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75 喔齁?在想跟人家做色色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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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0-10-21
比利基地需要徹底的修復,因為接下來是預計長達兩年的各種復原與支援工作,這裡要做為共和國對迪馬大陸的轉運站,以及前進探索依可納地上世界的基地。

隕石坑周邊的農地與村鎮約近五千平方公里完全毀損,包括頓堂城在內,完全恢復預計在三年以上。而隕石坑在雨水、地下水、河流漫流的狀況下,漸漸成為了一個湖,此地區地貌已經永久改變。共和國方面預計將派出五十萬天/次的工程人員,協助這一帶進行善後。

「第一階段為搶修住宅、搶修交通、緊急安置與必需品供應,正在持續進行著…所以接下來還有的忙呢。」

「咳嗯。是不是有個色狼忘了什麼呢。」

「什麼?」

「達安大人忘記了嗎…」

「主人…這樣會讓女生傷心喔…」

「你怎麼可以忘記呢!」

「呼呼。請夫君務必要想起來。」

「啊…我知道,我答應過妳們一個無條件的任何事。」

「哼。色狼還記得就好。」

「那…妳們想要什麼事?」

「唉。色狼還真是不上道。」

「達安大人…要在這種地方說嗎…」

「主人…這樣會讓女生難過喔…」

若玲則微笑著不說話。

莉露終於看不下去,吐槽起來,「達安!你看下氣氛吧!又不是跟你要零用錢買糖果!」

這裡是比利空軍基地,用來做會議室的機庫區,已經在小行星的威力下破損,原本的會議室除了蒼白單調,現在還更增添了殘破與凌亂。要以氣氛來說的話,大概只有末日戰爭、或是異塵餘生遊戲可以形容。

達安環顧了一下四周,「…我懂了。那今晚六點,我會召喚出一個適合談事情的地方,讓我們好好談一談吧。」

接著大家都換上了正裝,除了潔西。

潔西指著筆電上的一套服裝,「我要這個。」

「為什麼是這個?」

「你…你管我。照做就對了。」

於是潔西要求穿連帽夾克、T恤配牛仔褲。一丁點的違和感也沒有,但也一丁點的異世界感都沒有。

達安則穿了一套休閒西裝外套配高領毛衣。

時間到了,達安召喚出一間酒店,燈光好、氣氛佳、裝潢美、情趣到位,唯一的問題是它們手上僅有的真食材只有共和國供應的共和國軍糧A式,只能將就點。

達安與女孩們圍著一個漂亮的圓桌就坐。

達安靦腆的笑著,「說說你們想要什麼吧。誰先說?」

大家爭論了一下,最後決定抽籤。第一個抽到娜蒂。

娜蒂神采奕奕,「娜蒂要學習寫字!」

「咦?」

「娜蒂會說大部分的字,也可以看懂一半,但是不會寫!娜蒂想把經歷過的事情寫成書!」

「這個…小事呀?而且拜託我不如拜託妮希恩…她寫字比我好看多了。就這樣嗎?」

娜蒂點點頭。

「接下來抽到的是…妮希恩。」

「我想要一套的廚具…地球的廚具。」

「啥?」

「我想試著學做地球料理。」

「就這樣?」

妮希恩也點點頭。

達安覺得有點奇怪,繼續抽籤,「下一位是潔西。」

潔西故意把手摀在臉上假哭,「說好要帶我去海邊,到現在都沒履行承諾。嗚嗚…」

達安很是無奈,「…我連太空都帶妳去過了耶。」

「人家不管啦。帶我去海邊啦。」

「就這樣?」

「哼。就這樣你也做不到啦。不守信的人在地球是要拔舌頭還是吞一千根針?」

「好好…帶妳去海邊。那下一位是…若玲。」

「妾身沒有什麼所求。不然就世界和平吧。」

「呵,竟然向一個人要求世界和平…雖然我不知道算不算有達成喔。」

若玲難得做了個鬼臉。

「剩下莉露…」

莉露故做神秘,「我們先把椅子搬到達安旁邊來。」

女孩們紛紛把椅子搬到了達安身邊圍繞著達安。

「這是要幹啥啊?」

「我不要講我的願望,我要公布達安的一個秘密。」

「什麼鬼啦?」

莉露露出了壞笑的眼神,「就是達安原本以為大家…會在這希望跟他關係更親密一些,結果都提出一堆無關痛癢的事情後,內心的惆悵度破表了。從來沒看過達安這麼惆悵過呢…」

達安面露囧色,「咦…咦!?啊哈哈…人家只是會有一點期待啦…人家好歹也是男生嘛…莉露妳別這樣啦…」

潔西故意貼著達安,「喔齁?在想跟人家做色色的事情嗎?」

達安看上去有點心虛,「沒、沒有啦…」

妮希恩也貼了上去「達安大人真的跟潔西說的一樣是色狼呢。」

「這…冤枉啊…」

娜蒂也靠了過來,「這樣下去會被女生討厭的喲。」

達安簡直快哭出來了,「我什麼也沒做呀…」

若玲也挨到了邊上,「就是因為夫君什麼也沒做呀。」

「…啥?」

「噗。好啦不要再欺負達安了。他現在內心好受傷喔。」

「這是…」

莉露突然扭捏了起來,「那個啊…我說呢…現在啊…這個…」

「到底是?」

莉露臉越來越紅,聲音也越來越小,「就是說要讓人家喜歡上你嘛…那個…那個…算你及格了吧…哼,是剛好及格喔!」

達安的臉也很紅,「我…我明白了…」

結果莉露就把臉靠在達安的右肩上,眼睛看著地面,「笨達安…所以什麼時候要娶人家啦…」

達安很想說「現在」,但其他女孩們虎視眈眈的,還在猶豫該怎麼回答,就被妮希恩搶先了。

妮希恩像個可憐的小兔子一樣,「我也可以順便嗎…」

娜蒂也很快就湊上來一腳,「娜蒂也想要喔。」

達安不知道該怎麼做,只能回應著,「呃…娶、都娶…」

「哼。不愧是色狼達安呢,你知道為什麼我今天這樣穿嗎?」

「…為什麼…?」

潔西拿起手機,在達安面前轉了一圈,笑嘻嘻的說,「你說你前世當地球人的時候都沒有女人愛、都沒有結過婚…那我來當地球人,彌補你一下呀。像不像?」

「確實像…妳真的不是地球人吧!?」

「齁,還在扯這個。當然不是啦。」

達安的眼角有點濕潤起來,「…謝謝。我很感動。」

潔西紅著臉,「言謝太早嘍,我真正的願望現在要說了,那就是快點跟我求婚!難道地球有讓女生對男生求婚的嗎!?還有…」

莉露打斷了潔西的話,「齁,明明是人家先來的!這也是大家的願望呀!」

達安也很害羞,但十分感動,於是將所有人的手一起握了起來,「對不起…但…可以請『妳們』嫁給我嗎?」

這是什麼轟動世界的人渣對話。而奇妙的是若玲始終沒有說話,像是在看好戲似的。

娜蒂很開心,「好喔!」

妮希恩的眼角有淚珠在打轉,「好的…達安大人…」

潔西卻突然高調起來,「等等!我話還沒說完!我要當第一喔!」

莉露嚇一跳,「咦!?好狡猾!跟說好的不一樣啊!那我也要當第一!」

潔西用著有點挑釁的壞笑,「嘻嘻…剛剛還在那邊說達安剛好只是及格,這麼委屈乾脆讓出來算了吧?」

莉露也不甘示弱,「妳…那妳不也是整天對著達安、色狼色狼的叫!這麼委屈就別嫁了吧?」

潔西有點扭捏起來,「那、那又怎樣…誰叫達安這麼花心…罵罵這花心蘿蔔也有錯嗎?」

「自己過去不積極,怪別人嘍。」

潔西開始裝委曲,「齁…達安你看莉露啦…還沒嫁進來就欺負人家…」

莉露跟潔西妳一言我一語的爭論起來,氣氛雖然不會火爆,但也是較勁意味十足。

達安看到傻眼,頭上冒出汗珠,「該不會…當初人族與魔族該不會就是這樣才引發戰爭的吧!?」

從頭到尾都在一旁看著這齣喜劇的若玲,聽到這樣的疑問終於笑了起來,「噗…」

爭論到一半的潔西,終於注意到了在旁邊無動於衷的若玲,「妳怎麼一點都不在意啊!」

莉露也停了下來,「對呀!妳真的想嫁給達安嗎?」

若玲笑而不語。

「若玲…」

「夫君?」

「我想很久了,妳其實是朵亞的使者對吧?不然想不出更合理的解釋了。」

「呵呵,真的瞞不過夫君呢。妾身前世是住在神的庭院,正是為了處理這次的事情才轉生的。」

現場所有人頭上都出現了「!!?」。

「哇喔…雖然已經沒有事情能嚇到我了…妳能更具體的說明一下嗎?」

「妾身已經不記得了。妾身的過去、與現在的使命,都是經由神明託夢囑咐、或是自然而然逐漸理解的,與人界間轉世不同,那個世界的記憶無法在這邊的世界繼承。所以即使對妾身做魔法鑑定,也只是普通的朵亞人而已。」

女孩們都議論紛紛、驚嘆了起來。

「…哇,那妳算是天使了?可是聽說天使的壽命幾乎永生、住在神的庭院應該也沒有煩惱,轉生成人不是很可惜嗎?」

「感謝夫君替妾身著想。不過這正是天使存在的意義,這是天使的使命。未來會如何,相信朵亞也會有安排。」

「那能不能多講一點…好比我轉生於此也是朵亞安排的嗎?」

「這點妾身不知道,但不是沒有可能。」

「那…妳怎麼知道妳何時該做什麼事呢?而且妳說『為了處理這次的事情』,所以神明是可以預知未來的嘍?」

「妾身僅只知道朵亞的託夢指示,剩下來的事情就是自行判斷,事情自然會往神的旨意發展。神明不是預知未來,時間對神明來說不完全是線性,而是帶狀的。」

達安有點落寞,「哇…這麼多事…妳怎麼都沒講過呢…」

「原因有二,一是妾身也是近日才逐漸明白這些事情,二是妾身覺得還沒有到講的時機、夫君也沒有問。還有什麼想知道的,妾身知無不言。昨日朵亞的託夢,有告訴妾身,夫君有很多問題想問的答案,都有交付給妾身。」

達安想了想,說起了自己最深沉的擔憂,「我這次的行動,不知道有沒有人因此而死傷。」

在這個年代,即使達安派出了最先進的設備與人力、花了二十多天去通知與準備,仍有可能遺落荒山野嶺的小部落什麼的。一想到可能有人在不知情的狀況下死傷,達安就覺得有些胃痛。

「這次朵亞可是十分的關照喔。受點傷的有,至於死者,除了自己硬是不聽勸、不信邪的,沒有。」

這真的很奇蹟了。達安聽完後稍微鬆了口氣,但神情還是相當嚴肅,繼續問下一個問題。

「俄蘭…他到底是什麼?為什麼要做這些事?」

若玲想了一下,「朵亞是怎麼說的…嗯,在我們這個世界,神並沒有人類的情感、慾想,也沒有人間概念上的具體形象,但神有肩負世界『道路』的責任,總的來說是保護生靈、並引領他們往良善的方向走。一般的方式就是讓使者降臨,來引領人們,而不會進行直接的干涉,最多只會創造所謂的『幸運』。俄蘭的狀況可說是一種異態,就像地球的那個名詞…Bug。而一但變成了那樣,自然就會逐漸遠離神的位階,那麼拋棄神格、降世成有形之物,就是必然、而不難理解的了。」

「難怪俄蘭最後會說出那樣的話啊…」

「像俄蘭須要人以肉體奉祀、否則就會石化,也是他的異態根源『想要造出人』所致。換言之,如果神因為別的異態而降世,就會出現完全不同的條件。」

達安聽了後有些感慨,「呼…原來如此。那麼…我還可以問一些其他的問題嗎?」

「可以呀,反正妾身也只能回答朵亞有提到的事情。」

「魔法到底是什麼?為什麼魔法會遵循神的意志規則?」

「呵呵。夫君肯定學過魔力洪流這個詞。魔力洪流真的存在喔!以第六維度的角度!」

「咦!?」

眾女孩們也「聽不懂!?」

「魔力洪流,就是在第六維度以五維度的形式,流淌著四維度的魔力流…而不同的洪流的上游,與不同的諸神明的意志連結著。既然是與神明意志做連結,當然有關魔力、魔法的一切就是按照神明所設想的方式運作了。」

「原來是這樣…所以人類的魔法會透出綠光,就是因為魔法是朵亞賜與的、而魔族的魔法會透紅光也是因為依可納賜與的…各種族的魔法微光顏色都不同…是因為與不同的神明意志連結的關係嘍?」

「正是如此。其他種族不用魔石,就能汲取魔力洪流,那是他們的神明賜與他們天生的能力,只有人族是因為從魔族被基因改造而來,所以魔石對人類來說就像是朵亞額外賜給人類、在洪流中舀水的勺子。」

「我還以為那只是一種比喻呢…那朵亞為什麼要賜魔法給人類呢?」

看得出若玲有點無奈,「萬一哪天再面對魔族時,人類可以稍微自保。這個不用問朵亞,在各地的教堂就有教喔。」

達安尷尬的笑了一下,換好奇的莉露跟著發問,「那、穿梭跟蛇洞又是什麼概念呢?」

「想像魔力洪流是河道,渡河用的是艘小船,那正常來說就可以靠小船來往兩岸,這就是穿梭。如果小船的繩子沒有繫、或是繩子鬆了,小船就會往下游漂去、飄到下游的某個地方,那就是蛇洞。這就是為什麼蛇洞會對應朵亞世界、但又會有細微的變化。」

「原、原來如此呀!」

妮希恩十分感慨,「這些可都是第一次聽到…我們對魔法原來是如此的無知呀!」

「原來是這樣…難怪地球科學家們完全摸不著邊了。那再來的問題是…既然人類是魔族基改而來,那對魔族會有特效的聖屬性魔法是怎麼回事?」

「用地球的語言說…除了對魔屬性的魔法用『項未條變』來中和,對於魔族則是對特定基因鎖定的靶向性攻擊喔。如果是人類的基因就予以保護、修復,如果是魔族的基因就進行破壞。當然,依據術式不同,功能上會偏向於攻擊或回復。所以其實這基本上偏向毒、生化屬性的魔法。」

達安聽得一愣一愣的,「噗…還有這種操作…不過妳還知道什麼是『相位調變』?」

「嘻嘻。妾身不太明白,反正朵亞照著說、妾身照轉述而已。」

「嗯…既然說到基因,那為什麼魔族改造成的人類,基因與地球人也極為接近?難道地球人也是俄蘭造出來的?」

「朵亞說非也,這只是『必然的巧合』。在跨宇宙的無限尺度上,機率是沒有意義的。」

達安頓一下,「…。那大概就這樣吧…就這些問題。」

「不。夫君應該還有問題想問吧?朵亞有交代喔。」

達安苦笑了一下,「呵,果然是真的躲不過呢。最後我要問的是,有沒有可能有一天,能將地球的技術轉移過來,而對這個世界是利大於弊的?」

「朵亞說,這確實是可能之一。不過地球的技術太偏重於三維度的物質世界,所以某些方面而言,地球也十分的畫地自限。若要轉移技術過來,兩邊的心態都要能再多多磨合調整才行。」

達安看向遠處,沉思了一會,微笑著點點頭。

若玲也露出了微笑,「果然夫君是明白人。對了,最後朵亞還笑著說,夫君真的徹底濫用了召喚規則上的漏洞。這很地球。」

達安抓了一下頭,苦笑了一下,「呵呵…希望祂別介意。」

「沒事的喲。這或許正是祂期盼的也不一定。」

順便細數一下達安濫用了哪些召喚規則上的漏洞吧。能夠透過網路搜尋的圖片來認知,鑽了規則一的漏洞;用朵亞素材做成墨水列印,讓妮希恩召喚摔角手也是。可以連上網際網路,是規則三的取巧與濫用;而基因合成與轉殖技術,則突破了規則三;巨大到犯規的魔力核心,使規則十接近虛設。而這一切漏洞,又得以使用地球科技來製作人工魔力核,相輔相成。

達安,一個真正的作弊者、取巧者、外掛者、理所當然、且心安理得(?)。

「那…既然妳已經完成了這次的使命,接下來要做什麼呢?也應該不用特意要嫁給我了吧?」

「妾身是否仍有其他使命要去完成,妾身也未可知。至於嫁給夫君…嫁給夫君有什麼問題嗎?」

「妳等於是為了使命才說要嫁給我的吧,妳不多考慮自己的想法嗎…?是說天使會有想嫁人的想法嗎…」

若玲又笑了起來,「夫君真的很會想太多呢。妾身現在可是人類,人類有的七情六慾妾身可都有喔,嫁人什麼的完全不是問題。至於嫁給夫君…」

若玲露出了少有的、帶著一點臉紅與曖昧的笑容,「妾身覺得也挺不錯的呀。夫君總是想太多,但都是替別人著想呢。這正是夫君吸引人的地方喔。」

達安抓了抓頭,「那個…所以…不打算找一個妳真正愛的人嗎?」

若玲站起身,走到達安的身後從後面摟住達安,然後偷偷含了一下達安的耳朵,把達安嚇了一跳,其他女孩們也看呆了。

若玲在達安耳邊喃喃細語起來,「傻夫君,所以要讓妾身去找誰啊…妾身可是很期待『結婚儀式』的呢…」

聽到那個過激離譜的結婚儀式,達安血壓馬上就升上來了,臉上的表情像是曖昧的在笑,又要努力憋著的樣子。

潔西見狀有點急了起來,「不管…在分出誰是第一之前,達安你都不能先娶喔!」

現在才感受到若玲真情的莉露,十分的驚訝,「…這情感…原來是這麼強烈的!原來人類還可以這樣隱藏自己的情感的!?」

若玲用撫媚的笑容瞧了莉露一眼,「嘻嘻。不要小看人類喔。」

莉露有點著急,「…大意了…明明我才是第一個說要嫁給達安的人呀…」

達安露出苦笑,「…所以我還要單身到什麼時候啊…」

「那種事情再等等!我可不會放棄第一的!」

「說什麼呀妳,害得達安的壓力又升高了呢!好好替達安著想一下吧?」

「噗,妳讓步不就沒事了嗎。」

妮希恩一臉期盼的樣子,「不然可以先跟妾結婚嗎…妻誰當第一我沒有意見…」

潔西&莉露:「不行!」

「我的天…」

「不然這樣吧!」潔西表示。

「該不會跟我想的一樣吧?」莉露也表示。

「由達安你決定!」兩人突然很有默契地喊了出來。

「妳們都──」

還沒講完,潔西跟莉露就聯手反駁了,「不能都是第一!」

「這要我怎麼辦呀!」

「呵呵,年輕真好呢。」

在這樣的嬉鬧中,達安雖然向大家求了婚,但看來也不是一時半刻可以解決的。後宮之路路迢迢,還有很多功課要做,達安可能還得再過上一陣看的到、吃不到的難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