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魔王來襲 5
本章節 3254 字
更新於: 2021-02-23
這座大陸其實就是一款超熱門的線上遊戲。
每分每秒都有人在線上。
如果赫麗貝爾是營運方，他們就是玩家。
經常面對的居民是狩獵用的怪物，魔物是地區小王，魔王是最終魔王。明明是如此險峻的環境，隨時都會遭遇危險，他們還是慕名而來。
不只是他們而已，也有許多勢力因為其獨有的魅力而被吸引。
人類就是這樣，不管到了什麼年紀，都還是保有強烈的童心，驅使他們非得前往一趟。
雙方的相遇，促成新的邂逅。
強尼克斯有預感，前方不遠處有某種東西的氣息。
他已經按捺不住，有意先出擊了。
不過，當他想到這次是以美索不達米亞勢力之名前往，就得靜下心來想想，守株待兔、以靜制動。
因為——他從來就沒有與魔物交手過。
會這麼說，不是因為他不曾將魔物賣給玲在維斯，讓玲在維斯告訴他們這些東西都不是魔物。
而是他們每次都能活著回去啊。
他們不是魔物的對手，遇到了必死無疑——他能得到這樣的結論，也是親眼看到霧刃與魔物交手。
不過，既然這次他們得擔任這樣的角色，再多的問題都要克服了吧。
「鵜鶘，你應該知道政府與五賢他們是怎麼交代的吧？非到必要，別和自己過不去。既然都準備好了，就不要再分散風險了，雞蛋不能只放在同一個籃子，卻也不能過分地分散在更多籃子。」
「喂喂喂，明明你和我一樣都是拉勒米堡，竟然到了這個節骨眼，還要提醒我。還不知道我的性格嗎？莫非還在記當初打輸我被我拉攏的仇？」
男人可不能這麼小鼻子小眼睛，應該更大方一點啊。
「明知我不是這個意思吧！」
「我懂我懂啦。」
因為夥伴的聲音，強尼克斯沒有一開始心浮氣躁了。
不過，對方是什麼？恐怕只有在對方現身後，他們才能加以確認吧。
可笑的是，不管對方是誰，只要雙方相遇，很難不擦出火花。
特別……是其他勢力。
敵人的敵人未必是朋友，但在外地遇到陌生人，只有開戰的份。這也是為何當赫麗貝爾家發現赫麗貝爾的真身是地外文明後，沒有人笑得出來。
這座大陸就是如此。
大概是類似魔女連結的路徑吧？每個時代與國家都能從自己出生的地方，連結抵達這裡。
像是為了成就伊甸以外的另一世外桃源，成為統帥、召集全世界的集合地，赫麗貝爾以自己的雙手，創造出了這樣的地方。
身為玩家的他們，卻永遠也接近不了，明明被賦予能成為狩獵者的角色，對敵人的首領至今仍是一問三不知。
順帶一提，他們口中的勢力則是用於區分彼此的清白與關係。
但他們也不是一無所知，那些居民很有可能就是經由這種魔女之外的路徑，被送來這裡。
雖然原因不明，至少他們已經知道當年被米蒂亞拋下的蜥蜴人，分開後就來到了這裡，以居民之名定居下來，等著米蒂亞主動過去與其接觸。
米蒂亞會說自己是對方的目標，其理由應該就在這裡吧。
至於對方真正的理由，就不是他能介入的領域了，米蒂亞自己也不知道的東西，他這個只有肌肉的傭兵怎麼可能知道。
他知道的是——
「我也是知道的啊。就連試探都不行，要是玩過了頭，丟了小命，那就不划算了。」
不過，這或許是他第一次與魔物交手。
強尼克斯．邦托喜歡尋求刺激。
面前的危機或許就是他追求的最強刺激。
然而，要是連命都賠上了，哪是一句得不償失就能了事。
他怕死怕得要命啊。
明明每次都是這樣，但其實他也和大家一樣怕死啊。
這樣的心情，不是只有現在才有。
每次都是。
只不過隨著經驗的累積，讓他逐漸對未知麻痺了。
唯獨這次不同了。
他們可是在出發前就了解到自己與魔物的差距。
對方輕輕揮手，就能掀飛建築，令所有的生物都沉默，立於世界的頂點。
如此差距，做再多努力都是空虛吧。
如果是這樣，正面迎擊就是愚蠢，所以政府安排他們去誘導，讓霧刃等人能與對方的首領交戰。
同樣都是棄子之類的角色，實際作用還是有差。
「所以，我們這支組別派上用場了啊。必要的話，我也會出動星門計畫，盧克萊修、伊索，我和這傢伙的手腳與背後都交給你們了！」
「如果是為了在實戰中磨合我們之間的默契，那也沒辦法了。不過，話先說在前頭，我現在能想到的戰術，都是以我們能活著回去為前提，因為以我們的身手，註定不可能打贏那種對手！」
盧克萊修的反應也很快嘛。
這麼快就超越他這個隊長，想到他們能做到的事情了。
他們整裝待發，只等對方現身的瞬間。
結果，從森林裡走出來的，是兩個看來上山採藥的農民。
一身輕便的裝備，但肩上背了個大竹簍，幾乎都快與他們自己等身高了。看他們笨重的樣子，這次外出應該是大豐收吧。
兩人對他們毫無反應似的，第一眼之後就不當一回事，宛若將他們當成了大陸居民，只是因為剛好在半路上遇到，所以多看一眼。
不過，還是任務至上，既然與他們無關，他們也不必引起無謂的糾紛。
總歸來說，強尼克斯覺得他們被小看了。
竟然都不懷疑一下，他們有可能是外來勢力。
「鵜鶘，那些傢伙似乎是……」
「嗯，我知道。這樣的話，交給我處理就行了。」
強尼克斯的興致來了。
「怎麼了？」
伊索正要提問，夥伴將他們拉到一邊去了：
「你們看就對了，這是鵜鶘最擅長的事情了。」
其他人還是不能諒解一樣，反正很快就能明白了。
強尼克斯獨自走過去了，表現出一副自然的模樣。
「喂，你們是這裡的居民嗎？」
長得呆頭呆腦的農民被叫住後，非但沒有表現出敵意，反而復活一般，陰沉的視線恢復活力。
這是怎樣？莫非平時都沒有機會與外人接觸？也對，要是時常這樣，這時應該都表現出敵意了。
就讓他教教這些井底之蛙，何謂社會的潛規則吧。
正好，這條路綿延過去都是森林，而他們又剛好來到溪邊，在這附近活動的勢力肯定不只他們一方，要是能就這麼拖住其他勢力的腳步最好。
當然，要是最後被找碴的是他們的人，那就功虧一簣了。
不過，如果不這樣，這趟旅程還有什麼樂趣。
「你們剛剛有看到和我們穿不一樣的服裝，看上去就不是你們大陸居民的傢伙嗎？我們與夥伴走散了，現在在找他們，要是你們有線索，那就太好了。」
對方兩人彼此面面相覷，苦思了半天，最終一致得到一個結論：
「要說的話……好像真的有，沿著這條溪往上走，你們應該就會找到了。你們不是大陸的居民嗎？」
「我們看上去就不是吧。」
「說得也是……因為這種事情要是不說，我們村子的人根本不會發現。」
對方害羞地表示，雖然討喜，不過只要對他們沒幫助，就和不存在沒兩樣。
「我們很少遇到外地人，所以不太知道這種事情。」
對方急忙解釋，就像要把一輩子能說的話都說完似的：
「雖然聽隔壁村的人說經常有外來勢力，假借其他人的名義，誘導我們居民去干擾其他勢力，達成自己的目的，嚴重一點可能賠上性命，不過要是沒有親眼見過一次，那種事情我們是不會相信的。」
「喔，是這樣啊？」
「老實說，當我們突然被送往這座大陸後，就一直在這裡定居了，既出不去，似乎也沒必要出去，因為外頭的世界其實比我們想像得可怕，所以我們時常會在想，外頭還有沒有人。如果可以，我們想見見你們。」
「真是讓人感動啊。那你在看到我們之後，想說什麼嗎？」
「你們果然很厲害！」
農民們眼神發光，已經將他們當偶像膜拜了。
「能夠通過赫麗貝爾在外頭設下的保護機制，然後來到這裡！」
這些話真是不錯聽啊。
聽著聽著，他也挺高興的。
「而且，看你們的樣子，似乎也沒有強者的傲慢！隔壁村的人認為像你們這麼強的人，只會嘲笑、欺負我們這些弱者，其實就連我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這些想像都在剛剛蕩然無存了！」
強尼克斯不記得自己做過什麼，他不是只有上前問路而已嗎？
看來在這些小傢伙的眼中，強者和敵人是一樣的東西。
「所以，只要往上走就行了嗎？」
「是！」
既然對方給與了肯定，他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了。
他從口袋掏出一顆黑色的球狀物：
「這玩意給你們吧，就當作你們替我們指路的回禮。」
「這是……」
「記得回村再打開來看喔。要是現在就打開，會很掃興的。」
「好，我們記住了！好人，你們真是好人！」
農民們收到後，對他們打聲招呼便迅速退場了。
這座大陸其實就是一款超熱門的線上遊戲。
每分每秒都有人在線上。
要是一方出手，另一方就是掠奪者，但也不是只要快就行了，也能這麼做啊。
「要是這個世界最簡單的事情是製造爭端，那麼最困難的事情一定是平息爭端，這些事情早在我成為傭兵之前就知道了，所以現在才更應該這麼做……就在剛才，我發現了不同尋常的足跡，因為根本沒有足跡，讓我一定要出手，要是不趁現在搞事，到時被併吞的就是我們，雖然我們贏不了魔物，卻也不能讓別人活著啊。」
每分每秒都有人在線上。
如果赫麗貝爾是營運方，他們就是玩家。
經常面對的居民是狩獵用的怪物，魔物是地區小王，魔王是最終魔王。明明是如此險峻的環境，隨時都會遭遇危險，他們還是慕名而來。
不只是他們而已，也有許多勢力因為其獨有的魅力而被吸引。
人類就是這樣，不管到了什麼年紀，都還是保有強烈的童心，驅使他們非得前往一趟。
雙方的相遇，促成新的邂逅。
強尼克斯有預感，前方不遠處有某種東西的氣息。
他已經按捺不住，有意先出擊了。
不過，當他想到這次是以美索不達米亞勢力之名前往，就得靜下心來想想，守株待兔、以靜制動。
因為——他從來就沒有與魔物交手過。
會這麼說，不是因為他不曾將魔物賣給玲在維斯，讓玲在維斯告訴他們這些東西都不是魔物。
而是他們每次都能活著回去啊。
他們不是魔物的對手，遇到了必死無疑——他能得到這樣的結論，也是親眼看到霧刃與魔物交手。
不過，既然這次他們得擔任這樣的角色，再多的問題都要克服了吧。
「鵜鶘，你應該知道政府與五賢他們是怎麼交代的吧？非到必要，別和自己過不去。既然都準備好了，就不要再分散風險了，雞蛋不能只放在同一個籃子，卻也不能過分地分散在更多籃子。」
「喂喂喂，明明你和我一樣都是拉勒米堡，竟然到了這個節骨眼，還要提醒我。還不知道我的性格嗎？莫非還在記當初打輸我被我拉攏的仇？」
男人可不能這麼小鼻子小眼睛，應該更大方一點啊。
「明知我不是這個意思吧！」
「我懂我懂啦。」
因為夥伴的聲音，強尼克斯沒有一開始心浮氣躁了。
不過，對方是什麼？恐怕只有在對方現身後，他們才能加以確認吧。
可笑的是，不管對方是誰，只要雙方相遇，很難不擦出火花。
特別……是其他勢力。
敵人的敵人未必是朋友，但在外地遇到陌生人，只有開戰的份。這也是為何當赫麗貝爾家發現赫麗貝爾的真身是地外文明後，沒有人笑得出來。
這座大陸就是如此。
大概是類似魔女連結的路徑吧？每個時代與國家都能從自己出生的地方，連結抵達這裡。
像是為了成就伊甸以外的另一世外桃源，成為統帥、召集全世界的集合地，赫麗貝爾以自己的雙手，創造出了這樣的地方。
身為玩家的他們，卻永遠也接近不了，明明被賦予能成為狩獵者的角色，對敵人的首領至今仍是一問三不知。
順帶一提，他們口中的勢力則是用於區分彼此的清白與關係。
但他們也不是一無所知，那些居民很有可能就是經由這種魔女之外的路徑，被送來這裡。
雖然原因不明，至少他們已經知道當年被米蒂亞拋下的蜥蜴人，分開後就來到了這裡，以居民之名定居下來，等著米蒂亞主動過去與其接觸。
米蒂亞會說自己是對方的目標，其理由應該就在這裡吧。
至於對方真正的理由，就不是他能介入的領域了，米蒂亞自己也不知道的東西，他這個只有肌肉的傭兵怎麼可能知道。
他知道的是——
「我也是知道的啊。就連試探都不行，要是玩過了頭，丟了小命，那就不划算了。」
不過，這或許是他第一次與魔物交手。
強尼克斯．邦托喜歡尋求刺激。
面前的危機或許就是他追求的最強刺激。
然而，要是連命都賠上了，哪是一句得不償失就能了事。
他怕死怕得要命啊。
明明每次都是這樣，但其實他也和大家一樣怕死啊。
這樣的心情，不是只有現在才有。
每次都是。
只不過隨著經驗的累積，讓他逐漸對未知麻痺了。
唯獨這次不同了。
他們可是在出發前就了解到自己與魔物的差距。
對方輕輕揮手，就能掀飛建築，令所有的生物都沉默，立於世界的頂點。
如此差距，做再多努力都是空虛吧。
如果是這樣，正面迎擊就是愚蠢，所以政府安排他們去誘導，讓霧刃等人能與對方的首領交戰。
同樣都是棄子之類的角色，實際作用還是有差。
「所以，我們這支組別派上用場了啊。必要的話，我也會出動星門計畫，盧克萊修、伊索，我和這傢伙的手腳與背後都交給你們了！」
「如果是為了在實戰中磨合我們之間的默契，那也沒辦法了。不過，話先說在前頭，我現在能想到的戰術，都是以我們能活著回去為前提，因為以我們的身手，註定不可能打贏那種對手！」
盧克萊修的反應也很快嘛。
這麼快就超越他這個隊長，想到他們能做到的事情了。
他們整裝待發，只等對方現身的瞬間。
結果，從森林裡走出來的，是兩個看來上山採藥的農民。
一身輕便的裝備，但肩上背了個大竹簍，幾乎都快與他們自己等身高了。看他們笨重的樣子，這次外出應該是大豐收吧。
兩人對他們毫無反應似的，第一眼之後就不當一回事，宛若將他們當成了大陸居民，只是因為剛好在半路上遇到，所以多看一眼。
不過，還是任務至上，既然與他們無關，他們也不必引起無謂的糾紛。
總歸來說，強尼克斯覺得他們被小看了。
竟然都不懷疑一下，他們有可能是外來勢力。
「鵜鶘，那些傢伙似乎是……」
「嗯，我知道。這樣的話，交給我處理就行了。」
強尼克斯的興致來了。
「怎麼了？」
伊索正要提問，夥伴將他們拉到一邊去了：
「你們看就對了，這是鵜鶘最擅長的事情了。」
其他人還是不能諒解一樣，反正很快就能明白了。
強尼克斯獨自走過去了，表現出一副自然的模樣。
「喂，你們是這裡的居民嗎？」
長得呆頭呆腦的農民被叫住後，非但沒有表現出敵意，反而復活一般，陰沉的視線恢復活力。
這是怎樣？莫非平時都沒有機會與外人接觸？也對，要是時常這樣，這時應該都表現出敵意了。
就讓他教教這些井底之蛙，何謂社會的潛規則吧。
正好，這條路綿延過去都是森林，而他們又剛好來到溪邊，在這附近活動的勢力肯定不只他們一方，要是能就這麼拖住其他勢力的腳步最好。
當然，要是最後被找碴的是他們的人，那就功虧一簣了。
不過，如果不這樣，這趟旅程還有什麼樂趣。
「你們剛剛有看到和我們穿不一樣的服裝，看上去就不是你們大陸居民的傢伙嗎？我們與夥伴走散了，現在在找他們，要是你們有線索，那就太好了。」
對方兩人彼此面面相覷，苦思了半天，最終一致得到一個結論：
「要說的話……好像真的有，沿著這條溪往上走，你們應該就會找到了。你們不是大陸的居民嗎？」
「我們看上去就不是吧。」
「說得也是……因為這種事情要是不說，我們村子的人根本不會發現。」
對方害羞地表示，雖然討喜，不過只要對他們沒幫助，就和不存在沒兩樣。
「我們很少遇到外地人，所以不太知道這種事情。」
對方急忙解釋，就像要把一輩子能說的話都說完似的：
「雖然聽隔壁村的人說經常有外來勢力，假借其他人的名義，誘導我們居民去干擾其他勢力，達成自己的目的，嚴重一點可能賠上性命，不過要是沒有親眼見過一次，那種事情我們是不會相信的。」
「喔，是這樣啊？」
「老實說，當我們突然被送往這座大陸後，就一直在這裡定居了，既出不去，似乎也沒必要出去，因為外頭的世界其實比我們想像得可怕，所以我們時常會在想，外頭還有沒有人。如果可以，我們想見見你們。」
「真是讓人感動啊。那你在看到我們之後，想說什麼嗎？」
「你們果然很厲害！」
農民們眼神發光，已經將他們當偶像膜拜了。
「能夠通過赫麗貝爾在外頭設下的保護機制，然後來到這裡！」
這些話真是不錯聽啊。
聽著聽著，他也挺高興的。
「而且，看你們的樣子，似乎也沒有強者的傲慢！隔壁村的人認為像你們這麼強的人，只會嘲笑、欺負我們這些弱者，其實就連我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這些想像都在剛剛蕩然無存了！」
強尼克斯不記得自己做過什麼，他不是只有上前問路而已嗎？
看來在這些小傢伙的眼中，強者和敵人是一樣的東西。
「所以，只要往上走就行了嗎？」
「是！」
既然對方給與了肯定，他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了。
他從口袋掏出一顆黑色的球狀物：
「這玩意給你們吧，就當作你們替我們指路的回禮。」
「這是……」
「記得回村再打開來看喔。要是現在就打開，會很掃興的。」
「好，我們記住了！好人，你們真是好人！」
農民們收到後，對他們打聲招呼便迅速退場了。
這座大陸其實就是一款超熱門的線上遊戲。
每分每秒都有人在線上。
要是一方出手，另一方就是掠奪者，但也不是只要快就行了，也能這麼做啊。
「要是這個世界最簡單的事情是製造爭端，那麼最困難的事情一定是平息爭端，這些事情早在我成為傭兵之前就知道了，所以現在才更應該這麼做……就在剛才，我發現了不同尋常的足跡，因為根本沒有足跡，讓我一定要出手，要是不趁現在搞事，到時被併吞的就是我們，雖然我們贏不了魔物，卻也不能讓別人活著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