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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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18-07-27
      是夜。

      層層床幔垂下的大床上躺著一位容貌精緻的人兒。昏黃的燈光似將白皙的肌膚攏上一層淡金的薄紗。

      床邊,一名身穿白大掛的人放下聽診器。

      「怎麼?」

      醫生搖搖頭,「詳細的情形等他醒來才能確定。」

      「不過,不能再讓他受到刺激了。」

      東皓辰低垂眼眸,拉著那人修長的五指把玩,神色晦澀不明。

      「我會注意。」

   -

      又是一翻蹂躪,體內攪動的手指驟然抽出。

      小男孩已經學會在異物即將離開時搖著屁股緊縮後邊討好,那樣男子一高興,便不會讓他塞著口球。

      「騷貨。」男子大笑,拍了臀肉一掌,「小母狗就快要可以吞下大棒棒了,開心嗎?」

      小男孩已經不再去思考男子說的話,他只是仰起頭,努力扯開嘴角,「開心。」

      「哈哈,那今天也別塞了吧。」

      他四肢著地,如同貓兒般輕巧的朝男子爬過去——男子要求他放下來都如此行走,討好的蹭了蹭,道:「那可以不要掛嗎?」

      男子凝視他,大手肆意撫摸滑嫩柔軟的臉頰,一會兒,殘忍的咧開嘴角。

      「不行。」

      話語的尾音落下時,唯一連結外頭的房門也再度合上。

      黑暗中,小男孩幾乎忘了自己是誰,甚至於產生他生來就該被如此對待的錯覺。

      內心的希望早就在一次次的鞭打和侵犯中漸漸消失。

      這裡是被神拋棄的角落。

      沒有人能得到救贖。

      此時,一串鎖鏈聲突兀的出現。

      小男孩還以為是自己幻聽了,用盡全力穩住自己的身形不發出一絲聲響。

      ……鎖鏈聲仍然在耳邊迴盪。

      有人?

      僅存餘輝的燭火又大了些。

      「有人嗎?」小男孩道,不敢過於大聲。

      鎖鏈聲停了。

      「砰!」一陣巨響。

      「啊——」接著,尖銳的叫聲穿透牆壁,落入他的耳中。

      世界再次恢復了寂靜。

      小男孩嘗試著證明什麼……然而他能接觸的,只有無邊的黑暗。

      沒有什麼尖叫,沒有什麼聲響……這裡,還是只有他一人。

      黑暗把所有負面放大。燭火搖曳將熄。

-

      許久,男子又了走進來,讓小男孩趴伏在地,把一盆東西放在他眼前。

      「小母狗,吃。」

      那盆裡裝的是剩菜,小男孩習慣的低頭,以口就盆,小狗般吃了起來。

      不吃,就沒力氣,他沒有任何選擇。

      「真是條乖狗狗。」

      因著姿勢的原因,他細腰下塌,臀部高高翹起。男子將臀肉朝兩側推擠,露出雙丘間的穴口。幾日的擴張已讓原本淡色的穴口顏色轉深,紅豔豔的。

      「後面的小嘴也要吃飯 ~」

      男子簡單的舔了幾下,便試圖插入粗大的按摩棒。

      本來就沒怎麼潤滑,即便幾日來一直有擴張,男性的腸道乾戳也很難進入。試了幾次不成功後男子徹底失了耐性。但不像前幾次不成就收手,這次男子不知為何特別暴躁,手裡發了狠的強硬挺進。

      「啊!」小男孩再無法忍受的尖叫出聲。

      撕裂的痛楚襲捲而來,他痛的幾乎不能維持趴姿。後方的巨物全根沒入後便開始抽插。

      「好痛——快拔出來——!」他嘶銳的叫喊。

      「我不要這個……不要——!」

      「求你……求求你……拿出來……」

      男子見他討饒的樣子,興致更加高亢,手下的動作也越發粗暴。

      起初腸道還乾澀的無法順利滑動,但有什麼液體漸漸潤滑……痛感變得麻木,甚至隱隱有快感從尾椎蔓延,前方小小的性器不知何時已經硬起。

      這是什麼感覺……好像有一點點舒服……遲鈍的思維艱難的運轉著。

      黑暗一步步將他拉下地獄。

      「小母狗,大棒棒肏的你爽不爽?」男子獰笑著加快速度。

      食盆早被他劇痛時不自覺推開,津液從嘴角流下,精緻的小臉上滿是失神的表情,淫靡的水聲和偶爾冒出的呻吟在空蕩的房間中似放大數倍。

      這是……我的聲音?

      好奇怪……

      快感不斷的堆積,直到他渾身抽蓄,就像被拋上雲端,到了頂點才驟然停下。

      我好奇怪……

      「賤貨,滿足你的騷逼了?」

      小男孩趴在地上喘氣。尚未從剛才的情事中回神。

      因為大便的地方被棒子捅而舒服,我是不是,變成怪物了……?

      好髒……

      「過來服侍老子的大雞巴。」

      他顫顫巍巍的爬過去,撐著身體的手腳不利索的直打顫。

      將男子的那處含入嘴裡,他忍著噁心,小心翼翼的舔弄著。即便如此,男子的性器仍沒有硬起的跡象。

      好髒……

     「算了,」男子出乎意料的沒有對他打罵,「看在小母狗剛剛用騷逼取悅老子的份上,起來吧。」

      小男孩艱難的起身,尚未拔出的按摩棒滑了出來,掉落在地……有什麼東西順著大腿流下。

      好髒好髒好髒好髒好髒……

      「唷,還破處了呢。」男子挑起不怎麼好看的眉,輕佻的道。粗糙的大手撫上軟嫩的腿間,來回滑動,享受年輕生命帶來的美妙觸覺。

      這一切,都好髒。

      「破處的小母狗。」另一隻手箝住他的下巴,大拇指探入嘴裡攪動小舌。

      「想離開這裡嗎?」男子問道。

      小男孩被迫仰著頭,津液順著嘴角流下。聞言,一雙無神的大眼亮起微光。

      但下一秒,這點光芒再度被打散。

      「可惜,破處的小母狗怕是沒人要了。」男子俯下頭和他對視,混濁的雙眼中是滿滿的惡意。

      「知道嗎?」腿間的大手把玩著小小的幾兩肉,「沒有人發現你不見。」

      隨著話語的落下,零星的光芒越來越暗……

      不……

      「當然也沒有人找你。」

      騙人……

      最後一絲微光晃盪……

      「你是不被需要的存在。」

      男子笑著看絕望浸染上那雙眼。

      「因為你髒。」

      ——「你怎麼在這裡?我准你進來了嗎!?」尖銳的指甲刺入他的肌膚,他被推的跌倒。

      ——「不要過來!滾!!!」歇斯底里的尖叫。

      ——「知道嗎?」枕頭緊緊壓在臉上,肺部的空氣越來越少,「你生下來就是個錯誤。」

      糢糊的記憶浮現在腦海裡。燭火已滅。

      沒有人會來救他。

      他蜷進角落,將臉埋在膝蓋,想哭卻發現自己流不出眼淚。

      不舒服……

      我想回家……

      哥哥……我想回家……

      突然一陣吵雜。

      「發現受害人!」

      「報告!裡面共有四具小孩的屍體,初步鑑定為受虐致死。」

      有人來了?

      ……是來救我的嗎?

      一束光撕開黑暗,那個人逆著光走進來。

      接著他落入一個懷抱中。來人的肩膀並不寬厚,身形也未完全長開,但擁抱他的雙手卻十分有力,力道大的似乎要把他揉碎。

      「對不起,對不起……」

      連日的折磨讓他的感覺神經近乎麻木,可來人的溫度是那麼的溫暖……他愣愣的伸出手臂回抱,以為早已乾涸的眼淚再度湧出,「哥哥……」

      那些被壓抑的負面情緒再無保留的釋放。

      「嗚……我還以為你們不要我了……」

      「對不起……」來人只是一遍遍的道歉,溫柔的將他抱起,道:「睡吧,睡醒就沒事了……都過去了……」

      這是他第一次聽到哥哥這麼溫柔的對他說話。

      「不要走。」

      「嗯,不走。哥哥在。」

     小男孩仰起佈滿淚痕的精緻臉蛋,「會一直在嗎?」

      來人凝視著他,鄭重的道:「會。」

      「我陪你,一輩子。」

      緊緊抓住哥哥的衣袖,小男孩閉上了眼睛,露出久違的開心笑容。

      噩夢結束了。

      從此,哥哥是他的英雄,是他的光。

      只要有光,他再也不會懼怕黑暗。

      只要有光。




      作者有話要說:

      來,看我真誠的眼。

      我~是~親~媽~XD

      回憶殺暫且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