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假期中的公事

（一）

柳風帶著這對雙胞胎姊妹花，吃完日式料理的晚餐後，來到櫃臺安排的溫泉房間。兩個房間緊鄰相隔，他拿著一張房卡給曉雲。

「雲，妳跟曉雨先去房間內，泡溫泉洗澡休息一下。一個小時後來隔壁房間找我，我們去這裡的KTV唱歌。」

曉雲回著說：「好啊，我們從來沒有來過這麼高級的私人會所，等一下好好的參觀參觀。」

曉雨雀躍著說：「姊夫，我唱歌很好聽，等一下專門唱給你聽。」

柳風進到房間，小客廳擺著一組小沙發，沙發旁邊是床鋪，最裡面是用玻璃隔間的浴廁。看著房內屋外採光罩，在角落用大理石堆砌的溫泉澡池，旁邊還有木屋式紅外線熱能烤屋。這裡真是放鬆心情的好地方，可是柳風心情卻放鬆不下來。柳風坐在沙發沈思著。過一會兒，掏出手機播出一個電話。

『婉兒，是我。』

『柳風啊，我今天撥了一早上的電話找你，都撥不通。』

『昨晚把手機弄丟了，今天中午才去補辦的。』

『昨晚你要怪哥約龍哥，你昨晚是發生什麼事？』

『我昨晚被一群不明人士襲擊了，那群人可能是黑道上的。』

『啊，你有沒有受傷？是誰幹的？』

『我沒受傷，我想請龍哥問一下道上，昨晚誰有這樣的行動？』

『你現在在哪裡？』

『我和女朋友還有她妹妹，在郊外一家私人會所。』

『那明天你什麼時候有空，我們先見上一面。』

『可以啊，但是可能要明天中午了。』

『好，明天中午我在家等你電話。』

柳風掛斷電話想了一下，再打給小霜。

『小霜，下午要妳把昨晚妳截到的畫面再看一次，結果呢？』

『風哥，你和Grace下車後，那部Bentley車停在停車場，一直到你們出來被攻擊，都沒有人靠近。』

『我要妳截監控襲擊我們的人畫面，有截到臉孔嗎？』

『能放大辨認度的，只有三個人。』

『可以，妳把那段監控和那三個人相片，傳到我的手機，還有，妳用電腦查一下司機老王的各種信息。』

『風哥，你是懷疑…』

『妳先別問哪麼多，查一下就知道。』

『嗯，知道了。我掛電話了喔，我馬上把那三個人截圖傳給你。』


柳風掛了電話，便在衣櫃拿了一件浴袍，脫了衣服去沖澡間沖澡。沖澡完穿著浴袍在化妝鏡前，用吹風機吹乾頭髮，卻聽到『叮咚！叮咚！』門鈴聲，隨即關了吹風機去開門。門口卻站著曉雲跟曉雨姊妹倆，故意穿著相同連身碎花洋裝，兩個人都沒有穿胸罩，柳風乍看之下還真的分不出誰是誰。姊妹倆一進門就坐在沙發上，故意不說話，表情也裝的一致，好像要柳風去猜誰是誰。

柳風笑著問：「妳們是想整我嗎？要讓我妳們猜誰是誰？」

曉雲和曉雨兩姊妹，還是不作聲只點著頭。

「猜對了有獎品嗎？」

倆姊妹還是點著頭不作聲。

柳風故意引她們說話：「猜對了有什麼獎品？」

只見姊妹倆其中一位，拿著一張紙條攤在茶几上，寫著『你猜對了，晚上我們一起睡。』

柳風看了一下，笑著說：「好了，別鬧了，不好玩。我已經知道妳們誰是誰了。」

倆姊妹搖搖頭，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柳風笑著說：「想整我，沒那麼容易，真的要我猜？」

倆姊妹聽著一直點著頭，意味著獎品很特別，要柳風猜出答案。

柳風指著攤開紙條的那一位笑著說：「妳是妹妹曉雨。來，兩個笑一個，證實一下。」

噗嗤…兩個姊妹一起笑起來，還真的被柳風猜中了，攤開字條的酒窩在左臉頰。

曉雨好奇的問：「姊夫，你怎麼猜到的？」

這下換柳風促狹的說：「換妳們猜猜看，我怎麼猜到的。」

曉雲也好奇說：「親，你一定不是用矇的，你是怎麼看穿的？」

曉雨懷疑著看著字條說：「這張字條是姊姊寫的，姊，妳有沒有在字條暗示什麼？」

曉雲說：「沒有啊，親，你就說你怎麼看穿的，要不然這丫頭會整晚一直想這個問題。」

柳風笑著說：「妳們兩個自己把雙手趴在桌上，自己看看手指和指甲。」

曉雲跟曉雨真的把雙手攤開，趴在茶几上，兩個人互相看了一會兒，總算看出端倪。

曉雨笑著說：「原來我的手指跟指甲比姊姊長一些，纖細一點。」

曉雲看著柳風好奇的問著：「親，你什麼時候看出來的，我們姊妹自己都沒注意有這個差異。」

柳風解釋著說：「剛才在吃飯的時候，我一直在找妳們兩個人不同的地方。妳們同時伸手夾幾次菜，我就看出來了。」

曉雨佩服的說：「姊夫真的好厲害喔。」

柳風說：「好了，我們去唱歌吧。」

柳風走到床頭櫃，拿起內線電話問著櫃臺：『您好，我們現在要去KTV，有包廂嗎？』

『柳總嗎？有幫您留著包廂，您直接過去KTV區，跟服務生說您是318的客人，他會幫您安排的。』

柳風說著：『謝謝。』

『柳總，不用謝，這是我們應該服務的。』

柳風掛斷電話，跟著倆姊妹說：「走吧，唱歌去。」

（二）

在KTV包廂的玻璃茶几上，放了一盤水果和幾碟下酒菜，茶几上已經有十幾個啤酒空罐。曉雨好像很喜歡唱歌，連續唱了好幾首歌，不過她唱的真好聽，頗有歌星的架勢，整個包廂好像她的個人演唱會。柳風趁著曉雨唱歌的時候，竊竊私語問著曉雲。

「雲，妳妹妹好像很喜歡唱歌的樣子。」

「親，她不只是喜歡，簡直是痴迷。」

「為什麼？」

「我們高中畢業後，家裡的經濟條件，不允許我們繼續讀大學。表姊就從台北批貨，讓我們在花蓮開一間服飾店。」

「哦，然後呢？」

「曉雨他從小就很愛唱，從國中到高中，都有代表學校去參加歌唱比賽，而且都有得獎，最好的一次是全縣冠軍。」

「哇！這麼棒啊，後來呢？」

「雖然說好服飾店一起經營，但是，幾乎都是我在看店，她卻跑去參加救國團辦的，歌唱與樂器訓練班。」

「哦，這也算是一種才華啊，那她怎麼也來台北？」

「我前男友山難後，我就無心在花蓮經營服飾店，就聽表姊的建議來台北幫她的忙。」

「喔，那妳妹妹就一直留在花蓮？」

「曉雨也早就想來台北了，直到最近訓練班結訓，才跟我說她也要來台北。」

「她沒男朋友嗎？」

「她那麼外向又漂亮，怎麼可能沒有，在國中時就交了一個。可是她第一個男朋友在國中畢業後，跟家裡一起搬家到高雄，這種小孩子的戀情也就不了了之。」

「第一個男朋友？難道她後來還交了第二個？」

「在高三時她又交了我們同村的一個男生，可是那個男生在我們村子名聲很差，我們全家都反對他們交往。」

「後來呢？又怎麼解決的？」

「曉雨為了這件事也跟家裡鬧了一陣子。最後，他們才交往沒幾個月，那個男生因為賭博鬥毆殺人，被關進新竹少年監獄。曉雨這個時候才覺悟她交錯人了，她就專心朝著她興趣的音樂方面去努力，她能變好我們全家都很欣慰。」

柳風安慰著說：「人的思維，善惡往往在一念之間，既然她醉心走音樂的路，我們都應該多支持她，多鼓勵她。」

這時曉雨剛唱完一首歌，音樂聲遽然停止，她看著柳風跟自己的姊姊在說悄悄話，就拉著柳風要他跟自己合唱一首男女對唱。

柳風笑著說：「我這個人從小就五音不全，妳要我喝酒還可以，要我唱歌簡直要我的命。」

曉雨不相信的說：「我才不相信咧，不管，妳要陪我唱這首男女對唱的。」

曉雲也說著：「親，我們第一次認識是在KTV，那天你唱的不錯啊，妳就跟曉雨唱一首吧。」

柳風說：「那天酒喝多了瞎唱，現在要我跟一個接近職業級的合唱，會出醜的。」

曉雨硬是塞了一支麥克風在柳風手上，撒嬌著說：「姊夫，這裡只有你一個男的能男女對唱，來吧，我下音樂了喔。」

柳風說著：「妳唱得太好了，我陪你唱只能說是現丑，就這一首喔。」

柳風勉強跟曉雨唱完一首歌，看著曉雨又自己點著歌，繼續自己唱著。

柳風又繼續問著曉雲：「剛才妳們讓我猜的，那種獎品不能當真喔。」

曉雲笑著說：「親，你說當不當真？」

柳風說著：「當然不能當真，那是大家鬧著玩的。」

曉雲說：「可是曉雨她是當真的喔。」

柳風懊惱著說：「那我剛才應該故意猜錯。」

曉雲苦笑著從口袋掏出一張紙條：「親，你看看這張紙條，剛才給你看的那張紙條是我寫的，這張是曉雨寫的。」

柳風接過紙條，看著紙條上寫著…『你猜錯了，罰你今晚陪我們睡。』…他差一點暈過去。

柳風抗議著說：「這不是挖坑給我跳嗎！猜對也一起睡，猜錯也要一起睡。」

曉雲笑說著：「這不好嗎？飛來的豔福，她跟前男友分手後，能讓曉雨動心男人你是第一個。」

柳風說著：「我並不是說曉雨不好，只是今天剛剛見面就…」

曉雲說：「親，其實曉雨一兩年，除了音樂，也沒再交其他的男生，她在電話中知道你對我很好，她好羨慕喔。」

柳風說：「羨慕歸羨慕，也不能姊妹同時跟著我啊。」

曉雲說著：「妹妹剛才吃完飯在房間，就跟我說她的意願，她是願意的。」

柳風問著曉雲：「那妳呢，妳總不能也願意答應這種荒唐的事吧。」

曉雲說著：「我也願意啊，看妹妹都專注著音樂，讓她在情感上有一個寄託總是好事。何況多了你能幫我照顧她。」

柳風苦笑著說：「可是在我的道德觀裡是不允許的。」

曉雲慎重著說：「親，你忍心拒絕一個漂亮的女孩對你的愛慕，這樣很傷她的自尊吔。」

柳風堅持著說：「那也沒辦法，我找機會在幫她介紹一個條件比我好的。」

「只怕曉雨那丫頭會傷心一陣子。」

柳風還是苦笑著：「該傷心還是得讓她傷心，我自己絕對不允許我這麼做，晚上妳們姊妹睡一間我自己睡。」

（三）

『叮咚！叮咚！』的門鈴聲吵醒在沈睡的柳風，他知道一定是曉雲倆姊妹，穿著睡袍起身來開門。果不其然，倆姊妹換了一套一模一樣的水藍色洋裝，笑嘻嘻的站在門口。

「進來吧。」

倆姊妹往沙發一坐，曉雨笑嘻嘻的問著：「姊夫，昨晚你一個人也能睡到現在啊。」

「這幾天公司的事太多了，都沒怎麼休息。」

曉雨說著：「那我來是不是打擾到你？」

「也不會啦，這是早就答應妳姊姊的事。」

曉雲關心的問：「親，真的沒有妨礙到你的公事？」

「不會啊，妳想得太多了，不過，這幾天我還真的有重要的事要辦。」

「啊，哪我們趕緊回去。」

「不用啦，等一下妳和曉雨繼續在這裡玩，我出去辦點事。」

曉雲說：「那還是送我們回去吧。」

「不用吧，曉雨第一來妳做姊姊就好好的陪她，快中午了，我們乾脆點餐在房間吃。」

曉雨高興的說著：「好啊，我從來沒在這種高級場所，享受過客房服務。」

柳風調侃笑著說：「妳也知道大型的飯店跟高級的會所，有客房服務啊。」

曉雨撇著嘴說：「在電視上看到的啊。」

曉雲也說著：「親，你就別和曉雨鬥嘴了，我們點幾樣菜就在房間吃。」

柳風跟曉雲姊妹倆各自點了幾樣菜，柳風便打電話給會所的餐廳，要求Roomservice。

在等待餐廳送餐時，柳風問著曉雨：「妳除了唱歌以外，還懂得什麼樂器嗎？」

曉雨自豪的說：「我在吉他跟電子琴還有鋼琴，都能自彈自唱。」

柳風說著：「這可不能吹牛喔，要有真本事。」

曉雲對這個問題倒是支持妹妹：「曉雨對音樂的興趣不只是唱歌，對樂器她也是有學過的。」

柳風看著曉雨說：「既然妳有真本事，晚上我可有地方讓妳試試。」

曉雨聽著柳風說有地方能讓她表演，高興的抱著他親了一下說：「姊夫真好。」

「哎哎哎！我是妳姊夫吔！」

柳風跟曉雲倆姊妹在房間一邊吃飯，一邊聊天，曉雨一直追問著晚上能讓她表演的是什麼地方。柳風笑著說：「晚上帶妳去不就知道，問哪麼多幹嘛。」

這時，柳風放在茶几上的手機卻響起來，柳風一看是唐婉打過來的，他便按著免提擴音接聽。

『柳風，你不是說中午打電話給我嗎？』

『婉兒，我剛剛在吃午餐，想說等一下吃完再打給妳。』

電話哪頭傳來唐婉曖昧的笑聲『怎麼？昨晚太累了呴。』

『才沒有妳想像的那樣子，妳是剛起床？』

『是啊，昨晚酒喝的太多了。想著中午你還沒打電話給我，我就打過去問看看，你什麼時候有空過來。』

柳風看著手錶說：『大約兩點到妳那裡，妳幫我約了龍哥沒？』

『你不是有叫小霜截監控畫面嗎？我先看一下，或許我就可以解決了。』

『嗯，那等一下見，我先吃飯。喔，對了，要不要幫妳帶外賣過去？』

『不用了，我等妳。』

柳風掛斷手機，拿著那張會所的VIP卡給曉雲，對著曉雲說：「雲，等一下我要出去處理公司的事，妳跟曉雨在這裡玩。妳們在房間泡完溫泉，可以要櫃臺找人幫妳們spa按摩一下，或者想找什麼娛樂，在床頭櫃有一本指引。妳們在這裡的消費，需要簽單的話妳就簽VIP卡上的會員號碼，有的需要當場刷卡，妳就用這張VIP卡刷，這張會員卡沒有密碼。有不清楚的就直接打電話給櫃臺，我大約七點以前會回來接妳們吃晚餐。」

「親，這件事情很重要嗎？」

「很重要，這件事是公司的事，可能牽扯到黑社會。」

「剛才電話中那位姊姊是黑社會的人嗎？」

「剛才跟我講電話的是唐婉姊姊，她是開Club的老闆，老怪就是負責她公司的保安。」

「喔，也就是怪哥的老闆。」

柳風笑著說：「現在妳別問哪麼多，妳們會有機會見面的。」

（四）

柳風進到唐婉的屋裡，看見唐婉穿著一件絲質薄薄的晨袍，坐在客廳的沙發，悠哉悠哉的喝著紅酒。一看到柳風自己按密碼鎖進門，她在另外一只酒杯也到著酒，笑著示意柳風坐到她身旁陪她喝。

柳風說：「婉兒，妳晚上應酬都是喝酒，一起床又喝酒，對胃很不好吔。」

唐婉笑著說：「你還算有良心，還知道關心我，你放心啦，自從戒掉酗酒毛病，我喝酒有節制啦。」

柳風說著：「妳知道我不能常常來陪妳，但是對妳的關心是沒有減少的。妳自己要多多愛惜自己。」

唐婉臉上堆滿笑意說：「好幾天沒見面，一見面反而是你嘮叨我，你前晚到底發生什麼事？」

柳風又把前天晚上，他跟Grace遭人襲擊的事情，又跟唐婉說了一遍。

「你把小霜截到的監控給我看一下。」

「截到的監控場面很亂，我要龍哥幫忙認一下這三個人是誰手下。」

柳風說著，把手機調出小霜傳過來那三個人的照片，遞給唐婉看。

唐婉用手機反覆看著那三個人的照片，最後停留在一張，很仔細的看著說：「這一個我認識。」

柳風喜出望外的問著：「妳沒看錯吧？」

唐婉說著：「沒看錯，他的綽號叫刀疤。雖然過了幾年，但是他臉上的刀疤還是很容易認出來。」

「妳什麼時候看過他？他是誰的手下？」

唐婉笑著說：「那倒是真巧，他以前是景洋的哥哥高董手下，以前高董所有的娛樂場所的保安工作，都是他負責的。」

柳風說著：「啊，那是真的很巧，那現在高董的公司怎麼都是換老怪在負責？據我所知，老怪並沒有黑道背景。」

唐婉解釋著說：「以前經營酒店講究的是要養角頭兄弟，所以安保工作幾乎都是自己小弟在負責，但是這種管理方式問題也多。幫派內爭權鬧事，有別的地方兄弟來捧場，給免單跟簽帳收不回來的一大堆。」

柳風問著：「那現在換老怪他們負責呢？」

唐婉又說著：「現在八大行業較具規模的，都是企業化管理，保安都是委外給保全公司去管理，免去了一些不必要的應酬與開銷，所以現在高董的公司都是委外給老怪負責。當時這個刀疤為了這個改變，竟然敢跟高董翻臉，帶著一票小弟另立山頭。」

柳風又問著：「那高董也算是黑道上的人嘍？」

唐婉說：「他也算是一個角頭老大，他其他見不得光的生意，就由自己手下負責。其實，龍哥是他的結拜兄弟，在幫裡是二把手。」

「難怪高董一派斯文，看起來像個企業家。」

唐婉說著：「黑道漂白你沒聽說過嗎？高董前幾年還計畫由斯斯文文的景洋，出面去選市議員，可惜…」

柳風看著唐婉又想起傷心事，安慰著說：「婉兒，這些都過去了，妳也不要想太多。」

柳風舉起酒杯跟唐婉喝了一杯，又問著：「現在這個刀疤在為誰做事？」

唐婉說著：「這個可能要問高董，你把這三張照片傳到我的手機裡，我幫你問問。」

柳風把手機裡的照片轉傳給唐婉，又問著唐婉：「老頭在管理妳Club保安工作還可以嗎？」

唐婉笑著說：「你介紹的人還真不錯，他們都很盡責。」

「妳第二家Club快開幕的吧？」

「是啊，都快裝修好了，現在在找能有小姐班底的幹部，開幕的時間還沒定。」

「店裡的安保還是老怪負責嗎？」

唐婉笑著說著：「是你的兄弟，我還能換人嗎？而且怪哥一直很盡責，老頭正幫怪哥在找人手。」

「妳目前這一家club都是包廂沒有外場，新的那一家有嗎？」

「新的比原先這一家大很多，所以有設外場跟舞池。」

「那需不需要有歌手駐唱表演？」

唐婉笑著說：「你這個壞小子，又想介紹哪一個相好的。」

柳風被唐婉拆穿心機，不好意思的說：「是我女朋友她妹妹啦，她是學音樂的，昨天才來台北。」

唐婉狡黠的笑著：「呵呵，你這個壞小子，昨晚一箭雙雕喔。」

柳風辯解著說：「才沒有，昨晚我是一個人睡的。」

唐婉訝異的問著：「真的！我不相信。難道她妹妹很醜，引不起你的性趣？」

「是雙胞胎姊妹，妳看看是醜還是漂亮。」 柳風打開手機，把昨晚跟曉雲倆姊妹拍的合照給唐婉看。

唐婉看著笑著說：「我們的柳風哥變成聖人了，這麼漂亮的居然放過，你昨晚不是憋了一夜。」

柳風輕捏著唐婉的臉頰，笑著說：「這種事又不是吃飯，哪需天天要。」

唐婉委屈的靠在柳風的胸前說：「可是我好幾天都沒吃了，餓了。風哥，抱我到房間。」


柳風看著手錶，要去接曉雲倆姊妹還有三個小時，便抱著唐婉到她的房間，準備灌溉她那好些天沒被滋潤的小穴。


柳風六點就回到會館，看著曉雲姊妹不在房間，打著手機有通卻沒人接。他急忙的到櫃臺詢問，才知道倆姊妹又在KTV唱歌，柳風問著在幾號包廂後，就自己過去。

柳風趴在包廂門留著一個玻璃小窗，看著包廂內倆姊妹正唱的起勁，他推開門鼓掌著。

「兩位未來的巨星，又唱又跳著，掌聲鼓勵。」

曉雲看著柳風進來，把麥克風丟在沙發，便撲在柳風懷裡：「親，我以為你不回來接我們。」

柳風笑著說：「我像有病嗎？留下兩位大美女讓人撿。」

這時曉雨也把音響關掉，對著柳風說：「姊夫，下午我們有去這裡的spa按摩，真的很舒服。」

柳風問著曉雲倆姊妹：「妳們餓了嗎？」

曉雨搶著回答：「餓了，晚上還在這裡吃嗎？」

柳風說：「不了，晚上帶妳去牛排館吃牛排，然後帶妳去一個能讓妳表演的地方。」

曉雨高興的說著：「姊夫對我真好。」

曉雲說：「親，你別對她太好，會被你寵壞。」

柳風被倆姊妹左右擁著，到了櫃臺用VIP卡刷退。出了會館的門，泊車服務生把車開過來，柳風給了一千塊小費，載著雙胞胎倆姊妹往市區去。



--- 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