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淫虐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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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1-03-04
(一)

曉雨自從加入高董的娛樂公司,除了原有基本的駐唱外,更在汪文琳專業的策劃,在電視、網路和各種媒體追捧下,猶如一顆新星在歌壇裡閃耀著。汪文琳不愧是高董娛樂公司的王牌經紀人,她更善用曉雲和曉雨幾乎百分之百外表的相似度炒熱了話題。

曉雲雖然並沒有舞台經驗,但是配合汪文琳的宣傳企劃,陪著曉雨出席記者會、簽唱發表會和粉絲團見面會,汪文琳藉著雙胞胎姊妹花的噱頭,曉雨一下就竄紅了。曉雲跟著曉雨知名度的提高也跟著忙起來,倆姊妹專注著演藝事業的發展,除了柳風有空會到家裡以外,她們也知道柳風投入新公司的工作時間上也很忙,倆姊妹沒有重要的事也很少去打攪他。

曉雲倆姊妹在上次她們感覺有被跟蹤,柳風除了自己接送她們下班一段時間卻沒有發現異常後,就由老怪安排公司的保全弟兄輪流送她們下班。漸漸的倆姊妹覺得好像是自己太過於敏感,也不好意思要老怪繼續安排人接她們下班,曉雲跟柳風說過後,上下班暫時就由娛樂公司安排負責接送倆姊妹。

經過了一年多倆姊妹也超過了法定成人,曉雲除了一些重要的事會用電話諮詢柳風外,其餘的小細節大部分都自己作主,不像剛來台北時事事都依賴著柳風。這時候曉雲也考上駕照,汪文琳特地向公司申請配置一輛車子給曉雲,曉雲乾脆自己當褓母兼司機。自己不但打理著曉雨生活上的瑣事,更當起了司機倆姊妹自己開車趕場跑通告。

一樣是平日的行程,已經晚上十二點多,曉雲陪著曉雨從俱樂部出來往停車場走過去,想開車載曉雨到大時代夜總會趕最後一場演出,倆姊妹還沒到達車邊,卻在昏暗的停車場車縫中蹦出著一個人影,阻擋在倆姊妹面前。

「嘿嘿嘿!妳們姊妹可還認得我?」那個人影冷笑著傳出冷冷的聲音。

「你…你是誰?想幹什麼?」倆姊妹嚇了一跳,曉雲護著曉雨阻擋在前面問著。

「妳是曉雨還是曉雲?」那個人影還是冷冷的問著。

「我是曉雲,你是誰?到底要幹什麼?」曉雲還是橫在曉雨的前面。

「那在妳身後的就是曉雨,我找她,看她還認不認得我。」那個人影還是傳出冷冷的聲音。

「你是誰,找我有什麼事?」曉雨趨向前,在昏暗的燈光盯著那個人影問著。

「呵呵呵!老相好的,現在在歌壇紅了,就不認識人了喔?」那個人影在昏暗中發出狡黠的冷笑聲。

曉雨憑著停車場昏暗的燈光,仔細的盯著那個人影,忽然發出驚恐的聲音:「你---你---你是孫明澤!」

「嘿嘿嘿!妳總算認出來了,也不枉費我們相好過一陣子。」那個人影又發出冷笑聲。

「你…你…你不是被關在監獄裡嗎?」曉雨聲音還是顫抖著。

「是啊,原先被關在少年監獄,成年後被移送成人監獄,已經出獄快兩年了。」那個人影還是冷冷的說著。

曉雲總算聽清楚了來龍去脈,眼前這個人正是曉雨以前在老家的男朋友,那時候因為賭博殺人被關進監獄,曉雨就跟著沒理他最後來台北,這個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放出來。

「剛出獄時卻找不到妳的人跟妳重溫舊夢,嘿嘿,想不到妳現在在歌壇這麼紅。」孫明澤陰森的說著。

「你想幹什麼?」曉雲斥喝著說。

「嘿嘿嘿!我不想幹什麼,我有一個在歌壇這麼紅的女朋友,總該有一點好處吧!」孫明澤嘻皮笑臉的說。

曉雨對著孫明澤說著:「你當年殺人被關進監獄,我去看過你一次,當時就很清楚的跟你說清楚,我們已經劃清界線分手了。」

「那是只有妳說的,我又沒有答應。」孫明澤還是嘻皮笑臉耍無賴的說。

「前一陣子就是你在跟蹤我們?」曉雲問著。

「呵呵,妳們警惕心蠻強的嘛,還知道找人保護,要不是我停止跟蹤一段時間,還找不到今天這種機會。」

「喔,我知道了,在舞廳喝酒鬧場的也是你。」曉雨總算明白了。

「嘿嘿,沒錯是我。我找妳找得很辛苦,總算探聽到妳在台北當歌星,我總要確認一下。」

「你想幹什麼,我報警了。」

曉雲掏出手機要報警時,卻被後面衝出來的一個人影敲暈了過去,孫明澤一個箭步衝到曉雨面前,用毛巾捂住她的嘴吧,在停車場一輛車開過來,接應著他們把曉雲倆姊妹弄上車,挾持著倆姊妹隨即長揚而去。



(二)


曉雲在昏厥中被一陣陣淒厲的叫喊聲驚醒,她感覺自己被綑綁在一張椅子上,睜開眼睛卻看著曉雨在角落的床墊上,她的上衣已經被撕破,胸罩和下身的裙子內褲已經被扯下丟棄在床下,整個身體卻被兩個男人按住,孫明澤光著下身趴在曉雨身上。

曉雨被壓制的身體雖然扭動著,卻撐不過被兩個男人按住,自己光著下身乾澀小穴,硬生生的被孫明澤堅硬的肉棒粗暴的插入,孫明澤一邊上下扭動著臀部一邊發出淫笑聲,曉雨只能發出淒厲的呼喊聲。

曉雲睜開眼看到著一幕,憤怒的叫喊著:「畜生,你們快停止放開我妹妹,你們會遭到報應。」

孫明澤轉頭看著曉雲姦淫的笑著:「報應?牢都坐了,人都敢殺,我還怕報應!嘿嘿嘿。」

孫明澤不理會曉雲的叫喊,繼續挺著肉棒抽插著曉雨的小穴。整間房間除了曉雲淒厲的喊叫聲和曉雨漸漸無力的哀嚎聲音,還伴著三個男人姦淫的笑聲。不一會兒孫明澤身體一陣哆嗦顫抖後,他拔出插在曉雨小穴的肉棒,曉雨紅嫩的小穴口,一股白色的液體順著被肉棒撐開穴口慢慢的流出。

孫明澤爬起身不理會曉雲的喊叫,拿著手機開著照相機,朝著曉雨流著精液的小穴和幾乎已經赤裸的身體,在各種角度拍照著。

「阿澤,是不是該輪到我們享受了。」按著曉雨的兩個人早已經鬆開手,看著已經幾乎昏厥癱軟躺在床舖的曉雨,同時淫笑的問著。

「傻蛋、淫棍,你們等一等,我問一下她姊姊。」孫明澤淫笑著說。

孫明澤姦淫對著曉雲說:「姊姊,妳看我和我的女朋友愛也做了,精彩的照片也拍了,我們來談談條件如何?」

曉雲臉色鐵青憤恨著說:「誰是你姊姊,你們都不得好死,沒什麼好談的。」

「嘿嘿,這裡是郊外一處廢棄房子,妳別想有人會來救妳們。姊姊別生氣嘛,現在還是還有得談,或許等一下就沒得談。我那兩個朋友也是剛從監獄出來,脾氣不大好。」孫明澤還是嘻皮笑臉看著曉雲。

孫明澤看著悶不吭聲的曉雲說著:「妳看,現在曉雨也在歌壇紅了,每個月收入一定很可觀,是不是該孝敬我一點。」

曉雲憤怒的啐他一口唾液:「你去死吧。」

「別生氣嘛,這幾年妳們倆姊妹一定有不少的積蓄,要不然一次性拿出五百萬來收回這些照片。」

曉雲知道跟這種人妥協,無異是與虎謀皮後患無窮,她不屑說著:「你們這是在恐嚇和勒索,你休想。」

「人都敢殺了還在乎恐嚇嗎?」在旁邊的外號叫淫棍的拔出身上的藍波刀,在曉雲面前晃著。

「棍哥,你等一等嘛,以前聽她妹妹說,她都沒穿胸罩,我摸摸看或許她會改變心意。」孫明澤淫笑著對著淫棍說著。

淫棍鬆開綁在曉雲上身的繩子,聽著曉雲怒罵著,索性用布條塞在她嘴裡。孫明澤撕開曉雲的襯衣,一對尖挺白晰的乳房頓時彈跳在他三人眼前。孫明澤伸著手揉捏玩弄那一對尖挺的乳房,淫棍也迫不及待的用藍波刀,割開她的短裙和內褲,伸著手摸著她的小穴。

曉雲整個身體都在反抗,可是綑綁在身上繩索雖然被解開,但是雙手和雙腳還是被綁在椅子上,她再怎麼扭動身軀,還是逃不出那三個人渣在自己身上恣意肆虐著。她現在真的很想用死來解脫這種羞辱,但是在這三個人渣面前她被綁著手腳,連死自己也不能作主。

淫棍摸著曉雲被綁著雙腳的陰戶,感覺自己的肉棒已經堅硬無比,他脫掉自己的內褲露出堅挺的肉棒,乾脆解開綁在曉雲腳下的繩子,雙手抬著曉雲的雙腿,挺著自己堅硬的肉棒往曉雲的小穴要插進去,卻都被曉雲扭著身體避開。

「這小妞太難搞了,你們兩個幫忙壓著她啊。」淫棍對著孫明澤和傻蛋說。

「啪啪」的兩聲,傻蛋粗魯的搧了曉雲兩個耳光,對著淫棍說:「這樣可以了吧。」

曉雲被搧了兩記耳光,整張臉印著兩個紫紅色的手印,一絲絲鮮血從嘴角流出,整個人幾乎昏厥全身無力反抗,任由淫棍的肉棒插入自己的小穴,在自己小穴進進出出。不一會兒淫棍全身也顫抖著,一股精液噴在自己小穴裡,而自己也被折磨的癱軟在椅子上。

傻蛋看著曉雲小穴流出的精液,自己肉棒也腫脹的難受,本想也脫下褲子提著肉棒,插在那流出精液的小穴裡。忽然在他背後傳來曉雨撕心裂肺的叫聲,曉雨整個人從床墊上竄起,用身體撞開傻蛋。

曉雨在床墊上緩緩清醒聽到姊姊的驚叫聲,她看著三個人渣在侵犯姊姊,她本來要制止傻蛋再度對姊姊的侵犯,整個人從床上竄起來用身體撞著傻蛋,卻聽到曉雲一聲慘叫,一陣慌亂中淫棍手上的藍波刀捅在曉雲的心口上,一股鮮紅的血液噴濺在淫棍的身上。

曉雨聽著姊姊慘叫一聲,奮不顧身的衝上去要護著姊姊。傻蛋慌亂中拔出插在曉雲心口上的藍波刀,反手刺進衝過來的曉雨的胸口,曉雨也一聲慘叫的倒在地上,從胸口噴出的鮮血也噴濺在孫明澤和傻蛋的身上,那支藍波刀硬生生的插在倒在地上曉雨的胸口。

所有的事情都像電光雷火般的在這一瞬間發生了,孫明澤看著三個人身上都濺著鮮血,頓時也嚇傻了。這並不他要的結果,他只是想偕同傻蛋和淫棍從倆姊妹身上敲一筆錢,沒想到卻演變成兇殺血淋淋的場面。

「小澤!還楞在那裡幹什麼,趕快清理現場。」傻蛋大聲喊著孫明澤。

「對啊,趕快毀滅現場的證據離開這裡。」淫棍也對著孫明澤喊著。

就在傻蛋和淫棍話聲剛說完,屋外卻傳來緊密警車警笛的聲音,這間屋子似乎已經被警察包圍了。


(三)


柳風接到唐婉的電話,急忙從南部老家要藍夢蝶開車載他上台北,到了醫院他衝上急診手術室,手術室還亮著手術中的紅燈,在手術室外他看著唐婉、老怪和汪鈴三個人都沮喪的坐在迴廊旁的椅子上。

柳風著急問著唐婉:「她們怎麼了?」

他看著唐婉垂著頭不吭聲,又轉頭問著在旁邊的汪鈴:「妳表妹她們現在怎麼樣?」

老怪站起來攬著柳風的肩膀說:「兄弟,你要忍住悲傷,還有一個還在搶救。」

柳風握著老怪的雙手著急問著:「還有一個?另一個呢?是哪一個?」

老怪說著:「你冷靜的聽我說,曉雲送來醫院就沒有生命跡象,曉雨還在搶救,手術都進行了快五個小時。」

柳風腦門嗡嗡作響,整個人癱軟的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語著說:「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汪鈴紅著眼眶悲戚的對著柳風說:「我已經通知了我姨媽家裡,他們已經趕來台北的途中。」

柳風悲愴的問著:「事情是怎麼發生的?」

汪鈴說著:「到底發生什麼事情我們也不清楚,警方還在調查,不過,在現場抓到三個嫌疑犯,其中有一個是曉雨的前男友。」

唐婉忍著悲痛緩緩的對著柳風說著:「昨天晚上曉雨唱完俱樂部後,應該再去大時代夜總會唱一場,可是該上場時大時代卻打電話過來問,說曉雨過了時間還沒有到。這種情形以前根本沒發生過,我打她們的手機都是關機中,我就要怪哥調曉雲倆姊妹從俱樂部離開的監控,這時才知道到她們倆姊妹在停車場被人擄走。」

老怪接著唐婉的話說:「我看到她們在停車場被擄走的監控後就馬上報警,警察根據車牌調閱各路口監視器,那輛車卻在郊外沒有監視器的地方消失。警察憑著車牌直到今天上午才找到那部車,也在郊外的一間屋子當場抓到三個嫌疑犯。據警察說,他們趕到的時候倆姊妹都倒在血泊中,就趕緊將她們送到醫院搶救。」

這時候手術室的燈滅了,手術室的門也打開了,從手術室走出了兩名穿著手術服的醫生和護士,柳風等人都圍上去問著醫生。

「醫生,請問手術的結果如何?」柳風著急的問著。

「病人的傷口深及腹部刺穿膽囊傷及肝臟,我們緊急搶救後,已經把破裂的膽囊切除肝臟做了修補,但是病人仍然有感染的危險,現在並還沒脫離生命危險。」

「我們該做一些什麼呢?」唐婉問著。

「現在病人仍然留在觀察室,你們什麼也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的休息。」

「另一個是什麼情況致死?」柳風還是問著醫生。

「小王,其他的妳跟家屬說明一下。」醫生交代旁邊的護士後,逕自走回手術室。

「是這樣的,另一位送到醫院已經沒有生命跡象,兇器正中心臟位置,而兇器又被拔出來,導致失血過多。現在已經移在太平間,等一下會有志工帶你們過去。」護士說明後也轉身回到手術室。

看著又關閉的手術室門,大家連上都一臉茫然,最後還是柳風說著:「我留在這裡,你們都回去休息吧。」

汪鈴對著柳風說:「還是我在這裡等吧,你也回去,我還要等倆姊妹的家人來。」


(四)


在一家地下室裡的格鬥俱樂部裡,迴盪著兩個男人嘶吼的聲音,這個聲音充滿了憤怒、自責和無奈。丁靈站在格鬥擂臺邊,看著臺上的柳風發出嘶吼的聲音和龍哥對打,說是對打倒不如說龍哥陪著柳風發洩積壓的情緒。不過龍哥並不手軟,柳風已經挨了龍哥好幾拳,嘴角都滲著血水。

「再來!用力!你這個軟腳蝦,女人死了又怎麼樣。」龍哥一邊格開柳風的拳擊,一邊叫囂的用話刺激他。

「你住嘴!你不知道我心裡有多痛。」柳風說著又被龍哥擊中腹部摔在台上。

「起來!你給我站起來,死個女人又怎麼樣,台下陪你來的那個不是女人嗎?」龍哥指著台下的丁靈罵著柳風。

「死的不是你的女人,你不知我心裡的難過。」柳風摔倒的身體又站起來,朝龍哥吼著又揮擊著拳頭。

龍哥閃過柳風的襲擊,一記右勾拳打在柳風的下巴,柳風踉蹌的又摔倒在擂臺上,丁靈趕緊在台下對著龍哥喊著:「龍哥,你們都打了快一個小時可以停手了,我看柳風也該發洩夠了。」

龍哥脫下格鬥手套丟在擂臺上,指著柳風說:「臭小子,平時我們還能打個平手,今天你是專程來找挨打的。」

「龍哥,接水。」丁靈往擂台上拋了兩瓶礦泉水。

「臭小子,你看我妹子對你多好。」龍哥伸手接著水,把一瓶丟給仰躺在擂臺上喘著的柳風。

「妹子,妳先去休息室,我和這個臭小子去沖一下澡。」龍哥轉頭對著丁靈喊著。

丁靈坐在休息室的沙發上,看著鼻青臉腫的柳風笑著說:「我還沒看過柳大哥被揍的這麼慘。」

龍哥也笑著說:「這小子今天是專程來討打的,平常他來這裡跟我對打,我幾乎都佔不到便宜。」

柳風還是一臉沮喪的對著龍哥說:「你根本不好女色,體會不到心愛的人遭到橫禍死亡的心痛。」

龍哥調侃的笑著:「你又不是只有一個女人。」

丁靈對著龍哥說:「龍哥,你說這個話我就不愛聽了,柳風之所以會哪麼心痛,表示他都是很認真對待每一段感情。」

龍哥看著丁靈揶揄笑著說:「就像妳哥哥當年一樣?」

丁靈噘著嘴說:「那根本不一樣,我哥哥當年是被人設局仙人跳的。」

龍哥看著柳風問著:「這丫頭有沒有說她是怎麼跟我認識的?」

「沒有說的很清楚,我只知道你前幾年她還在讀大學時,你幫過她很大的忙。」

「那改天再說給你聽。」龍哥轉頭問著丁靈:「妹子,這個能說嗎?」

丁靈笑著說:「這有什麼不能說的,那一次要不是你出面解決,我哥哥可能被騙一大筆錢,公司又會瀕臨倒閉,我又怎麼會認識你這位這麼好的大哥。」

「怎樣?現在心裡上的壓力有沒有完全釋放出來?」龍哥問著柳風。

「我只不過回一趟南部,倆姊妹就遇上這種事,我心裡的壓力怎麼能哪麼快就平復。」柳風還是滿臉沮喪,雙手抱著低垂的頭。

「你要我幫你查的我查過了,對倆姊妹下手的那三個人,一個是聚眾賭博殺人,也就是曉雨的前男友,兩年前才假釋出獄。另外兩個一個是吸毒,另一個是強姦犯,也都是不久前才從監獄放出來,背後並沒有人主使,現在以現行犯被羈押在看守所。」

丁靈恨的牙癢癢說:「這種人就該拉去槍斃,不該再放出來。」

龍哥問著:「現在倆姊妹的是什麼情況?」

「曉雲已經送到殯儀館,有葬儀社的人在處理,曉雨還躺在醫院與死神搏鬥。」

「你不去醫院看著曉雨?」丁靈問著。

「有她表姊和家裡人看著,說真的,我真不知道應該怎麼面對倆姊妹家裡的人。」

「這也不能怪你啊,你休假並沒有在台北。」龍哥也對柳風說著。

「我並不是休假,我是辭職。」

「啊!」丁靈詫異的叫了一聲。

「你在公司很受重用啊,怎麼會突然辭職?是那天晚上發生的事嗎?」丁靈不經思考隨口問著。

「妹子!」龍哥斥喝聲打斷丁靈的話語,丁靈俏皮的吐著舌頭。

「你們在這裡聊吧我先走了,我還要找高董談在我這裡舉辦格鬥比賽的事。」

龍哥離開格鬥俱樂部,柳風對著丁靈說:「謝謝妳今天陪我來這裡。」

「我打電話給你的時候,聽你的聲音很壓抑,就提議你過來這裡宣洩積壓的情緒。」

「我沒想到妳和龍哥也很熟,妳說妳哥哥被人設局仙人跳是怎麼一回事?」

「這個說來話長,等你心情比較平復後,我再詳細的說給你聽,你回台北現在有沒有地方住?」

「我辭職就把公司配給的車子和宿舍都交還給公司,本來想住在倆姊妹家裡,又怕觸景傷神,現在暫時住在飯店。」
柳風和丁靈還在聊天時,柳風的手機響了,手機裡傳來汪鈴急促的聲音…


『柳風你趕快過來醫院,醫生已經對曉雨發出病危通知。』




--- 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