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話:老鼠入蛇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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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1-01-14
隔日在社辦，我看著消沉的學長和銀髮兩人正倒在桌子上。
「沒用，還是找不到蟒巳學姊，難得靠著小杏的臉可以進去。」
「只能說或許我們真的看錯人。」
黑髮安靜地喝著茶好像一副事不關己，雖然確實不關我們的事，我應該跟他們說昨天我遇到蛇學姊，然而我卻什麼也沒說，靜靜的在旁邊看著，然而下一秒我從她的口中卻聽到用六隻鯉魚王通關般的話語。
「學長可以帶我們到蟒巳學姊的家嗎?」
「那個……『我們』也包含我嗎?」
雖然政府積極想消除人民間的貧富差距，但是我看見實施的失敗的證據，明明處在同一個城市，但是作為資本主義社會有貧富差距大的證據，在略大獨棟豪宅旁有著破舊小房子，與四層樓高的相比旁邊的房子矮小破爛，雖然沒有泳池的奢侈空間但盡力的把每一個空間都填滿。
「有聽說蟒巳學姊的家並不富裕，沒想到會是這樣。」
「三年前小巳爸爸的公司惡性倒閉，她的媽媽還生了重病，為了解決家的收入伯父只能到外地工作尋求機會，但是為了三個孩子的學費以及妻子的醫藥費，只能像這樣勉強生活。」
「小巳學姊真可憐。」
確實聽起來她是有這麼做的理由，為了舒緩家中的問題到外面打工這種貧苦少女的故事我看多了，但是為什麼選擇這個方法?夜晚的打工費或許比較高，然而這卻是最不合理的，正當我如此思考時，意想不到的人出現，不，她們在這裡是最合理的。
「是阿倉!」
「倉哥哥你來了!」
穿著制服蛇學姊帶著兩個幼稚園的雙胞胎妹妹回到她們自己的家，這對雙胞胎也是個美人胚子，將來或許會被許多人追求，幸好她們沒有像姐姐一樣的眼神，不然會推翻我的假設。
「嘖，你在這裡做什麼?」
這個問題很可能是在對我說，畢竟那個眼神感覺是盯上獵物的眼神，然而我也表示我什麼也沒說，或許他接收到才轉看著倉鼠學長。
「小巳，你最近怎麼了?」
「不關你的事。」
學長過度熱心的說話方式和學姊為了不讓他擔心作出的回應使氣氛感覺很差，一個純粹的關心，一個隱情的苦衷，兩個類似的感情彼此碰撞，兩個都是正確都是錯誤，兩個對彼此過於溫柔，但是他們都不知道有時候過於溫柔反而是一種痛苦。
「姊姊，不要吵架……」
「阿倉不要吵架。」
打破這個僵局的是，不可能是已經陷入漩渦的我們，而是兩個漩渦中心天真無邪的靈魂，或許是被嚇到這個本能地出反應，兩人都一副快哭的表情，這讓最關心彼此的兩人開始轉移注意力。
「小蚺沒事的，我不會跟倉哥哥吵架。」
「沒事的，蝮蝮，我們還是好朋友。」
兩人用自己的方式安慰，他們也知道小孩子的眼淚是有不能輕易滴落，他們差點讓那種淚水掉下。
「真堅強的孩子。」
是阿，既堅強又溫柔的孩子。
「你們也進來吧。」
倉鼠學長和蛇學姊一人抱著一個哭累的孩子，看起來像著抱著玩累孩子的父母，其中一人的蛇學姊表示想讓我們進來。
「可以嗎?」
「這是賠罪，配合這個笨蛋的無理取鬧。」
「那我不客氣了。」
「真不要臉。」
「那東西一開始就不存在。」
雖然黑髮女這麼說，但我還是也有些是想搞清楚，隨便你們怎麼想。
蛇學姊讓我們在客廳坐著，雖然十分簡陋但是有種莫名的懷念感，而倉鼠學長跑到隔壁的豪宅放自己的物品，原來那是他家。
「真是抱歉讓你們陪倉子胡鬧。」
「沒事的，畢竟他也是很關心妳。」
銀髮女地回答使得蛇學姊臉上有著一抹微微的紅暈，隨後又狠狠地看著我，我再次搖搖頭表示『我可沒說。』。
「我話直接說了，學姊這是妳吧?」
黑髮拿出一段影片，蛇學姊進去昨天的那棟大樓，雖然是黑白的但是臉很清楚就是蛇學姊，然而身旁沒有樂團的其他人，表示這是她上班前拍到樣子。
「小杏妳也太直接了。」
「妳是到地下的plub打工?謊報自己的年齡?」
有夠直接，突然氣氛變得和剛才不同的緊張，這次沒有蛇妹們的調解，而且內容也不適合讓倉鼠學長知道。
「倉子他知道嗎?」
「不，他不知道。」
『啊……狀況好像很糟糕，邊緣響?』
『不知道，但是她應該會說出來。』
還有叫我絕緣比較實在，邊緣實在太抬舉我了。
「沒錯，我在這裡打工，因為我很需要錢。」
蛇學姊眼睛看著在桌子中央的紙，這是貼滿可愛的圖的外宿同意書。
「蚺和蝮很期待，但是家裡沒有那種閒錢。」
「所以莽巳學姊才想去打工嗎?可是這也太危險了，至少和倉子學長討論。」
「倉子這個人太溫柔了，溫柔到會逞強自己，而且我還有自己的問題。」
蛇學姊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受不了這樣氣氛的我靠著門禁這理由回去，一開門看到倉鼠學長在門外坐著，大概都聽到了吧，畢竟這房子的隔音設備幾乎是不存在。
「學弟……陪我走走可以嗎?」
「我能說不可以嗎?」
我和倉鼠學長來到一座公園，可能因為少子化公園只有我們，我喝著買來的罐裝奶茶聽著坐在鞦韆上的學長說話。
「我和小巳是青梅竹馬的關係，但我們其實是在小學二年級時才認識，當時剛轉來什麼事都不懂就被冷落了，當時對我伸出援手的是小巳。」
「小巳家裡因為家裡不是很富裕，所以當時也是被欺弄的對象，雖然她把欺負她的男生都痛扁一頓就是。」
「真是暴力啊……」
「請不要那麼說，畢竟小巳是我的英雄，響學弟你怎麼了，臉色不太好?」
「我沒事，只是有點中暑。」
「抱歉，不知道你不舒服硬是拉你陪我，學弟真是好人了，哪像我不懂別人的心情。」
「我是好人?別開玩笑了，像我這種只會逃避人渣。」
『明明同樣是這邊的人，你比他們更噁心。』
我抱著噁心的感覺離開了公園，真是不悅明明不想回憶那些事，那個像垃圾的我。
回到宿舍的房間，我像是想把體內的異物排出而狂吐，拚命的吐彷彿是想把腸胃弄出來，但是最後吐到胃酸和膽汁都沒了，我看著鏡子裡狼狽的自己。
「真是難看。」
隔天也就是星期五倉鼠學長來到諮詢室，黑髮和銀髮正和他說出最後的結果。
「這樣委託就結束了，謝謝妳們的幫忙。」
「學長這樣真的好嗎?」
銀髮對這樣的結果有點不滿意，黑髮也只是靜靜地喝茶。
「沒事的，我只要確認小巳是否安全……」
「但是我很不滿意。」
「糸學妹……」
銀髮表現出不滿的樣子，老實說我也非常不滿意，雖然我想起昨天的事讓我想吐，但是我當著倉鼠學長的面還是把我的計劃說出來。
「明天晚上你們不要穿制服，穿正式一點的衣服到那棟大樓的酒店。」
「邊緣響，有什麼事?」
「到那裏就知道，妳們不來也可以，至少學長一定要到。」
「看來你也是對這個結果不滿意。」
黑髮說的沒錯，雖然正確的解答不存在，但這樣扭曲下去，這兩人絕對會後悔的。
「沒用，還是找不到蟒巳學姊，難得靠著小杏的臉可以進去。」
「只能說或許我們真的看錯人。」
黑髮安靜地喝著茶好像一副事不關己，雖然確實不關我們的事，我應該跟他們說昨天我遇到蛇學姊，然而我卻什麼也沒說，靜靜的在旁邊看著，然而下一秒我從她的口中卻聽到用六隻鯉魚王通關般的話語。
「學長可以帶我們到蟒巳學姊的家嗎?」
「那個……『我們』也包含我嗎?」
雖然政府積極想消除人民間的貧富差距，但是我看見實施的失敗的證據，明明處在同一個城市，但是作為資本主義社會有貧富差距大的證據，在略大獨棟豪宅旁有著破舊小房子，與四層樓高的相比旁邊的房子矮小破爛，雖然沒有泳池的奢侈空間但盡力的把每一個空間都填滿。
「有聽說蟒巳學姊的家並不富裕，沒想到會是這樣。」
「三年前小巳爸爸的公司惡性倒閉，她的媽媽還生了重病，為了解決家的收入伯父只能到外地工作尋求機會，但是為了三個孩子的學費以及妻子的醫藥費，只能像這樣勉強生活。」
「小巳學姊真可憐。」
確實聽起來她是有這麼做的理由，為了舒緩家中的問題到外面打工這種貧苦少女的故事我看多了，但是為什麼選擇這個方法?夜晚的打工費或許比較高，然而這卻是最不合理的，正當我如此思考時，意想不到的人出現，不，她們在這裡是最合理的。
「是阿倉!」
「倉哥哥你來了!」
穿著制服蛇學姊帶著兩個幼稚園的雙胞胎妹妹回到她們自己的家，這對雙胞胎也是個美人胚子，將來或許會被許多人追求，幸好她們沒有像姐姐一樣的眼神，不然會推翻我的假設。
「嘖，你在這裡做什麼?」
這個問題很可能是在對我說，畢竟那個眼神感覺是盯上獵物的眼神，然而我也表示我什麼也沒說，或許他接收到才轉看著倉鼠學長。
「小巳，你最近怎麼了?」
「不關你的事。」
學長過度熱心的說話方式和學姊為了不讓他擔心作出的回應使氣氛感覺很差，一個純粹的關心，一個隱情的苦衷，兩個類似的感情彼此碰撞，兩個都是正確都是錯誤，兩個對彼此過於溫柔，但是他們都不知道有時候過於溫柔反而是一種痛苦。
「姊姊，不要吵架……」
「阿倉不要吵架。」
打破這個僵局的是，不可能是已經陷入漩渦的我們，而是兩個漩渦中心天真無邪的靈魂，或許是被嚇到這個本能地出反應，兩人都一副快哭的表情，這讓最關心彼此的兩人開始轉移注意力。
「小蚺沒事的，我不會跟倉哥哥吵架。」
「沒事的，蝮蝮，我們還是好朋友。」
兩人用自己的方式安慰，他們也知道小孩子的眼淚是有不能輕易滴落，他們差點讓那種淚水掉下。
「真堅強的孩子。」
是阿，既堅強又溫柔的孩子。
「你們也進來吧。」
倉鼠學長和蛇學姊一人抱著一個哭累的孩子，看起來像著抱著玩累孩子的父母，其中一人的蛇學姊表示想讓我們進來。
「可以嗎?」
「這是賠罪，配合這個笨蛋的無理取鬧。」
「那我不客氣了。」
「真不要臉。」
「那東西一開始就不存在。」
雖然黑髮女這麼說，但我還是也有些是想搞清楚，隨便你們怎麼想。
蛇學姊讓我們在客廳坐著，雖然十分簡陋但是有種莫名的懷念感，而倉鼠學長跑到隔壁的豪宅放自己的物品，原來那是他家。
「真是抱歉讓你們陪倉子胡鬧。」
「沒事的，畢竟他也是很關心妳。」
銀髮女地回答使得蛇學姊臉上有著一抹微微的紅暈，隨後又狠狠地看著我，我再次搖搖頭表示『我可沒說。』。
「我話直接說了，學姊這是妳吧?」
黑髮拿出一段影片，蛇學姊進去昨天的那棟大樓，雖然是黑白的但是臉很清楚就是蛇學姊，然而身旁沒有樂團的其他人，表示這是她上班前拍到樣子。
「小杏妳也太直接了。」
「妳是到地下的plub打工?謊報自己的年齡?」
有夠直接，突然氣氛變得和剛才不同的緊張，這次沒有蛇妹們的調解，而且內容也不適合讓倉鼠學長知道。
「倉子他知道嗎?」
「不，他不知道。」
『啊……狀況好像很糟糕，邊緣響?』
『不知道，但是她應該會說出來。』
還有叫我絕緣比較實在，邊緣實在太抬舉我了。
「沒錯，我在這裡打工，因為我很需要錢。」
蛇學姊眼睛看著在桌子中央的紙，這是貼滿可愛的圖的外宿同意書。
「蚺和蝮很期待，但是家裡沒有那種閒錢。」
「所以莽巳學姊才想去打工嗎?可是這也太危險了，至少和倉子學長討論。」
「倉子這個人太溫柔了，溫柔到會逞強自己，而且我還有自己的問題。」
蛇學姊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受不了這樣氣氛的我靠著門禁這理由回去，一開門看到倉鼠學長在門外坐著，大概都聽到了吧，畢竟這房子的隔音設備幾乎是不存在。
「學弟……陪我走走可以嗎?」
「我能說不可以嗎?」
我和倉鼠學長來到一座公園，可能因為少子化公園只有我們，我喝著買來的罐裝奶茶聽著坐在鞦韆上的學長說話。
「我和小巳是青梅竹馬的關係，但我們其實是在小學二年級時才認識，當時剛轉來什麼事都不懂就被冷落了，當時對我伸出援手的是小巳。」
「小巳家裡因為家裡不是很富裕，所以當時也是被欺弄的對象，雖然她把欺負她的男生都痛扁一頓就是。」
「真是暴力啊……」
「請不要那麼說，畢竟小巳是我的英雄，響學弟你怎麼了，臉色不太好?」
「我沒事，只是有點中暑。」
「抱歉，不知道你不舒服硬是拉你陪我，學弟真是好人了，哪像我不懂別人的心情。」
「我是好人?別開玩笑了，像我這種只會逃避人渣。」
『明明同樣是這邊的人，你比他們更噁心。』
我抱著噁心的感覺離開了公園，真是不悅明明不想回憶那些事，那個像垃圾的我。
回到宿舍的房間，我像是想把體內的異物排出而狂吐，拚命的吐彷彿是想把腸胃弄出來，但是最後吐到胃酸和膽汁都沒了，我看著鏡子裡狼狽的自己。
「真是難看。」
隔天也就是星期五倉鼠學長來到諮詢室，黑髮和銀髮正和他說出最後的結果。
「這樣委託就結束了，謝謝妳們的幫忙。」
「學長這樣真的好嗎?」
銀髮對這樣的結果有點不滿意，黑髮也只是靜靜地喝茶。
「沒事的，我只要確認小巳是否安全……」
「但是我很不滿意。」
「糸學妹……」
銀髮表現出不滿的樣子，老實說我也非常不滿意，雖然我想起昨天的事讓我想吐，但是我當著倉鼠學長的面還是把我的計劃說出來。
「明天晚上你們不要穿制服，穿正式一點的衣服到那棟大樓的酒店。」
「邊緣響，有什麼事?」
「到那裏就知道，妳們不來也可以，至少學長一定要到。」
「看來你也是對這個結果不滿意。」
黑髮說的沒錯，雖然正確的解答不存在，但這樣扭曲下去，這兩人絕對會後悔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