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碎掉的夢想 序章 荒原上的兩人
本章節 3245 字
更新於: 2020-09-20
廣闊的草原上，一眼望去是綠油油的一片。這裡是天靈長城，魔靈丘陵和風靈荒原的交界處。看似平靜的荒蕪長城，其實是阻隔了兩個區域交流和爭鬥的巨大障礙。以天嶺長城為線，兩邊似乎就是水火不容的仇敵。每一年在這個天靈長城的周圍都會集結雙方不同的勢力互相侵略甚至掠奪對方領地上的部落和村鎮。
這是靈界的一角，其實也是個縮影，靈界一直都處於各種部落、王國、聯合的各種混戰狀態，光是魔靈丘陵上就有數萬不同的大小部落和國家。這就是個一個亂世，幾乎沒有一處是和平的地方。
一頭銀髮的少女走在最前面，而身後跟著一個披著斗篷，全身釋放奇怪氣息的少女。靈女千姬和天女一姬，自從一年前從幽靈地下城離開之後，她們就一直在天靈長城的附近流浪。
被長城重物荒原上的冷風一吹，鼻子就很不舒服。所以千姬拉了拉斗篷，拿出隨身的一條手帕擦了擦自己的鼻子，都是鼻涕。這天靈長城的附近經常有刮暴風雪和沙塵暴，雖然季節不同不同的風暴，但這裡的死氣很重，空氣中更是瀰漫了各種灰塵，質量非常不好，身體虛弱的人在這附近很難生存下去。
「要我幫你治療一下么？你又感冒了。」一姬轉頭對著看上去臉色很不好的千姬擔心道。她的眼睛失明，根本看不到千姬的容貌，不過通過特別的感知，她就算不能看見任何東西，卻也可以靠本能來感知周圍的情況，甚至可以清晰地在腦海中呈現周圍的任何物體和景象。沒有視覺的她，卻可以輕易地發現甚至用心中的第三隻眼來觀察周圍數百米甚至上千米的環境。
千姬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臉蛋讓自己睡眼朦朧的疲憊模樣散去，接著挺起胸膛對著一姬道：「開玩什麼玩笑，我不需要你的幫忙！」說著，她釋放靈術，直接強化自己的身體以此減輕自己的疲憊和身體狀態。靈術中也有恢復術，但是效果很差，消耗的靈力還多，所以千姬使用靈術強化身體來提高自己的恢復能力。一開始還可以，但是在這個天靈長城的附近走了近一個月，期間她一直用這個方法來透支自己身體的潛能，頭幾天還好，但是身體潛能透支到極限，也就變成現在的樣子了，就算再強，身體的潛能也是有限的。現在的她，其實最需要的就是休息。
但是在茫茫的荒原上，順著天靈長城走根本就不到頭。這天靈長城的總長度超過數十萬公里，走了這麼久，他們其實也只是走了一小段。雖然經過很多村落和城鎮，但是大部分都因為戰爭而摧毀了。幸運的是，她們這一路來倒是沒有遇上盜賊一類的麻煩。一走好幾天，連一個人也沒看到，這地方就是個鳥不拉屎的荒蕪之地。
「感覺你真的需要休息。」銀髮的少女說著，她那雙沒有目視能力的眼睛就看著前方對著千姬。雖然沒有目視的能力，但是千姬卻可以清楚地感知到她眼中所頭髮出來的煩惱。
「放心吧，我一定會帶著你找到破壞神的故鄉的，哪怕五年、十年……我們靈族和你們天族都是很長壽的種族，只要補充足夠，活個幾百上千年還是足夠的，這區區幾年時間根本不算什麼。」千姬很樂觀地說著，雖然天族和靈族長壽，但是因為戰亂和飢荒，這兩個種族其實平均年齡很低，只有少部分的頂級存在才有資格活動充足的財富和食物可以無憂無慮地活下來，但是有近九成的族人其實都在飢荒、戰亂和瘟疫中苟延殘喘，所以他們的平均年齡其實連二十年都沒有。而且如果沒有兩個種族的強大繁衍生息的能力，或許底層的靈族、天族早就滅亡不知道多少年了。
破壞神的故鄉，其實就是一姬和千姬現在的目的地。千姬並不知道一姬為什麼執著於傳說的破壞神故鄉，但一姬對那所謂的傳說執著的樣子，原本一直一意孤行慣的千姬也爭不過意志堅定的一姬，就這樣跟著她走了。
一年前，千姬突破了封印，保護了被幽靈王追殺的一姬，而現在則是帶著一姬在天靈長城周圍遊盪。天靈長城很多幽靈王的死敵，所以她們才幸運地沒有遇上很多有規模的追擊。但是這樣下去也不可以，因為幽靈王在白道黑道上都發布了通緝令，所以逃脫幽靈王手下的追殺之外，她們還要應付大量賞金殺手的追擊。那些賞金殺手可比幽靈王派出的雜兵要強大很多。
夕陽西下，天靈長城的夜晚很快就要來臨。而看著天空的夜色，一姬皺眉，她是無法區分白天和黑夜的。但是對夜晚的溫度和寒冷則是非常敏感，所以她抬頭故作觀望的姿態感知了下周圍，接著就停住了腳步，呢喃著：「看來今天也到這裡了，千姬……我們今天就在這露宿吧。」
「今天我可不想露宿，不遠的地方可是有一個不錯的城鎮。」千姬說著，揮了揮自己的拳頭，一副準備打架的架勢。
「城鎮？」一姬皺眉，雖然有城鎮，千姬平時也很少去吧。今天奇怪為什麼會提到她一直不想去的城鎮，這讓她很好奇，所以疑惑道：「你不是不去城鎮么？」
「那是之前，我們已經出了幽靈王的追擊。我也需要一些補給，今天我們就去睡那長城邊上的旅館吧。」千姬說著拉著一姬就跑。
一姬一頭霧水，旅館？她們兩人一直都在流浪，吃的也是各種野味野果一類的東西，也沒見過千姬當過傭兵一類的工作，這幾個月來，她倆都是在流浪吧？突然聽到千姬要去補給，她也是非常好奇的。
「好了，到了。」不知道跑了多久，千姬拉著一姬漸漸地放慢了速度，接著他們就停在了一座不大的村落之前。
一姬是無法看到的，她大概能感覺這村落大概幾百多人的樣子，現在村子里好像在擺什麼祭典很熱鬧的樣子，整個村子都集中到了村莊的小紅心。而千姬的眼裡則是清楚地看到不遠處村子里升起的舂火，黃昏還沒有退去，那白色濃郁的煙霧升起和天空連接，就好像結合在一起般，景色惟妙惟肖地。
「那，是在祭典吧？」一姬好奇地問道。
而千姬則是開心地回答：「當然是了，那是祭祀破壞神的秋收的祭典，在靈界大部分地方都有，是很不錯的祭典。可以吃到很多東西呢，我們真的是來對時間了。」
「我們跟那些人不熟吧？這樣隨便參與的話，感覺不好。」一姬猶豫著，並不想太靠近的樣子，那人多，充滿了人氣，對靈界完全不熟悉的一姬並不想隨便靠近那邊。
「這樣啊，那你在這裡等我，我去拿點吃的就來。」千姬說著，接著就扶著一姬讓她坐在了荒原上的一個大石頭上，大石頭的周圍設置了預警用的靈術，可有防禦敵襲也可以防備荒原的土地上從那一堆堆乾枯的草木和陰冷的亂石中爬出來的蟲子什麼的。
「嗯，別做得太過，能動口就千萬別動手。」一姬突然想到了什麼，雖然跟著千姬這麼長時間，但接觸的陌生人很少，之前大部分都是千姬襲擊了盜賊土匪的營地獲得補給，另外所以殺掉盜賊和土匪什麼的為名除害然後被附近的村民們感謝什麼的倒是收了不少額外的報酬。但這些戰利品什麼的也在路過的商人營地和村莊什麼的花的七七八八的。真有點擔心因為本身帶的財物不夠不能補給什麼的。
「呃，你放心呢。反正那城鎮似乎不大，我去去就來！」千姬說著就蹦蹦跳跳地跑向了那村子。
看著千姬的背影，一姬心中有點忐忑。她其實自從出生開始就擁有自己的使命，天族一直都是一個很崇尚追隨天命的種族，正義和善良是他們所宣傳的道義和公理。不過披著那些禮義廉恥外皮的天族，其實在很多地方都有各種暗箱操作和潛規則，一姬現在在這裡，其實也是因為各種目的，政治上的，或許多一點吧？原本追殺千姬這個靈族也是出於自己作為天族的責任，但是現在卻莫名其妙地走在了一起，真的是命運弄人一般的結果。她很迷茫，如果到了破壞神之地，說出自己的意圖，不懂千姬會不會原諒自己呢？
想著各種事情也沒有神秘意義，一姬就靠在大石頭上稍微休息。身邊的結界可以防禦和預警一切外敵和危險，但是卻無法預防陰冷的荒原之風。坐著久了，一姬就感覺很冷，她把雙腳縮著，雙手抱著雙腿，這樣讓整個身體捲縮在一起，依靠身體互相傳遞的熱量來抵禦因為天氣變冷而手影響的全身熱量。
風在耳邊吹著，呼嘯著，好像孤寂者的話語一般。疲憊的一姬漸漸地睡眼朦朧，就那樣捲縮著身體靠在了大石頭上休息。而另一邊，千姬已經進入了那城鎮，城鎮中很陰冷，而只有中心的舂火周圍非常熱鬧，整個城鎮的人都集中到那裡去了吧？
這樣想著，千姬就偷偷摸摸地進去了城鎮中其中一棟比較大的房子，在這裡應該可以弄到吃的穿的一類補給品吧？她沒有任何錢財，一直不讓一姬跟著來，她也是早就打算使用自己一直以來一個人過來的技能，偷盜。
這是靈界的一角，其實也是個縮影，靈界一直都處於各種部落、王國、聯合的各種混戰狀態，光是魔靈丘陵上就有數萬不同的大小部落和國家。這就是個一個亂世，幾乎沒有一處是和平的地方。
一頭銀髮的少女走在最前面，而身後跟著一個披著斗篷，全身釋放奇怪氣息的少女。靈女千姬和天女一姬，自從一年前從幽靈地下城離開之後，她們就一直在天靈長城的附近流浪。
被長城重物荒原上的冷風一吹，鼻子就很不舒服。所以千姬拉了拉斗篷，拿出隨身的一條手帕擦了擦自己的鼻子，都是鼻涕。這天靈長城的附近經常有刮暴風雪和沙塵暴，雖然季節不同不同的風暴，但這裡的死氣很重，空氣中更是瀰漫了各種灰塵，質量非常不好，身體虛弱的人在這附近很難生存下去。
「要我幫你治療一下么？你又感冒了。」一姬轉頭對著看上去臉色很不好的千姬擔心道。她的眼睛失明，根本看不到千姬的容貌，不過通過特別的感知，她就算不能看見任何東西，卻也可以靠本能來感知周圍的情況，甚至可以清晰地在腦海中呈現周圍的任何物體和景象。沒有視覺的她，卻可以輕易地發現甚至用心中的第三隻眼來觀察周圍數百米甚至上千米的環境。
千姬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臉蛋讓自己睡眼朦朧的疲憊模樣散去，接著挺起胸膛對著一姬道：「開玩什麼玩笑，我不需要你的幫忙！」說著，她釋放靈術，直接強化自己的身體以此減輕自己的疲憊和身體狀態。靈術中也有恢復術，但是效果很差，消耗的靈力還多，所以千姬使用靈術強化身體來提高自己的恢復能力。一開始還可以，但是在這個天靈長城的附近走了近一個月，期間她一直用這個方法來透支自己身體的潛能，頭幾天還好，但是身體潛能透支到極限，也就變成現在的樣子了，就算再強，身體的潛能也是有限的。現在的她，其實最需要的就是休息。
但是在茫茫的荒原上，順著天靈長城走根本就不到頭。這天靈長城的總長度超過數十萬公里，走了這麼久，他們其實也只是走了一小段。雖然經過很多村落和城鎮，但是大部分都因為戰爭而摧毀了。幸運的是，她們這一路來倒是沒有遇上盜賊一類的麻煩。一走好幾天，連一個人也沒看到，這地方就是個鳥不拉屎的荒蕪之地。
「感覺你真的需要休息。」銀髮的少女說著，她那雙沒有目視能力的眼睛就看著前方對著千姬。雖然沒有目視的能力，但是千姬卻可以清楚地感知到她眼中所頭髮出來的煩惱。
「放心吧，我一定會帶著你找到破壞神的故鄉的，哪怕五年、十年……我們靈族和你們天族都是很長壽的種族，只要補充足夠，活個幾百上千年還是足夠的，這區區幾年時間根本不算什麼。」千姬很樂觀地說著，雖然天族和靈族長壽，但是因為戰亂和飢荒，這兩個種族其實平均年齡很低，只有少部分的頂級存在才有資格活動充足的財富和食物可以無憂無慮地活下來，但是有近九成的族人其實都在飢荒、戰亂和瘟疫中苟延殘喘，所以他們的平均年齡其實連二十年都沒有。而且如果沒有兩個種族的強大繁衍生息的能力，或許底層的靈族、天族早就滅亡不知道多少年了。
破壞神的故鄉，其實就是一姬和千姬現在的目的地。千姬並不知道一姬為什麼執著於傳說的破壞神故鄉，但一姬對那所謂的傳說執著的樣子，原本一直一意孤行慣的千姬也爭不過意志堅定的一姬，就這樣跟著她走了。
一年前，千姬突破了封印，保護了被幽靈王追殺的一姬，而現在則是帶著一姬在天靈長城周圍遊盪。天靈長城很多幽靈王的死敵，所以她們才幸運地沒有遇上很多有規模的追擊。但是這樣下去也不可以，因為幽靈王在白道黑道上都發布了通緝令，所以逃脫幽靈王手下的追殺之外，她們還要應付大量賞金殺手的追擊。那些賞金殺手可比幽靈王派出的雜兵要強大很多。
夕陽西下，天靈長城的夜晚很快就要來臨。而看著天空的夜色，一姬皺眉，她是無法區分白天和黑夜的。但是對夜晚的溫度和寒冷則是非常敏感，所以她抬頭故作觀望的姿態感知了下周圍，接著就停住了腳步，呢喃著：「看來今天也到這裡了，千姬……我們今天就在這露宿吧。」
「今天我可不想露宿，不遠的地方可是有一個不錯的城鎮。」千姬說著，揮了揮自己的拳頭，一副準備打架的架勢。
「城鎮？」一姬皺眉，雖然有城鎮，千姬平時也很少去吧。今天奇怪為什麼會提到她一直不想去的城鎮，這讓她很好奇，所以疑惑道：「你不是不去城鎮么？」
「那是之前，我們已經出了幽靈王的追擊。我也需要一些補給，今天我們就去睡那長城邊上的旅館吧。」千姬說著拉著一姬就跑。
一姬一頭霧水，旅館？她們兩人一直都在流浪，吃的也是各種野味野果一類的東西，也沒見過千姬當過傭兵一類的工作，這幾個月來，她倆都是在流浪吧？突然聽到千姬要去補給，她也是非常好奇的。
「好了，到了。」不知道跑了多久，千姬拉著一姬漸漸地放慢了速度，接著他們就停在了一座不大的村落之前。
一姬是無法看到的，她大概能感覺這村落大概幾百多人的樣子，現在村子里好像在擺什麼祭典很熱鬧的樣子，整個村子都集中到了村莊的小紅心。而千姬的眼裡則是清楚地看到不遠處村子里升起的舂火，黃昏還沒有退去，那白色濃郁的煙霧升起和天空連接，就好像結合在一起般，景色惟妙惟肖地。
「那，是在祭典吧？」一姬好奇地問道。
而千姬則是開心地回答：「當然是了，那是祭祀破壞神的秋收的祭典，在靈界大部分地方都有，是很不錯的祭典。可以吃到很多東西呢，我們真的是來對時間了。」
「我們跟那些人不熟吧？這樣隨便參與的話，感覺不好。」一姬猶豫著，並不想太靠近的樣子，那人多，充滿了人氣，對靈界完全不熟悉的一姬並不想隨便靠近那邊。
「這樣啊，那你在這裡等我，我去拿點吃的就來。」千姬說著，接著就扶著一姬讓她坐在了荒原上的一個大石頭上，大石頭的周圍設置了預警用的靈術，可有防禦敵襲也可以防備荒原的土地上從那一堆堆乾枯的草木和陰冷的亂石中爬出來的蟲子什麼的。
「嗯，別做得太過，能動口就千萬別動手。」一姬突然想到了什麼，雖然跟著千姬這麼長時間，但接觸的陌生人很少，之前大部分都是千姬襲擊了盜賊土匪的營地獲得補給，另外所以殺掉盜賊和土匪什麼的為名除害然後被附近的村民們感謝什麼的倒是收了不少額外的報酬。但這些戰利品什麼的也在路過的商人營地和村莊什麼的花的七七八八的。真有點擔心因為本身帶的財物不夠不能補給什麼的。
「呃，你放心呢。反正那城鎮似乎不大，我去去就來！」千姬說著就蹦蹦跳跳地跑向了那村子。
看著千姬的背影，一姬心中有點忐忑。她其實自從出生開始就擁有自己的使命，天族一直都是一個很崇尚追隨天命的種族，正義和善良是他們所宣傳的道義和公理。不過披著那些禮義廉恥外皮的天族，其實在很多地方都有各種暗箱操作和潛規則，一姬現在在這裡，其實也是因為各種目的，政治上的，或許多一點吧？原本追殺千姬這個靈族也是出於自己作為天族的責任，但是現在卻莫名其妙地走在了一起，真的是命運弄人一般的結果。她很迷茫，如果到了破壞神之地，說出自己的意圖，不懂千姬會不會原諒自己呢？
想著各種事情也沒有神秘意義，一姬就靠在大石頭上稍微休息。身邊的結界可以防禦和預警一切外敵和危險，但是卻無法預防陰冷的荒原之風。坐著久了，一姬就感覺很冷，她把雙腳縮著，雙手抱著雙腿，這樣讓整個身體捲縮在一起，依靠身體互相傳遞的熱量來抵禦因為天氣變冷而手影響的全身熱量。
風在耳邊吹著，呼嘯著，好像孤寂者的話語一般。疲憊的一姬漸漸地睡眼朦朧，就那樣捲縮著身體靠在了大石頭上休息。而另一邊，千姬已經進入了那城鎮，城鎮中很陰冷，而只有中心的舂火周圍非常熱鬧，整個城鎮的人都集中到那裡去了吧？
這樣想著，千姬就偷偷摸摸地進去了城鎮中其中一棟比較大的房子，在這裡應該可以弄到吃的穿的一類補給品吧？她沒有任何錢財，一直不讓一姬跟著來，她也是早就打算使用自己一直以來一個人過來的技能，偷盜。
