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要死了？
本章節 2197 字
更新於: 2021-01-17
「你啊……很常跟人打架嗎？」
「哈？」
「鼻青臉腫的來見人，居然還如此若無其事，我覺得你相當習慣了。」
某個車站前的咖啡廳，在二樓的桌椅上，墨玄清又跟孫衍明約了一次見面。
「只是跟人打架是不會鼻青臉腫的，能讓我這樣的只有我大哥！」孫衍明不屑地笑了聲，普通人就是拿球棒都未必能給自己添個瘀青，跟一般人幹架這種事根本不構成受傷的條件。
「所以你大哥是叫徐生慶嗎？」
「咳！咳！咳……你說……你說誰？不是啊！我大哥他……姓常，對，聽說跟老常有親戚關係。」於無意間動雷霆說得應該就是這種情況，看似平淡的閒談夾一句信息量巨大的問題，顯然墨玄清沒少這樣做過，嚇得孫衍明咳聲連連。
看著孫衍明手法粗劣地遮掩的模樣，墨玄清卻是徑直地開口問道：「我再認真地問最後一次，孫衍明，你認不認識徐生慶？」
這句話的聲音實際上並不大，但有相當的份量，孫衍明還無法完全體會到這句話夾雜的意義，可他依舊感覺到，這個問題的答案，對她無比重要。
很難得地，孫衍明陷入了兩難，他都快忘了上次進入這種選擇困難的狀態是什麼時候了。
孫衍明沉默了，墨玄清也沒急著逼問，答案很重要，所以她有足夠的耐心等待。
過了一會兒，孫衍明還是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我不知道。」
這是答案，也是種表態，墨玄清無法再從孫衍明這得到任何有關徐生慶的訊息。
墨玄清沉默了一會兒，孫衍明從她臉龐上瞧出了微微的失望感，儘管只有片刻，墨玄清又回復了正常，她道：「那我們就來說正事吧……」
「呼……」孫衍明暗自鬆了口氣，但不知為何又感覺到某種不安，讓他猶疑這樣的選擇是對的嗎？
「這次是一個跟蹤任務，我需要你去追蹤一個任務目標。」不理會孫衍明心底的小小懷疑，墨玄清繼續解說著新任務。
「跟蹤，這我可沒幹過，我可不是什麼偵探。」孫衍明一聽到「跟蹤」這個詞頭就大了，對一個只幫過大哥搖旗吶喊敲邊鼓，入行以來只用拳頭做事的人來說，突然搞什麼複雜任務條件實在是太刁難他了。
打什麼怪物？數量多少？這樣的打怪任務才比較合他的心意。
「放心吧！沒什麼複雜的難度。」只見她拿出一個玉珮，放到桌上，「這說是一種雷達應該也沒問題，它一旦靠近你的目標，就會微微發光，你不需要注視著自己的目標，只要保證自己的位置沒有離開目標超過五百公尺即可。」
「五百公尺？還挺遠的嘛！」孫衍明拿起玉珮，放在手中把玩，儘管還沒有切身體會的實感，但孫衍冥想到過去玩的一些電子遊戲，只要保持自己跟目標適當距離即可，差不多就是這樣的感覺吧！
「在最後我還要說一句，千萬不要跟任務目標面對面……」墨玄清頓了頓，繼續道：「可能會死。」
「什麼叫做可能會死……」
火焰在奔騰……
「這是一定會死好嘛！」
呼吸被點燃……
「怎麼？不繼續動手了？」身在半空中的金髮少年，踏著燃燒的火雲團，單手抵著下巴，露出嘲諷與嬉鬧混合的笑容。
「確實不想動手……現在我想動腿。」孫眼明朝著少年露出苦笑，面對低頭看向自己，夾帶濃濃惡趣味的眼神，做點幽默可算及時？
「這樣啊……那你應該動得勤快點才行。」少年的手微微往上一招，只見有數顆焰球自腳下的火雲團射出，宛若被砸落在地的水球，濺起一片火花焰光。
孫衍明用盡全力，拼上性命，進行閃躲，也只能做到避開火球的直擊，他在火浪中衝刺，像是在砲擊彈雨中衝刺的馬兒，盡可能求得一線生機。
「跑得挺快……」對於孫衍明的掙扎，少年並不反感，但這不代表他會手下留情了，只見他單手虛握，掌中便出現一把由火焰構成的扇子。
「不妙！」這樣的念頭剛一閃而過，孫衍明就立刻伏下身體，火焰形成的巨大扇面從他上方呼嘯而過，吹起的焰風灼燒他後方數十公尺的土地。
實力差距太大了……
根本沒法去在意彼此的力量差距，任何無謂的多慮都是對生命的不負責，孫衍明就以低伏的姿態，迅速來到少年的下方。
「喔？」對孫衍明的行動，少年發出略感訝然的聲音。
孫衍明躍起，出拳，盡可能的，懷抱期望的，將自己的手探向天空。
這不是在攻擊，這只是一種掙扎，宛如一條將死的魚奮力地跳出漁網。
幾天前，孫衍明跟大哥聊天時有過一段話。
「大哥，在我們這行有沒有那種超能力者啊！」
「哈？」
「就是那種，能噴火、放閃電的超能力者啊！不是像墨玄清那種念咒放法術的，而是那種只要想一想就能用出超能力的那種。」
「有啊……」
「說真的，如果有的話，我還挺想看看，嗯！還真的有？」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徐生慶按著電視遙控器，一邊平白無奇地說道：「這句話用在我們這行那是再適合不過的。」
「那……他們厲害嗎？」年輕人嘛！在意的總是強弱。
「這也得看誰，若只能丟個小火球，那也沒什麼厲害的。」
「ㄟ？這不厲害嗎？能放火……」
「近身的話，拿刀捅上一下更乾脆，還要拿火慢慢燒豈不是有毛病。」徐生慶臉露不屑地說道：「至於遠程……我們扔石頭可能還比他們更快，用槍的話更是沒他們發揮的空間。」
「這樣啊……」儘管一直被反駁，但想像力豐富的孫衍明還是繼續問：「那……有沒有那種隨手一招，就能燒整棟樓的傢伙在。」
這時，徐生慶才用正眼看了孫衍明，他露出嘲諷的笑容：「遇上那種，就趕緊跑吧！」
「跑不了啊！大哥……」孫衍明聞到了焦香味，還有肉被燒烤的聲音，如果沒猜錯，應該都是從打在少年身上的拳頭傳來的。
「我很失望……」
完蛋了嗎？
「我以為你能多給我一點樂趣的……」
好像是完蛋了……
以金髮少年為中心，巨大的金色煙火炸裂開來。
孫衍明，被金色的光芒所吞噬了。
「哈？」
「鼻青臉腫的來見人，居然還如此若無其事，我覺得你相當習慣了。」
某個車站前的咖啡廳，在二樓的桌椅上，墨玄清又跟孫衍明約了一次見面。
「只是跟人打架是不會鼻青臉腫的，能讓我這樣的只有我大哥！」孫衍明不屑地笑了聲，普通人就是拿球棒都未必能給自己添個瘀青，跟一般人幹架這種事根本不構成受傷的條件。
「所以你大哥是叫徐生慶嗎？」
「咳！咳！咳……你說……你說誰？不是啊！我大哥他……姓常，對，聽說跟老常有親戚關係。」於無意間動雷霆說得應該就是這種情況，看似平淡的閒談夾一句信息量巨大的問題，顯然墨玄清沒少這樣做過，嚇得孫衍明咳聲連連。
看著孫衍明手法粗劣地遮掩的模樣，墨玄清卻是徑直地開口問道：「我再認真地問最後一次，孫衍明，你認不認識徐生慶？」
這句話的聲音實際上並不大，但有相當的份量，孫衍明還無法完全體會到這句話夾雜的意義，可他依舊感覺到，這個問題的答案，對她無比重要。
很難得地，孫衍明陷入了兩難，他都快忘了上次進入這種選擇困難的狀態是什麼時候了。
孫衍明沉默了，墨玄清也沒急著逼問，答案很重要，所以她有足夠的耐心等待。
過了一會兒，孫衍明還是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我不知道。」
這是答案，也是種表態，墨玄清無法再從孫衍明這得到任何有關徐生慶的訊息。
墨玄清沉默了一會兒，孫衍明從她臉龐上瞧出了微微的失望感，儘管只有片刻，墨玄清又回復了正常，她道：「那我們就來說正事吧……」
「呼……」孫衍明暗自鬆了口氣，但不知為何又感覺到某種不安，讓他猶疑這樣的選擇是對的嗎？
「這次是一個跟蹤任務，我需要你去追蹤一個任務目標。」不理會孫衍明心底的小小懷疑，墨玄清繼續解說著新任務。
「跟蹤，這我可沒幹過，我可不是什麼偵探。」孫衍明一聽到「跟蹤」這個詞頭就大了，對一個只幫過大哥搖旗吶喊敲邊鼓，入行以來只用拳頭做事的人來說，突然搞什麼複雜任務條件實在是太刁難他了。
打什麼怪物？數量多少？這樣的打怪任務才比較合他的心意。
「放心吧！沒什麼複雜的難度。」只見她拿出一個玉珮，放到桌上，「這說是一種雷達應該也沒問題，它一旦靠近你的目標，就會微微發光，你不需要注視著自己的目標，只要保證自己的位置沒有離開目標超過五百公尺即可。」
「五百公尺？還挺遠的嘛！」孫衍明拿起玉珮，放在手中把玩，儘管還沒有切身體會的實感，但孫衍冥想到過去玩的一些電子遊戲，只要保持自己跟目標適當距離即可，差不多就是這樣的感覺吧！
「在最後我還要說一句，千萬不要跟任務目標面對面……」墨玄清頓了頓，繼續道：「可能會死。」
「什麼叫做可能會死……」
火焰在奔騰……
「這是一定會死好嘛！」
呼吸被點燃……
「怎麼？不繼續動手了？」身在半空中的金髮少年，踏著燃燒的火雲團，單手抵著下巴，露出嘲諷與嬉鬧混合的笑容。
「確實不想動手……現在我想動腿。」孫眼明朝著少年露出苦笑，面對低頭看向自己，夾帶濃濃惡趣味的眼神，做點幽默可算及時？
「這樣啊……那你應該動得勤快點才行。」少年的手微微往上一招，只見有數顆焰球自腳下的火雲團射出，宛若被砸落在地的水球，濺起一片火花焰光。
孫衍明用盡全力，拼上性命，進行閃躲，也只能做到避開火球的直擊，他在火浪中衝刺，像是在砲擊彈雨中衝刺的馬兒，盡可能求得一線生機。
「跑得挺快……」對於孫衍明的掙扎，少年並不反感，但這不代表他會手下留情了，只見他單手虛握，掌中便出現一把由火焰構成的扇子。
「不妙！」這樣的念頭剛一閃而過，孫衍明就立刻伏下身體，火焰形成的巨大扇面從他上方呼嘯而過，吹起的焰風灼燒他後方數十公尺的土地。
實力差距太大了……
根本沒法去在意彼此的力量差距，任何無謂的多慮都是對生命的不負責，孫衍明就以低伏的姿態，迅速來到少年的下方。
「喔？」對孫衍明的行動，少年發出略感訝然的聲音。
孫衍明躍起，出拳，盡可能的，懷抱期望的，將自己的手探向天空。
這不是在攻擊，這只是一種掙扎，宛如一條將死的魚奮力地跳出漁網。
幾天前，孫衍明跟大哥聊天時有過一段話。
「大哥，在我們這行有沒有那種超能力者啊！」
「哈？」
「就是那種，能噴火、放閃電的超能力者啊！不是像墨玄清那種念咒放法術的，而是那種只要想一想就能用出超能力的那種。」
「有啊……」
「說真的，如果有的話，我還挺想看看，嗯！還真的有？」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徐生慶按著電視遙控器，一邊平白無奇地說道：「這句話用在我們這行那是再適合不過的。」
「那……他們厲害嗎？」年輕人嘛！在意的總是強弱。
「這也得看誰，若只能丟個小火球，那也沒什麼厲害的。」
「ㄟ？這不厲害嗎？能放火……」
「近身的話，拿刀捅上一下更乾脆，還要拿火慢慢燒豈不是有毛病。」徐生慶臉露不屑地說道：「至於遠程……我們扔石頭可能還比他們更快，用槍的話更是沒他們發揮的空間。」
「這樣啊……」儘管一直被反駁，但想像力豐富的孫衍明還是繼續問：「那……有沒有那種隨手一招，就能燒整棟樓的傢伙在。」
這時，徐生慶才用正眼看了孫衍明，他露出嘲諷的笑容：「遇上那種，就趕緊跑吧！」
「跑不了啊！大哥……」孫衍明聞到了焦香味，還有肉被燒烤的聲音，如果沒猜錯，應該都是從打在少年身上的拳頭傳來的。
「我很失望……」
完蛋了嗎？
「我以為你能多給我一點樂趣的……」
好像是完蛋了……
以金髮少年為中心，巨大的金色煙火炸裂開來。
孫衍明，被金色的光芒所吞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