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因為這麼丟臉的原因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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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18-07-24
當天下午,是這學期的第一場體育課,所有同學早在上課前都在企管樓附近的操場上集合完畢。
「各位同學們大家好,我是你們這學期的體育老師,我叫做羅伍德˙多雷米雅˙岡薩斯,你們可以叫我長官。」
身高大約兩百公分,身材壯碩如熊穿著墨綠色軍服的大漢站在大家的面前如此說道。
他的聲音就像雷鳴般響徹在天空之中,左眼戴著黑色的眼罩看起來相當霸氣,但所有學生所注意的焦點卻在眼罩的上方。
「是光頭。」朝陽說道。
在九月熾熱耀眼的太陽照射之下羅伍德的頭頂就像被開光一樣不停的閃耀著刺眼的金光,讓所有同學的眼睛都相當不舒服。
「現在開始點名,王尚智。」
「有!」
「大聲,大聲,沒吃飯喔!再來一次,王尚智。」
「有!」
「還是一樣太小聲了,再來一次,王尚智。」
「有!」
「很好,下一個。」
男生和女生的體育課是分開上的,雖然只有十個人,但光是點名就花了許多的時間。
「真是的,現在的小鬼一個比一個還要沒用。」羅伍德用不耐煩的口氣說道。
雖然男生們聽的都很不高興,但都沒有一人開口反駁他。
「所有人聽好,將黑環戴上,限時一分鐘,開始。」
所有男生聽到後都趕緊從背包或是口袋將黑環拿出,並迅速地戴上。
「還有五秒,四、三、二、,停,所有人都不準動。」
羅伍德說完後大家都變得像石像一樣,就連大氣都不敢喘。
「誰還沒戴好的,給我站出來。」
一名男學生走到了羅伍德面前。
這名男學生黑髮即肩,瀏海幾乎蓋住了眼睛,不容易看出樣貌。
莫白並沒有和這名男學生說過話,也不記得他的名字,但他很確定這傢伙就是之前在沁夏霜課堂上因為「過度換氣症候群」而昏倒的人。
「為什麼還沒戴好?」羅伍德瞪大眼睛看著他們。
「那、那是因為…」男學生吞吞吐吐地開口。
但話還沒說完,羅伍德便硬生生地打斷他的話。
「還有藉口,如果你上了戰場後一定是第一個死的那種,死因是在敵人攻打時你連槍放在哪都找不到,你想因為這麼丟臉的原因死嗎?」
「不、不想。」男學生緊張地說。
「那就不要給我找藉口了,好好想想自己都幹了什麼吧!滾。」
男學生回到了學生群中,將黑環仔細地套在手上。
「Collefe Field」
羅伍德在操場幻化出了一大片的亞馬遜叢林,溪流、猛獸甚至是原住民都被他一併幻化出來。
「我的課題很簡單,只要能在這片叢林擊殺我就算你們贏了,可以自由下課,但如果做不到,你們一個都別想走。」
「………………………」
所有男生的臉都變得相當難看,因為大家都知道這名叫做羅伍德˙多雷米雅˙岡薩斯的男人是什麼來歷。
羅伍德雖然說著一嘴流利的中文但他其實是在菲律賓土生土長的當地人。
不止如此他在來到聖德大學之前在菲律賓當過軍人,聽說還立下了不少功績,而他似乎是因為在某次上戰場時左眼被子彈打中,雖然幸運地存活下來,但卻永遠無法再站上第一線。
這樣子的他並沒有自甘墮落,反而更加努力的鍛鍊自己的身體,而他的事蹟也傳到了現任聖德大學的校長耳裡,並派人前往菲律賓請求他來聖德大學擔任體育老師。
經過長期的磨合,羅伍德才願意答應,並開始努力學習中文,經過了兩年的時間,他終於可以毫無代溝的和人對話,可說是一位對人和自己都相當嚴格的軍事家。
「看在第一次見面,我給你們一點福利好了,如果你們能夠成功擊殺身邊的隨便一名同學,我就可以讓擊殺方提早下課,而被擊殺的則要接受我嚴厲的課後輔導。」
聽到這句話後男生們的都露出了相當為難的表情,一邊是不可能的任務,而另一邊則是出賣自己人的行為,不管哪邊都令人相當難以抉擇。
「戰爭將於十分鐘開始,對了,忘了說一句,如果你們被我擊殺也是要接受嚴厲的課後輔導的。」
羅伍德說完後便走進了叢林裡面,很快就不見蹤影了。
「這下可怎麼辦才好呢?」
「誰知道,那我們要團體一起行動,還是要單獨行動?」
「我覺得團體一起比較好,不然可能隨時會被那個光頭佬單抓。」
「但如果我們中出了一個叛徒怎麼辦?」
「這個…那我還是自己走好了。」
「誒誒誒!等一下。」
眼看所有人都吵成一團,當中也有些人已經先進去叢林尋找躲藏的位置。
「莫白,你覺得你要怎麼做?」朝陽問道。
「這個…」
這時,有人從背後輕拍了莫白的肩膀。
莫白轉身一看,只見方煌笑盈盈的看著他。
「莫白和我們一起吧!」
只見方煌的背後還有兩名男學生,平時這兩名男學生就坐在方煌的身邊,所以他們三人感情相好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這…我想我還是單獨行動吧!不然如果扯了你們的後腿就不妙了。」
莫白揮了揮手拒絕了方煌的好意。
「不會啦!我相信莫白的能力。」方煌說道。
「就是啊!你可是能通過沁夏霜考驗的人呢!」
「我也覺得莫白你很厲害呢!」
兩名男同學也如此答腔。
「還是算了吧!我也只是運氣好罷了,那我先進去尋找隱密的藏身地點。」
莫白用奔跑的方式進入了叢林。
「莫白,你為什麼要拒絕呢?這種情況不是要多點人才比較有利嘛!」朝陽問道。
「有些不確定因素讓我有點不能放心。」
「什麼意思?」
莫白回想著之前方煌的模樣,面露凶惡的眼神以及和以往都不一樣的戾氣,在變成那個樣子之前便匆匆地逃離,種種原因在莫白的腦海裡形成了一個大膽的假設。
「總而言之先靜觀其變吧!」莫白對朝陽如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