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開開眼
本章節 2286 字
更新於: 2021-02-21
「說真的，我為什麼你們不乾脆直接見面算了，明明你們都可以拜託對方事情。」
「有些事，我當面提，他拒絕不了，有些事，我沒見到他，我開不了口，所以……他索性不見我。」
「要不是知道你這個人無關情愛，聽著還以為是哪個怨婦的說詞。」
同樣那家車站前咖啡廳，孫衍明略感無趣地，對著墨玄清吐著自己的抱怨，他是真不懂，如此有默契的兩人，為何形同陌路。
又或者說，這樣的距離是她們刻意營造出來的？
「你來找我，就是想讓實力增強對吧？徐生慶說的？」墨玄清小喝一口咖啡，接著開口。
孫衍明看著墨玄清若無其事說著大哥的名字，突然覺得自己先前保密的決心都作徒勞，就算沒自己，她們自個也能喬好彼此的事情吧！
孫衍明摸摸頭，接著道：「算是吧！他說他以前可以跟傑克打，我不相信我大哥會在這種事情上吹牛，但我怎麼也想不出，以大哥的實力該怎麼跟傑克那種怪物打，難不成他還是那種能夠隱藏實力的高手，等到危機關頭才能讓真正實力顯現出來。」他不覺得大哥是那種惡趣味的人。
墨玄清抬頭望向窗外，腦中回想徐生慶最近的情報所顯現出來的狀況，道：「他確實有隱藏實力。」
「……啥？」
「但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麼多，他已過了巔峰期，身上有舊傷，裝備也不如過去齊全，現在的他也只能韜光養晦，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過去找上門來。」墨玄清知道徐生慶的情況，也能大致猜到他的想法。
「大哥的故事很多？」
「你想知道？怎麼不去問本人？」
「問了一定會被揍。」孫衍明摸了摸嘴巴，關於這點他毫不懷疑。
「問我一樣會被揍。」墨玄清放下咖啡杯，拿過菜單，顯然是還想點些什麼。
「為何？你會跟他說？」
「是他一定會察覺。」墨玄清撥了撥耳邊的頭髮，「對一個只是能打的道上大哥，跟一個歷經沙場的老兵，態度一定會有所不同，你若知道他過去的事，態度一定會變，他也一定看得出來。」
「嗯……」墨玄清說得相當有道理，孫衍明也無從辯駁，只是……「老兵」嗎？大哥是個有故事的人，孫衍明早就知道，只是他未曾深入打聽過，但這只是對大哥的尊重，不代表他心底真的不好奇，現在看來大哥的故事真的很多。
「回歸正題吧！你想變強？」
「原本只是想問問，一般人該怎麼跟傑克那種傢伙打而已，不過……」孫衍明很是認真地將雙手放在桌子上，以相當嚴肅的語氣對墨玄清道：「我確實也想要變強。」
像塊黏土被人在手中隨意把玩，搓捏揉扁的經驗只要有一次就夠了，他可不想下次再碰上那種對手，只能亡命逃跑。
回想起傑克放出的熊熊大火，孫衍明猛地打了個寒顫。
……至少，也要能做到冷靜地戰術性撤退。
「這裡是……」孫衍明抬起頭，只見一塊寫著「隨緣箭藝」的招牌掛在店門外，這裡是一處射箭場，做為開在郊外的店家，自然有著相當大的空間，孫衍明的視線越過竹製的偏矮圍牆，望向場內，有著相當大的空間，足夠使箭矢在場上飛馳好一段距離，盡頭處是排成一列的靶子，其他設施也相當齊全，看起來要滿足弓手們過足手癮的要求不難。
孫衍明跟著墨玄清搭著計程車來到郊外，看起來目的地就是眼前這座射箭場。
「我們為什麼來這裡？」
「有時的你的靈感度會低得讓人不可思議，你沒感受到嗎？」
「感受什麼……嗚……」孫衍明感受到了，是一如既往的靈魂熱風。
「小墨。」只見射箭場裡走出來那個女人，只見陽光少女雙手張開，直接向著墨玄清抱了過去，歡欣鼓舞的笑道：「你來了啊！小墨，我一聽到你要來，我就立刻跑回來了。」
墨玄清沒有躲開，所以谷拉娜將她抱了個結結實實，如果孫衍明沒看錯，谷拉娜還用臉頰蹭了蹭墨玄清。
就在孫衍明見了鬼似的眼光中，墨玄清緩緩開口：「其實你可以不用回來，今天的事不用你幫忙的。」
「ㄟ……怎麼這麼說，難道小墨見到我不開心。」谷拉娜嘟起嘴嬌嗔道，但也鬆開了墨玄清，她撥了撥腦後的長髮，髮絲在吹拂的風中擺盪，她雙手插腰，將視線轉向孫衍明，接著問道：「又是這傢伙的事？難不成小墨看上這小子了。」
面對谷拉娜的打趣，墨玄清不為所動，「談天還是等以後吧！今天確實有要事。」
「所……以……說！到底是什麼事啊！」
「算是……」墨玄清轉過來看孫衍明，用有些猶疑的語氣開口：「給他開開眼？」
「其烈如陽，其明如星，觀景察世，自放光明……『雲燈』。」伴隨咒聲詠唱，只見一個由雲霧所聚成的圓團浮在谷拉娜手中，而朦朧的雲團中透出明亮的光芒，如今雖是日正當中，但在射箭場遮陽棚的陰影下，這雲團還是發出肉眼可見的光芒。
看著眼前奇幻的法術，孫衍明雙眼不自主有些迷離，他現在才真有些實感，他已經走近一個年少曾幻想過的奇幻世界。
「這就是法術，準確來說是『詠唱法術』，伴隨咒語聲韻，使體內靈力與體外現象產生共鳴，進一步引發在一般人看來屬於奇蹟的技術。」墨玄清站在谷拉娜身旁徐徐解釋，她必須為孫衍明灌輸這邊世界的常識，這是徐生慶懶得做，墨玄清得代替他做的事。
看著孫衍明還處在半恍神的狀態，墨玄清又伸出手，對著遠方的靶子念道：「鼓鳴地發，『通雷』。」一道閃電自墨玄清手中發出，正中遠處的靶子，讓它化作一地焦黑碎塊。
「這招是……」孫衍明自然有印象，他可是被這招打過。
「『通雷』是很常見的法術，會得人不少。」墨玄清徐徐解釋，不等孫衍明開口，又接著念道：「不動明王聖尊化智火，俱利伽羅大龍於劍身……『灼鋒』！」墨玄清手結不動明王印，火焰之鋒頓現於其指間。
「這招你也會？」
「應該說呼哞的法術，只要不是禁術，我都能用。」墨玄清淡漠地說出一個會讓許多術士發狂的成就。
只不過對孫衍明這樣的外行來說，他只會問：「呼哞是誰？」
此話一出，就連一旁的谷拉娜都用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孫衍明。
看著孫衍明迷茫的表情，墨玄清難得地嘆了口氣，道：「看來我們要教不少東西。」
「有些事，我當面提，他拒絕不了，有些事，我沒見到他，我開不了口，所以……他索性不見我。」
「要不是知道你這個人無關情愛，聽著還以為是哪個怨婦的說詞。」
同樣那家車站前咖啡廳，孫衍明略感無趣地，對著墨玄清吐著自己的抱怨，他是真不懂，如此有默契的兩人，為何形同陌路。
又或者說，這樣的距離是她們刻意營造出來的？
「你來找我，就是想讓實力增強對吧？徐生慶說的？」墨玄清小喝一口咖啡，接著開口。
孫衍明看著墨玄清若無其事說著大哥的名字，突然覺得自己先前保密的決心都作徒勞，就算沒自己，她們自個也能喬好彼此的事情吧！
孫衍明摸摸頭，接著道：「算是吧！他說他以前可以跟傑克打，我不相信我大哥會在這種事情上吹牛，但我怎麼也想不出，以大哥的實力該怎麼跟傑克那種怪物打，難不成他還是那種能夠隱藏實力的高手，等到危機關頭才能讓真正實力顯現出來。」他不覺得大哥是那種惡趣味的人。
墨玄清抬頭望向窗外，腦中回想徐生慶最近的情報所顯現出來的狀況，道：「他確實有隱藏實力。」
「……啥？」
「但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麼多，他已過了巔峰期，身上有舊傷，裝備也不如過去齊全，現在的他也只能韜光養晦，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過去找上門來。」墨玄清知道徐生慶的情況，也能大致猜到他的想法。
「大哥的故事很多？」
「你想知道？怎麼不去問本人？」
「問了一定會被揍。」孫衍明摸了摸嘴巴，關於這點他毫不懷疑。
「問我一樣會被揍。」墨玄清放下咖啡杯，拿過菜單，顯然是還想點些什麼。
「為何？你會跟他說？」
「是他一定會察覺。」墨玄清撥了撥耳邊的頭髮，「對一個只是能打的道上大哥，跟一個歷經沙場的老兵，態度一定會有所不同，你若知道他過去的事，態度一定會變，他也一定看得出來。」
「嗯……」墨玄清說得相當有道理，孫衍明也無從辯駁，只是……「老兵」嗎？大哥是個有故事的人，孫衍明早就知道，只是他未曾深入打聽過，但這只是對大哥的尊重，不代表他心底真的不好奇，現在看來大哥的故事真的很多。
「回歸正題吧！你想變強？」
「原本只是想問問，一般人該怎麼跟傑克那種傢伙打而已，不過……」孫衍明很是認真地將雙手放在桌子上，以相當嚴肅的語氣對墨玄清道：「我確實也想要變強。」
像塊黏土被人在手中隨意把玩，搓捏揉扁的經驗只要有一次就夠了，他可不想下次再碰上那種對手，只能亡命逃跑。
回想起傑克放出的熊熊大火，孫衍明猛地打了個寒顫。
……至少，也要能做到冷靜地戰術性撤退。
「這裡是……」孫衍明抬起頭，只見一塊寫著「隨緣箭藝」的招牌掛在店門外，這裡是一處射箭場，做為開在郊外的店家，自然有著相當大的空間，孫衍明的視線越過竹製的偏矮圍牆，望向場內，有著相當大的空間，足夠使箭矢在場上飛馳好一段距離，盡頭處是排成一列的靶子，其他設施也相當齊全，看起來要滿足弓手們過足手癮的要求不難。
孫衍明跟著墨玄清搭著計程車來到郊外，看起來目的地就是眼前這座射箭場。
「我們為什麼來這裡？」
「有時的你的靈感度會低得讓人不可思議，你沒感受到嗎？」
「感受什麼……嗚……」孫衍明感受到了，是一如既往的靈魂熱風。
「小墨。」只見射箭場裡走出來那個女人，只見陽光少女雙手張開，直接向著墨玄清抱了過去，歡欣鼓舞的笑道：「你來了啊！小墨，我一聽到你要來，我就立刻跑回來了。」
墨玄清沒有躲開，所以谷拉娜將她抱了個結結實實，如果孫衍明沒看錯，谷拉娜還用臉頰蹭了蹭墨玄清。
就在孫衍明見了鬼似的眼光中，墨玄清緩緩開口：「其實你可以不用回來，今天的事不用你幫忙的。」
「ㄟ……怎麼這麼說，難道小墨見到我不開心。」谷拉娜嘟起嘴嬌嗔道，但也鬆開了墨玄清，她撥了撥腦後的長髮，髮絲在吹拂的風中擺盪，她雙手插腰，將視線轉向孫衍明，接著問道：「又是這傢伙的事？難不成小墨看上這小子了。」
面對谷拉娜的打趣，墨玄清不為所動，「談天還是等以後吧！今天確實有要事。」
「所……以……說！到底是什麼事啊！」
「算是……」墨玄清轉過來看孫衍明，用有些猶疑的語氣開口：「給他開開眼？」
「其烈如陽，其明如星，觀景察世，自放光明……『雲燈』。」伴隨咒聲詠唱，只見一個由雲霧所聚成的圓團浮在谷拉娜手中，而朦朧的雲團中透出明亮的光芒，如今雖是日正當中，但在射箭場遮陽棚的陰影下，這雲團還是發出肉眼可見的光芒。
看著眼前奇幻的法術，孫衍明雙眼不自主有些迷離，他現在才真有些實感，他已經走近一個年少曾幻想過的奇幻世界。
「這就是法術，準確來說是『詠唱法術』，伴隨咒語聲韻，使體內靈力與體外現象產生共鳴，進一步引發在一般人看來屬於奇蹟的技術。」墨玄清站在谷拉娜身旁徐徐解釋，她必須為孫衍明灌輸這邊世界的常識，這是徐生慶懶得做，墨玄清得代替他做的事。
看著孫衍明還處在半恍神的狀態，墨玄清又伸出手，對著遠方的靶子念道：「鼓鳴地發，『通雷』。」一道閃電自墨玄清手中發出，正中遠處的靶子，讓它化作一地焦黑碎塊。
「這招是……」孫衍明自然有印象，他可是被這招打過。
「『通雷』是很常見的法術，會得人不少。」墨玄清徐徐解釋，不等孫衍明開口，又接著念道：「不動明王聖尊化智火，俱利伽羅大龍於劍身……『灼鋒』！」墨玄清手結不動明王印，火焰之鋒頓現於其指間。
「這招你也會？」
「應該說呼哞的法術，只要不是禁術，我都能用。」墨玄清淡漠地說出一個會讓許多術士發狂的成就。
只不過對孫衍明這樣的外行來說，他只會問：「呼哞是誰？」
此話一出，就連一旁的谷拉娜都用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孫衍明。
看著孫衍明迷茫的表情，墨玄清難得地嘆了口氣，道：「看來我們要教不少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