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路邊偶遇
本章節 2318 字
更新於: 2021-02-07
「嘿！沒怎樣吧？」
「大哥？」
這天，閒得發慌的在個人病房做著伏地挺身，幾乎回復的身體無聊在哀嚎，孫衍明有些等不及想出院了。
就在這時，孫衍明卻迎來了一位意外的訪客。
徐生慶拎著一包水果當作伴手禮，一邊打量著孫衍明的病房環境，一邊說：「住得挺舒適的啊！看起來你過得不錯。」
「大哥，你怎麼來這？這間醫院是……」
「我知道，這間醫院跟墨玄清有關係，但這不構成我不來看你的理由。」徐生慶見自家小弟一臉憂心的模樣，找了張椅子坐下，笑著說：「放心吧！你沒拖累我，實際上我跟墨玄清已經達成默契了，她已放棄來找我的打算了。」
「這樣就好……嗯？」孫衍明先鬆了一口氣，這時才發現自家大哥其實並不是一個人來。
一個穿著潮流打扮，帶著知性眼鏡的男子，默默地跟在徐生慶身後走進病房，進門後也沒開口，只是默默地靠牆站著，一雙眼睛上下打量著孫衍明。
「大哥，這位是……」
「他是阿西，在南部有名打鬼仔，也是做了將近五年的好手，以你的輩分……叫他西哥就好了。」徐生慶輕描淡寫的介紹，讓兩人互相有個初步認識。
「嗯……西哥你好。」孫衍明微微點頭示意，不知為何，他總覺得對方看自己不爽。
「……阿慶，這小子真的有用？」眼鏡後的雙眼露出懷疑的眼神，西哥明確地表現出自己的質疑。
不是自己覺得，是人家真的看不起自己。
若在平時，孫衍明早就嗆回去了，但剛剛才搞砸一份工作的孫衍明沒這個底氣，只能有些洩氣的攤手，轉頭望向徐生慶。
「哈哈……相信我，他非常耐打的。」徐生慶想了想，找出孫衍明為數不多的優點，為他開脫一下。
「這點我相信，很多小子都想跟著你混，但沒幾個能扛住你手癢時發作的力氣，他能跟在你身邊呆上一年，是該有些銅皮鐵骨，否則早該被你操死了。」
「哈哈……」
原來大哥的「切磋愛好」在江湖上也流傳甚廣啊！想到這，孫衍明難免生出了點得意。
「但只是這樣沒有用，一個看不清自己本事的傢伙，跑去挑釁那些深不可測的傢伙，然後差點被燒成灰，給人順手撿了回來，這樣的傢伙，我看不出有什麼信任的價值。」西哥言之鑿鑿，句句都打在孫衍明的痛點上，讓他根本沒有反駁的底氣。
「信我一次，阿西……」徐生慶拿起一顆蘋果，扔給孫衍明，接著道：「就是拿來當砲灰，他一個，也至少可以抵別人三個。」
大哥，有你這麼幫人說話的嗎？
孫衍明在心底默默垂淚，但表面上還是得露出充滿自信的表情，「我是砲灰我自豪，別人擋一砲，我一人擋三砲！」這樣的感覺。
孫衍明大概理解了，大哥這是在為自己介紹工作。光是這樣就得硬著頭皮上，怎麼能給大哥丟人呢？
西哥躊躇了一會兒，在徐生慶的人情以及孫衍明的可用性之間權衡了下，終於鬆口：「我信你一次。」
出院的時間很快就來到，孫衍明扛著自己的大包小包，看著醫院門外的天空，輕輕地感嘆著。
「啊！真是個好天氣啊……啊！計程車！」孫衍明看著天空中的太陽，微微感嘆了下，隨即又出手招呼醫院旁的計程車，好讓他送自己回家。
行李放進自己租的屋子中後，孫衍明又出來閒逛，沒工作的時候，他經常這樣打發時間。
「嗯……結帳。」來到一間超商，孫衍明拎著一瓶可樂到櫃台結帳，在這還算熱的天氣，用一些來讓身體冷靜冷靜，是件不錯的事。
來到超商門外，看著依舊照耀的太陽，孫衍明猛灌了一口可樂，思考著接下來的去處。
「那個，不用麻煩，我不需要點數。」只聽後方傳來聲音，只是這聲音相當耳熟，孫衍明的心臟猛地跳動起來，一種危機感自腦髓竄出。
「嗯……會不會買太多了……嗯？是你啊！你的傷居然已經好了嗎？」孫衍明不敢轉頭，但不代表人家真的會忽視他，只見那個前些日子差點殺了自己的金髮少年，正站在自己身後，手裡提著裝滿零食與飲料的塑膠袋，一臉頗為意外的看著孫衍明。
喀喀喀……宛如機器人一般轉頭，孫衍明用宛如看破生死的淡漠口氣問道：「你怎麼在這？」
說這話的時候，孫衍明已經做好再死一次的準備了。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拿起一瓶瓶裝的乳酸飲料，少年一臉無辜的反問。
說真的，這小鬼故作無辜的時候還真他○的可愛！
「這裡是公共場所吧！有說誰不能來嗎？」少年攤了攤手，說著無須辯駁的常識，儘管他本人就是最遠離常識的那個。
孫衍明深吸一口氣，開口就直接來一發直球，他問道：「你不殺我嗎？」
「殺你？為啥？」
「嗯？？？」如果現實中也有特效，孫衍明現在頭上肯定是滿頭問號。
「當初會想幹掉你，其中一個原因是你那爛到家的『跟蹤』惹毛了我，另外，也只是想打發時間而已，我來台灣是有事要辦，但工作還沒開始，我正閒著到處亂逛，這時有個稱手的沙包自己送上來，我也不好意思拒絕啊！」少年露出燦爛的笑容，那副模樣宛若陽光凝縮成的蜂蜜一般可人。
求求你拒絕啊！這句話孫衍明自然是不敢也沒這個資格說出口的。
「多虧你，我算是打發了點無聊時間，雖說最後算是虎頭蛇尾，但勉勉強強也排解了點無聊，至於現在，在這個場合殺了你只會引來更多麻煩。」少年繼續喝著飲料，一邊解釋道。
「呼！所以說……我們現在算是『路邊偶遇』，正常打個招呼這樣？」孫衍明輕呼一聲，算是鬆了口氣。
「你硬要這麼說，也行吧！」少年剛想接著喝飲料，突然想到一件事，開口問道：「對了，我聽說你有個大哥叫徐生慶是吧？」
一瞬間，孫衍明又轉換成高警戒狀態。
「別那麼緊張，我沒打算找他做什麼，只是順口問一句而已。」少年揮揮手，示意孫衍明不用那麼緊張，「徐生慶的名聲傳得還挺遠的喔！就連在海外的我偶爾也聽過，聽到名人就在附近，順口問一下不奇怪吧？」
大哥居然是連這個怪物都會放在心上的名人嗎？這瞬間，孫衍明感覺自己的格調突然拔高了許多。
「好了，我也得走了，我接下來打算去更南方逛逛，聽說這裡的海灘景色還不錯呢！」再次揮揮手，少年往遠方走去。
望著少年的離開，孫衍明若有所思。
「大哥？」
這天，閒得發慌的在個人病房做著伏地挺身，幾乎回復的身體無聊在哀嚎，孫衍明有些等不及想出院了。
就在這時，孫衍明卻迎來了一位意外的訪客。
徐生慶拎著一包水果當作伴手禮，一邊打量著孫衍明的病房環境，一邊說：「住得挺舒適的啊！看起來你過得不錯。」
「大哥，你怎麼來這？這間醫院是……」
「我知道，這間醫院跟墨玄清有關係，但這不構成我不來看你的理由。」徐生慶見自家小弟一臉憂心的模樣，找了張椅子坐下，笑著說：「放心吧！你沒拖累我，實際上我跟墨玄清已經達成默契了，她已放棄來找我的打算了。」
「這樣就好……嗯？」孫衍明先鬆了一口氣，這時才發現自家大哥其實並不是一個人來。
一個穿著潮流打扮，帶著知性眼鏡的男子，默默地跟在徐生慶身後走進病房，進門後也沒開口，只是默默地靠牆站著，一雙眼睛上下打量著孫衍明。
「大哥，這位是……」
「他是阿西，在南部有名打鬼仔，也是做了將近五年的好手，以你的輩分……叫他西哥就好了。」徐生慶輕描淡寫的介紹，讓兩人互相有個初步認識。
「嗯……西哥你好。」孫衍明微微點頭示意，不知為何，他總覺得對方看自己不爽。
「……阿慶，這小子真的有用？」眼鏡後的雙眼露出懷疑的眼神，西哥明確地表現出自己的質疑。
不是自己覺得，是人家真的看不起自己。
若在平時，孫衍明早就嗆回去了，但剛剛才搞砸一份工作的孫衍明沒這個底氣，只能有些洩氣的攤手，轉頭望向徐生慶。
「哈哈……相信我，他非常耐打的。」徐生慶想了想，找出孫衍明為數不多的優點，為他開脫一下。
「這點我相信，很多小子都想跟著你混，但沒幾個能扛住你手癢時發作的力氣，他能跟在你身邊呆上一年，是該有些銅皮鐵骨，否則早該被你操死了。」
「哈哈……」
原來大哥的「切磋愛好」在江湖上也流傳甚廣啊！想到這，孫衍明難免生出了點得意。
「但只是這樣沒有用，一個看不清自己本事的傢伙，跑去挑釁那些深不可測的傢伙，然後差點被燒成灰，給人順手撿了回來，這樣的傢伙，我看不出有什麼信任的價值。」西哥言之鑿鑿，句句都打在孫衍明的痛點上，讓他根本沒有反駁的底氣。
「信我一次，阿西……」徐生慶拿起一顆蘋果，扔給孫衍明，接著道：「就是拿來當砲灰，他一個，也至少可以抵別人三個。」
大哥，有你這麼幫人說話的嗎？
孫衍明在心底默默垂淚，但表面上還是得露出充滿自信的表情，「我是砲灰我自豪，別人擋一砲，我一人擋三砲！」這樣的感覺。
孫衍明大概理解了，大哥這是在為自己介紹工作。光是這樣就得硬著頭皮上，怎麼能給大哥丟人呢？
西哥躊躇了一會兒，在徐生慶的人情以及孫衍明的可用性之間權衡了下，終於鬆口：「我信你一次。」
出院的時間很快就來到，孫衍明扛著自己的大包小包，看著醫院門外的天空，輕輕地感嘆著。
「啊！真是個好天氣啊……啊！計程車！」孫衍明看著天空中的太陽，微微感嘆了下，隨即又出手招呼醫院旁的計程車，好讓他送自己回家。
行李放進自己租的屋子中後，孫衍明又出來閒逛，沒工作的時候，他經常這樣打發時間。
「嗯……結帳。」來到一間超商，孫衍明拎著一瓶可樂到櫃台結帳，在這還算熱的天氣，用一些來讓身體冷靜冷靜，是件不錯的事。
來到超商門外，看著依舊照耀的太陽，孫衍明猛灌了一口可樂，思考著接下來的去處。
「那個，不用麻煩，我不需要點數。」只聽後方傳來聲音，只是這聲音相當耳熟，孫衍明的心臟猛地跳動起來，一種危機感自腦髓竄出。
「嗯……會不會買太多了……嗯？是你啊！你的傷居然已經好了嗎？」孫衍明不敢轉頭，但不代表人家真的會忽視他，只見那個前些日子差點殺了自己的金髮少年，正站在自己身後，手裡提著裝滿零食與飲料的塑膠袋，一臉頗為意外的看著孫衍明。
喀喀喀……宛如機器人一般轉頭，孫衍明用宛如看破生死的淡漠口氣問道：「你怎麼在這？」
說這話的時候，孫衍明已經做好再死一次的準備了。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拿起一瓶瓶裝的乳酸飲料，少年一臉無辜的反問。
說真的，這小鬼故作無辜的時候還真他○的可愛！
「這裡是公共場所吧！有說誰不能來嗎？」少年攤了攤手，說著無須辯駁的常識，儘管他本人就是最遠離常識的那個。
孫衍明深吸一口氣，開口就直接來一發直球，他問道：「你不殺我嗎？」
「殺你？為啥？」
「嗯？？？」如果現實中也有特效，孫衍明現在頭上肯定是滿頭問號。
「當初會想幹掉你，其中一個原因是你那爛到家的『跟蹤』惹毛了我，另外，也只是想打發時間而已，我來台灣是有事要辦，但工作還沒開始，我正閒著到處亂逛，這時有個稱手的沙包自己送上來，我也不好意思拒絕啊！」少年露出燦爛的笑容，那副模樣宛若陽光凝縮成的蜂蜜一般可人。
求求你拒絕啊！這句話孫衍明自然是不敢也沒這個資格說出口的。
「多虧你，我算是打發了點無聊時間，雖說最後算是虎頭蛇尾，但勉勉強強也排解了點無聊，至於現在，在這個場合殺了你只會引來更多麻煩。」少年繼續喝著飲料，一邊解釋道。
「呼！所以說……我們現在算是『路邊偶遇』，正常打個招呼這樣？」孫衍明輕呼一聲，算是鬆了口氣。
「你硬要這麼說，也行吧！」少年剛想接著喝飲料，突然想到一件事，開口問道：「對了，我聽說你有個大哥叫徐生慶是吧？」
一瞬間，孫衍明又轉換成高警戒狀態。
「別那麼緊張，我沒打算找他做什麼，只是順口問一句而已。」少年揮揮手，示意孫衍明不用那麼緊張，「徐生慶的名聲傳得還挺遠的喔！就連在海外的我偶爾也聽過，聽到名人就在附近，順口問一下不奇怪吧？」
大哥居然是連這個怪物都會放在心上的名人嗎？這瞬間，孫衍明感覺自己的格調突然拔高了許多。
「好了，我也得走了，我接下來打算去更南方逛逛，聽說這裡的海灘景色還不錯呢！」再次揮揮手，少年往遠方走去。
望著少年的離開，孫衍明若有所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