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五賢老的對話 5
本章節 3298 字
更新於: 2020-12-17
靈異組合——受雇政府，一人一妖的搭檔組合，這是基路伯掌權時期，就已經被政府欽定的對妖專業人士。
拉勒米堡首席團隊——以強尼克斯為首的傭兵集團，自拉勒米堡契約成立後，原先沒有名字的這支隊伍被賦予了正式的名字，以追求刺激與冒險為賣點的傭兵集團，是名單中唯一已經有過多次從未知大陸生還的經驗，這次的行動被賦予極高期待。
政府與其相關核准人員——以新生五賢老為代表，由於平時以公務為主，鮮少參與實戰，戰力上相較其他身分虛一些，是到時類似司令塔一般的存在，大多被放置五賢老的隊伍，賦予的權力會比其他隊伍特別一些。
伊索——前身為對抗二十二世紀神話計畫而成立的組織，霧刃歸隊後，指揮權回歸帕拉塞爾斯手上，並從活躍於網路的神秘組織，與政府合併，彼此之間除同為組織成員，皆獲得了組織賦予的「童話」力量。
對妖游擊隊——靈異組合的上游，備受保證的菁英團體，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是他們的戒律。
赫麗貝爾家派遣人員——由杜恩哈特親自指派，但其認證的點，不只是從實力與經驗考量，大多以大局為重，像是精通多國語言、具備隨機應變的能力以應付千變萬化的陌生環境等。
裏側的各大物資補給成員——所有來自裏側的人員，全都被放置於此，如擁有秘傳的提煉密藥的狂神教、能夠全面共享並即時交換情報的報喪一族與繼承克利福德教遺志的溫迪哥村莊。
除此之外，也有像是斯蒂芬梅勒公會等志願團體——
前前後後，確定名單約一百五十人，備案人員則是二十餘人。
另外，還有路徑傳輸、物種分配、階級制度、世代遷移，以及文明發展，等以暗號形式表示標準注意事項，相關的條例逐一列舉，根本不是一般唇舌概括的東西。這些就是在霧刃回歸後，重新調整的名單與項目列表了。
內容之豐富，多達數十頁的報告書。
要是到時再加上前往大陸的際遇與心得，出系列書肯定沒問題。
然而，就是如此豐富的東西，光頭男人朗朗上口了好一會，沒有任何參考文件，一字不漏地全說出來了。
前面的三十分鐘是男人的演講時間。
作為唯三觀眾的霧刃、默拉特拉與杜恩哈特，在那之後只有鼓掌，表示男人的演講之精彩嗎？他們應該立即切腹謝罪，情報走漏的速度與程度遠超預期，他們已經沒有資格以領導人的身分領導這個國家。
這裡是政府內部的偵訊室，在對方親自點名霧刃的名字後，雙方二話不說碰面了。
「默拉特拉，哈里特就是拉勒米堡那個第六感很準，被強尼克斯寄予厚望的人？」
不甩人家一眼，又要人乖乖配合般，依然沉浸被大半文字埋沒的書蟲世界，菲德爾點名了默拉特拉。
「哈里特有著極為嚴重的被害妄想症，就算只是一點風吹草動，都有可能讓她不得安寧，因此強尼克斯很依賴她的直覺，菲德爾會先挑她下手，擺明了是想斷絕我們對名單人員的分配，很多時候直覺反而比經驗更為精準。八成是在會談過後，趁著四下無人動手的吧。」
也就是說，這份名單沒有意義了。哈里特在他們的心中就是有這麼重要。因為重要，菲德爾今天的行動反而失去了原先的意義。
霧刃重新看向對面的男人：
「就算我們要再次重新調整名單內容，也只是時間問題，而且為了對抗ＴＨＥ ５，我們早就擬好了所有有可能的情況，也就是說現在看到的這份名單是其中之一，要是不行，大不了換另一套規則，在你們露出馬腳之前，就連名單人員也不知道真正的名單長什麼樣啊。」
沒錯，前往大陸已經是眼下勢在必行的決定。
因此，他們需要更多準備。
他們從來就沒有忘記ＴＨＥ ５等強敵，因此在前往大陸之前，他們要做的準備之一就是再次對王國進行整頓。
實際上，不只是拉勒米堡，每個部門、機構與組織都有用來對抗ＴＨＥ ５的招數。
「結果，你真的自己主動送上門了。」
而且，還是在這種非常時期。
如果不是為了把力量以高利貸的形式借給他們，就是——
「就是這樣吧？這樣我就確定了，你果然不是ＴＨＥ ５，你是七大惡魔的色慾之罪。」
早在見面的時候，對方就利用菲德爾的身分自我介紹了，因為一直沒有實感，他們讓對方原原本本地把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
這個收獲要說豐富談不上豐富，卻又不能說是毫無收獲。
「所以你第一個指名的傢伙是我。雖然阿斯摩太已經擺脫惡魔之名，不過他身為惡魔的那段經歷與記憶後來都成為了我的記憶，因為找遍全王國只有我可以理解你的難處，所以你第一個指名的傢伙是我。」
如果對方是惡魔，難怪可以獲得如此多的情報與記憶。
默拉特拉以眼神示意，要霧刃將場子暫時交給他，因為已經想到接下來會有怎樣的對話，這麼一來就輪到新生五賢老之長的他了：
「七大惡魔就是阿卡德的歷史，因為王國繼承了阿卡德的地位，一直活到今天的你們，得到了以歷史本身見證王國發展的機會。阿卡德的歷史就是人類的歷史，人類的歷史就是鬥爭的歷史，因為持續的鬥爭，讓罪惡化身的你們，得到了現在的力量、知識與經驗，就算在那之後阿卡德毀滅，人類也沒有停止鬥爭，這九年來人類依然在上演同樣的鬧劇，作為觀察員的你們，就這麼利用罪惡為非作歹，直到今天。」
要是與這些傢伙為敵，就是在與全人類為敵，而且因為鬥爭本身可以產生新的罪惡，這場戰鬥註定不會有結束的一天。
過去的噩夢就這麼輕易地再現了。
因為他曾與如此強敵交手，讓霧刃不得不用「噩夢」一詞來稱呼。
「要說你們不會被ＴＨＥ ５擺佈，甚至反過來利用對方的滲透能力，似乎一點都不過分，可是……儘管你們擁有利用存在本身，顛覆、反轉一切可以反轉的規則，卻還是等到了今天。」
按照這套「規則」來說，七大惡魔的存在應該在人類的存在之上。
結果這些傢伙現在不是被稱作神的敵人、罪惡的化身，就是活歷史，分明與之身分匹配不上的稱呼，一個個出現了。
情況之詭異，就好像刻意為之。
為了抑制其體內的罪惡，甚至得到贖罪、淨化一切的新的啟示，讓七大惡魔不得不暫時放棄原先的身分，轉而尋求另一種方法。
可以說，這些傢伙就連存在本身都解釋不了，一丁點都解釋不了。七大惡魔就是七大惡魔，人類的語言無法解釋，一旦強行解釋，就會變成這樣，各種矛盾與借鑒，最終以悖論扭曲了現實，造成更加無法挽回的結果。
那麼，用惡魔的語言就可以解釋了嗎？同樣都是那個領域的存在，既能溝通，想必也有進場的資格。
裏側出身的默拉特拉露出了比剛剛更加難看的表情：
「就在剛才，你們採取了一系列的行動，先是襲擊ＳＣＰ協會本部，又殺了名單人員，還對我們現在的狀況與進度瞭若指掌，結果你們沒有選擇取代我們，而是光明正大地現身並行動，如果不是為了和我們一起對抗赫麗貝爾，就是想要藉由這個非常時期，加速失控的腳步，讓一切再次回到你們的名下，因為我們是王國的領導人，所以你們一定要主動找上門。」
也就是說……
「也就是說，你們在尋找代理人對吧？反正你們一直在做這樣的事情。」
仔細一看，就會發現事有蹊蹺。
「如果你們的存在真的是凌駕人類之上，為什麼無論是阿卡德時期還是阿德斯克時期，你們都要躲進人類的影子，以觀察員的名義低調度日，因為你們這次選擇主動出擊，這件事反而被無限放大，不過放大的只有這點，你們的力量與身分都還在那裡，沒有動過。」
因此，只要用「代理人」這幾個字來解釋，一切就說得通了。
「因為這裡不是你們的世界，為了更加有效地利用人類的身分，你們從阿卡德時期就一直潛伏到現在，期間以神的敵人、罪惡的化身、活歷史等身分自居，從而得到主宰的權限，並證明自己的存在並非虛假。」
從阿卡德到裏側，再到現在的王國，明明周圍變了許多，七大惡魔的存在仍是不變，就和他們沒有壽命的概念一樣，他們的統治與歷史根據就是其本身。
「反正本來就要前往大陸，透過赫麗貝爾來解開世界之謎，既然這樣就讓你們搭順風車吧。」
要是創造歷史的傢伙，不只有利用活死人的赫麗貝爾，還有這些傢伙，這個合作就會被記錄下來，成為一個象徵性的東西，從而得到標準的影響力，名為歷史的影響力。
「要是在場再集合了我們幾個王國的關鍵人物，這麼一來所有的點就會連成一條線，並讓原先還在２Ｄ階段的東西，變成３Ｄ的存在，讓一切都變成對你們有利的籌碼。」
不知道杜恩哈特這時是以赫麗貝爾家的當家來發話，還是以赫麗貝爾的後代來發話。無論如何，都甩不掉他體內的血統與赫麗貝爾一致這個事實，因此他說話了。
「……原來如此，你們在利用歷史的斷層吧？看來一直到我們過來，中間有一個過渡期，這是你們獨自創造出來的歷史，因為是這個非常時期，最後的機會，你們要利用這段歷史與我們爭奪前往大陸的資格。」
拉勒米堡首席團隊——以強尼克斯為首的傭兵集團，自拉勒米堡契約成立後，原先沒有名字的這支隊伍被賦予了正式的名字，以追求刺激與冒險為賣點的傭兵集團，是名單中唯一已經有過多次從未知大陸生還的經驗，這次的行動被賦予極高期待。
政府與其相關核准人員——以新生五賢老為代表，由於平時以公務為主，鮮少參與實戰，戰力上相較其他身分虛一些，是到時類似司令塔一般的存在，大多被放置五賢老的隊伍，賦予的權力會比其他隊伍特別一些。
伊索——前身為對抗二十二世紀神話計畫而成立的組織，霧刃歸隊後，指揮權回歸帕拉塞爾斯手上，並從活躍於網路的神秘組織，與政府合併，彼此之間除同為組織成員，皆獲得了組織賦予的「童話」力量。
對妖游擊隊——靈異組合的上游，備受保證的菁英團體，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是他們的戒律。
赫麗貝爾家派遣人員——由杜恩哈特親自指派，但其認證的點，不只是從實力與經驗考量，大多以大局為重，像是精通多國語言、具備隨機應變的能力以應付千變萬化的陌生環境等。
裏側的各大物資補給成員——所有來自裏側的人員，全都被放置於此，如擁有秘傳的提煉密藥的狂神教、能夠全面共享並即時交換情報的報喪一族與繼承克利福德教遺志的溫迪哥村莊。
除此之外，也有像是斯蒂芬梅勒公會等志願團體——
前前後後，確定名單約一百五十人，備案人員則是二十餘人。
另外，還有路徑傳輸、物種分配、階級制度、世代遷移，以及文明發展，等以暗號形式表示標準注意事項，相關的條例逐一列舉，根本不是一般唇舌概括的東西。這些就是在霧刃回歸後，重新調整的名單與項目列表了。
內容之豐富，多達數十頁的報告書。
要是到時再加上前往大陸的際遇與心得，出系列書肯定沒問題。
然而，就是如此豐富的東西，光頭男人朗朗上口了好一會，沒有任何參考文件，一字不漏地全說出來了。
前面的三十分鐘是男人的演講時間。
作為唯三觀眾的霧刃、默拉特拉與杜恩哈特，在那之後只有鼓掌，表示男人的演講之精彩嗎？他們應該立即切腹謝罪，情報走漏的速度與程度遠超預期，他們已經沒有資格以領導人的身分領導這個國家。
這裡是政府內部的偵訊室，在對方親自點名霧刃的名字後，雙方二話不說碰面了。
「默拉特拉，哈里特就是拉勒米堡那個第六感很準，被強尼克斯寄予厚望的人？」
不甩人家一眼，又要人乖乖配合般，依然沉浸被大半文字埋沒的書蟲世界，菲德爾點名了默拉特拉。
「哈里特有著極為嚴重的被害妄想症，就算只是一點風吹草動，都有可能讓她不得安寧，因此強尼克斯很依賴她的直覺，菲德爾會先挑她下手，擺明了是想斷絕我們對名單人員的分配，很多時候直覺反而比經驗更為精準。八成是在會談過後，趁著四下無人動手的吧。」
也就是說，這份名單沒有意義了。哈里特在他們的心中就是有這麼重要。因為重要，菲德爾今天的行動反而失去了原先的意義。
霧刃重新看向對面的男人：
「就算我們要再次重新調整名單內容，也只是時間問題，而且為了對抗ＴＨＥ ５，我們早就擬好了所有有可能的情況，也就是說現在看到的這份名單是其中之一，要是不行，大不了換另一套規則，在你們露出馬腳之前，就連名單人員也不知道真正的名單長什麼樣啊。」
沒錯，前往大陸已經是眼下勢在必行的決定。
因此，他們需要更多準備。
他們從來就沒有忘記ＴＨＥ ５等強敵，因此在前往大陸之前，他們要做的準備之一就是再次對王國進行整頓。
實際上，不只是拉勒米堡，每個部門、機構與組織都有用來對抗ＴＨＥ ５的招數。
「結果，你真的自己主動送上門了。」
而且，還是在這種非常時期。
如果不是為了把力量以高利貸的形式借給他們，就是——
「就是這樣吧？這樣我就確定了，你果然不是ＴＨＥ ５，你是七大惡魔的色慾之罪。」
早在見面的時候，對方就利用菲德爾的身分自我介紹了，因為一直沒有實感，他們讓對方原原本本地把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
這個收獲要說豐富談不上豐富，卻又不能說是毫無收獲。
「所以你第一個指名的傢伙是我。雖然阿斯摩太已經擺脫惡魔之名，不過他身為惡魔的那段經歷與記憶後來都成為了我的記憶，因為找遍全王國只有我可以理解你的難處，所以你第一個指名的傢伙是我。」
如果對方是惡魔，難怪可以獲得如此多的情報與記憶。
默拉特拉以眼神示意，要霧刃將場子暫時交給他，因為已經想到接下來會有怎樣的對話，這麼一來就輪到新生五賢老之長的他了：
「七大惡魔就是阿卡德的歷史，因為王國繼承了阿卡德的地位，一直活到今天的你們，得到了以歷史本身見證王國發展的機會。阿卡德的歷史就是人類的歷史，人類的歷史就是鬥爭的歷史，因為持續的鬥爭，讓罪惡化身的你們，得到了現在的力量、知識與經驗，就算在那之後阿卡德毀滅，人類也沒有停止鬥爭，這九年來人類依然在上演同樣的鬧劇，作為觀察員的你們，就這麼利用罪惡為非作歹，直到今天。」
要是與這些傢伙為敵，就是在與全人類為敵，而且因為鬥爭本身可以產生新的罪惡，這場戰鬥註定不會有結束的一天。
過去的噩夢就這麼輕易地再現了。
因為他曾與如此強敵交手，讓霧刃不得不用「噩夢」一詞來稱呼。
「要說你們不會被ＴＨＥ ５擺佈，甚至反過來利用對方的滲透能力，似乎一點都不過分，可是……儘管你們擁有利用存在本身，顛覆、反轉一切可以反轉的規則，卻還是等到了今天。」
按照這套「規則」來說，七大惡魔的存在應該在人類的存在之上。
結果這些傢伙現在不是被稱作神的敵人、罪惡的化身，就是活歷史，分明與之身分匹配不上的稱呼，一個個出現了。
情況之詭異，就好像刻意為之。
為了抑制其體內的罪惡，甚至得到贖罪、淨化一切的新的啟示，讓七大惡魔不得不暫時放棄原先的身分，轉而尋求另一種方法。
可以說，這些傢伙就連存在本身都解釋不了，一丁點都解釋不了。七大惡魔就是七大惡魔，人類的語言無法解釋，一旦強行解釋，就會變成這樣，各種矛盾與借鑒，最終以悖論扭曲了現實，造成更加無法挽回的結果。
那麼，用惡魔的語言就可以解釋了嗎？同樣都是那個領域的存在，既能溝通，想必也有進場的資格。
裏側出身的默拉特拉露出了比剛剛更加難看的表情：
「就在剛才，你們採取了一系列的行動，先是襲擊ＳＣＰ協會本部，又殺了名單人員，還對我們現在的狀況與進度瞭若指掌，結果你們沒有選擇取代我們，而是光明正大地現身並行動，如果不是為了和我們一起對抗赫麗貝爾，就是想要藉由這個非常時期，加速失控的腳步，讓一切再次回到你們的名下，因為我們是王國的領導人，所以你們一定要主動找上門。」
也就是說……
「也就是說，你們在尋找代理人對吧？反正你們一直在做這樣的事情。」
仔細一看，就會發現事有蹊蹺。
「如果你們的存在真的是凌駕人類之上，為什麼無論是阿卡德時期還是阿德斯克時期，你們都要躲進人類的影子，以觀察員的名義低調度日，因為你們這次選擇主動出擊，這件事反而被無限放大，不過放大的只有這點，你們的力量與身分都還在那裡，沒有動過。」
因此，只要用「代理人」這幾個字來解釋，一切就說得通了。
「因為這裡不是你們的世界，為了更加有效地利用人類的身分，你們從阿卡德時期就一直潛伏到現在，期間以神的敵人、罪惡的化身、活歷史等身分自居，從而得到主宰的權限，並證明自己的存在並非虛假。」
從阿卡德到裏側，再到現在的王國，明明周圍變了許多，七大惡魔的存在仍是不變，就和他們沒有壽命的概念一樣，他們的統治與歷史根據就是其本身。
「反正本來就要前往大陸，透過赫麗貝爾來解開世界之謎，既然這樣就讓你們搭順風車吧。」
要是創造歷史的傢伙，不只有利用活死人的赫麗貝爾，還有這些傢伙，這個合作就會被記錄下來，成為一個象徵性的東西，從而得到標準的影響力，名為歷史的影響力。
「要是在場再集合了我們幾個王國的關鍵人物，這麼一來所有的點就會連成一條線，並讓原先還在２Ｄ階段的東西，變成３Ｄ的存在，讓一切都變成對你們有利的籌碼。」
不知道杜恩哈特這時是以赫麗貝爾家的當家來發話，還是以赫麗貝爾的後代來發話。無論如何，都甩不掉他體內的血統與赫麗貝爾一致這個事實，因此他說話了。
「……原來如此，你們在利用歷史的斷層吧？看來一直到我們過來，中間有一個過渡期，這是你們獨自創造出來的歷史，因為是這個非常時期，最後的機會，你們要利用這段歷史與我們爭奪前往大陸的資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