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招生大使
本章節 3354 字
更新於: 2020-10-18
黃沙滾滾，大江東去浪淘盡。
沒有，後面詩句是我無聊加的，一點關係都沒有。
正當我要確認自己在哪裡時，一批馬以雷霆萬鈞之勢朝我衝來，而且即將輾斃我。「喔喔喔救命！」
「學妹小心！」有人大力拉住我的衣領往後丟，這成功讓我下半身直接插進沙子裡。
我抬頭，意外發現是木星救了我。
好，好啦，姑且謝謝一下你救了我。
那匹馬可能是因為沒壓到東西很失望，在我們前方不遠處緊急煞車，接著掉頭撞向我們。「學長──」
「妳在此地不要走動，我去去就回。」他從腰帶挖出兩把呃……手術刀。
……你當你是朱自清爸喔。
對方沒聽見我內心的吐槽，一個箭步衝上前，用庖丁解牛般的手法劃過馬匹的側腹。在馬匹尚未意識過來前，它的左腿已經骨肉分離散落至黃沙中。
我原以為敵人會憤怒回踩，可那匹馬忽然呆滯倒下，並像隻貓咪般在沙土中打滾。「這是……？」
「新的貓咪試劑，看來用在馬身上也有一樣的效果。」在木星解釋的同時，馬匹的嘶鳴竟然開始轉為喵喵聲。
可惜的是，那匹馬的喵喵聲只持續了三聲。
因為他的頭就被砍斷了。
結束戰鬥的木星輕鬆用刀子在手帕上抹了抹。「走吧，我們去找其他人。」
好……好喔。
我們在風沙中艱難地行走著──更正，只有我艱難行走。木星彷彿就像在平地行走般健步如飛，還常常被我大叫喚回以免走太快把人丟包。
「我覺得……」我嘗試開口。
「我們應該走地下會比較安全。」木星擅自接話。「沒問題。」
所以你在沒問題什麼。
只見學長從口袋掏出一張黑色符咒，煞有其事地埋進土拜三拜。「退開一點。」
「這是什麼？」地行符？
「地雷。」學長轉頭，有些愣住。「妳幹嘛退那麼遠？」
地雷不退是等著被炸死嗎！
下一秒，學長身後出現火光與蕈狀雲，把他整個人都烤成焦黑色的……啊沒有，他的皮膚本來就是黑色的。接著他緩緩舉起手，比了個耶。
我說不要用這種冷靜諷刺我啊！
等火焰完全熄滅後，地面已經塌陷成一個大坑。木星俐落地跳下大坑，然後對我點點頭。「是安全的，妳要不要下來？」
學長的話我哪敢說不。
等我危顫顫在地面站好，我才發現四周全都是精緻程度不一的通道。我很能理解戰爭時期大家都會在地面打通道的事情，不過我還是完全沒料到會有這麼多通道口。「我們就隨便挑一條觀光吧，反正時間一到就會被傳送回去。」
欸不是，你這樣子我完全無法心安。
沒聽到我內心碎碎念的學長已經邁步進入其中一個通道，我只得小碎步跟上。「學長，等一下！」
「有敵人嗎？」我彷彿看見手術刀的光芒一閃而過。
「這裡太黑了，我看不見路。」就算有敵人與我擦身而過我大概也不會察覺。
「噢。」一枚小型手電筒被交到我手裡。「忘記妳不是黑妖精，記得照地面就好，不然會被發現。」
「謝謝。」希望學長不會一不開心就丟了我這個累贅。
我們的觀光進行得不順利。
不時有想利用通道前進的種族和我們撞上，然後再被木星用試劑變成各種動物。後來我發現學長其實很樂在其中，甚至還會數著自己已經變了多少動物。由於有學長帶領，安冰倩出場的次數是零，這讓她有些不開心，不過誰叫她的主人是一個和平主義者呢。
「是弱雞。」聽到我心聲的安冰倩如此說道。
同一時刻，眼前又爆裂出刺眼的白光，似乎是有人在交戰。
「我們去觀摩一下。」完全未詢問過我的意見，木星持續往前走。
「我覺得我可以待在這裡沒關係。」我小聲說道。
「隨便妳。」他絲毫沒停下腳步，身影很快便消失在前方的光亮之中。
大概過了不到幾秒，我就慫了。果然一個人待在通道裡比眼前的戰鬥還可怕百倍，我都不知道身後會不會突然衝出個什麼食人魔。不過也是，眼前的學長願意帶我就很好了，我不該奢望他會停下來放棄。
所以我說秦月你到底在哪裡啊啊啊！
當我來到光亮處時，不意外發現這是一個塌陷的大坑，而那些光其實是照進來的日光。裡面，一位身著火紅的女子正在與幾名地精戰鬥著。不是，那不是慕恩萊特。
「我建議你們入學，這樣就可以更熟練的運用身為地精的優勢哦。你看，你們現在的技巧完全打不到我耶。」女子揮出一道火龍捲，咯咯笑道。
小姐，你這樣招生只會招出反效果吧。
果不其然，那群地精更生氣了，並且召喚出更多土石想纏住女子。
「哈囉，是新的入學生嗎？」不知道為什麼戰鬥中還能分神的女子對我們打招呼。「等等，你們身上的制服很好看耶，我前陣子好像才在慕姊的草稿上看到。」
啊……這樣下去我們會不會不小心改變歷史啊。
「這只是模擬，所以我們的所作所為不會影響任何事，因為他們都是假的。」木星揮揮手上的手術刀。「小姐，需要幫忙嗎？」
「啊呀，我倒是希望你們不要殺死這些小可愛。」女子微笑。「這樣他們就無法入學了呢。」
我覺得就算你不殺死他們那些地精也不會有人想入學。
「那。」木星冷淡地看著那些地精。「不入學，就死。」
幾分鐘後，那些地精在簽了入學契約後落荒而逃。
我……我就不吐槽這種威脅式入學邀請了。
「謝謝兩位的幫助，那我走啦。」女子腳下聚集起彤雲，就像孫悟空一樣。
「怎麼這麼快就要走了？」她都不好奇我們為什麼在這裡嗎？
「當然是要去招更多生啦，時間很寶貴的。」女子聳聳肩。「短時間內只靠兄妹神和我們九人眾本來就很吃力。」
「九人眾？」我抓住關鍵字。
「招生組，兄妹神的朋友。」女子眨眨眼，開始往上飄。「我是九人眾之一的火星，下次見囉。」
「火星？」我想再次確認，可女子早已飄遠，於是我把目光放回木星身上。
難道九人眾就是傳說中九星委員會的雛型嗎？不過怎麼沒有太陽和月亮啊？
一旁的木星若有所思，但只是指指另一條通道。「繼續走吧。」
我們大概只走了幾分鐘便再度看見在黑暗中狂砍人的地球學姊。只帶著寶劍的她在狹小通道中寸步難行，劍身還時常卡到牆壁中。不過我看見學姊身邊似乎圍繞著一股不自然的風，會在劍即將撞上岩壁前自動導正劍身，使她的動作不至於完全卡住。「地球學姊！」
「噢，你們來啦。」學姊踹開最後一名敵人，將寶劍收回鞘中。「好，這波解決。」
「你一直在這裡打架嗎？」木星開口詢問。
「對啊，不知道為什麼他們見到墮天使像是見到世仇般前仆後繼。」地球學姊哼了聲。「距離下課還有十分鐘，沒想到只遇到你們。」
戰場這麼大，其實也很合理啦。
一行人大約走了十幾公尺，這才終於到到班上大部分人的匯合地點。原來不只是木星，大部分人也都選擇了走地下，而地下通道又剛好全部匯集到了這個廳堂，這才會造成同班同學相見歡的情況。我左顧右盼，還沒看到秦月的身影。
九星委員會的成員不知為何都自動聚集到一個角落裡，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場。就像我在課堂開始前說的，選這節課的委員會成員十分多。除了木星、地球和土星，天王星與海王星站在最後方竊竊私語，而冥王星安靜站在角落，差點與陰影融為一體。
「我們在路上遇到了初代火星。」木星直接開口。
「我們這邊則是遇上初代水星。」果不其然，不是只有我們這邊遇上。「不過這樣並不能代表什麼，頂多知道九星的由來。」
或許老師的目的真的只是要讓我們認識一下九星怎麼來而已。在交換了幾個沒營養的情報之後，大家便沉默著等待下課。
接近下課的前三分鐘，我終於看見秦月的身影從洞口姍姍來遲，而他似乎與身邊的同伴聊得很開心。
……等等，那個同伴不就是我的直屬學妹嘛！
「學姊！」學妹一見到我便開心地跑了過來。「原來你也有些這門課。」
「呃……對啊。」說實在的，見到她我也很驚訝。「所以你們是──」
「路上遇到，所以結伴。」此時的秦月已經來到我面前。「妳沒事吧？」
「我很好。」除了看見自己男朋友跟學妹聊得這麼開心之外。
「秦月學長人真的很好，分享了好多學校不一定會跟我講的事情。」學妹在我面前手舞足蹈。「謝謝學姊讓我認識這麼好的學長！」
「你們只聊學校的事情嗎？」
「其實我們什麼都聊。」秦月聳聳肩。「我發現妳學妹還挺有趣的。」
是喔。我竟然開始有一點點不是滋味。哇喔，我是吃醋了嗎？
我一個好好的戰地約會機會竟然就這樣白白浪費掉了，可惡！
我對他們報以微笑。「你們沒事就好。」
老實說，有熟人罩我的學妹其實是很好的，萬一我跟她一起在戰地中闖蕩恐怕還會出事。而且和學妹行動的是秦月，我理應感到安心才對。
但是我心底這份焦躁，究竟從何而來？
沒有，後面詩句是我無聊加的，一點關係都沒有。
正當我要確認自己在哪裡時，一批馬以雷霆萬鈞之勢朝我衝來，而且即將輾斃我。「喔喔喔救命！」
「學妹小心！」有人大力拉住我的衣領往後丟，這成功讓我下半身直接插進沙子裡。
我抬頭，意外發現是木星救了我。
好，好啦，姑且謝謝一下你救了我。
那匹馬可能是因為沒壓到東西很失望，在我們前方不遠處緊急煞車，接著掉頭撞向我們。「學長──」
「妳在此地不要走動，我去去就回。」他從腰帶挖出兩把呃……手術刀。
……你當你是朱自清爸喔。
對方沒聽見我內心的吐槽，一個箭步衝上前，用庖丁解牛般的手法劃過馬匹的側腹。在馬匹尚未意識過來前，它的左腿已經骨肉分離散落至黃沙中。
我原以為敵人會憤怒回踩，可那匹馬忽然呆滯倒下，並像隻貓咪般在沙土中打滾。「這是……？」
「新的貓咪試劑，看來用在馬身上也有一樣的效果。」在木星解釋的同時，馬匹的嘶鳴竟然開始轉為喵喵聲。
可惜的是，那匹馬的喵喵聲只持續了三聲。
因為他的頭就被砍斷了。
結束戰鬥的木星輕鬆用刀子在手帕上抹了抹。「走吧，我們去找其他人。」
好……好喔。
我們在風沙中艱難地行走著──更正，只有我艱難行走。木星彷彿就像在平地行走般健步如飛，還常常被我大叫喚回以免走太快把人丟包。
「我覺得……」我嘗試開口。
「我們應該走地下會比較安全。」木星擅自接話。「沒問題。」
所以你在沒問題什麼。
只見學長從口袋掏出一張黑色符咒，煞有其事地埋進土拜三拜。「退開一點。」
「這是什麼？」地行符？
「地雷。」學長轉頭，有些愣住。「妳幹嘛退那麼遠？」
地雷不退是等著被炸死嗎！
下一秒，學長身後出現火光與蕈狀雲，把他整個人都烤成焦黑色的……啊沒有，他的皮膚本來就是黑色的。接著他緩緩舉起手，比了個耶。
我說不要用這種冷靜諷刺我啊！
等火焰完全熄滅後，地面已經塌陷成一個大坑。木星俐落地跳下大坑，然後對我點點頭。「是安全的，妳要不要下來？」
學長的話我哪敢說不。
等我危顫顫在地面站好，我才發現四周全都是精緻程度不一的通道。我很能理解戰爭時期大家都會在地面打通道的事情，不過我還是完全沒料到會有這麼多通道口。「我們就隨便挑一條觀光吧，反正時間一到就會被傳送回去。」
欸不是，你這樣子我完全無法心安。
沒聽到我內心碎碎念的學長已經邁步進入其中一個通道，我只得小碎步跟上。「學長，等一下！」
「有敵人嗎？」我彷彿看見手術刀的光芒一閃而過。
「這裡太黑了，我看不見路。」就算有敵人與我擦身而過我大概也不會察覺。
「噢。」一枚小型手電筒被交到我手裡。「忘記妳不是黑妖精，記得照地面就好，不然會被發現。」
「謝謝。」希望學長不會一不開心就丟了我這個累贅。
我們的觀光進行得不順利。
不時有想利用通道前進的種族和我們撞上，然後再被木星用試劑變成各種動物。後來我發現學長其實很樂在其中，甚至還會數著自己已經變了多少動物。由於有學長帶領，安冰倩出場的次數是零，這讓她有些不開心，不過誰叫她的主人是一個和平主義者呢。
「是弱雞。」聽到我心聲的安冰倩如此說道。
同一時刻，眼前又爆裂出刺眼的白光，似乎是有人在交戰。
「我們去觀摩一下。」完全未詢問過我的意見，木星持續往前走。
「我覺得我可以待在這裡沒關係。」我小聲說道。
「隨便妳。」他絲毫沒停下腳步，身影很快便消失在前方的光亮之中。
大概過了不到幾秒，我就慫了。果然一個人待在通道裡比眼前的戰鬥還可怕百倍，我都不知道身後會不會突然衝出個什麼食人魔。不過也是，眼前的學長願意帶我就很好了，我不該奢望他會停下來放棄。
所以我說秦月你到底在哪裡啊啊啊！
當我來到光亮處時，不意外發現這是一個塌陷的大坑，而那些光其實是照進來的日光。裡面，一位身著火紅的女子正在與幾名地精戰鬥著。不是，那不是慕恩萊特。
「我建議你們入學，這樣就可以更熟練的運用身為地精的優勢哦。你看，你們現在的技巧完全打不到我耶。」女子揮出一道火龍捲，咯咯笑道。
小姐，你這樣招生只會招出反效果吧。
果不其然，那群地精更生氣了，並且召喚出更多土石想纏住女子。
「哈囉，是新的入學生嗎？」不知道為什麼戰鬥中還能分神的女子對我們打招呼。「等等，你們身上的制服很好看耶，我前陣子好像才在慕姊的草稿上看到。」
啊……這樣下去我們會不會不小心改變歷史啊。
「這只是模擬，所以我們的所作所為不會影響任何事，因為他們都是假的。」木星揮揮手上的手術刀。「小姐，需要幫忙嗎？」
「啊呀，我倒是希望你們不要殺死這些小可愛。」女子微笑。「這樣他們就無法入學了呢。」
我覺得就算你不殺死他們那些地精也不會有人想入學。
「那。」木星冷淡地看著那些地精。「不入學，就死。」
幾分鐘後，那些地精在簽了入學契約後落荒而逃。
我……我就不吐槽這種威脅式入學邀請了。
「謝謝兩位的幫助，那我走啦。」女子腳下聚集起彤雲，就像孫悟空一樣。
「怎麼這麼快就要走了？」她都不好奇我們為什麼在這裡嗎？
「當然是要去招更多生啦，時間很寶貴的。」女子聳聳肩。「短時間內只靠兄妹神和我們九人眾本來就很吃力。」
「九人眾？」我抓住關鍵字。
「招生組，兄妹神的朋友。」女子眨眨眼，開始往上飄。「我是九人眾之一的火星，下次見囉。」
「火星？」我想再次確認，可女子早已飄遠，於是我把目光放回木星身上。
難道九人眾就是傳說中九星委員會的雛型嗎？不過怎麼沒有太陽和月亮啊？
一旁的木星若有所思，但只是指指另一條通道。「繼續走吧。」
我們大概只走了幾分鐘便再度看見在黑暗中狂砍人的地球學姊。只帶著寶劍的她在狹小通道中寸步難行，劍身還時常卡到牆壁中。不過我看見學姊身邊似乎圍繞著一股不自然的風，會在劍即將撞上岩壁前自動導正劍身，使她的動作不至於完全卡住。「地球學姊！」
「噢，你們來啦。」學姊踹開最後一名敵人，將寶劍收回鞘中。「好，這波解決。」
「你一直在這裡打架嗎？」木星開口詢問。
「對啊，不知道為什麼他們見到墮天使像是見到世仇般前仆後繼。」地球學姊哼了聲。「距離下課還有十分鐘，沒想到只遇到你們。」
戰場這麼大，其實也很合理啦。
一行人大約走了十幾公尺，這才終於到到班上大部分人的匯合地點。原來不只是木星，大部分人也都選擇了走地下，而地下通道又剛好全部匯集到了這個廳堂，這才會造成同班同學相見歡的情況。我左顧右盼，還沒看到秦月的身影。
九星委員會的成員不知為何都自動聚集到一個角落裡，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場。就像我在課堂開始前說的，選這節課的委員會成員十分多。除了木星、地球和土星，天王星與海王星站在最後方竊竊私語，而冥王星安靜站在角落，差點與陰影融為一體。
「我們在路上遇到了初代火星。」木星直接開口。
「我們這邊則是遇上初代水星。」果不其然，不是只有我們這邊遇上。「不過這樣並不能代表什麼，頂多知道九星的由來。」
或許老師的目的真的只是要讓我們認識一下九星怎麼來而已。在交換了幾個沒營養的情報之後，大家便沉默著等待下課。
接近下課的前三分鐘，我終於看見秦月的身影從洞口姍姍來遲，而他似乎與身邊的同伴聊得很開心。
……等等，那個同伴不就是我的直屬學妹嘛！
「學姊！」學妹一見到我便開心地跑了過來。「原來你也有些這門課。」
「呃……對啊。」說實在的，見到她我也很驚訝。「所以你們是──」
「路上遇到，所以結伴。」此時的秦月已經來到我面前。「妳沒事吧？」
「我很好。」除了看見自己男朋友跟學妹聊得這麼開心之外。
「秦月學長人真的很好，分享了好多學校不一定會跟我講的事情。」學妹在我面前手舞足蹈。「謝謝學姊讓我認識這麼好的學長！」
「你們只聊學校的事情嗎？」
「其實我們什麼都聊。」秦月聳聳肩。「我發現妳學妹還挺有趣的。」
是喔。我竟然開始有一點點不是滋味。哇喔，我是吃醋了嗎？
我一個好好的戰地約會機會竟然就這樣白白浪費掉了，可惡！
我對他們報以微笑。「你們沒事就好。」
老實說，有熟人罩我的學妹其實是很好的，萬一我跟她一起在戰地中闖蕩恐怕還會出事。而且和學妹行動的是秦月，我理應感到安心才對。
但是我心底這份焦躁，究竟從何而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