔法通常被人們稱為「魔法操縱」，這類型的魔法所需的魔法消耗量很大，能使用這種魔法的人全世界並不到一百人。
小女孩為她的匕首賦予操縱魔法後，連續的向男子展開攻勢，這下子男子只能消極的防禦。
只不過小女孩的優勢並沒有持續很久，男子在防禦的同時，又再一次的使出火焰劍，在遠方連續釋放火焰劍波。
兩人在此時形成了僵局，雙方現在在做的並不是精彩的決鬥，而是重複不斷，持續使用相同技能的白刃戰，這樣下去是打不出勝負的。
不過這樣的僵局也只有持續一分多鐘而已。
小女孩在某一瞬間突然爆發性的釋放電屬性的魔法，在大廳四周瞬間產生了大量的閃電，男子也因此受到了波擊。
「該死……」男子完全沒有想到這種事情的發生，但是他也沒有因此而愣住不動，他將火焰劍的威力持續擴大，看樣子是想重現剛才所釋放過的「火爆」。
小女孩則是在兩把匕首上賦予電屬性的魔法，並且持續增強，看樣子因該是要使用和「火爆」同性質的「炸雷」，只是小女孩並不打算等待，沒過多久就以閃電般快速地衝向男子。
這次應該得說是更特殊的，小女孩衝到男子面前，並瞬移到男子的背後突擊。只是男子瞬間就察覺到小女孩的計策，將火焰劍的能量批向小女孩的匕首。
雙方的攻擊在兩者的劍刃交錯時爆發，在鋼鐵聲突然迸發之刻，雙方的能量在此時此刻爆發出來，這是聲音的爆裂、這是光的爆裂、這是火花的爆裂，三者的交融使得這場的爆炸足以震撼整片普米斯平原。
砰！
一瞬間，堡壘上端就被這兩道魔法的爆炸而毀壞，殘留的碎屑因此散落至堡壘四周。
過了不久，堡壘上的煙霧散去，在場上的只剩下青年男子一位。
「混帳！！！竟然利用這種雕蟲小技跑走！！」男子的面目顯得更加兇惡……
而在男子說完這句話後，整座堡壘又回歸平靜。
「來不及了嗎，敵人已經跑到這裡來了！！」蕾娜似乎發現事情不對勁。
沒錯，我們似乎碰到臨時趕過來的殖民公司軍隊，真的是萬萬沒有想到。
我們從逃出堡壘到這裡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可是敵人似乎不打算放過我們，一路窮追到了這裡，而且他們竟然能在許多遮蔽物阻擋的森林中找到我們的身影，肯定不是普米斯所屬的軍隊。
又跑了一段距離後，我想他們也沒有多餘的力氣追我們了吧！
此時，我們站在森林中的湖泊旁邊。
「總算躲過去了嗎？我們已經躲了十幾分鐘了。」西奈說道。
「我想現在應該能夠休息一下了吧！」蕾娜回應。
嘛！總而言之，這場戰鬥總算是結束了，接下來只要等最後的小女孩回來，就可以繼續朝我們的目的地前進。
然而，剛才被小女孩的行為所震驚的西奈似乎有話要說。
「所以，蕾娜．依里西斯，你到底是誰？」
現在連西奈也知道蕾娜有什麼是隱瞞大家了。
只是蕾娜仍然用著剛才在堡壘對我說的語氣回應西奈「我不是誰，僅只是蕾娜而已。」
「不！你不僅僅只是蕾娜而已，剛才你這傢伙這麼鎮定，絕對是有什麼事情隱瞞著我！」
此時的西奈非常的氣憤，因為蕾娜自己所隱瞞的事情太多了，使得這份合作關係變得薄弱，知道蕾娜有所隱瞞，是因為在這一天之內，發現蕾娜不因格沃斯組織首領是小女孩的事情而失望，不因小女孩能夠與恩契斯較量，自己卻毫無辦法感到慚愧，不因突如其來的時間控制魔法而感到震驚，也就是因為蕾娜沒有隱瞞事情的能力，所以在這幾件突發事件的當下，蕾娜並不怎麼知覺。
「算了，這些事情本來就不打算隱瞞的了。」蕾娜終於不想繼續隱瞞下去了，這樣對我們都不好。
「其實我……」
「雙手舉起來，別動！」
一聲命令一下，我毫無警覺的將雙手舉了起來，卻發現命令著我們的是方才追了我們很久的殖民軍隊。大約算了一下，一共有十二位士兵在軍隊中。
該死！你們就不能安分點，回你們的老家吃土嗎？
在我暗地罵著這些欠揍的殖民軍隊的時候，另一邊的西奈和蕾娜也被強迫舉起了雙手。
「跟著我們回去，要是你們有什麼不妥的行為，一律槍斃！」
哇……這個軍官的手段真是強硬，原本不是打算活捉我的嗎……
算了，到時候如果有逃亡的可能性，直接把你們殺光就行了，現在我們能做的也只能等了。
然而，西奈也許是我們三個人之中，最不服殖民公司的那一個了吧！只見西奈用短刀刺向其中一位士兵的腹部，並且快速的將短刀抽了出來。
「喂！我還沒問完問題欸！！」在西奈說話的當下，其餘的士兵突然將槍頭轉向西奈，將子彈發射出去，在這過程之間花了僅僅不到兩秒鐘。不得不說，如果普米斯的軍隊能有這些士兵的素質的話，我早就被打成蜂窩了。
只不過西奈正好處在行進軍隊裡最後面的地方，那個剛死掉的士兵毫無疑問地被西奈拿去當防彈用具了。同時，蕾娜也趁機用匕首殺掉了列隊中的兩個士兵。
我是不是應該也要上場了吧……
「奈亞，你在幹什麼，想被活捉回去啊！」是西奈在大喊，好像在罵我是個白癡一樣。
西奈果然是個欠揍的傢伙，總有一天要把她痛扁一頓。我毫不猶豫地將手邊的兩把匕首抽了出來，瞬間刺進身旁的兩位士兵。估計還有七位士兵活著。
蕾娜那邊似乎把他那邊的士兵解決掉了，西奈也快把旁邊惱人的傢伙也處理掉了，剩下我這邊還沒辦好。於是我迅速地搜索附近的敵人，發現一隻士兵正要逃開這裡。我快速地衝向那位士兵並將其中一把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
「還想逃啊！剛才不是要追我的嗎？」我對著士兵說道。
「不是這樣的！是命令！」士兵吼叫著，他太害怕被殺了。
「那我問你，是誰派你來的？」
「我不知道！但是絕對不是恩契斯的命令！」
我將匕首刺進士兵的喉嚨。
「你那邊是第幾個。」西奈要確認人數，向我問了問題。
「第三個，總共多少。」「十一位，還有一位呢？」「不知道，先回到剛才的地方在說。」
我拖著稍微疲憊的身子回到剛才的湖泊處，畢竟我們又殺了人了。
走到湖泊邊，西奈和蕾娜的表情似乎不太妙，兩人又開始悶不吭聲。
又是這種尷尬局面，算了，西奈太過於想要知道答案了，而我也想知道蕾娜這麼做的原因。
「好了，事情辦完了，剛才的事情繼續吧！」西奈首先開了話題。
「你是說我隱瞞你們的事情嗎？可惜，我已經說完了。」蕾娜用平淡的語氣說話。
此時整片森林突然變得寂靜，該說是西奈平息怒火，還是仍然在忍耐著。
於是，在蕾娜把下一句話托出之後，便是一團怒火的顯現。
「說完了喔，就在剛才軍隊突然出現的時候。」
「喂！」此時一陣風吹了過來，強而有力，彷彿襯托著西奈壓抑已久的怒火。
「你，是格沃斯組織的成員嗎？」但是，西奈似乎沒有將怒火釋放出來。
在此同時，我發現在西奈和蕾娜背後的草叢堆裡發現有什麼動靜。
「你們兩位……後面……」我呼叫著西奈和蕾娜，但是他們似乎聽不見。
突然，草叢堆裡有一個士兵衝了出來，槍口對著我們，並且準備扣下板機，將槍裡頭的子彈發射出去，而這位士兵也就是沒有被數到的、被我們所遺漏的第十二位士兵。
最剛好的是，士兵所瞄準的方向，正是蕾娜．依里西斯的胸口。
最後一刻，我用盡自身的力氣，嘶聲力竭的大吼。
「蕾娜，後面！」
來不及了，最後的子彈已經打出去了……
士兵的板機已經按到底了，在怎麼大叫都已經無法挽回了……
所以我閉上了眼睛，並暗自的說著無謂的話：
救命
砰！
「你剛剛說什麼？」
我回過神來，聽到了這句話。
「你為什麼流淚了？」是蕾娜的聲音。
同時，我睜開了眼睛，並看到白髮小女孩拖著剛才中彈的士兵向我走來。
並且向我說道：「好久不見，克里斯特。」
「好久不見，克里斯特。」
這是當我在剛才的一片混亂後，睜開眼睛時第一眼所見的景象：蕾娜用呆滯的眼神看著我，西奈站在蕾娜旁邊，動也不動的看著小女孩慢慢地拖著士兵的屍體走過來，而那位小女孩一臉無表情地走向了我。
「你為什麼流淚了？」蕾娜再一次的問了我這個問題，只是我在那時似乎沒有感覺到我的眼淚已經流淌在我的臉頰兩側。
那時，我只想著一件事。
「艾娜？」
這個名詞我根本就不知道是從哪裡蹦出來的，連在堡壘中發現她的時候也毫無知覺，偏偏就在這個時候，我說出了我根本就沒有印象的詞。
「艾娜？」
這一句不是我講出來的，是我從蕾娜的嘴唇中得知的，她也正在想這個名詞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於是，我開始回想。
於是，我開始抓住我的頭。
於是，我開始蹲下身子。
於是，我開始大叫。
於是，我開始說起「痛死了！痛死了！」
於是，我開始敲打我自己的頭顱。
於是，我開始在地上來回翻滾。
於是…………
我失去了理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