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終於把直屬拎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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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0-10-12
隔日除了九星遊行外，還附加了個我一直很不想面對的新活動──認直屬。
儘管我在暑假已經稍微看過學妹的資料，但還是對於領直屬這件事沒實感。再加上我沒有直屬的經驗……總之就是很堪憂吧。
這次的九星遊行辦在禮堂，所有一年級和二年級學生強制參加，而其他年級學生則可在看完遊行後便離去。
這次的遊行由沫雯學姊帶頭，而初次領軍的她顯得十分緊張，不停用手掌抹著衣襬。由於之前幾年沫澄都有帶著她走，因此我相信不會出什麼岔子。經過昨天那場打飛事件，一年級生都變得很安分，只是躲在學長姐身後偷看。
我哥緊接著大步走出，故作帥氣地將長髮往後一撩。除了一年級不認識他的學生為他拍手歡呼，三年級以上的學生幾乎都是噓聲一片。可憐的老哥，就要這樣人氣值為負到畢業了。
在這之後地球、火星、木星也一一走過走道準備上舞台。等冥王星也出場之後，我便與秦月牽手作為壓軸登場。
這種能公然放閃的時刻真棒，尤其是我哥在忌妒地瞪著我時。我腦海突然閃過什麼郎才女貌之類的詞，然後又想起自己好像不太算是美女。好吧，可惡。
當我們終於在台上呈一排站定之後，我拿起麥克風開始致詞。「我們歡迎各位新生與舊生來觀賞今年的遊行。」
「首先，我們例行公布今年的人事異動。今年的水星之位將由三年界班的沫雯同學接任，土星之位則由四年統班夜祈羽同學擔任。」我從包裡取出直屬名單。「為了更加促進學院學生的交流和使一年級新生更加適應學校生活，這學期起我們將開始舉行直屬制度。接下來我會依序唱名請各組直屬上台相認，而各組學生都在這個下午相互熟悉。」
直屬名單是由統班開始編排，讓我這個名單在最後一班的暫時鬆了口氣。「那麼第一位……」
禮堂的座位分為兩半，一半坐著一年級，另一半則坐著二年級，至於其他年級來觀望的則是站在禮堂最後面，而且人罕見不少。兩邊的人一一被唱名上台，不少人在拿走九星委員會的小禮物後便自由離去。
很快地，統班、治班與世班的人都結束唱名，而名單也即將接近尾聲。「一年界班江暮歌同學請上台。」
在前面的例子中，我總是會同時念出兩個人名，而我這次只說一個人名馬上就迎來了些困惑的目光。
第一次，我見到了自己直屬學妹本人。
學妹本人是偏近蘿莉型的，一頭棕色短髮出乎意料正常，夾瀏海的夾子甚至還是少女般的粉色。除此之外她似乎沒有什麼不正常的部分，例如貓耳朵、翅膀還是尾巴類的，這讓我完全看不出她的種族。
等到學妹上台之後，我自九星列隊中走出。「妳好，我是二年界班的太陽，很高興能成為妳的直屬學姊。」
學妹眨眨眼，好像沒想到會出現這種事。「學姊只有二年級？」
啊……對，我知道這很讓人驚訝。
只見學妹盯著我半晌，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麼。就在我快要被盯出個洞時，她突然大喊一聲跳起。「太酷了！」
……蛤？
「我的直屬學姊竟然是九星首席！而且還是史上最年輕的九星首席！真是太酷了！」她滔滔不絕地說著，然後才意識到自己好像太過聒噪。「抱歉，我是說，我很開心能成為妳的學妹！」
呃……那希望妳過幾天之後還是這樣想。
我請學妹先到後方等待，並接著結束接下來的儀式。
散會後，終於剩下我、學妹與秦月相處。「重新自我介紹一遍，我的名字是慕黎，但在外人面前妳還是得叫我太陽。」
我一度害怕自己太兇，但學妹只是用迷妹的星星眼看著我。
「我叫江暮歌，請多多指教。」學妹深深一鞠躬。「祝學姊和學長百年好合。」
蛤？
秦月的臉頰泛起可疑的紅暈，而我則趕緊咳嗽轉移話題。「學習上有什麼問題都能問我，另外也許我可以帶妳去學校附近的商店街逛逛。」
「如果是商店街的話，我常常逛。」呃。
「那也許我們能去做做任務賺些錢？」
「其實家裡有給我些零用錢……」可惡的有錢人家！
見我好像詞窮，學妹趕緊上前給上一個大大的笑容。「不過如果是和學姊學長逛的話一定會更好玩！」
不用再安慰我這個人生輸家了沒關係……
在幾經思考之下，我還是帶著學妹去逛街了。
「請問學長和學姊都是惡魔嗎？」路途中，學妹一直好奇的問東問西，不過我想這應該是新生都會做的事。
「只有秦月是惡魔，我不是。」我思索著要不要這麼快就自曝種族。「我是屬於迷宮種族方的，學妹呢？」
「我家不屬於特定的種族，比較算是擁有特異能力的家族。」學妹笑嘻嘻說道。「而江家最引以為傲的就是有情緒操控的能力。」
「情、情緒操控？」這什麼逆天開掛能力？
「像這樣。」學妹沒做什麼動作，我卻在這一瞬間感到異常的心浮氣躁。
短短幾秒鐘裡，我經歷了憤怒、害怕、快樂與悲傷，速度之快使我都快要錯亂。在最後的情緒裡，學妹特意施加了冷靜，這才降下剛才狂風般的不適。「哇喔。」
儘管自己沒受外傷，但我覺得自己幼小的心靈已經經歷了一輪殘虐。
我突然超想離學妹遠一點的。
由於剛開學我還有些東西沒購齊，因此我決定帶學妹去自己常光顧的店裡購買。
「歡迎光臨。」狼族公主依舊安靜待在櫃台後，臉上掛著客套的笑容。「請問今日想要買些什麼呢？」
經歷一學期的磨練之後，我終於勉強學會移動符的製作方法。好在現在身邊有秦月陪伴，我迷路的機率已經不高，而就算走錯路也會被秦月拉回來。「我要些空白符紙跟符紙墨水。」
銀墨點頭，轉身開始準備，而我則順勢與秦月閒聊。「你沒有要買的東西嗎？」
「只有課本之類的。」他搖搖頭。「慕恩萊特學院其實是一間只要有武器跟符咒就能搞定的學校。」
啊……這樣啊。「話說你大學主修──」
「企業管理。」他說了一個意外正常的詞彙。「之後我媽可能會將地獄部分惡魔交給我管理。」
噢，祖傳企業，我懂。
「那上課都上些什麼呀？」微積分？統計？
「唔……像是員工不乖要如何凌虐使他順服之類的。」
對不起！我後悔問這個問題了！
儘管我在暑假已經稍微看過學妹的資料，但還是對於領直屬這件事沒實感。再加上我沒有直屬的經驗……總之就是很堪憂吧。
這次的九星遊行辦在禮堂，所有一年級和二年級學生強制參加，而其他年級學生則可在看完遊行後便離去。
這次的遊行由沫雯學姊帶頭，而初次領軍的她顯得十分緊張，不停用手掌抹著衣襬。由於之前幾年沫澄都有帶著她走，因此我相信不會出什麼岔子。經過昨天那場打飛事件，一年級生都變得很安分，只是躲在學長姐身後偷看。
我哥緊接著大步走出，故作帥氣地將長髮往後一撩。除了一年級不認識他的學生為他拍手歡呼，三年級以上的學生幾乎都是噓聲一片。可憐的老哥，就要這樣人氣值為負到畢業了。
在這之後地球、火星、木星也一一走過走道準備上舞台。等冥王星也出場之後，我便與秦月牽手作為壓軸登場。
這種能公然放閃的時刻真棒，尤其是我哥在忌妒地瞪著我時。我腦海突然閃過什麼郎才女貌之類的詞，然後又想起自己好像不太算是美女。好吧，可惡。
當我們終於在台上呈一排站定之後，我拿起麥克風開始致詞。「我們歡迎各位新生與舊生來觀賞今年的遊行。」
「首先，我們例行公布今年的人事異動。今年的水星之位將由三年界班的沫雯同學接任，土星之位則由四年統班夜祈羽同學擔任。」我從包裡取出直屬名單。「為了更加促進學院學生的交流和使一年級新生更加適應學校生活，這學期起我們將開始舉行直屬制度。接下來我會依序唱名請各組直屬上台相認，而各組學生都在這個下午相互熟悉。」
直屬名單是由統班開始編排，讓我這個名單在最後一班的暫時鬆了口氣。「那麼第一位……」
禮堂的座位分為兩半，一半坐著一年級，另一半則坐著二年級，至於其他年級來觀望的則是站在禮堂最後面，而且人罕見不少。兩邊的人一一被唱名上台，不少人在拿走九星委員會的小禮物後便自由離去。
很快地，統班、治班與世班的人都結束唱名，而名單也即將接近尾聲。「一年界班江暮歌同學請上台。」
在前面的例子中，我總是會同時念出兩個人名，而我這次只說一個人名馬上就迎來了些困惑的目光。
第一次，我見到了自己直屬學妹本人。
學妹本人是偏近蘿莉型的，一頭棕色短髮出乎意料正常，夾瀏海的夾子甚至還是少女般的粉色。除此之外她似乎沒有什麼不正常的部分，例如貓耳朵、翅膀還是尾巴類的，這讓我完全看不出她的種族。
等到學妹上台之後，我自九星列隊中走出。「妳好，我是二年界班的太陽，很高興能成為妳的直屬學姊。」
學妹眨眨眼，好像沒想到會出現這種事。「學姊只有二年級？」
啊……對，我知道這很讓人驚訝。
只見學妹盯著我半晌，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麼。就在我快要被盯出個洞時，她突然大喊一聲跳起。「太酷了！」
……蛤？
「我的直屬學姊竟然是九星首席！而且還是史上最年輕的九星首席！真是太酷了！」她滔滔不絕地說著，然後才意識到自己好像太過聒噪。「抱歉，我是說，我很開心能成為妳的學妹！」
呃……那希望妳過幾天之後還是這樣想。
我請學妹先到後方等待，並接著結束接下來的儀式。
散會後，終於剩下我、學妹與秦月相處。「重新自我介紹一遍，我的名字是慕黎，但在外人面前妳還是得叫我太陽。」
我一度害怕自己太兇，但學妹只是用迷妹的星星眼看著我。
「我叫江暮歌，請多多指教。」學妹深深一鞠躬。「祝學姊和學長百年好合。」
蛤？
秦月的臉頰泛起可疑的紅暈，而我則趕緊咳嗽轉移話題。「學習上有什麼問題都能問我，另外也許我可以帶妳去學校附近的商店街逛逛。」
「如果是商店街的話，我常常逛。」呃。
「那也許我們能去做做任務賺些錢？」
「其實家裡有給我些零用錢……」可惡的有錢人家！
見我好像詞窮，學妹趕緊上前給上一個大大的笑容。「不過如果是和學姊學長逛的話一定會更好玩！」
不用再安慰我這個人生輸家了沒關係……
在幾經思考之下，我還是帶著學妹去逛街了。
「請問學長和學姊都是惡魔嗎？」路途中，學妹一直好奇的問東問西，不過我想這應該是新生都會做的事。
「只有秦月是惡魔，我不是。」我思索著要不要這麼快就自曝種族。「我是屬於迷宮種族方的，學妹呢？」
「我家不屬於特定的種族，比較算是擁有特異能力的家族。」學妹笑嘻嘻說道。「而江家最引以為傲的就是有情緒操控的能力。」
「情、情緒操控？」這什麼逆天開掛能力？
「像這樣。」學妹沒做什麼動作，我卻在這一瞬間感到異常的心浮氣躁。
短短幾秒鐘裡，我經歷了憤怒、害怕、快樂與悲傷，速度之快使我都快要錯亂。在最後的情緒裡，學妹特意施加了冷靜，這才降下剛才狂風般的不適。「哇喔。」
儘管自己沒受外傷，但我覺得自己幼小的心靈已經經歷了一輪殘虐。
我突然超想離學妹遠一點的。
由於剛開學我還有些東西沒購齊，因此我決定帶學妹去自己常光顧的店裡購買。
「歡迎光臨。」狼族公主依舊安靜待在櫃台後，臉上掛著客套的笑容。「請問今日想要買些什麼呢？」
經歷一學期的磨練之後，我終於勉強學會移動符的製作方法。好在現在身邊有秦月陪伴，我迷路的機率已經不高，而就算走錯路也會被秦月拉回來。「我要些空白符紙跟符紙墨水。」
銀墨點頭，轉身開始準備，而我則順勢與秦月閒聊。「你沒有要買的東西嗎？」
「只有課本之類的。」他搖搖頭。「慕恩萊特學院其實是一間只要有武器跟符咒就能搞定的學校。」
啊……這樣啊。「話說你大學主修──」
「企業管理。」他說了一個意外正常的詞彙。「之後我媽可能會將地獄部分惡魔交給我管理。」
噢，祖傳企業，我懂。
「那上課都上些什麼呀？」微積分？統計？
「唔……像是員工不乖要如何凌虐使他順服之類的。」
對不起！我後悔問這個問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